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Number : 1066
Title :鬼故事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有一天晚上,我到警察局去缴付交通违章罚款。看见一位老太太全身战栗,不知何故。我付了罚款,正要离去,看见她坐在墙角椅子上全神贯注地读一本书。我问她:“您老人家出了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
她笑笑,说:“没有什么,谢谢你。我一个人在家里看这本鬼故事,怕得要命,所以到这里来,有警察保护。”
Number : 1067
Title :邮局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儿童文学
Date :1987。10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有一个日子
树叶纷纷飘落
我们想起邮局
只有邮局依然绿色
那来自四面八方的问候
是条不冻的小河
遥遥送来的消息
是小河悠长悠长的歌
看来我们不必等候
尽管阳光还很软弱
也不必伤心落叶
来年的绿草中有他们寄托
Number : 1068
Title :背影
作者 :王静龙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风是淡淡的
雨是淡淡的……
相逢是淡淡的
分手是淡淡的……
只有你消瘦的背影
像一团火
在我心上
Number : 1069
Title :语丝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一切欢乐都可在付出了痛苦的代价之后而得到。虚假的愉快与真实的快乐之区别就在于,真实的是先付出而后享受,虚假的则是,享受过后便要付出代价。
并不是人们所吃的,而是他们所消化的,使得他们强壮;并不是我们所获取的,而是我们所节省的使得我们富裕;并不是我们所读的,而是我们所记忆的,使我们成为有学问的人。
并不总是别人来奴役我们,有时,我们让环境奴役自己;有时,我们让清规戒律奴役自己;有时由于意志薄弱,我们自己奴役自己。
当别人一边听你讲话,一边肯定地点着头却一言不发时,你最好别再往下讲了。
捷径往往是通向你不想去的地方的最短之路。
谣言比真理传播得快,却没有真理停留的时间长。
Number : 1070
Title :毫不犹豫的选择
作者 :尤里·茹科夫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中国记者
Date :1987。8
Nation :苏联
Translator :盛世良
苏联《真理报》政治观察家马耶夫斯基在苏联的驻外记者中保持着一项纪录:乘车船和步行跨越了数千公里陆路和水路,乘飞机穿过100万公里以上的路程,到过世界各大洲75个国家,曾经从越南抗美战争前方、苏伊士运河旁、1956年的布达佩斯、前比属刚果、加勒比海危机时期的美国、1968年的布拉格、“文化大革命”期间的北京,发回了许多新闻、通讯和特写。
1972年,他52岁时得了不治之症,但他不仅不躺下,反而抓紧有生之年,尽量到艰难的第一线采访,终于在1976年初去世,年仅55岁。
马耶夫斯基临终前不久为《真理报》的内部报纸《同人报》写了一篇小稿,文中说:
有人会问:你为什么成了新闻工作者,而没有去当外交官(马耶夫斯基是苏联高等外交学校毕业生)?也许,恰恰是在我见习了外交工作的东京,我终于明白了,尽管外交工作很吸引人,但我禁不住在报纸天地小试身手的诱惑。我头脑里充满了各种感想,我想将人们没看到的和不知道的东西告诉人们。我明白,我不能不写,因此宁愿啃新闻工作者的黑面包,而不想吃外交官的白面包。
危险的职业多得很。新闻工作通常是不列为危险职业的。然而,联合国的官方统计表明,各种职业的人中间,新闻工作者的死亡率最高。
我们在35岁死去,因为编辑部无情的夜班使我们面容憔悴,因为报纸的每行文字都带走了我们的一份心血。
我们在40岁死去,因为无穷无尽的出差和旅行,东西南北的人间悲剧,艰苦卓绝的对敌斗争,各种文字的报章杂志缩短了我们的寿命。
我们在50岁死去,因为我们与多数的同代人一样,不得不经历硝烟弥漫的战争道路,受潮挨冻,受伤挂彩,从废墟中重建祖国的城乡,手不离枪地投入和平时代的搏斗,捍卫正议事业,总之,这代人要做的事超过前辈一世纪的作为。
是啊,我们这些新闻工作者就这样过早的死去……
但是,如果把献给采访和编辑工作的岁月还给我们,把无数不眠之夜还给我们,把危险的征途和白热化的斗争所占的时间还给我们,并对我们说:由你们自己挑选职业吧。我们依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不安宁、不轻松的新闻工作者的生涯!
Number : 1071
Title :海明威的教导
作者 :W·J·莱德勒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文化译丛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辛铨安
很久前,我被安排在一艘停舶于重庆的美国海军炮艇上工作。我当时还只是一个级低的尉官,但竟轻易地突然间出了名。在一次当地举办的“不看样品的拍卖”会上,我对一个密封的大木箱喊了个价。箱子沉甸甸的,谁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在场的人都肯定箱内装满了石块,因为那个拍卖商一向是以他的恶作剧而闻名的。
我出价30美元。拍卖商指着我喊道:“卖了!”这时有人在小声说:“又一个受骗的美国佬!”但是当我打开木箱时,周围发出了一片嗡嗡的议论声,有懊悔的,也有羡慕的。大木箱内装的是两箱威士忌洒,这在战争时的重庆是极为珍贵的。
英国领事馆的一个秘书出30美元向我买一瓶。还有人出更高的价,但我都一一回绝了。我不久就要被调走,正打算开一个大型的告别洒会。
此时,欧内斯特·海明威到了重庆。他也和不少人一样,犯了我们当时所谓的“四川干渴症”越得不到越想喝的酒瘾。有一天,他来到我们的炮艇“塔图伊拉”号上,对我说:“我听说你有两箱醉人的玩意儿。”
“是啊。”
“我买六瓶,你要什么价?”
“对不起,先生,我不卖。我留着是为了一旦接到调令离开这个鬼地方时,好好热闹一番。”
海明威掏出一大卷美钞,说:“给我六瓶,你要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你说个价儿吧。”
我想了一想说:“好吧,我用六瓶酒换你六堂课,教我如何成为一个作家。”
“这个价可够高的,”他说:“真见鬼,老兄,我可是花了好几年的功夫才学会干这一行的啊。”
“而我却有好几年在拍卖时上当受骗,这才交上好运。”
海明威做了个鬼脸,“成交了。”
我递给他六瓶威士忌。接着的五天里,他给我上了五堂课。他真是个了不起的老师,此外,他还喜欢开玩笑。我也不时地取笑他,特别是拿威士忌当笑料。“你知道,海明威先生,我在拍卖时投个机肯定是值得的。首先,我使那个拍卖商上了当,此外,我还震惊了那些太胆小不敢出价的顾客。而此刻,我用六瓶威士忌正在得到美国最出名的作家辛苦摸索到的从事写作的决窍。”
他眨了眨眼说:“你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我只是想知道,其余的酒你曾偷偷灌下了多少瓶?”
“我一瓶还没有打开呢,”我说,“我要把每一滴都为我的大型酒会留着。”
“孩子,我想向你提一点我个人的忠告。千万不要迟疑去吻一个漂亮的姑娘或开一瓶威士忌酒。应尽快地去尝试一下。”
海明威因事要提前离开重庆。为了跟他学完最后一堂课,我陪他一起去机场。
“我并没有忘记,”他说,“我这就给你上课。”
飞机的发动机已在轰鸣,他紧凑着我的耳朵说:“比尔,你在描写别人以前,首先自己得成为一个有修养的人。为此,你必须做到两点:第一,要有同情心;第二,要能够以柔克刚。千万不要讥笑一个不幸的人。而当你自己不走运的时候,不要去硬拚,要随遇而安,然后去挽回败局。”
“我不明白,这对于一个作家有什么相干?”我对他说的不怎么理解,便打断他的话头。
“这对于你生活是至关重要的,”他一字一顿地说。
搬运工人已在装行李了,海明威向飞机走去。在半道上,他转过身来喊道:“朋友,你在为你的狂欢会发出请柬以前,最好把你的酒先抽样检查一下!”
几分钟后,飞机已升入蓝天。我回到藏酒的地方,打开了一瓶,接着开了一瓶又一瓶,里面装的全是茶。原来,那个拍卖商还是把我给骗了。
海明威当然在一开头就知道了实情,但他只字未提,也没有讥笑我,并且愉快地遵守了交易中他应承担的部分。此时,我才懂得了他孝导我要做一个有修养的人的涵义。
Number : 1072
Title :该我付帐了
作者 :里查德·科恩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曾国平
几年前,我和父母妻儿在一家餐馆共进晚餐,这是把菜名随便写在黑板的上那一类餐馆。美餐一顿以后,服务员把帐单送到了桌子上,可接下来的情形是:我父亲无动于衷,并未像以往一样掏钱付帐。
席间谈话在继续。我心里渐渐明白,我已经被指望为支付帐单的人啦!常常与父母在餐馆里聚餐,老是以为父亲永远是带着钱的人。如今可不一样,我伸手拿过帐单,忽然觉得自己已成大人了。
有些人用数年的生活来作为他们为人一世的区间界石,而我的生命之长绳却是一些琐事给打上一个个小结诸如此类,都是各自不同的进年典礼。想当年,我还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13岁的孩子,就已经怯生生地跨进了一家店铺之门,到那里去工作,有人称我“先生”,连呼几遍,直瞪瞪地看我。这初涉人世竟如同猛然一拳砸懵了我:什么,一转眼我就成了先生么?
小时候,那些警察在我的眼光里似乎总是又高又大,基至成了庞然大物,当然,他们比我年长。忽然有一天,他们不高、不大、也不年长了。事实上,他们中的有些人还是孩子尽管孩子期转瞬即逝。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我观赛的那些足球队员都比我年龄小,他们只不过是些大孩子而已。我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会成为一名足球健将,可脚上的功夫还没到家,年龄已经倏忽而去。
我从未想到我会像父亲一样在电视机前酣然入睡,可如今,在电视机前我睡得最香。我从未想到我会到了海滩而不下水游泳,可如今,我把整个八月都消遣在海滨而没有下过一次海。我从未想到我会去欣赏什么歌剧,可如今,剧本情节的悲怆哀婉,演员的声调与管弦乐的效果竟深深地打动了我的恻隐之心。我从未想过我会守在家里打发睡觉前的晚上光景,可如今,我发现自己竟常常会拒绝出席各式各样的晚会。过去我总觉得那些养鸟的人孤僻古怪,不可理解,可今年夏天,我发现自己也在照看一群鸟儿,而且说不定还会写它一本关于养鸟的书哩!我一直深感愧悔的是,我从未在感情上有过亲近远离人世的祖先们的愿望,也没有想到会像父亲一样与自己的儿子发生种种争论,可这些初衷都已经被我一一抛弃。
一天,我终于买下一套房子。一天多么伟大的一天!我成了一位父亲,而且不久以后的一天,我又取代我的父亲支付了那份帐单。我觉得这就是我的进年典礼。又有一天,当我又老了些许以后,我认识到这也是我父亲的进年典礼,一块人生的里程碑
Number : 1073
Title :为了约翰的女儿
作者 :迈博·巴比·李
出处《读者》 : 总第 81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李龙泉
大约是在开学的前一天,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学院,准备办理退学手续。我似乎没有勇气离开学院,于是又开始盘算起能继续留在学院的办法。结果仍是一筹莫展。显然,我将不得不辍学。
我差不多快要哭了,这时,我听到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杰西,那位照料我们如同自己姐妹般的脸颊红润的漂亮女工。“你的这封特快信件是昨晚到的。”她对我说,“好像很重要。”
我紧张地拆开信。信是克里坡溪我父亲的一位好朋友药剂师格里弗·刘易斯写来的。他干吗要用特快件给我寄这封信!
他在信中写道,我要退学的事传到了克里坡溪,我父亲的朋友们都为此感到不安。信中还说,其中有几位一直想知道一笔150美无的钱如果每月15元汇来能否帮助我完成这一年的学业。信中的话在我眼前飞快地跳过,我的心情也不由振奋起来。
直到傍晚时,我才完全平静下来,着手给格里弗·刘易斯写了一封回信,表示愿意接受慷慨的援助,但条件必须是把那笔钱作为贷款借给我。我的条件给同意了。每当邮局的汇票按月寄到时,我逐渐意识到一种日益增强的责任感。
毕业前几天,我接到派我去维克多中学任教的通知书。通知书是克里坡溪区学校董事会会长格里弗·刘易斯签发的。克里坡溪是我最不愿去的地方。我把通知书一连看了好几遍,希望能驱散心头郁闷的阴影。我极怕回到那个矿区。可现在我好像命定要重蹈我母亲的生活道路。
9月初,我来到维克多中学,开始了我的教学生涯。在支付了各种生活费用后,我第一次领到的工资只剩下7元钱,其中5元还将用于偿还格里弗·刘易斯的贷款。待我来到药店,他正好回家吃午饭去了,1小时后才能回来。那是10月的一天,天气格外晴朗,我决定趁机到金大街去逛一会。自从我母亲在街角处那幢褪了色的黄房子里去世以来,我有两年多没去那儿了。
我们在那儿居住时的左邻右舍都已搬走了。全换了新住户。我父亲在几次火灾之后用难看的护墙板搭起的那间小房子显得更小了。如今那房子摇摇欲坠,空空荡荡,窗户也破烂不堪,碎玻璃块乱七八糟地散了一地。
我在后门口的楼梯上极目眺望整个矿区,它还是那样的肮脏丑陋。唯一可取之处就是那些为寻找黄金而偶然流落到此的人们之间那种善良厚道的风气。父亲曾对我说:“他们是社会上最高尚的人,对他们自始自终都靠得住。无论走到哪儿,每当他得了好处,他都决不会忘掉你。”
3点钟时,我记起同格里弗·刘易斯的事,便匆忙赶了去。
“我很高兴这么多年后又见到你。”我很别扭地对格时弗·刘易斯开口道,“我过去常听我父亲提起你。他对你非常钦佩。要是他知道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他一定会感激不尽的。我欠你的情真是太多了我在维克多中学的职位以及……”
“请等一等。”他打断我的话,“我承认作为校董事会会长,我的话是一有一定的分量,但还不足以确保某个下属工作人员或不合适人员受到聘用。”
“可还有一件事,也就是那笔贷款,那笔使我得以完成学业的钱。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商榷把钱还给你。”
“你称那笔钱为贷款?”他顿了顿说,“我都忘了,但我得坦白地说一下,借钱给你的事与我是毫不沾边的,我只是有幸充当了中间人而已。”他说着站了起来,动手在一个架子的空药瓶间拿出一个大鱼缸,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鱼缸的一面印着几个金色的字:“为了约翰的女儿。”
我感到迷惑不解,不知它与我或是那笔贷款有什么关系。他咧开嘴笑了,那样子就像一个掌握着什么激动人心的秘密的小孩。“首先,我想谈谈你父亲,这会使你更好地了解接下去的内容。”他眯缝起两眼审视着我说,“认识约翰的每个人,也就是矿区的大多数人,都尊敬他。嗯,不错,他同我们大伙一样也有他自己的弱点。就说一点吧,他酗酒、赌博,使家里的生活更加艰难。不过,像那种情况在矿区是司空见惯的。”
他伸手拿过鱼缸,擦摩着上面的金字,说:“你应当永远记住的是他对你曾有一个压倒一切的愿望,并常对去看他的朋友讲起此事。他告诉他们说,他向上帝祈祷时表示的最大愿望莫过于让他能活到看见你念完大学的那一天。他曾说过:‘如果她将来能成为一个好女人,在社会立住了脚,能正视生活,那么,我想她会原谅我的过失,我这辈子也才算没有白活。’”
格里弗·刘易斯接着说:“本利特街的工友们当然知道,约翰死后没留下一个便士,因此你也将被迫辍学。于是,一天夜里有几位工友来到我这药店,建议说他们想帮助约翰实现他的夙愿,并问我该怎么办。有人提出在我的柜台上放一个鱼缸,待大伙有了余钱就可不时地放进去。我在缸上刻印了金字,答应每月给你寄钱。我所做的就这么一点现在我把情况全告诉你了。”
我渐渐明白了其中的真情:“这么说,那笔钱真的不是你汇的贷款?”
格里弗·刘易斯点点头说:“每分钱都是那样来的从你父亲的朋友那儿。放进鱼缸的钱其来源之广真可谓前所未有!有加班挣的、额外分红、意外得到的矿区使用费,甚至还有在拳击赛时押宝赢的。为了约翰的女儿放入鱼缸的钱,多多少少都不论。”
“我很想向他们每个人表示感谢。”我竭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说,“你能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吗?”
“这你可把我问住了。”他微笑着说,“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事实上,我也不可能都认识他们不可能记得来店的每个人。”
“可是,一定有哪位是……是……”我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