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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果啊,这还是保罗告诉我的呢?对了,你不知道他学的是医药学吧?”爱瑞嘉缓缓地回答我,“现在快五点半了,保罗应该快到了吧!”
“爱瑞嘉说这个是马上要到的那个加纳萨满给他的果子,就叫神之果。”看到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答案,似乎大家忘了马上要去祭祀白蛇,“对了,老朱,我好饿啊,你整点吃的吧,爱瑞嘉说马上那个萨满要到了,他到了我们就要出发了!”我转身向朱勇抱怨肚子饿。
“放心,我刚刚已经再煮稀粥和白鸡蛋了。差不多要好了。老朱我老是咳嗽,肺不太好,你小子咋知道的呢,嘿,我说你小子翻译不当改行当算命的啦!”朱勇继续追问那个神秘果子的事情。
“来来来,饭好了!老朱你也别问了,算命的哪会告诉你具体怎么算的啊?是不?来来来,先吃饭吧!”老吴端上来一锅粥,然后又凑到我旁边低声问我,“那小生,我感觉鱼腥味你还没说是什么状况?”
我知道肾亏这事说出来了挺丢人的,就望着老吴随便说了句“老吴啊,你这。。你这没啥事呢!”
老吴望了望我,也没有继续问我,大家也开始吃早饭,小曹则根本没有理会我们的调侃,小年轻一直摆弄着手机,玩他自己手机上的一块游戏。
我们刚刚吃完早饭,保罗开着他的路虎越野就过来了,我和爱瑞嘉出门迎接,多内正帮忙从车后备箱里搬出几把非洲鼓,还有两个大背包。
“保罗,你好!”爱瑞嘉直接上去给了包括一个拥抱,今天保罗没有像上次一样穿的是西装,而是穿了一身休闲衣服,上身白色体恤,下身淡黄色,头戴一顶蓝色帽子倒是特别显眼。
“爱瑞嘉,你好!又见面了,怎么你也住矿地了吗?你不去搞你的服装设计,而来这里挖金子了吗?”保罗很客气地对爱瑞嘉说,今天保罗不像上次那么严肃,谈吐自然轻松,还对我点点头打招呼。
其他人也都走出来看看当地的萨满长得什么样子,当他们看到路虎越野时候还是满心期待出来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萨满,而没想到的是保罗这么的年轻,而且看着今天的穿着打扮一点都没有萨满地样子。只有韦二犬毕恭毕敬地过来打招呼,算起来保罗上次救了爱瑞嘉,所以爱瑞嘉知道保罗的厉害。
韦二犬喊上黑工帮忙扛着母羊母鸡,然后我们大部队步行走向白蛇上次出没的地方,老曹小曹老吴老李和朱勇五个人对于白蛇的事情不知情,也不知道我们为何今天要这么早请个萨满让大家去杀鸡杀羊,韦二犬告诉他们的只是今天去祭祀山神,这样挖金的产量会好一点,乱七八糟的动物也不会来烦我们了。
从我们工棚步行道河滩边上地树洞那里二十分钟左右,上一次多内就是把十头羊拴在这里送给白蛇。保罗吩咐几个黑工按照他的指挥在树上挂了很多写了很多奇怪符文的纸条,然后把母鸡和母羊倒挂在树上。保罗从背包里面拿出一瓶东西,让我告诉所有人趴在地上面向树洞,韦二犬听完我的翻译后第一个趴下,我和其他人面面相嘘也跟着趴下,保罗把那瓶水滴了我们每人好几滴,滴出来的东西味道很重,但没有颜色。
接着,保罗让黑工轻轻拍着两个非洲鼓,他自己在脸上涂上泥土,他把上身体恤脱掉,我用眼瞟了一眼,保罗的胸口刺着一个天使,而后背则是一个魔鬼。保罗拿出一把大砍刀,用那瓶神秘液体地在刀刃上,然后嘴里说着某种咒语,一边念着一边舞动着自己的步伐,有点滑稽。他让我们所有人站起来跟他一起喊口号“哇哈啦,哈达哇!”还要跟着他的舞步一起跳起来,我们所有人就跟着保罗一遍喊着“哇哈啦,哈达哇!”一边模仿者保罗,就像是广场上大妈跳广场舞一般。
保罗一会大喊,一会大笑,一会儿左右摆动,一会儿前后跳动,手舞足蹈,我们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所有人也不敢怠慢,一声不吭地跟着保罗的动作,我们乱舞着,持续了十来分钟,我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保罗高呼一声“阿库拉玛塔塔!”然后挥手让我全部趴下面朝着他,然后再坐起双手放在头顶,我们毕恭毕敬按照保罗说的做,而保罗拿起那把砍刀,轻轻地抹了那个母羊的喉咙,那母羊瞬间挣扎着惨叫着,血没有喷出来而是向滴水一样一滴一滴滴下来,保罗又同样的抹了另外一只的母鸡。接着他让黑工重重的拍着非洲鼓,保罗让我们一个个趴着爬过母羊和母鸡的下面,让鲜血洗尽我们的忏悔!
“哈库拉玛塔塔!”保罗高呼着,而我们的仪式就这样结束了,保罗为我们每一个人的头顶用那把砍刀敲了下,我们虽然不明白也不理解甚至我自己内心都觉得有点滑稽可笑,但是不敢表露出来。
入乡随俗5…水银炼金()
尘世之间,人生风景,不都是镜花水月,也不都是繁花簇锦,任何一个生命,都是一个小宇宙,都有属于自己的时光;任何一个生命,都是一本书,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任何一个生命,都有一个孤独的旅程,都有属于自己独特的生命和人生价值。
祭祀就这样在可笑滑稽地乱舞后结束了,保罗没到我们工棚里坐坐就开着车离开了,朱勇他们几个开始议论起我们刚刚的那个仪式,嘀嘀咕咕说保罗是个江湖术士,坑蒙拐骗,什么乱七八糟的祭祀,全他妈狗屁不通!
韦二犬倒也没有去反驳他们,而是跑到挖掘机那里去看,当看到那群黑压压的乌鸦离开以后,他就开心地像个中了彩票一样,跑回工棚大呼着“哈库拉玛塔塔!乌鸦都走了!”老李和老曹专门走去挖掘机那边确认了也回来告诉我们乌鸦确实离开了。有些事情要不是真的经历了,你永远不会感受到那种不可思议的震撼!你如果要问我我到底信不信那些邪乎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还是不太相信,但是也不敢不相信!
韦二犬招呼大家准备马上开工,开工之前,他带头又给墙上的吕洞宾像上香,他现在是不管中国的神还是加纳的萨满通通都拜啊!大家半信半疑,老曹小曹老吴和黑工们搬动水泵设备,朱勇发动了大发电机,接通了矿井的电;老李检查了挖掘机上了黄油增加了液压油;我和韦义云也帮着力所能及的事情。在一个多小时准备工作以后,工地又开始忙碌起来了,挖机作业时发出的烟雾一下弥漫了整个矿井,黑工们一边排水一边指挥着老李的挖机,整个工地有条不紊,似乎大家重现燃起了斗志和希望。
工作了三个多小时以后,镏金槽过滤的金砂似乎确实比以前多了,韦二犬查看了好几次对我们竖起大拇指示意产量有所提升。
小曹和黑工分别举着高压水枪对挖机倒在镏金槽的泥沙进行冲刷,而这个水也是专门在矿井旁边挖的蓄水池里面的,经过沉淀略显清澈。高压水冲到泥土以后,豆大的粘土从第一层镏金槽过滤到第二层溜槽,逐级过滤,把泥土过滤掉,最终到最底层的洗金毯里面,剩下是少量地沙子金子和其它矿物的混合物。老曹和老吴以及多内不断检查着八根水管确保工作顺利,这八根水管都连接着砂泵机,其中四条主要从水池里面抽水用来冲刷泥土砂矿;另外四条则把冲刷过程中沉积在下面的污水抽到另外一个污水池里面,经过一夜的沉淀第二天这个污水池就会作为第二天的清水池。整个过程中,站在砂金机器前面端着水枪的小曹是最累最辛苦的,穿着厚重的连体防护服,天气又是如此的炎热,而在矿井下面基本吹不到什么风;没过一个小时,小曹就会和老曹老吴交换,另外三个水枪都是交给了黑工,这几个黑工都是很有经验的辅助着冲刷作业。
韦二犬一会走到矿坑边查看矿井是否有塌方现象,一会走到镏金槽底层用手捞一把金砂看看冲刷效率以及金子含量。韦义云带着一副黑超大墨镜,跟在韦二犬后面,韦二犬给他讲解着各种操作作业,看得出来韦二犬想把韦义云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砂金矿管理者。
中午大家简单在矿地吃了几个木薯和鸡蛋继续忙碌着,一天就在忙碌中结束了,越忙碌越感觉时间的飞快,老吴提回一大桶金砂,所有人脸上都挂满了笑容,看得出来今天的产量比上周的情况好很多,连不懂金矿的我都感觉到了所有人的心情是如此的愉悦,仿佛金矿上开始过节一般。
老吴顾不上吃饭把金砂放到檀木的洗金桶中,洗金桶看上去更像是个簸箕,老吴坐在铁板焊接的水池旁边,手持着洗金桶在水池里面轻轻摇晃,让砂子从檀木簸箕里面掉入水池内,这是利用沙子和金子密度不同在水里的浮力不同原理,而水池里一般还铺着洗金毯以防有金子不小心掉入水池。
当掏出来的砂金都倒在铁罐子里面,老吴取出一瓶眼药水一样的瓶子,我站在老吴背后问他“老吴这是什么啊?”
“哦,水银!”老吴头也没回从瓶子里面滴了好几滴水银在铁罐子里面,水银覆盖乐整个砂金颗粒层。
“这是干什么的啊?为啥要加水银啊?”我弯腰看着小铁罐子里面的颗粒轻声地问老吴。
“亏你还是大学生呢!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水银可以提炼砂金啊,由于水银的密度比金大,所以如果将沙金置于水银中,金子会下沉,而杂质会漂在水银表面,从而达到分离的目的,这点物理知识你都不懂吗?”老吴一边轻轻摇动小铁罐,一边嘲笑我不知道水银提炼金子的原理。
“啊?不是用什么氰花物提炼金子的吗?我好像以前看电影或者看书都说是用氰花物的啊?”我有点不明白继续问老吴,而老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书呆子!氰花物是违禁品,像我们这种小矿从哪里搞来,买氰花物的钱还美挖到金子的钱呢!再说了,氰花物主要用于岩金提炼,属于化学方式,利用氰花物把金子从矿石状转化为液体状吸附到氰花物中。而我们砂金一天产量才多少,砂金而且也没那么复杂,金子本身也没那么多需要分离的,只是一些泥沙以及少许其它金属混合物,用水银的话简单方便,价格也便宜。”韦二犬在我背后完整地回答我的问题。
“还是韦总说的详细,教授级别的回答!”老吴竖起大拇指给韦二犬拍马屁。
“哦,原来这样啊!行行有门道啊!”我对着老吴和韦二犬笑笑。
“老吴快点炼金,看看今天的产量!”韦二犬拍了拍老吴的肩膀。
“啊?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追问韦二犬。
“真金不怕火炼,当然是用火来把金子溶成金水咯!”老吴抢着回答我,“你说我你们大学生都学得什么东西啊,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入乡随俗6…火炼成金()
“老吴,你就别笑话我了!术业有专攻,我又不是学矿业的,也不是学冶金的,不知道也正常嘛!那我如果问你啥叫dota,啥叫cs,啥叫wc3,你肯定也不知道是吧?”我拿游戏名字反问老吴,“快说说,火炼金子是个啥用途啊?”
“所谓啊,真金子不怕火炼,真孙子不怕考验!”老吴假装成教授授课一样严肃地一本正经地跟我说,“金砂都是一粒一粒的,而且这其中还有不少水银和其他残留物,用火烧成金水,一方面可以成型,一方面去除其他杂质,利用的就是金子的熔点比较高,水银啥的都变成气体了!知道不!这个叫初中物理!”
“知道啦,吴老师!”我顺着老吴的“戏”继续配合他演。
“哈哈!”老吴一边哈哈笑,一边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小碗,说碗不准确,更像是个陶瓷的斗蟋蟀的那种小缸!老吴把金粒聪洗金桶里面倒到这个小缸里面。韦二犬又把上礼拜淘到的金粒也递过来,老吴一并倒进这个小锅。
我正要问他那个小缸叫什么,老吴从一个塑料包装袋取出一种像面粉一样的粉末物体。接着端着这个小碗放到厨房边上已经在烧的焦炭上面,他接通一个鼓风机对着火吹。
“老吴啊,那个小碗是什么东西啊?你这样是想把金子融化是吗?”那个小碗不会融化吗?”我见老吴站起身到脸盆洗手,跟在他后面问道。
这时候韦义云也好奇地站过来看那个在烧的小锅,小锅里面是我们这一个多礼拜来的战利品“金粒”。
“融化?那个碗的熔点是3800度,这焦炭最多烧到1500度,怎么可能融化呢!我就说你物理没学好吧!”老吴洗完手一边接过韦二犬给他的茶一边揶揄我。
“那个小碗是融金坩锅,专门熔炼金子的!对了,老吴,话说他是什么材质来着?”韦二犬坐我旁边笑着说。
“石墨坩锅!”老吴喝了一口茶,又点上一根烟,拖拉了一分钟看看我们然后吐出一口烟圈说。
“石墨?石墨是什么?”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
“石墨你都不知道啊!小生,这个化学课肯定有教的啊!”韦义云站在坩锅旁边也嘲笑我,“石墨化学式c,就是碳啊!金刚石也就是钻石都是碳啊,他们是同素异形体!”
“哦,想起来了,金刚石是最硬的物质!”我挠挠头看着韦义云。
“相反,石墨却是自然界最柔软的!哈哈!”韦义云说的这个我还真没什么印象,大学四年都在玩游戏蹉跎岁月,以前高中初中学的早就还给老师了。
“对的,这个坩锅是石墨做的!同样的大学生还是有差距啊!”老吴在旁边起哄笑话我,“小生,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说金子的熔点是多少啊?”
“厄,2000度?”我随口猜了一个答案,我一点也记不得了。
“1064度!”韦义云脱口而出。
“哈哈,小生啊,你这大学生名不副实啊!您看看人家义云啥都知道,广西人知识水平就是比你们上海人高,哈哈!”老吴坐在火锅旁边一边看着火,一边继续笑我。
“惭愧了,我给上海人民丢脸了!不过老吴,这个挖金你们广西人在行,你们肯定相关知识都了解对吧,你拿你们在行的比我不在行的,那我肯定吃亏啊对吧。”我蛮不好意思,但也想了个说辞回复老吴,总不能给上海人丢脸。
“那你在行的说说,看看我们知道不?”老吴不依不饶问我。
“比如说,我目测你印堂偏暗,人中塌陷,我掐指一算,你老吴那个方面有点虚啊!”我用爱瑞嘉说得那个症状故弄玄虚跟老吴说。
老吴被我一说竟一下愣住了,仿佛内心深处的隐瞒都被我说了出来,一时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啊?那个方面是哪个方面?老吴你有点虚啊?”朱勇也在旁边听到我们的对话,一听到他的老本行他就特别关注的问。
“去去去,瞎扯的!老朱就你信哈!好了好了不说了,这金子得烧个个把小时呢,瞧我一身的泥巴,你们倒是先洗好了换了衣服了,我也要去洗下了。”老吴被我说中了命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找了个借口去外面洗澡了。工棚的洗澡非常简陋,水是旁边挖机挖的泥坑积聚的水,放在桶里沉淀清澈,用上半部分的清水直接拿大勺子浇身上冲洗,洗澡就在工棚的侧面,是用一个彩钢板直接围起来的,所谓洗澡就是用水冲刷一下。
“小生,你刚说老吴那方面虚,你小子咋知道的?你别说,上次我们几个一起来加纳之前,我们在深圳,我请他们去洗脚城,老吴这家伙没几分钟就完事了,哈哈哈哈!”朱勇说起他们几个来加纳的风月往事。
“我是根据神果的反应推算出来的!”我嘿嘿一笑,韦二犬和朱勇都看着我,“真的,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的是真的。”
“小生你小子还真把自己当萨满了啊!“朱勇对着我笑着说。
“老朱,你又嘲笑我,可别说了哈,我们都饿的哇哇叫了!今天吃啥好东西啊!”我摸着肚子问朱勇。
“都好了,等老吴洗好澡回来就开吃!今天我去镇上,正好碰到珍珠了,珍珠帮我去屠宰场买了好多猪脚猪肝,还有猪头肉!你们知道吗?黑人不爱吃这些东西,我基本就算是白捡一样,我买了20个猪脚,两块猪肝,一块猪头肉,你们猜我花了多少钱?5赛迪!20元人民币钱!”朱勇说的唾沫飞溅,仿佛今天我开车进城捡了大便宜一样。
“那是蛮便宜的,都是我家珍珠的功劳好吧,是我让她等你的,我电话告诉她你会去买菜,所以在必经的路上等你的,也是我让她帮忙买点猪蹄的,正好前几天老朱你买的黄豆一起炖!”韦义云嘿嘿嘿地说起他的安排。
“好吧好吧,你家珍珠!不过话说回来,珍珠这丫头确实不错,勤快懂事人也机灵,长得虽然黑点,但是其实身材挺好的,屁股翘的很!”朱勇嬉皮笑脸地说着,“我说,义云,你让你家珍珠帮我们几个兄弟也张罗一下啊,对吧?”
“谁刚开始时候打赌说绝对不碰黑妞的,怎么才几天就变了啊?”韦义云想起朱勇打赌的事情反问他。
“男人嘛!有需求的啊!”朱勇也嘿嘿地笑,“真的,你跟你家珍珠说说,给我们都找个当地女朋友,我们可以在东夸租个房子,专门安置当地家属团对吧!”
“老朱你的算盘打得倒是不错啊,专门设个天上人间在镇上是吧?去去去,先把菜端上来,老吴来了!”韦二犬不耐烦地招呼朱勇去端菜。
步入正轨1…金饼()
“来了来了!黄豆炖猪蹄,卤猪头肉,爆炒猪肝,还有韭菜炒蛋和羊排汤!”朱勇和老曹把几个菜端到坐上,工地用的碗都是不锈钢的铁碗,容量都很大。
“老吴,快来吃饭!老曹去把工棚围墙的大门关起来,这烧着金子呢!还有老朱,一人一瓶啤酒!”韦二犬招呼大家来吃饭,朱勇挨个给大家撑了米饭,然后从冰箱拿出八瓶当地啤酒。
今天产量比以往多,大家的心情都一扫上周的阴霾格外高兴,尤其是韦二犬,上礼拜愁地眉头都连一起了,现在又恢复了生气!
“老朱,撑一碗羊排汤送外面几个小黑!让他们又添个菜!”韦二犬突然想到什么然后站起来跟朱勇说。朱勇从锅里撑了满满一大碗,小心翼翼端出去,小曹帮他打开围墙的大门,我们在里面就听到那边黑人的欢呼声!
有酒有肉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