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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问法
两名法学的大学生争论一个重要问题:学习法典时可不可以抽烟。他们各执己见,最后去找拉比裁判。
“尊敬的拉比,”一个学生先问,“在学习法典时能吸烟吗?”
拉比生气地说:“不行!”
另一个学生走近说:“他问得不对。是这样,高贵的拉比,当人们抽烟时,他可以同时学习法典吗?
拉比高兴地说:“当然行。”
投机秘诀
“请问,投机的秘诀在哪里?”
“这个嘛……例如有人见鸡蛋涨价了,才开始养鸡,可是天却连连下大雨,把鸡都淹死了。真正擅长投机的人,却能事先看透这一点,而去饲养鸭子。”
左右为难
露丝:“既然你和你的男朋友感情这么好,为什么不结婚呢?”
玛莉:“唉,每当他酒醉,我不愿嫁他;他清醒了,可又不愿娶我。”
道歉
法官问阿卡斯德:“您是不是在电话里骂了约翰先生?”
“是的,先生。”
“您是愿去道歉呢,还是去蹲一个月监狱?”
“我打算去道歉。”
“那好,去打电话道歉。”
阿卡斯德打电话给约翰说道:“您是约翰吗?”
“是的。”
“我是阿卡斯德。今天早上我们激烈争论时,我叫您见鬼去。”
“的是。”
“那您现在别去了。”
不打自招
公共汽车正在运行中。一个乘客放了个屁,乘客们都露出不悦的神情,这时售票员喊道:
“没有买票的乘客请买票。”
“放屁的人没买票。”不知谁喊了一声。
这时一个胖女人举起手中的票叫道:
“这不是票是什么?!”
青盲
一青盲人(有眸子却看不见东西)被牵连打官司,自诉眼瞎。老爷问道:“一双清白的眼睛,为什么装瞎?”
此人答道:“老爷看小人是清白的,小人看老爷是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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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40
Title :航海之梦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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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郭宾文
在轮船的甲板上,24岁的金发碧眼、肤色白皙的阿蜜姑娘,正站在游泳池旁边。当她环视周围的一切时,一阵喜悦涌上心头。这艘船正开向大西洋中的百慕大群岛作为期一星期的海上游弋。船上除了有许多老年人外,还有为数不多的年轻人。由于时间短,又值海上旅游淡季,她已遇到了一部分度蜜月的情侣和一些单身汉。显然,他们也像她一样,平时省吃俭用,这次住在价格较便宜的船舱里。
这时,她的目光遇到了一个高高的个子、极吸引人的年轻人,他正聚精会神地坐在一个迎风的、与外面隔离的角落里看着一本书。在前天晚上的迎宾晚宴上,她曾注意到他。一见到他,她就感到自己全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冲动。而仅仅当他静静地坐着时,仿佛才流露出一种青春的风彩,一种他特有的炽燃的阳刚气质。
在她旁边,另一个纽约人娜妞随着阿蜜凝视的目光,呻吟地说:“哦,别白白为他激动不已。他的名字叫韩瓦德,也住在纽约市。但他这次赴海旅游是为了逃脱女人们,而不是为了得到她们。”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她又说:“我有个女友就在他的化妆品公司工作。她曾告诉我,几年前他在国外工作,现在是公司里一位职位低的管理员,整天被包围在一群爽快的模特儿中。但在他的私生活中,仅和一些有特色的姑娘约会。他不但是一个奇妙的人,而且也是一个真正的高深莫测的人。”
阿蜜看上去闷闷不乐。她思量着:自己会是个有特色的姑娘吗?她怀疑这一点。
那天下午,她绕着甲板轻快地散了散步以后,与一位个子矮小、面容憔悴的老年妇人相互笑着打了个招呼,就笨拙地坐在老人身旁,心情仍不平静地说:“我叫阿蜜,才吃过两块早上留下的小面包。”
“我是爱丽斯夫人,就叫我爱丽斯吧。”
后来,阿蜜获悉,爱丽斯夫人的丈夫于两年前长眠了。他们夫妻共同度过了整整63年的恩爱生活。“在那时,每分每秒都是甜蜜时光。”她有点摇晃着说:“我们是最亲蜜的伴侣哦,有时我们相互逗得对方大笑!”
离开她后,阿蜜陷入了沉思:这正是我所渴待的那种婚姻。身体结实、富有情感的韩瓦德的形象,突然炽燃在她脑海中。
这两天的生活缤纷得像五彩气球。尽管她是充满活力的小组中的一员,但她为那件事暗自烦恼。命运安排韩瓦德在她们圈子之外一个满足的独自幸福生活着的孤独人。
第三天,当她正靠在船的栏杆上时,突然唐突地意识到他就紧挨在自己身旁。她不由得听到了自己轻轻跳动着的心音。
他温馨地转头望她微笑着说:“我的五脏都混乱了,他们不习惯这里的空气。”
“太拘束了,”她毫无表情地说,“我数出每分钟我在船上呼吸的次数,其价值我打8分满意。”
他大笑了:“如果你头脑保持冷静些,看看你周围的一切,就会请求退款。”他说毕后,便掉头慢慢离去。
阿密嫣然的笑凝结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后来,她转过身来看见老妇人爱丽斯沮丧地朝她走来。
“您好,爱丽斯。”阿蜜问候道。
她们坐下交谈起来。
“我还没向你告诉我登船的真正原因呢。聂达尔和我是在百慕大群岛上度过了我们蜜月生活的。我想付款给轮船上的招待,在她有空时带我到那幢我们曾住过的旅馆去。”老妇人的细声有些颤抖,“我还准备在那块草坪上坐坐,那时每晚我们都在那儿就餐……”
阿蜜乐开了:“我们都是浪漫主义者。”
“我想是的。刚才我看见你和那位美男子在一起。”
阿蜜叹息地说:“对他来说,我是位单调小姐。他不了解我。”
“单调小姐?”她吃了一惊,“他是个瞎子吗?”
“对我来说,他是个瞎子。”阿蜜说。
次日晨,船靠了百慕大群岛码头。阿蜜兴奋地哼着歌儿踏上甲板。她那十人小组已被安排参加一个海滨晚会,而韩瓦德也将参加。娜妞告诉她:“我负责午餐座位的安排,我包他坐在你旁边!”
一扭头,阿蜜看见一个矮小、缩成一团的形象坐在甲板上的一张椅子里。她猛然感到一阵不安。是爱丽斯?她想,那能是爱丽斯夫人吗?
她急忙走过去,发现老妇人弯着身子弓在椅子里,好像有点萎靡不振。
阿蜜喊起来:“你怎么还不上岸呀?”
“我不想离开这儿,”老妇人含糊地说,“那招待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阿蜜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怎么办才好。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感掠过她的头脑。我不能带她!她想。我不能!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而我对她不负什么责任。
如此激烈的内心矛盾,又使她不能走开。过了一会儿,爱丽斯夫人抬起头,她的眼睛像覆有一层薄膜似的,像一只垂死的鸟的眼睛。
阿蜜看见泪珠在老人眼中滚动,她也在做着她的梦。阿蜜暗自思忖:那是比我的梦分量重得多的梦。
费了极大的努力,她提高了声音:“我来扶着您,爱丽斯!”
后来,面对着古老的旅馆,老妇人惊叹不已:“聂达尔和我就住在225室。看,我们的阳台在那上面!”走进院内,她仿佛投身于回忆的海洋中。当她们坐在那块熟悉的草坪上时,阿蜜突然有了个主意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一下。回来时,她得意洋洋地举起一把钥匙说:“这就是225室的钥匙。我把你的故事告诉了店东,他说我们能住进去。”
过了一会儿,她们步入幽暗的房间。爱丽斯夫人喃喃地述说着:“这是我们的房间。虽然你不能使过去复活但,多么生动的那一幕幕情景又重新浮现在你的眼前!多么甜蜜,它曾使我心醉!”
阿蜜走向那关闭着的阳台门,当她将门轻轻推开后,顿时,阳光照射进室内。放眼望去,蓝色的海水上闪烁着层层碧波。
“啊,多美的景色!”老妇人呼喊着,“过去,我们手握着手就在那儿吃早餐!”
她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慢慢地抬起头,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她头上。这时,一个奇迹出现了。透过一些奇异的变化,万般的光束,岁月被强大的回忆融化了。只见她婀娜轻盈,精神奕奕,清秀漂亮;眼睛依然深蓝,双颊光滑;她的心灵深处充满了当年的蜜月情景,爱情使她昔日的容颜再现了。
“聂达尔,”她说,“亲爱的。”
透过她的目光,阿蜜感到一滴苦涩、悲伤的泪正刺痛着她。
回到船上,阿蜜又站在船的栏杆旁,凝视着坦荡而博大的海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这时,她听到一种深沉的声音在她身后说:“在这儿要打另一个8分。”
是韩瓦德站在那儿。
“我刚才经历了一个奇特的时刻。当我在下面散步时,突然一位老妇人像只发怒的小鸡向我飞奔而来。”他强忍住笑,“‘孩子,她是一心一意的!你难道视而不见吗?’她叫喊,‘当你看着她时,难道你没有看出她是个出色的姑娘吗?’”他温柔地说,“然后,她告诉我,你们今天做了些什么?”他平静而真诚地凝望着她的双眼,最后补加道,“你是个令人满意的好姑娘。”
接触,阿蜜想道,接触多么使人捉摸不透!它吸引着小伙子和姑娘。多么令人激动不已。哦,谢谢您,爱丽斯!
回到船舱,注视着模糊的甲板,她仍然沉浸在一种不自觉的幸福感状态中。他们相约好在7点钟的鸡尾酒会上再相见。
真是令人惊奇的一天啊,她想道。几乎放弃了一个海滨晚会!现在,在她的思想中,又看见爱丽斯夫人在225室仿佛神奇般茫茫然地使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战栗着的新娘。她觉得红晕遮住了脸,当她想到自己某一天也会做个新娘子时。
闭上双眼,突然一声静静的泣声涌入她内心深处。上帝啊,让事情像那样为我发生!让我像那样去爱,并被爱。仿佛是,隐隐听见了温暖而美丽的亲吻触着她不断颤抖着的芳唇,那一刹时将成永恒。这似乎意味着她的梦幻已成为现实。
最后,她遇见了属于她自己的韩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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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41
Title :和尚与哲人
作者 :海星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中国校园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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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和尚跪在一尊高大的佛像前,正无精打采地课诵经文。长期的修炼并未使他立地成佛,他为此而苦闷、彷徨,渴望解脱。正好,一位驰名中外、云游四海的哲人来到他身旁。
“尊敬的哲人,久仰久仰!弟子今日有缘见到你,真是前世修造!”和尚来不及站起,激动得颤颤巍巍地说,“今有一事求教,请指迷津:伟人何以成其为伟人?比如说,我们面前的这位佛祖……”
“伟人之伟大,是因为我们跪着……”哲人从容地讲开了,声如洪钟,萦绕殿堂。
“是因为……跪着?”和尚怯生生地瞥了一眼佛像,又欣喜地望着哲人,“这么说,我该站起来?”
“是的!”哲人向他打了一个起立的手势,“站起来吧,你也可以成为伟人!”
“什么?你说什么?我也可以成为伟人?你……你……你这是对神灵、伟人的贬损!”说着,双手合十,连念了两遍“阿弥陀佛”。
“与其执著拜倒,弗如大胆超越。”哲人像是讲给和尚,又像自言自语,头也不回地走了。
“超越?呸!”和尚听了哲人的话如惊雷轰顶,“这疯子简直是亵渎神灵,玷污伟人!罪过!罪过!”说着,虔诚之至地补念了一遍忏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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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42
Title :三问三答
作者 :孙日新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长沙晚报》
Date :1992。9。17
Nation :
Translator :
甲问乙:“我有千金,你恭敬侍奉我吗?”
乙说:“你有千金,与我何关,我为什么要恭敬侍奉你呢?”
甲又问:“我与你平分此金,你恭敬侍奉我吗?”
乙说:“平分了此金,我就与你平等了,我为什么要恭敬侍奉你呢?”
甲再问:“那么我把千金给了你,你总该恭敬侍奉我了吧?”
乙说:“这样一来,你贫我富,你应该恭敬侍奉我了,我为什么要恭敬侍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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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43
Title :我羡慕……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英国电影演员雷克斯·哈里逊说:
我羡慕无价的事物。我羡慕能站着向后翻跟斗的人。我羡慕曾经转战沙场而能生还归来的人。我羡慕能讲流利外国话的人。我羡慕能娱乐观众、使观众感动的表演艺人。我羡慕能轻装远行的人。我羡慕腰挺背直的人。我尤其羡慕那少数真正明白生命随时都会终止因而恰如其分地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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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44
Title :严守“机密”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海外文摘》
Date :1992。10
Nation :
Translator :曾田心
英国实行民主历史悠久,却有非常不民主的地方,例如它没有法律保障人民知的权利,而政府偏偏有严守机密的传统,可以说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着魔的程度,可由因英国首相梅杰决心打破这种保守心态,而破例提前公开的一些“机密文件”中看出。“机密”全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如政府1992年5月公布二次大战期间纳粹俘虏海斯在狱中写的信,其中一封是写给他母亲的家书,内容是这样的:
“谢谢你的袜子,但是老实说我没收到,不过你为我织袜子这件事已令我十分开心,别抱怨命运安排让别人穿这双袜子。”
这些信原来要等到2017年才公开,英国政府始终没有说明何以不让世人知道海斯没有收到袜子。
令人啼笑皆非的还不只这些。英国1911年通过公务机密法,在1990年修订这项法律之前,一名公务员因泄漏政府机关的餐厅卖了几杯茶,而被判技术性违法。另一件案子是记者获知在暴风雨过后,格林威治的皇家公园的树被吹倒了几棵,也被视为公务员泄漏机密。
在撒切尔夫人时代,政府仍坚守“国家机密”。梅杰上台后,情况略有改善,他说出了英国情报机构M15和M16首脑的名字。M16在国际赫赫有名,但是梅杰是第一个承认有这个组织的英国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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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45
Title :鄱阳湖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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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明清笔记小说三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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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菊生说:有位书生,夜晚泊船鄱阳湖,登岸步月纳凉,信步来到一家酒馆。在酒馆里,他遇上几个人,大家互通姓名乡里,巧得很,都是同乡。于是共同落座,人人苦心搜寻、标新立异,所讲的鬼故事多出人意料,使人目瞪口呆。
有一位说:你们几位所讲的,固然稀奇,不过与我所见到的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过去,我在京师,为躲避喧闹,住在丰台黄土岗的一个花匠家里。在那儿,我遇上一位士人,闲聊时,我说:“这儿花养得好,地方也清静,只是附近坟地里经常闹鬼,这就令人讨厌了。”那位士人说:“鬼也有雅俗之分呐,岂可一概而论?我游遍了西部诸山,有一次,碰见一个人,与他谈论起诗,听起来,他对诗的见解有许多独创之处。谈笑间,他诗兴大发,朗诵起自己的诗句,其中有‘深山迟见日,古寺早生秋’;‘钟声散墟落,灯火见人家’;‘猿声临水断,人语入烟涤’;‘林梢明远水,楼角挂斜阳’;‘苔痕侵病榻,雨气入昏灯’;‘鸺 岁久能人语,魍魉山深每昼行’;‘空江照影芙蓉泪,废苑寻春蛱蝶魂’。这些诗句格调清新,水平很高,我正要问他住在何处?忽听附近驮铃叮当,此人忽地不见了。您说,这样的鬼还令人讨厌吗?”我很喜欢这位士人潇洒脱俗的风格,就留他一起喝几杯。他拍打拍打衣服起来说:“我没招您讨厌,已是很荣幸了,哪里再敢麻烦您厨房里费事,多打扰您?”说罢一笑,也不见了。我才知道,说鬼的人原来也是鬼。
书生开玩笑说:“这种奇绝的故事,自古以来很少听人说过。然而,阳羡鹅笼幻中所生幻,鬼之于鬼辗转相生,天知道,现在讲鬼说鬼的人到底是鬼不是?”
在座的几位听了,顿时变了色。忽然,阴风飒飒,灯光昏黯,一层薄雾有如轻烟,飘忽迷 。眨眼之间,几位客人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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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46
Title :第九封信
作者 :金力明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深圳特区报》
Date :1991。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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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一切都很正常。胳膊恢复得很快,刚做过透视,再过一星期就可以拆石膏了……”她提笔写道。
可是她想写的却是:“快回来吧,我唯一的远在天边的骨肉!我糟透了。现在,我仅有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再看你一眼了。我的这骨折不是通常的骨折,刚从医院里回来,我能从医生们的眼神里看出来,很快,我就要离开人世了。”
可是她是母亲,她不能这么写。
死是肯定的了,对于她的孩子来说,这是一种难以承受的打击。可是要是她赶了回来,停止了两个月后即将完成的学业,面临她的将是双重的灾难。而一份就已经过重了……我不能再给她添加那另外的一份了……
自从有了这一想法后,每天,她都强打精神,开始想为她的孩子再做一些她所能做的事。她开始一封一封地写起信来。这是她一直保持着的习惯,每周一封信。
为了瞒住事实,每一封信都用的是一种平和而又轻松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