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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窗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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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逐客。

仰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宛心别过脸去,视而不见。仰云半天才说了一句:“宛心,你变心呢?”

“二姐夫这话是从何说起?”宛心一脸的疑惑。

“不是吗?你将我昔日送你的东西,为什么又送给宛冰。这是什么道理?还有自从我来了以后就一直躲着我,心虚了吧,因为你的心早就变了,当初是谁说过要等我的。”仰云质问着宛心。

宛心觉得好气又委屈,她马上回了过去,“二姐夫现在说的这些话不怕有失姐夫的身份么。若你是个聪明人,为何还要问我这些。如今还有什么意思。现在二姐姐成了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待她,我们衣家的姐妹在你眼中是什么,玩物吗,奴才吗?”

仰云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我来错了,半年前就错了,现在更是错上加错。”

宛心伤心地哭了起来,仰云心疼,但他愣在那里又不敢做什么。侍琴在里面听着两人突然吵了起来,又听见宛心哭,忙出来劝道:“二姑爷。我们姑娘心情不好。请先回去吧。”

仰云也觉得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抬脚就走,还没有走下阶梯,便又折了回来对宛心说:“对不起,是我先对不起你。我一直都想给你道歉,想请你原谅。”

“没有对不起,我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谁对不对得起的道理。不用道歉。”宛心泣道。

仰云说:“那么在八月里,你在我书房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

“已经注定了结果的事,何必还要去计较过程。那时候的心情又怎能用现在的心情来回答。”宛心说些推脱之辞,自己也一直刻意回避着这些问题。

“好,你可以不给我答案,那么你在心中该有个答案。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仰云又做了一揖才离去。

宛心掀了湘帘进里屋去了。侍琴忙去送仰云。

“二姑爷,侍琴只是个丫头,当初你送我们姑娘的东西还是我转交的。请二姑爷为了我们姑娘也为了大家好,就不要来找她了。”侍琴道。

仰云回头看她一眼,“是我多情了。”侍琴心里有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她突然想起了刚才在里屋找到了曾经的那块绢子。侍琴拿了出来交给仰云,并说:“二姑爷,这本该是你的东西。你好歹收着,我们姑娘也是不知道的。”

仰云接过来一看,见上面还题了一首诗,他念道:

“月明西倚照朱轩,谁与灯前伴我言?

两袖也曾携逝水,枕边衾里拭啼痕。

多情说与相思在,劳燕分飞日已昏。

烛影摇红闲落处,无情应笑欲离魂。”

仰云说道:“这是她的句子,谢谢姐姐。我真傻,为什么还要去问她。还要让她为难,我都懂了,请姐姐放心。”

侍琴目送仰云离去,她心中也是一团乱麻。她那善良的姑娘,为什么要让她遇上两个男人,两个都无法托付的男人。

侍琴发了一会儿呆,才又到宛心房里。见宛心和衣躺在床上,侍琴说:“怎么睡了,不怕睡出病来么?”

“死了倒好。也用不着这样来逼迫我。”宛心道。

侍琴说:“姑娘怎么说这样的话,姑爷说过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宛心叹道:“二姐姐,是我害她的。”

似曾相识燕归来 第六十三章 落梅风

又开始下雪了,从昨夜一直下到清晨还没有停息的迹象。今天是元宵佳节。衣府里早早就开始张罗开了。

宛心不过遵循礼仪到上房里请安毕,回来后一直在窗前闷坐着。昨天真是烦恼的一天,所有的矛盾,所有的委屈仿佛都让她一人承担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姑娘早起到现在你都还没吃东西,喝点粥吧。”侍琴端了一碗火腿笋片粥进来。

宛心摇头:“我不饿。”

“一夜没吃东西,现在又是大半早上了,若不吃点东西一会儿又说头晕。姑娘的身子是自己的,就应该保重才是。”侍琴道。

宛心回头看着她,“侍琴,我的好丫头。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让我来承担,我到底做错什么了,还是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侍琴道:“都一夜过去了姑娘还将这些事挂在心上。皆因姑娘放不开心的缘故,所以一直觉得自己活得苦闷。人这一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快快乐乐是一辈子,哭哭啼啼也是一辈子。姑娘年幼失母,虽说老爷太太待姑娘也好,可也难真心的疼爱。老爷真正疼的不过是大少爷,连三少爷都很少过问,别说姑娘了。姑娘虽然从小跟在太太身边长大,但毕竟隔了一层肚皮,只有二姑娘才是她心头的肉。我们姑娘命苦,本应该得到更多的关爱才是,可一切还都得靠我们姑娘自己打开自己的心房。一切都不是你的错,错的是命,是运。”

宛心静静的听着,不免又落下几行热泪。

吴夫人找了个婆子来请宛心过去看戏。宛心只得起身前去。刚走不远,两个小丫鬟拿了一卷东西过来,说是王府送宛心的礼物。宛心忙接过东西,回屋展开卷轴一看,见是一幅宋人赵伯驹的《江山秋色图》的绢本,画面深远而恬静,清新秀媚。一幅深秋的辽阔的山川郊野景象。宛心忙问送东西的小丫头:“是谁送来的?”

小丫头答道:“说是后门上的老妈妈带进来的,说是王府里送给姑娘的东西。”

宛心道:“我怎能受如此大的礼,改日必去拜谢。”忙命侍琴收了。

侍琴在心中叹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宛心才又去吴夫人那里,戏早就看演了。宛心见宛冰旁边的位置空着,宛心知道那是为她留的,不知怎么的,今天竟然有些不敢过去。

宛冰见宛心来了,“呀,我这妹妹忙什么呢。错过好几出好戏了,是忙着弹琴,还是忙着画画啊。”

宛心低了头安静的坐下。吴夫人看了她一眼,方道:“据说王府送东西来呢,送的是什么?”

宛心忙回答:“回太太,一是幅绢本的画作。”

吴夫人说:“明日没事,你去他们王府拜谢吧。三天两头的送东西来。太贵重了。”

宛冰听得有些不明白,忙问:“太太和妹妹说什么呢,什么王府不王府的?”

吴夫人笑道:“心丫头认了德亲王妃做姐姐。这不时常关照着她,也亏得她们投缘。也是我们心丫头的福气。”

宛冰心中涌过一股嫉妒,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哟,原来是我们的四妹妹攀上高枝,可喜可贺啊。现在有那样得势的一位姐姐,我这妹妹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宛心脸上很不好看,红一阵白一阵的。

就是在旁边的程氏也觉得这两姐妹奇怪,笑道:“我们二姑奶奶做了媳妇,说起话来也与以前不同了,真是长见识了。”

宛冰冷笑道:“都是多亏了我这位好妹妹。”

宛心如坐针毡一般,台上演的是什么她根本看不进去。耳边只有宛冰那些冷言冷语,宛心知道,这些嘲笑的话都是对她说的。

吴夫人也觉察道了两人有些不对头,宛冰说的话有些过了,忙劝道:“冰儿今天是怎么呢。谁惹我们冰儿生气了,还是吃多了生姜?”

宛冰道:“谁吃生姜了。”

宛心想走又走不开,留也留不得,十分为难。此时仰云进来了。

宛冰说:“正好,宛心旁边还有位置坐下来看戏吧。”

仰云道:“我是来问桐大嫂一句话的,哪里有时间看戏。”

程氏忙笑道:“二妹夫找我做什么?”

仰云道:“我有一事要找桐大哥商量,可不见他的人,想来问问桐大嫂可知道桐大哥去什么地方呢。我问了二门上的小厮都说不知道。”

程氏说:“他是外面的爷,外面的事我也不知道,所以没法回答你。”

仰云一脸失望的打算走了,宛冰叫住了他:“正演戏了,爷不坐下来看看。这么精彩的戏文。对了,怎么不是耀华班的,我以前认个那个做花旦的,现在换人了。”

吴夫人道:“是另请的戏班子。”

宛心起身道:“太太,我身上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吴夫人忙说:“心丫头怎么了,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

宛心道:“不要紧,只是头有些晕。”

宛冰笑说:“爷,听见了没。正好你也要走,我妹妹身体不好,你还不快扶她回房。”宛冰这句话的确说得有些过了。

仰云拉下脸说:“家里的这些事不要吵得满世界皆知。”

“生气了。还是心疼啦。我说爷,你不努力小心我们妹妹做了什么王府里的什么妃后悔就来不及了。”宛冰依旧笑道。

两位夫人看着这三人,吴夫人见还有其他妯娌在场,忙说:“大节下的,说什么话呢。宛冰也是,少说两句吧。我和你婶子们还想安静的看几出戏。”

宛心觉得再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她默默的离了场,一面走一面抹眼泪。她的心也彻底寒了起来。天下之大,为何没有她衣宛心的容身之所。

宛心来到了后园子,见树上的红梅依旧怒放。天空阴霾着,下着小雪。她在附近的亭子坐下来,望着这满树的在雪中绽放的梅花,神情恍惚。

突然后面有人在说:“她说的都是些气话,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宛心回头,见仰云在身后不远的地方。宛心忙起身,她说:“你跟来做什么。叫二姐姐知道,指不定又会说出怎样的话来。”

仰云道:“你都看见了吧。知道我平时生活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宛心说:“我回去了。”

仰云道:“请站站,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

宛心打算走了:“有什么好说的。”

仰云道:“王府的事是怎么回事?”

宛心流着眼泪:“二姐姐不过说了一句气话,你就记在心上了。”

“不然他们王妃对你那么好,听说他们王妃一直没有身孕……”

宛心打断了仰云的话:“这又与我何甘。我告辞了。”

仰云在身后说:“我希望你保重身子。只有你开心了,过得好,让我受再多的煎熬也值了。”

宛心回头来痴痴的看了他几眼,这一幕像是一把刀子似的在仰云心中狠狠地割上了几刀,此刻的他真的很想过去为她拭干脸上的泪水,或是让她能够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能说些安慰的话,但他不能,他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能做。他们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但似乎隔着一堵墙,一堵仰云永远无法越过的墙。就像当初舒夫人用绝食来威胁他一样,他只能选择臣服。

宛心轻轻的叹了口气,“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宛心戴好风雪帽,向雪中走去。仰云望着离去的背影,许多话噎在喉咙中间,一辈子都说不出来。

宛心艰难的回到栖霞阁,外面再冷,只有她的栖霞阁永远是温暖的。宛心抖落着身上的雪花。觉得额头发烫,伏在书案前看了几页书见,昨日写坏的那张纸还在案上,宛心提笔将前面的续上,写成了一阙《木兰花》

“白雪纷飞风吹乱,梅林园中亭西畔。元夕佳节人依旧,疏影横窗谁独看?

游丝长恨睡梦短,罗衣香带日渐宽,夜阑犹有人未静,流水落花不得怨。”

等写完之后,她再也提不起笔,晕倒在了书案上。还是进来的侍琴发现了,她吓得半死忙叫来了婆子将宛心扶上了床,慌慌忙忙的去告诉吴夫人,又让小丫头在旁边好好守着。

吴夫人原本听得好好的戏,突然见侍琴来报,吓得脸色雪白,立刻差人去请陈太医。吴夫人流泪的说:“冰儿,你妹妹身子本来就弱,你就不要再逼她了。茜红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我都照料不好。以后下去了,还有什么脸面见她。”

宛冰说不出话来。

陈太医来诊断过,方说:“小姐身子本来就不好。又添了风寒,有些气血不足。平日里忧思太过了,没什么大碍的。只要静养,打开心结才好。”

在药方上添了理气和顺之药,吴夫人命了茶。陈太医只吃了一盏,方就告辞。仰云知道宛心病下了,但也没法去探视,不过从大家的口中得知一点消息,他心里开始自责着,若不是自己她也不会这样。

似曾相识燕归来 第六十四章 辞行

宛冰坐在床边流泪。

侍墨过来说:“姑奶奶是怎么呢?”

宛冰叹道:“现在爷还会和我罢休么。我是心里气不过,才会说那些……”

侍墨道:“若不是姑爷对姑奶奶这样,姑奶奶也不会动怒的。”

宛冰道:“看见了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连太太也怪罪我。我还真是一个罪人啊。”

侍墨道:“墨儿到不觉得姑奶奶有什么过错,不过是性子急了些。如果换成是墨儿,墨儿也不能咽下这口气的。”

宛冰不语。

侍墨笑说:“姑奶奶应该保重身子。若是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宛冰点头,她想了想,“上午的时候太太不是说要带几样东西给南边。我就不过去了,你替我跑一趟吧,若是问着了我,就回答我睡了。”

侍墨答应着出去了。

出门没走了多远就遇见了侍琴,同样是向吴夫人处走去。侍墨叫住了她,“侍琴,你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说。”

侍琴回头,“是墨姐姐,这么急着上哪儿呢?”

侍墨回答:“替我们姑奶奶去太太房里,有点事。”侍墨拿着手绢掸掸了灰尘,拉着侍琴在亭子里坐下,

侍琴笑道:“墨姐姐回来这几日了也没在一起说说话。姐姐跟了二姑奶奶去了南边,府里少了几个人,突然冷清了好多。”

侍墨也笑说:“四姑娘怎样呢?”

侍琴回答:“不过还那样呗。才刚吃了药,又吐了好些,所以我去太太那里拿人参。”

侍墨说:“四姑娘的身子是要弱些。”

侍琴想了想问道:“我们二姑奶奶嫁过去,过得果真不好么?”

侍墨道:“能有什么好的。先是姑爷不到我们奶奶房里睡,成亲都半个月了才圆的房。我们奶奶心里老实也不敢抱怨半句。后来两人又开始吵嘴,隔两三天就要吵一次,姑爷甚至还出手打了我们奶奶,由于闹得太大被太太发现了,将姑爷骂了一通,两人才在一间屋里睡。姑爷为了躲着我们奶奶,在下面的庄上一呆就一个多月。回家后两人虽然不吵了,但也不怎么说话。别说奶奶,就是我们做丫头的看着也寒心。我们奶奶在家里做姑娘的时候几时受过这些委屈。当初在府里的时候谁不疼爱了,像她那样金玉一般的人物,可我们姑爷就是不知道疼惜,心里还……”侍墨忙住了口。

侍琴当然也明白侍墨后半句话的意思,她方说:“论理我们做丫鬟的不该在背后议论主子。我们姑娘也是个苦命的。二姑奶奶对我们姑娘有误会。”

侍墨摇头:“如今这场面我也看不懂了。若当初是四姑娘嫁过去,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我们奶奶也就不必受这些委屈。”

“所以命运弄人。”侍琴叹道。

侍墨道:“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看我们奶奶这一趟心情并没有好些,相反还……哎,她可是有了身孕的人,怎么经得起如此的折腾。”

“不是说还要多留几日么,这么快就要赶着回去?”

“也出来好些天了。南边来信催了,我们姑爷事也多。”侍墨道。

侍琴起身说:“我们姑娘还等着东西用了,还是走吧。”

侍墨起来笑笑,“可知做主子小姐的未必就有福气,还是做个小丫头好些。”

侍琴不语,心里大有感叹。

两人同往吴夫人房里走去。雪缎从房里出来,见了两人,忙说:“你们俩怎么赶着一起来了,有什么事?”

侍墨先说:“我是替我们奶奶来这一趟的,问问太太东西备齐了没有,”

侍琴道:“我是来拿人参的。”

雪缎笑道:“这会太太正忙了。”她压低声音说:“太太正在生气,人参我替琴儿拿出来。要带回南边的东西早就齐全了。”

侍琴忙道谢。

雪缎进了另一间屋子,侍墨和侍琴只在廊上等着。

吴夫人在里面问:“是谁在外面说话?”

侍墨和侍琴忙上前说:“侍墨和侍琴。”

吴夫人说:“为什么不进来。”

两人才挨门而入,给吴夫人请安。

吴夫人问道:“心丫头怎样呢?”

侍琴忙答道:“早起吃了药,又吐了些。”

吴夫人皱眉,“这样下去怎么才好。”

“小的是过来给我们姑娘拿人参的,雪缎姐姐已经去取了。”侍琴说。

侍墨说:“侍墨过来替我们姑奶奶问问太太,回南边的东西。”

吴夫人道:“都好了。冰儿在房里做什么,怎么不见她过来。”

侍墨回答道:“姑奶奶睡下了。”

两人看看屋里许多人,又见吴夫人愁眉不展的,知道有事。雪缎将人参拿来,侍琴接了。两人就退下了。

侍琴捧着东西回到栖霞阁,宛心半卧在床上,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双眼也是无神的。侍琴进来说:“姑娘怎么不躺着。”

宛心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侍琴回答:“路上遇见了侍墨姐姐,说了会儿话。让姑娘久等了。”

宛心忙问:“你们聊什么?”

侍琴道:“不过是些小事。”

宛心道:“想来你们俩是聚在一起议论我们姐妹了吧。二姐姐在靳家过得果然不好,受了委屈。你们为她鸣不平。”

侍琴忙说:“姑娘是玻璃心肝的人儿,没有一事能瞒你的。只是我们不过小丫头子,能为姑娘叫什么屈了。不过是说着玩罢了。”

宛心望着她说:“听说明天他们就要回去了。我下不得床,也不能去送了。”

侍琴道:“姑娘有这一份心就好,倘若见了面有要伤心生气,还不如不见。他们也未必怪你,姑娘是有理由的,太太也不会说什么。”

宛心叹道:“不知道二姐姐心里是否还在生我的气,我若不去送,她又多心怎么办。”

“大夫交代过好养好精神不能忧思太过,偏我们姑娘就是不听。”侍琴埋怨着。

宛心自己想了一会儿。珍儿跑进来说:“侍琴姐姐,有人找,说是在听雨亭等。”

宛心道:“你去吧。”

侍琴满是疑惑,只得让珍儿好生守着,自己去了。过了好些时候侍琴才回来了,她遣走了珍儿。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递在宛心是手上,“这是瑞臣让我转给姑娘的。说告诉姑娘,里面本是姑娘的东西。希望姑娘能好好收着。”

宛心从荷包里倒出来一枚玉戒指,一个扇坠。宛心当然认得它们。她拿起戒指细看了,内圈上刻的两个字依旧在那里。她又瞧瞧扇坠,似乎已经摔坏过,虽然粘补在了一起的,可还能看出许多痕迹来。

宛心不免有些伤心,“还有别的话么?”

侍琴道:“还说让姑娘保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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