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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0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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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辛格,而对方只不过是一个酒吧的小老板;而且自己光顾那爿小店,无形中也自然会提升它的形象。不料,罗斯恰尔斯却给予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

  “为什么?”基辛格起先大惑不解。

  他还是非常客气地说:“您能光顾本店,我感到莫大的荣幸。但是,因此而谢绝其他客人,是我所不能做的。他们都是老熟客,也就是支撑着这个店的人,而现在因为您的缘故把他们拒之于门外,我是无论如何不能那样做的。”

  对这意外的回答,基辛格大骂出口,并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傍晚,基辛格又一次打电话。他真不愧是一个伟大的人物。首先对自己昨天的非礼表示道歉后,说这一次只有3个随从,只订1桌,而且不必谢绝其他客人。这对基辛格来说可算是最大的让步。但是,结果又令基辛格大感失望。

  “非常感谢您的诚意,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您明天的预约。”罗斯恰尔斯这样回答。

  “为什么?”基辛格起先大惑不解。

  “因为明天是星期六,本店的例休日。”

  “但是,我后天就要离开此地,你不能为我破一次例吗?”

  “那不行。作为犹太后裔的您也应该知道:对我们犹太人来说,星期六是一个神圣的日子,在星期六营业,是对神的亵渎。”

  基辛格听后,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这则轶闻被美国记者知道后,写成《基辛格和芬克斯》的新闻,在美国报纸上大肆渲染。然而,这恰恰提高了“芬克斯”的知名度。

Number:5539

Title:两种生命环

作者:叶辛

出处《读者》:总第169期

Provenance:潇洒人生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在贵州生活了21年之后,意外惊喜地回归故乡上海,除了感觉到气候上的差异、口味上的区别以外,另一强烈的感觉,便是生活节奏的陡然加快。最初那半年,我甚至有些适应不过来。久违了的喧嚣的市声,嘈杂的声浪,几近咆哮的汽车喇叭,常常把我搞得心烦意乱。公共汽车里的拥挤,上海人挤公共汽车时的机巧灵活和不择手段,困在车厢里而车子又蜗牛似地爬行,几乎常常憋得我无奈地闭上眼睛。一天一天,上海人就这样地生活着,匆匆忙忙地赶路,匆匆忙忙地吃饭,匆匆忙忙地坐车,匆匆忙忙地打瞌睡,连操笔墨生涯的同行们,也是匆匆忙忙地写,匆匆忙忙地发,匆匆忙忙地读。回上海不到两年,出国热、装修住房热方兴未艾,紧接着而来的投资热、房地产热、股票热又掀起来……有人颇为认真地告诉我,这就是现代生活的快节奏,高速度,你必须适应。于是乎我也不知不觉地卷入这快节奏的漩涡中,把一天一天地计算时间的方式,改成一小时地一小时计算时间,让生命的环,旋转得更为迅疾一些。

  但是,我毕竟在山乡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了解另一种生命环的转动。闲暇下来,抱一本书,并不想匆匆忙忙地读,于是眺望睛空,情不自禁地忆及乡居岁月里的种种情景。

  贵州那大山褶皱里的村寨,即使是在农忙时节,也是安寂而清静的。而一旦进入农闲,你才会真正地感觉到那份安适闲静。

  栖息在荒寂乡间的农民们,起得都较晚。鸡鸣过后,往往还会贪睡一阵。若是拂晓时分有雨,雾气笼罩着山头,那晨时的这一觉必然还要睡得长久一些。

  一家子中起得最早的,往往是主妇。趁着男人和娃崽还在酣睡,农妇便用豆荚杆或葵花秆引燃灶膛里的火,煨热水■洗,同时在小灶上的甑子里蒸上一家人一天吃的饭,在大铁锅里用猛火煮猪潲。

  饿得不耐烦的肥猪、猪崽把圈槽板拱得咚咚响时,一家子人也随着灶房里飘散出的饭香先后醒来了。于是家家户户都有了一些大同小异的响动,院门打开了,喂养的鸡鸭和完成了一夜值更任务的狗蹿出门,四散跑开去。寨邻乡亲们打了照面,互相懒懒地搭问几句,多半说的也是昨夜的雨水大小,田里是否有了点花花水儿,或是做了个稀罕的梦,梦见了啥。

  吃过早饭,时间总是在上午的十点来钟。一家的活动也便正式开始了。农妇们涮洗完碗筷,去园子或自留地里淋粪薅土。一家之主的男人们,则是拿着镰刀、插担上坡,割草回来垫圈,至于细娃嫩崽们,背上背兜,骑上牛背,尖脆着噪门呼喊要好的伙伴上坡去放牛。

  大约午后的两三点钟,放牧掏猪草的娃儿们把牛马拴在地桩上回家来了。上坡去的男人们挑着满满两大捆草也回来了。娃崽性子急的,催着要吃饭,而男子汉则往往端条板凳,坐在堂屋前咂一杆叶子烟,随着那蓝色的烟雾飘起来,男人眯缝起眼睛,似在眺望着远山近岭沉吟,又仿佛在出神地思忖,其实他啥都没想,只是坐在那里休息,山乡里的话叫“歇气”。那是他最好的享受之一。

  时近黄昏,太阳落坡了。汉子们在寨旁的河沟边洗净手脚,担起水桶去把家里的石缸挑满。水井边是个热闹的地方,挑水的,洗净菜蔬的,吃早晚饭的,全聚拢来,说说笑笑,打情骂俏,用以消除一天来的闷愁和疲劳。

  晚饭后,有两件事是必须做的。一是铡马料,一是斩猪草。边干着活,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若是在冬夜,一家子就会聚在火塘边,天南海北地摆龙门阵,讲盘古开天地的事,讲民间的传说,讲城市里人如何了得,又如何不要脸……

  一家子人中,睡得最早的往往是嬉耍了一天的娃娃,其次便是妇女。到夜深人静时,一大家子人也就全入睡了。有电灯的地方省电,没电灯的地方省油。

  于是乎,一整个寨子沉寂下来,笼罩在黑黝黝的山脚下,笼罩在不知不觉从峡谷、山林里弥漫出来的雾气里。时而,这里一点,那里一点,农舍里会闪出点儿光亮,那必然是勤俭的妇女在赶夜工,可能是在纺线,可能是钟情的姑娘在给意中人绣鞋垫,可能是聚起了一帮汉子在赌博,通宵地耍……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打发过去,不同的只是节令气候,不同的只是农事的更迭重复。今天和昨天一样,明天必然和今天一样,只要老天爷帮忙,只要风调雨顺,这一份人世间的日子,就是如此的悠闲逍遥,如此的辛劳不尽,如此的悠长缓慢。

  山寨和外界多少是有一点联系的。其一是赶场。城市工厂把卡车开来乡场,把鸡蛋全搜罗了去,于是鸡蛋价格上涨一点儿:街头的百货店运来了花色鲜艳的布料,四乡八寨的姑娘少妇全争着去扯,于是晓得花布的式样又多了一种。其二便是寨子上多少出去几个打工的小伙子,他们出去抬石头、砌包坎、修房子、挖土方,赚回一点劳力钱,同时也带回一点外面世界里的信息。其三是有幸参军或考上大学又回来度假探亲的凤毛麟角般的人物,讲着更远的山外头的新鲜事物,很多与山乡里不同的风习,很多村寨上人闻所未闻的情形,惹得那些闲来无事又好奇的小伙姑娘们一阵阵感慨、羡慕和叹息……

  但是正如在电影里看到演员们吃宴席而他们吃不到一般,这一些由外界带进来的信息,对山乡人们的冲击波是不大的。听过之后,他们照样回去睡自己的觉,照样按山寨规矩打发自家的日子。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命运使得我在前后两种绝然不同的生活形态里浸染过,我情不自禁地常常要将这两种生活的世态拿来对比,发出一些自觉深沉别人觉得莫名其妙的感慨。

  ─那激荡的波涛何时拍击到我曾生活过的偏远的山乡呢?而那同大自然一样自若坦然、充满绿色浓荫的生活,又在何时回归到城市的喧嚣嘈杂中来呢?他们交汇融合得起来吗?

  莫非我们的生命环,必然要在这两者之间摇摆么?

Number:5540

Title:服装标记的识别

作者:欧华

出处《读者》:总第169期

Provenance:消费日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1。衣服不能用水洗涤。

  2。不能干洗。

  3。可干洗。“A”表示任何洗涤剂均可使用。

  4。可干洗。“P”代表各种干洗剂。

  5。可干洗。“F”代表无色酒精和11号洗衣粉。

  6。干洗时要倍加小心。

  7。可以使用含氯成分的洗涤剂。

  8。不可使用含氯成分的漂白剂。

  9。可用洗衣机洗涤。波纹下面的数字代表洗涤液的温度(摄氏度)。上面的数字表示洗衣机的速度。(“1”表示轻柔;“2”表示标准或双向;“3”表示强洗或单向)。

  10。洗涤后可使用干衣机。

  11。洗涤后不能使用干衣机。

  12。不能熨烫。

  13。可以熨烫。熨斗内一个圆点代表温度为110摄氏度;两个圆点则表示可达150摄氏度。三个圆点,可以用高温熨烫。如果没有圆点则只可采用低温。

  14。不能用沸水烫泡。

  15。不能使用搓衣板。

Number:5541

Title:回归人世的鲁迅

作者:王家平

出处《读者》:总第169期

Provenance:现代化

Date:1995。4。5

Nation:

Translator:

  鲁迅去世至今已近60年。在这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里,鲁迅一步步被推上了“神圣的祭坛”,成为20世纪中国最为显赫的文化偶像。

  然而一旦我们抛弃了过去那种对鲁迅神圣化的认知模式,以平等的视角面对鲁迅,便会产生新的困惑和茫然。鲁迅的思想太丰富了,鲁迅的性格太复杂了。在鲁迅的身上,有太多的矛盾和“悖谬”。深入到鲁迅作品的艺术世界中去,走进他丰富的心灵王国里去,最吸引我们的恐怕是他的爱与他的恨。

  背负着爱的十字架

  在鲁迅的少年时代,祖父因科场案发而进了监狱,接着父亲又撒手人寰,家庭的重担就全压在了母亲鲁瑞瘦弱的肩上。在世人的冷眼里,在族人的倾轧下,母亲忍尤攘诟、含辛茹苦地抚养着5个孩子(鲁迅有一弟一妹在幼时夭折),勉强支撑着日趋败落的周家。作为周家的长孙、长子,鲁迅充分感受了母爱的圣洁伟大。晚年的他还多次对青年作家萧军说:“我的母亲是很爱我的。”母爱成了鲁迅寂寞人生中巨大的精神慰藉,也成了一笔永世难偿的道德债务。为了报答母亲,他以母亲的姓氏为自己起了“鲁迅”这一笔名。留日时期,作为光复会成员的鲁迅,曾被委派回国刺杀清朝官员,临行前他问:“如果我被抓住,被砍头,剩下我的母亲,谁负责赡养她呢?”鲁迅关非贪生怕死,然而对母亲的爱使他产生了片刻的犹豫,这导致光复会领导取消了派他回国行刺的计划。从此,他的心灵深处投上了一道难以抹去的阴影。

  母爱也影响了鲁迅的职业选择。他的政治立场与封建官僚是尖锐对立的,道不同则不相谋,按照他的个性来说,应该避免与这些统治者共事才是。然而从1912年至1926年,他一直未能脱离官场。20年代中期,鲁迅的论敌陈西滢攻击他“从民国元年便做了教育部的官,从没脱离过。所以袁世凯称帝,他在教育部,曹锟贿选,他在教育部……”这番刻薄的言词多少击中了鲁迅的痛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呢?鲁迅在1925年一封致青年朋友的信中透露了他的苦衷,他说自己“只能不照自己所愿意做的做,而在北京寻一点糊口的小生计,度灰色的生涯。因为感谢别人,就不能不慰安别人,也往往牺牲了自己。”这里所说的别人,主要是指母亲。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要想寻到一个较稳定的职业谈何容易?为了赡养老母,鲁迅不得不做自己所憎恶的官员。

  更大的精神重压还来自于母亲对他的婚姻的强制性安排。1906年,“母亲病危”的电报把鲁迅从日本召回国内。回家后,他才发觉这是一个圈套,母亲身体好好的,召他回来是让他与朱安完婚。朱安是一名目不识丁、裹着小脚的旧式女子,她万不能为饱受了西方新思潮洗礼的青年鲁迅所接受。但是母亲相中了朱安,认为她比家族里的姐妹和媳妇都贤惠。鲁迅也作了抗争,然而一看到慈母满头的白发和满脸的悲哀,他的心快碎了,他必须作出最大的退让。一切都按古老的婚礼仪式进行,鲁迅头戴假辫,身着长袍马褂,像木头一般与朱安拜完堂,并走进了洞房。4天后,他撇下新娘匆匆前往日本。回到东京后,鲁迅沉痛地对挚友许寿裳说:婚姻“是一件母亲送给我的礼物,我只好好好地供奉它,至于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为了尽孝,为了慰藉母亲孤寂的心,鲁迅作出了一生中最大的牺牲。

  《诗经》的诗句:“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描述了一种自然天象,启明和长庚皆为金星的别名,分别指代金星在凌晨和黄昏时所处的不同位置,后人借用这两句诗比较兄弟失和。鲁迅周岁时,父母亲按绍兴习俗把他抱到长庆寺,拜一名姓龙的住持和尚为师,龙师父给他起了一个“长庚”的法名,而他的二弟周作人后来则以“启明”为字。难道鲁迅和二弟的名号暗示了后来兄弟关系彻底破裂具有某种天意?

  鲁迅对弟弟一向是厚爱有加。父亲去世后,他在弟弟面前扮演着父、兄双重角色。二弟周作人只比他小4岁。幼时,他们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他们少年时代的诗文总透露着一种亲密无间的感情。1900年2月,鲁迅离开故乡前往南京继续求学时,曾写过《别诸弟三首》,其中之一写道:“谋生无奈日奔驰,有弟偏教各别离。最是令人凄绝处,孤檠长夜雨来时。”他1901年4月写于南京的另一首《别诸弟三首》诗云:“梦魂常向故乡驰,始信人间苦别离。夜半倚床忆诸弟,残灯如豆月明时。”这两首诗抒发的都是长兄鲁迅对弟弟们真挚的思念之情。1906年回国完婚后不久,鲁迅把二弟作人带到日本留学,在异国他乡,他们互相关怀,相濡以沫。他们一起筹办《新生》杂志,共译《域外小说集》,共同的兴趣、爱好和理想,使兄弟二人成为文学上的知音。1909年,周作人即将与日本姑娘羽太信子结婚,而国内的老母也难以支撑衰败的家庭,为了尽到长子、长兄的责任,鲁迅忍痛打消了赴德国留学的念头,回到国内谋职养活全家,每月还给羽太信子一家寄去60元的生活费。经过长时间的单身生活后,鲁迅与已担任北京大学教授的周作人于1919年底把全家迁到北京,他用四处兼职、多方借贷凑足的一大笔钱,在西城八道湾购置了宽敞的宅院,从此做起了安度大家庭生活的美梦。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鲁迅心中这片仅剩的“人性乐土”不久就彻底沦丧。1923年7月中旬,周家大院发生了严重的“内讧”,二弟及其妻子羽太信子与鲁迅闹翻了。鲁迅在事发的7月14日的日记中用寥寥数语记载了这场冲突:“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5天后,周作人交给鲁迅一封绝交信,内中写道:“鲁迅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关于这场“家庭内战”的起因,至今仍是学术界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其中的两种具有代表性的说法可备参考。其一是“信子离间”说:鲁迅对管理家政的二弟媳羽太信子的铺张浪费、不知节俭多次给予批评,她就污蔑大哥对她“非礼”,周作人听信谗言,中了离间之计;其二是“信子原为鲁迅情人说”:鲁迅留日期间即与信子同居,后因与朱安结婚,就把信子介绍给二弟为妻。作人起初不明虚实,至事发前才得知“真相”。前一种说法有一定的材料依据而为人们所普遍接受,后一种说法因缺乏有力的证据而难为广大学者认可。不管怎么说,这兄弟二人从此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冲突半个月后,鲁迅迁出了八道湾寓所。几个月后,她回旧居取自己心爱的书籍,愤怒的周作人竟然举起一个铜制香炉向兄长砸来,幸亏友人及时劝阻,才避免了一场流血冲突。

  这场冲突使周氏兄弟二人产生了深刻的信仰危机。就鲁迅一方来说,他为二弟作出了那么多的牺牲,本也不指望恩恩相报,只要二弟能与自己长相知也就知足了,却未料竟落到恩将仇报的地步。鲁迅悲痛万分。在随后的三年里,鲁迅一直处于十分孤独而绝望的境地,《野草》集里的散文诗充分显露了这种情绪。

  异性,我是爱的,但我一向不敢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鲁迅与朱安度过了近20年毫无爱情的夫妻生活。自然,鲁迅身边也不乏女性的身影,他那个冷寂的家中常有女师大学生青春的笑声传出。在这群女生中,勇敢地向鲁迅放出“爱之箭”的是许广平。从此,鲁迅陷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爱情“拉锯战”。

  “战事”发端于1925年3月11日。那天,许广平给鲁迅寄去第一封信,请求先生给她一个“真切的、明白的指引”。这是一封普通的师生往来信件,然而在信的末尾,许广平有意提醒先生自己是位女生。或许她担心先生把自己误为男生(许广平像是男性名字)?或许这是在透露对先生的爱慕之意?从鲁迅收到信的当天晚上就写了回信的行动上看,他是较看重这位不大熟悉的女弟子的。

  从那以后,他们开始了频繁的鱼雁往来。在随后的女师大事件中,鲁迅与许广平等学生一道同北洋军阀政府展开了无畏的斗争,他们在并肩作战中培养了亲密的感情。一得空闲,许广平就来鲁迅家抄写文稿。一日,许广平大胆地握住了先生的手,从此,他们开始了热恋。许广平是爱得那般地毫无顾忌、热情奔放,而鲁迅则显得有些犹豫。他的处境是十分尴尬。他未尝没有休弃元配朱安之意,可一想到母亲那颗脆弱易碎的心,想到朱安被休后的可怜处境,他只好退却。然而,许广平炽热的感情和青春的风采又非轻易就能够从记忆中抹去。他痛苦至极。鲁迅面临着极大的来自传统观念和社会舆论的压力。当时一些论敌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为了躲开北京的流言和家庭的无形压力,鲁迅于1926年8月携许广平南下。

  在这场爱情角逐中,鲁迅内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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