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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春归-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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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伸爪子谁就是自己找死,不过眼下还没几个人放在心上,怎么也得死上一批人才能真正的震慑住那些国之蛀虫。”

空蝉却在想这个世界究竟是多么的混乱,两个穿越者,她和庄修文,一个重生者江雪燕,这已经是确定了的,如今连胜卿忽然说他有这样的特异功能,空蝉不禁深深地忧郁了,究竟还有多少不一般的家伙隐藏在暗中?

这样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反正两个人心里有数就行了,空蝉就是一个变数,她出现之后梦里所有与她有关系的部分都会被改写掉了,连胜卿还不知道江雪燕那里也一样,否则大概会感觉很欢快。

“说说看,怎么忽然把你两个丫鬟打发了?”空蝉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侍剑往外走,见到空蝉居然破天荒的没给脸色看,而是很认真的看了看她,很恭敬地行了礼:“我的确不如你,难怪有了你,他谁也看不进去了。”

空蝉还一头雾水,侍剑就已经潇洒离去了,随后侍书那副狼狈怨恨的样子,有脑子的都明白这俩丫头怕是被发落了。

“她们年纪大了,是时候放出去了。只是我想着,到底是伺候我这么多年的,不如就把卖身契还了她们,消了奴籍。”连胜卿倒是没隐瞒,也没提及两个丫头做了什么:“侍剑那丫头倒是个心气高的,以前是我看走眼了,她没个亲人,离开了恐怕很艰难,你看看有法子的话就帮她一把。”

“你放心吧,我会处理的。”空蝉放下了木梳,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来:“你看这个。”正是她从辛家铺子里买来的那一把。

连胜卿瞅了一眼,匕首很小巧,大概就只有成人巴掌那么长,刀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皮制成的,拿在手里感觉很舒适,拔出匕首来顿时寒光四溢。

“好东西!”就算连胜卿也禁不住赞叹一声,拿在手里比划了几下,顿时好像满室寒芒:“真是好东西,哪来的?”

“辛家铺子里买来的。”空蝉瞧着他极为喜欢的样子,也不禁笑了起来:“这些东西都是海外的玩意儿,辛家有自己的船坞,造出的大船可以扬帆出海,带回来不少西洋玩意儿,生意好的很呢。”

连胜卿想了想,有点不大好意思:“前些日子七皇子缠着我要我给他带兵器,我觉得这个倒是不错。”

空蝉吓了一跳:“你疯了?这可是杀人利器,带进宫就是大逆不道了,你还打算送给七皇子?”

就算要装成纨绔子弟,也没必要装的那么无知吧?“你多想了。”连胜卿好笑的看着炸毛小猫一样的妻子,搂过来偷个香:“我当然会先把东西送到圣上面前,西洋居然有这样锋利的东西,不知道圣上有没有什么想法。”

空蝉才松了一口气,门就被人急急忙忙的拍响了:“小侯爷,夫人,侍书悬梁自尽了!”

悬梁自尽?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眼带沉思,这是侍书自己闹出来的,还是有人暗中主导的?

侍书的事情闹的很大,她一身狼狈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就已经引起很多人注意了,结果没多久人就直接挂到梁上了,要不是发现得早,说不定人就没了。

连胜卿夫妻赶到的时候,发现那个下人居住的小小的院子里面早就已经全是人了,几位姨娘、庶子全都在场,老夫人身边的陈妈妈也到了,还有好些下人围在远处看着。

空蝉皱起眉,这么多人围着算怎么回事?生怕事情闹的不够大还是怎么着?脸微微一沉:“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没事可干了吗?”。

主母到了,看热闹的下人们立刻一哄而散,这才空出场地来,空蝉一眼就看见了眼泪汪汪的侍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薛姨娘坐在一旁好言好语的劝着。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空蝉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第一百零三章 送走

都说女人有三样看家本事,一哭二闹三上吊。

放在侍书这里,那是真的绝了,哭也哭过了,在连胜卿那里也闹过了,如今上吊这一招都用出来了,可真是没浪费了看家本事。。电子书下载

“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薛姨娘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连胜卿和空蝉的到来,满脸同情的看着侍书:“多大点事儿啊?本来你就是侯夫人选好了给咱们小侯爷当通房的,怎么,主子跟你闹着玩,你还寻死觅活的了?找个好日子开了脸也就是了。”

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证连胜卿对侍书用强,侍书这丫头贞烈可风一时想不开才会寻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根本就是公然的破坏连胜卿的名声。

空蝉心里一股火气窜上来,她自觉刚进门不好太过分了,一忍再忍,这薛姨娘还没完没了了,在侯府当了这些年的隐形主母,还真当那个自己是回事儿了?当下便极为不客气的开口道:“不知道薛姨娘说这话,可有什么证据没有?”

薛姨娘叹了口气,满怀同情的看她:“你这孩子啊,我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毕竟才成亲不久,可也不能就这样要了丫头一条命不是?侍书这孩子伺候小侯爷好些年了,两个人难免感情深厚一些,做女人的还是要大度一些。”

空蝉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薛姨娘这么说来,就是根本没有证据,只是依靠自己的猜测说事儿了?小侯爷是侯府嫡子,贵妃娘娘嫡亲的弟弟,在皇上面前那也是数得上号的,不知道薛姨娘妄加揣测编排小侯爷,是个什么居心呢?”

薛姨娘不料空蝉说话这样不客气,一张脸顿时变了颜色,怒道:“你们院子里的丫头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我好心好意帮忙善后,听小侯爷夫人这意思,还嫌弃我多管闲事了?好,以后你们的事儿我绝对不管!”

也没人让你管来着,空蝉心里极其不屑薛姨娘这样凡事喜欢跳出来生事的刺儿头,也不去理会薛姨娘难看的脸色,径直走到侍书跟前,看着那个哭的可怜兮兮的丫鬟,冷笑一声:“怎么着,敢情小侯爷怜惜你跟侍剑多年来任劳任怨的伺候,还你们自由之身,还成了错了?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给谁看啊?你若是想借此机会逼着小侯爷纳了你,我劝你还是打消了主意为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菲,今天的事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两句就能成的。”

侍书满眼怨恨的看着空蝉,若不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当初她就不该以为出身微薄的柳氏不会对自己构成太大的威胁,还几次三番的暗助她,结果这柳氏就是个狐狸精,刚进门就把小侯爷迷得晕头转向的,满眼全是她,自己伺候他这么多年的情分也被弃之不顾了。

薛姨娘则是有些不明白,今儿这事儿本来就是侍书找准机会自己跑了去的,她那里得到消息的时候侍书早就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哭着跑了,不久就传来悬梁自尽的消息,薛姨娘自以为抓住了连胜卿行为不检的把柄,故意把事情闹大了就是想着等永安侯回来看看,他这个嫡子根本就不是个能够担当大任的人物。

听着柳氏的意思,再看看侍书的表情,薛姨娘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起来,难道今天这事儿是自己想错了什么?

“侍书,你可敢让我当众把今日之事说个清楚明白,叫了侍剑过来与你对峙?”空蝉言辞咄咄的逼问侍书,拿足了气势,保证能够顺利的把这贼心不死的丫头彻底的震住:“你,有没有胆量这样做?”

侍书顿时瑟缩了,主子收纳个奴婢那是寻常的事儿,奴婢趁着主母不在试图爬床,不管换成哪一家,被抓住了都是了不得的事情,除非主子特别怜惜,愿意护着,否则大概不是打死就是发卖。

连胜卿已经表明对她没心思,自然不会出面护着她,不管是被打死还是被发卖,那都是极其悲惨的结局,侍书根本就不敢去想,面对空蝉的问话,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看她这个样子,别人也就心里有数了,薛姨娘一脸懊恼:“看看我这个急性子,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就跳出来,可是闹了笑话了。”

连胜卿这个时候才走过来,躺在那里的侍书动了一下,似乎想起来,却被空蝉眼疾手快的按下了:“你就别起来了,这个时候咱们侯府也不会逼着人讲什么规矩。”

“我已经说过了,要不要离开,回去跟你老子娘商量好了,念在你伺候这么多年的份上,不会为难你。”连胜卿面色平静的说完这几句话,转身走开:“空蝉,走了,一会儿叫了她的老子娘过来,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他们,就算女儿离开了侯府,侯府也不会亏待了他们。”

空蝉没有过多的犹豫,马上就跟着走开了,临走微微转身看了薛姨娘一眼,把对方懊恼不甘的眼神收入眼底,微微一笑。

侍书的老子娘都是侯府的家生子,本来觉得女儿是可以给小侯爷做姨娘的,在府中自觉高人一等,忽然得到消息,小侯爷要把女儿撵出去,两人顿时就慌了,也来不及换件衣裳,赶紧来见主母。

空蝉也没为难他们,连胜卿把自己身边两个大丫鬟一起打发走了,已经很难得了,这两个人怎么着也伺候了他好多年,彼此之间不能说没有情分,他心里多多少少,可能会有一点愧疚,但是侍书是不能留下来的,也就只有补偿一下她的父母。

“侍书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家了。”空蝉叫他们起来,面带微笑的说道:“小侯爷念着两个丫头伺候好些年,一直尽职尽责的,也就额外给个体面,把卖身契还了侍书侍剑两个丫头,侯府额外给一笔保证她们日后生活无忧的银两,要是想嫁人,咱们也可以给出嫁妆。”

夫妻两个听到女儿无望做姨娘了,先是沮丧了一会儿,听到空蝉说会给钱,顿时眼睛又亮了,女儿是什么?那就是赔钱货,要是能坐上姨娘,还能给家里挣来好处,眼下姨娘是没指望了,要是能带回来银子,帮衬着哥哥弟弟把媳妇娶上,再开个铺子自己过日子,不比给人当下人好的多了?

空蝉微微侧首,晚照端着个小巧的托盘走进来,掀开上面盖着的绒布:“侍书自己做了错事,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不过小侯爷和夫人开恩,不但不追究,还给了保证她后半生衣食无忧的银子,你们可要知道感恩才是。”

那白花花耀眼的银子顿时看的夫妻俩直了眼,这得多少钱啊?他们女儿就算当了姨娘,最多也就是月例银子加上小侯爷赏赐,能拿回家的也不多,也就是身份上改变了叫侯府的下人们高看自己一家子而已,这面子哪里比得上白花花的银子来的实在?

两个人立即就开始感恩戴德了:“是是是,都是小的教女无方,谢谢小侯爷,谢谢夫人!回去小的两口子一定好好管教侍书这丫头。”

晚照把银子留给他们,自己走到空蝉身边去站着,空蝉摆摆手:“叫你们来就是说这事儿的,侍书就在自己屋里呢,你们去看看吧。”

那两口子立刻点头哈腰的收了银子,整整齐齐的十锭雪花银,一定就是十两,一百两银子啊!要知道就算是侯府这样显贵人家,薛姨娘那样身份的一个月月例银子也就五两,这还是生养了哥儿的,吴姨娘范姨娘还没这个数儿,每个人都是四两,这一百两银子,自家女儿当了姨娘那得多长时间才能积攒下来?

侯府富贵这是没错的,宫里的赏赐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的,可是这些东西那都是公中的,平日里各种各样的应酬也自有公中出钱,四季衣裳首饰、吃穿住用都不需要自己掏钱,真正落到个人手里的月例零花可就不多了。

姨娘又不像夫人主母这一类人,陪嫁的庄子铺子能够填补上不少,一百两银子,能有几个人随随便便拿出来?

这俩人自然是欢天喜地的拿着银子走了,至于侍书,空蝉不是圣母,她自己父母都作出决定了,自己一个不相干的,没得去自讨没趣。

“侍剑那里去过了没?”空蝉对另外一个大丫鬟倒是有点好感,这个侍剑骨子里一股傲气和倔强,根本就不适合做丫鬟,离开了倒是明智:“该送的东西都送去了?”

“夫人放心吧!”晚照为人仔细,事情都妥当了才回来回话:“也是一百两银子,奴婢给兑换成了小份额的银票,也方便她携带,免得遭人惦记。此外夫人额外给的那些,侍剑起初不肯要,还是奴婢说了夫人您的意思,她才收下的,还托奴婢谢谢夫人呢!”

空蝉背后有着辛家的份子,财大气粗的很,侍剑是个投她眼缘的,因此除了连胜卿出的那一百两银子之外,她自己暗中给加了五百两银票,要说银钱,恐怕尊贵的小侯爷其实远远比不上他的夫人。

“京城居,大不易。”空蝉感叹一句,一百两,放在一般地方平民百姓家那是能够一家人舒舒服服一辈子的数字,放在京城,买个偏僻地方的小铺面恐怕都不够:“等会儿叫人拿了侯府的帖子去官府打声招呼,她一个女子想自谋生路,哪有那么容易?”

第一百零四章 喜事

解决了外忧内患,冷战过后的夫妻两人有了一种更加默契的感觉,这种好像贴近了一步的感觉很明显不止他们两个人察觉到了,身边的人也发现了。

老夫人精神不大好,见了他们两个一起过来请安,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前几日两个人虽然也没红脸没吵架,但是总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一看就知道小两口闹矛盾了,哪像今天,两个人偶尔眼神接触,都会忍不住露出会心的微笑,那眼神里的浓情蜜意,她老太婆都感觉吃不消了。

“年轻人啊,就是有精气神儿。”老夫人拉着空蝉的手,半是感慨半是取笑:“俗话说的好,床头吵架床位和,打是亲骂是爱,好些夫妻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偶尔闹点别扭会叫两个人之间更加亲密,但是也不能经常闹,闹得多了,就伤了感情了。”

空蝉忍不住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陈妈妈在一旁忍不住的笑,连胜卿就是她看着长大的,那跟自家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可不是,老奴看着小侯爷满面春风的样子都觉得舒坦,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老祖宗就能抱上重孙子了。”

话一出口,空蝉顿时就发觉众人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瞄向她的小腹,顿时脸上烧的厉害,心里却禁不住咯噔一下子,仔细算算,她成婚时还是九月初九重阳节,如今已经十月多了,进入冬天了,一月有余的时间,月事好像一直都没来。

她心里禁不住有了个猜想,掌心微微的有了汗意,却不敢声张,偶尔也会有日期拖延的情况,这些日子以来诸事繁忙,也有可能是累着了晚了几天,这时候说出来到时候不是,岂不是笑话一场?

晚饭的时候空蝉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旁人还没有察觉,晚照素来心细,又是贴身伺候空蝉好些年的,自然是敏感的发觉了这一点,心里暗暗思量起来。

到了晚上,本该轮到晴空值夜,晚照替了她,趁着连胜卿还没进屋,低声询问空蝉:“夫人,您是不是有消息了?”

空蝉也没想过能瞒过晚照去,这丫头实在是太精明仔细了,她那点儿反常根本就瞒不过去,也就皱起眉:“我也不清楚,有时候稍微不正常一些也是有的,自打成婚到现在,月事还一直没有来过。”

晚照心里有了数儿,也明白暂时不宜声张,如果是那自然需要小心呵护着,侯府里看着一片升平,背地里还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机会下手呢,胎儿初期可是极为脆弱的,若不是,那就更不能张扬,到头来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奴婢会加紧注意着,幸好夫人素来不喜欢寒凉之物,没有伤了身子。”晚照不禁庆幸自家夫人极为注意养生的性子,要不然光是九月份的螃蟹宴之类的就够受的了,幸好空蝉不爱此物,又因为此物大寒,从来不碰:“夫人自己还需多加注意,这个时候,还是稳妥一些。”

空蝉也明白,她的屋里素来不用香,穿的衣服都是身边几个丫鬟亲自打理着,用的衣物熏香也是辛家铺子里出产的,按理说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需要加倍小心。

正说着,连胜卿进屋来了,晚照赶紧退了出去,识趣的把门关上,心里忽然开始担忧起来,夫人若真是有了身子,就不能伺候小侯爷了,难道要给小侯爷收纳通房妾室不成?

连胜卿刚洗过澡,头发只擦的半干,后面垂下来贴着后背,把衣服弄的潮湿了一块:“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伸出手臂来揽住空蝉:“说实话,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两个人天天住在一处,就算冷战也没有分开睡书房或者打地铺,所谓的想他指的是什么,自然是指的夫妻之间那点儿事儿,空蝉掐了他一把,啐道:“不要脸!”

连胜卿哈哈大笑,空蝉拿过帕子来帮他把半干的头发绞干,这男人的发质好的令人羡慕,一把抓在手里顺滑的好像能自己流出去:“你就不问问我如何处置的侍书侍剑之事?”

连胜卿头也不回:“交给你的事情我不会过问,要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内宅的事情难不成要交给我来做?”

空蝉禁不住笑出来,摸摸光滑的头发:“我要事儿跟你说。”

连胜卿却站起来一探过妻子的腋下,一手捞起腿弯把人横抱起来:“这么晚了,有什么话不能留着明天再说?我可是等不及要享受自己的美餐了。”

后背陷入到柔软的被褥里,紧接着身上被一具散发着热力的强健身体覆盖上来,毫不迟疑的吻落下来,连胜卿好像要把冷战几日自己受的冷落一次性的补偿回来,热情的叫人难以招架。

空蝉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防止被压到,另一手伸出捏住他的鼻子,很认真的说道:“我真的有事儿跟你说,很重要。”

连胜卿顿时沮丧,叹了口气:“好吧,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呢。”

“你先下来。”这个姿势实在是叫人说不出好话来,空蝉红着脸,把这男人从身上推下来:“我的月事没来。”

“没来就没来,多大点儿事儿这么郑重其事的。”连胜卿被强行打断了兴致心情不爽快,没反应过来就直接接上话,随即脑子转过来,霍然起身:“你说什么?”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全是不可置信的惊骇。

好像把他吓到了啊,空蝉晚起唇角心情很好的笑:“对啊,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只是还不确定,要过些日子看看情况才能下定论。”

她嫁进来也就才月余功夫,胎儿不满一个月的话把脉大概不是很确切,她不敢声张惹来注意,却忍不住的想要把这份喜悦分享给身边的人:“怎么不说话了?你不高兴?”

连胜卿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离开,带着虔诚和不敢置信的神情,一只手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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