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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愿得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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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亦凡对此知道的并不清楚,还是偶然翻看京城地理志,才偶然看到的,又想到昔年出京曾路过三圣痷,因此便存了要去三圣痷出家的心思。

    不想一言不曾发,就被李昂猜中了。

    一时楚亦凡心都停跳了几拍,再度复活时,后背已是一身的冷汗,心跳的有些失控,四脚发软,口干舌躁,只觉得自己不论想什么做什么,在李昂跟前都是一场笑话。他只需弹弹手指头,就可以把她碾死。

    事已至此,楚亦凡也不愿意再做徒劳的抵抗,更不肯抵死辩驳,坦然承认道:“是,我的确有在三圣痷出家的想法。”她抬起头,看定李昂,不无嘲弄的道:“不知道王兄肯否同意?”

    李昂懒散的靠向座椅,颇为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避开了楚亦凡挑衅的视线,开口道:“你这算是什么意思?与我做个彻底了断?拿你下半辈子的青灯古佛,来抵偿我养你的八年?”

    楚亦凡气的直磨牙。她在王府中寄养八年,倒成了她的把柄了,当初明明可以搬开安王府的。

    好吧,这郡主的名号也是他替她早请来的,说到底她就是欠了他。楚亦凡不由的堵气道:“是,这辈子我是还不清的了,不如索性做个泼皮,不还了也罢。”

    李昂低笑出声,道:“这又何必?为了摆脱我,拿你下半生做抵偿,未免得不偿失了点吧。”

    别在这假惺惺了,他明明知道她为的什么才要脱离开安王府。楚亦凡道:“得与失,全看我自己怎么想,别人说什么,我并不在乎。”

    李昂放下手,从座位上起来,绕过长长的桌案,背手踱到楚亦凡面前,绕着她转了两圈,才在她身前立定,道:“果然是长大了,越发性子执拗,这就是你的选择?”

    见楚亦凡点头,便又追问了一句:“不后悔?”

    楚亦凡还是只点头。

    他离她太近了,近的她能感觉到他无形的威胁。他一靠近,楚亦凡就浑身寒毛倒竖,冷意逼人,若不是还有一分清醒,她就要夺路而逃了。

    李昂轻笑,道:“既是你自己选择的,又不后悔,我同意与否,又有什么相干……”

    楚亦凡到底还是松了口气,虽是隆冬,这书房里也并不多热,她的脸却烫的紧,额头上的汗滴下来,糊了她的眼。只可惜手脚冰凉,尤其是手,冻的都要成鸡爪子了,僵硬的难受。她抿了抿唇,道:“多谢王兄成全。”

    她从来都没有主动选择的权力,如今也是,可她并不怨恨。她的底线和要求都很低。

    李昂并没有再难为楚亦凡,重新坐回去,端起冷茶抿了一口,笑笑道:“不必谢我,该我谢你才是。这些日子,只怕你寝食难安吧?本王在这向你陪个不是……”

    呃?楚亦凡有点傻?堂堂安王,向自己承认错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沧海桑田,已经物是人非了?

    李昂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手臂自若的放到桌上,含笑盯着楚亦凡道:“你别高兴的太早,依本王看,你的尘缘未尽,与本王的缘份么,也还没断,权当是你闷了去三圣痷玩玩,等你住腻了,本王派人去接你。”

    楚亦凡没有徒劳的表示自己的诚心和决心,不再多言,给李昂行了礼,转身退出书房。

    李昂派人安排,将楚亦凡悄悄送到了三圣痷。阖京城还在盛传着关于楚亦凡的流言,就是胡氏也当她是去了法因寺敬香,竟无人知晓她去了三圣痷,此时正跪在主持师太跟前,请求落发修行。

    师太法名谨心,到了楚亦凡这是济字辈。谨心自然劝说楚亦凡:“施主青春年少,正是大好年华,有什么难关,静心解决便是,何必激愤之下便要毅然决然的出家?要知空门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但依然身处红尘,不是全无一点烦忧,只有心静心空心明心悟,才能得大道,无阻碍,顺畅行。还请施主三思而行。”

    楚亦凡坚持:“我虽尚幼,却不是任性胡为之辈,弟子已经思虑再三,恋无可恋,只想一辈子供奉佛祖,求个心宁心安。”

    谨心能有什么不明白的?瞧这女子年纪不大,却是锦衣华裘,做****妆扮。况且又是高头大马,奢华马车连夜送来,定是京城中哪位富贵人家的**,因为犯了事,才被送到这里来的。

    可是言谈几句过后,却见这女子不怨不恨不愤不嗔,倒真有那么点超凡脱俗的意思,谨心便又想,如今京城中大乱在即,说不定很快就会有腥风血雨,这姑娘是来避祸的也说不定。横竖寺院收留一个人也无碍,便道:“话虽如此说,但世事总是在变,姑娘既然执念之深,不肯回头,那便先行做个居士吧,若是缘份到了,我自会给你落发……”

    三圣痷管理严格,不会因为谁多交了香火钱就对谁另眼相看,楚亦凡虽说随身带了些银子,但谨心严谨,想送也送不出去。

    横竖她也不是吃不了苦,自然是主持师太安排什么就是什么。

    谨心则楚亦凡法名济凡,暗合了她的闺名,倒是歪打正着,楚亦凡暗自喜欢,却并不形于色,拜别了谨心师太,跟着同门师姐济尘去厢房安顿。

    先前的衣服不能穿了,济尘拿了两身崭新的僧服过来,又送了日常用度所需要的物什,道:“这会是冬天,平日除了早晚课,便是每天都要劈出一定的柴来。你才来,就从明天开始。庵里的水挑水要对面的河里挑,每两个人一天,你就和我一组,到时候我叫你。”

    安王闲散的坐在桌后,听着他派出去的暗卫回话。

    “郡主执意要落发休息,谨心师太便只推托郡主尘缘未了,只许她在三圣痷暂住。这几天郡主就和寻常小师傅一样,每天劈柴、挑水、做早晚功课,平时就是闷在屋里挑挑佛经……”

    安王哼笑一声:“她倒的确是个坐得住的性子。”看来那天所说那番话,果然是刺激到了她,她已经决意要和沈家脱开关系,但更想与自己这安王府脱离关系是真。

    安王问:“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是有没有什么人见过她?”

    “回王爷,郡主在离开王府时,曾经见过从前的侍女绿萝,其它的便没有了。不过昨天似乎是沈家的侍女,就是从前一直跟在郡主身边的泓蓝去了三圣痷,也不过上了炷香,在禅房里略坐了坐就走了。并没和郡主见面……”

    李昂唔了一声,喃喃道:“昨天……”楚亦凡去三圣痷,如今满京城内知道的人是屈指可数,就是芝娘都不知晓,这沈家的丫头泓蓝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面色忽然一沉,问:“马车可回了沈府?”

    “呃——”侍卫一怔,略略回想,忽然大惊失色:“王爷恕罪,是小人疏忽了。当初小的并没特意留心,想着不过是个丫头,又没见着郡主,应当是不妨事的……可如今想来,那马车竟是取道向北……”

    不用说,往北走,就是去怀柔了。那车上之人也定然不是泓蓝!

    李昂瞄了他一眼,道:“废物,本王叫你在三圣痷多留意,你竟弄出这么大疏忽来……”

    侍卫跪地不起,自责懊悔的道:“王爷,属下失职,难辞其咎,属下这就去追……”

    李昂盯了他半晌,忽然又低低的笑出来,靠坐在椅子上,道:“呵,我倒是小瞧她了。”他抱着双肩,道:“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没去北边……”

    侍卫不明所以,李昂却一挥手,面色冷淡的道:“去领罚吧,老规矩。”

    侍卫不敢怠慢,乖乖的挨了五十军棍,忍着疼,骑着快马,带了人直奔怀柔的方向。昨日那马车行了半天****的时间,想来车上是两名女子,应该走不多远。侍卫直追到夜色朦胧之际,总算看见了那辆马车,他心头大喜,心道:追回了郡主,总算是将功赎罪,他这五十军棍也就算没白挨。

    他大喝一声,命人团团将马车包围。车夫只得停了马车,道:“军爷有何吩咐?”

    这侍卫上前一挑车帘,道:“郡主,属下奉王爷之命,来接您回府。”

    车帘挑开,车里果然坐着一个姑娘,却含笑脆声道:“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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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招供

    143、招供

    安王府里一派宁静。

    胡氏安抚了一双小儿女,这才脱身出来,见安王换了衣服,正歪在榻上看书,便自己倒了杯茶,道:“王爷怎么还不曾安歇?”

    安王唔了一声,抬头看向她,道:“等你呢,谧儿又缠着你了?”

    提起最小的儿子,胡氏脸上便浮起了温柔的笑意,道:“谧儿越发鬼灵精了,非要缠着我给她讲故事,讲了一个,还批评我讲的不如凡娘讲的好,非要姑姑,你说气人不气人。”

    安王的眼神便闪了闪,笑道:“最后你又怎么把他哄好了的?”

    “还能怎么哄?小孩子是最好哄的,可是凡娘三番五次的叮嘱我,说是孩子虽小,却不可用谎话骗他,不然以后他便会对大人失了信心。我只好说过几天去接凡娘回来……”胡氏坐定,看向安王,诚恳的道:“凡娘虽说最近接连遭受打击,按理该让她在法因寺静住一段时间的,可这眼瞅着便要到了年下,王爷还是派人把她接回来吧。”

    安王凝视着胡氏半晌,摇头叹息道:“果然这天底下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被你们娘几个折腾的团团转,只好出尔反尔,枉做小人。”

    胡氏歉然的笑笑,道:“妾身也知道让王爷为难了……”

    “算了。”依李昂的心思,很快就会把楚亦凡“追”回来,不如索性就卖胡氏一个人情,当下无耐的道:“你我夫妻之间,怎么倒这样生分客套……”

    胡氏便笑着道:“不是生分客套,妾身给王爷添了烦难,自然是要赔礼的,不如明儿妾身亲自下厨替王爷做一桌酒菜,权当陪罪如何……”

    李昂呵呵一笑,道:“本王求之不得……”

    夫妻两个说说笑笑,打算宽衣就寝,忽听门外有侍女通禀:“王爷,肖侍卫有要事求见——”

    胡氏不由的奇道:“这么晚了?难道是宫里的事?”说时抬眼看向安王李昂,似乎想从他的细微表情中得到确认,却不想李昂脸色有些不大对劲,虽然和刚才似乎没什么两样,还是那样温文俊雅,可是他的眼角绷的极紧,似乎下一刻就会凌厉的上挑,露出窥见的凌厉来。

    胡氏一惊,下意识的觉出自己触了李昂的逆鳞,便忙换了关切的漫不经心的口气,忙忙的替他找寻了衣服,道:“如今夜寒天冷,王爷虽然忙,可还是要记得爱惜身体,多加件衣裳。”

    要是平时,李昂怎么也会附和两句,可今天他却只顾抿着唇,一言不发,已经掩饰不住的生起了气。

    胡氏一边服侍他穿好衣服,一边亲自蹲身给他穿棉靴,一见之下不由的笑道:“哟,倒是妾身疏忽了,王爷的靴底都磨薄了,妾身这就替您再换一双。虽说雪停了,可路上的积雪成泥,只怕这一来一回,靴子便要湿透透的了呢。”

    安王却跺跺脚,语气有些急躁的道:“不用了,横竖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说时一理袍袖,大步出门而去。

    风顺着门涌进来,吹得胡氏一激灵,才猛然醒悟,光顾着打理李昂了,她自己还只穿着单衣,只不过屋里暖和,又全副心思都在李昂身上,故此才没有察觉。

    胡氏送了安王出去,在门边站了会,不禁招手叫刚才通禀的侍女问:“肖侍卫最近在忙什么?”

    侍女也不甚其详,只道:“看他风尘仆仆的,靴子和袍角都湿透了,大抵是出了趟远门……具体去做什么,奴婢也不清楚,要不奴婢去打听打听?”

    胡氏想着李昂那霸道的心思,虽说夫妻多年,她也不敢跨越这道敏感线。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竟派人千方百计的打听他平时都派人去做什么,夫妻十几年间的信任将荡然无存。

    尤其最近宫中事务繁冗,他和前太子李扬正斗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虽然看似胜败已分,李扬被贬出京,但毕竟宫中尚有皇中主持大局,皇帝又****于行,后事如何发展,尚且难以预料,李昂最近要从前更为敏感和暴躁些。

    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

    因此胡氏急急的喝止侍女道:“休得胡说,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多事,好了,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

    侍女少见胡氏发脾气,因此见她作色,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低头应是,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胡氏回到寝殿,却没有心思睡下,只得拿了针线。可是才缝了几针脚,却恍然听得前院有动静,倒像是谁把茶碗打碎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口前朝着前厅的位置望了望,明知道看不见,还是忍不住要猜想,到底是什么事惹得王爷如此动怒?

    肖侍卫远途而来,莫不是王爷派他去察探潜王李扬的动向?

    或者,干脆是想来个杀人灭口?

    胡氏越想越惧。她不愿意把自己的丈夫想的如此恶毒,可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道理她是懂得的,她也不是一味的****之仁。今日李扬战败走麦城,可一旦他有了翻身的机会,再重新杀回京城,绝对会将自己夫妻杀剐的一根骨头都不剩。

    肖不宁连夜回来,说有要事,难道是事情没办成功?

    大抵是。不然怎么一听他回来,王爷就变了脸呢?

    想了半天,胡氏只叹了口气,这会才觉得自己腿都站麻了。她一个妇道人家,就算再支持丈夫,再想帮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除了打理好府中杂事,照顾好儿女,替他尽些孝道,多在太妃和太后面前承欢膝下。要不然,明儿进宫去探问探问太妃的意思?

    太妃虽说这么多年一直不问俗事,只顾的理佛,但她老人家并不糊涂,相反只是明哲保身而已。

    就算她现在不肯给王爷出主意,有个三言两语的建议,但哪怕提点一句也是好的,毕竟如今皇宫内是皇后把持,她和王爷想要自由出入宫中,难免落人口舌,有逼宫之嫌,也会让皇帝起疑心。

    却不说胡氏在这里东四西想,前院李昂却果然是怒极。他挥手把茶碗掷到地上,气骂道:“这个贼精的小妮子,我就说她怎么忽然就死了凡心,说是要去什么三圣痷出什么家,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侍卫肖不宁颇有点面红耳赤的意思,低头站在一边,一声都不敢吱。说到底还是自己办事不得,进出的马车不曾查,所以才会让郡主钻了漏洞,如今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不怪王爷发怒。

    李昂气完了,吩咐他:“把车上那丫头给我带来。”就算审也没用,楚亦凡既然料着自己会劫了这辆马车,定然早就安排的滴水不漏。说的难听点,恐怕她早防着自己会对这丫头严刑逼供,说不定许多事压根都没跟这丫头交待,也早做好了把这丫头牺牲了的准备。

    越想越生气,李昂一拳击在桌上,震的书页都跳动了几跳。

    肖不宁不敢怠慢,出去又回来,身后跟着一个垂首低头的侍女。李昂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泓蓝又是谁?果然楚亦凡给他使了个金蝉脱壳,明目张胆的给他来个大变活人啊。

    李昂直咬牙,也不等泓蓝给她行礼,便沉着脸问:“你家郡主呢?”

    泓蓝一脸惊讶的抬头道:“郡主?不是被常嬷嬷接回王府了吗?”一脸的天真无知,装都装不出来。

    李昂想抽她。动了动手腕,又放下,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似笑非笑,却又带了杀气的望向泓蓝,道:“你去三圣痷做什么?”

    泓蓝很坦诚的答道:“是沈夫人身子不好,几天几夜的失眠,一入睡就做恶梦,心神不宁,才着婢子去三圣痷上炷香,求佛祖保佑大爷早入轮回,求三爷平平安安,早日回家……”

    真是个好借口,说不定就是把沈夫人叫到跟前来,三堂六供,两人的对质都会如出一辙。不过李昂才不相信泓蓝的话,他扬了声调冷笑道:“你驱车往北,又是要去哪儿?”

    泓蓝犹豫了下,还是道:“是郡主叫婢子去的。”

    “哦?”李昂倒想不到她竟然真的敢承认与楚亦凡私下有勾结、碰面,不由的笑了,道:“她叫你去的?她叫你去哪儿?去做什么?”

    泓蓝很快就甩开了那种心理包袱。她在王府多年,一直跟在楚亦凡身边,李昂自己有眼睛能看得见,再加上胡氏也没少对楚亦凡的丫头上心,他是知道这泓蓝的,人很聪明,也很有主见,不能说没有心机,但为人还是很直接很爽利的,这样的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不屑撒谎。

    泓蓝答道:“前些时,京城里流言闹的沸沸扬扬,大爷出殡,郡主也没露面,婢子很有一番微词。”

    她说时语气沉重,面色端凝,可见她对楚亦凡的不满是真的。

    李昂哼了一声:这丫头胆子不小,敢在自己面前委婉的指责自己呢。

    泓蓝又道:“因着婢子答应了郡主要暂时照顾沈夫人,又因为来往不便,故此一直没能见到郡主……”

    还是在婉转的指责他拿楚亦凡当成个囚犯,连出入的自由都没有,更别说见人了。

    李昂脸就更沉了。

    泓蓝却都看不见,仍然低着头道:“就在几天前,郡主忽然叫绿萝来见婢子,把婢子的卖身契还给了奴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44、折腾

    144、折腾

    第二更送上。

    …………………………………………

    李昂一直以能看透人心为自傲。

    就在前些日子,他还自诩看透了楚亦凡的心思,迫使她在自己言辞的刺激下与沈家做了了断,并且是真的心灰意冷,了断尘缘,才起了去三圣痷的心思。

    小姑娘家家,一时受了些挫折打击,便寻死觅活的,他见得多了,就是楚亦凡素来冷静自持,也不能例外。她才多大?再懂事又能如何?身边又没有亲生爹娘,遇到了心酸委屈之事,也只能自己闷在心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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