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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愿得偿-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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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昂再怎么着也不会做强抢臣妻这等无赖混帐事来,再者,楚亦凡强烈怀疑那些流言是李昂故意散播出去的,不是想逼她怎么样,而是用来驱使楚亦可的。

    但的确是有人敢的,而且不只一个。眼下沈青澜就是。楚亦可,沈青澜,这对楚亦凡来说就是带着魔咒的命题,她解也无从解,忘又无从忘,好生烦恼。

    想到这,楚亦凡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直接问沈青澜:“潜王呢?”他早晚都得死,李昂不会放过他的,谁让他起兵谋反,并且害了胡皇后呢?

    沈青澜顿了下道:“死了。”

    楚亦凡没有一点惊讶,反倒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嘲弄道:“死的好,死的好,这一下可就死无对证了。”楚亦可和楚鸿程真是找了一头好肥的替罪羊。

    她压根不问李扬是怎么死的,明显是给楚亦可定了刑。沈青澜脸色就不太好看:“此事尚无定论,别乱说话。”

    李扬毕竟是王爷,再不好,也是当今皇帝的亲兄弟,不能由着旁人、臣下评判。好与不好,只能由李昂说了算。

    虽说楚亦凡与李昂夫妻情份不同寻常,但今非昔比,她或许还是从前的楚亦凡,但李昂绝对不是从前平易近人、礼贤下士、好相与好说话的李昂。

    沈青澜意在婉转的提醒楚亦凡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伴君如伴虎,哪能不谨言慎行?

    可楚亦凡却懒的理他。她就知道,一涉及到楚亦可,他们两个人都会变成刺猬。为了避免自己被气死同时也气死他,还是互相不搭理的好。楚亦凡裹紧了被子,翻身向里,嘟囔道:“你别管我,我自己歇会儿。”

    沈青澜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却只是替她掖了掖被子,并不吭一声。

    他失踪多日,生死被外人传的风风雨雨,也不见她有一分担心。夫妻分别数月,再见相遇,也不见她有半分惊喜,倒是满嘴里问的都是不相干的旁人。

    是不是在她心里,他是个连旁人一星半点都抵不上的陌生人?

    沈青澜甚至想,是不是她其实是盼着他一直没有消息的?那样她就可以甩脱这原本就恼人的身份,可以无所顾忌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陈骁英都跟他说了,是在去往南边的路上遇到的楚亦凡,除了湖青,就只有一个赶车的半大小子,如果不是皇后出事,只怕她就此远走高飞,再不回来了吧。

    这个狠心冷情的女人!

    楚亦凡睡的太多,这会儿哪有睡意,就算浑身松懈下来,可有沈青澜在侧,虽无声息,却也能听见他微微的长吁短叹,不由的烦躁莫名。

    他眼巴巴的守在这做什么?连夜疾驰奋战,就是铁打的人也该累了,累了就自去歇息,守着她做什么?

    待要不理,可他稍微一动,铠甲就哗啦哗啦的发出声音,再加上这营帐里本来就冷,火盆里的炭火也早就成了冰冷的灰烬,即使拢着棉被,楚亦凡也直冻的上下牙关直打架。

    她猛的坐起身,掀开了被子。

    沈青澜一直端然坐着,沉静的脸庞上没有一点多余的神情,见她起身,平静的问道:“怎么了?”

    楚亦凡别开脸,道:“太冷了,我睡不着。”她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可又觉得自己若真的说了他在这她便睡不着,便是无理取闹,但要是改成委婉的口气请他自去休息,又怕他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是在关心他。

    他不走必然是不累,要她多管闲事做什么?

    她没想好,所以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原本在一起的时间就不长,被离别一冲,两人的关系就更显得尴尬了。

    沈青澜微微一笑,四下望望,道:“是我疏忽了,我去叫人多端几盆炭火来,要不要再加两床棉被?”

    “不用了。”楚亦凡抓抓头发,烦恼的道:“我总是闻着有一股血腥味。”

    沈青澜的神色僵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嗅了嗅,道:“大概是我身上的。”可他并没有要换衣服和出去的意思。

    楚亦凡只得别别扭扭的道:“你,你受伤了?”

    沈青澜不在意的道:“小小的皮外伤罢了。”

    还真有伤?!楚亦凡当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伤为什么不吭声?自己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又闷葫芦似的不吭声,是等着谁来心疼呢?

    她趁势坐起来道:“我瞧瞧,你可瞧过大夫了没有?包扎好了没?上过药了吗?”

    沈青澜没动,听凭楚亦凡探手抚上他的肩和胸,心里倒是觉得畅快了些,满不在乎的道:“真的只是皮外伤,不用上药。”

    伤在肩上,微微一动,就觉得疼入骨髓。可有她这么一问,倒觉得这疼值得了。

    可这小妮子也太凉薄了些,明明是关切、焦虑、担心之意,可说出来的话总是这么**的,脸上也没有寻常妻子该有的那种神情。难道她不该眼泪汪汪,又是后怕又是焦虑的瞅着自己吗?

    可楚亦凡总是那么冷静而自制,每一句话都问到了点子上,压根没有一点无措而又无助的模样。

    楚亦凡讪讪的缩回了手。

    她的神色蓦的变冷。她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人家根本就是“小小的皮外伤”,“不用上药”,她在这皇帝不急太监急个什么劲?

    这不撑的吗?

    如果换了楚亦可,说不定他的脸色也没有现在这么僵硬。一定会好言好语,轻声细语的哄着。

    楚亦凡觉得自己疯魔了,她有着说不出来的预感,那就是李扬死了,楚亦可虽是****,却恢复了自由身,她和自己,不,确切的说,她和沈青澜又有的缠了。

    不是她想善罢干休,与不人为敌就可以的,命运总是在逼着人不由自主的陷落,苦苦挣扎无果。最悲惨的是自己不甘心却又无力,惨败之后连流泪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从来楚亦凡都不敢真的上阵,她只想离战场远些,永远的远些。

    枯坐无聊,楚亦凡便没话找话:“你几时到的京城?回过家了吗?有没有见过青瑄?他现在如何了?”

    全是生活、人情上的琐碎小事。

    她不在乎他答什么,她只是想问什么,问出来了,耳边总有嗡嗡的说话声,脑子里才不会胡思乱想。

    她不只一次的问:“现在什么时辰了?”离天亮还有多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62、何必

    162、何必

    营帐里越发的冷,沈青澜却没再提加炭火、棉被的事。想来是忘了,或者他这个大男人不屑做这种事,楚亦凡心底最是傲的,不肯折了尊严求人,也就不肯再提,只抱紧了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身边挨。

    他的铠甲冷硬,没什么温度,可是他的手就在她的身侧,热热暖暖的。就这么一点温度她都想要,她想自己实在是被冻得狠了。

    和沈青澜料想的一样,天还没亮呢,就有宫中侍卫急速飞奔而来,声称皇后娘娘要见楚亦凡。

    两人都明白这是皇后娘娘的弥留时刻,不敢耽搁,由沈青澜亲自护送,一直将楚亦凡送进宫里。

    胡氏面色惨白,已经没有了一点血色,李喆、佳音和谧儿团团围在她的身侧,哭闹不止的叫着“娘。”李昂形容憔悴、狼狈,一向俊美的脸上满是绝望。他就坐在床头,紧握着胡氏的一只手,一声不吭,却眼神空洞,空洞之后又满是焦灼和疼惜。

    楚亦凡微微叹了口气,上前行跪拜大礼。

    李昂似乎压根没听见,孩子们则只是哭成一团,没人理她,也没人瞅她,就这么把她晾在这了。

    楚亦凡一咬牙,自己从地上起来,抱起最小的李谧,沉了脸问一旁的宫女:“乳娘呢?怎么就让皇子和公主这么哭?”

    李谧见是她,这才抽抽嗒嗒的道:“姑姑,我要娘,要娘——”

    宫女不敢不答,道:“是陛下说让诸位皇子和公主在这守着娘娘。”

    守什么守?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懂得什么生死?非逼着他们面对这样凄惨的死别,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楚亦凡没好气的瞪一眼李昂。

    他却压根感受不到她的怨气,如同一只木偶,眼里心里只有一个“芝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胡氏落到这个结局,也是他默许的结果。

    楚亦凡见他没心思理这些俗务,便当机立断的代其行事,吩咐道:“让乳娘把孩子们都带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早饭,然后哄孩子们先睡一会儿。”

    别大人还没怎么样,先把孩子折腾病了。

    宫女看一眼李昂,有一丝犹豫。她是王府老人,自是知道楚亦凡地位不同寻常,但如今王爷已经成了皇帝,宫中之事,还岂能容楚亦凡插手?

    李昂却只不理,宫女无法,见他不出声便当他默认,朝着楚亦凡行了一礼,这才转身退下。

    楚亦凡抱着李谧,哄着佳音:“娘病了,要好生歇息,你们先去吃饭,回头再来陪着娘说话好不好?”

    李喆毕竟大了,道:“我不饿,叫弟弟妹妹去吃,我在这陪着娘亲。”

    楚亦凡拉着他的手道:“你是大哥,是家里的长子,就该担起长兄的责任来,现下这里正乱着,一时照顾不过来,你便该负责照顾好弟弟、妹妹才是。若你们都病了,可叫母后心里怎么想呢?”

    李喆便瞄一眼李昂,小声道:“可是父皇说,母后得了重病,身为儿子,就该当在母后身前尽孝……”

    楚亦凡便耐心的开解:“尽孝有很多种方式,未必只有这一种,你便是不眠不休的在这里守着,母后也不能就多吃一碗饭。你最该知道她敢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妹三人,只有你们三个过吃饱穿暖了她才会开心……”

    李喆到底知事,见李昂还是呆怔怔的,便朝着楚亦凡点点头,伸手牵了佳音,道:“你们跟哥哥去吃饭好不好?”

    佳音便看着楚亦凡,见她望着自己点点头,才含泪小声说“好”。乳娘进来抱走李谧,楚亦凡又打发走屋里不相干的人,屋里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楚亦凡见胡氏没有要醒的意思,沉默子一会儿,轻手轻脚的就往外走。

    她对李昂很是不屑。

    现在要死要活的有什么用?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就是拿金子做棺,在坟前撒满珍珠宝石,也不过是做给活人看的,对于死了的人没有丁点意义。

    可她也怪不上李昂。人家夫妻两情相悦,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是胡氏自己心甘情愿的,她一个看客,有什么资格指摘?况且于情之一字,多少先贤都没弄明白,她一个自己感情和生活都过得乱七八糟的人就更没有立场和资格了。

    胡氏想来是愿意李昂守着的,李昂也愿意多和胡氏待一会儿,她还是等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再来吧。

    可她刚转身,李昂却开口了,声音一如往昔般清雅,如珠玉般优扬,只是声调略微低沉了些:“留下来陪着芝娘坐一会儿吧。”

    沈青澜眼看着楚亦凡进了宫门,心里涌上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忽然有点明白,就算他离京那一日,楚亦凡没有任何羁绊,想来也不会去送他。

    这种离别的滋味,真的很讨厌。尤其是看着自己的另一半,只留给自己一个冷硬的背影,被这世间的诸多人和事生生的隔开,就更是说不出来的让人恼恨。

    他差一点就要抢步上前,反悔了把楚亦凡抢回来了。

    他有一种预感,楚亦凡这一走,和他之间不知道是不是要生分的比从前还甚。

    不过没机会让他多愁善感,伤春悲秋,枉自嗟呀空叹,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呢,沈青澜只得打马出城回营,很快就有人报陈骁英求见。

    楚鸿程带着李扬及剩下的几万人马仓皇彻退,陈骁英带人追赶,想来就算没有将楚鸿程父女捉拿回来,也是大获全胜。

    沈青澜很有信心。

    果然,陈骁英一坐下就道:“楚老头递交了降书,不过潜王妃说要见你。”

    要见他,自然是求他从中说和,保楚家一族人的活命,同时也保她一条命。

    没等沈青澜说话,陈骁英便道:“我觉得这事你出面不合适,便替你回绝了,把这件事上报给了陛下。”

    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一方面出于兄弟情谊,不想他受到牵连,同时也是对李昂的一片忠心,免得沈青澜从中作蜡,受到李昂的猜忌。

    沈青澜微微摇了下头,道:“只怕陛下如今全无心情。”

    陈骁英笑一声,道:“那又怕什么?楚老头号称十万大军,可如今连战几场,军心涣散,也不过剩了一两万人,要打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先拖拖他,也让他们尝尝身为鱼肉的滋味,等陛下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什么时候再处理。毕竟,万一要是……咱们总不好一声不吱就替陛下做了决定。”

    陈骁英只说半句,沈青澜就明白了。胡皇后可是折损在潜王大营里的,虽然潜王死了,但楚鸿程父女实在算不上无辜。若是胡皇后好生生的活着倒也罢了,李昂还可以做做样子,一并饶恕了他们,但一旦胡皇后仙逝,只怕等着楚鸿程父女的便是李昂的雷霆之怒。

    沈青澜不欲多说,便感激的望了陈骁英一眼道:“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陈骁英道:“兄弟嘛,少说废话。对了,如今军中诸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也回城去看望一下伯母吧,这一阵子如此折腾,老人家也够受的,从你回来,也只往家里送了个信,只怕老人家盼你盼的眼里都要流出血来了。”

    沈青澜并不和陈骁英客敢,但也不敢擅自离职,直和陈骁英将善后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才叫了沈青瑄,兄弟俩一齐回了沈府。

    一家人团聚,自是免不了抱头痛哭。沈夫人大悲之下又遇大喜,当真是失而复得,心情激动的难以言表,母子三人叙了别后诸事,她便有些倦怠之意,体力不支,却又不肯走,还是沈青澜再三安慰:“如今叛乱已定,无事儿子便不会再远行,想说什么话,娘随时可说,您这会儿还是先歇了吧。”

    沈夫人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跟儿子说,可一来沈青澜兄弟二人归来的便晚,再加上不断的有人禀报事务,兄弟两个都有了倦色,想着沈青澜所说句句在理,沈夫人也不硬撑,这才回房歇息。

    直到第二天下午,楚亦凡还没有回来。

    沈青澜一直坐在书房,所有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悉数都知道了。沈青瑄期间来过一趟,挨着桌角,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道:“大嫂……不是那样的人……”

    她是哪样的人?沈青瑄这话是什么意思?沈青澜知道他是想开解自己,可听了这话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沈青澜只挑眉看了看沈青瑄,脸上的神色说不上冰冷,也说不上和煦,不见嘲讽,也不见淡漠,只透着一点点的悲凉,却依然云淡风轻的道:“既然相信,何必解释?”

    这话是在说沈青澜自己,也是在说沈青瑄。既然沈青瑄信她,又何必替她来解释?一解释,一开口,已经证明他的心虚和动摇。连他这个,做为与楚亦凡最亲近的沈家人都开始怀疑楚亦凡,那么整个事件中,楚亦凡到底有几分无辜,又有几分可信?

    沈青瑄脸红了红,又白了白,莫名的如同肿胀了般,样子十分狰狞,到底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拂袖而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63、恶毒

    163、恶毒

    沈青澜的眼神有些茫然,心口一阵一阵的绞着,堪比当初前太子李扬挑起楚亦可的盖头时那一瞬的疼。

    他却忽然笑了笑,他自己看不见,不知道笑的有多凄凉。

    莫名其妙的站起来,手碰落了桌上的书籍,又打翻了砚台,浓黑的墨泼洒的洁白的宣纸上一团凌乱。就像晴朗的天空多了几朵乌云,让人心如此的压抑和愁闷。

    他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哪怕是拿把刀,把这令人窒息的沉闷挥开呢。多少年他都习惯了隐忍和克制,从来不用任性的方式伤害了别人让自己好过,他情愿牺牲了自己让别人痛快。

    所以他觉得自己被撕开了两半,各有一个强大的统治者把控着他的身体,一个叫嚣着叫他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另一个则温言宽慰,别自找烦恼,根本没什么事,再等等,总会过去的。

    沈青澜出了书房,一边往府门外走一边吩咐人备马。松直从外急走进来,问:“大爷,您要去哪儿?城外有人送了封信,指名道姓要见您——”

    沈青澜不耐烦的挥开松直递过来的信,道:“我有事……”他要去宫里!

    松直只得弯腰去拣,小声道:“大爷——这,这是第三封信了。”

    沈青澜步子不停,只道:“烧了,你要是不想害死我的话。”

    松直站住脚,缩了缩脖子,想想沈青澜的话的确在理。谁也不知道新皇现在是什么性子,又会怎么处置谋反未遂的潜王、潜王妃。照潜王妃这样执着的一封又一封的递信给自家大爷,只怕早晚沈家会被安上一个“里通外合,谋逆造反”的大罪。

    这么一想,手上的信就如同烫手的炭火,一刻都拿不住,松直二话不说,掉头就去找火折子了。

    楚亦凡一直守在宫里,陪着李昂守着昏睡着的胡皇后。

    李昂似乎恢复了些精神,不像先前那样亢奋、躁狂,没了孩子们的哭闹,他自己也沉寂下来。尽管还是不能接受胡皇后病危的事实,但终于肯正眼打量楚亦凡,并在她几乎要发作的时候开口了:“你应该知道朕为什么叫你来。”

    楚亦凡点头:“知道。皇嫂要见我……”胡皇后对她那么好,临危之时,楚亦凡守着合情合理。

    李昂讥讽的笑道:“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要见你。”

    “……”楚亦凡很识趣的没开口。胡皇后若离世,她放心不下孩子,放心不下李昂,也放心不下自己。楚亦凡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顺序先后,她不会弄错。

    胡皇后要托她照看孩子,要托她照管李昂,还要托李昂照管她,也算是临终遗言。

    李昂的笑近乎狰狞,他心里不痛快,也就不让旁人痛快,他瞪着楚亦凡,一字一句的道:“朕没告诉她外头的事。”

    楚亦凡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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