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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养成系统(唐朝)-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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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显军威啥滴,李总实在不知道将军去监考,跟军威能扯上什么关系。然而,作弊和测试之说却让李世民觉得很有道理,人家李总也是爽快人,当场一拍巴掌就把事情定了。

    赶巧,尉迟敬德为他儿子讨好处来了,听得此言嗷嗷叫着就要参与进来。程咬金起初是不愿意的,奈何受到了大老黑的威胁。人家尉迟敬德可说了,你要是不带上我,我就出去将此想法到处说。

    那哪成呢,老程赶紧拉住作势要走的尉迟敬德,二人商量好后又是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就这么被他俩瞒着,大家都是在科考当天,看着俩得意洋洋的凶神,才知道还有此等安排。

    视线再回归到考场,有这么些奇怪的监考官,对学子们来说,等待发卷的时间变得异常缓慢。终于拿到考卷,没想到又有幺蛾子。

    长孙无忌见学子阅读考卷后面面相觑,他笑眯眯地说道:“咱们这次省试多出变故,由于南山实验题的事情,所以我们决定换种考法。”见考生们皆停下手中动作,僵硬地看着自己,老狐狸又露出一个得逞般的笑容,“别紧张,此法对你们来说反而有利。”

    虞世南也升起调戏人的心思,他上前接话道:“看到手中的试卷很疑惑吧?每张纸上只有一道题目。现在开始看题目,挑选出你们擅长的十道题作为本次省试考题,剩下的再由监考官收回。”

    还有这种好事儿?所有人都面露疑惑地看着虞世南,等待他的后续解释。小部分谨慎者,已在虞世南话落后脑筋大转,思索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因意外,使得很多考生可能猜到考题。若如此,对那些未猜到者未免太不公平,故此才让大家挑选你们擅长的来解答。”

    先前脑筋大转的那部分人中,亦有人觉得虞老头的话有道理。大家都挑选擅长的题目来解答,在此基础上比拼实力,似乎更公平些。也是虞世南的外表和他一直以来的名声太具迷惑性,大部分考生都相信了他的说辞,想通后赶紧兴奋得看起考题来。

    见此,几个坏老头隐晦对视,强忍着不笑出来。程咬金和尉迟敬德虽不知几人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亦因他们平日的为人以及在朝堂上练就出的敏锐,察觉出不对劲来。至于出言提醒什么的,完全没可能,俩人也兴奋地等着看好戏呢。

    人家也没说给多少时间选题,考生们都以最快的速度来选题,生怕自己还没作出决定的时候,人家就喊停。见最后一个考生停下动作,孔颖达说道:“将你们选好的放在左边,不需要的放在右边,起身站在案旁,等我们将多余的试卷收走再答题。”

    听得孔颖达的说法,有几个考生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也有人隐隐察觉出不妙来。

    呵呵哒,不妙的预感成真。只见三人居然亲力亲为,挨个案收上考生们选中的考题。没错,他们收走的,是考生们准备解答的题目,而不是那些被放弃的。

    见此,考场内一片哗然,好些人想悄悄将考卷换位置,都被眼尖的监考将士制止。那警告过一次后依然想搞小动作的人,更是被无情驱赶出考场。见自来不待见的文人们急得直冒汗,程咬金乐得啪啪拍巴掌,看咱大唐将士多威武,此事必然要跟圣上讲一讲。

    至于为啥不待见这些小辈,在兵痞们眼里,屋内这些人都是老孔、老虞的后备役,焉知这些人中没有人会在他日立于朝廷,跟咱叽叽歪歪地讲些礼仪道德之言。

    “好了,你们用不到的试卷已都被收走,现在开始答题吧。”

    答个屁,太欺负人了!好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都开始抹眼泪做眩晕状了。当然,也不乏极度聪慧者早就猜出其中有诈,赌性大的干脆把自己的选择互换,谨慎的则是两相参杂。除了这样的人,还有没瞧出猫腻,却能在受挫后依然稳坐,调整心态认真答题的。

    孔颖达和虞世南微笑着观察考生们的反应,见好些人都没在这一关被淘汰,皆是微笑着抚须点头。好苗子不少,咱心甚慰。

    长孙无忌则是神色晦暗,内心暗道又有一拨来争权的,必然要好好记住其中的优秀者,好在殿试前多做拉拢。俩兵痞则是不乐意地撇嘴,这些人表现得越好,他们越郁闷。

    李承乾被李世民收拾一顿后给关宫里了,不然这种时候他必然要到。即便如此,那个常年陪伴他的内侍,也被特许进入考场观看,就为第一时间给李承乾往回传信。

    被他爹打了屁股的小太子,如今正趴在榻上,听着内侍绘声绘色地讲着考场情况。李承乾听着听着竟陷入回忆中,从武德九年末蒙恩师教与百家派不外传典籍…《厚黑学》,三年来无不是用心钻研并将书内之法实践,如今终于算学有小成,如此才不辜负老师的看重。

    小内侍说完抹了抹嘴角的唾沫,蹑手蹑脚地往房间外退去。嗷嗷嗷,好可怕,自从殿下拜得王县伯为师,他越来越不可琢磨,越来越不正常了……。

    再说作妖卖考题的那几个。由于王珏刚办完法事,并未下山,所以她还不知道自家弟子又开始满长安秀存在感了。然而,她也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比如,弟子们虽极力掩饰,但依然能从他们的面上看出得意。再比如,房遗爱请假,理由是他来月信了。

    王珏初听武照帮房遗爱请假,又问她什么是月信的时候,内心一群草泥马兽狂奔而过。第一次请假说怀孕,现在又说来月信,谁能告诉她,自己的二弟子到底什么性别?!!

    一旁同样听到武照问话的周齐则是涨红了脸,上次她来月信请假,房遗爱就在不远处站着,事后还蹭过来问她什么是月信。周齐当然不会回答,记得当时只是冲他翻了个白眼就离开了。难道是房遗爱听自己以此为理由请假,老师批准的十分痛快,所以他也来模仿。

    周齐的拳头握得咔咔响,脑中已将房遗爱虐成了狗。除非他再不回来,不然此事没完!

    请假的房遗爱去哪了?正跟他的小兄弟墨云,忙着在西市支摊呢。没错,今日请假,并且以月信为理由的人可不止房遗爱一个。墨云虽然没觉得自己可怜,然而孟襄都有点同情自家弟子了。你说咱家好好的一个小面瘫,怎么就跟房二那样的人交上朋友了?

    听门徒们说起墨云请假时的严肃脸和得意劲,孟襄以及墨家长老们都猜测,那孩子一定不知道啥叫月信……。

151|郎君请留步() 
科考可是大事儿,不止考生们与其家人紧张,长安百姓也跟着担忧呢。常年行走于坊间的挑货郎们,最喜欢这种时候。瞧着好些百姓一大早就往考场跑,他们也挑着各式货品过来凑热闹。

    都亏考生们到得早,不然就冲着百姓们那跃跃欲试的样子,都得给他们增加不少心理压力。除了正常看热闹的百姓,还有等在门口欲抢亲的团队。这不圣上在贞观一年制定了‘大唐新婚姻法’嘛,家里有闺女快到婚龄又没找到合适人家配婚的,那都急死了。

    果真没让他们白等,考生们刚进考场一会儿,就有被人监考士兵给架出来。原本以为涉及到作弊举动,若是这样,被扔出来的人肯定要掩面逃离。没想到的是,被扔出的几个并不离开,反而抹着眼泪喊不公。

    哟,这可就有意思了,难道有监考者或大臣们舞弊?想到此种可能,百姓们兴奋得嗷嗷围过去,欲探听点内。幕消息,待会儿好到坊间宣传。就是那些等着抢亲的团队,瞧着时间还早,也没控制住内心的八卦欲。火,跟着一起往几个考生身边凑。

    搁谁在那种情况下被扔出来,都得受不了刺激。别管咱是凭真本事还是在科举改革前做的手脚,能够被获准参加省试,实在是不容易。这还没答题呢,就已经失去机会,怎么能甘心?

    虽然这些人内心都不愈,但也有能尽快回复理智来权衡利弊的,这样的人嚷嚷几句后,见百姓们围过来,第一时间撒腿就跑。剩下那些脑子实在不灵光的,还想着将事情嚷嚷开来,托群众之口再得机会进去考试呢。

    李123言情的脑残粉大婶,率先开口询问道:“你们这是咋滴了,若有委屈尽管说出来,俺们帮着找圣上告状去。”

    哎妈,这些人见着百姓过来都没离开,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嘛!听得大婶之言,被驱赶出来的考生们,抹干眼泪开始讲述发生的事情。

    第一句就很劲爆,“虞大学士、孔祭酒和长孙尚书,他们骗人(┬_┬)。”

    卧槽,大事儿呀!被点名的这三位可不是普通人,首先虞世南和孔颖达的学识和地位,在大唐学术界可是金字塔顶尖的人物。这俩人拎出来说,就是那些时常看他们不顺眼的兵痞,都不能违心摸黑人家。

    又有俩老头因科举改革,又是上奏折又是挨揍的事在前,百姓们实在想不出他们为何会自毁前程。至于长孙尚书嘛,皇后的亲哥又兼之太子的舅舅,听说此人最是精明会算计,怎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做那被人捉住把柄的事儿?

    瞧着百姓们都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们,被赶出来的考生们,开始三言两语地叙述他们的短暂省试过程。

    喔,有点儿意思!若说骗人,这几位也不算说谎,三位大臣可不是说话不算数了嘛。若说同情嘛,也就那么一点点。瞧着刚才在他们过来前就跑掉的那几个,才是还能挽救的聪明人。

    听说监考者是程咬金,他的闲汉脑残粉不乐意了,“你们啥意思,骗你们的是那三个文臣,程将军是因为你们几次三番要调换试卷,才将你们赶出来的,可不行说他的不是!”

    好事大婶虽然不是长孙无忌的粉丝,但是人家长孙尚书有眼光,知道欣赏李郎君的大作,咱可得帮一帮。大婶说了,“本是孔祭酒和虞大学士负责科举改革的事情,人家长孙尚书就是好心帮忙,便是骗了你们,也一定不是他出的主意。”

    嗯,围观者一琢磨,大婶的话也很有道理。

    这是几个意思,其他人都排除了,难道要责怪两位大学者吗?!有那指望着下次参加科考,此次只到门口体验气氛的学子们,立马出言反驳。

    “若不是圣上认可,我想几位大臣是不能私自做这样决定的,你们若有不满何不去找圣上?”

    “就是就是,我可不信这样狡猾的主意是那二位所出,我瞧着倒像是咱们圣上的一贯作风。”

    “诶,经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是圣上!你们不是不满嘛,圣上可是说了,但凡他做错事情,百姓们都可以出言指正。你们也别在这哭了,该去县衙状告圣上才对呀!”

    还以为真有啥大事儿呢,原来是几个脑子不好使的想找茬。百姓们三言两语说完话,又各自聚堆聊天去了。那几个抢亲团赶紧将被赶出考生的面貌记下来,待会儿可千万别抢错人。就冲着他们能在考场门口当众说朝中高官的不是,就知道这些人脑子有问题,没准他们都是在各地走后门才有机会参加考试呢。

    虽然百姓们都往考场门口跑,却不意味着西市就冷清了。大唐的cbd;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不,除了往来交易的商人,也有很多百姓在客栈酒馆聊天。好些人嫌考场外拥挤,都待在西市聚会聊天,等消息传来呢。

    还没等到考场外的百姓跑来讲八卦,他们先亲眼见证了一个大八卦。

    有一群人正在客栈聊天,其中一个靠近门口处又眼尖的人,指着门外几百米处说道:“你们快瞧,那两个抬着案走过来的小郎君,可是百家派房遗爱和墨家派墨云?”

    房遗爱墨云=有热闹看。那人说话的声音不小,他这一嗓子打断客栈内所有交流,好些人都快步往门外走去,欲查看是否真是二位小郎来西市了。

    “没错没错,就是他俩!你们快看,房遗爱把案榻摆好,他已经坐在案后了。墨云不知在做什么,他手里拿的似乎是条幅,离太远看不清上面的字。”

    “你说什么?房二郎搬来案坐在街上了?!”

    一直坐在客栈内,等待着旁人去确认消息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刻激动起来。俩小郎肯定不是来逛街购物,不然抬个案干啥!他们没去考场门口真是个正确的决定,不然岂不是要错过一场好戏。

    别说是站在客栈门口的人,连一直等在屋内的那些人都坐不住了。大家纷纷起身往客栈外走去,只留下客栈老板站在大门处欲哭无泪,心里诅咒房小郎回去后被王县伯骂、被房相揍。

    房遗爱坐在案后,案上放着他的装备…黄金纸镇、新纸、珍品墨、房玄龄的砚台。墨云站在案旁,手中稳着一个竹竿,一脸与荣有焉的样子。走近再看,只见那竹竿上挂着条幅,上书:遗爱神算。

    诸葛神算咱还听过,遗爱神算是什么东东。有反应快的瞬间恍悟,房二郎不是继承了百家派玄学知识嘛,难道他是来摆摊算卦的?

    有胆大的直接上前询问,“这不是房小郎嘛,您怎么来西市了,这是在做什么呢?”

    房遗爱装模做样地轻颔首,站在旁边的墨云回答道:“我兄弟学得百家派玄学,今日特来练习。若遇有缘人,倒可以给你们指点一番。”

    听到墨云的说辞,还真有好些人意动。坊间将百家派玄学传得神乎其神,然而便是圣上也不好常去叨扰王县伯,何况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若房小郎真学得其师几分本事,能让他给瞧瞧也是幸运。

    因着此种想法,墨云话落,好多人开始往房遗爱案前挤。

    “别急,我兄弟只给有缘人看。至于何为有缘人,你们只要正常行走,我兄弟叫谁,谁再上前来。”墨云板小脸扬着下颌,房遗爱嘴角微勾轻颔首,俩人的面部表情弄得大家直冒冷汗。墨小郎还好说,房二又是模仿他哪个师兄呢,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出现,实在太渗人。

    成,想让人家帮忙测算,就要守人家定下的规矩。于是,奇怪的一幕在西市发生了,只见一群人不知犯了什么毛病,一直在这条街上来回走动。有那不明情况的好事者围观,打听完消息后也跟着加入,不大会儿的功夫,街上竟趋于人满为患。

    左右商家脸都快绿了,若是平时街上有这么多人,那得增加多少收入呀。现在呢,店内竟空无一人,与街道上满满的行人形成强烈对比。这些店家的想法同那客栈老板一样,都希望那俩捣蛋鬼能被收拾一顿。

    也有心思开阔的,瞧着没人购物,他们干脆锁门也加入进行走队伍,没准咱就是房小郎的有缘人呢。

    房遗爱还真不是瞎闹,王珏前些日子教给他相面法,也确有嘱咐他多瞧多看。只是,什么事情到房遗爱手上,很容易被他弄得轰动。小二郎是觉得吧,百家派玄学继承人这么牛闪闪的称呼,若只是简单坐路边扫看,实在是太掉名头。

    灵机一动之下,找好兄弟墨云商议,二人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瞧着眼前这些积极参加的人,两人内心很是得意。当然,关于来月信这个请假的好说辞,也得记好。

    房遗爱用手支着下巴扁嘴,怎么就没有老师说的那种经典面相呢。就在他烦躁得想发脾气的时候,一个挤在空隙中急行的人进入视线中。小二郎激动得跳到案上,指着那人的方向大喝道:“郎君请留步!”

152|房遗爱显才() 
被房遗爱一眼相中的年轻郎君,他大概近而立之年。瞧着此人虽身着粗布麻衣,眉宇间却充斥着豪放与傲气。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然而有些人偏就脱离了这样的概论,如眼前之人,虽面容普通、衣着简单,然其气质却独特到不容忽视,强烈到让注视着他的人不以衣着取人。

    墨云上下打量着眼前人,而后满意得几次颔首,方才还嫌弃人多使得空气污浊的小面瘫,这会儿居然笑了。墨云虽傲气兼之爱装小大人,但礼仪上的规矩可丝毫不差劲。他阻止住郎君前行的脚步,在对方疑惑注视下作揖道:“我是墨家墨云,我兄弟乃房遗爱,南山王县伯爱徒。他初接触玄学,今日特来坊间寻有缘人,兄台就是那有缘人,不知可否移步到那处?”

    那郎君顺着墨云的手指看去,只见房遗爱正站在案上咧着嘴嘿嘿笑,并伸长手臂拼命挥舞着,意图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其实挥手臂啥滴,完全没必要,就他那身红通通的衣裳也够显眼。

    关于可否移步过去这个问题,那郎君看到房遗爱后,否字几乎脱口而出。他虽不似长安百姓一样好看热闹,但关于房遗爱的大名却早有耳闻。什么用针扎人、谈买卖砍价、去李绩府上看风水,这样爱挑事儿的风云人物,对目前的他来说,似乎不适合接触。

    然而…身旁这个问话的小郎,语气虽客套、动作也算有礼,却在他想转动身体时用手死死地捉住了他的手臂。看来,想离去好像不是那么容易。

    墨云也是练家子,他捉住郎君的手臂后还使劲握了握,再次扯出一个笑容问道:“郎君可否移步到我兄处?”

    若不是瞧着墨云年龄不大,那郎君早挥袖走人了,哪有这么强迫人的。瞧着周围百姓都眼放贼光注视着自己,郎君脑筋开转,想找出一个合适的说辞赶紧脱身。

    呵呵呵,图样图森破,此人到底是不了解二小的为人,被他们看中的人岂能那么容易让他跑了!墨云手劲加大,站在他旁边的围观者们见此浑身一紧,方才似乎好像可能听到咔嚓声。再看那被握住手臂的郎君,脑门上已有冷汗冒出,大家方知那声响不是幻听也不是错觉。

    此刻,围观众又想起墨家初现世时的场景。据说孟巨子指挥人拆城墙的时候,这孩子在后面玩命叫好,见城门守卫被打得连连退败,还不停地出言讽刺。别问咱咋知道的,都是那个被很多人削过无数次的报信小兵之言,据说其内心受到极大伤害,现在听到墨字都会吓得发抖。

    那郎君显然也是想到此处,墨家出世那年他虽不在长安,然而关于墨家巨子师徒的传闻,却让他一路听到长安。手臂很疼,再看这孩子的别扭劲,若不过去一趟恐会受更多苦头。虽文人讲究气节,但亦有一个词叫能屈能伸。若自己跟个半打小郎发脾气,便是有理也会被人指摘,还是过去一趟吧。

    就在郎君思索之际,墨云的笑容又扩大一份,再一次咬牙切齿问道:“郎君可否移步到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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