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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谁养活中国 王治安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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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漫长的舌战,从早上9时,一直持续到晚上8点,是场“马拉松式”的审讯。
  “你已是穷途末路了,还不老实交待!”检察官一双如刀似箭的目光,又一次扫过案犯的面颊。
  “嘻嘻,我没啥交待的。有,你们就拿出来呀。我承认”廖某嘻皮笑脸,兜圈子,设防线。
  面对廖某的嚣张气焰,审讯人员似乎无可奈何。副检察长、反贪局局长莫亚林,决不输这口气。他想,这是绵阳市近年查出的一起特大贪污受贿案,群众眼巴巴地盼望着报捷。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案子没啥进展,怎样向群众交待呢?
  莫局长在台上着急,而案犯却优哉游哉,若无其事。他从腰包内掏出指甲刀,“嚓、嚓、嚓”地剪指甲。末了,他“啪”的一声,把那带着一串钥匙的指甲刀,扔在桌上。
  此刻,莫院长灵机一动,抓过钥匙,觉得转机已到。那些缺牙少齿的铁片儿,不正好是个打开僵局的好家伙吗?
  莫局长晃动手上的钥匙串,突然大声喝道:“你老实说,家里到底有多少钱?”
  廖某慌了,急忙去抢钥匙,说时迟,那时快,莫亚林已将钥匙串,紧紧地攥在手中。
  廖某顿时如丧考妣,瘫在凳子上,四肢乏力,动弹不得。
  赓即,他们带上案犯和那串“金钥匙”,火速赶到他家。
  启开他家的保险柜,检察官们震惊了。嗬,廖某的家简直是个“聚宝盆”:
  人民币:11.2万元;
  美元:2060元;
  港币:9910元;
  存折:10个;
  合计:23.76万元。
  外加高级名酒数十瓶,金银首饰一大堆。至此,这位“优秀党员”、“优秀企业家”、“跨世纪人才”的面纱,“哗”一声被撕得粉碎!
  乘胜追击!
  廖某的防线垮了。检察院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审理案件,很快发现他利用管理花园综合工程之便,先后收受建设公司巨额贿赂8万多元。屈指数来,廖某到案发前夕共贪污受贿6笔,依法认定其中受贿10.6万元、贪污12.9万元。夜,万籁俱寂。在莫亚林家中窗前那张绛红色的写字台上,摆着许多材料,有花花绿绿的案卷,还有密密匝匝的检举信、控告书,年仅36岁的莫亚林负责审理这起重大案件,算是取得了巨大战果。然而,领导的表扬,群众的欢呼祝贺,并没有给他带来更多的喜悦。
  “能称巨大的战果吗?”他望着那些材料在沉思。他高兴不起来,从蛛丝马迹之中,他认定这起案子才刚刚拉开帷幕。
  于是,他向检察院提出建议,尽快组织了40多人的办案组,继续查办。他们不辞辛劳,长途跋涉,内查外调、明审暗访数百人次。北上京城,南下广州、深圳,行程数万里,历时一个多月,便侦破了这起震惊神州的特大贪污受贿案。挖出了一串串罪犯。
  这伙“蛀虫”,吃集体,拿国家,坑群众,肥了个人的腰包,群众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有觉悟的群众多次投诉检察院,强烈要求将他们身上的画皮剥掉。
  翻开他们的历史,已是罪恶累累:
  —
  —1985年岁末,绵阳市城郊房地产公司经理廖某伙同公司党支部书记冉某、副经理吴某,在承包绵遂路商品房施工中,收受某公司贿赂4.6万元。
  ——1986年,在承包某局职工宿舍工程中,他们利欲熏心,收受包工单位送来的“感谢费”2.2万元,三人平分。
  ——1987年春节快到,又有一个施工单位向他们三人“拜年”,送来“红包”,每份“礼物”2.2万元。
  这是一个“蛀虫”窝。整个案子涉及7个单位,15人,贪污受贿金额达70多万元。
  当罪犯一个个被揪出来之后,愤怒的群众奔走相告,人喜人欢!
  然而,罪犯的阴魂不散,他们企图反扑。因此在这场反贪斗争中,检察官们受到了一次严峻的考验。
  1993年4月12日,正是反贪肃贿取得赫赫战功之时,一份由两家公司116名职工名义签署的“紧急情况反映”,送到了绵阳市委和有关单位。材料这样写道:“我公司经理、书记相继被抓,眼看年产值几千万元的企业即将毁于一旦”
  与此同时,由120人签名的万言书,送进了市检察院。
  “签名者”更是煞费苦心:“用自己的全部资产作抵押,担保廖某、冉某出来主持工作”
  伴随着这两份“请愿书”,一伙人发动了强大的舆论攻势。他们散布谣言,扰乱人心,甚至目无法纪,指责检察机关反贪肃贿是违反改革开放的精神,是打击“改革”人物,要检察机关审时度势。
  他们中有人竟然施展黑社会的魔力,化装成蒙面人开着无牌照的汽车,跟踪办案人员。一时间,黑云压城,群魔乱舞。
  面对“反贪”与“拥贪”、正义与非正义,市检察院和反贪局的领导没有气馁,没有后退,他们向市委作了详细汇报,市委立即指出:贪污、受贿任何时候都是犯罪的,不管涉及什么人,不管资格有多老,地位有多高,都要坚决查办,不能手软,不能放人。
  反贪干警们手握尚方宝剑,一鼓作气,将这伙贪污分子一个个推上法庭,使其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
  位于成都平原西边的绵阳市,改革开放起步早,是蜀中的佼佼者。但在这块沃土上,“蛀虫”颇多!
  也就是离这座古城不到60公里的三台,是个并不十分富裕的农业县,人口众多,土地稀贵,但仍然滋生出一伙“蛀虫”。
  不,他们与前面那些大“蛀虫”相比,只能算讨厌的“小爬虫”。
  县国土局局长帅某、副局长李某、地政股长王某、副股长蒋某。他们的权不大,却十分“珍惜”手中的权力,巧妙地以权谋私、肥私。
  这伙“土地爷”,仅3年的时间,他们挖空心思,贪污、行骗、索贿作案多起。他们先后将该局规划所的征地费、测量费和虚增多报的会议费、资料费,以及截留骗取的临时工工资、承包费和该局的汽车出租费等多笔违纪金额8.48万元私分。在此期间,帅某等人还以购办公用品、电脑打字机等名义,用开具假发票等手法,骗取公款1.46万元。此外,他们利用审批征用土地手续的职权,先后收受索要7个单位送来的贿赂4万余元。
  四川国土系统的这伙败类,都一一受到了国法的制裁。
  似乎黄土地里的油水太丰富了,大大小小的“蛀虫”都不会放过“好”机会。前面讲的是大“蛀虫”,下面再捉几只“小爬虫”,让明眼人看一看他们的嘴脸,也许对一些人有较大的教益。
  让我们把镜头顺着宝成路,向东延伸,焦聚对准新都县的龙虎镇。该镇不大,偏僻冷清。镇长钟某是副科级,在官谱册子上是找不到的,但在贪财上他并不示弱,别看他扯眉吊眼,一脸横肉,不多言,不多语,可肚皮里长牙,贪财时他眼珠儿比谁都转得快。
  新都县位于铁路旁。1992年10月,钟某受桂湖镇的委托,解决建高速公路时,取土填路基遗留土坑的补偿问题。他动了吃钱的心,觉得时机好,不能放过。于是,两只八字脚儿飞速地旋转起来。
  他首先找到被占用土地的城守村、甘露村的负责人吴某和陈某,直言不讳地说:“老兄,我们都是一个道上的人,你们两个村都有钱了,给点‘想头’吧”
  常言道:“锣鼓听音,说话听声。”他们二人心领神会,觉得话中有话,若给点“想头”,他们不会吃亏的。于是,经过周密思考,填好收据再经钟某签字,在镇农村合作基金会用转款和取现金的方式,取到了全部补偿款,两个村都赚大钱了。
  翻过1993年的皇历,在元月上旬的一天,钟某走进吴家,果真拿到了“想头”,第一笔2.5万元,不多时,吴某又登上钟家的门,送了第二笔2万元。紧接着陈某又送来第三笔“好处费”1万元。
  钱来得多么容易啊,钟某一句话,便获得丰厚的“俸禄”。
  人“有情”,法律无情。不久有人举报,钟某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8年,剥夺政治权利1年。
  正当钟某被送往监狱的时候,成都市的另一个郊县崇庆县又挖出一只“吃”土的“蛀虫”。
  他姓赵,平素村民叫他“小土地爷”。别看这个“小土地爷”年纪小,可是一只大“蛀虫”。这位风华正茂、一表人才的乡国土员,1989年从农校毕业分配到崇庆县济协乡工作,第二年就批准定为“国土员”。崇庆县是川西坝子上的一块宝地,寸土寸金。土地的批租,村民的修房建屋,虚占多占的人多。国土员虽然“官”儿不大,可实在,交接来往的事无不与钱挂上了钩。开初,这位小青年和千千万万刚走上机关的青年一样,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很快取得了领导的信任。不多时,赵某变了,有点傲慢自诩,盛气凌人。
  1991年初,有位农民交来土地使用费267元,当时出纳不在家,赵代其收下了这笔钱,然后找个体户刻了一枚出纳的私章,给农民打了收据,钱便落入自己的腰包了。
  初次作案,赵某心里发虚,像只偷油吃的小老鼠,不敢见人。他无时不在观察动静,还好,第一次无人发现。于是,他的胆子越发大了,将法律抛至脑后,良心埋在脚板底下,肆无忌惮。
  次年5月,在短短的几个月内,他玩弄小小的权力,私下从县国土局领回“土地费专用收费收据”,再盖上私刻的出纳员私章,疯狂作案,先后开出土地费专用收据61张,贪污公款2.1万多元。
  这一切依然无人察觉,然而,他自己的生活轨迹却暴露了他的违法行为。
  有了钱,他扔掉了艰苦朴素的本色,大肆挥霍,逛舞厅,讲排场,摆阔气,大彩电,70型摩托车他玩得溜溜转,高档西装换了一套又一套;他操办婚事,购置高档家具,大摆酒席“他哪里来那么多钱?”人们惊奇了。
  查!赵某的行动,引起政法部门的重视,一查便挖出了这只“吃”土的“蛀虫”。
  1995年4月26日,这位“小土地爷”昧着良心,吃恶钱,被推上了法庭,判刑6年。
  蜀中的“土耗子”还多着嘞。1995年10月30日,我去采访“四川省反腐败查办大要案成果展”,在众多的案件中,要数“吃”黄土地的“贪官”最多。
  政府要员的堕落。董某,原德阳市政府副秘书长兼市国土局局长。1992年10月,董利用职权,批准减少某市某建筑安装工程公司土地征用费15万元,收取贿赂2.5万元,被判刑7年。
  悔之晚矣。“我太贪心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是涪陵市荔枝办事处副主任兼建管办主任廖某,身陷囹圄后,发自内心的忏悔。他利用掌管征地、拆迁工程的职权之便,有恃无恐地追逐金钱,受贿20万元,被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土地作交易,受贿肥私囊。隆昌县国土局征地办公室副主任陈某,利用土地征用的批准权,两年中先后受贿12万元。
  英国有位学者说过:“有多少罪恶是在‘国家利益’的美名掩盖下进行的。”正是如此,前面所说的那些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的“土耗子”,都是在高喊“国家利益”的幌子下,刮地皮、“吃”黄土,发了横财,亏了国家,坑了农民!
  祸水横溢
  海南,蜀人“炒楼”大成功!
  数以万计的商家、企业家,以及政府官员,越过琼州海峡,拥向海岛。
  “别人不修我修,别人不干我干!”
  “借鸡下蛋,借船出海!”
  一时间,蜀人在海南弄得风车斗转。
  在众多的“蜀军”中,有一支来自川西绵阳的“炒楼”高手组合成的“永宏房地产开发公司”。这是两个企业组建起来的先遣队,总经理苏渝湘,是商场的老手,“炒楼花”、“炒地皮”一路独领风骚。另一位是副总经理兼会计师程秋菊。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在海岛,演出了一幕幕精彩绝伦的“活报剧”。
  程秋菊,一位富有个性的女人。她和著名影星巩俐扮演的《秋菊打官司》中那个土气十足,开口闭口“要个说法”的农村妇女的形象完全两样。这位妙龄女子,浓装艳抹,花枝招展,善于卖弄风骚,讨得一些男人的喜欢。
  她系大学财会专业毕业的本科生,懂经营,会管理,无论是洽谈生意,还是搞公关,她都能说会道,精于周旋,且多谋多智。
  她的才华显露得最成功的,莫过于在海南搞房地产开发的那些年月。
  她聪颖,且外向、爱出风头,有时也就显得“笨拙”、“天真”,使得她那狡猾多变的狐狸尾巴,难免不显露出来。
  1993年7月,永宏公司决定在海口市买一幢大楼,善于钻营的程秋菊,顿起邪念。对她来说,会计的心计只有进入流通领域,才能显示出“才华”。
  当初的海口市,房地产商数百家,商住楼举目可见,买谁的呢?秋菊自有主张。
  她挑来选去,选中了靠海边的一座大厦,在交易的过程中,她凭着女性的特征和会计师的本领,说活了对方,做了手脚,同意将1000万元的成交价,变成一张1108万元的收据。
  这一切似乎做得十分谨慎、周密。他们双方神出鬼没,钱火速交付,大楼火速到手,一切都按照她的意愿办理,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
  付款时,苏、程合谋从公司套取多开的108万元,存入了程的私人帐户,侵吞为已有。但秋菊又觉不妥,怕露出了尾巴,尔后又用化名把钱火速汇到成都,存入苏、程二人名下,苏得56万元,程得50万元,另2万两人已在海口挥霍。
  这笔不义之财得手后,他们挥金如土。在海南玩困倦了,他们又决定在四川都江堰市、绵阳市各购一套别墅,随后又购得小轿车2辆,黄金首饰10余件。
  程秋菊觉得海南天地太小,四川的天地太窄,于是二人又到了上海、青岛、重庆等地,游山玩水,开“洋荤”。
  人常说:“久走夜路,一定会碰上鬼。”这笔巨款仅仅在他俩手上旋转了4个月,便东窗事发。绵阳市检察院出动了20多名干警、兵分多路,四面出击,很快查明了案情,同年8月1日,程秋菊在昆明被抓获,两天之后,苏渝湘在成都归案,全案破获仅仅花了15天。
  1993年9月25日,四川省绵阳市南河体育中心广场上,人头攒动,法庭庄严肃穆,正在宣判苏、程这起贪污逾百万元的大案。宣判结果,依法判处苏渝湘死刑(最高法院审核为死缓),程秋菊死缓。
  本案宣判了,罪犯被投入了监狱,按照法律程序,此案可以了结。
  然而,“天下事了犹未了”。此时,这起特大贪污案,似乎仅仅是个“引子”,好戏还在后面。
  不安分的女人,即使戴上脚镣手铐,她照样施阴谋,洒祸水。
  锒铛入狱,何时才能重见光明呢?程秋菊常常掉泪。唉,死缓!多么可怕的字眼儿!监狱,对这位妙龄女子,是多么“残酷”呀!她觉得前程渺茫,不堪思索
  难道就这样束手待毙吗?不!决不能等待死亡,要活下去。她抹干眼泪,鼓起了勇气。
  于是,她不甘沉默,改变了战术,演出了一出又一出的闹剧,引出了一系列精彩的奇案、怪案。
  正当苏、程二人被判处死缓,群众拍手称快时,在绵阳繁华的大街上,又出现了两组令人惊讶的镜头:
  突然,死刑犯程秋菊,花技招展,满面春风,回到了绵阳她父母家中。一向偏僻沉闷的小巷内,响起了噼哩啪啦的鞭炮声,摆着满盘美酒佳肴,家人为女儿洗尘“僻邪”。
  不时,在热闹非凡的公园路,绵成路一位身着警服、全副武装的民警,骑着摩托载着程秋菊,奔驰于笔直宽敞的大街上。傍晚时分,他们二人又不时出入在公园、宾馆、酒吧、舞厅,热恋、狂欢面对此情此景,群众惊讶感叹,迷惑不解,重重地打了一串问号:
  “难道法院出了毛病,办了错案?”
  “公安干警与一位死刑犯勾勾搭搭,是何体统?”
  事出有因。
  想当初,程秋菊判刑后,押于绵阳市看守所,她成了一个特殊的犯人。
  她那柔软的腰肢,白嫩的脸蛋,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很快就勾起了刚离婚、仅比程秋菊大两岁的高某的“好感”。本来,这位犯人不属他的管教范围,他却百般温顺,主动照顾她。
  在高某看来,这位妙龄女子,有才华,举止大方,是位美貌的女性,年纪轻轻的就被打入死刑之路,实在可惜。
  高某连夜失眠,盘算着如何接近她、关心她,与她交谈。一日,他突然要“提审”女犯程秋菊。在审讯室,他们二人畅叙情怀,眉来眼去,相见恨晚。打那以后,高已坠入了情网,经常买些高级饮料、糕点送到程的身边,关怀备至;程则以身相许,海誓山盟。
  而这时,程的母亲又发起攻势。她多次来探监,向一位副所长行贿。这位头头见高、程二人来往密切,睁只眼,闭只眼,顺其自然。
  程秋菊企图抓住一切机会,把高作为跳板,跳出牢房,重获新生。
  1994年,程被押送到四川另一座监狱劳动改造。
  这所监狱办了几个加工厂,近几年由于市场竞争激烈,效益不景气。头头们想聘用高手开创新局面,可又苦于人才缺乏。他们得知程秋菊曾是经商的,能说会道,熟悉商情,便给了她一个“新生”的机会,专门为她举办了一次演讲活动。
  果真是个“人才”。她口若悬河,讲得头头是道,当即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好哇,这女娃子颇有才气!”
  这一切都有序地进行着。为了让程出狱跑业务,监狱领导同意她借口“母亲病危”,先请假5天,由高某作保。在报告上,高公然以“丈夫”和公安干警的双重身份签字画押。
  生活如痴如梦!程秋菊入狱仅一个月之后,就自由自在地以商人的身份去厦门、成都等地洽谈生意。
  7月30日,程一行4人回到成都,她又向监狱提出,这次跑生意有“功”,希望回绵阳去看望母亲。监狱领导同意了,但要求其8月2日一定返回劳改局。
  程秋菊果真回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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