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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愿得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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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亦凡点点头,道:“大抵这里离城镇太远,不好打尖投宿。”

    没一会儿成风过来,面色有些忧虑,小声道:“姑娘,刚才我问了这里的掌柜,说是往前走上百十里才能投宿,这会可都要天黑了,咱们晚上歇在哪儿?”

    楚亦凡道:“大不了多赶些路便是。”

    成风也就坐在一角,不再吭声了。

    正这会儿,那唱曲的姑娘唱完了一曲,她自垂头喝水稍事休息,那老父亲便拿了托盘到众人面前讨赏。

    他并不谄媚,也不过分卑微,谁愿意给,给多少,他都感激的收了,并不多话。

    湖青也就从口袋里翻了些散碎的铜板备着,楚亦凡低头喝茶,听得旁边桌上的人大声的说着话。就听一个人操着河南的口音道:“你们可听说了?”

    有人知道他要卖关子,便问:“听说什么了?”

    “京城里出大事了!”

    众人便一片哗然,有的人就道:“出不出大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天遥地远的……”

    “离的远?这才千八百里地,十万大军,连行几个昼夜就到了,到时还不把这里踏成一片平地?”

    一说就扯远了。

    楚亦凡不由的皱了皱眉。

    湖青便瞅了楚亦凡一眼,见她摇头,似是不欲自己发问,也只得垂下头,免得被人过多注目。这时先前的人便接过话来道:“潜王,也就是先太子,勾着自己的老泰山信义候楚大人,率了十万大军,把京城围的密不透风,听说要逼着安王献城投降呢。”

    湖青的眼睛就跳了跳,一脸忧急的看向楚亦凡,小声道:“姑娘——”她的心思很简单,京城出事了!京城是楚亦凡的家,那里还有她的许多亲人,于情她就不应该再往南走,而是该打道回府了。

    可是,反了的却是她的姐姐和她的爹爹,又是涉及到皇位之争的朝堂政事,她便是留在京城也不过是池鱼,倒不如不在京城更好些。于理,她实在不该再回去趟混水。

    湖青才一开口就纠结了,满脸苦恼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越是这种小事上的纠结才越是烦人。楚亦凡想大概自己太过冷情了些,她并不想回京。从离开那一刻,她就有一种“终于离开是非之地”的庆幸和解脱,不管京城出了多大的乱子,以她一己之力,也是爱莫能助,又何必回去给人填乱?

    她更不愿意做了谁的筹码,成了谁的棋子,做了威胁谁的把柄,让彼此都两相为难。因此她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示意湖青先别急着说话。

    耳边传来人问:“好端端的,潜王为什么和安王兄弟反目?那皇帝就不管吗?”

    “管?怎么管?没听说老皇帝驾崩了吗?”

    众人一片哗然:“驾崩?怎么不见下圣旨全国举丧呢?”

    “听说啊……是当今皇后娘娘把持着后宫,封锁了消息,要知道她可是潜王的生身母亲……那安王则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所生,两人嫡庶有别,又尊卑立现,你说,这皇帝的位子,皇后娘娘会留给谁?”

    本来就是宫中秘辛,街头巷议之间难免牵强附会,夸大其辞,被这些人交口相传,越发生动夸张,已经远离事实千里万里了。

    湖青沉默的在一旁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楚亦凡也只是平静的喝着茶,成风左看右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会忽然飞奔来几骑快马,马上的人勒住疆绳,大步进了茶肆,一边四下里打量着茶肆里的人,一边找着空座,那领头的男子身材高大,面目清俊,一双眼睛极具神蕴,视线落到楚亦凡身上,忽然咦了一声,竟然迈步走了过来道:“是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50、至疏

    150、至疏

    楚亦凡、湖青和成风三人同时抬头,望向来人,却神情各异。湖青脸上不由自主的就带了几分疑惑和喜色出来,楚亦凡的眼中却似乎闪过一抹恼色,成风察颜观色,便站起身挡在了楚亦凡身前,道:“敢问这位公子是谁?可是认得我家姑娘不成?”

    那男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道:“你家姑娘?”他说时便把眼神肆无忌惮的落在楚亦凡身上。

    看这意思,他似乎是认得楚亦凡的,因此这话里就格外有意味。成风不由的有些恼火,挺直了胸脯道:“有话就请公子直说,藏头露尾的算什么男人?”

    那男子便收回视线,落到成风脸上,不自禁的就带了轻视和轻蔑的意味:“和我论男人,你还不配!”

    “你——别瞧不起人。”成风不由的更是恼怒,捋胳膊挽袖子便要动手。

    湖青看一眼楚亦凡,上前一拽成风的袖子,道:“别胡闹,这位公子是姑娘的旧识。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他还妄想动手?只肖这公子一伸手,就能把他甩到茶摊外面去。

    成风不信。要是这公子与姑娘熟识,为什么姑娘不说话?他又为什么是这样一副嘴脸?成风便转头看一眼楚亦凡,想从她那里得到确定。

    楚亦凡躲不过,只得点点头。

    成风再瞪一眼这优雅、傲气的公子一眼,道:“哼,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看在姑娘的面子上……”

    湖青将成风扯到一边去,免得他再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言乱语。

    楚亦凡起身,简单的行了个礼,一指桌边的小马扎,道:“陈将军若是不嫌,就请坐下说话。”

    陈骁英一点犹豫都没有,往身后一挥手,示意众人自便,他则一撩袍子,端端正正的坐了下来,看一眼湖青,再看一眼楚亦凡的妆扮,不由的道:“我是该叫你楚六姑娘,还是该叫你一声大嫂?”

    他和沈青澜自幼亲厚,与楚亦凡也不能算是多疏远,又有沈青瑄总像个护着小鸡仔一样的护着她,陈骁英从来都拿楚亦凡当成小妹一样看待的。

    楚亦凡自离开京城,便一直做少女妆扮,自是听得出他话里的调侃,知道他言辞中多有试探之意,却并不心虚,只道:“随陈将军的便,叫什么都无所谓,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你怎么会在这?我沈三哥呢?他怎么没和你在一处?”

    陈骁英也就收起脸上戏弄的神色,道:“青瑄有事,和我早就分开了。我急着赶回京城……倒是你,怎么在这儿?”又是孤身一人的,只带了个随身服侍的丫头和一个半大小子,这是要去哪儿?

    楚亦凡则神色一动,看了看周围的人。

    陈骁英知道她有话要说,以眼神示意安抚,低声道:“你只管说。”

    楚亦凡见陈骁英带的人自动自发的守在自己这桌周围,无形之中将自己这桌与旁人隔绝开来,显见得是安全的,这才把刚才听来的话简单要重复了一遍,又提到沈青澜下落不明,自己这才只身离京,想寻沈青瑄之事简要一说,而后才望向陈骁英:“陈将军可是奉诏入京的么?”

    陈骁英轻轻摇了摇头,道:“京中无主,哪里来的诏书?是安王派人密秘送信,叫我和青瑄即刻回京,如今京里形势危急,刻不容缓……至于出了什么所谓的大事,我知之并不甚详细,想来这些流言,也不是无稽之谈吧。”

    楚亦凡一时无言,不过心里却已经多少信了刚才的话。流言固然不可信,但绝对不是空穴来风,那么这会京城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形了?

    陈骁英这会才仔细打量楚亦凡。她虽提到沈青澜下落不明,可是神色容颜并不见多么悲凄伤婉,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楚亦凡由得他打量,并没有想要解释什么。

    人言可畏,但公道自在人心,就算现在解释了,早晚回到京城,曾经轰轰烈烈的关于她的丰功伟绩也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反倒显得自己心虚,从而越加反感也说不定。

    陈骁英便挠挠头,没话找话的道:“青澜……为人最是谨慎,想来那些传言只是以讹传讹,不能做最后定论,一天没找到人,就还有一天的希望……”

    楚亦凡倒是有点吃惊,抬头望了望陈骁英,见他一脸诚恳,掩饰不住的对她的同情,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便胡乱的点了点头道:“也许……”

    要说最了解沈青澜的人,应该是沈家人,其次才是陈骁英。可是最先要给沈青澜办丧事的却是沈家人,这让楚亦凡没法不动摇。

    尽管一天不见沈青澜,她便不肯放弃希望,可到底也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逃避现实。原本陈骁英如果说的更笃定更坚定一点,或许她还会有点希望,可他说的这样不确定这样犹疑,楚亦凡也只能当成是他的安慰。

    安慰的话,说的再诚恳,从来也只是不痛不痒的安慰而已。

    陈骁英心一沉,随即脸上便做出毫不在意的神情,故作轻松的道:“你不信我的话?”

    楚亦凡敷衍的笑笑,道:“你拿我取笑了,要说和青澜最近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你都说了这样的话,我要是不信,还能信谁?”

    陈骁英这才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道:“你只管放心吧,我一定替你把青澜找回来。他呀,就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就连要强都是闷在骨子里的,当初一起切磋武艺,我可没在他身上占着多少便宜,不过也没吃亏罢了。”

    楚亦凡这回倒真是吃惊了,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你们,切磋武艺。”

    “是啊。”陈骁英忽然笑起来,道:“从小青瑄就爱叫他书呆子,青澜嘴上不说,温习书本之余便苦练武功,到最后青瑄便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只不过随着年纪渐长,我们不好再动手动脚而已。”

    楚亦凡难掩惊愕的神情,到底她和沈青澜有多生疏啊?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可他对她来说,竟是如此的陌生。就算结成夫妻,也不过才短短一月,便夫妻分离,她连他的禀性都还没摸清呢。

    也许这就是天意。

    明明是离的很近的两个人,却误会丛生,疏远淡漠,不了解也不理解,就算结成夫妻,彼此都是压抑自制的性子,谁也不会主动往前跨一步,只会越走越远,将来也不过是一对怨侣。

    再说,她和沈青澜的婚姻本来就是政治婚姻,她是安王拉拢沈家的棋子,是老国公爷从楚家找回场子,逼楚鸿程屈服的台阶,能指望这样脆弱的小花结出什么样的果子来?

    陈骁英见楚亦凡这样惊讶,只觉得她异常的天真,不由的要取笑她道:“你们两个从前就是一对冤家,见了面就跟乌眼鸡一样,从来也没见你给过他好脸,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后悔?要是早早和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早就了解了,何须我来多说。”

    了解了又如何?不了解又如何?楚亦凡对她和沈青澜的示来从来就没报特别大的希望。况且从前种种,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她可是从来都没招惹过沈青澜,是他一直瞧着自己不顺眼,便是冤家、是一对乌眼鸡,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她说什么就能什么的。

    楚亦凡便讪讪的道:“从前年少轻狂么!”

    陈骁英并没去追究谁年少轻狂,毕竟当年他二人的事,他也算是个亲历的旁观者,谁是谁非,除了沈青澜和楚亦凡这两个当事人,谁都难以判定是非。

    陈骁英禀着昔日和沈青澜的兄弟情份,关切的问楚亦凡:“你有什么打算?若是还想往南,我便先送你……”

    楚亦凡自是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明明知道他有要事缠身,她怎么可能叫他送?显见得是想让她跟他一起回京。

    事到如今,楚亦凡也不好再矫情,只得道:“原本是来寻负气出走的沈三哥的,既然已经有了他的消息,那我便要回京了。陈将军公务紧急,只管先回去,你若是不放心,只留一两个人护送我就好。”楚亦凡不想麻烦陈骁英。

    陈骁英道:“青瑄那里,我会着人给他送个信儿,你只管放心好了。此地离京城虽远,若是快行,也不过几天的路程。”他望一眼湖青和成风,道:“这便是跟你同来的人么?”

    楚亦凡点点头,陈骁英道:“事情紧急,我不能在路上多做耽搁……不如这样,你随我先行,让他们二人随后赶来。”

    楚亦凡不太情愿。

    陈骁英事情紧急,又关她什么事?他急只管先走他的好了。干吗要她急匆匆的撇了湖青和成风,跟他去赶路?

    虽说她已经嫁为人妇,他与沈青澜也有异姓兄弟之谊,但毕竟男女有别,她一个侍女都不带,难不成要跟他孤男寡女的上路?

    她这一犹豫,陈骁英也就多少猜出来了点心思,四顾望了望,才低声道:“王爷身边的侍卫肖不宁死了。”

    楚亦凡就有些怔。肖不宁死了?怎么死的?陈骁英不可能无的放矢,难不成他的死跟自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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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章过渡章节真的是很难写,卡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51、各得

    151、各得

    肖不宁没追了两天,就有京中传出信儿来,叫他即刻回京,不得耽误。

    信儿传得又急又短,虽没明说发生了什么事,但语气急迫,显见得是京里出了大事。肖不宁不敢延搁,即刻率人飞马赶往京城。

    路上却被人截了。

    带兵的不是别人,乃是前太子,现为潜王李扬的岳父楚鸿程。他是认得肖不宁的,二话不说,直接命人将肖不宁等人团团围住。

    肖不宁在安王身边还不曾吃过这么大的亏,眼见的寡不敌众,但对楚鸿程道:“属下是奉了安王之命,有要事在身,不知候爷为了什么事,又遵了谁的吩咐,要拦截在下?”

    楚鸿程无意和肖不宁结怨,拱了拱手,道:“本候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肖侍卫多体谅。”

    体谅个屁。他体谅楚鸿程,谁体谅他?肖不宁道:“既然候爷说不出个丁卯来,恕在下得罪了。”

    楚鸿程笑道:“肖侍卫,何必呢?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你还看不清现下形势吗?”

    说的肖不宁就是一怔。很显然,京城里风云变幻,发生了他不知道的大事。

    肖不宁回过神来道:“候爷何苦跟在下为难?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微不足道是真,小卒子过了河不能回头也是真,他这辈子既然跟定了安王,就算死,他也不会再投别的什么明主。

    楚鸿程压根就没想过真的能劝得动他,见他不听,也不废话,只说了一声“得罪了”,命人围攻。

    肖不宁再迟钝,也知道楚鸿程如今所要侍奉的“明主”不会是安王,他率的人虽然武功不如他们几个,但架不住人多,且招招都是下的死手,这是已经表明了要和安王撕破了脸的态度。

    肖不宁自忖凶多吉少,当下几个人团团背靠背围在一起,他低声吩咐道:“我们四个人只怕是难逃此劫,一会我们兵分四路,谁若侥幸能逃回去,即刻向王爷禀报……”

    众人也知此次难存生理,当下应诺,各个抽刀拔剑,与冲上来的士兵们战成一团。肖不宁一边打,一边四下观望,见东边之处略为薄弱,他便猛的朝着东边的侍卫喝了一声:“走。”

    那侍卫飞快的望过来一眼,眼睛就红了。肖不宁明明自己可以逃出去,却把这生的机会留给了自己。他是众人眼中的老大,平素最有威望,说话虽是刻薄了些,平时却对他们很是照顾有加。

    大敌当前,说声“谢”太过凉薄,也太过矫情了。当下他只是抿紧了唇,什么话都不说,狠力杀退几个士兵,并不恋战,寻了个破绽,飞身冲杀出去。

    见有人要逃,楚鸿程便指挥人再度围攻,喝道:“若不能抓活的,就抓死的,重重有赏。”

    眼见得那人要被拖住了,肖不宁自是不愿放过丁点机会,他大喝一声,冲上去和那一群人杀在一起。

    剩下的两人也死命替那侍卫杀出一条血路。

    到底敌不过人多,肖不宁多处挂彩,右臂中刀,鲜血淋漓,伤处深可见骨,只不过勉力支撑而已。其他二人也落了下乘,眼见得三人要成了楚鸿程的阶下囚。

    肖不宁不堪受辱,长叹一声,大喊道:“王爷,属于有辱使命,只怕无颜再得见王爷,属下先行一步——”剑光闪过,鲜血四溢,肖不宁的身子屹立片刻,终如倾倒的大山,重重的跌落到地上。

    楚亦可一身艳装,正听着楚鸿程说起刚才的事。厌恶嫌憎的一撇嘴,道:“死就死了,只可惜竟让他们逃了一个,爹你也真是的,嫌人少再多调些人啊……”

    楚鸿程不由的眼睛一沉。他是一家之长,何曾被人这么挑衅过威严?可眼前的毕竟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女儿,而是王妃,甚至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他也只得忍气道:“是老臣办事不力……”

    楚亦可一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也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爹你别往心里去。安王派他们几个出京是做什么的?莫不是来寻援兵?”

    楚鸿程见楚亦可放软了声调,心里这才好受了些,点头道:“想来如此。如今大军进攻京城,京中所有御林军加起来也不到两万……”安王不急才怪。

    楚亦可便低低的哼了一声,心道:就是要他着急。

    她一时出神,楚鸿程也不好打扰,父女相对,俱自无言。

    半晌,楚鸿程才咳嗽一声道:“最近王爷身体如何了?”

    楚亦可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道:“不妨,就是受了点寒,有点发热。”她正色道:“爹,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得即刻回京。”

    楚鸿程叹了口气,道:“回京可以,可现下名不正言不顺……”

    楚亦可微微一笑,道:“爹你不必着急,先皇的遗旨很快就到。”

    听到自己的女儿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楚鸿程并没丝毫诧异,只是冷静的确认道:“当真?”

    楚亦可点点头:“如今宫中已经由皇后娘娘把持住了,朝中正在为立谁为帝吵的不可开交,只等先皇遗旨一到,王爷登基,便是名正言顺之事……”

    楚鸿程微微颔首,抬眼看向楚亦可,道:“此事非同小可,爹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辞,还是等王爷身体好些,我们仔细商议过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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