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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剑涛一看他们迟迟不让道,不由眉头一皱:“你们到底想让我怎办样,就赶紧划个道吧。小芸还在里面等我呢。”
“切,你还不耐烦了。既然说是‘划道’,那我们就挑明吧,你要想娶走我们的警花,就彼此踏着我们的身体走。”
岳剑涛愕然地瞪着他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跟我决斗吗?”
“难道不可以吗?”
“喂,你们可是人民警察呀,并不是黑社会,”
“我们是警察,也是男人。作为林芸同志的同事,我们都有追求她的权力。所以,为了捍卫她,我们不惜跟你一战。”
岳剑涛几乎哑然失笑:“你们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刑警,怎么可以跟我一个小老百姓决斗呢?”
“哈哈,在爱情面前,没有警民之分,而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该退缩。”
岳剑涛一耸肩膀:“可是···在今天的这个日子里,你们在找我决斗合适吗?”
“姓岳的,不要再找什么借口。如果你真爱我们的警花,就该为了她不顾一切。难道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那些跟随岳剑涛一起迎亲的航空公司的同事们一看他们无理取闹,便想为岳剑涛出头理论,但被岳剑涛制止了。因为岳剑涛心里明白,在这决定自己终身幸福的日子,要杜绝任何的不快,尽量做到化戾气为祥和。
“各位兄弟们,我岳剑涛身为五尺男儿,为了自己的爱情,就算死都不怕,还怕决斗吗?我可以接受你们的挑战,哪怕被你们打吐血。”
那些年轻人都不由面面相嘘,沉寂一会,为首的刑警才露出欣赏的笑容:“好,你如果敢在高手面前亮剑,才算是真正的男人。你现在要考虑清楚,如果还打算娶走我们的警花,恐怕少不了皮肉之苦。”
岳剑涛淡然一笑:“我为了她,就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皮肉之苦吗?”
“既然如此,就请你出手吧。”
其中一个刑警蹲好了马步,俨然要成为第一个跟岳剑涛过招的人。
岳剑涛纹丝不动,一副坦然的样子:“请你出手吧。”
刑警觉得受到了轻视,有些恼羞成怒,立即纵身扑上来,可他的拳头就要接触到岳剑涛的前额时,岳剑涛还是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
刑警显然并没有想真动手,也许就是恫吓一下他们共同的情敌,所以才上演这场闹剧。由于刑警的这招‘通天炮’并没有使老,所以刚要接触岳剑涛的额头,就戛然而止了。
他后退一步,向岳剑涛发出了不满:“喂,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反抗?难道瞧不起我吗?”
岳剑涛含笑摇摇头:“你错了。你们身为我最爱女孩的同事,对我来说,也像亲人一样。我的拳头怎么能挥向自己的亲人呢?更何况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就算是面对自己的敌人,只要他不危及我爱的女孩安全,我都会放一码的。”
刑警们相视一眼,都不禁泄气:“切,既然是这样,你还说什么接受挑战的大话?”
岳剑涛的脸色显得很严肃:“我知道小芸被我娶走,会让各位心里添堵,为了让各位心情好受一点,我接受你们各位的发泄,但我绝不会躲闪,甚至是还手。”
刑警们愣住了:“此话当真?”
“我刚才不是那样做了吗?可惜那位兄弟是拳头突然软了。”
那位刑警有些颜面扫地了,顿时把眼睛一瞪:“姓岳的,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第113章爱之痛()
一 岳剑涛淡然一笑:“我不想跟你们叫板,因为我娶了小芸,就是你们的姐夫。我会尊重一切亲人的。”
“你错了,小芸比我们都小,就像是我们的小妹妹。你别看年龄大,但也别在我们跟前装老大。”
“哦,既然是这样,那我这个妹夫就甘愿接受各位大舅哥的体罚。”
“我们不想体罚你,但你必须要证明自己的男人勇气。”
“你们的意思就是让我对警察敢于‘亮剑’吗?”
另一位不言声的刑警急了:“喂,你难道没看出来我们都穿便衣吗?既然我们的来参加婚礼而不是执行任务的,那我们现在就不是警察的身份了,而是你的挑战者。”
岳剑涛的语气显得很执着:“我已经重申过了,为了小芸,我不忌惮任何挑战。但在今天属于她的大喜日子里,我是决不会出手的。况且,我针对的对象又是她的战友。”
为首的刑警眉头一皱:“你难道就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逃避一切吗?”
“我没有逃避,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虽然不会出手,但不会回避你们的要求。”
另一位刑警鼻孔一哼:“姓岳的,别以为我们不敢跟你动手。”
岳剑涛一拍胸脯:“我还真担心你们畏首畏尾,如果这样,就耽误了我迎娶小芸的时辰了。”
“你放屁!”
一个追求林芸很久且血气方刚的刑警再也忍受不了岳剑涛的‘戏弄’的语言,不由分手击出一拳。
岳剑涛的胸口一痛,身子稍微晃动一下,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那名刑警一看自己打人了,不由愣住了。其他的刑警也呆了。旁观者以为他们只是逗一逗口舌,却没有想到刑警真出手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岳剑涛一看对对峙的气氛凝滞住了,便赶紧打破僵局,并向那位出拳的刑警一竖大拇指:“这位兄弟爽!这才像是真心喜欢小芸的真汉子。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敢爱敢恨,如果对自己的情敌手软,那还算是一个男人吗?我为这位勇敢者点赞!”
岳剑涛并不想让对方下不来台阶,所以才故意如此调侃。但却刺伤了更多刑警的自尊心。
为首的刑警一咬牙:“既然你这样说,那休怪我们无礼了。”
岳剑涛心里一颤:“你们只要不耽误我迎亲的时辰,一切随意。”
为首的刑警回头招呼同伴:“既然姓岳的这样说了,那咱们就给他来一个痛快的,一人赏他一拳怎么样?”
刑警们迟疑一下,便纷纷点头赞同。
为首的刑警又正视岳剑涛:“只要你甘愿受我们每人一拳,那我们就算你能为小芸承受任何痛苦,再放你进去娶亲怎么样?”
岳剑涛因为刚才那一拳,胸口还隐隐作痛,当听了对方每人要打自己一拳,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因为清楚刑警的拳头可并不是普通的拳头。
为首的刑警一看他面露迟疑,顿时得意起来了:“你刚才的话讲得很满,可现在怎么怂了?
旁边的刑警鼻孔一哼:“刚才那一拳已经让他呲牙了,只所以敢这么叫号,只是赌我们不敢动手打他而已。”
岳剑涛的血顿时沸腾起来了,再次一拍胸脯:“来呀,谁不敢动手就是孙子!”
那些刑警又面面相觑,经过一番附耳,决定只打雷霆刚刚才的挨打的部位,这样既不能打伤他,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一定要打疼他,让他对他们的轻蔑付出代价。
结果,岳剑涛的胸部的同一个部位遭到对方一人一拳,痛得他差一点背过气去。
他忍着剧痛,就像没事人似的,强装一副笑脸从那些刑警身边走过。
当他见到身披婚纱的林芸后,一切阵痛都抛出脑后了。因为他见到了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这份震撼和惊喜让他可以忘掉一切的阵痛。在他看来,只要娶到这位心仪的警花,就算让他上老虎凳都值了,还会计较区区几拳吗?
当他抱着林芸下楼经过那些打他的刑警身边时,突然对他们产生一种亏欠感,低声对为首的刑警表示:“对不起,我抱走了你们心中的女神。”
为首的刑警和其他的刑警脸色一片铁青,但却无话可说。
林芸很快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当天晚上,观察到岳剑涛胸部有一块淤青时,不由把俏脸贴在那个部位,并流下了心疼的泪水。
岳剑涛并不介意,一边伸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一边轻声安慰:“宝贝别难过,我一点也不疼,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不能总哭鼻子。”
林芸低声抽泣:“剑涛···对不起···他们太狠了···都是我的错···”
岳剑涛莞尔一笑:“傻瓜,你有什么错?如果非要认为错了,那也是错在你长得太美了,无法阻止那么多的男人爱你,肯为你去拼命。你千万不要怪罪那些同事呀。”
林芸一愣,不由嗔怪道:“你才傻呢,人家打了你,你还护着人家。”
“哈哈,他们是因为得不到你而发泄一下嘛。如果是因为爱你而做出任何举动,我当然是护着他们呀。”
“亏你还说得出口?难道你没看出来,他们下手挺狠吗?”
“他们下手越重,表明爱你越深,如果不痛不痒走一个形式,那才让我感到失望呢。因为表明他们爱你不深。我的宝贝让那么多男人眼红,你说我幸福不幸福?”
他的调侃让林芸激动不已,摊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久久不肯撒手。
岳剑涛刚想到这里,突然后背被人一捅,回头一看,去是陈巧巧正向他挤眉弄眼。
岳剑涛豁然醒悟过来了,自己光沉醉于娶林芸时的情景,已经忽略了自己目前主婚人的职责。
他平静一下情绪,首先冲那些疑惑的乘客们自嘲一笑:“不好意思,看到今天特别的婚礼和漂亮的新娘,让我不禁联想起自己的结婚时的新娘,结果走神了。”
乘客也哈哈一笑,算是翻过了尴尬一页。
岳剑涛等乘客们的笑声一过,便朗声宣布:“现在请新郎和新娘互致爱情宣言。”
熊启贤一听这位刚才失态的主婚人要求跟新娘相互表决心,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当然要先站出来。于是,他转身与章子瑛正面相对。
不过,当他想到自己无法把自己的女神从绝境中拯救出去,再讲出爱情宣言时,显得很悲壮了:“子瑛,你是我一见钟情的女孩,也是我人生际遇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稀世珍宝。当你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刻,你在我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女神。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你的幸福。当然,如果我能用死亡换来你一点幸福,那我甘愿这样做。只是,来生不愿让我错遇你,却永远得不到你的爱。所以,对于我来说,唯一的心,追随我的爱人,所有的爱,倾尽于此。来生一一我心,亦无爱。”
乘客有些听不懂新郎的对新娘的这段深沉的爱情宣言了,但章子瑛却读懂了,不禁流下凄惨的泪水。在这个时刻,她能跟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共赴死亡,可以说是虽死无憾了。
岳剑涛听了熊启贤这番话,心头不由一震,新郎对新娘的爱情表白不正是自己对爱妻的真实写照吗?他又不禁走神了,沉浸于平时跟爱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再说林芸此时还在病床上酣睡着,因为昨天跟老公的倾情互动,让她感到一种踏实的幸福感,就连做梦都是被老公萦绕着。
这时候,朝阳已经照射进了病房里。她终于睡好了,慢慢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突然,她眼神一变,下意识地扯动薄被遮盖住自己的胸部。
原来,在她的床头正坐着一个男子,正用一副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她。
那人一见林芸失态了,并没有计较,而是发出关切的声音:“小芸你醒了?”
“谭耀林,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称病而错过登机的副机长谭耀林。
谭耀林一看她满怀戒备的眼神,心里不由一沉,但随即想到,她毕竟是一个女警,对不合理出现在这里的自己充满疑惑也是情理之中的。
“小芸,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想帮助岳哥来照顾你。”
林芸的眼神依旧狐疑:“你帮剑涛照顾我?难道你俩这个时候不该在一起吗?”
谭耀林赶紧辩解:“我因为一点意外的事情而错过了登机,在与岳哥联系时,他委托我过来照顾你。”
“是吗?”
“当然是了。因为他要兼顾我的责任,所以惩罚我过来陪护你。”
林芸依旧不敢相信:“谁用你陪护了?我身边还有冯姐呢。”
“你说的是那位护工吧?她已经回家了。”
林芸感觉不可思议:“她怎么会回家?怎么敢把我交给你陪护?”
“小芸你别紧张。我并没有让护工走。她因为接一个电话,家里有点急事,才离开病房的。”
“她走了多久了?”
“昨晚就走了,现在差不多已经七个小时了。你因为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
林芸又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难道你昨晚就过来了?并这样看我一宿?”
谭耀林尴尬点点头:“是这样的。”
林芸秀眉一蹙:“你半夜来我的病房是何用意?”
第114章姐妹相见()
一 谭耀林没有料到躺在病床上的女警居然如此机警,有些始料不及。
“小芸你别误会。我既然答应岳哥照顾你就要做到,哪里顾忌是什么时候呢?我现在应该在飞机上呢,也不习惯睡在家里。再说,正巧护工有事才···”
林芸脸色已经凝重:“谭耀林,你为什么这样称呼我?”
“难道你不叫小芸吗?”
“剑涛可以这样叫我。你为什么也这样叫?难道忘记平时叫我什么了吗?”
“哦,我平时叫你‘小嫂子’。”
林芸的神情变得愈发严峻:“既然如此,你凭什么现在暧昧地称呼我?”
“这···你的年龄不是比我小吗?”
林芸刚想反驳,突然嗓子眼发堵,连续咳嗽几声,并试图坐起来。
谭耀林被林芸的几句机警的质问,表情正在发窘,趁机过去把她扶坐起来。
林芸虽然依靠他的帮助才坐起来,但感觉他那双‘咸猪手’正在接触自己的娇躯深处,便狠狠摆脱他:“放开我!”
谭耀林不得不跟她保持一段距离,但满脸显得很无辜:“小芸,我对你只是怜惜,一点恶意都没有呀。”
林芸不满三十,平时又处处被岳剑涛宠着,还是一副小女生的心态,也表现出女生般的任性:“哼,我需要你怜惜吗?只要剑涛一个人对我好就足够了。”
谭耀林一副黯然:“可是他···未必还能陪着你呀!”
林芸脸色陡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耀林自知失言,赶紧摆手掩饰:“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感觉他每天都那么忙···”
“他再忙,每周也能抽出两天时间来陪我。你分明是话中有话。”
谭耀林一看她实在是太敏感,低头沉吟一会,终于咬牙表态:“小芸,岳哥因为从事高风险的工作,曾向我恳求,假如他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就委托我来照顾你。”
林芸愕然瞪着他:“你胡说什么?他虽然是开飞机的,但飞机出事的概率要远比开汽车低,算什么高风险职业?你简直就是乌鸦嘴!”
“对不起,我决没有诅咒岳哥的意思。因为我也是开飞机的。但凡事都会有一个万一。”
“别说什么‘万一’,就算是有,也是你的‘万一’,剑涛肯定没事。”
谭耀林一怔,便灰溜溜地点头:“好好好,如果出事,也是我出事,岳哥会永远平安。”
林芸平静一下,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虽然知道对方平时觊觎自己的美貌,可能打过霸占自己的念头,但如今自己病入膏肓,又身处医院里,并且知道对方因为自己没少借钱给老公,所以态度缓和下来:“小谭,谢谢你过来照顾我。我刚才态度不好,请你别介意。”
谭耀林一看她的态度突然软下来了,居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动:“小芸千万别这样说···我只要能为你做点什么···就算遭受一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林芸一看对方动情了,表明对自己真是实心实意,心里也产生一丝感动,感觉自己如此抵触对方欠妥,就算对方喜欢自己,但爱上一个人有错吗?自己的态度应该委婉一点。毕竟,自己不是一个单身姑娘了,而是剑涛的媳妇,并且生命已经朝不保夕。
“小谭,我渴了,能帮我倒一杯水吗?”
林芸因为保温瓶立在地上,自己坐在病床上有些不方便,便给对方一点表现机会。
谭耀林一看刚才还强烈排斥自己的女神,突然请自己帮忙,简直有点受宠若惊了,不仅殷勤地倒了一杯开水,还不停地用嘴吹微热的水面,当心烫着女神的小嘴。
林芸的眼神果然有些湿润了,虽然清楚对方平时借故去自己的家,总是用爱慕的目光偷窥自己,但起码现在是想呵护自己,而不是想占有,这未必算是阴谋,而是在诠释一份真情。
“小谭,你坐吧。”
林芸接过水杯后,一看对方还敬畏地杵在身边,便柔声让座。
谭耀林一屁股坐下来,但距离林芸远了一些。毕竟,现在的林芸清醒了,又坐了起来,自己再贴近她是不合适的。
林芸轻轻喝了一口温开水后,美丽的杏眼瞥了对方一下,令对方的目光迅速回避了。
林芸嫣然一笑:“小谭,还没有女朋友吧?”
谭耀林喏喏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摇摇头。
林芸显得很遗憾:“可惜我们局里的警花都有主了,真的不能帮你张罗一个。假如我的妹妹能联系到,那就太好了。她肯定适合你。”
谭耀林一听他提到自己的妹妹,不由眨了眨眼神,掩盖住了一丝的诡谲。
就在此时,病房也到了开放的时间了,一个身穿紫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款步走上了住院部大门前的台阶。她就是林芸嘴里的妹妹林丽。
此时,她怀着一颗复杂的心情来病房跟自己的姐姐面对,表情上略显压抑。所以,对周围的一切景物都显得无视。
不料,当她刚进入住院部大楼的门,便又有一名三十来岁,留分头的男子尾随而至。就在这个大清早,他跟踪她来到了这家医院。
林艳虽然还没有正式跟姐姐见面,但在之前早就摸清了她的病房位置,甚至已经偷窥过她了,这次过来是大大方方地探视。
她轻车熟路般地迅速靠近姐姐住的病房时,那个男子也如影随至。
当她来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