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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的位面交易器-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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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宠黛檬宠的厉害,既然黛檬喜欢科技位面,就陪着她过完下半辈子也不算吃亏。

总算盼到最后,黛檬又有了,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儿,脾气再倔,说话再硬,有了孩子之后还不是就软绵了。这次黛檬终于松了口,主动提出要回大清去看看孩子们,他也终于可以看看得以顺利登基的四哥是个什么局面,四处钻营的八哥是个什么结局,装憨装蠢的老十应该还在风流快活,还有意气风发的老十三,是否跟四哥还是一条心。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还活着,最近请了金刚菩提子,打算修金刚部。

一定要坚强起来,惰性太强了,周围的人都无法容忍下去……文章要继续写……工作要上进……好吧……既然这是密友要求的,我总要努力地活下去……总不能天天醉生梦死不是?

我知道大家很生气我的不按时更新,没关系,狠狠地责骂我几句,拿着你的小皮鞭狠狠地抽打我,以后再不敢断更月余了……

本来打算找个借口,比如说作者玻璃心,受不了残酷的评价所以写不下去了,可这并不是事实,我就是懒惰懒惰懒惰而已,那么我就必须打破我的懒惰!!!!!!!!!

112、5、雍正三年

这架银白色的微型小飞碟是黛檬最爱惜的私人珍藏;也没有多珍贵,但这是九爷在科技位面赚到钱后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于是在黛檬的心中,它是那样的不凡。

夜深人静的时候,静音的小飞碟停在了京城远郊的一处面积广阔的私人庭院中。黛檬与九爷携手下来之后,呼吸了一下母星的空气,一抬手就将飞碟收进了储物戒指中。

庭院里来来往往的仆人静悄悄的,它们虽然看起来与大清朝贵族惯常使唤的包衣奴才没什么不同;却实实在在是科技产物——高等智能机器人,在九爷夫妇决定离开大清之前就购置下来并且安排妥当了,从这点也看得出来,这夫妻俩一早就有回归的打算。

“主子;这是您离开这几年内京城的变化。”开口说话的是另外一个“黛檬”,看起来比黛檬年老一些,表情动作都看不出丝毫破绽,这就是黛檬留在大清的替身了。它递给了黛檬一沓纸张,黛檬用脑波控制着将两个替身关机并放进了戒指中。若是有人发现大清朝出现两个九爷、两个九福晋,可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九爷听到福晋替身的称呼,嘴角抽了抽,瞥了正低头看文件的黛檬一眼,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替身叫自己主子,只要想到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做出谦卑的表情,他就觉得膈应。

“哎呀呀,”黛檬兴高采烈地低呼了一声,“胤禟快看,廉亲王府上的年侧福晋真是了不起,把嫡福晋逼得窝在正房里不敢出门了,瞧瞧,自打年氏生了儿子之后,老八就爱的跟眼珠子似的,跟年羹尧也是一点儿隔阂都没有,俩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九爷嗤笑了一声,“他们两个人之间敢有隔阂吗?不抱成一团怎么跟我们当今的皇上四哥斗?老八还是没长记性,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能扳倒了老四不成?也不看看当年的太子爷,如今还不是畏畏缩缩地窝着?”

黛檬抬起头飞了九爷一个媚眼,“你就记仇吧!废太子死了我也就平了心气儿,可你倒好,让他生不如死!我记着当初你是让一个对他最衷心的小太监贴身照顾他吧?怎么着?就这样还不能消了气?”

“他敢惦记着你,没让他当了太监就已经是我的仁慈了!”九爷语气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可在盛夏的夜晚,带出了阴测测的冷意。

要说当年最气愤的要数黛檬,太子让九爷下跪的那一幕有一段时日成为了她最常温习的噩梦。可九爷的报复手段也是不凡,将他打落凡尘不说,更是几乎断了他的后嗣。所谓祸不及家人,这话在九爷身上没有丝毫的体现,即便是弘皙也中了秘药注定缠绵病榻无法活得长久。当然,九爷当年在这么做的时候有一半是为了老四,免得他日后还要为弘皙的闹腾而烦心。只可惜,四爷大概不会感念九爷为他做过的这些事情了。

黛檬想到了过往的人和事,耸了耸肩,“不提那些无聊的人,哎,胤禟,你说,明天我去拜访年侧福晋怎么样?她如今可是风头最盛的宗室福晋了,据说廉亲王对她都宠爱得没边了。你瞧瞧,专门开了窑为她烧制瓷器,比宫里头的还精美,也不知道宫里的齐妃、熹嫔是怎么忍下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九爷倒是不以为然,“皇后不在意就行了。那些妃子倒是敢对皇上吹枕头风吗?还是说你突然喜欢上瓷器了?我亲手给你烧制瓷器都是小事。想不想跟她别别风头?”

黛檬翻了个白眼儿,“我还是小姑娘吗?比这个有什么意思?年氏如今也不过才站住一个儿子而已,我成年的儿子都好几个了。对了,我还没见见我那几个孙子呢。啊!我怎么就有孙子了呢?我都成了玛母了吗?真让人崩溃的称呼。”

女人比谁更会生儿子是一种炫耀吗?貌似黛檬越来越可爱了。九爷弯了弯嘴角,“你忘了,你老早就有孙女儿了。要我说,明儿个咱们歇一天跟几个孙子好好玩玩,后儿个你抱着孙子去廉亲王府去,最好抱个跟年氏的儿子一般大的孙子,哎哟,也挺好玩的。”

黛檬瞪了九爷一眼,“凭什么啊?都是一般大的小阿哥,我的孙子凭什么管那个女人的儿子叫堂叔?矮别人一辈儿有意思吗?”

九爷嘿嘿地笑了两声,“你觉得委屈什么?我觉着年氏肯定得憋屈死。她觉着自己受宠,可跟你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可第二天下午睡醒之后,却没能回府看孙子,而是赶着马车北上了。

本来两人回来的前一天,接到信儿的九爷夫妇替身就进宫分别跟万岁爷和皇后娘娘请辞,说好了要去珲春探望董鄂七十的,如今正主儿既然回来了,更是要先去看看几年不见的亲人。万岁爷能让九爷夫妇出京可是给了好大的颜面,黛檬不可能不珍惜这次机会好好看看阿玛额娘。

大夏天的,坐在马车上说不出来的闷热,早已习惯了科技位面便捷设施的九爷尤其的感叹,黛檬却握着清凉宝石,乐呵呵地瞅着九爷掩饰不住的郁闷表情,这才哪儿到哪儿?想当初她刚重生的时候,为了适应连抽水马桶都没有的日子简直恨不得去死。如今不过是行程慢了些,舒适度却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黛檬,你说爷要是研究些奇淫巧计,万岁爷会不会对我放心些?然后爷就开个大清朝最大的马车行,也能赚个不少的银子了。”

“万岁爷会说你与民争利。”黛檬闲闲地回了一嘴。

九爷叹息,四哥对他防备了这么多年,以往他做些买卖四哥会觉得他不被皇阿玛重视替他委屈,如今,在四哥的眼里他连做生意都是错的。九爷精神有些恍惚起来,竟然已经是雍正三年了。前世的这个时候……

“胤禟,你怎么了?”

九爷一下子回了神,看到黛檬的脸颊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她眼睛里的担忧那么的清晰可辨。九爷连忙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呢喃着,“我这个时候应当在陕西的,或者已经被四哥定罪了。”

“瞎说!”黛檬拍了拍九爷的脑袋,“我们都过了盛京了,什么西宁被捕,那都是老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们的闺女都快出生了。”

九爷闻言立马不再烦心,将手放到了黛檬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生命的波动,“你说的是。我得将我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留给我闺女。对了。我那替身临走前跟万岁爷请辞的时候可没提到你怀孕,太医也没给你看过。一会儿我们到了驿站一定要把这里最好的大夫都请来,也好让万岁爷知道你怀孕了。不然等到过两个月回京再说,又不知道他会多想些什么。”

“是你多想了吧,四哥还能因为我怀孕有什么看法?”

九爷无奈地摇头,“如今没有皇阿玛压制着,四哥的脾气越发不好捉摸了。你忘了弘晸他们如今都在京城呢。四哥即便这次松了口让我跟你回娘家探亲,也不可能让我的儿子离京,他对我不放心着呢。要是不借着别人的嘴让他知道我们是在路上才发觉你怀孕的,他说不准以为我特意留个种儿在珲春呢。这不是有二心是什么?”

黛檬哼笑,“哧,我就不明白,孤家寡人有什么趣味?四哥是拿孤家寡人来炫耀还是怎么着?不然为什么把亲近的兄弟都推开了?”

九爷依旧是摇头,女人总是无法男人的战争。这一世他多次提前一步保住了老十三,不曾遭遇那些龌龊事儿的老十三凭着一股热肠怎么可能不让皇阿玛另眼相待?一个满妃生养的受皇阿玛重视的勇武皇子,凭什么不能[·]期盼那最荣耀的位置?这些大家都看得明白。四哥凭的是多年隐忍和精密布局到底谋到了,可老十三就非得心甘情愿地臣服了不成?

不过,若是眼线报上来的资料都属实,那老十三还真是厚道了,不然,手里头有兵,又有着替皇阿玛封禅泰山的功绩,想要振臂一呼必定也是跟随者众。

罢了,还是安安稳稳盛世太平的好,反正世道乱起来对他也没太多好处,即便老十三最终上去了,难道他这么个懒散了一辈子的九王爷还想做个铁帽子亲王为了大清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傍晚时候到了驿站,小城里很快就热闹了起来,街头巷尾最新的消息只有一条:去珲春探亲的九福晋有喜了,传说中九福晋受宠果然是真的,这不,早就抱了孙子的某王爷乐得合不拢嘴了,正在满街撒喜钱呢。

接下来的路程就更慢了,州府官员这回知道了九爷夫妇的行程,沿途照顾有加,毕竟有个孕妇不是,马车走得愈加稳妥,在路上多耗了三天才到达珲春。

董鄂七十老早得了信儿女儿女婿要过来看他,怎么可能还在府里老实地呆着?年过古稀的他身子依然硬朗,这不,这几日每日都早早骑马等在路口,这一日,终于在日落前迎来了那架华丽的马车。

“闺女,真的又怀孕了?想死阿玛了!”

黛檬前一刻还不知道阿玛近在咫尺,直到长满花白胡子的一张脸突然从车窗探了进来。黛檬一抬头看出是阿玛,立马就红了眼眶。

113、6、待产

坐在董鄂府正厅里的黛檬还在不停地擦着眼泪;看得九爷心疼不已,“黛檬,别哭了,这不是看到阿玛额娘了吗?你再哭,还要让额娘也跟着难过掉眼泪不成?”

黛檬接过九爷递过来的新帕子,抽噎着,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董鄂七十也是红了眼眶,更别提黛檬的额娘钮祜禄氏还在一旁用袖口擦着眼睛。

九爷总不能看着这三人对着哭;只好轻快地开口道:“阿玛、额娘;这几年京里头事情多,我们都不太出得来,可黛檬总是惦记着你们,一到年节就尤其地想念。阿玛、额娘,这几年黛檬送来的年礼可都收到了?那都是她一点儿一点儿一件儿一件儿地从库房里寻摸出来的,就怕不合您二老的心意。”

“九爷说的哪里话,还是奴才坏了规矩,见了闺女就忘了要给九爷行礼了。那些礼物都好,都好,我们都没舍得吃用,平日里没事儿总会拿出来看看。”董鄂七十这才回过味儿来,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如今面前这位跟自己说话的人可是圣祖的九儿子,如今的九贝勒,他到现在没不曾行礼呢。

九爷可不敢让董鄂七十真跪拜下去,他一把搀扶起老丈人的胳膊,将他摁在主位上坐好,“您是黛檬的阿玛,就如同是我阿玛了,若是您真个拜下去岂不是要折我的寿?珲春这一亩三分地儿还不是您说了算?在自家宅子里我们就不必讲这些虚礼了吧。”

董鄂府的当家太太钮祜禄氏总算勉强压下了泪意,她可不敢一味感情用事,麻利地吩咐仆从上茶点,热络地开口道:“女婿这话我爱听。我要强了一辈子就没在规矩上让人说过嘴,如今到老了也轻狂一把,我府里的事儿还传不到外头去。行了行了,老头子你装什么装?你这一辈子就没讲过什么规矩。如今女婿肯孝顺,你且享两天福,我们两口子还能活几天?只这辈子有这么几天也就够本了。”

这话倒是把黛檬给惊住了,她也哭的差不离,肿着眼睛直勾勾盯牢额娘看。

“看什么看?”钮祜禄氏嗔了黛檬一句,“敢情额娘就不能轻省些过日子?教了你十来年的规矩你也不过如此,嫁人后的小日子却也能让你过得和和美美的,可见规矩也不过是给外人看的罢了。这胎如何?辛苦不?就在额娘这里待产吧,你婆母已经住在恒亲王府里头了,这回你们过来又是跟宫里头贵人打过招呼的,别急着回去罢。”

黛檬斜了九爷一眼,九爷连忙点头道:“额娘说的是,我和黛檬就是这么打算的,回京之后少不得应酬,黛檬年纪大了,有了这胎不容易,我说什么也要保全了才好。”

钮祜禄氏眼眶又有些红,她有些生气,有些想要冷笑,却只是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淡淡地劝了一句:“黛檬,姑爷有什么话让他自己说,你使什么眼色?”

这话是斥责自己不检点,跟男人眉来眼去呢。这要是别人说这话,黛檬立马就能怒了,可开口的是额娘,她只是撇了撇嘴。刚刚额娘那么说,她还以为额娘变了呢,原来还是如此,标准而完美的当家主妇。打小额娘就看不上她的咬尖儿跋扈,如今她不过是走运命好才过得和美富足,额娘也不过容忍得了一时,怎么可能会一直惯着她?黛檬也不是不理解额娘,只是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清朝贵女,这么多年又过惯了好日子,最后更是好命摊上了九爷这么个男人,不然她的日子不知道能过成什么样。额娘的担心从来都是对的。错的是她的驴脾气。

九爷两口子就这么着在珲春住了下来,夏天有些难熬,两人几乎是宅在了董鄂府里。到了秋天,黛檬坐胎稳了,一家人也会坐着马车去近郊走动走动,不过没人敢让黛檬骑马打猎就是了。

这段时日以来,也有少数几个官员到董鄂府上拜访九贝勒,虽说他们打心里觉得奇怪,这九贝勒好歹是皇上的亲兄弟,怎么就只有个贝勒的爵位?也有那些心思大的当面唤了九爷一声“九王爷”,不过那几人刚一回到家就得了怪病,于是再没人敢多嘴。至于背后有没有人说九爷邪性就不好说了。

能够此处走动散散心的秋天过去了,迎来了只能猫在屋子里的冬天,珲春的冬天冷得很,好在黛檬的院子里一早就烧了火炕,手镯、项链、腰带也都是从位面交易商人那儿淘来的保暖饰品,黛檬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难熬。

小年这天,董鄂七十带着九爷去了市集,搬回来好大一摞儿的皮子,一回到府里就嚷嚷着给黛檬炫耀,“闺女,看看,这些皮子多厚实,让你额娘给你多做几件皮袄,守岁那天可不兴早早就睡了。”

钮祜禄氏最近火气挺大,谁七老八十的还要照看怀孕的女儿都会辛苦,况且这个女儿除了撒娇痴缠豪奢狂妄就没有个能拿出手的地方。钮祜禄氏一听董鄂七十的话,哪里还忍得住,“我还给她做皮袄,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岁数的人了?你就继续惯着她吧!”

“嘿,爷不惯着她还能怎么着?”董鄂七十也吹胡子瞪眼睛,他就理解不了,自家福晋怎么就那么看不上闺女呢,“闺女怀着身子呢,让她想吃吃、想睡睡,这算个什么事儿?知道你没能培养出个样样拔尖儿拿得出手的闺女你觉得失落,可黛檬不是一贯就这样吗?再说有多大的福气都是天注定的,闺女琴棋书画是不行,但不是有姑爷乐意捧着她吗?你就少说几句。”

钮祜禄氏也是看出九爷对自家闺女好的没边儿,于是口头上也就不忌讳了,直接跟董鄂七十吵吵起来,“什么叫多大的福气是天注定的?就算原本长生天给了她天大的福气,让她这么败坏下去哪里攒的住?闺女这么奢侈的毛病是我养出来的?琴棋书画不会也就算了,没谁想要个才女的名声,可她这日日吃的,每天身上戴着的都是什么?宫里头的娘娘用的可有她好?她这样能留得住福气就怪了!”

黛檬委屈地撅嘴,可她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会犟脾气地故意跟额娘对着干。九爷一看到黛檬的表情立马打起了圆场,好在这几天已经做得驾轻就熟,他给董鄂七十和钮祜禄氏分别倒了杯茶,浅笑着开口道:“阿玛额娘,都别气。看看,你们俩说这几句还不都是为了黛檬好?黛檬如今就是个暂住在娘家的姑奶奶,哪里还要阿玛额娘操心呢?这不是还有我管着她吗?知道额娘是怕黛檬折了福分,可我这偌大的身家不留给黛檬和几个孩子,还能留给哪个?以后我定会多劝着黛檬些,让她好好惜福。再说了,阿玛,您也是的关心则乱,哪能让额娘再动针线,我看府上针线上的人做的就很好,让他们年前多辛苦些也就是了。额娘,这是我偷偷孝敬您的,连黛檬都没瞧见过。”

九爷说着,就从荷包里掏出一副珐琅镯子,也不见得多名贵,可九爷这些日子跟钮祜禄氏说了好些话,早弄明白她在意的物件,要说钮祜禄氏也是娇生惯养的命,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又到了这个年纪,没什么稀罕的物件了,最大遗憾不过是当年做小姑娘的时候在钮祜禄府上弄丢了一副珐琅镯子,然后又在表姐出嫁的时候看她戴在了手腕上,于是就心心念念地惦记着。

论起讨好人,但凡九爷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这对珐琅镯子一掏出来,钮祜禄氏就湿了双眼,她略带颤抖着接过了镯子,念叨着,“跟这对一模一样,我丢的就是这样的。其实哪有多好看?只是我就是不明白,想要当面跟我说就是了,何苦偷了去?”

董鄂七十尴尬地摸了摸满脸的胡子,也不好意思跟福晋再吵嚷。

黛檬也就这么看着九爷把阿玛额娘都劝服好,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过了大年就是雍正四年了,守岁的时候黛檬熬不住还是早早歇下了,阿玛额娘年岁大,九爷把他们也劝说进屋休息,就回到黛檬的屋子里躺在她身边儿,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沉思,雍正三年就这么安稳地过去了?

如此,甚好!

到了第二天,黛檬惊奇地发现,不过是过了个新年,自家九爷就变得仙风道骨了,貌似有什么沉重的东西突然就飘然远去了一样,问他,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总之不肯说些实在话。

肚子越来越圆,眼看着到了阳春三月,距离预产期就剩下一个月了,京里竟然传来了消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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