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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养成系统(唐朝)-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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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被派去赈灾外加搞小动作的弟子念叨了王珏一路,不打喷嚏才怪!

    李123言情原本还想观察下路上风景,看是否有可写入话本中的内容,谁知刚赶几个时辰路就开始在马背上打晃,“越往南走越热,我的嘴唇都晒爆皮了。”

    李崇义闻言,低头看了看已经起红疹子的小白手,刚用老师给的药膏把小嫩手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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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8、29、30,停!做得不错,比昨日强多了。”王珏一早就把程处默和周齐拎起来做特训,还给他们一人扔了一套短打,两人穿起来倍儿精神。

    周齐也抢着回答道:“昨日泡过药浴后,一觉睡到天明,本以为会感冒呢。”

    程处默咧着大嘴,傻笑道:“我也是,今日起床后不但未有不适,反而觉得比往日更加精神。”

    哼哼,那当然!系统出品的强体药浴,保证治得俩徒儿活蹦乱跳,让他们连偷懒的理由都找不到。

    最强将军啥的,太有吸引力。两人出门时自动抱出一件旧羽绒服,就等着老师一声令下,他们好往天池里冲。见他们起身后瞄向羽绒服,王珏摆手说道:“不急,先背着重物跑5000米再说。”

    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所谓的特训似乎比他们想象的更困难。背起王珏事前准备好的重物,程处默倒没说啥,周齐先不干了,“老师,为何我背的重物比师弟轻?我要跟他背一样的!!”

    “并非为师偏心,或觉得你不如他。你们所背的负重物,是你们体重的三分之一。还记得为师在收徒考试时说过的话吗?莫要总看着别人,多跟自己比,每天都战胜前一天的自己。”

    周齐连忙红着脸对王珏作长揖,程处默也连称受教了。其实小程刚才很想问,为啥他的负重比师姐多那么些,只是到底没好意思。多亏没问,不然老师肯定会说:若想负重变轻还不简单,你多饿几天减减肥,负重随着体重变化。

    疑义解决,还愣着干啥?!在王珏的怒瞪下,两个小可怜开始继续上演今日的人间惨剧。

    他们累得像丧家汪汪一样,老师与王大郎在品茶对弈。

    他们热得直伸舌头喘气,小师妹在天池边洗脚丫子、吃刨冰。

    日子没法过了,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两人跑完5000米,悄悄商议后走到案边,假装扔负重物时站不稳,直接打翻棋盘。

    王珏与王熙然无奈对视,弟子们咋都这么爱闹别扭。看着他们那副恶作剧得逞的骄傲劲,王珏忍不住逗弄道:“无事,我们已经下完这局,收拾好后再来吃饭。”

    王熙然绕到艰难弯腰拣棋子的二人面前,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有劳二位。”

    程处默:“……。”

    周齐:“……。”

    太坏啦!然而,一个也斗不过,他们选择在沉默中灭亡……。

    老师说刚吃过饭不宜剧烈运动,是不是能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呢?似看穿了二人的心思,王珏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上午你们抱怨跑得太累,不若下午让你们站着可好?”

    挺好!两人闻言狂点头,也不是想偷懒,实在太累人,能站着再休息会儿也好。

    一炷香时间后。

    周齐平举着铁拐,铁拐前端吊着一块砖头。程处默与他姿势相同,只不过铁拐换成了重剑。老师说了,要这样一动不动晒两个时辰,他们突然觉得负重跑步还不错……。

    王李氏和王刘氏饭后出来遛弯,见俩孩子热得脑门直流汗,连忙拿出帕子给他们擦汗。往来的王家仆从远远绕行,看他俩手都在抖,别咱路过赶上他们拿不住手里的东西,再赖上咱!

    两个时辰后,程处默和周齐已经快累虚脱了。武照抱着他们的旧羽绒服跑到二人面前,“老师说了,本想让师兄们回屋休息,但你们这么积极拿出羽绒服,还是连昨晚的水中训练也做了吧。”

    又是一个时辰。

    程处默咽了咽口水,“师妹,能喂我块糕点吗?”

    周齐闻言耳朵微动,她也悄悄地用余光偷瞄武照。

    “那可不行!老师说让你们假装躲在河中监视敌人,我现在扮演的是就敌人。若真在战场上,你们能向敌人要吃食吗?!”武照吃完一块油炸糕,又拿起葡萄,“再说,你们一直左顾右盼,根本没在监视我这个敌人,待会儿我要告诉老师!”

    为了不再加大训练量,两人只好扒着岸边直视前方,看着武照在他们面前大吃大喝。呜呜,萌萌哒小师妹好严肃,他们好后悔没跟师兄们去赈灾。

    李崇义好后悔没留下做特训,当时老师问他想从文还是从武,他爱惜小手,毫不犹豫地说从文。结果,现在小手都晒肿了!若他知道留下的二位师兄是何境况,估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唉声叹气。

    一行人昨晚到达华州治所郑县,其辖境相当于现在的陕西华县、华阴、潼关及渭北的下邽镇附近地区。华州灾情并不算太严重,百姓虽躁动不安却未见反相。同州和坊州的情况与华州相似,因离京畿近,治安尚好。经众人商议,留下李孝恭和李崇义这对父子带着两个熊孩子在此三州开仓赈灾。

    就因为这个,除了小手又多了样让李崇义烦心的事情。阿爹就他一个儿子,成日拿他当眼珠子似的疼爱,若跟阿爹在一起行事,恐不好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至于帮手,那两个小家伙不给他找麻烦就要谢天谢地了。

    余下众人也在半个月内到达各自负责的救灾地,其中侯君集带着王思源负责凤翔府、邠州、泾州三地。李绩和黄文在陇州、宁州,李123言情和刘大包则是跟着秦琼到了原州一带。

    留在长安的整日哀嚎,外出救灾的则是内外受伤。这段时间对百家派弟子们来说,完全是地狱模式。

    李崇义是个心善的病娇,看着百姓们面色如土,双目无神,他再一次忘记了自己的小嫩手。拜王珏所赐,自从住进山顶小屋,除了不自己做饭外,他已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变成了身心健全小少年。

    李孝恭在前面安抚百姓,衙役们组织灾民排队领吃食,李崇义则带着两个熊孩子在后方帮忙。房遗爱难得没玩闹,他记得老师曾经讲过,有那黑心肠的用腐米赈灾,还有人往米里乱添东西,导致百姓中毒。

    别看墨云平日是个混不吝的主,他却是从小吃苦长大的。自记事起,他就跟一帮孩童住在破庙里,直到被老师收养才过上好日子。别说是逢灾年,就是风调雨顺的年份他也从未吃饱过。因此,他比房遗爱这种小纨绔更知道饿肚子的滋味。

    “二位郎君可不能这样,求你们快别在这玩了!”看到两个孩子往锅里添米,郑县县尉连忙过来阻止。

    房遗爱斜了黑大个一眼,一巴掌把他拉着自己的熊掌拍开,“你什么意思,想私吞粮食再私下买卖吗?!”

    墨云在一旁把手指按得咔咔响,“告诉你,有小爷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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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绩一大早就开始猛敲黄文房门,“黄郎君快来看,宁州出现祥瑞了!”

    黄文先是惊讶,而后皱眉说道:“这…如今这般天气,若弄错可是大罪,将军还是谨慎些好。”

    李绩闻言也拿不定主意了,这种时候发现祥瑞,很容易被人说成是制造祥瑞来媚上。这事儿得找人分担分担,眼前这位就是个好人选,“听说百家派弟子学识颇广,不若黄郎君跟我去瞧瞧?”

    “也好!”别看黄文面上为难,他心里高兴着呢。老师给他的任务最难,这份信任看重,也带来同样分量的压力。几天来,他谨慎地做着前期安排,就等事发时把事情办得没有漏洞。

    见李绩带着黄文过来,衙役们连忙让开一条路。此时祥瑞处已挤满百姓,大家都在好奇议论着等待结果。虽圣上派人来赈灾,已使得灾民不至于饿肚子,但是百姓们内心仍很担忧。比如这天灾何时过去,他们的土地都干涸了,要怎么办?

    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都有人在天灾时制造祥瑞,皆为安抚百姓稳定社稷罢了。

    “黄郎君你看,据衙役来报,这个木雕是自己从地里长出来的!”李绩之前已经来看过了,木雕上的小人一看就是武将打扮,果然大唐还得靠他们武官。整个木雕很精致,一个武将身下骑高马,手拿丈八马槊,此人身份必然不同寻常。圣上也曾带兵打仗,是否可以延伸到圣上身上?

    “唔,我记得巫蛊之物好用木头……。”黄文说得不经意,实则在偷瞄李绩脸色,果见他闻言变色。

    哼哼,为了弄这个地里长小人的事儿,可把黄文累坏了。首先得挑个大家忙乱的时间,在事前做好标记的地方埋下黄豆和木雕。之后假借帮百姓们挑水的机会,每次经过埋木雕的地方都撒些水下去。

    天气大旱,为保险起见,他这些日子一天至少走十多里路挑三趟水。不止如此,还得成天担忧如果黄豆不发芽,不把木雕顶出土该咋整,最近他都在担惊受怕,简直过得太不容易了。

    对比自己的惨状,某个悠哉派粮得到一片赞誉的大叔,着实让他羡慕嫉妒恨。该说他不愧是某人的弟子,犯起病来亦颇具杀伤力,没见李绩已经因‘巫蛊’二字快斯巴达了嘛。

    好像有点儿玩大了,李绩面上的表情已从惊恐变为暗黑,还目光阴暗地看向周围知情者,好似随时准备杀人灭口一般。若那木人有暗示武将欲对圣上不利的意思,或是巫蛊诅咒圣上,这位跟阳光一点儿沾不上边的大叔绝对会做出血洗宁州的事情。

    为了不被伤及无辜,黄文装么着仔细观察木雕,而后说道:“我观这木雕上的将军颇为正气,木雕所用也不是巫蛊之术常用的桐木,应该不是阴晦之物。”

    李绩紧握拳头,暗自告诫自己不能发火,不然回长安必然要遭到王县伯的打击报复。然而,这黄小子实在太气人,你特么是磕巴吗?话能不能一次说完?耍人玩很有趣儿吗?!

    “嘶……,咱们快将此物挖出来,回去再说!!”黄文说完,防备地看了看左右,瞧那样子似是发现什么大秘密。李绩被他这连番表演弄的快得心脏病了,会意后赶紧开始驱赶围观者。

    就在这当会儿,黄文迅速拿出木雕,把豆芽下的石灰盖在豆芽上面,又以最快的速度埋实土地。一切很完美,若不是附近还有人,他都想为自己舞一曲了!

    李绩见黄文已拿到木雕,连忙拎着他脖领子往回跑。

    “说吧,怎么回事儿?”这小子差点没吓死咱,若无恰当理由,别怪老夫不讲情面!

    黄文似没注意到李绩的情绪般,故作神秘地低声说道:“老师曾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据说我们百家派某位先祖用十文钱买到过宝石,将军可知怎么做到的?”

    李绩既好奇原因,又着急黄文不直接说出木雕的玄妙,他强忍着脾气问道:“我不知,还请郎君告知。”

    “那位先祖逛集市,发现一个金蟾吐珠的木雕,其雕刻手法自成一派。买回木雕后,他经常拿来把玩,你猜他发现什么秘密了?”

    擦!李绩忍无可忍,直接拍案而起,“我不知道,你小子爱说不说!!!”

    黄文并未因他发怒而害怕,反而意有所指般说道:“老师曾这样与孔师对话,我今日不过效仿老师罢了。”至于孔颖达是何反应,自然不用明说。

    这小子是讽刺自己沉不住气呢!李绩咽了口唾沫,红着脸坐下,“请郎君继续说。”

    “那木雕竟比同样大小的木头重,木雕两侧有接缝,沿接缝拆开后得到一颗大珠子。木雕过重,自然是因为内里的珠子并非木制。珠子被木头色的暗漆包住,去掉生漆,发现内里赫然是一颗颇有价值的大宝石!”

    “也就是说,你怀疑……。”李绩拿过木雕观察起来,看到木雕两侧果真有接缝,但是木雕却很轻,内里有没有东西还不好说。

    李绩此时有些犹豫,他十分好奇木雕里面是否有玄妙,又不敢贸然打开,怕自己发现不该知道的秘密。可若不打开,也不好将这样不知来历的物件直接献给圣上,此事让他颇为难。

    “还是打开看看吧,若内里有不好的东西,将军把它直接献给圣上,恐遭旁人攻讦。”

    人就是这样,在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有旁人斩钉截铁地出主意,这人又不是庸才的情况下,那么他的主意多半会被采纳。

    “行!咱们先拆开来看看。”

    此言正合黄文意,他赶紧找出匕首仔细地拆木雕。

    李绩说完没等反悔,人家已经开始动手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木雕,希望里面不要有污秽物,哪怕不似黄郎君的猜测,内里什么都没有也成呀!

    黄文动作很快,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案上,还没等他假装研究此物,李绩伸出手一把就给抢了过去。

    主要看到藏宝图太激动,动作先于头脑行动,挺尴尬。见黄文疑惑地看向自己,李绩赶紧一脸担忧地看着对方,“此物很重要,若郎君研究恐惹麻烦。”

    黄文似恍然大悟般说道:“多谢将军维护,我先出去看看灾民情况。”

    “嗯,去吧。”李绩继续摆出为难忧心状,目送黄文离去。

    还不放心,黄文走后,李绩又查看门外左右是否有人。见无异常情况,才关起房门再次拿出藏宝图。他们在宁州发现木雕的事情有很多人知道,必须在第一时间把此物送到圣上手中。

    李绩迅速把藏宝图临摹一份,便将地图再次放回木雕中。索性也没人造反,他从家将中挑出几个武艺好的,命他们带着东西快马加鞭回长安。

    安排完事情,李绩再次研究起藏宝图来。他将两张藏宝图的临摹版试着拼接,发现他们竟然是上下相邻的两块,而拼在一起后的地形让他觉得很是眼熟。

    李绩接连几日沉迷其中,越是用心想,越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越要较劲去想,牛脾气上来谁也拉不住,这位又犯病了。他不知道的是,关于他们在宁州发现祥瑞的消息,已在黄文的推波助澜下迅速向外扩散。

    四日后,甘露殿。

    李世民、长孙无忌、房玄龄、程咬金和杜如晦等人跪坐于殿中,他们面前摆放着四张拼好的藏宝图,还有一个打开成两半的木雕。藏宝图最下面那一排已拼成,程咬金看着武曲出三个字眼冒绿光,他觉得宝藏应该是兵器!

    李世民有些烦躁,这藏宝图接连冒出是怎么回事儿,会不会是个阴谋?若是阴谋,背后之人所图为何?当然,他心中明显更愿意相信,藏宝图是老天怜惜他,特意弄出来让他发财的。最下面一排字代表兵器,肯定也有一排字代表财宝!!

    好些武将带兵去赈灾,程咬金看着面前的几个文臣,觉得自己跟尉迟老哥被孤立了。他有些烦躁,遂不耐地扯着脖子嚷嚷道:“圣上,有三块地图是杜家老二献上来的,咋不找他来问问呢?”

    事情是这样的,去赈灾那伙人离开的次日,杜楚氏进宫拜见长孙皇后,她越过杜如晦直接将藏宝图拿了出来。杜楚氏给长孙皇后的说法,自然是杜荷对她编造的那一套。听说自家又献上两张藏宝图,杜如晦才发现情况不对劲,夫妻俩的关系也因此更为冷淡。

    李世民也觉得,这其中具体怎么回事,还得请正主出来询问。正好这孩子此时在宫里上课,李世民连忙吩咐内侍,“去把杜荷叫来。”

    杜荷被杜如晦连着追问了一个月,这会儿又被突然叫进甘露殿来,他脆弱的内心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若在往常,杜荷早就将房遗爱出卖个干净,只因他一直惦记着去疤药才没说出实情。

    大家对杜荷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等他进殿后集体摆出严肃恐吓脸。

    杜如晦率先逼问道:“为父问了你一个月,你皆说无意中遇到两个卖藏宝图的小郎君。现在已查出,弄出藏宝图之人欲造反。既然藏宝图是你献上的,这个罪责就由你来承担吧。”

    杜荷吓懵了,他刚因藏宝图讨个媳妇,怎么媳妇没娶着倒成反贼了?看他爹那样子,是不准备保他了,杜荷呜呜哭道:“圣上是我岳父,我为何要造反?呜呜,阿爹冤枉我……。”

    李世民很无语,咋脑子一热弄这么个爱哭的女婿来。其他人皆在一旁看热闹,等会儿看看便宜老丈人,等会儿看看狠心的亲父,这出戏挺有意思。

    见计策似乎有用,杜如晦再接再厉道:“你丢了咱们杜家的脸,还好意思在这哭?刑部的人已经在殿外等你了,你走吧!”

    还要上刑?!杜荷仔细看了看殿内众人表情,觉得他们没骗自己,好像真有大事发生。都被冤枉成反贼了,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上什么去疤药,杜荷赶紧抹干眼泪说道:“藏宝图是房遗爱卖给我的。那日我去西市闲逛,在一间客栈……。”

    众人听杜荷吭哧着说完整个事件过程后,皆是同情地看向杜如晦。老杜挺精明个人,怎么生个蠢儿子呢?然后又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房玄龄,他家的蠢儿子有长进,就是胆子也跟着聪明劲儿一起涨了,这点最愁人。

    因着事前去过南山,房玄龄倒不为自家孩子担心。此事他必然要当作不知情,戏得演逼真点儿。

    房玄龄听完杜荷的话后面色阴沉,似是实在无法忍住怒火,他对着李世民大拜道:“求圣上着人把那个孽畜弄回来,我好好审问他!”

    李世民沉默不语,他脑中正在思考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事情。此事有很多种可能,比如房遗爱真是恰巧买到藏宝图,比如此图是他在王家偷拿,比如他将此图卖给杜荷是有人授意。

    见李世民不说话,程咬金再次掺合进来,“其中一人是房遗爱,另一人是谁?”

    杜荷这个傻孩子,以为大家还怀疑他呢,连忙出言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就听房遗爱一直喊他哥哥,其实他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大。”

    跟房遗爱差不多大,两人又经常在一起玩,大家略一思索便知另一个孩子是何身份。

    “不急,房卿回去找找看,家中可有这样的木雕。”李世民说完又看向长孙无忌,“辅机去南山一趟,也不用特意说藏宝图的事情。”

    安排完这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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