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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上的创举
纵观现代奥运会的历史,就不难发现,举办奥运会是财政上的一场“灾难”。自从1932年洛杉矶奥运会以来,规模大,奢华和浪费,成为举办奥运会的时髦和趋势。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亏损高达10亿美元,以致使蒙特利尔市民20年后还要替当年的奥运会交税。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耗资90亿美元。
而尤伯罗思上台不久则公开宣称,政府不掏一分钱的洛杉矶奥运会将是有史以来财政上最成功的一次。他预计只需要投资五亿美元,最多不会超过百分之十,而且还有盈利。这使得不少举办过奥运会的人士听得目瞪口呆。
尤伯罗思查阅了1932年洛杉矶奥运会以来所有奥运会举办情况的材料,他从浩瀚的材料中看到了“灾难”的产生,但他也独具慧眼地看到了另一个不赔钱的“窗户”充分利用现有的设施,不再大搞新建筑,各个项目直接由赞助者提供最优秀的设施。这是洛杉矶奥运会组委会一直奉行的信条。
接着尤伯罗思开始和经济界的赞助者打交道,这是他的拿手好戏。尤伯罗思欲擒故纵,他首先对赞助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比如,赞助者必须遵守组委会关于赞助的长期性和完整性的标准,赞助者不得在比赛场内、包括空中做商业广告,赞助的数量不得低于五百万美元。这些听起来很苛刻的条件反而使赞助具有了更大的诱惑性,结果是赞助者纷至沓来,一时间变成了大热门。其中索斯兰公司急于加入赞助者的队伍,甚至还没搞清楚他要赞助建造的一座室内赛车场是个什么模式,便答应了组委会的条件。
著名的柯达胶卷公司开始也想加入赞助者的队伍。但他们不肯接受组委会的不得低于五百万美元的条件,他们只同意赞助一百万美元和一大批胶卷,尤伯罗思没有答应。他还亲自飞到柯达公司的总部劝说他们接受组委会的条件,但“心胸狭窄和傲慢”的柯达公司没有同意,他们满以为有把握不改变条件便可获得赞助权。尤伯罗思一气之下,立即把赞助权转让给了日本的富士公司。后来柯达公司做了几倍的努力还远不及富士公司获得赞助所造成的影响。
最后,尤伯罗思以五个赞助者选一个的比例选定了二十三家赞助公司。其中包括准备花九百万美元整修纪念体育场的大西洋西奇弗尔德公司,投资五百万建造新游泳池的道格拉斯公司和可口可乐饮料公司,列维服装公司,联合航空公司等著名公司以及颇具影响的美国《体育画报》。这些赞助单位都欣然允诺将使洛杉矶奥运会拥有最先进的体育设施。
数额最大的一笔交易是尤伯罗思和美国全国广播公司做成的。尤伯罗思先研究了前两届奥运会电视转播的价格,又弄清楚了美国电视台各种广告的价格,然后要了2。5亿美元的高价,结果美国全国广播公司欣然接受。
尤伯罗思还以七千万美元的价格把奥运会的广播转播权分别卖给了美国、欧洲、澳大利亚等。从这开始,广播电台免费转播体育比赛的惯例被打破了。
空前的成功
距离洛杉矶奥运会开幕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苏联等国宣布了抵制本奥运会。这一突然袭击使尤伯罗思苦心经营的组织工作面临着一场灾难。尤伯罗思的一些敌手也毫不掩饰地幸灾乐祸。
尤伯罗思的工作因此而变得更富有戏剧性了。他频繁地到国外访问。他忙得连坐汽车都觉得太慢,在洛杉矶市内都要乘坐直升飞机。他不得不经常从公共场合提前退场,然后径直登上组委会大楼房顶的直升飞机,转眼之间飞往另一地点。
尤伯罗思和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最终没有说服苏联等国前来洛杉矶参加奥运会,但洛杉矶奥运会的成功此时已是不可逆转。
随着奥运会的日益迫近,整个洛杉矶市已呈现出浓郁的气氛。由各公司赞助整修和重建的各种设施已焕然一新,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和主任贝利乌夫人在视察了这些之后说:“洛杉矶奥运会的组织工作是最好的,无懈可击的。”
从五彩缤纷的开幕式开始,抵制给奥运会带来的阴影被一扫而光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运动员和观众以及美国的观众表现出的空前的热情,把洛杉矶奥运会推向了巨大的成功。
140个国家和地区7960名运动员使这届运动会的规模超过了以往任何一届。整个奥运会期间,观众十分踊跃,场面热烈,门票销路大畅。田径比赛时,九万人的体育场天天爆满。以前在美国属于冷门的足球比赛,观众总人数竟然超过了田径。就连曲棍球比赛也是场场座无虚席。美国著名运动员刘易斯一人独得四枚金牌后,各种门票更是抢购一空,多杰尔体育场举行的棒球表演赛,观众比平时多出一倍。
同时,几乎全世界都收看了奥运会的电视转播。令人眼花缭乱的闭幕式至今还留在人们的记忆之中。
在奥运会结束的记者招待会上,尤伯罗思宣称本届奥运会将有盈利,数目大约是1500万左右。一个月后的详细数字表明:本届奥运盈利1。5亿美元,是尤伯罗思预计的10倍。
Number:3514
Title:厨房中的谋杀
作者:米尔沃·肯尼迪
出处《读者》:总第46期
Provenance:法律与生活
Date:1985。2
Nation:英国
Translator:傅国兴
罗伯特·莫理森现在是一位富翁,可是他年轻时却干过不少荒唐、甚至违法的事。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底细,那就是他学生时代的伙伴乔治·马宁,他有几封十分要紧的信至今攥在马宁手里。这位马宁熬过了几年铁窗生涯,出狱之后决计敲莫理森一笔竹杠。他料定莫理森会出一大笔钱来换取自己对往事的缄默。然而他却不知道,现在的莫理森早已今非昔比了。在给了马宁一些钱之后,莫理森决定事情应该打住,到此为止了。
经过一番周密计划,莫理森在一天晚上来到马宁居住的那所小房子。他把一包安眠药放进了威士忌杯子里。当马宁失去知觉后,莫理森就把他的头放入煤气灶膛内,准备按计划打开煤气开关。这样一来,不管事后谁发现,都会以为马宁是自杀的。
一切顺利,莫理森伸一伸腰,长出一口气。他环顾了一下这间小小的厨房,又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马宁。他又往马宁头下放了一块垫子。他也拿不准这样做有没有破绽。他觉得一个人要是自杀,应该弄得舒服些。
莫理森事先已经脱掉了鞋子,所以在屋子里走动没有一点响声。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的,即使打开全部电灯也不用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发现。他立即着手实施自己的计划:任何表明他与马宁有关系的东西都无论如何不能留下。邮局送来的这个包裹怎么处理呢?那上面的地址是寄给莫理森的,可是却交给了马宁,也许是投递员搞错了吧。先放在一边,等会儿再做决定。
马宁把那些信放在哪儿了呢?他是个马大哈,不可能把东西藏得那么严。呵,在抽屉里。莫理森要找的六封信全部都在这儿。他看着这些信,两颊紧张得发红。这些信对他具有极大的危险性,决不能再让别人弄到手。他年轻时真是个笨蛋,怎么会……不过当那天马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漫天讨价时,他至少还能记起这几封信来。
马宁也是个傻瓜,就不知道打听一下如今的莫理森是何等样人。
莫理森戴着手套,要把这六封信装入上衣内兜不容易。不过不用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马宁没几个朋友,更不会有人来拜访他。他有个佣人,那是个老太婆,住在挺远的村子里,要到明天她才会来。
可是他必须处处小心,事事做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能疏忽。他还没有想好一通谎话来应付警察。如果一切谨慎从事,他想那就根本用不着了要是没有理由怀疑马宁是被杀的,谁还会问到他莫理森呢?人们只知道许多年以前他们上学时曾经是朋友,但是现在并无来往,谁也不会怀疑他的。
他察看了两间卧室,感到很满意。一切都是乱糟糟的。回到起居室之后,他再一次环视周围:有邮局送来的那个包裹,当然还有两只酒杯。不,应该是一只才对。他走进厨房,把两只杯子冲洗干净,一只放回橱柜,另一只仍然放回桌子上,再倒上一点威士忌。莫理森小心翼翼地把马宁的手指往酒杯上一捺,这样杯子上就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了。一切停当。现在酒杯摆在桌子上,旁边是差不多空了的酒瓶。马宁今天无疑是喝得太多了,以至连莫理森往酒杯里放药都一点没有觉察。是不是药放得太多了?那样整个计划可就全部告吹了。不过不要紧,放到煤气灶以前他检查了马宁的脉搏跳动正常。
还有最后一件事,他得把那半张纸放在桌子上,要折成一封信的样子才会引人注意,莫理森心里想:“真是无巧不成书。这半张纸上的几句话实在太恰当不过了。”那还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他一从马宁手里接到这封信,立刻就想到将来要派它的大用场。那上面写的是:
我厌倦了。谁能责备我做得这么轻而易举呢?于是我微笑着……
乔治·马宁
可是,马宁信上的意思是微笑着把钱取走,决不是微笑着让煤气把自己毒死。
莫理森把所有的窗户关闭,然后打开了煤气开关,重新穿上鞋子,从后门溜了出去,手里只拿着邮局寄来的那个包裹和他的手杖。
回家的路上一个人也没遇上。他把那六封信和包裹一骨脑儿烧掉,余灰倒入厨房的下水道里。最后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警察会向他询问这件事,他现在是村子里的重要人物,并且曾跟马宁打过几次招呼(他跟村里所有的人见面时都打招呼,正因为如此,大家都喜欢他)。他打算对警察说,上次他和马宁见面时,那个可怜虫好象病了。心情十分烦躁不安。
**
第二天一早,一名警察真的来找莫理森了。当然,莫理森早已做好充分准备,甚至连怎样微笑都事先练习过了。
“是的,我认识他,但不很熟。”他几乎想说:“我过去曾经认识他。”可是没有说出。还是更仔细点好。
“您能认出这件东西吗?先生。”警察问。
天哪!他手里举的是什么?那是一只蓝色钱包,上面有两个金色字母“R。M。”(罗伯特·莫理森的缩写),他摸了摸内兜,里面是空的。难道是往兜里装信时把钱包弄掉的吗?
他伸手去拿钱包,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奇怪,那警察竟任凭他把钱包拿去,一点不加干涉。他不能说那钱包不是他的,只是傻呆呆地瞪着它。
警察在说什么呀?他简直听不懂……
“昨天晚上,一个邮递员从邮局来,先生,他把一件包裹送错了地方。后来他回想可能是送到了马宁家。今天早晨他就赶到那儿想把包裹追回来。他敲了半天门,可是里面没人答应,他就奔了后门。后门开着,他走了进去。当然,他不应该这样做,不过……”
警察说的都是些什么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莫理森差不多要吼叫了:“接着讲下去!我受不了啦!”
“厨房里亮着灯。马宁躺在地板上,头伸进煤气灶膛里。那可怜的伙计吓得要死,赶忙找到我,用自行车驮我一溜烟地赶到现场。我发现了这个钱包,认为应该通知您,您知道,这个马宁蹲过监狱。对这样的人我们总得提防着点才是。”
说到这,警察停了一下。莫理森想也许现在他要讲到那件事了。可是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眼直瞪瞪地望着那警察,嘴唇微微发颤。
“您没有给他这个钱包,先生?也许您是偶然掉到地上的吧?”莫理森再也受不住了。他一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警察接着说:“问题还不仅仅是他曾经蹲过监狱,这个马宁真是不可思议。我想也许您能帮助我们一下,他似乎是要自杀,是吗?”
“是……的,我想是这样。”莫理森十分费力地咕哝着,那已经几乎不是他自己的声音了。
“今天早晨我们赶到现场时,桌子上有一瓶威士忌,差不多已经喝光了。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当莫理森听到这里时,他差不多紧张得要死了。警察想要说“会”怎样?他们怎么弄清的事情真相?
“嗨!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喝醉了,还是发疯了。我们也弄不明白。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头伸进煤气灶里,而竟然忘记了因为付不起煤气费,他的煤气供应早在两星期之前就已经卡断了。他好象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也许都是那瓶威士忌的缘故?今天早晨我看他仍然醉醺醺的。可是先生!您怎么啦?”
罗伯特·莫理森已经倒在地板上了。
Number:3515
Title:两座山
作者:宫玺
出处《读者》:总第46期
Provenance:诗刑
Date:1982。8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旷野里,两山对峙,
谁也记不清多少春秋,多少朝夕;
近在咫尺,却如同远隔天涯,
默默相望,内心的话久久沉积。
“啊,两条河都已合流了,
看它们多么融洽,多么亲密!
为什么我们不能联袂呢,
难道彼此缺少信任、缺少友谊?
“啊,两条路也已接通了,
瞧它们多么舒畅,多么惬意!
为什么我们不能拥抱呢,
难道彼此不是如兄如弟?
“没有办法。只有等待太阳出来,
让我的影子去亲近你,安慰你;
而我要亲近你的影子,
便须耐心地等到太阳转西。
“一年一度的冬天最可怀念,
大雪厚厚的铺天盖地,
这时候我们都一片白,一片白,
仿佛一下子缩短了距离。
“最好是,最好是能有一片树林,
密密的树林,高高的树林,
绿漫我们所有的间隙,
那样,我们便可以浑然一体……”
旷野里,两山对峙,
谁也记不清多少春秋,多少朝夕;
近在咫尺,却如同远隔天涯,
默默相望,内心的话久久沉积。
1982年1月2日
Number:3516
Title:情节谜
作者:叶·吉克
出处《读者》:总第46期
Provenance:俄苏文学
Date:1985。1
Nation:
Translator:李勤
新婚夫妇巴萨和阿拉正在返回麦蒂希市的途中。他们在那里租赁了一间独门独户的房子.
“想不想玩游戏?”我想借此消磨旅途中的时间。
两个旅伴爽快地答应了。
“我给你们描述一段情节,你们要设法解释它。可以向我提任何问题,而我只回答‘对’或‘否’。”
新婚夫妇对此热心起来,于是我便开始讲起我的游戏:
“夜阑人静。一个男人正在睡觉。突然响起了电话铃。他醒了,摘下电话听筒,却没有人说话。男人挂上了电话,又睡着了。请解释一下情节。”
年轻人显然很感兴趣,没过多久就开始提问了:
“是女人打来的电话?”巴萨一箭中的地问。
“为什么偏是女人?”阿拉蹙眉说,但我的“对”字已经出口了。
“女人认识他?”巴萨紧追不舍,看得出,这年轻人是个真正会玩游戏的人。
“你干嘛缠着这女人?”阿拉发火了,但我又已经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男人结婚了?”情绪激动的姑娘也参加了游戏。
“对”我宽慰她说。
“你满意了吧?”她揶揄丈夫说。
“但打电话的,大概不是妻子吧?”巴萨以一种见多识广的人的口气说。
阿拉的脸刷地红了。我实事求是地肯定,这不是妻子打的。
“这样看来,她只在晚上打电话?”巴萨迅速地迫近情节的谜底。
“瞧他那样子!”阿拉声音颤抖地喊道,“好象无所不知似的。
“亲爱的,”年轻的丈夫温情脉脉地微笑着,“家庭生活中无奇不有嘛!”
阿拉也微笑了。但这笑容预示着凶多吉少:
“好啊,那又怎样?”
如果巴萨有经验的话,他可能会到此打住。但夜半铃声的情节完全吸引了他,他无暇留心爱妻的语调。
“这个女人,她很漂亮?”他孤注一掷地问。
“对,”我答道。于是巴萨喜笑颜开了。毋庸置疑,每个人都会为发现自己具有演绎推理的才能而感到高兴的。
“那么,”他得意洋洋地问,“那女人是想证实一下她的情人是否在家?”
“太卑鄙了!”阿拉喊道。
“否”我坚决地回答。
巴萨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
“他使女人痛苦了?”他问。
“对,”我答道,
“太好了!”巴萨喊道。
“您听见了吗?”阿拉问我,“一提到男人使女人痛苦了,他就开心了。”
“等等,”巴萨说,“别打岔……”
“啊,我打岔?”
“等等,我跟你说……”巴萨目露凶光,“一切都很清楚,这是暗号!"
“我也一切都清楚了,”阿拉站起来走向车门口,正好电气列车在一个站台边停下了。
“阿拉!”新郎喊道,“我们是下一站下车”
“那是您下一站下车。”阿拉傲然回答,说罢便消失了。
巴萨绝望地随妻子跑去。在跑进通道台之前,他猛地站住朝我喊道:
“我猜对了?”
“没有!”我大声回答。
小伙子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电气列车徐徐开动了。他挥了一下手,便消失在门外。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遇见巴萨和阿拉,也不知道小两口是否言归于好了。须知阿拉不应平白无故地(说实话,这种事是屡有所闻的)怀疑自己的丈夫。情节的谜底出奇地简单无邪。
男人睡觉打鼾。鼾声吵醒了隔壁的女人。为了把邻居弄醒,她拔了他的电话号码。确信折磨着她的人醒了之后,她挂了电话。事情就是这样。
不是吗,新婚夫妇毫无争吵的理由。因而我吁请大家,如果你们在哪儿遇到巴萨和阿拉,请向他们说明情节谜的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