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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嫡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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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秦夫人,老夫人今儿早上便说胃口不好,奴婢就吩咐厨房做了些清淡的小菜,老夫人也只是动了几下筷子,没吃上几口的,到了晚上,她更是吃不下东西,直说头疼得厉害,还浑身乏力,连饭也没有吃!”

张妈妈已经机灵的改了口,称秦氏为秦夫人。

秦氏点了点头,却是扬手将身边的丫头去将老夫人中午吃的东西查一查。

那一头,刘大夫已经匆匆赶了过来。

“刘大夫,快给我母亲瞧瞧到底是如何回事……”容定远赶紧让到了一边,空出位置给刘大夫诊断,平日里这诊断是要拉红线放帘子的,但今儿个老夫人的情况真的不太妙,容定远便省去了这些虚礼。

说到底,还是老夫人的命要紧啊。

刘大夫一瞧老夫人的脸色,心中暗叫不妙,手却是搭上了老夫人的手腕,仔仔细细的诊治了起来,丝毫也不敢含糊。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刘大夫才将手移开,脸上显得十分的疑重。

“刘大夫,老夫人的身子到底是怎么了?”秦氏焦急的问道,老夫人一向待她亲如已出,处处维护,她心里是十分的感激老夫人的。

“这……”刘大夫为难的瞧了秦氏一眼,欲言又止。

容定远也急了,顾不得什么礼节,一把将刘大夫拉住,恶斥道:“你倒是说,母亲她是怎么了?”

这并不是刘大夫不肯说,他心里也是十分的震惊,继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候爷,老夫学艺不精,只怕说出来无人相信!”

容定远听他这么一说,知道老夫人定是得了什么怪病,心中‘咯噔’一声往下沉。

“但说无妨”容定远沉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

刘大夫这才慢慢的说道:“老夫人并非是得了病,也不是中毒,而是食了一种叫罂粟糕的东西,久而久之,便会让人神智不清,精神恍惚,整日奢睡……”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到中途便打住了,许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既然刘大夫不敢说下去,那么,便由她来说吧。

容暖心勾唇一笑,立出来一小步,接着刘大夫的话继续说道:“服食这种东西,轻则让人缠绵病榻,重则小命不保……”

她的话刚落下,容定远便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进而大怒:“这不可能……母亲终日在府中,显少与人打交待,自然得罪不了什么人了!”

他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府上,居然有人会将手伸到自己的母亲身上。

与其这样,容定远更愿意相信是刘大夫的诊断有误,如刘大夫所料,容定远并不相信他,而是立即命人去将京城中有名气的大夫都请进了府。

众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站在一旁,这事非比寻常,若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说不定容定远的气便撒到了自己的身上。

没过一小会,三姨娘也来了。

张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瞪着三姨娘,眼睛一闪,而后便重重的跪了下去:“老爷,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能揪出这下毒之人,和能医治老夫人的病才是最最紧要的。

容定远冷冷的说道:“讲”。

“今儿个下午,三姨娘来小坐过,当时奴婢正在收拾屋子,也不知道三姨娘与老夫人说了些什么,老夫人气得不轻,而后便病倒了!”

张妈妈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才将这话说出来的。

容定远倒抽了一口气,他侧头看三姨娘,心中却是不愿意相信,他视为珍宝的女人会加害于他的母亲。

况且,大夫已经说过了,这罂粟糕可是要服食半个才有用,这双怎么可能是三姨娘做的?

半年前,三姨娘还未曾回到府上。

“张妈妈,你休要胡说,妾下午不过是想起蕙敏那丫头的事,在老夫人这里哆嗦了几句,惹得老夫人不高兴了,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妾就成了害老夫人的凶手了?”

三姨娘的美眸微微一眯,脸上却是好不委屈,眼看着那泪珠就要掉了下来。

容定远急忙护住她,温和的安慰道:“我断不会相信是你做的!”

张妈妈却也没说什么,得了容定远的吩咐便立到一边去了。

没过多久,京城中的名医都被请了过来,一个一个的诊治之下,有好几个人都肯定了是服食罂粟糕的症状,其余人或许是不敢说,便自称自己学艺不精。

送走那些人,容定远终是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刘大夫向来医术精湛,他本不该怀疑,却没想到,这府上居然真的有人要害他的母亲。

这叫容定远如何接受。

如今,大夫人已经痴痴傻傻了,三姑娘也已经命丧黄泉了,难不成,这府上真的有恶鬼在作怪么?

想到这里,突然,外头刮起了一阵阴风,屋子里的灯‘呼’的一下全灭了,窗户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拍打得‘咚咚’作响。

容蕙茹与容蕙乔都尖叫了起来,三姨娘也浑身打了个颤。

“我……死得好惨啊……死得好惨啊……”窗户被拍打间,突然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哭泣声。

所有人的面色都惨白了起来。

“是蕙敏妹妹吗?”容暖心从不信鬼神之说,她勾了勾唇,心中猜测着到底是谁在耍花样,便大声问了出来。

那声音并不答她,只是一个劲的敲打着窗户,外头的风似乎越加的大了,那阴森森的唱诺声似乎就回响在每个人的耳边,让人头皮发麻。

容蕙茹与容蕙乔已经吓得抱作一团,瑟瑟发抖了起来。

容定远却也是个不信鬼神的,他一拍桌子,怒道:“来人,去给我瞧瞧,是谁在外头装神弄鬼,被我抓住,定不饶他……”

却在这时,外头的门,突然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猛的打开了,一阵夹着落叶的风呼呼的吹了进来,带起满屋子的阴森之气。

那风似乎就打在每个人的脸颊边,连容暖心在内,都感觉全身一阵发怵,脑海中有一瞬间的吓到。

“回老爷,外头并没有人……”家丁慌慌张张来报,更加证实了容暖心刚才的问话。

二夫人揭着眼泪,小声的说了句:“定是蕙敏丫头死不冥目,来索命了!”

“哐当……”一声,茶盏落地的声音,伴着下人将灯又重新点亮了起来,容暖心看了过去,只见三姨娘浑身抖得厉害,那声音便是她不小心将桌边的茶盏给翻在地,发出的声响。

她微微一愣,这才想起,似乎她刚才问‘是不是蕙敏妹妹’的时候,三姨娘并没有说话,不知她是太过伤心,还是吓着了。

“三姨娘,蕙敏妹妹来了,你也不想念她么?”容暖心带着探究的看着她,直勾勾的将她惨白的脸印入自己的双眼。

她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哪里有半分对女儿的思念之情。

若是换作平常的母亲,早就哭着追了出去,喊着要替女儿报仇了,但是,三姨娘却没有。

“老爷……老爷,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灯亮了起来,那声音便渐行渐远了,慢慢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三姨娘却扶着桌子,满脸痛苦的模样。

似乎是因为肚子不舒服,才会出了这一身的冷汗。

如今,她可是个娇贵的人,容不得半分闪失,果然,容定远很快将容暖心的话抛到了脑后,急忙扶住了三姨娘,唤了刘大夫来替她把脉。

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就是受了些惊讶罢了,刘大夫也不敢开药,只是让她多些休息。

待安置了三姨娘,容定远的双眼却是冷得厉害。

他在这屋子里扫视了一遍,拿看鬼神一般的眼光盯着众人的脸上扫了一遍,而后怒声道:“今儿个,我便让人去搜院子,若是让我发现在谁的院子里藏了这种害人的东西,我便将她逐出府去!”

方才闹了那么一场,众人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容定远却又立即下了令去搜院子,大家只觉得浑身疲惫得厉害。

一声令下,容定远身后的家丁便分头去了各个主子的院子里搜。

余下的人都是心惊胆颤,生怕自己又被人陷害了去,这一回容定远可是发了狠话,陷害老夫人这等大事,他定不会手软的。

正在大家等候之时,容暖心突然眸光一凛,冷冷的说道:“大夫人呢?是不是应该将她也请进来?”

是的,众人都在这里,却唯独少了大夫人,岂不是不公平。

一听到容暖心提起大夫人,容蕙茹便立即跳了出来,恼恨的瞪着她道:“容暖心,你是何居心,母亲已经病成那样了,你还要陷害她不成?”

“哟……蕙茹妹妹这说的什么话?母亲怎么样了?我不过是挡心母亲被那恶鬼伤了去,当初,蕙敏妹妹的死,好多人都觉得与大夫人脱不了干系,我提出请大夫人过来,只不过是想保护她而已,妹妹作为大夫人的亲生女儿,难道就不担心自己母亲的安危么?”

容暖心笑得异常诡异。

这话到了她的嘴里,便又将大夫人与容蕙敏的死扯到了一起,使得容蕙茹有口难辨。

她急红了双眼,只是拼命的说道:“你胡说……你胡说……母亲没有,没有!”

但很显然,她的话没有任何力度,也没有一个人来替她鸣不平,连容定远看向她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厌恶。

曾几何时,容定远居然会如此讨厌她了?在容暖心回府之前,容定远一向当她是容家的骄傲,继以重任,却不知,怎么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想到这里,容蕙茹竟伤心的哭了起来。

“行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来人,去将大夫人请过来,免得被恶鬼伤了!”容定远仍旧护着三姨娘,却是冷下声来,依着容暖心的话让人将大夫人请了过来。

虽然他没有表示相不相信容暖心,但他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他此进的立场。

大夫人疯了,那是没有依据的事,连大夫都说过,人的头脑构造非常的复杂,说不定这会儿疯了,下一刻便清醒了,大夫人是真疯还是假疯,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没过多久,大夫人便被人请了过来。

容暖心笑盈盈的走上前,亲昵的挽住她的胳膊道:“母亲,方才敏妹妹来寻仇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你?”

大夫人闻所未闻,仍旧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蕙茹啊,你父亲就要回府了,母亲给你打扮打扮,一会要进宫去……”

容蕙茹见容暖心还不肯放过大夫人,气得走上前便拂开了她的手。

她也不恼,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等待那些家丁的搜查结果。

老夫人身上的罂粟膏下的份量并不重,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定是有人给老夫人吃了催发那毒隐的东西,才会使得老夫人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而这个能让老夫人吃东西的人,定是老夫人身边的人。

这个人会是谁呢?容暖心将目光似有似无的瞟向了张妈妈。

张妈妈也发现了容暖心在看她,故浑身一僵,而后低低的敛下头去。

“老爷,老爷……在大夫人的院子里找到了这个……”外头有人叫了起来,容定远急忙走了出去。

只见那家丁惊恐的跪在地上,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捧在头顶上方。

容定远打开那个盒子,一股幽香扑鼻而来,里头有一块透明的膏状的东西,刘夫人凑上前一瞧,立即说道:“这个便是罂粟膏了!”

容定远气得将盒子重重的甩在了大夫人的脚边,扬手便狠狠的赏了大夫人一巴掌:“贱妇,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大夫人的脸上仍旧是呆呆傻傻的表情,没有任何不妥,嘴里疯疯颠颠的念道:“蕙茹,你父亲就要回府了,母亲给你打扮打扮,一会进宫去……”

见她这副模样,容定远更是来气,心中肯定她定是装成这样,便也不再留情面,一脚踹在了她的胸口,大夫人的嘴里便吐了一口鲜血。

“母亲……父亲,求求你不要打母亲,她定是被人冤枉的!”

容蕙茹扑了过来,跪在容定远的脚边,凄惨的抱住了他的腿,再踹一脚,莫氏的命只怕都要没了。

二夫人平日里虽极不喜大夫人,但此时看到她如此下场,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忍。

容定远方才说过,若是找出那个害老夫人的真凶,便要将其逐出府去,但很显然,他不可能将莫氏休了。

莫氏乃莫老太爷的千金,休了莫氏,等于与先帝为敌了。

容定远十分清楚这层道理,心中便越恨大夫人,低头看到容蕙茹跪在那里求饶,他一时怒火攻心,冲着她的心口也是狠的踹了一脚。

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被他这一脚踹的,马上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来人,将大夫人用铁链锁起来,好生的看管着,不许她与任何人接触;将大姐送到祠堂好好反省,待到她知错的那一天才放出来……”

容定远的话冷冷的回荡在这寒冷的空气中。

容蕙茹浑身打了个颤,她不要被关起来,若是关进那种地方,指不定出来的时候会不会疯掉……

“不,父亲,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母亲做的,与我无关,我也是受害者!”容蕙茹突然大声的嘶喊了起来,撑着最后一口气,死死的抱住了容定远的大腿。

正当大家都将注意力停留在容蕙茹的身上时。容暖心却瞧见了大夫人的双目微微闪了一下。

许是没料到自己当成宝贝的女儿,会为了一已私欲出卖她这个亲生母亲吧?

容定远不为所动,扬了扬手,立即有人将这两母女带了下去。

再次进屋,老夫人已经苏醒了过来,刘大夫开了些方子,暂时让老夫人服用着,这罂粟膏可不是普通的毒药,是一种让人吃了会上隐,进而戒都戒不掉的东西。大齐视这种东西为脏物,一般人碰都不敢碰。

送走了刘大夫,二夫人母女也称身子不适,赶紧告辞了。

秦氏坚持留下来照顾老夫人,容暖心虽然心里不愿意,也不好扫了她的一片孝心,只得吩咐了香巧要看劳老夫人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候的人。

香巧也是个机灵的,立即就明白了容暖心的意思,点了点头。

容定远也留了下来。

三姨娘便与容暖心一同退了出去。

两人并肩走着,边走边聊了起来。

“县主不愧是得了太后眼的人,说起话来便是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不一样!”三姨娘掩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容暖心侧头看她,脸上仍旧有些惨白,刚才怕是吓得不轻吧:“三姨娘也绝不是平常人,敏妹妹才去了几天,三姨娘便忘得一干二净了……”

果然,三姨娘的脸越加的惨白了,她抿了唇,脸上闪过一丝恨意,继而,冷冷的转过头,看着容暖心道:“县主,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容暖心但笑不语,迎面一阵寒风吹来,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方才一阵紧张,却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现在出了院子,便越发的觉得冷了,好似有冰渣子掉进身体里一般。

“小姐,要不要请刘大夫过来瞧瞧?”良辰发现她脸白的厉害,担忧的上前问道。

容暖心摇了摇头,快速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刚一进去,美景便体贴的加了好几个银木碳盆子在房间里,但容暖心却仍旧冷得厉害,盖着厚厚的棉被,怀里捧了个暖水袋,但浑身却仍旧抖着。

想了想,许是天气太冷了,便让人熄了灯,凑合着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黑暗中,一双大手却是不着痕迹的抚上了她的额头……

------题外话------

亲爱的们,太后今天好伤心,失去了好多读者,这不是太后想要的结果。

太后只想说,一切都会慢慢揭晓的,小离离不是坏人,开篇第一章里提到的逐出宫,后面也会澄清真相的……

章节目录 V011 刘嫣然愿意做小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黑暗中,一双大手却是不着痕迹的抚上了她的额头……

烫……烫得厉害!

“谁?”容暖心虽然病着,但警觉性却是极强的,这双大手伸过来的时候,她便闻到了陌生的气息,进而睁开了双眼。

但直觉却让她觉得对方并没有恶气,故没有出声。

“是我!”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那黑暗中传了过来,虽然压低了,却仍旧听得出来,那声音中带了一丝刻意压制的咳嗽声。

容暖心的脸立即冷了下来,三更半夜的,他来她的闺房做什么,她意识到来人是千暮离之后,便立即躲开了他的手,冷冷的说道:“有事么?”

心中却在犯嘀咕,看来,千暮寒是夸大了他受伤的事,这还能出宫走动,想必已经没有大碍了。

“今儿个风大,我担心你会着凉!”千暮离苦苦一笑,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当成贼的一天。

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这个女人会如此对他。

在这大冷天的,将他毫不留情的推进冰湖中,扬长而去,他该气她的,却是怎么也气不起来,心中却是念着她今儿个脸色不好,又怕她不会顾及自己的身子,故又从宫里偷偷的溜了出来。

想到这里,千暮离按着自己的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拿着帕子捂着自己的嘴,十分痛苦的样子。

容暖心知道他一直有寒疾,但却没有这般厉害,心中又不禁骂道,这戏是要做给谁看呢。

“七殿下也看见了,臣女好着呢,还请七殿下快些离开,免得被人瞧见了,臣女便是有嘴说不清了!”

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并不想与千暮离再单独相处。

每每看见他,容暖心便会下意识的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却因千暮离的缘固,没有了……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起来,又重重的放下,疼得不能呼吸。

想到这里,她更是恼得不得了,故伸手猛的将千暮离推了开去。

千暮离始料未及,被容暖心推倒在地,摔得好不狼狈。

“我开了些伤寒药,你明儿个一早记得让丫环替你熬了,我这就走……”千暮离咳了好半天,才勉强伸出一只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

真真吃力的很。

没过多久,便听见门口一声轻微的‘嘎吱’声,千暮离的身影已然从容暖心的闺房里消失了去。

若不是看见那留在案几上的几包药,她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切是自己的幻觉……

这一夜,她睡得十分不安稳,头疼得厉害不说,还连做了好几个噩梦,早晨醒来的时候,一身的疲惫,动一动,都觉得要掏空全身的力气。

“呀……”外头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良辰捧了洗漱的东西推门而入。

“外头发生什么事了?”容暖心拧了眉,对院子里的下人不懂规矩微微有些不满。

“小姐,这门口,怎么会有血印?”良辰不敢隐瞒,将东西放下,便将自己在门口看见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血?难道是千暮离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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