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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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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一看白长生一脸侥幸,也不知是何缘故,有些纳闷道:

    “干嘛呢?有你认识的?”

    说着,自己看了看那纸上的名字,又看了看白长生,眼中精光一现。白长生看此人神情不善,赶紧回应道:

    “不认识,我就是刚起床,有些困倦。来吧,先生还请注上您的名字,替逝者收殓,也是积阴德,这些人往生之后定会寻这名字保佑您的。”

    那人一听,却有些咬牙切齿,神情很是凶狠,又有一丝不忍,犹豫片刻,提笔写了个名字,而后低声碎念着:

    “冤有头债有主,到时候真的成了冤鬼,兄弟奉陪到底!”

    而那寿纸上,多了一个名字:

    文武···

第9章:夜探鬼坟() 
白长生没听清这人说什么,不过一看这人也姓文,心想可能是文颜的亲戚。自己也都不认识,不愿趟这趟浑水。

    那人交付了一两银子的定金,也就走了。白长生收了银子,目送那人离去,并未有何道别言辞,这也是规避那些不祥之言。

    曾经白长生年幼无知,有个客人临走前他了句再见,那人回身就是一巴掌,而其父亲都未曾阻拦,只是说他活该,日后要谨记这些禁忌言行。

    你在棺材铺跟人说再见,怎么,还想欢迎人家下次光临?抽你一巴掌算轻的。这是老父亲之前说过的,而这一巴掌白长生一直都记得。

    待那人走后,想了想昨日今日之事,白长生愈发有些不安,今日开张,未曾觉察市井之间有何风言风语。

    那陈名士可是死了,虽然可能还有人不知,但这么有名的商贾无故消失了,怎么连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先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没有着急去做棺材。白长生带着疑惑来到了陈府门前。

    车马喧嚣,市井繁荣,好一派大家院落的繁华景象。没有丝毫慌张,门丁迎客,好马拴鞍。

    白长生吸了口气,这也太奇怪了,虽说一夜不长,但陈名士凡事亲力亲为,京城内人尽皆知。

    每到早上都要亲自过目账册,眼下消失了但府人不慌,这不符合常理呀。

    “请问陈老爷在家吗?我···我是拐子胡同的···白长生,有点事想请教陈老爷。”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白长生没有自报家门产业,就是说有事来找。那门丁上次并未看清白长生就关门送客了,这次也没差太多:

    “没在没在,老爷出京游玩去了,哪那么多事一大早就来堵门。”

    没给“敲门钱”,自然语气不善,白长生也是知道这些大家院落的规矩,并不在意。自然更知道那陈名士不在府中,要是在那才是见鬼了。

    不过···

    出京游玩?

    这可能是陈府的说辞吧,发现老爷不在,封锁了消息,自行派人寻找。白长生是这么想的,也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捎带着打听了一下季礼家在何处,知书达理的府邸还是很客气,告知说季礼在家,偶感风寒惊吓,正在卧床休息,不便见客。

    白长生对季礼没什么兴趣,知道在家就好了,好歹活着,没被吓死,看来这秘密现在不止自己知道了。

    偶感风干惊吓?想到这答复白长生就一阵阵腹诽开心,这小子自讨苦吃。

    回了棺材铺,准备寿材,白长生心情畅快,看来此事已了,等陈名士被发现的时候,那也与自己无关。

    折腾了一天,直到晚上,白长生才准备好一口棺材的材料,楔木刻棺,画符焚香。这棺材不能留钉,不然就是钉尸大凶,枉死之人才可如此。

    别看几张木板的工艺,这可是一门隐秘的手艺,没个十年八年,不可能有所成就。

    刚准备妥当,忽然听见门外有一阵阵声响,好似乌鸦啼叫。要是一阵也没事,但是不停地叫嚷。白长生心烦意乱,放下手中工具,这就出门去瞧。

    这一瞧,可把白长生吓坏了。

    门外乌央乌央,百十来只乌鸦,正趴在门口处,而那乌鸦正当中,有三个纸札人!

    哗啦,白长生心头猛跳,这场景实在吓人,赶紧回身进屋放下了门帘,死死用身子顶住。

    怎么百鸦夜啼,还带着三个纸札人?看那纸札人的模样,发舞披散,惟妙惟肖。分明就是那日降在自己门前的纸札人一样的手艺!

    “有完没完,可着我来祸害?招你们惹你们了?”

    白长生颤声说着,回头悄悄偷过门帘向外去瞧,这一看更是惊恐起来。

    那三个纸札人,自己居然有认识的,就是依照陈名士的模样做出来的!连衣服都是一模一样!

    这可要了亲命了,本来以为与自己无关了,眼下这么个纸人摆在门口,白长生怎能不怕?万一有人发现,这陈老爷被害的事情可就与自己挂钩了。

    想到要紧处,白长生不敢耽搁了,赶紧又升起了门帘,操起那根顺手的木棍冲出去,左右张望,街上寂静无声,子夜时分,幸好没有人大半夜出来遛弯。

    心头有气,邪火压心,白长生拿着木棍开始驱赶那些乌鸦,想着赶紧把纸人弄进屋内。

    哗啦啦一阵,乌鸦受惊,齐飞升空,百十来只遮蔽月光,十分壮观又很诡异。不过白长生没这功夫去理会,赶紧把纸人抬进了棺材铺。

    再关铺门,白长生这才松了口气,回身看着三个纸人。一个是陈长生的模样,另外两个是按照谁做的?

    一个盘发高束,环佩叮当,是个女人。一个胡渣满脸,结实臂膀,看着是个大汉。

    “少了一个啊好像,不是四个吗?”

    白长生自己念叨着,刚一张口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这玩意还有嫌少的?

    瞧不出认不来,只是将这三个纸人藏在了铺子里的那半口棺材里,歪七扭八折叠的放在了一起。而这三个纸人却是十分沉重,里面应该是添了稻草碎尸来塑形,情况急迫白长生也没注意到。

    心说这绝不能让外人看见!但并没有现在就焚烧纸人毁灭证据,毫无情由就在夜半给死人送礼可是大大的不吉。

    待一切完毕,白长生这几天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老父亲曾经说过死人冤魂不散,必寄托于人,若不了却心结,将缠扰一生。

    难道说缠上我了?白长生的脊梁骨一阵阵发凉。

    “罢了,去鬼哭坟走一遭,给他们烧点纸。省得这几个孤魂野鬼没事就来折腾我。”

    白长生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只想倚仗着这个给自己平灾消祸。眼下正是子夜时分,白天去了可能会碰到活人,还没准官府已经发现了。

    就趁现在吧,打定主意,这就准备了纸钱香烛,奔着鬼哭坟去了。

    一夜星辰赶心慌,白长生哆哆嗦嗦,有些后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到了鬼哭坟。一身夜行装扮,想着赶紧烧纸祈求平安,再差点也能让自己心安一些,毕竟当初看到凶案发生,也就自己一人。

    可是刚到了鬼哭坟,正是夜风凄号,明月星疏的时候,那鬼哭坟上空荡荡的,哪有死尸横倒?

    白长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左右去寻找,也没发现那日的四具尸体。

    人呢?

    白长生觉得这事太奇怪了,难道是陈府来人,知晓内情给藏匿起来了?左右想不通,只能凭着记忆将那纸钱香烛放在地上,点火焚烧起来。

    “陈老爷,还有那个姑娘,还有那个什么牛鬼蛇神一样的哥们,还有···谁,我也就不知道了,反正别找我啊,冤有头债有主,我可没害你们。”

    一边烧着,白长生一边念念叨叨。烛光点亮了一丈荒土,乱坟横立,这地方实在邪性,令人寒毛竦立。

    白长生匆匆祭拜完,这就想着赶紧回去。可刚一转身,却听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

    “嘿嘿,小伙子,上来坐会儿聊聊?”

    一棵柳树上,看不出年月,但看树干的粗壮就知道是百年老树了。

    而那树干上,正坐着一名老者,羊胡竖眉,皮松肉坠。浑浊的眼睛在夜光下看不清楚,只是那阴笑声,伴着夜风,字字挠心。

    而那老人,膝盖以下,是纸札成的一双腿···

    “哇呀,我的天爷啊!”

    白长生看到这个老者后,全身的血好像都停住了,瞬间倒灌,脑袋轰鸣一声,撒丫就跑,连滚带爬。

    而那老者并未追赶,只是望着他的背影,冷笑连连。

    ···

    一路狂奔,连哭带嚎,白长生就回到了棺材铺,直到关紧铺子的门帘,匍伏跪倒在老父的灵牌前,白长生还一阵阵后怕。

    到底还是招来了一尊···

    心头扑通扑通直跳,白长生冷汗湿身。刚要和老爹的灵牌诉苦,却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咚咚咚!

第10章:多事之秋() 
白长生噌地一声跳起来,难道那老鬼追上门来了?

    紧跟着下巴开始发颤,深呼了几口气,就开始觉得一股怒火从心中喷出。

    恐惧,伴随着愤怒。

    白长生操起那根木棍望了望,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情感来:

    这阵子没少使唤你,看来日后得备把砍刀了。

    大步向前,大口喘气,白长生猛地把门推开。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冲外大喊一句,白长生也是给自己壮胆。

    而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把木棍举起,想着只要这老鬼敢动一下,绝对要一棍子让他魂飞魄散!

    然而却没看到那索命老鬼,只有一个十分儒雅的男子,身子骨看着弱不惊风,此刻跌倒在地上惊恐地望着自己,看来是被吓到了。

    “你都知道了?”

    这一句话就让白长生知道了这是个活人。

    那语气都发颤了,天底下哪有这么胆小的鬼。

    白长生左右再望望,确定了周遭无异,这才手脚卸力将木棍放了下来。

    不过还是十分愤怒此人举动,大半夜的来干嘛?

    什么就我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

    白长生皱着眉头,一阵不悦道,那人还是惊魂未定,哆嗦着说:

    “我哥哥的事···你不知道?”

    “你谁啊,有事没事?大半夜敲棺材铺的门?找死啊?”

    那人一看白长生如此态度,心中好像知道了什么,这就嘘了口气,强稳心神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说掌柜的,什么你死我活?我不过来买个寿材,至于吗?”

    白长生也一阵无言,这要自己怎么说?

    去案发现场被老鬼缠身?吓人还是吓自己?猛地摇了摇头,平息了心中怒火。

    上门便是客,不可轻慢言行,怠慢礼数。

    敞开棺材铺的门,白长生这就等人那人进来。

    那人也是被吓得不轻,蹑手蹑脚进了棺材铺,到底还是个误会,两人心中都有鬼,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交流。

    “客人何事?”

    白长生坐在椅子上,语气平淡说了一句。

    自己心情不太好,也就没那闲情说节哀添礼数了。

    “订口寿材,越快越好。”

    怎么这几天来定棺材的都是要越快越好?

    赶着投胎吗?

    白长生有些烦闷,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拿出一张寿纸,一根笔,递了过去:

    “写上亡人的名字,还有订寿材的苦主姓名,有什么特殊要求也写上,鎏金的还是实木的,薄皮的还是楠木的,防火防盗另加三两,寿材上门就红包两吊钱,还有啊,记住了不包退换,这玩意没人用二手的。”

    这也是漫天要价的嫌疑了。

    那人接过纸笔,神情苦楚好像很是哀伤。

    这也是常态,订棺材要是笑呵呵的那才邪门。

    匆匆几笔,那人写完,又将寿纸交还。

    白长生接过来一看,顿时惊地那笔都掉在了地上。

    那张寿纸上,只有两个字:

    文武!

    ···

    东直门外,鬼哭坟。

    那个纸腿老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茅屋里面。

    身边依旧围坐着十八个纸人,老人看着心情好像不错,也不似前几日那般颓废不堪了。

    “看来还真是非他不可,那人的孩子,日后定是不凡,再得我断命师的传承,肯定能留个香火了。”

    老人转了话锋,又自言自语道:

    “这还不行,这毛头小子看来没学到他爹的什么手段本事,整个一愣头愣脑的缺货,咱得帮帮他,省得遇到麻烦成了那横死纸人。”

    老人说完,自腰间掏出了一张白纸,念念有词,又咬破指尖凝血成书,写了一页字。

    然后贴在了一个纸人的胸前,拍了拍那纸人的肩膀,好似朋友一般道:

    “今天也让你们见了见我这准徒弟,日后多多相帮,先要劳烦你把这张纸给他送去,切莫耽搁了。”

    刚一说完,那纸人居然动了!

    这次看的真真的,那纸人被贴了信纸,直接自床边扭动身躯,十分僵硬,动作不很流畅,却依旧像秉承了意志般,掉头向门外走去。

    而其余的纸人一动不动,死死盯着老者。

    烛光不稳,明明灭灭之间老头好像在阴笑,又好像在哀愁。

    那携带着信纸的纸人,从屋内出来,惨白的月光映在身上。

    望不清样貌,只见它迎风独立,稳住身形,脚尖顿力。

    登登登!

    原来是在聚力待发,这纸人功夫了得!看得出生前是个好手,稍微淬力过后,身形如风,快如闪电。

    再没有之前颓废僵硬的感觉,划破夜风,直奔东直门!

    而那老人还没坐稳,就觉得一股阴风自脚下慢慢袭来。

    “坏了,时辰快到了,呔!”

    低吼一句,老人觉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立即自手中显出之前那把骨刀,直刺在自己那双空荡荡的裤管里。

    稀里哗啦一阵,那纸札成的双腿被洞穿,里面流出浓浓污血。

    “唔···”

    老人吃痛地厉害,额头渗出隐隐汗渍,枯槁的双手紧紧握着那双纸腿,情况看急。

    不过十分怪异,那骨刀刺入,自纸腿流出的污血慢慢稀少起来,而老人的神情也随之有了一丝放松的迹象。

    污血入地,好似硫磺浓酸,一阵刺啦刺啦,把茅屋的地砖烧出了几点坑洼,闻起来腥臭无比。

    这是何缘故外人不知,而老人叹罢,刚要说点什么,却忽然又收紧声音,眉头深锁望着紧闭的屋门。

    老人只觉得屋内阴风乍起,那绿莹的烛光开始摇摆起来,而屋内尚还留着的十四个纸人纷纷回头!

    本就不怎么宽敞得地方显得十分拥挤,邪魅的气氛压榨着人的神经。

    情况好像很是邪门,老人用手一指,那指尖刚才滴血还没愈合,眼下用力过度,指尖再次凝结出血珠。

    直接是飞出来一道,分散开来点在其他纸人天灵之上。

    而那十七个纸人被点鬼成兵,纷纷动了起来!

    惨白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神色,一致而行,恶狠狠地望着房门处,周身散发出一股股邪气。

    如此强行运力,那老人霎时间面色苍白,踉跄了几步却不敢怠慢,那纸腿里再次透出几股腥臭乌黑的浓血。

    老人操起骨刀横陈胸前,十分戒备,紧接着一个猛虎出山,扑向门外!

    而屋外,传来一句低沉冷漠的声音:

    “老不死的,看来你到时候了,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

第11章:有人搅局() 
拐子胡同,棺材铺里:

    白长生一身冷汗,湿透了背脊,之前订的棺材不是文武定给文颜的吗?眼前这人是谁?文武死了?!难怪那天看他眉间凶煞,但是还是想不到竟然时隔这么短的时间就阴阳相隔了。

    想不出个头绪,白长生看着眼前人如此儒雅,心里越来越不安,虚声问了一句:

    “请问,先生贵姓?”

    “我叫文颜,文武是我大哥。”

    !!

    白长生猛吸一口气,后退两步,不住的打量着眼前人:

    这名字不就是之前文武来订棺材,留的三个亡人名字中的一人吗?不是死了吗?那眼前···

    妈呀今晚上真的闹鬼?一边想着,一边悄悄操起了木棍藏在身后。心说我以后死了都得留着这棍子陪葬,绝不离手。神色惊异望着文颜,那文颜也是不住打量着白长生:

    “掌柜的,怎么如此惊慌?”

    白长生稳了稳心神,强行镇定住自己,看这人在烛光的映照下还有影子抖动,神台清朗,两眼有神。这分明就是个文弱书生,活人一枚。怎么可能是鬼呢?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白长生这就问道:

    “没事没事,不过想请问一下先生···您罹患什么绝症了吗?”

    “···”

    文颜眼睛蹬得跟牛一样,心说这掌柜的果然会聊天。

    “你看呢?”

    “我看,未必啊···”

    文颜听完这一句,挽着袖子就往前走,心说这是找打啊,正逢着这么大的事,这人还跟自己逗闷子,纯属找死。

    “别别别,我就问问,就问问···”

    白长生看文颜冲将过来想要动手,赶紧是连连摆手求停。老脸一红心说自己这话问的实在欠抽,这人血气方刚实在不像将死之人,也就放心下来了。

    文颜被拦了下来,气得够呛但也没再想动手了,没好气的说:

    “赶紧的,能不能做,不能我找别家。”

    “能!能!买一口寿材送您纸人一对,童男童女,打八折送会员折扣。”

    白长生也是心虚,就胡乱答应着,差点没说出充十两银子再送一口棺材的话来。

    文颜开始不住的打量起白长生,越来越觉得这掌柜的可疑,仪态惊慌失措,好像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眯着眼睛问白长生:

    “你认识我?还是认识亡人?”

    白长生心说坏了,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直觉所至,这人血气喷涌而出,周身散发出一股秽气,自身影处不停纠缠着,此人大凶!这一句话放才听出了蹊跷。

    还在思量着该如何应对,棺材铺的门口,突然冲进了一人,跌跌撞撞,神色惊恐慌张,白长生拿眼一瞧:

    “儿子?”

    “爹!”

    是季礼!不过季礼下意识回应了一句,刚一说完就自己淬了一口唾沫,痛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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