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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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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惊奇。

  “不要怀疑我的诚意,”她说,“你永远是你,在我眼中你是一个不平凡的人。”

  自从意外之后,我才第一次对别人有用一个陌生人在我身上发现了可取之处。

  第二天,正当我准备进院时,张美夏来敲门。她又痛得很厉害。我把她送到医院,经过诊断,医生说须做紧急盲肠手术。我一直伴在她身旁,直至把她送进手术房,才记起今天自己也要去办理住院手续。很奇怪,我经历到一种罕有的平静我不再担心手术会不会创造奇迹。我有了生存的目的我还可以帮助他人!

  我住院四星期,林医生把我大腿上较厚的皮肤,移植到脸上上次移植得不太成功的地方。我脸上的皮现在好看多了,不堪入目的疤痕大都消失了。然而直至半年后做第三次手术,我还要戴一个小面罩。

  经过多次手术,我的容貌好看多了。最重要的,就是我已经可以接受自己。我曾经从一个拥有一切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使人惊愕甚至耻笑的对象。今天我已敢抬头挺胸走在人群里。现在我是个成衣厂的产品管理员,同事都称赞我,鼓励我。

  但我仍时时感觉到生活缺少了些什么。那是一份内心的空虚。将来还有很长的路,要怎样才可以使它有意义呢?

  有一天,我在报纸上发现励友中心“为您服务专线”。于是我拨通了电话。

  “我是个非常不快乐的女孩子。”我开始说。干事吴小姐希望我能到中心面谈。她说虽然我有肉体上的缺陷,但是聪明,有教养,仍然可以成为社会上积极而有用的一分子。

  回去不久电话响了。“沈小姐吗?”是吴干事,“今天中心很忙,你是否有空过来帮一下忙?”

  我立即去了,替他们做些文书工作。此后我决定在工厂下班到励友中心做义工。现在我知道我心目中缺少了什么对别人的爱心。“没有被黄蜂叮过的,不会知道黄蜂叮的滋味。”有手、有脚、有美丽外表的人,永远不能体会出残障者的辛酸。但我知道,我可以用我的同情心去帮助其他受创的人。而且我要不辜负父母对我的爱。

  当然,我可以用我一生之力去挣钱做更多的整形手术但这样到我死那天也没有完,而我永远还是比以前的沈晓亚难看,何不找个较有建设性的目标呢?终于我决定了:做好下一个林医生说必须做的手术后,我再也不整形了。

  日子过得很愉快:我已慢慢淡忘我的容貌起码我不再计较自己的外表了。我不再恐怖,不再自卑,生活也不再那么孤独、寂寞。我开始帮助比我更不幸的人。

  刘惠英是一个好例子。她打电话来中心前,已经接近自杀的边缘。她是个年轻主妇,有个两岁的孩子。她得了怪病,脸色黄得可怕,头发变得枯黄。和我交谈后,她知道我怎样面对我的不幸,便决定不自杀了。

  林美容是个25岁的护士,生活一切顺利。可是一年前,她不幸瘫痪,自此便变得很孤僻。我告诉她,总有一天她会和我一样,可以再回到阳光下。今天,她在身体和精神上都大有进步。

  从那时起,我将收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应付自己的生活开支,另一部分作慈善用途。每次在报纸上看到天灾人祸的消息,我都以无名氏的名义去捐几百元给受害的人。

  1978年2月,我接受了最后一次手术,样子虽然好看了些,但仍是颇有缺陷。很奇怪,我越是不理会自己的样子,越是觉得和常人没有区别。我一心一意地为中心和求助的人服务。很多时,我似乎又见到父母的笑容,是因为我已能自立,还是时间冲淡了他们的哀伤?

  我的工作受到传播界的注意。中视播了一套半小时的特辑,介绍我的故事。《中国时报》、《联合报》以及许多刊物又陆续发表了关于我的特稿。中心和家里收到数以百计的来信。

  因为饮食过分省俭,时痛时好的胃病与我为伍。1979年6月,我竟因此失了成衣厂的工作。自此以后,我很难找到差事,虽然我从未找过需要仪表端庄的工作,但我仍旧处处碰壁。不过我绝不气馁。我也曾兼职文员、抄写员和工厂工人。

  我仍旧不时作慈善捐款。朋友都责备我,说我自己开支尚应付不过来,还要去捐钱!我的答复是:“我不能等待我的面容恢复到5年前的样子;我不会等到薪金升到6位数字。现在我已从黑暗中摸索出来,站在太阳底下。我真的希望帮助别人重见天日。”

 

Number:1681

Title:从虎牙下逃生

作者:安东尼·保尔

出处《读者》:总第62期

Provenance:科学文艺

Date:1986。3

Nation:美国

Translator:马军

  在印度的一座丛林内,突然间,宁静笼罩大地,鸟儿停止了唱歌,小猴停止了唧唧拌嘴……万籁俱寂。又高又大的母象意识到危险就要降临,好一阵子,它显得焦躁不安,从长鼻子里喷出气息,嘴里发出“嘶嘶”的叫声。这头大象名叫戈姆蒂。赶象的人叫苏伯达·阿里。此时,他正坐在一棵距地面12英尺高的榕树上,用刀砍下树叶作为饲料。阿里误解了大象发出的一个个危险信号,他心想,戈姆蒂大概肚子饿了,让它美美地大吃一顿吧。

  阿里是个29岁的青年人,长得瘦长而结实。他从树上爬下来,走到另一棵树旁,戈姆蒂的一条前腿已被他用铁链缚在这棵树上。他选了一些最鲜嫩的树叶扔给它,然后又爬到树上面去了。

  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仿佛是树叶飒飒作响。突地,一只猛虎从树下的灌木丛里跳了出来。老虎的利爪暴露出来,只见一道巨大的弧光一闪,虎爪径直向阿里猛扑过去。阿里那条踏着树干的右腿承受了这一猛烈的突然袭击,猛虎和阿里一块儿滚落下来,掉在丛林里的大地上……

  这儿是印度的科尔贝特国家公园。该公园位于喜马拉雅山麓无数低矮的丘陵群中,占地12。9万英亩,举目皆是森林,草木蓊郁,苍茫万顷。苏伯达·阿里已经在国家公园工作9年了。印度政府正在这儿执行一项保护老虎的工程,使这种濒于灭绝的动物再度繁衍起来。1973年,科尔贝特公园内仅仅生存着44只虎。12年后的今天,出没于国家公园的雄虎总数已上升到将近90只。

  阿里的工作是饲养大象。在公园的丛林内工作,除了位于迪卡拉的公园管理外之外,要实地观察野生动物在自然环境中的生老病死,最安全的地方恐怕就要算在大象背上了。阿里为博物学家、野生动物学家们热情报务,为那些在丛林里穿行的电影摄影师和旅游者们充当向导。

  密林里的老虎数目在增加,潜伏在密林里的危险同样在增加。1982年,有个名叫马赫西·霍华德的同事,因外出采集饲料,独自一人骑着大象走远了。后来,人们分头四处寻找,只发现了一小块一小块沾满血迹的衣服碎片,还有6根被啃得精光的人骨。管理处负责人来到猛虎曾经发动突然袭击的现场,从那些遗留在软泥地上的富有特征的虎爪痕迹上分析,查明了吃人虎是一只11岁的雄虎,名叫“谢鲁”。

  一般说来,老虎是不会以人为食的。“不过,当一只猛虎咬死过人、吃过人肉之后,”科尔贝特公园山地的指导钱德拉·班·辛赫说:“它就要继续吃人,就会经常威胁人们的安全了。”在印度的乡村地区,每一年,这些身披锦衣华服、高贵潇洒而又穷凶极恶的野兽,要伤害40多个人的性命。在这个国家的一座座森林里,老虎吃人的惨案从来没有止息过。

  最近十几年,人们开始注意猎杀那些吃人的猛虎,一旦发现吃人虎马上开枪打死,但这往往导致乱打滥杀,意使一些不伤害人的老虎也死于非命。从1978年以来,公园管理人员在猎杀食人虎这个问题上甚为慎重,只有在经过周密调查,验明恶虎正身之后,才将其处以死刑。然而,猛虎伤人的事件仍时有发生。考虑到这种情况,公园将对“谢鲁”的“死刑”予以“缓期执行”,同时严格管理纪律,明文规定:任何科尔贝特公园管理人员均不得单独进入森林。辛赫告诉他的工作人员们说:“在有猛虎出没的山野里,你们,务必时时处处谨慎、小心。”

  1984年2月15日下午,阿里赶着戈姆蒂离开管理处往东南方向走去,打算寻找一些鲜嫩的树叶饲喂他的大象。他带领一个叫屈土布的工作人员同行,这人的专职工作是砍树叶准备饲料。他也骑一头大象,象名莫里。他们在森林里的一条小溪边停下来砍树叶。砍了一会儿,阿里发现东边有一棵枝叶繁茂的榕树,便独身骑象离开小溪,钻进了深深的灌木丛。他哪里知道,他现在已经来到饲养员霍华德惨遭猛虎突袭的同一地点。

  阿里爬到榕树枝头上砍树叶。半小时过去了。午后的森林里,一片静穆。蓦地,阿里猛然意识自己的可怕处境,不禁浑身一震。四面的丛林里太寂静了,这是非同寻常的!听不见百鸟

  婉转鸣唱,听不见群猴唧唧喳喳地拌嘴。紧接着,一只吃人的猛兽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年轻人暴露着黝黑的双臂,浑身皮肤上纹刻着粗犷的花纹。他一跤跌落在地上,和那只猛兽纠缠在一块儿。体重只不过120磅的阿里,从树上滚落下来时恰好掉在猛虎的脑门上。

  猛虎飞速地向阿里扑去,张口伸出两颗锐利的大虎牙,照准阿里的后脑勺凌空逼压下来。老虎将脖子轻轻一扭,便把他抛离地面,落在好几英尺之外。猛虎步步紧逼,阿里连忙抓住一根树枝,并紧紧地握住,两颗大虎牙扎入了阿里的脖子,并把他的头皮撕脱一块。老虎同样又将脖子一摆,阿里的身子猛烈地晃动一下,抓住灌木枝的手便松开了。

  密林内,听不见猛虎的咆哮声。它在一声不响地发动进攻,四下里静得出奇,只有在老虎努力用劲的时候才发出一声“呼哧”,划破这种寂静。血不断从阿里头皮的创伤里涌下来,他睁着血乎乎的眼睛注视老虎,并闻到从老虎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老虎忙于吞噬那块从阿里身下撕下来的头皮,暂时没有去追赶他。阿里连滚带爬地拼命奔逃。老虎本能地伸出虎掌,猛击阿里的两腿,不让他逃走。

  接着,老虎躬背屈身伺机进攻,阿着坐在地上拼命抵抗。他们展开了一场极不寻常的搏斗。老虎粗大的前腿就要扎进阿里的两股。阿里眼看就会被扑倒,但他还是采取了本能的自卫行动,猛地伸出右手,从那两颗露在外面的虎牙中间塞进去,揪住了它的舌头。这突如其来的反抗行动使老虎不觉一愣。但紧接着,那两颗象利剑般锐利的虎牙便向下咬合,扎进了阿里的手掌,一直咬到他的骨头。

  现在,阿里的右手已经丧失作用,他便将左手攥紧拳头,猛力捶击老虎的眼睛。趁着老虎摇头躲闪的机会,阿里又接二连三地挥拳猛打。可以肯定地说,像这样已到嘴边的肥肉,居然敢用雨点般的拳头来“回敬”,这对猛虎来说还是第一次。

  老虎先是感到迷惘,随着变得怒不可遏,挥动一只爪子朝阿里劈面打来。这一爪着实厉害,阿里伸出右胳膊稍稍遮挡一下,但老虎的利爪还是撕破了他的左眼皮,抹掉了他的右眉毛,并从他的下唇揪走血淋淋的一块皮肉。

  阿里蠕动着正向前爬行,老虎的几颗牙齿又扎入了他的脊背。老虎站起身,叼着阿里,把他拖了一段距离又扔下。然后,它又一次停下来仔细观察这个不堪一击的猎物。

  猛虎的袭击来得太突然,阿里连喊一声“救命”也没有来得及甚至也来不及去感觉创伤疼不疼。此刻,阿里的心里交织着恐惧和绝望,高叫道:“救命啊,屈土布!”老虎就要把我吃掉了!

  坐在大象莫里头顶上的屈土布,高声回答道:“快别瞎胡闹了!咱们赶紧干完活儿回家吧。”

  然而,屈土布的大象嗅到了老虎的气味,转身面对拴住它的铁链,显出非常痛苦的样子。屈土布猛然省悟,知道阿里不是在开玩笑,连忙尽力控制大象冷静下来。大象莫里驮着屈土布在丛林里疾速地朝阿里呼喊声的方向跑去。“咳!咳!”屈土布对莫里大声命令道:“把虎撵开!不让它接近阿里!”

  与此同时,面临死亡阿里转身寻求最后的一线希望。他大声哀告上苍保佑,凡能够想得到的神祗,他都要苦苦恳求!“阿拉上帝!卡卢西德!伊希瓦!卢达神!巴格万!请你们求救我吧!”

  屈土布驾驭着大象莫里,闯进阿里和猛虎之间。老虎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冲击才好,于是缓缓地走了几步,钻入一丛灌木,然后回过头来观望。

  “咳!咳!快呀!”屈土布继续大喊着。这时,阿里向大象戈姆蒂滚爬过去,他尽力想松开捆缚戈姆蒂一条腿的铁链,但由于右手受重伤,那铁链老解不开。阿里快要晕厥过去了,突然,屈土布的喊声又将他从昏昏沉沉中唤醒:“老虎跑回来看过你两次了!快把大象的铁链解开!”

  “我解不开!”阿里哭叫道,“我的手被咬碎了!”

  “你必须解开那条铁链,”屈土布吼叫道,“要是我从大象背上下来帮你,老虎就会把我们两人都吃掉!你必须自己动手!”

  不远处,老虎在不停地来回走动着。后来,阿里终于用左手把铁链松开了。戈姆蒂又是害怕又是恼怒,发出一阵类似吹喇叭的象鸣声,阿里绝望了,他想:这大象就要撒腿逃跑!然而,他错误地估计了他的大象。屈土布地一声令下,大象戈姆蒂把头一直低至地面,比阿里曾经教它的还要低。

  “用你的两腿夹住象鼻子!”屈土布大喊道。好似托举一个小孩一样,大象戈姆蒂把阿里举起来,让他从它的长鼻子和脑袋上滑过去。阿里挣扎着爬到象背上,戈姆蒂和莫里两只大象便飞快地往通向迪卡拉管理处的大路奔去。

  这时候,阿里第一次听见猛虎发出了吼啸声。先是一声咆哮,随即便是一声怒吼。鲜血从阿里的伤口涌出,汇成涓流滴淌在丛林大地上。两只大象加快了速度,老虎顺着地上由血液留下的踪迹穷追不舍,并不断地发出暴怒的吼声。

  丛林里的树木渐渐变得稀疏,老虎于是溜了回去,隐没于灌木之中。又过了45分钟,忠实的戈姆蒂把阿里驮到了迪卡拉的急救站。

  经过6个月的住院治疗,阿里又骑在戈姆蒂背上回到科尔贝特公园。阿里和屈土布等同事们欢聚一堂,他们听到了一个值得庆贺的消息谢鲁最后终于落网了!人们用一头死去的水牛作为诱饵,设陷阱捉住了那只猛虎,并把它送入位于康浦耳市的动物园。

 

Number:1682

Title:缪斯没有沉默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2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唐若水

  1942年8月9日,苏联的卫国战争正值白热化阶段,列宁格勒处于德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但在这座城市的一家音乐厅里,却令人惊讶地突然响起了苏联功勋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创作的《第七交响乐》……雄浑嘹亮的音符在大厅中激越地回荡,而且随着电波飞进了列宁格勒的千家万户。千千万万的男女公民肩挎冲锋枪,含着热泪倾听着这庄严的乐声,沉浸在一阵狂热的爱国激情之中。一双双缠着纱布的手臂高高举起,顿时,“祖国万岁!”“列宁格勒万岁!”的口号声风起云涌,和音乐响成了一片……

  这是神圣又苦难的年代。气焰嚣张的德军步步紧逼,妄想一举攻下列宁格勒,然而,他们遭到了列宁格勒军民的顽强抵抗。虽然德寇的轰炸机和大炮向该城倾注了无数枚炸弹和炮弹,但这座千疮百孔的英雄城市仍巍然屹立。不过,敌机的呼啸声和令人心悸的枪声炮声,加上饥饿和伤亡,难免引起一些人的惊慌不安……

  列宁格勒的前线总指挥、业余音乐爱好者列·阿·戈伏罗夫萌生奇念:何不公开演奏那部以歌颂壮烈的卫国战争为主题的《第七交响乐》来激励斗志、鼓舞士气、安定军心?他的设想得到了其他指挥官的一致赞同,于是,一个“军令”悄悄地开始执行。

  交响乐的总谱还远在古比雪夫。一级飞行员华西里·谢苗诺维奇·李特维诺夫接受了运送总谱的光荣任务。老天保佑:低低的连绵不断的密云对飞行十分有利。华西里的运输机聪明地在云层下做超低飞行,只要敌人的战斗机一出现,他便能很快藏匿于密云之中。一切顺利,运输机平安飞抵古比雪夫,第二天又准备赶回列宁格勒。归途中,飞机上多了一位怀抱一只大黑皮包的乘客,包中放着珍贵的《第七交响乐》的总谱,总共厚厚的四大本。机组全体人员都感到无比激动和自豪,因为这是一次“不寻常”的任务。飞机到了列宁格勒机场后,早已在那儿静候的一辆小轿车接走了那位神秘乘客,接着便风驰电掣般地开走了。

  抄写总谱的任务“义不容辞”地落在列宁格勒音乐学院院长葛利高利·费多洛维奇·费谢契格身上。经过数个通宵达旦的努力,院长把总谱交给了因“饥寒交迫”而变得软弱无力的指挥卡尔·伊利奇·艾利可斯贝尔卡手中,并向他建议恢复列宁格勒广播交响乐团。

  据查,原交向乐团中有27名演奏员已在保卫战中降亡,而演奏《第七交响乐》至少需要80名演奏员。于是,从前线政治部和海军政治部调出数名音乐家去交响乐团报到。米哈依尔·斯莫良卡在前线接到的调令中这么写着:“请用长号换上您的冲锋枪,急赴广播交响乐团。”

  寻找乐器也是一大难事。战争如此残酷,列宁格勒人似乎早把乐器“忘在脑后”了。双簧管演奏家卡塞尼娅·马杜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把双簧管,可拿起一看,天哪,上面全是钢锈,音键上的垫子也脱落了,一吹,呜呜地发出一声声噪音……

  终于一切就绪。正式演出那天,当指挥的金属棒闪电般的一挥,音乐便如潮水般地奔涌而去……5分钟后,城内响起了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炮声,和乐声交织、共鸣。原来,前线总指挥特意拨出3000发大口径炮弹,42军炮兵指挥部遵命向德军的炮兵阵地、观测所和指挥所发动了猛烈的炮击。那一天,敌军炮兵显然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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