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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大弟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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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贼从墓里面摸出来的东西。

    而我们所待的地方,则是有名的地下黑市,一般只做熟人,或者熟人介绍的生意,而来到这里的,不管你是阴物****,也不管你是偷的抢的,都没有人问你,只会谈一个东西,那就是价格!

    看到燕三皱眉不语,师傅也不说话,一旁燕三的弟子却是急了,自己丢人不要紧,这师傅要是丢人了,传出去这名声可不好啊,正思量该如何才能让师傅有台阶下时,只听蹬蹬瞪的,竟是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一人。我一看吧台,果然,应该是吧台的小哥上楼去喊了这人下来。

    这人面白无须,约莫三十多岁,同样穿一身大褂,此刻下到一楼,先是朝燕三拱拱手,再朝我师傅拱拱手,这才开口说话。

    “先生,旧友来访,家父身体抱恙,特命栋梁过来接您上楼。”

    这人说完,燕三可就不乐意了,原本要是客客气气的说一些拐弯抹角的话,燕三倒也能下的来台,可这人说的,他是怎么听怎么刺耳,怎么着,你是认为我看不出名堂来?还是看到这里有宝贝了就下来抢生意了?你再是东家,也不能这么胡来吧,因此,燕三放下黑珠,当下就呛上火了。

    “我说赵老板,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这怎么着?要半路截胡啊?”

    来人呵呵一乐,连忙摆手,开口说道:

    “燕三兄弟误会了,来人真是家父旧友,而且,这东西也不是你需要的货。”

    说罢,把眼光朝桌上的黑色珠子一撇,又对着我师傅做了个请的手势,师傅起身就要上楼,这赵老板把就要跟上来的燕三这么一拦,脸色可就不好看了,皱眉说道:

    “这东西既不是阴器,也不是阳气,乃是煞物,你若不听劝,那就尽管跟上来!”

    原本撸着袖子就想跟上去的燕三一听煞物,小眼睛一眯,脸上的肉立刻就颤了一下,顿时立在原地不动弹了,等赵老板和师傅上了楼后,燕三身后的徒弟才开口问了一句。

    “师傅,这煞物是什么?”

    也不知道这燕三是如何回答的,就这么说话的功夫,我和师傅已经跟着这赵老板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这装修风格又是一变,底下大厅几乎是走在了时代的前沿,风格时尚而新潮,这二楼却是古色古香,左边用镂空红木屏风隔成五个茶座,右边则是两间古朴的屋子,里面木门紧闭,而靠楼梯拐角的一间此刻正站着一个同样穿着蓝布大褂的老者,这老者头发明显被精心打理过,根根发丝整齐的背在脑后,黑发之中夹在几根白发,显得气度非常,此刻昂首阔步的站在门口,笑盈盈的朝师傅微微拱了拱身说道:

    “赵不凡见过先生!”

    虽然当时我年龄不大,可看得出来,这人见到师傅很不自然,就连这笑的模样,也让人难以想到是真心实意。而对师傅的称呼,又是奇怪的先生!

    “赵先生客气了!”

    赵先生?这下我可真有些傻眼了,师傅竟然客气的喊了一声赵先生,难道这人也是玄学中人?更让我奇怪的是,师傅这回礼时,脸上明显写着一丝歉意和愧疚!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这赵不凡尴尬的摆摆手,连称不敢。

    接着就把我师徒二人让进了屋子,分主客落座之后,我看到吧台那年轻小伙给我们送来了一壶茶水,接着低着身出屋,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先生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自上次相见还是三十年前,想不到今日先生再次找上门来,不知道所谓何事?”

    再次找上门?这又从何说起?我好奇的朝老头打量了一眼,又朝对面坐的赵栋梁打量了一眼,这才发现,自从这门一关上,他们二人好像齐齐换了脸色,神色之间也没了虚伪的客套,换上的,则全是戒备和沉闷!

    “旧事自不必多提,国家早有定论!这次前来,只为你家那八卦伏魔珠而来!”

    师傅这一句话,听的我是稀里糊涂,这说着说着,怎么又和国家扯上了关系,不过我也就只是迷糊,可我身边这赵家父子二人,脸色可就难看了!

第十八章 叶琳琳() 
♂,

    我注意到,当师傅说到八卦伏魔珠时,原本坐在对面的赵栋梁蹭的一声就站起来了,怒目圆睁,用手颤抖的指着师傅说不出话来,情绪明显激动异常。而一旁的赵不凡,虽然没有这么激动,可这脸色,也是难看的快要拧出水来了。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好算计!你这次来,就是要斩草除根吗?”

    字字如刀,赵不凡一甩蓝色大褂下摆,左手放到了腰间,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就这么死死瞪着师傅。

    师傅的笑容渐渐消失,沉默了良久,又把那黑色珠子往前推了推,这才说道:

    “你父亲,我很敬重,也很抱歉!当年是非曲直,其中的个中原委我也不想多说,希望赵先生能接受并尊重国家的定论。只是今天,这八卦伏魔珠事关重大,我必须带走!这颗珠子跟了我多年,用来换你家的八卦伏魔珠足矣!”

    “少拿国家压我!三十多年了!我从中年变成老年!我赵家被逼退出玄门!我父亲堂堂一代大天师落得那般下场,这都是拜你所赐!今日你竟然还有脸再来我赵家,更有胆图谋我家八卦伏魔珠……”

    骂着骂着,赵不凡竟然老泪纵横,似乎想把这些年的憋屈统统发泄出来。等赵不凡情绪稍微稳定之后,师傅叹了一声再次把黑色珠子推了推说道:

    “这是我的本命血珠!算是给你父亲赔罪了!”

    一听本命血珠四个字,赵不凡噌的一下就蹦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让他恨了三十多年的人,眼中的各种神色熟悉万变,立刻复杂了起来。

    “这颗本命血珠想必比一个你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八卦附魔珠作用更大,希望你不要叫我失望,也不要让你父亲失望!好好用它!或许,赵家还能再显当年荣光!”

    和师傅从平安茶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看着右手多出来的另一串手链发呆,这串手链和枯荣和尚送的大为不同,枯荣和尚送的是十二颗拇指大的黄木珠子,每个上面都雕刻着一尊佛像,而且闻起来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而从平安茶舍带出来的这串手链,则是由八颗通体乌黑透亮的怪石组成,每颗上面刻着一个似字非字的符号,我问师傅,师傅只是说让我好好带着,以后自然会明白。

    接下来几天,师傅带着我又在ZQ待了几天,给我添置了几件厚衣服,又带我转悠了大半个ZQ给我腰间布袋里的小老鼠买了些吃的,也不知道师傅从哪里掏弄到的,竟然是一大包类似于木屑的东西。

    “师傅,小老鼠就吃木头渣吗?”

    “是的!”

    “那它渴了怎么办?”

    “给它喝水!”

    “它怎么那么喜欢睡?”

    “因为它困!”

    和师傅就这么说着毫无营养的话,两人一路到了火车站,买了回家的车票,趁着等车的时间,我又问起了平安茶舍的事。

    “师傅,为什么你说了一番奇怪的话他就把这手串送我了?”

    “因为他也知道,活人总比死人重要!”

    师傅说完似乎不愿意多说,又再三叮嘱了一番,这两串手串一定不能摘下,一直要戴到我十八岁成人之类的话!而后又给我讲起了关于小老鼠的事情。

    这小老鼠外形像老鼠,耳朵却比老鼠大很多,师傅说叫吞魂鼠,算是现在仅有的几个古老的珍惜品种,大都市里几乎绝迹。只有那些深山老林之中,一些瘴气或者阴气弥漫的地方,才有可能发现踪迹,这种鼠平常则喜欢吃一些沾染阴气、毒气、煞气之类的东西,而神通自然也不小。

    根据它的喜好,人们则可利用它发现一些阴煞之物,而且它还有吞噬生魂的能力,不但能够克制一些鬼物,到成长后期,更能增长其他能力,据古书记载,迄今发现的吞魂鼠中,就有能够飞翔、吞噬等能力的吞魂鼠。

    等回到师傅居住的自在居时,天色已经暗了,和师傅草草吃过饭,泡过药澡,练完功后,便开始逗弄金毛,师傅盘膝坐在屋外打坐,好半天才说了一句。

    “一一啊,明天你就开始下山回家吧,想必家里给你把学校的事情也搞好了,以后你就好好上学,晚上还住在山上,这药澡不能断。”

    一听要回家,我这出去跑的都长草了的心瞬间就激动起来了。算下来也有快两月没见过父母和姐姐了。刚和师傅出去时心里总记挂着家里,可等出去玩的开了,这思家的心思也就淡了,如今被师傅这么一提,这心里就巴不得能连夜下山。

    我在闷头逗弄金毛,哦,对了,金毛,是我回来给这小老鼠起的小名。师傅看我不说话,以为我有情绪,叹了一口给我解释说:

    “不是师傅残忍,只是你既然入了这玄门,尽量还是少和家里接触,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师傅不是在害你,而是在帮你……”

    师傅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也不管我听没听进去,讲着讲着竟然停了,我呀然的抬头一看,呵呵乐了,这师傅也不知怎么的,从平安居出来后就老没精打采的,一到晚上老还犯困,这正打坐呢,竟然都睡着了。

    或许是记挂着回家的事,第二天一大早,着急忙慌的做完早课就和师傅打了招呼下山去了。

    好在这路也不难走,下到半山腰,将那星斗步反踏一遍,整个山路豁然一变,沿着土路下山,上了柏油路后直走不到一二里地,就已经进了城区。

    着急回家,也顾不上看风景,一路小跑,等气喘吁吁的跑到我家门前,不由的又是一愣。这会正是早上上学时分,我家门口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基本上都是大人带着背书包的小孩,有的从包围圈里出来手里拿着玩具连环画,有的则拿着本子笔之类,更多的则是拿着方便面牛**蛋等一些吃的东西。

    抬头一看,我家这房子二楼和一楼中间的位置,明晃晃挂着一张红底黄字的牌匾,上面用木头刻着五个大字!一一小卖部!

    正在我想着要不要挤进去时,只听对面中学小学同时传来丁当的当的铃声,这些围着的家长如同受惊的蜂巢,呼啦一下散个精光,拉着孩子就朝学校跑。

    不到一分钟功夫,满大街左右一看,就剩我一个傻站在家门口。

    “一一?是一一回来了!”

    原本还在收拾东西的母亲抬头一看到我,惊喜的叫了一声,在里面忙活的父亲听到喊声,围着围裙掂着菜刀就出来。吓的小脸一白,接着挠了挠头一乐,这才发现,父亲原本是正在后面做早饭呢。

    进去一看果然,这一楼大厅最里面已经被父亲圈出来一块地方,支起案板煤气灶之类的,俨然已经改成了小厨房。

    “正好,还没吃吧,他爸,饭好了没?”

    母亲拉着我一句话没问,先上了餐桌。我们这里是种麦子和玉米,所以吃的饭也和别的地方不同,早上基本就是稀饭,不过不是小米稀饭,也不是大米稀饭,而是把面粉配合食用碱在水里煮开,煮熟后不稀不稠,就一碟咸菜或者土豆丝,当然,大馍是必须有的。而一到冬天,则是把玉米磨成粉,同样炮制。只有中午才会吃上花式繁多的面条。

    端着稀饭喝了几口,父亲问我这两个月和师傅都跑哪去了,我含糊的应付过去,再细问,我就拿出师傅当挡箭牌,不能透露,这是临走时师傅亲**代的,至于我为什么听,后来随着我慢慢长大,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或许这就叫震撼,叫征服吧。

    跟着师傅这两个跑了不少地方,见识了不少东西,尤其是见识了很多打破常规的东西,在我幼小的心里,或许当时已经悄悄在心底把师傅奉为了神灵,既然是神灵,那神灵说的话,我自然是遵守的。

    等上了二楼,才发现我们住的地方也变了许多,一排八间屋子,已经重新被粉刷成白色,地面也重新铺了一层水泥,抹的光亮。

    我父母睡一间,两个姐姐各一间,我一间,剩下的房间竟然也铺了被褥,父母告诉我,这些房子是免费提供给学校一些家庭困难的学生住的,不光如此,小店里每天还会给一些家庭困难的学生免费提供三餐,按照父母的说法,反正也就是多几双筷子的事情。只希望能多做善事,也算为我积德行善之类。

    在家里待到下午,等放学时,父亲带我进了学校,见了我的班主任,说了一下我的情况,或许是父亲早就和班主任接触过,或许是张县长交代过,也或许是鬼二在暗中操办过,总之一切都很顺利。

    等出校门时,我拿着新的书本,和一张课表一张作息表,而父亲,则是去校长办公室,说是还要办理一下入学手续。

    回到店里时,我又犯难了,这会正是放学时间,店里如约的又被学生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我一筹莫展时,一声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一!”

    我转头一看,一个扎着羊角辫,穿着格子毛衣的女孩,抱着书包正惊喜的朝我跑来,不是我二姐还能是谁!

    看着我站在门口傻笑,二姐到了近前噗嗤一笑,帮我拿了书本,拉着我就朝一旁的巷子跑。

    “二姐,这是干嘛去啊?”

    “回家啊!”

    我正纳闷呢,二姐拉着我已经进了巷子,从巷子后面穿过几家商铺的后墙,看到应该在我家小卖部的后墙位置,此刻多了一扇小铁皮门,大门紧锁。

    “这是爸专门给我们留的门,一会回去了我给你找把钥匙,以后前门要是人多,你就自己从这里进。”

    等回到家里不多时,大姐也回来了,我们三人叽叽喳喳的互相说着这两个月里发生的有趣的事,大姐告诉我三皮这两个月进城好几次了,可惜我没在,只是最近来的少了些,怕是知道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正说着,叮叮当当传来一阵上楼声,我趴在窗户的玻璃一看,是五六个学生上了楼,这些怕就是母亲早上说的,住在我家里的学生了。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好书包,系上鲜艳的红领巾,给师傅说了一声早安,一路飞奔,就朝学校去了,当然,昨天和父母团聚到晚上十点,在父亲的坚持下,我还是被送到了山上。

    麻溜的站在了二年级一班的教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心里七上八下,尽管我一路飞奔,结果还是来晚了,也不知道是昨天睡的晚了,还是昨天和家人聊的太激动,结果早上一起来本就迟了,师傅还是强压着我,让我做了早课才去上学。

    “进来!”

    听到里面班主任的声音并没有特别的情绪,我的心顿时放了一半,我不好意思的闪身进了教室,头也不敢抬,尽管如此,我还是能感觉到底下黑压压的一大片眼睛正盯着我。

    “同学们注意了,这是刚转到我们班的新同学王一一,以后你们多帮帮他,尤其是琳琳,以后他和你同桌,空闲时间帮他把前面拉下的课补补。”

    “是!老师!”

    听到下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我抬头一看,顿时惊的我三魂少了七魄!

    下面回答老师的,正是我在噩梦中梦到的猛鬼段老大之女——段琳!!!

第十九章 吴家闹鬼() 
♂,

    等我回到班主任指的座位,和段琳四目相接时,我看的出她那有些复杂的眼神。

    “段琳!”

    “我叫叶琳琳!”

    谁知道等我热脸相迎时,遇到的则是段琳冷冰冰的回应,这种冷漠和之前的那种害羞并不相同,这种冷漠,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想不到几个月不见,原本坐在我前面那个看到我就会脸红害羞的小丫头转眼间就不见了,就好像我从那噩梦中醒来一样,一切都变了。

    以后的日子平淡却充实,白天上学,在家里吃饭,而晚上我则徒步回到师傅的自在居,而段琳,不,现在已经是叶琳琳,对我仍然冷漠,除了给我偶尔补习一下我拉下的课程之外,我们再没有任何交谈,而我也发现,她这么做,似乎并不是刻意针对我,对班里其他同学也是如此,哪怕是女孩子。

    她从不和同学玩,上课就认真听课,下课就坐在桌子上默默看书,我也观察过,几乎到快要放假,她都没有去过我们家的小卖部买过东西,每次放学,都是由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头接她回家,他爷爷我见过,而那个老头并不是他爷爷。

    上了大概不到两个月的课,春节就这么悄然的来了,我把期末成绩单折成四折揣进裤兜,朝学校对面的小卖部望了望,又连忙快步走开了。

    不用问,期末考试我算彻底考砸了,语文刚及格,数学差一半。这成绩要是拿回家,不被父亲打死那是他爱我!

    心里七上八下的学校门口盘旋了一圈,心里一横,得了,还是先回自在居吧,师傅他可是知道我的情况,我这拉了半学期的课,能考这些已经算不错了,只能盼着师傅到时候心血来潮陪着我回来一趟,有他在,父亲是自然不敢动手的。

    打定主意就要朝城外走,可刚转身,却看到来叶琳琳正和接她的老头说着话,离的太远我也听不清楚,只看到这老头从随身带的挎包里往外掏东西,我朝前挪了几步,这才看清楚,原来这老头掏的是一件小一号的孝衣,叶琳琳乖巧的把双手伸开,就这么的,把那孝衣穿了上去,这一幕又让我想起了叶琳琳的父母。

    说起来这丫头也可怜,父亲意外惨死,而母亲竟然偷人偷了她的二叔,而且这还不满足,还要去和安娃这类地痞勾搭,结果短短一个月时间,父母双亡,二叔惨死,家里只剩下年迈的爷爷奶奶,更可怜的是,家里的悲伤还没散去,村里的谣言却已经到来,人人都说她母亲是个狐狸精,人人都说她父亲阴魂不散,人人都说她二叔不知廉耻。

    一路想着叶琳琳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山上,师傅照例懒洋洋的瘫在外面的竹椅上,看我回来,只是半眯着眼睛笑了笑。

    看到师傅没问我考试成绩,心里顿时放松了一半,就当我准备进屋时,想不到师傅竟然开口了。

    “这次没考好我不怪你,拉了半学期课,有情可原。今天泡完药澡早点休息,明天和我出去一趟。”

    一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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