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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的总数与各州进入国会的参议员和众议员的人数相等,总共538人。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的选举人,无论在哪个州当选,都将在各州投票选举自己党的候选人,这已成为根深蒂固的传统,虽然美国宪法并不要求他们这样做。
选举团并不作为一个团体举行集会,但在选举日过后不久,那些当选的选举人要在各州首府集会,投票推选已得到最多选票的党的候选人。要想成为总统,一个总统候选人必须获得选举团538张选票中的270张才能当选。
但也有异常现象,民众的选票可能很接近,但后来选举团的选票也许全是一边倒。因为各州赢得民众选票的候选人也会获得所有选举人的选票。许多民众投给落选候选人的票都不起作用,实际上,这就像举行51次小型选举,每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都有一次。每个通过得到民众选票赢得了一个州的候选人,等于同时赢得那个州选举团的所有选票。在整个选举中,数以百万计的选民可能支持一个在各州一直落选的候选人,实际上却以选举团无一票支持而告终。
例如1936年的选举中,获胜的总统是富兰克林·D·罗斯福。罗斯福(民主党)赢得了2770万张民众选票,刚好超过总投票数的60%,而艾尔夫·兰顿得到1600万张选票,刚刚超过总投票数的36%。但罗斯福赢得了除缅因州、佛蒙特州以外48个州的民众选票,获得选举团523张选票的98%强。而兰顿的选票低于2%(8张)。
不管差额多么微弱,重要的是赢得大州的民众选票。1992年总统选举的最后阶段证明了这一点。当时,乔治·布什总统是共和党候选人,在佛罗里达州仅以500多万张选票中6万张选票的优势击败比尔·克林顿,但紧接着获得的选举团选票是25张。克林顿赢得了加利福尼亚州,得到54张选举团选票,比布什得到的所有小州的选举团选票加在一起还要多。这些小州是阿拉巴马州、阿拉斯加州、亚利桑那州、爱达荷州、堪萨斯州、密西西比州、内布拉斯加州、南达科他州、犹他州和怀俄明州。
自1968年以来,克林顿是第一位以少数票当选的总统。意即克林顿获得的民众选票低于总的民众选票的50%,但他在各州获胜,所获得的每个州的选举团选票足以使他当选。
相反的局面也可能出现。在1824、1876和1888年的总统选举中,民众选票得票最多的候选人败给了赢得选举团多数选票的候选人,最终落选。
选举团选举程序是美国的开国元老们所制订并巩固地载入宪法之中。曾经多次试图设法更改这种选举程序,但均未成功。□
Number : 9470
Title :和尚的故事
作者 :陶家明 陈顺户
出处《读者》 : 总第 184期
Provenance :东方气功
Date :1991。1
Nation :
Translator :
还俗和尚
●陶家明
一个和尚因为耐不得佛家的寂寞就下山还俗去了。
不一个月,因为耐不得尘世的口舌,又上山了。
不一个月,又因不耐寂寞还是去了。
如此三番,老僧就对他说,你干脆也不必信佛,脱去袈裟;也不必认真去做俗人,就在庙宇和尘世之间的凉亭那里设一个去处,卖茶如何?
这个还俗的人就讨了个小娘,支起一爿茶店。
老僧的指引很对,半路子的人只能做半路子的事。
(陈朝阳摘自《闽北日报》
1994年9月16日)
和尚与小偷
●陈顺户
以前住在旧居,每次上下班总要经过一个路口,路口边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挺拔屹立,浓荫蔽天。
不论晴天或风雨,不论早晨或黄昏,我总看到一位年轻和尚默默地站在大树下托钵化缘。尽管路口霓虹闪烁,车马喧嚣,他总是紧闭双目,纹丝不动地伫立着,他的神态与毅力,深深地令我折服。
树下常有两三位蓬头垢面、敝衣褴褛的小孩在追逐嬉戏。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小孩竟公然窃取和尚钵里的缘金,而和尚却视若无睹。
往后经我仔细观察,小孩的偷窃行为并非“偶然”,而是一种“习惯”。和尚的缘金竟成了他们固定的一种收入。我气愤已极,真想将小孩绳之以法。但几经思量,最后还是成全了和尚的慈怀。
不久我迁了新居,就未曾再经过那个路口,以上的小事也就逐渐在脑海里淡忘。
前天,我无意中又经过了那个路口,发现那位和尚仍然默默地站在那儿化缘,但旁边多了两位小沙弥。当我迈前仔细一看,发觉竟是那两位偷窃缘金的小孩,骤然间,我若有所悟。
儒家讲求“有教无类”,刑法追求“有期徒刑”,佛教主张“普渡众生”,无形中,我又上了一课。
(张 雷摘自台湾《警光杂志》)
正误“真诀”
一位云游的和尚晚上到了半山腰,见一小屋内放光,暗喜有缘遇到有功夫之人,于是推门入室,见一老叟盘坐于炕上,打过招呼便问:“施主练的什么功?”老叟答曰:“菩萨咒。”和尚更为高兴,自思自己出家40年,尚未听过有菩萨咒,忙向老叟请教。老叟说:“我练此咒60余年,尚未传授过一人,就是6个字:、嘛、呢、叭、咪、牛。”老叟把“”错念成“牛”。和尚一听笑了,告以此咒非菩萨咒,乃6字大明神咒,并指出最后一个字念“(hong)”而不念“牛”。和尚走后,老叟按更正的去念,总是绕口念不好。
3个月后,和尚又来到半山,心想老叟把“牛”改正念“”后,功夫当更高了,不料屋内一点光也没有,进门一看,老叟正念大明神咒,最后“”总念不好。和尚满腹疑团,为何老叟念“牛”有光,念“”反而无光,回庙后求教于方丈,方丈说:“你出家40年,为何不懂此理?念咒是把心定位,心定后身体的三昧真火出来,便有光了。老叟按他的念法念了60年,念的一心不乱,三昧真火出来了。你让他改念,心乱了,三昧真火便出不来了。”□
Number : 9471
Title :牛顿上大学的第一天
作者 :L·T·摩尔
出处《读者》 : 总第 184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周继武译
牛顿,从小在乡村长大。他宁愿自己看书,不喜欢学校,上学的任务似乎就是为了等待放学。他不交朋友,经常独思冥想,有时像个顽固的老人,有时又像个呆呆的稻草人,曾被老师和同学称为“呆子”。校长从他许多精巧的发明看出他是个深思专一的可造之材,常用激将法督促他。满18岁后的一天,他凭校长的推荐去剑桥大学读书。
那时的“公共交通工具”是狭窄的驿马车。牛顿上车时车上已有两位乘客:衣饰华贵的绅士和纤弱的年轻女子。牛顿衣着破旧,上车后紧抱着质料低劣的皮箱,时而看着窗外,时而望望绅士的高帽。绅士气质高雅,风采令人赞叹。
“吭”的一声,马车颠摇了一下,绅士的手杖掉落,丝质高帽欲飞向空中。牛顿反射似地伸出手把它抓住了 。
“啊,谢谢。”绅士点头致谢,似乎已观察他一阵了,“是不是去剑桥念书?”
“是的。”
“是入学新生吗?”
“是的。”
初次搭乘驿马车,和陌生人交谈,牛顿感到拘束畏缩。
“学院是?”
“三一学院。”
剑桥大学的组成单位是学院。13世纪末,首先成立了彼得哈士学院,以后每一个世纪增加4个学院,到牛顿入学时已有16个学院。牛顿因家境贫寒,舅父替他选了这个有工读生制度的学院当工读生。“三一”在基督教里是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的意思。
“是嘛!三一学院虽然经费不太充足,但教授优秀。”
每一所学院的创立人、目的和管理都不同,各自成为独立的学院。
“大学与中学有很大的不同,它不是中学的延伸。大学的原意是学生组合成的团体,想读书研究的人,不论年老年轻,大家组成一个团体,聘请名师来讲授,这就是大学的起源。千万不要忘记这种精神。”绅士和蔼地说。
坐在牛顿旁边的女士,身体略向前倾。
“哦,对不起!请坐这边来。”绅士移坐窗边,把自己的位子让给女士。牛顿不明其中的道理。当绅士拿出手帕遮脸,牛顿才恍然大悟——女士原来坐在当阳的一边,被烈日晒得受不了。牛顿不禁赧然低头。
车到剑桥,牛顿和绅士一齐下了车。提着旧皮箱的牛顿,像个乡巴佬似的四处张望,一言不发地跟在绅士后面。在路口,绅士指示了去了三一学院的道路。之后,他便飘然消逝在剑桥的楼宇绿荫中。
剑桥大学的校园繁花遍地,绿草如茵,各具特色的建筑物隐约于参天大树之间。清澈的溪流中几只天鹅在垂柳荫下悠游。三一学院的大门上是英王亨利八世的雕像,他创立了英国国教,也是这个学院的创办人。牛顿意识到要进入一种新的生活,顿然紧张起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从脊背直透脚尖。
牛顿走进院门,差一点迎面撞上一位身材魁梧的红袍绅士。牛顿吃了一惊,言语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新生?”
“是的。”
“是艾萨克·牛顿先生吗?”
“是的……”
绅士在黑色方帽底下,温和地笑着,大方地伸出右手:“真巧,我是艾萨克·巴罗。”
“啊,您好。”牛顿满口乡音地回答,若有所悟地抬头,因为这人就是舅父介绍的巴罗教授。牛顿从口袋里拿出舅父的信。
“呵,我已经接到他的信,不然不会知道你的名字。”
教授想缓和一下青年的紧张情绪,神态尽量随和。牛顿却因初次见到大学教授,感到一种压迫,愈来愈拘束。教授打开信,匆匆地看了一眼,放进口袋。
“到我房间里去吧。”
教授在走廊里阔步前行,牛顿迷迷糊糊地跟着走。等到稍微恢复正常时,已经在教授的房间里了。牛顿丝毫不知道,眼前的这位31岁的教授是欧几里得几何学的一流学者,以创立在曲线上做切线的方法而著名。
“随便坐,别拘束。”
牛顿的动作显得很生硬,好不容易在椅子上坐下了。
“现在我就按入学的惯例询问了。艾萨克·牛顿先生,你是志愿入学吗?”
“是的。”
“好!那我就准许你入学。”
牛顿如释重负,放下了心。
“牛顿先生,你现在已是剑桥大学的学生了。我是教授,我们就以师生的身份来谈谈吧。”
牛顿不知谈什么好,感到很不自在。
“你对学习有什么要求?”
“我想学有关力和运动方面的东西,也想研究数学……”
有了具体的话题,牛顿就能对答了。
“那就有困难了。数学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力和运动却没有人讲授。当然你可以自己研究,但没有人指导。”
牛顿并不惊异。小学也好,中学也好,从来没有人教他想学的东西。他记起驿马车上的绅士关于大学的谈话。
“你知道伽利略的实验吗?”
别说是实验,连这人的名字也是头一回听说。
“那么,我提一个问题吧。铅球有大有小,让它们同时从塔上落下来,请问哪个先到地面?”
牛顿默想了一会,有点怯意地说:“不做一下不知道。”
“是吗?伽利略也这么想。可是亚里士多德说是重的先到达地面。你认为怎么样呢?”
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的大哲学家,牛顿是知道的。
“我想他是正确的。”
“你确信如此吗?”
“……”
牛顿犹豫起来了。
巴罗教授从他的表情看出他的念头,突然改变了态度,以授课的语气说:“你只是想亚里士多德说的不太会错。那么,你是不是赞成,不必探究真理,不必做新的发现,只要相信古代圣贤就行了?”
牛顿从未面临过这种问题,有点惊慌失措。
“伽利略让大小铅球同时从比萨斜塔上掉下来,结果和亚里士多德所说的不一样,重的和轻的同时落到地面。”
“亚里士多德也错了吗?”
“古典学派的人不肯面对这一事实。有人诘难伽利略使用了‘魔术’。但是,无论由谁来做,结果都一样。”
古典学派是受罗马教廷支持的一个思想学派,该学派的学者们认为,哲学上的真理都已被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所掌握,而神学上的真理都被《圣经》和奥古斯丁所掌握。所以,要学得真理,只要读这些圣贤的书就够了。
罗马天主教廷为维护教权,极力推行和扶持古典学派的权威,一般人很难脱缰而出。
“伽利略研究天体运行得出结论,说地球会运行转动。这在古典学派的罗马教廷看来,是异端邪说,伽利略因此被送上宗教法庭,几乎送命。最后结论如何,还会争论下去。但他倡导的重视观察和实验验证的研究方法,实比结论更为重要。这一点,你要牢记在心上。我认为,本学院负有把中世纪引到近世纪、打破天主教的古典思想的使命。牛顿先生,你要多多努力啊。”巴罗教授语重心长地说。
这是牛顿第一天上大学的经历,时间是1661年6月5日。□
Number : 9472
Title :伟大的“贫贱子弟”
作者 :彭武麟
出处《读者》 : 总第 184期
Provenance :中外少年
Date :1996。2
Nation :
Translator :
历史:注定这天不平常
1872年8月11日,历史注定这天不平常!
地处中国近代产业繁荣中心的上海港,忽然热闹起来,30名满脸稚气的中国男孩,穿着清一色的长袍马褂,拖着一条细长的辫子,表情认真地拍下成为历史重要见证的一张合影,然后在清政府官员、父母的簇拥下,一齐走向码头。
港口挂着星条旗的美国远洋商船也不甘寂寞地拉响汽笛,似在催促远行者踏上旅途。这是一群平凡的中国清朝男孩——他们并没有经历严格的挑选,甚至许多是被官府“哄”上船的“贫贱子弟”。他们将作为中国清朝第一批官派留学生,远渡太平洋,接受西方文明精髓,以图拯救衰落中的祖国。
汽笛再次拉响,它以激荡的长啸宣告一段重要历史的艰难启程。
孩子们站在商船的甲板上,一字排开,向亲人频频挥手——
再见了,父母大人!再见了,我的家园!
有的孩子远眺港湾,未曾见过的浩淼海水扑面而来,令他们感到莫名的兴奋。
然而他们眼下无法理解:30双孩子的脚迈出的是中国历史沉重而又必然的一步!
古训:父母在,不远游
一个自诩为疆土辽阔、帝王霸业伟大、文明悠长的国家,闭关锁国千年,向来只管给四邻蛮夷送去大清帝国威严的恩赐,为什么忽然破天荒派出小学生漂洋过海求学西方呢?
19世纪后的中国,国衰力微,宛如一头气喘吁吁的老牛被西方近代发达工业国家的蒸汽机车远远甩在历史跑道的后头。
1840年以来的鸦片战争、席卷大半个中国的太平天国革命,更令清朝从此走向衰落。统治者中以曾国藩、李鸿章为代表的有识之士明白,中国如不图强求新,必会灭亡,于是,引进科技的洋务运动开始艰难起步。
容闳,这位中国清朝第一位赴美自费留学美国耶鲁大学的高才生,毕业后重返祖国,他立志以先进的西方文明改造中国,大胆上书曾国藩:
有组织地派出幼童留学生,系统地学习西方科技与文化,培养出新一代中国科技领路人!
一代重臣曾国藩读罢大喜,认定此为治国良药一贴,当即命容闳操办此事。
1871年,容闳拿着官府的公文,开始着手招募留美学童。
容闳万万没料到,招募竟是这般艰难!
首先去被认为最有文化的书香门第,回答是断然拒绝:
“罢,罢,放着圣明的四书五经不修,却漂洋过海去学蛮夷妖怪之术,可笑!可笑!”
富豪之门更是傲慢之极:
“我的儿子吃香喝辣的,给我好好传宗接代,何苦去绿眼长毛处遭罪……”
只有家境贫寒的家庭,一派听天由命的凄凉,几经游说,方才动容。
“去吧,在家是一只饿肚子的鼠,出去闯荡说不定有大福转世。”
折腾8个月,仍然缺额,而已报名的尽是“贫贱子弟”。容闳只好跑到香港,在英人开办的华侨子弟学校挑选了几名顺眼的,匆匆补上了名额。
一个朝代又一个朝代的封闭,“父母在,不远游”的天经地义的千年人生古训,竟使容闳如此艰难地去寻找30名敢于漂洋过海的挑战者——哪怕是公费留洋!
保 证 书
“兹有子天佑情愿送赴宪局带往花旗国肄业,学习回来之日,听从中国差遣,不得在外国逗留生理,倘有疾病生死,各安天命,此结是实。”
这是日后名震中国的铁路工程师詹天佑的父亲当时写给清政府的保证书。
每一个出洋的孩子的父亲都上交类似的保证书,签字画押,一副无奈的听天由命的苦相。
远涉重洋为求学
这批幼童乘船自上海出发,途经日本横越太平洋。在漫长的旅程中,他们领略了人生的第一次风暴。轮船一进入公海即遭遇狂风恶浪,轮船剧烈颠簸,从未碰见如此场面的幼童们,有的不禁害怕地哭了起来;有的则“呕吐大作,俱垂而不能起”。几天之后,幼童们迅速适应了海上生活,尽管“在船行走,两脚醉人,东摇西掷,身不由主”,却“嬉戏自得,毫无恐怖”。在饮食方面,幼童们起初面对西餐很不习惯,难以下咽,但这些出身贫寒的孩子很懂事,并不娇气,努力去适应。航程还没结束,他们便喜欢上了牛乳、面包。领队管理很严,早餐后要宣讲《圣谕广训》,若行为失检或不能背书,还要挨打手板。大海的旅程给他们上了生活的第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