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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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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门房我一当就是三十年。三十年来,我收收发发,分分送送,恐怕有好几万封信从我手中过,反正大家对我也放心,因我不集邮。说实在的,我也不知什么叫‘集邮’。所以我对那些花花绿绿的邮票,不屑一顾。至于信呢?我自认我这一辈子与信无缘,自己的家在大陆,亲人还不知在不在?即使写信也无处可投。有一次,公寓看澡堂的老刘,到门房找我聊天。他说,你整天和信打交道,从未见你自己接过信,莫非你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树上生的,无亲无友?我只好说,我那个家还不知道有没有?接着,我一五一十给老刘说了。老刘听后思索了一阵。他说,这几年大陆门户开放,比过去不一样。我家在福建泉州。就是托人从美国写信联系上的。我听老刘一说心又动了,兴许老婆没有改嫁,于是请老刘写了一封信试试看,由他的在美国的侄儿寄回大陆。

  冬去春来,大约又过去了一年,这一年是民国七十三年,正好我六十岁。

  一天,美国西雅图来了封信,上面署名我收。我想,可能是老刘头托在美国的侄儿帮我找亲人,没找着来封信吧?几十年来未收过一封信,这也是我这辈子收的第三封信。可我不敢拆,心蹦蹦地跳,手也打抖,谁知道是凶是吉?是喜是忧?等到下班了,我横着一条心把信拆开了,一看里面还有一封信,信的落款处写着:“中国湖南株洲县马家河泉源村。”看,这不是我的家吗?我心里一惊,这是做梦吧,几十年来这种梦何止千百次?我用力咬了咬嘴唇,痛,不是梦,这时我心跳得更厉害了,拆信的手打着抖,可这一拆非同小可,跳出来三枚邮票。我一见邮票心里就落实了,因为只有我老婆才有这寄邮票的习惯。我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顾不得看邮票,赶忙看信,开头写“爷爷,您好!”我的天,我连爸爸还没有听人叫过,一下子当爷爷了。我老婆莫非真是等我几十年,这不是活遭罪吗?悔不该在十七岁就和她结了婚,苦了她一辈子,耽误了她的青春年华呵!接着往下看,才知道我那两个男孩现在已经四十好几了,一个在县里水泥厂工作。一个在农村教书。他们两个早已成家,老大有三个孩子,老二有两个孩子。大孙子二十几,上了大学。最小的也在读小学了。……看的我乐极了,我恨不得大喊大叫,我有家了。一瞬间,我由光棍一人变成有了老伴,有了儿子、孙子,真是喜从天降。我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公寓,离开这个门房。我在这里度过了三十个寒暑,送往迎来,逢场作戏,看够了人生,看透了社会,我该离开了吧?该交班了吧?该回去了吧?想到回去,我才想起这回寄来的三枚邮票。我得好好看看。我这是第一次看见大陆的邮票呵?喏,邮票印的怪好看的,小男孩抱着一个大熊猫,小女孩抱着一个氢气球,真美呀,该不是我的小孙子上了邮票?谁说大陆生活不好?看这邮票上的孩子多精神!还有一枚,哟,是一个小老鼠,耳朵尖尖,胡子长长,多机灵,这肯定是老伴的意见,我属鼠呀!这年头,年轻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子丑寅卯,只有老伴才知道。难为老伴记得我!可记得我有什么用,我是有家归不得呵!

  这才想起当年不该在上海南京路上把老婆第二次邮来的那枚船邮票撕掉,是人家一份心意。幸好第一封信那枚邮票没有撕。几十年了还不知搞坏没有。我连忙从门房阁楼上取出一个小铁箱,这小铁箱已经是尘垢满积,多少年未开过,里面就只有老婆寄来的这两封信,从缅甸到上海、从上海到台湾,千山万水,万水千山,一直跟着我,我可真是“万水千山总是情。”我赶快掸去灰尘,将信取出,哟,第一封信的邮票还在,孙中山的像仍然在那里安详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难过,四十多年的沧桑,世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想到夫妻分别几十年,唯独这枚邮票伴我终生。这恐怕是世界上罕见的。今天我要将这枚邮票拿出来,挂在墙壁上,看到这枚邮票,等于看到了我的家!等于看到了我的老伴呵!

  过儿天,我又托老刘头代我写了回信,仍然是请他的侄子从美国转寄大陆。有一天,一位教书先生来门房找信,信还未找,一眼看见了我装在镜框内的邮票,一开始漫不经心在瞥了一眼,后来又再看,越看越认真,越仔细。莫非这枚邮票有文章?我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之感。这位先生问我:“陈老头,不,陈老先生,你这邮票可以交换吗?”“不!”“可以卖给我吗?”“不!”“你这邮票哪来的,以前我多次来门房未见你挂过这枚邮票!”“先生对这枚邮票顶感兴趣以后再谈吧。”

  这位先生走后,我仔细端详了这枚邮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这晚我请澡堂刘老先生来看看。我将下午的情况向他述说,然后他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看着看着,忽然喊:“你这邮票可是一个宝呀!”“我的天,什么宝,我不信,一枚普通邮票有什么稀奇的呢?”刘先生接着说:“你不集邮,不知道,这是纽约版中心倒印。”我一听更糊涂了,连问:“什么纽约?什么倒印?”刘先生说:“就是孙中山先生的像印倒了,这种倒印票很少,一共才有几十枚流传在外,听说瑞士苏黎世早几年曾拍卖一枚,这种孙中山倒印票,价格超过一万美元。所以很宝贵,你可要发财了。”他这一说,我才注意,孙中山先生的像真是印倒了,可我这个笨蛋,以前未看出,要不是老婆寄来的,我早扔了,多亏没丢掉。我说:“刘先生,我这辈子未走过运。现在六十几了,发了财有什么用?老家又回不去。”刘先生感叹地说:“话不能这样说,姜太公八十遇文王而不晚,你才花甲之年,家里又来信了,钱还是有用!不过你得小心,提防别人骗你。”

  这一晚,我翻来覆去一直未合眼。我想的不是这枚邮票能卖多少钱,而是我老婆她怎么把邮票弄到手的,在那穷乡僻壤,竟有这稀世珍宝,这真是山沟里飞出了金凤凰,越想越感到不安。

  第二天,很多人都来门房络绎不绝,看这枚邮票,有的看看不想离开,恨不得一手摘下来,据为己有。我心中明白得提防一些,几十年来东奔西走,出死入生,这枚邮票从缅甸北部丛林起伴着我走遍半个中国,历尽沧桑,仍然完好如昔,今日一旦亮相,被人夺去,岂不是遗憾终生,对不起老伴?我要将这枚邮票,带回大陆,带给我老伴,带回我的故乡呵!

  这时又进来不少头面人物,传给我许多名片。什么“××报记者”、“××电视台记者”、“XX杂志特约记者”。他们个个都手拿摄影机,有的还拿着什么微型录相机。这些记者一进来,不由分说,将众人拨开直奔邮票前面,争着为邮票拍照,转过来,镜头又对着我。看了这场面,我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热泪。我陈遇春当兵十多年,守门房几十年,谁也瞧不起我,可今天他们把我当新闻人物,我这是走的什么运?归根结底是搭帮我那苦命的老婆呵!老伴呵,你可知道吗?我越想越难过,眼泪双流,这些记者一见我哭了,他们以为这里面更有文章可做,更是穷追不放,打破沙锅问到底。请你谈谈,你为何保护这国宝几十年?请你谈谈这国宝从何而来?请你谈谈四十年的集邮经验,请你谈谈……他们越问越离谱,叫我怎么好回答,我只好婉言谢绝,将他们一一请出去。

  第二天,报纸送来一大叠,报上有我陈遇春的照片,还有写我的文章。你看这些大号标题:

  “爱国家陈遇春珍藏孙中山珍邮四十年!”

  “陈遇春喜得贤妻赠珍邮。”

  “集邮家陈遇春珍藏纽约二元边框倒的始末记。”

  “陈遇春花甲之年喜遇春!”

  这些光怪陆离的标题简直太可笑了,我连什么叫集邮都不明白,竟称我为集邮家,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未免太荒唐了。只有一条标题说对了,花甲之年喜遇春,这倒是千真万确的。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热泪,我陈遇春几十年风雨晨昏,历尽人间艰辛。何曾遇过春呀!今朝花甲才真正春来运转。海峡那边,几十年音讯渺茫,今年才和老伴通了信,收到了我这辈子的第三封信。这第三封信才真正给我带来了春天呵!老伴你等着吧!我一定要回去,要回到我们的家乡呵!

  这时我快步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一道金色的阳光从西边射来。看!那晚霞似火,枫林如醉的地方,不正是我的家吗?!

 

Number:1736

Title:爱的寻找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3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邓康延

  养女的生命危在旦夕,夫妇俩开始了几乎无望的奔波。

  为了一个目的

  “你们女儿的病在加重。”达拉斯中心医院的狄克曼大夫,告诉埃迪·罗伯茨和诺玛夫妇,“早做肾移植,她才能得救。如果能找到她的生身父母,得到一个捐赠的肾脏,就会大大减小植入的阻抗。”

  早在21年前,罗伯茨通过律师收养了克丽丝德。他们不知道孩子的生身父母,但告诉女儿当她很小时就收养了她。克丽丝德4岁时患了糖尿病。“那时看上去并不严重,注入胰岛素就能控制病情。”诺玛说。她是一个娇小、热情的50岁的妇人。

  克丽丝德10多岁时已长成一个美丽的姑娘。她是个优等生,能骑马、弹风琴。然而,在她上大学的1978年,糖尿病骤然恶化。一觉醒来,她突然发现伸手已难见五指:视网膜血管爆裂,她失明了。

  “她以惊人的毅力和勇气承受着这个打击,”埃迪说,“但一年半以后,她的肾衰弱,只得每周进行三次理疗。”她的身体变得虚弱,血压下降,血液循环反常。

  如果肾移植进行于血缘关系者之间,就有90%以上的成功率,否则低于70%。因此,罗伯茨必须找到养女的生身父母。

  为克丽丝德接生的医生还活着,他知道其母;但正身患重病,已不能谈话。

  收养子女的法庭记录已经封存。罗伯茨求教一位律师,律师说:“我很乐意帮忙办成,但坦率地讲,这几乎不可能。”

  不可能?也许可能!诺玛和埃迪没有灰心,他们祷告上帝:“我们只有一个目的,救活孩子。”

  他们找了另一个律师,律师去见达拉斯地方法官,请求为合理的缘由开启记录:一个姑娘的生命维系于此。

  那天晚上,律师打来电话:“法官说你们不能看记录。但我可以。”

  记录里写着克丽丝德生母的名字:“巴娜·帕特。”

  抓住救命稻草

  尔后,诺玛和埃迪在公立图书馆里,一页页地翻查书架上的旧电话簿和城市人名录,发现有许多叫帕特的,就此打了几十个电话,但均未找到。他们所做的这些始终都瞒着女儿。他们知道,即便找到了巴娜·帕特,但如果她不愿献出肾脏,将对克丽丝德造成更大的打击。

  下一步是查询旧的结婚登记卡。埃迪在航空公司就职,诺玛要照料羸弱的女儿,所以一天只能查几小时。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埃迪决定提前退休。

  终于,在厚厚的卷宗里。巴娜·帕特这个字眼跳入埃迪的眼帘。她在克丽丝德出生前4年与一个叫沃特斯·塞姆的结婚。这是否就是要找的巴娜·帕特?另外,沃特斯·塞姆和其妻是否还住在当地?还有,是否他俩还活着?这些均是未知数。埃迪又翻旧电话簿,但没能找到沃特斯。

  埃迪和诺玛已为档案馆所熟悉,至1981年底,他们甚至翻查了全部不动产的办理记录和商业执照申请,仍无沃特斯·塞姆这个名字。

  那年秋天,狄克曼大夫告诉埃迪:“如若再不很快找到克丽丝德的父母,就只好给她植无血缘关系者的肾。她的心脏极弱,风险很大,也许会死于手术台上。”

  埃迪给公司打电话询问:乘飞机的老顾客中有没有叫沃特斯·塞姆的。噢,有了,他被告知沃特斯的居住区,但没有电话号码和具体地址。埃迪的情绪有些低落,他后来承认:“当时,我们只抓住了几根稻草。”

  12月13日,星期天晚上,在警察局值班的基莫偶尔翻阅最新的人员登记册,上边有在职或退休人员的照片和简历。当埃迪打来电话时,他正看到“沃”字头名单。埃迪问是否有数据库,可提供20年内的人名地址资料。

  “你找的人叫什么?”基莫无意问道。

  “沃特斯·塞姆。”

  一阵沉默。猛地,基莫一眼瞥见沃特斯·塞姆的照片。“我知道这个人!”他叫道。

  星期二,基莫打来电话:“沃特斯·塞姆否认他是克丽丝德之父,却承认曾与巴娜·帕特结过婚。他也不知她现在何处,但告诉了她兄弟的地址。那晚基莫会晤了帕特的兄弟,他证明他的姐姐现已与柯林斯·汤姆结婚,但她不曾把孩子给过别人。

  迅速的决定

  柯林斯·帕特是一个高个苗条的妇女,她最先与沃特斯·塞姆结婚,有了安妮;她第二次联姻,怀孕5个月时就遭丈夫遗弃。那时帕特20岁,没有职业,父亲亡故,她无法带两个孩子再去照料守寡的母亲。所以,当大夫告诉她有一对夫妇想收养孩子、并精心抚养时,她同意送出婴儿。最后,帕特又与一位印刷工汤姆结合,有了现已10多岁的莎拉和简·汤姆,帕特从未告诉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姊妹,她时常想那孩子,也只知道她是个女孩,她渴盼能相逢的一日。

  那晚下班回家,帕特的兄弟对妻子说:“我碰上一件怪事。有人问,帕特是不是送过婴儿给人。我想要是有这事,我会记得呀。”

  “瞧你这记性,她送过!”

  立刻,他斟词酌句地打电话给姐姐:“帕特,有一个21岁的姑娘,因为糖尿病失明了……”

  帕特止住他,她已明白:“你说的是我的孩子?!”

  “是的。”她兄弟略一停顿,“她急需一个肾脏,不过你不要立刻决定,要多想想。”

  当帕特得悉患糖尿病女儿的一瞬,就下了决心:“我要移给她一个肾,就这么定了。”

  帕特只有一个要求,手术前见女儿一面。“我知道,我们以后也不可能有太多的牵连,”帕特对兄弟说,“但不管怎么样,我要把肾给她。”

  12月17日,星期四,诺玛和埃迪唤醒克丽丝德:“宝贝,大喜事,我们找到了你的生身母亲,她要捐给你一个肾!”

  那天中午,诺玛的电话里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我是柯林斯·帕特。”一阵意料中的颤栗遍于诺玛全身。

  “你生母的电话,克丽丝德。她要来看你,你想不想见她?”

  “啊,那当然!”克丽丝德喊道,“快些来吧!”

  20英里外,柯林斯·帕特第一次听到女儿的声音。

  帕特和诺玛约好晚上在家相见。诺玛放下听筒对克丽丝德说:“你生母太激动了。”

  “我也是”。克丽丝德回答。

  那天下午,帕特早早地结束工作,她紧张得不能自抑。7点前,柯林斯夫妇已在敲诺玛的门了。诺玛和埃迪领他们走进女儿的内室,诺玛帮她站起来:“克丽丝德,这是你母亲帕特。”

  克丽丝德伸出了手。愣了片刻,母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整个晚上,她们都依偎而坐。

  几小时的聚谈里,两家人不时悟觉到一种伤感。诺玛曾带着3岁的克丽丝德去过帕特经营的商店,而柯林斯·汤姆在中心医院的走廊里,也曾多次遇见过这盲姑娘她妻子的女儿。

  翌日,帕特向其他儿女告诉了他们未见过面的姐姐的情况。他们说:“我们真盼望能见到克丽丝德。”

  一个大家庭

  以后的几个月,帕特一直给女儿输血,以使移植的肾能更像自生的。1982年6月,母女俩进了中心医院。手术前的早晨,帕特走进克丽丝德的房间。

  “不论发生什么事,宝贝,我都要让你知道:我爱你。”

  克丽丝德紧紧抓住帕特的手:“我也一样,妈妈。”

  等在楼下房间的有诺玛、埃迪、柯林斯·汤姆及孩子们,还有两家的30多位朋友。“起初,是两家人等待和祈祷,”埃迪说,“最后,就融为一体了。”

  4小时后,狄克曼大夫微笑着走出手术室,手术看上去是成功的,植入的肾已泌尿,好兆头,以后的几个月里,克丽丝德逐步恢复健康。

  医生说,克丽丝德复明是不可能的。

  “别人也说过,找到她生母是不可能的。”诺玛和埃迪说,“我们已有了一次奇迹,为什么不能求得第二次呢?”

 

Number:1737

Title:母亲节的礼物

作者:肯·威伯

出处《读者》:总第63期

Provenance:英语世界

Date:1984。3

Nation:美国

Translator:展江

  5月的一个星期日,年轻的主妇颇感忧郁。那天正好是母亲节,可是她的双亲却远在800英里外的俄亥俄州……

  那天早晨,她曾给母亲打过电话,祝她老人家母亲节愉快;而她母亲提到,随着春天的来临,庭院里显得绚丽多彩。在她们谈话时,这位年轻妇女几乎嗅到了紫丁香那诱人的芬芳那些花开在她娘家后门外的一株茁壮的丁香树上。

  后来,当她对丈夫说起她是多么想念那些紫丁香时,她丈夫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知道哪能找到你要的东西,把孩子们带上,走吧!”

  于是,他们离开了家,开车沿着罗德岛北部的乡间道路行驶。这天,阳光明媚,碧空万里,周围一片嫩绿,充满生机,令人心旷神怡只有在5月中旬才能有这样的天气。

  他们停车的道路两旁,长满了茂密的雪松、桧柏和矮小的桦树,却看不见一株丁香。

  男的说:“跟我来。”他们刚爬到半山腰,就感到花香扑鼻。孩子们开始往上跑。紧接着,妈妈也跑起来了,她一口气跑到了山顶。

  在那里,一株株亭亭玉立的丁香树上开满了硕大的、松果状的花朵,压得枝头几乎弯到地上。这些花远离驱车旅行的游人,也不受日益扩张的文明的侵袭。这位年轻妇女微笑着奔向离她最近的那一株,把脸埋在花丛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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