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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嫡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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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胤玄也在皇上那深不可测的棋盘下,去了南边,接掌原镇南王的领地。

一时之间,整个大齐,便像是被划分为二一般,东北两边领土,还在皇上的管辖范围,南西,这中央两块肥地,却划到了平西王的手上。

所有的人都对皇上的这布棋颇为不解。

按理说,镇南王造反,这南边的领地,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收了回来,为何还要冒这个险,将地划给千胤玄?

又是三日水路,一行人再次回到了京都。

容府显得越加的冷清了,下了马车,便听到一个妇人激动的声音传来:“心儿,你怎么瘦了?”

秦氏心疼的看着越加清瘦的女儿,虽说是长高了些,但身上却是半两肉都没有了,想必这一个月来,她过得并不好。

擦了一把泪,秦氏正欲将二人迎回府去,却见三姨娘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倚着门口似是连站都站不稳脚了,见容定远走上台阶上,她急急的想要行礼,却力不从心,膝下弯了一下,却是扑进了容定远的怀里。

“倩儿……”容定远也有些感触,之前,他确实是对她多有猜忌,却是一个月未见,心里又想得慌,一时之间,也忘了这是在府门前,大手便抚上了三姨娘的发丝。

秦氏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像是没有了感觉一般,平静如水。

容暖心见母亲的神色,便不再顾忌什么,冷冷一笑:“哟……三姨娘这是做什么?想让人看笑话么?明儿个若是被人将这笑话传了出去,只怕定北候与三姨娘的情真意切便会传遍整个京城了!”

说罢,也不看二人骤然巨变的脸色,与秦氏二人先进了府去。

这府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再没有了往日的繁华,这种阴森的感觉是再多装饰,再多人都填补不了的。

刚进了府,张妈妈便慌慌张张的来报:“老爷,不好了,老夫人不行了……”

说罢,那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的直掉。

容定远脸色一白,立马放开了三姨娘,冲着老夫人的院子快速的跑了过去。

容暖心与秦氏也互望一眼,跟着走了进去。

二夫人一直照顾在老夫人的身边,默默的揭着眼泪,屋子里的光线显得有些昏暗,越是让人感觉一股浓浓的压力环绕在身边。

“娘……”容定远大呼一声,焦急的跪在了老夫人的床边,眼角也滴出了泪水。

二夫人连忙让了道,让容定远与老夫人话这最后一遭。

“定远,你回来了?”老夫人枯稿的双眼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猛的瞪圆了,那已然消瘦下去的脸缓缓的转了过来,定定的瞧着容定远。

老夫人这一次却也病得不算突然,却是在容定远走的第八天,才病下的,据府里的刘大夫说,是之前的罂粟膏想发的体力衰竭,再加上老夫人年事已高,却是无力回天了。

容暖心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连带着秦氏,也一块抹着泪水。

“暖心,你过来!”老夫人看了容定远一眼,却又招了招手,示意容暖心过去。

“老夫人!”容暖心乖乖的走到她的床边,屈膝跪了下去,且不说感情有多深,但她心里一直明白,老夫人是疼她的。

暗中不知道包容了她多少回。

“暖心啊……待我走后,你千万要与你爹爹好好相处,保住整个容家,还有彩芸,你莫再气定远了,他一定会醒悟的,不会再被妖人所惑!”

说到这里,老夫人轻咳了几声。

一直立在后头的三姨娘咬了咬牙,这老不死的,到死之前,还不忘挑拔她跟容定远的关系。

真是可恨的紧。

“老夫人……”容暖心哽咽着唤道,这话,她不能答应她,注定要辜负她的厚爱了。

她与容定远之间,或者容定远与秦氏之间,却是早已没有了亲情,若不是血肉还连着,她一早便打算让母女与他和离,彻底脱离了容府。

如今,母亲亦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这和离的事,便也该办了。

老夫人这般说,怕是已经猜到了她们母女的心思了,故在临死前也要她们许下承诺。

“答应我……”老夫人见她犹豫不决,一狠心,重重的握住了容暖心手,那枯稿的眸子里涌满了临死之人最后的期待。

“好,我答应你!”未待容暖心下最后的决心,秦氏却是抢先一步应了下来。

这要是食言,天打雷劈,便劈了她去,一切与容暖心无关。

事情是她应下的,容暖心一个字也没说。

老夫人像是重重的放下了心头的石头,失了力一般,猛的放开了容暖心的手,双眼缓缓的闭了起来,嘴边却是挂着满意的微笑……

老夫人走了……

容定远大呼一声:“母亲……”便在那地上连连磕起头来,想起老夫人在世时的种种,他只觉得这一世是对不住她的。

为了大夫人,为了三姨娘,他忤逆过母亲多少回,已经记不清楚了。

如今,老夫人却因那罂粟膏而死,容定远却是恨得想将大夫人的尸骨掏出来狠狠鞭挞一番……

这般想着,他已经被怒气冲晕了头脑,‘腾‘的一声便立了起来,转身欲去大夫人的坟前掏她尸骨。

容暖心早已料到容定远会有此心思,故抢先一步,将他拦了下来。

“让开!”容定远的双眼血红,整个人都被老夫人的死深深的噬住了,或许只有脑袋不清醒之时,容定远才有那么一丝义气可言。

“父亲,老夫人的大仇未报,你这是要上哪去?”容暖心扬声喝道,掷地有声,将在场的每一个都惊呆在了当场。

既然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那个幕后真凶,一定要揪出来。

“你胡说什么?老夫人是被大夫人害死的!”二夫人显得有些不解,咬着牙,上前一步。

三姨娘似乎也是满面疑惑。

就连秦氏也带着探究的瞧着容暖心,很显然……她的话,成功的将容定远一时意气的脚步给生生的止住了。

“你说什么?”容定远转过身,冷冷的瞪着容暖心。

“我说,老夫人的大仇未报,您还不能走!”容暖心亦不示弱,再上前一步,第一回,与容定远面对面的对立着。

两人的眼中皆是冷意缠绵,哪里还有丝毫父女之情!

说罢,未待容定远反应过来,她便扬手说道:“来人,搜查朱惜玉的院子!”

往日里怡心院的丫头已经被良辰请了出来,听到她的命令都准备动手行动,却被三姨娘给拦了下来。

“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三姨娘许是没料到容暖心会第一时间去搜朱惜玉的院子,面上竟现出了一丝惊慌。

容定远自然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面色依然冷冽,隐隐还带着几分怒气。正要阻止容暖心的行为。

却被秦氏拦了一把:“你不想知道暖心为何要搜朱惜玉的院子么?”

夫妻情份已尽,秦氏说话再也不似之前的畏畏缩缩,前怕狼后怕虎了,如今,在这府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容定远想说什么,却又生生的住了口,看着秦氏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如今连秦氏都要造反了么?

“父亲,为了公平起见,请你派人一同前往!”

容暖心似乎是铁了心要去搜朱惜玉的院子,因此,也没有给他任何思量的余地,便强迫式的发号师令。

三姨娘开始急了,容暖心的行为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她根本没有预料。

自打朱惜玉烧伤后,她一直是自请照顾左右,如今,那院子里空空如也,她如何向容定远交待?

“老爷,我有错!”因此,未待容暖心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先生露了马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楚楚可怜的哽咽着:“老爷,其实惜玉丫头失踪了,妾身如何也找不到她,正想向老爷汇报,却又没料到老夫人这么快便去了……因此,没来得及说!”

她这话说的,真真是理由充足。

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居然连封家书都没有,又是谁借了三姨娘这个胆子,去隐瞒这件事?

“哦?惜玉丫头一直都是三姨娘在照顾,怎会无缘无固不见了?这事倒是蹊跷得很!”容暖心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三姨娘的头顶回旋着。

她甚至有种错觉,感觉容暖心那望向她的眼神中,似乎已经洞察了一切。

容定远的拳头一握,紧紧的捏了起来,指节‘咯咯‘作响,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混帐……”

居然连个人都看不好。

朱惜玉是他的……

谁也没料到容定远得知朱惜玉失踪的消失,会如此大的反应,皆吓得不敢再说话,容暖心似乎瞧出了什么异端,眼珠一转,手一扬,良辰便带了人去搜查朱惜玉的院子。

容定远的脚步一滞,思量了一番,却也亲自跟了过去。

章节目录 V040 赌一局

一进院子,便感觉到一股子发霉的味道,容暖心伸手一摸那案几,指尖竟沾满了灰尘。

几个小丫头战战兢的缩在一旁,早已吓得面色惨白。

“说……这是怎么回事?惜玉丫头什么时候不见的?”容定远一掌拍在那案几上,扬起一屈细碎的尘埃,在灯光的照耀下,像烟雾一样缭绕着。

很显然,三姨娘说了谎,这院子里只怕也有一个来月没有人住了吧?

那几个丫头显然是偷了懒,一直没有将院子打扫好,外头看着倒还光亮,却是里头,早已布满了灰尘,没有主子的管制,丫头自然是能懒即懒了。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十日前表小姐说是出去散散步,却是一直没有回来!”一名丫头偷偷瞧了一眼三姨娘的脸色,突的跪了下来,敛着眼,战战兢兢的说道。

十日前?

三姨娘却还是先她一步,布下了网。

“大胆,来人,将这几个不要命的丫头押起来,本县主要亲自审问!”容暖心脸色一变,冷冽的声音好似刀子一般,直刮进几个丫头的心头。

许是没料到容暖心居然准备动刑,那几个丫头更是吓得哭嚷一片。

朱惜玉走了,这院子里的人想必都是府里临时调过来的,谁也没有料到容暖心居然会查到朱惜玉的头上,本以为,这院子早就被人遗忘了,就算被老爷想起来,到时候只怕朱惜玉也早已经回来了。

谁知,容暖心一回府,便直冲这里来,她……似乎知道什么。

三姨娘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不过是临时调来的丫头,说几句话也是支支吾吾的,再这样下去,只怕容定远那里也该怀疑起来了。

“老爷,惜玉走了便走了,也是个大丫头了,自然是她的想法,求老爷看在老夫人尸骨未含的份上,将此事暂且搁置吧!”

三姨娘心思一转,想到,老夫人那里总归是个好的借口。

果然,容定远的脸上一片哀色,对三姨娘的话已经有所动容,正想拂袖差众人改日再查,却不料,良辰竟暗中搜出了什么东西。

往容定远的面前一递,竟是一块令牌,与当日千胤常和容蕙茹身上的那块是一样的。

容定远的脚步生生的滞了下来,他颤着手接过这块令牌,如容暖心当日一般,按下四个角,果真,一道道银针从里头忽的射了出来,险些便射向了自己……

这个东西让容定远僵了好一会儿。

屋子里的灯光忽明忽暗,这时,又有人报:“老爷,表小姐屋子里的东西好生古怪!”

说罢,众人齐齐看过去,也不知道那下人是如何找到的,竟是一副悬挂多年的字画,还是容定远亲笔提的字,一移开,竟有一间小小的暗阁,做的十分的精巧,却不知怎的,或许是误打误撞,被那家丁给移开了。

那里头摆放着一些物品,不等容暖心过去,容定远已经像疾风一般冲了过去,将里头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取了出来。

第一件……是他与燕国来往的书信。

第二件……是他名下暗卫的指令暗号。

第三件……是差遣他亲自训练的那上千杀手的玄铁指令牌!

每拿出一件东西,容定远的心中便抖上了一抖,这三样东西,他都是藏在极为隐蔽的地方,这世上除了他自己却是没有第二人知道。

除非……这府中有他十分亲近却又武艺高强之人……

想到这里,容定远的眼眸冷冷的眯了起来,似乎是条件反射的瞧了三姨娘一眼,这段时日,他只宠幸过三姨娘。

容暖心故意提高了声音,问道:“爹爹,都是些什么东西?”

容定远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将东西重新收回自己的袖口,心间已经有了浓浓的危机感,朱惜玉一日找不回来,他便一日不得安宁。

他甚至不能肯定朱惜玉是给谁做事的棋子了。

之前,他一直以为,他和朱惜玉是同类中人,他们效敬的是同一个主子,但这一刻,他似乎对自己之前的妄自断定,有了深深的悔悟。

“三姨娘,朱惜玉去了哪里?”重新将那暗阁关上,容定远表面依旧平静无波,只不过在那眸底的深处,却是寒冰刺骨。

他淡淡的扫了一遍屋子里所有的人。

平静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若不是亲眼瞧见他方才的惊震,没有人会想到他的心里已经起了杀机。

今儿个,这跟进来的所有的人,都必须死。

他绝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朱惜玉已经是他下错的棋子,如今,他不能再允许任何与他有威胁的人留下。

“贱妾真的不知,贱妾知错了,求老爷责罚!”三姨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容定远的腿边,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裤腿,眼泪汪汪的模样,真真是让人怜惜的紧。

多么美妙、多么温顺的一个人儿。

容定远的手轻轻的伸了出去,在三姨娘的脸上摩挲着,却是这张面容再美,也弥补不了他此时心间的恐惧。

他难以想象,若是这些东西落在皇上的手里,容家会落得什么下场?

“暖心,既然惜玉丫头是真的走了,你也不要再查下去了,还是老夫人的后事要紧!”秦氏看着容定远那可怕的模样,心间只觉得微微发怵。

她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容暖心。

今儿个这事是容暖心挑起来的,只怕容定远是不会放过她的。

那暗阁那般隐蔽,一般人是绝不可能轻易的找到那开启的机关,秦氏想到了,容定远肯定一开始便想到了。

唯一的可能便是,容暖心早就知道那暗阁的机关,今儿个大张旗鼓的将众人引到这里来,不过是来借刀杀人来了。

容暖心拍了拍秦氏的手,用眼神安抚着她。

却不是自己说停手便可以停手了,容定远迟早要杀了她们母女,自己想退也不能再退了。

早在容暖心第一回忤逆容定远之际,只怕这股子杀心,就早已种下了。

而秦氏,却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后台的妇人,他扶秦氏坐上这正妻的位置,不过是想与莫家翻脸。

只有这样,莫家抄家之际,才会不至于连累容家。

而皇上得知容定远另立夫人,定也不会再将莫家的叛变与容家联系起来,毕竟,容定远若是与莫家同出一气的话,是绝不可能在大夫人未亡一年之内另立正妻。

这在大齐,是属于对亡人的大不敬,更何况,他还是堂堂的候爷。

这一切,容定远也早就衡量过了,所谓的念旧情,所谓的随老夫人的意,一切都是假的,在他的心里,只有权势和利益才是真的。

如今,他手上的百万军权,已经分出了一部分,容定远这是不打算再等了。

想到这里,容暖心的眸子微微一闪,她必须快,赶在容定远造反之前与母亲脱离了容家。

“暖心,你怎么看?”容定远的目光只是在三姨娘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转移到了容暖心的身上。

商量的语气,但那话中的沉重之气,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的清楚。

容暖心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抽出自己别在腰际的匕首,慢慢的走到那几个丫身边,未待人尖叫出声,‘哧……’的一声,手起刀落,鲜血溅了满屋子,一刀,二刀,三刀……

每一刀都切在制命的位置,绝没有任何生环的可能。

待三个丫环的身体缓缓滑落之际,她这才执起一块碎布缓缓的将手中的小匕擦了个干净,再重新收回自己的腰间,动作迟缓优雅,绝没有一丝慌乱……

那灵动秀美的眸子始终平静无波,就好似在切菜,在碎肉一般。

待屋子里只剩下容定远、三姨娘、秦氏母女之时,她却又慢慢的朝着三姨娘走了过去,唇角逸出的冷笑,似乎足以让人毛骨悚然,三姨娘尖叫着不停往后缩,直到退到无路可退,她这才颤颤抖抖的挥着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她保证什么,又与她何干。

“三姨娘,起来吧,地上冷着呢!”容暖心伸出手,微微下弯的腰配上她脸上清清浅浅的笑意,是那般的灵动俏皮,若不是亲眼看见她将那几个丫头一刀一刀的杀死。

三姨娘此时也绝不相信,便是这样的一个文文雅雅、清清秀透、柔弱如柳的女人,却有着如此恶毒的心肠。

“起来吧!”容定远也发了话。

与容暖心同样的口气。

三姨娘的浑身在抖,这一刻,她才真正的发现,原来这一对父女竟是如此的相像,甚至连杀人前的反应都相差无异。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三姨娘终于忍不住嘶声吼了起来,带着几丝哭腔,她感觉今日她是活不成了。

眸子里却是闪过一丝狠意,趁着容暖心靠近之际,正想反手扣住她的脖子。

却在她出手之际,一把凉凉的冷剑却抵在了她的喉间。

这屋子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壮子,容暖心冷笑:“忘了告诉你,我的人已经回来了……”

之前壮子去了南边办事,因此,她身边已经没有了可以保护她的人。

三姨娘肯定是知晓的。

“你……”一改之前的脆弱,三姨娘变成爪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再斜眼一瞧,容定远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

任谁都该猜到,三姨娘是会武的。

以那武功招式来说,亦绝不会是省油的灯,只怕亦是个中高手。

“哈哈……没想到竟被你识穿了,容暖心,我倒是小瞧了你,一回来,便准备要我的命么?可惜……我偏不让你如愿!”

说罢,三姨娘一咬牙,斜眼瞧向容定远的方向,扬声道:“容定远,我是主上的人,你不能杀我,你若是杀了我,主上定不会饶过你的!”

这或许是他们之间的称呼,她称暗中操纵的那个人为主上……

容定远凝眸一僵,似乎在猜测她话中的真假,确是,主上信任他,为何要派个女人来监视他。

早在大夫人死之际,容定远便已经察觉到了这个女人回到他身边是带着目的的。

如此说来,主上那边也对他起了疑心。

正在他思考之际,容暖心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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