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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想明白,那边太后和夏宏已经叫他了:“孟太保也来了,正好,先头咱们正说起你,青年才俊,又未婚配,这几位老王妃都想见见你呢!”余太后说着就给他介绍了几位老王妃。
晋国早先也并不是只有昏君,当年德宗皇帝在位时,有感于藩王势大,朝廷难以辖制,渐成尾大不掉之势,在施行了一系列的削藩政策之后,更订立新规:自德宗朝始,凡皇室子弟虽有封王,却不就封地,一律住在京城。
后来更有儿子多的皇帝,直接建了十王宅,除太子外,所有成年的皇子都住进去。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梁王、楚王等比较受宠的,皇帝也依旧会给封王、单独开府。但像夏宏这样的,却也只能一直住在十王宅里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惊变
……
这几位老王妃就是太后的妯娌了,孟世爵走上前去一一拜见,太后又给介绍几位公主:“……这是我两个女儿,上次孟太保见过了吧,这是咸阳公主,这是易阳公主。”穿着大红衣衫的就是那位行三的咸阳公主,而易阳公主今日则穿了一套碧色衫裙,站在咸阳公主身边,显得亭亭玉立,倒把原来的三分姿色显出了八分,衬得身旁的咸阳公主更加浓丽。
孟世爵并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如同先前给几位老王妃一样行礼问好,然后就退到了一边。夏宏看太后一腔热情,被孟世爵无声无息的给熄了,就立刻叫人上酒,要给太后敬酒。孟世爵还惦记着那两位王爷,侧头看时,见梁王和楚王就在自己身侧,再看向梁王妃那边,却正好撞上梁王妃打量他的眼神。
梁王妃忽然和他对上视线,似乎一惊,然后立刻转开了视线。孟世爵也收回目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恰巧看到梁王妃身边一个婢女躬身出去,那身形似乎有些眼熟。还不等他细想,酒杯就已经端到了他面前,他只得端起酒杯,随着夏宏一道给太后敬酒贺寿。
敬完这一杯酒,太后就拉着皇帝坐到了她身边,又叫人给孟世爵和另外三位在她身边安了席,让几位王爷也都入座。夏宏有些无奈的看了孟世爵一眼,不料孟世爵根本没看他,他顺着孟世爵的眼神看过去,发现孟世爵一直盯着梁王那边,也不知在看什么。
大伙刚一坐定,咸阳公主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她们姐妹俩本来就在太后下首坐着,因此和刚入座的孟世爵很近。“母后,女儿想敬孟太保一杯酒。”
太后似乎很感兴趣:“哦?你皇兄来了刚坐下,你都没说敬他一杯,怎地端起杯子就说要敬孟太保?”边上的几位老太妃都凑趣的跟着笑,只有皇帝十分为难,恐怕孟世爵不给咸阳面子,大伙脸上难看。
“女儿自然是有原因的。”咸阳一点也不羞恼,大大方方的冲着孟世爵说:“孟太保,上次在养颐殿外,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我这里给你赔罪了,请满饮此杯!”说着一仰脖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于是殿内众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孟世爵身上,孟世爵嘴角牵起一抹笑,起身答道:“不敢。公主何曾得罪微臣?微臣并不记得。”却并没拿起酒杯,也没说要喝了这杯酒。
咸阳看了一眼他桌上的酒杯,说:“孟太保是不肯原谅我么?”
孟世爵还是那一句:“不敢。公主言重了!公主并不曾得罪微臣,自然谈不上赔罪。”说到这看到夏宏望着自己的眼神,终于拿起了杯子,“不过公主有此雅兴,微臣自然该当陪公主这一杯。”说完也饮尽了杯中酒。
夏宏终于舒了口气:“好了好了,并不是什么大事。孟卿一向是个心胸宽广之人,自然不会记得些许小事。”让咸阳回座,又亲自给几位老王妃敬酒,把这一茬冲了过去。
孟世爵一直盯着梁王那边,见梁王妃身边出去的人一直没回来,他又往楚王那边打量了几眼,楚王一直看着上座的太后和皇帝,似乎并没什么异常。不料楚王看见他望过去,就提起杯子来,特意过来向他敬酒,跟楚王喝完,紧接着梁王也过来了,然后其他宗室王爷们跟着一拥而上,孟世爵连喝了十几杯下肚,已经无暇顾及梁王妃那边的动静。
好容易皇帝终于想起升平殿的百官,要跟太后告辞,孟世爵等就一同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孟世爵耳尖的听到外面有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他心中一紧,往夏宏处看了一眼,发现他并没察觉,还在和太后说话。孟世爵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等不及夏宏说完就开口:“陛下,别让前面等急了。”
夏宏闻言转头看他,见他神色凝重,虽然不解却也没有再多说,正打算带着众人出去,不料楚王忽然挡在殿门口,说了一句:“且慢!”
殿内众人都是一惊,夏宏皱眉问道:“四哥,你这是做什么?”
“呵呵,你还知道我是你四哥啊,皇帝陛下!”楚王把后四个字咬的极重,“难得您还肯再叫我一声四哥呢!”
余太后也察觉了不对劲,她扶着身旁宫女的手站了起来:“老四,你怎么和皇帝说话呢?你想干什么?”
楚王腰板挺直的站在殿门口,答道:“母后,你先别急,我就是想评评这个理!”
“你想评什么理?今日是母后寿辰,前面升平殿里百官正等着,有什么话不能等过了今天再说?”夏宏问道。
楚王不为所动,却忽然笑了出来:“陛下不用急,升平殿里的百官,想来这时候都该回家去了!”
“你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楚王笑着答道,“刚刚我已经叫人去升平殿传话,说太后忽然身体不适,陛下要在养颐殿陪太后,命百官自行出宫了。”
到此时余太后和夏宏才终于明白楚王是想干什么,余太后大怒:“你这个逆子!你想做什么?来人,去叫大内侍卫来!”
楚王依旧笑呵呵的:“母后别急么!您过寿,总也得让侍卫们歇口气才是!对了,我还有句话一直想问问母后呢,父皇当日好端端的回了宫,怎么会忽然间就驾崩了呢?”
余太后遣出去叫人的太监刚走到门口就惨叫了一声倒地,众人循声望去时,见那太监身下已经是一汪血泊。殿内的女眷们不由惊叫起来,余太后听见楚王不怀好意的问话更加恼怒,手指着他怒骂:“你这个逆子,今日是想造反逼宫么?”
孟世爵不想听他们再纠缠,快步走到楚王跟前,想直接拿下他。不料他刚走了几步,就觉脑袋一阵晕眩,楚王看他过来也立时后退几步,伸出双手拍了拍,殿门外立时冲进来许多穿着大内侍卫服色的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剑。
楚王看着孟世爵脚步踉跄,似要摔倒,终于放了心:“孟太保,您连日辛苦,此刻酒意上头,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孟世爵抬头看着楚王,只觉楚王在他眼中越来越模糊,而且渐渐摇晃成三个人影,他使劲摇了摇头,反而把头摇的更晕了,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就此人事不知了。
与此同时,在宫门处等候的沈四也是一脸焦急,他眼看着文武百官三三两两的出得宫来坐车回家,却就是没等到孟世爵。想起张明刚刚叫人送回来的消息,他心中很是不安,好不容易在出宫的人群中看到徐辽,沈四只觉得似是看到救星下凡一样。
“徐大人,元帅呢?他怎么没跟你在一起?”沈四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徐辽跟前。
徐辽有些惊讶:“元帅没出来?”看见沈四摇头,他也很是奇怪,“皇上叫人传话,说太后身体不适,叫我们早早散了。元帅是跟着皇上一道去的,既然太后不适,元帅应该出来了啊!”
沈四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先说张明传来的消息:“先不说这个,张队长刚才叫人来传话,说天刚黑的时候,忽然有人冲击刑部大牢,把那些混混救出来了。顺天府衙门更不用提……,啊哟,你看!”他说到顺天府,就转向了顺天府衙门的方向,这一转才发现,那边已经是浓烟滚滚,下面正是通红的火光。
正文 第四十七章 腹背
……
郑状元觉得自己头晕晕的,浑身无力,很想就这样睡去,可脑子里却总有一根弦绷着,让他觉得不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没做完,让他不能就此睡去。朦胧中他想翻个身,却感觉自己手脚不听使唤,似乎被什么东西绑缚住了。郑状元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迷蒙中听到一声轻笑:“别挣了,好好睡吧,听话。”
接着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郑状元奋力想睁眼,却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只听那声音又极轻的说了一句:“有点舍不得下手了呢!算了,一夜夫妻百夜恩,留着你吧。醒了以后千万别犯傻,就此离了京城远走高飞吧!”
他正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仔细回想这人是谁时,唇上忽然有温热的触感,紧接着就感到那人似乎离开了自己,很快就听到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似乎还有落锁的声音。
郑状元昏昏沉沉的,感觉脑子里似乎有很多事情,又似乎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自己这是在哪里呢?刚才那人究竟是谁?声音好像很熟悉,有点像、有点像、像谁呢?不是元帅,不是张明,不是徐辽……,等等,元帅?
啊哟,今天好像有什么要紧事,郑状元想起孟世爵似乎交代了自己什么事,而自己还没做,他心里一惊,脑子里立时觉得清醒多了。他终于想起今天是太后的寿辰,孟世爵临进宫之前,嘱咐自己和张明一定要提高警惕、睁大双眼,亲自带人在每条主道上巡逻。
自己之前好像确实是在巡逻来的,直到自己又遇见苏二……,啊!是了,那个声音是苏二!郑状元的记忆一下子回来了,刚才沉重的眼皮也终于能掀开一条缝。屋子里黑漆漆的,显然此时已经天黑,周围十分安静,间或有两声犬吠声传来。
屋子里没有点灯,郑状元也看不出这是在哪,他想坐起身来,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两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再动动腿,两脚也在脚踝处被绑紧了。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苏二,刚才这么一动他已经发现自己浑身**,只在身上搭了条薄被,而他的头又开始晕起来。
他怕自己又昏睡过去,就使劲将头在床板上磕了几下,终于让疼痛的刺激缓解了晕眩。这么使力折腾了两回,郑状元才发现原来身上还有另一个地方更疼,这个杀千刀的苏二!等老子抓到你,一定要先奸后杀,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趁着清醒了一些,郑状元努力把绑着的手往下伸展,然后想让双腿从两手之间穿过去,好把绑着的双手挪到前面来,用牙齿解开绳子。可惜连着试了两次都失败了,郑状元侧躺着呼哧呼哧喘气,越想越气,自己怎么就又上了那个混蛋的当呢!
他歇了一会,又开始再次尝试,等好不容易把手拿到眼前来时,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他躺着喘了一回气,然后把绳子凑到嘴边来,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绳结。还好苏二并没用什么粗绳子,只是用汗巾子绑的,顺着绳结的方向终于一点一点的咬开了绳索。然后他才忍着后面的疼痛坐起来,伸手去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解开以后,郑状元又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脚,然后才下了地,到桌边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借着烛光郑状元仔细打量,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屋子,除了一张破木板床和地上的破桌子凳子之外别无长物,甚至就连衣服都没有一件。郑状元现在开始考虑抓住苏二以后,应该先奸个三百回合再杀了!
好在还有条被子,现在也是晚间,把重要部位围好了,出去想办法再弄套衣服就是。想起苏二临走时说的话,心里更加焦急了,这家伙把自己骗出来,还给自己下药,肯定不是只想占个便宜这么简单。他把薄被在腋下一围,用刚才绑住自己的两条汗巾子系住,然后想推门出去。
一推之下没推开,他终于想起来刚才似乎听见苏二那个王八蛋锁门了。好在这屋子简陋,旁边的窗子也不甚结实,他把桌子挪过去,坐在窗子上用双腿用力蹬了几下,就把那窗子蹬掉了,接着跳窗出去。
张明快急死了,劫刑部大牢的那些人,他看抓不过来,只得下令射杀。没想到那些混混倒有点脑子,一看冲不出去,索性占据了刑部大牢和他对抗。刑部大牢只有一个出口,那些人固然逃不出来,他们可也攻不进去。
正在相持呢,顺天府衙门又起火了,他一直没等到孟世爵那边的回音,自己有些不敢做主,郑状元又不知跑哪去了,整个一团乱。这时眼看顺天府起火,他再不能犹豫,只得下令火攻,让手下的小队长在这边督阵,点燃了稻草和衣物往大牢里扔,并且要他们射火箭进去,自己则带着人赶去了顺天府。
刚走到半路就碰见了沈四,他心中一喜,问:“如何?元帅有何吩咐?”
哪知沈四面色严峻,答道:“没见到元帅,徐侍郎说,宫内恐怕有变,他要想办法去探明情况。外面的事就只能交给您和郑将军了。”
张明一听眉头皱得死紧:“从下晌就没见到状元,他手下的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算了我先去顺天府那边,你回家里看看,我担心家里也不太平。”说着分了五百人给沈四回孟府,自己要往顺天府去。
两人正要分手,忽然感觉城西的天亮了一下,于是一起抬头,只见城外西边的方向,一颗异常明亮的橘红色的烟花正升到高空。两人一看之下都是十分惊骇,然后不约而同的低头看对方,沈四有点难以置信:“这是……”
“紫霞山大营……也遇袭了?”这回连张明也无法保持镇定了,大营里只有几千人,还都是负责修缮的,不是能征善战的精兵。而靖北军大部如今还在山里,远水难救近火,这可真是不好办了!
最后一咬牙:“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事到如今再不能手下留情了。反正大营外面已经修好,就算有人偷袭,一时半刻也攻不进去。这讯号想来连将军他们也看到了,只要大营能撑到明天早上,我们剿灭了城内的乱匪,再出城去救援就应无事!”
沈四闻言点头,但又觉得奇怪:“城里是一些混混作乱,城外却又是哪里来的人马呢?”张明也摸不着头脑,两人只得暂时作别,各自奔各自的目标而去。
徐辽在宫门口察觉不对时,立刻又趁着宫门口的人都注目着顺天府起火的方向,返身溜了回去。他没有再往升平殿和后/宫的方向去,而是直接往中书省的方向走。他记得那边例行有人值守,而且还有大内侍卫在,他要先找到自己人帮忙,再想办法去找孟世爵。
与此同时,在山里宿营的连翘等人也看到了那耀目的橙色烟花,而鼻端也隐隐闻到随风带来的那一丝丝焦糊味。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受敌
……
连翘一见那烟花立刻站了起来,苗一杰也快步走到她身边:“这是大营的方向。”连翘点了点头:“看来是出事了。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苗一杰深吸了口气:“似乎有烟味?”
连翘不答,转头先吩咐许铸:“发一颗白弹,再发一颗绿弹。”靖北军分兵之时一般启用传令弹,白弹意为召集,绿弹则是应援,至于橙弹则代表着危急求援。她吩咐完许铸,又转回来跟苗一杰说:“立刻整队下山。”
“夜里不好行路,若是迷了路还不如等明早再走。”苗一杰劝道。
连翘眉头紧锁:“就怕别人不给我们这个时间,我怀疑这烟味是有人想纵火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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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一杰一惊:“纵火烧山?谁会这么大胆?”
“既然敢去围攻大营,那自然要防备大营求援,我们这几万援兵就在山上,放火烧山是最简便有效的方法。”连翘脸色很是严峻,“我现在更担心中都城里的情况,好了,快把大伙叫起来,极速下山!”
苗一杰也跟着紧张起来,立刻传令下去,要兵士们收拾行装准备下山。“只带必须兵器和一日口粮,其余的东西一律就地留下,快点!”趁着苗一杰那边发布号令,连翘先找向导研究了最安全快速的下山路线,另一边许铸也已经发完烟花弹,跟铃铛一起收拾了随身物品,准备即刻出发。
紫霞山里另外几路靖北军自然也看到了橙弹,大伙正惊疑不定,就看到接连升起的白弹和绿弹,也都是即刻命令兵士们收整行装,下山回援大营。
虽然紫霞山距离京城比较远,但一则山上有高度,二则这是钱阿旺特制的传讯烟花弹,亮度比较高而且在空中也比较持久,张明在一片混乱中还是注意到了连翘后发的两枚烟花弹。原先靖北军编制内的人,一看到后面这两颗烟花弹,都是精神一振。
张明也立刻鼓舞士气:“连将军他们已经回援,大伙无须忧心城外,拿出我们靖北军的气势来,给我剿灭这群乱匪!”说着带头射了连珠箭出去,将顺天府后街上两个领头的混混直接射死了。
此刻跟着张明的兵士们一起发了一声喊,先由步兵在盾牌遮掩下清除混混们设置的路障,然后骑兵纵马上前,从马上挥刀砍向闹事的混混们。一开始这些人还想抵抗,张明在杂乱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喊着什么:“兄弟们,为了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和这些北蛮子拼了!杀一个就能封爵,杀十个就能封侯!”
张明循声望去,见人群后面一个黑须大汉还在煽动这些混混,他不慌不忙,从箭筒里抽出了一支箭,搭在弓上连瞄准都不曾就射了出去,嗖的一声就射中了那还在喊叫的大汉的脖颈。混混们这才有些慌了,后面的见前面已经死伤惨重,立刻也不管那么多,撒腿逃命去了。
这时一个小队长回到张明身边禀告道:“队长,不太对劲,这里面有些人似乎很有些身手,并不都是那些只会坑蒙拐骗的混混。”
张明也看到有些人混在混混中对自己这边的人下黑手,他点了点头,也不多话,只是看见一个就射死一个,然后吩咐道:“叫那边围堵的人警醒点,千万不能放走一个!”他话音刚落,那些本来如潮水一般后退的人,忽然又慌张的逃了回来。
旁边的小队长忽然惊呼:“那好像是郑将军!”张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疯狂逃窜的混混中间,有一员猛将如虎入羊群一般,冲进这些乌合之众中手起刀落,直如砍瓜切菜一样的砍翻了几个人,然后回身上马,顶着一身血衣喝道:“无耻宵小之徒,还不投降?”熊熊火光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