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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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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海军的确有一批精密武器被盗,否则,老布逃不过被精明属下“起义”的命运;他的“族谱国际安全顾问公司”毕竟只网罗世界一流好手为他效命,而,顶尖好手的脾气大都有棱有角,很难惹。这是借刀杀人之计。

“俄国佬到台湾来,不仅想找回被令孙偷走的五千万美金,也是来勒索贵家族,阁下才会如临大敌吧?除了你台面上的子孙,其他人在你眼里都不是人吗?!”兰西忿怒不已,“你把我们当成姬家子孙的防火墙!”

看小女孩心中的怒火并未影响到她持刀的臂劲,姬老太爷激赏万分。

“钱找回来了,那孩子把钱藏在基隆,你提供的方位是那孩子的出生地。”对于家族的丑闻老太爷言尽于此,不愿多谈。“两成是酬金,会汇入你户头。”

“钱帮我捐给我指定的孤儿院,这种钱,我拿不起。”兰西不肯就此罢休,态度挑衅:“令孙死前还说了一句话,我没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话别说得太好听,你真要这个孙儿吗?伤心?何必假慈悲!”难怪她当时觉得不对劲,小杀手死前是用中文在吟唱。

“人死了,说过什么话重要吗?你小看我了,小娃儿。”姬老太爷听到敲门声,示意外面人的进来,雨名长相俊逸的年轻男子匆匆迈入,老太爷敲了下拐杖让浮躁的後生静待片刻。“年轻人血气方刚,不能深刻体会牵一发动全身的残酷,那可是全军覆灭呀,小女孩。手心手背都是肉,局部割舍、全盘腐烂,你选择哪一种?当你必须以大局为重,两权相害时你怎么拿王意呀?哼,你这小女娃放肆归放肆,对同僚忠贞不二,倒有几分魄力,我中意你当我孙媳妇。”

“我不中意你当我老太爷。”兰西厌恶极了。

被打回票的姬老太爷笑声雄浑,听完後辈附耳报告後,起身往门外去。

“我和顽劣小子的帐一笔勾销。我家小孙子欠你一命,姬家人铭记于心,你随时可以回来要。”手术房的自动门在老人家身後滑上。“莲冬,你可以起来了。”

门关上後,手术室传来娇贵无比的一叹。

“兰西,你刀子可以拿开了,本少爷流血了。”听得很尽兴的姬家少爷伸了下懒腰。“我家不为人知的内幕真是多,今天那些老外是要杀本少爷的吗?”

兰西收起刀子,看他乐在其中。“姬莲冬,你根本没昏迷吧?”

“你可以说我小睡了一下,在刚开始,那些该死粗暴的家伙撞到我的时候。”姬莲冬坦承不讳,接著施恩般傲慢道:“别谢我了。”

“一命抵一命,我何必向你道谢。”

“喂喂!”虽然骄纵难驯,姬氏财团未来领导人毕竟不笨,姬莲冬不平地叫嚷:“你救我一命,跟我救雅各一命是两回事,你别混为一谈。这是我对付你那个恐怖份子唯一的法宝,前几天他拿枪威胁我,说我再踢门他就折断我的腮,本少爷的腿耶!我踢的是你的门,不是他的门,正确来说是我家的门嘛!”

兰西心焦地望著手术室外面,不耐道:“我叫你离雅各远一点了,他讨厌你。”

叫他离远一点?!遇到这对我行我素、本领又高超的恶煞情侣,众人宠护唯恐不及的娇娇少爷,只有一天到晚气炸的份。

“他讨厌我,你不会命令他离我远一点啊!这是我家产业,我何必退……”见兰西愁云惨雾,姬莲冬无法像平常一样和她自在吵嘴,只好稍放少爷身段安慰她:“我爷爷不会动你的恐怖份子,他为人悍了点,但一言九鼎,放心啦。”

“有模有样,像位少爷了。”对面手术室的灯还亮著,兰西如坠冰窖,觉得冷。

“我本来就是,是你嚣张得不像人家的部属。”姬莲冬头一次看到自信满满、每天摔他好几回的兰西,像个寻常的小女生茫然无助。他莫可奈何,叹了口少爷贵气,“你天天帮我特训,是为今天这种事做准备吧?”她把他当文弱的管冬彦了吧?

少爷不计保镳过,算了,她带他领略不少有趣的玩意儿。“想哭的话,仅此一次,我不介意暂时当你的管冬彦……”

“闭嘴,你不介意我介意。”

“你敢叫我闭嘴?!”话说回来,兰西连他家爷爷都敢惹,现在情绪又差,难保不会迁怒……别跟她一般见识。“那么担心他,你去看他啊,在犹豫什么?我准许你提早下班,顺便命人张罗晚餐,下去吧。”

姬家少爷颐指气使,没有半点危机意识,满心烦忧的兰西真想敲昏他。

“本少爷说了没问题就没问题,别让我饿太久,你可以下——”室内静音。

一掌解决烦死人的少爷後,兰西面带迟疑地踱到门边,望著对面喃喃自语:

“他手术还没完成,去了也没用。”去了也没用……没用……

※※※※※※※※

加护病房凉凉暗暗,只留一盏孤灯守夜。

负压空气,没有她想像中刺鼻,这里只有……太寒的风、太弱的生息。

她远远望著,不敢再近一步。

里面那人的心脏还在跳动,还在跳……她能感受到他体内那股孤傲不屈的生命力,不必被电击,不用一下一下被刺激著活过来,他不用。狂风骤雨般急救的动作,令她惊慌失措的凌乱脚步、哀恸哭泣,已经离得很遥远很遥远……九年了……

慌乱,是急诊室特有的节奏,不是这里,不在这个人身上。

“小姐,我们的探病时间已经过了哦。请问您是病人的?”

听闻来自後方的询问声,在玻璃门外驻足不前的忧急身影僵住。

她是病人的……是雅各的……

“家属。”兰西听见有个声音轻轻地回答护士、告诉自己:“我是他家人。”

护士小姐转回护理站向谁请示一样,确定了访客身分。

“哦,您就是兰西小姐,我们等您很久了。”护士小姐按开加护病房的自动门。“请到那里穿上隔离衣,我们的探病时间只开放十分钟,请您把握。”

护士安静缩回护理站,兰西警觉一瞥中,看见一个熟悉的斯文身影向她招手。

大猫下午就抵达台湾,和白瑞迅速接手医院的安管工作,雅各在这里很安全。

兰西在病房门口徘徊一晚的脚步,惊魂未定地移近病床。

夜灯柔和地打在壁面,反射到麻药未退的伤患身上,犹如他自身散发的光辉,黑暗中隐隐闪烁,如钻石般锐利耀眼的光辉;她一直以为他的心是世上最硬的石头所做。他是坚强的,却成了……脆弱的……

他应该是最坚强、打不倒的,不会不告而别的唯一强者。

病人沉沉昏睡,脸上泛著一层不属于他的虚弱灰白,沭目惊心的血渍已从他身上清除,还他本来的孤僻面目。兰西挣扎许久,终于碰了下他短短的发,害怕地,摸到他僵白面颊,低于常温的触感使她触电般猛然缩回手。

憎恨之心油然而起,她恨起他毫无防备之心,恨他在病床上娇生惯养的样子。

雅各是她对世上、对生命最後一道信心防线,如果连他都垮了……兰西心中涌起被欺骗的强烈怒意。谁都可以,她就是不要看见雅各脆弱不堪的模样!

她看不惯!

“你听好,听好了,雅各。我不会再来看你,你要我,就自己来找我。你要在这里娇生惯养是你的自由,可是,你若躺得我不耐烦,我就带著你送的生日礼物,嫁给不一个向我求婚的男人,算是你送我的结婚贺礼!”

心慌意乱,她拚命稳下著慌的心,继续对昏迷的伤患放话:“不论你听见没有,我就是讨厌在这种地方看见你,我不会再来。想要我,自己来找我。”

她毅然走出病房,没再看他一眼。绝不回头,看他一眼。

“兰。”

绝不……脱下隔离衣时,兰西听见那声简洁有力的呼唤,心一震,泪水迅速攻占眼眶,她阻止不及,只好噙著泪侧转头,生气地瞪向病床方向。

雅各掀开眼,虚弱迎上她著火的美眸,眉峰微微一耸,表示他被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所取悦。他神色警戒起来,淡淡侦察陌生的环境,脸上罩著吸呼器的模样,似乎脆弱得令他痛恨。

“雅各!”兰西出声警告,不许他动歪脑筋,也不肯再近一步了。

她声色俱厉的急叱,呆住自认为情绪隐匿无踪的男人,雅各扯唇一笑,打消拔掉吸呼器的念头,再度为他俩惊人的心有灵犀撼动不已;早上曾经一度被鲜血满满浸润的黑瞳,阴戾依旧、冷峻依旧,在望向她吓白的愁容时,总会不由自主跃上一丝明显的挂念。

“你今天,表现不好。”他中气甚虚。

“没有你糟糕。”笨雅各……笨蛋雅各,为什么要扑过来……

“是啊,我们一起糟糕。”雅各自我嫌恶地嗤了一声,笑讽的眼神不曾须臾离开她担心受怕的小脸。“被臭老头,欺负了?别哭。”

“我才没有。”两颗泪珠当著他无声轻笑的脸滴落。“我没有哭。”

看他力持淡然,脸庞却因严重失血而苍白。伤口很痛,他在为她硬撑;口气不带一丝他鄙夷至极的虚弱,是不愿她操心。这些,她都知道。

“记住你说的话。”面不改色喘了口气,双眼有神而仿佛带笑,他语带挑。 …电子书Jar电子书下载乐园+。 …电子书衅地凝视她:“别来了,我会去找你。”

兰西无法言语,声音被泪水凝咽、被他病中的挂念凝咽。

这个男人知道这里使她惊慌,那么努力地表现平常,不愿再一次惊吓她……

“别失眠了。”雅各半开玩笑半认真。

兰西心领神会,看他一眼後转身离去。他在催她离开,不要她待在这里。

该离开了,走了走了,否则他无法安心静养,看她快快不乐,他无法安心。

她必须更坚强,才能回报这个男人体贴她的一片心意……雅各是最强壮的,所以她选择了他,兰西别怕……别怕别怕……兰西别怕……

挂心的女人从视线逐渐模糊,雅各轻声交代:“要乖乖等我,你是我的。”

转进走廊的快步微微一顿,兰西面露一笑,笑得忧郁。

第十章

一切,都告一个段落了。

那两名俄籍杀手横死姬家饭店一事,由姬家出面善後,船过水无痕。

主使手下越洋行凶的俄国大佬,事发隔天,很不凑巧地在狱中遇刺身亡。群龙无首的俄国第一大帮面临内讧和外患,新兴势力趁势窜起,这是老布背後使力。

种种不利因素剔除,姬家从梦魇中安然脱身,从此高枕无忧。

大猫查过,俄国小杀手是中俄混血儿,非婚生子,五岁时被舅舅俄国佬带回莫斯科“相依为命”。此後,姬家每年固定支付一笔“生活费”给流落异乡的子嗣,直到去年,俄国佬肚腩大了,胃口也被养大,一次要价五千万美金。姬家震惊于养虎为患的悲哀,姬家太上皇爷不得不放下身段,家丑,于是外扬到老布耳中。

兰西戴上耳机,选了个舒服的角度在屋顶平躺下来,两只手臂交枕在脑後,看著下弦月被一丸乌云缓缓吞没,又渐渐吐出。

她和大猫百思不解小杀手为何突然窝里反,把钱偷回基隆藏著。也许,被蒙在鼓里的他终于知道自己是姬家子孙,心血来潮想认祖归宗,所以“卷款投诚”吧。

由于这笔钱莫名回流台湾,姬老太爷如临大敌,深恐追钱而来的俄国佬一怒之下,会迁怒他宝贝的子子孙孙。他和老布自以为是的想出了计中计,利用雅各和大猫执行任务之便,将兴风作浪的俄国佬逮回英国受审,顺利拔除老太爷的心中刺。

第一次得悉被利用,雅各顾念老布情面,将老太爷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俄国佬安然带回英国,聊示薄惩。

第二次,姬家老太爷接获消息,得知在狱中郁郁饮恨的俄国佬不甘被姬家人出卖,已派心腹猎杀姬家最宝贝的子孙姬莲冬。老太爷震怒,再度向老布搬救兵。

两老商议,让她以姬莲冬临时保镳的身分保护不知暗潮汹涌的娇贵少爷。

行前,老布向她透露相关内幕,要她详加考虑再做决定。她反正是要回台湾看看了,有任务在身,正好可以让她多点事情打发时间,也可阻止自己……临阵脱逃。

雅各是这件任务里,唯一不可捉摸的变数。

她不晓得这个男人是与姬家老太爷犯冲,还是恼怒她硬逼自己回台湾。

雅各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但她知道,他这次是为盯她专程来台湾;纵然,他是很认真并仔细地“测试”姬家企业的安全防护系统。

想起这一个多月来,姬家老太爷腹背受敌而心力交瘁,既要担心宝贝金孙遭人杀害,背地还要应付雅各“认真专业又敬业”的做事态度,兰西不禁淡露笑意。

雅各很故意,他并未按部就班,先测试姬氏财团在台北的本部,而是选择从“姬氏银行”日本分公司的保险库开始“测试”,他故意配合两名杀手偷渡的路线,一路从新加坡、香港、上海各个突破,混淆姬家人情报网的视听,闹得他们疲于奔命。

由于雅各的任务是老太爷默许,老人家哑巴吃黄连,直到两名杀手被雅各格毙,他也挨枪,老人家的新仇旧恨才一并爆发出来,说什么为台面下见不得光的子孙报仇,矫情极了……

老太爷想一笔勾销与雅各之间的恩怨,还得看雅各肯不肯善了。

雅各是为了救她才会射杀小杀手,才会挨了那一枪,他是为了她……

兰西出神仰望夜空,一段耳热能详的前奏在耳机中悠扬流转,触动她心弦。

爱情像一只自由的鸟,谁都不能够驯服它,没有人能够捉住它……

“要拒绝,你也没办法……”她满脸愁郁,闭上眼,口中跟著低吟浅唱。

雅各中弹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至今,她余悸犹存。

从加护病房回来之後,她不曾再去探望雅各。

从那里回来之後,她胸口就好闷好闷,像心中噎住一团气没发泄出来,好闷。即使,雅各半个月前某天深夜摸回她身边,满头大汗地惊醒她,片面宣布他出院的消息,她心口处无以名状的烦郁并未得到一丝改善。依旧觉得,闷,好闷。

姬莲冬说,雅各是个很配合的伤患,伤势恢复情况惊人的好。

太配合了,令她不寒而栗。雅各身上没有一根顺服的骨头。

中弹这件事,报复心比姬家老爷坚定的他,恐怕是不肯善了了。

她在台湾的短期任务,未随姬家心头大患的拔除而终止,她还有半个月可以运用。她还是常常去看小夏和学长他们,还是鼓不起勇气见力齐学长一面……鼓不起勇气看看小管的长眠之地……现在多了雅各要担心,他居然变成她最操心的……

威胁没有用,祈求也不行。一个温柔,一个叹息……

“我爱的那个人,他那双眼睛会说话……”搜寻记忆中的舞姿,兰西烦躁不已,向空中摆出一个妖媚手势,接受谁来邀舞一样——

“兰!”雅各到处找过一逼,一扬眸,终于在二楼高的屋顶看见他的小姐就要握住……那个“亡魂”的手;他长著一双蓝色翅膀,身上永远晕染一层高不可攀的尊贵银光,几个月来始终阴魂不散地,跟著他一无所觉的小姐。“兰——”

一个孤单的吼声穿透重重音浪,直攻心底,兰西心头一悸,猛然弹开眼皮,向空中伸去的手势收回来。卸下吟唱有声的耳机,她纳闷爬坐起来,看见雅各被不良大猫拖去喝酒一下午,提著一盒包装精美的小蛋糕回来了。

“你刚刚在对我大呼小叫吗?”她不悦拧起眉,想躺回原位继续吹风。

“下来。”雅各声音紧绷。

“不要命令——”

“你下来!”他失控怒喝。

兰西杏眼圆瞪,被他罕见的严厉吼出一腔怒火。“你走开,我要下去了!”

“我接得住你。”他放下盒子,视线没敢稍离她半步,仰脸等著。“下来。”

他真的很难沟通!兰西怒火中烧,无预警纵身一跳,狠狠撞进雅各怀里,撞痛他腹部重创未愈的枪伤。看他眉间发汗,脸色微白,明明很痛又逞强地佯装没事,兰西挣扎下地,赶忙掀开他灰蓝色衣衫检查伤口有无流血的迹象。

眉间痛得微沉,雅各被恐惧冻结的心却一点一滴融解在她喷火的动作中。

“你可不可以少惹我生气!”检查无恙後,兰西恼怒拉下他衣服。

听见音乐声,雅各挑起她颈上的耳机贴耳聆听一会儿,跟著音乐覆诵起来:

“你不爱我,我偏要爱你。我爱上你,你可要当心。”眼神倏沉,锁定向他钟爱的女人,“你要当心了,我的小姐。”

兰西心生恼怒,抢回耳机。比才的“哈巴奈拉舞曲”是她高中毕业公演个人秀选定的曲目之一,那段期间小管每晚陪她彩排,因为小管的意外离世,後来,她从公演舞台缺席,这首曲子也成为她的心灵慰藉。

进屋前,兰西瞄见石阶上的小蛋糕。

“谁生日?”随口问完,美眸一定。今天是……她怔然低语:“是我生日。”

看了眼屋顶那团颇具敌意的白光,雅各目光深沉,尾随在小姐身後进门。

迟疑一下,他僵住不自在的俊容,淡淡说了:“还有我的。”

兰西踩上玄关的双脚凝结,惊愕之下冲口而出:“男孩子不过生日的!”

雅各睨她一眼,越过她缓步进屋。“我是男人,我喜欢每年都过。”

男孩子不过生日是小管说的。雅各从来不是小管,他们不一样……

他们在她心中是截然不同的独立存在,这才是她选择雅各真正的原因吧?

她不允许小管的回忆被侵犯或取代……兰西既愧又怜,注视著打开厨房冰箱放蛋糕的沉静男人,倔眸渐柔。同样的,同样的……

“你晚餐想吃什么?”她不知道他们的生日是同一天,完全不晓得。笨雅各。

雅各闻言愣了下,看她束著头发走进厨房,准备为他洗手作羹汤。

“什么都可以点?”笑著将冰箱前的位置让出来,接手小姐正在束绑的乌丝。

兰西弯身翻找闹饥荒的小冰箱,蹙眉沉吟:“快点决定,我要去超市买——”

催促声未完,猝然被搂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雅各吻住近一个月没亲热的可餐秀色,胸膛滚出一句沙嗄低喃:“我点你。”

※※※※※※※※

雅各过生日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纪念他母亲。这孩子很爱他妈妈。

这孩子很执著,一旦爱上哪位小姐,她等于万劫不复了,你懂吗?我的好女孩。

兰西坐在起居室翻阅杂志,脑际忽然掠过姆妈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她徐徐转头。

没有顺利点到大餐,雅各退而求其次点了泰式凉拌木瓜丝,把小姐的生日礼物——一轮白金模型跑车送给她後,“工具箱”一提,就上床忙前制作业了。

“怎么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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