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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嫡女-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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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笑意尽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残忍的杀气,如剑的双眉倒竖聚拢,望向容暖心的眼眸中不带分毫的暖意,这一刻,她才发觉,闻天燃的眼神也可以和闻天夜非常的相似。

深不见底的紫,让人仿若一瞬间坠入了地狱。

身后十万兵马随之停驻,燕国的旗帜被风吹得犯猎猎作响,鲜红似血,却又冷凉似雪。

“秦浅,本王想杀你,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不要仗着本王欣赏你的才情,便将本王当成傻瓜!”

容暖心紧紧的勒住疆绳,以免马儿受惊将自己翻下马,眼中的惊恐一闪而逝,直到马儿安稳落地,她这才隐隐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闻天燃的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一抹寒光在他微微抽起的剑缝里迸射出来,在阳光的折射下,打在容暖心的脸上,杀气乍现。

闻天燃远比她想像中要聪明许多。

没有惧怕,没有担忧,没有心虑。

她仰头与他对视,凉薄的眸光迎接着他炽热的杀气,犹如冰与火的交战,两两不相融。

“殇王,你不会杀我!”

她十分肯定。

若他真要杀她,那么,他绝不会将这事瞒下来,舒贵人那里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放任他养个白眼狼在身边。

可见,闻天燃并不打算杀她。

“你便如此肯定?”他的剑嗖了一声,又抽出了一小截,银白色的光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的冷酷。

“是!殇王留着在下,不就是想证明您的胆量和谋略么?您若是杀了我,便没有办法看到平北大将军那惊诧的模样,以及因为中计而溃不成军的大齐,因为,你昨儿个根本没有截去我的东西,这些日子,你故意造成假像,引我中套!殇王,你……不会杀我!”

说完这些,容暖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报错情报而懊恼不已。

“秦浅,你太聪明了……本王确实不舍得杀你!”

闻天燃久久不再言语,眸中的灼热越演越烈,直到那深紫的瞳孔燃成了血紫,遍布在心灵的深处,握在手里的剑柄‘铿’的一声深深的收回了剑梢。

狭长的凤目紧紧一闭,深深的呼出胸口的浊气。

容暖心的话,让他不可置信,是的,从第一回见到他,他便一直在周旋设局,直到方才出发之际,他仍旧在为自己的深谋远虑而沾沾自喜,她的一席话,像一把刀子深深的插进了他的五脏六腑。

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她……居然从一开始就已经猜到。

“谢殇王!”

在闻天燃深深自恼的同时,容暖心也悄悄吐了一口浊气。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如若不是他方才的一席反常之举,她压根不会猜到他连日来所设的局。

如今,自己这般骗他,也算是反将他一军。

这样一来,闻天燃原先的布蜀便要改动,或者拖延,进而,她可以再想办法与千暮离通上消息。

马儿嘶鸣,闻天燃一扬马鞭,队伍再度前行。

在连云河以北十里处,燕军驻地扎营,连绵的山丘上,一道黑影正背手直立。

“王爷,那人的话不可信!”闻天燃的身后连将军已伴多时,见闻天燃久不言语,心中确也猜到了几分。

闻天燃正在为秦浅今儿个说的那些话烦恼着。

原本打算连夜偷袭齐军的计划却也搁置了,想来,秦浅的言行竟左右了闻天燃的国维,那人确实是不简单的很。

“他居然知道,一直都知道!”闻天燃勾了勾唇,却不是笑,带着一抹淡淡的自嘲。

自他半年前闭关出来,燕国上上下下便被他一手操控,就连闻天夜也败在了他的手里,这种负手天下的错觉,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狂妄的心理。

“王爷,那人不能留!”连将军痛呼了起来,忍不住单膝跪地,重重的乞求。

虽说只是一面之缘,但容暖心给他的印象太深,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城俯至深,简直是让人难以预测。

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像能洞穿人的心灵一般。

他只觉得那人邪气的很,明明身为男人,身上却有着独特的吸引力,而殇王看他的眼神,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界线。

而今日,行军途中的那场冲突,更让他不可置信。

闻天燃心中什么都明白,却就是不舍得杀他。

“本王自有打算!”扬手制止了连将军的话,闻天燃突然觉得心脏猛烈的跳动了起来,血……脑海中勾勒出他的剑刺穿秦浅胸口的画面,漫天的鲜血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

一手捂住胸口,感受着这奇怪的……痛!

小时候,摔倒会痛,被打会痛;练功时,反馈会痛,走火入魔会痛!

但这种痛,却陌生的很,似乎是从脚底直接冲上头顶,再慢慢的侵蚀着五脏六腑,直到整个人都不能呼吸的痛!

“噗……”待连将军走远了,他终是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与昨儿个夜里的感觉是一样的,只不过,他此时已经明白,这种痛,不缘于任何身体上的伤痛,而是缘于一个人……一个叫秦浅的人!

营帐的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容暖心独自坐在桌前,单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眼睛却在四周不停的探索。

维持这个姿势已经足足有一个时辰的功夫。

就在她放弃了制造线索的可能,准备合衣躺下之时,门突然被人大力的踢了开来,紧接着,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一名身材魁梧的如同熊一般的男人手握对斧大咧咧的冲了进来。

“谁是秦浅,给爷出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小兵,皆喝得满面通红。

“这位将军有事么?”容暖心立即从榻上跳了起来,一双杏眸冷冷的扫视着这些人,心中已经拉起了警铃。

且不说这些人酒醉闯进她的营帐有何企图,就说那些怒气冲冲的脸,便知道不会有好事。

“哟……果然长得细皮嫩肉的,来,让爷摸摸!”领头的魁梧男子是一个营的统领,姓袁。

说罢,便伸出一只熊手,欲上前去摸容暖心细嫩的小脸。

营帐中烛光微暗,在那些醉汉的眼中,便越是衬得容暖心唇瓣娇嫩,如同鲜美的花瓣一般让人垂涎。

“这位将军,我数到三,你若是还不出去,休怪在下不客气!”手指已经按在了袖口中银针的机关处,若不到迫不得已,她并不想走这一步险棋。

只是,眼前的几个男人,似乎无法沟通。

“哈哈……你说他像不像娘们,来,让爷瞧瞧,你是不是个娘们?”袁统领咧嘴一笑,身后的小兵,也开始跃跃欲试,一双眼睛直盯着容暖心那如花似玉的小脸,唾沫都流了一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便休怪她不客气了。

在袁统领即将扑上来之时,她袖口一摆,嫌恶的往旁边一侧,一道针银便‘嗖’的一声,眼看着就要刺上袁统领的脖子,却在这时,从那敞开的门外以极快的速度飞进来一只酒杯,‘哐当’一声,两种硬物撞击,银针终究不及酒杯的力度,被打偏了一道,插入了一旁的桌角。

而那酒杯却是在空中回旋了一番之后,又出奇不意的回到了出手人的手里。

紧接着剑光一闪,袁统领的双眼猛的一瞪,而后便重重的倒了下去,一帮小兵早就吓得醒了酒,纷纷落荒而逃。

容暖心看着那人,手中的剑还带着鲜红的血迹。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的嘴角敞着血,前襟也暗红一片,看样子伤得不轻。

“请军医!”容暖心一脚踏过袁统领的尸首,眼中灵光一闪,趁机走到帐外,吩咐那守卫的士兵。

“你知道你杀的是什么人么?”扶着闻天燃坐了下来,容暖心开始替他擦拭伤口,行军打仗,最禁忌的就是动摇军心,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

闻天燃一眨不眨的瞧着她,突然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进而放在自己的胸口,有力的心跳打在容暖心的手上,让人有种打雷的错觉。

“这里好痛!”他一字一顿的说。

在感情上,容暖心并不十分聪明,但此时,她似乎些明白闻天燃,明白他今日这唐突的举动。

这个想法,让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此时的身份是男人!

正当她惊诧的无以复加之时,闻天燃忽的扣住了她的双肩,进而,炽热的唇瓣伴着淡淡的血腥味便扑天盖地的涌进了她的口腔。

他的力气有如钢铁,不复动摇,疯狂且矛盾。

痛苦且煎熬。

容暖心被迫承受着他的一切纠结,正在这时,一股酸涩之气由腹中一路直上,她猛的瞪圆了双眼,试图将他推开,怎奈男人此时已是如同野兽。

“呕……”挣脱不得,她迫不得已将那污物吐进了他的嘴里。

闻天燃猛的一僵,进而快速的放开了容暖心,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却没有立即吐出那污物,反倒是如数吞了下去。

他吻他,而她居然恶心的作呕。

确是,男人和男人,以前,他每每听人说的时候,都会觉得恶心,如今,他居然对另一个男人做了这种事……

想到这里,闻天燃立即站了起来,拔腿就跑,像是逃避瘟疫一般。

容暖心用桌上的温水漱了口,见到门外的守卫已经撤去了一些,而袁统领的尸体也不知道何时竟被人抬了出去。

对着东南方向打一个响指,便有一人侧眼瞧了过来。

她看着那人,又抬头看了看天,没过多久,一只白鸽不知从何飞来,竟落进了她的营帐。

容暖心逗弄着那白鸽,从它口中抽出一团白色的东西,打开一瞧,瞧过之后便随手烧了。

“五天!”还剩五天,千暮离给她的期限。

步步紧逼 V061 放她走

“将军,不好了,燕军已在连云河以北十里处搭营,只怕不日便要攻过来了!“赵又廷手下的一名探子情急来报。

“将军!”赵又廷重重一呼,与任孝、杜飞皆抱拳跪地。

自打容暖心远赴燕国,千暮离除了每日派发药汁,坚持疫区的消毒工作,命令人喷洒大量的石周在整个北疆的各个角落,军营里的事,他几乎不曾过问。

一些容家军得了艾草药汁的好处,知道千暮离是确确实实为北疆的军队办事,心中也是充满感激的,因此,与初时排斥的心里,已经有了本质上的变化。

这一点,赵又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正是收买人心的大好时机,但千暮离却是暗兵不动。

别人不知道他在打算着什么,他们三人心里又岂会不知。

虽说,让容暖心一介弱女子前去北疆谈条件,确实是冒险的,但依容暖心的机智,以及映月的解药作为交换条件,一切应该万无一失才对。

但追风昨儿个夜里竟秘密的回到了北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是一概不知,追问再三无果,只能期盼千暮离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误国伤民的事。

“本将军自有打算!”扬手示意几人退下,千暮离的薄唇一抿。

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赵又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军……大局为重!”

况且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闻天夜不像是卑鄙小人,定不会拿容暖心开刀,这一点,千暮离应该明白啊。

夜……越来越浓,犹如千暮离此时的心境。

跨上高头大马,飞奔而去。

燕军营帐

容暖心定了定脚步,正要往外走,却被迅速调守来的守卫给拦了个正着。

闻天燃的动作还真是快,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曾给她,比起闻天夜,他的手段更堪一筹,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转身便踱回了营帐。

昏暗的灯光下依稀有个着铁甲的士兵迅度的窜了出来,她正要喊叫,嘴却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捂住了:“是我!”

带着微微沙哑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一股淡淡的药香扑算而来,容暖心的双眼猛的一瞪。

追来真的将消息带到了千暮离的手里。

而此时,这名捂着她唇的男人,正是千暮离。

如若是他,那么……方才闻天燃对她做的那些事,他都看见了?

她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说不上是为什么,她明明不该再因为这个男人有何起伏,她明明还应该恨着他,却不知为何,知道身后的人是他之时,她原本绷了五日的弦,慢慢的……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身子一软,几乎便要倒在他的怀里,意识到自己思想上的妥协,她立即又恢复了常态,用力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开手。

“走……快些离开这里!”千暮离拉住她的手,看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容颜。

来不及想太多,千暮离强压下心头的思念,故作镇定的与容暖心走出了营帐。

“站住,谁让你来这里?”外头的守卫面面相觑,皆疑惑为何有人进去,却没有被发现?

“殇王殿下让我带他去过,快些让开,不然担务了殇王的紧要事,你们担当得起么?”千暮离冷眼一眼那拦人的小兵,握在手中的令牌快速一现,没来得及让人看清楚,便冷哼着收回了腰间。

那人一见有令牌,却也没有分辨真假,便换了张笑脸,赔着笑放了人。

千暮离将容暖心拉到一处少人之地,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装套在了容暖心的身上。

“快,他们很快便会发现上了当,到营外一里地,追风在那里接应我们!”千暮离拉着容暖心用假冒的令牌蒙混出了营地,一路快跑。

千暮离紧紧的拉着容暖心的手,想到她此时的身子,一咬牙,索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施以轻功,试图早些逃离这危险之地。

任身后月光如镜,任耳边秋风习习。

月伴曲中流,星如墨染镜。

“你……放我下来,我能走!”意识到自己的身子已经悬空,容暖心忍不住低呼了起来。

她此时懊恼的并不是被千暮离占了便宜,而是在这险要关头,抱着她,会拖累两人暴露行踪。

若是疾速的跑,或许还能逃到那处,只是,千暮离抱着她,穿棱间惊起困鸟无数。

‘嗒嗒……“马蹄声自身后响起。

想不到闻天燃这么快便发现了她的行踪。

“快放我下来,不然,你我都要死!“见千暮离毫无反应,容暖心干脆一口咬在他的脸上,带着她的味道,并不十分重,倒像是主动亲热的痕迹。

千暮离的身子一抖,脚下不稳,两人都落了地。

却在这时,马蹄声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杂乱无章中,能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一个他们都无法逃离的队伍,竟有上百人。

一道镶有倒勾的铁链像毒蛇一般,破空而出,直冲二人的位置准备的击了过来。

千暮离抱着容暖心往左一侧,险险躲过了这一击。

“哼……”冷哼声中,闻天燃的左右手连城自那散开的人群跨马而来,长链收起,正欲再行一击,身后却有一道声音大喊道:“住手!”

连城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却在收链之时,心有不甘的重重在地上一击,直打得花草失色,尘土飞扬。

闻天燃身跨高头大马,慢慢的逼近容暖心,那深如墨的紫瞳与这夜色连成了一体,如若没有估错的话,他眸中的颜色,便是与他的情绪有着直接的关联。

每每他气愤或心情压抑之时,瞳孔便会越发的紫。

倘若他心情愉悦之时,那瞳孔便会淡一些。

那么……他此时应该是怒不可揭,虽然他的面上仍旧挂着那抹专属于他的玩世不恭的笑。

“秦大人,你说,你让本王如何评价你?”区区一名副将,竟能劳烦大齐的平北大将军只身犯险。

这事怎么想怎么蹊跷。

撇开千暮离,闻天燃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容暖心,似乎想将她的脸看出一个洞来。

“殇王,在下也该回去了!”容暖心轻轻的拂开千暮离仍旧紧紧护住的手,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抱拳道。

闻天燃的性子,她虽摸不透,但她却理出了他瞳孔的变化。

这对于容暖心来说,是个大收获。

闻天燃的紫瞳越加的浓烈了,是……她确实该回去了,是他愈越了,只不过,母妃曾说过,只有强者才能掌握命运。

他正在一步一步的变强。

他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如同,方才士兵来报告秦浅逃跑的消息,他整个人几乎都疯颠了,一心一意只想着追她回来。

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他要追她回来做什么。

“本王若是偏不让你走呢?”他邪邪一笑,以掩饰自己内心早已翻腾的煎熬,那种攻心的感觉再次侵噬着他的全身。

每每面对这个人,他都像是着了魔似的。

她一笑,他便能乐上一整天;她若一愁,他便能烦上一整天。

活了足足二十年,他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喜欢男人,准备的说,是断袖,龙阳之好。

但追出来的那一瞬间,他认了!

“殇王,两国交战……”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本王知道,本王不会斩你,过来,跟本王回去!”闻天燃立即制止了她的话,微微屈腰,在高头大马之上,向容暖心伸出一只手。

他说,跟本王回去。

这句话,震憾的不单止是容暖心与千暮离,更震憾了他自己,心中那迫切的期待,那莫名的紧张,似乎就牵系在容暖心那小小的唇瓣之上。

她说好,这世界便开满希望;她若说不好,这世间便生灵涂炭。

“殇王,我想你搞错了,秦大人是我大齐的副将!”千暮离嫉妒的几近要发狂,他本能的去握容暖心的手,想在这个人面前宣誓这个女人是他的。

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他绝不会放开她的手,除非他死!

闻天燃却像是充耳不闻,仍旧固执的伸出手,浓深的紫瞳泛着柔和的光:“秦浅,本王认了,即使你是男人,本王也认了,回到本王身边来,他日本王登基,你便为后,这是本王对你的承诺!“

他在说什么?

他要封一个男子为后?连城握在手中的铁链紧了紧,直后悔自己方才没有快一步将容暖心杀死。

男子?千暮离总算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这么说来,他并不知道容暖心的身份。

方才,他赶来之时,正巧撞见闻天燃吻容暖心,那一刻,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提剑杀死他。

但……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意识到,此时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这世间,还有什么会比容暖心和孩子的命更让他牵挂?

在闻天燃期翼的眼眸中,千暮离却已是忍无可忍,护在容暖心腰间的手一紧,如墨般的长发在风中微微起舞,头一低,吻上了那娇嫩的唇,似乎要洗去闻天燃的味道般,他吻的格外用力。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闻天燃。

他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能如此深情的吻另一个男人。

是的,千暮离今夜会冒死来救秦浅,两人的关系定是不简单,如若不然,他怎可能为了一名小小的副将,牺牲自己的千金之躯。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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