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明朝谋生手册-第2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初的时候是海运,后来辽东屯田自给自足,海运早就停了。到了嘉靖初年,辽东田亩数已经颇为可观,但后来战事渐多,军屯要上缴的租赋又重,逃兵更多,抛荒的田亩不计其数。那时候辽东军用不足,也有人提过重新启用海运,可这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李如松说起这话的时候,颇有点指点江山的大将风范,但末了却又添了一句,“多亏张部院到任辽东之后,多行善政,父亲又屡败蒙古和女真,辽东人不像从前那样朝不保夕。”

    汪孚林知道李如松前头半截并没有任何问题,可后头称赞张学颜的话却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因此他也只打了个哈哈。

    比起欧洲人此前此后大航海的热情,如今的大明朝廷着实称得上保守。因为隆庆开海。商船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远洋海上,前往南洋西洋甚至偷偷摸摸去倭国乃至朝鲜进行海贸,可官府那曾经的宝船厂却早已经荒废了,就连海运漕粮也因为上次倾覆而彻底叫停。

    在方圆一千五百步的牛庄驿城,众人只停留了一夜,接下来则于海州卫城少歇,又经过鞍山驿前行一日半,便是辽东都司所在的辽阳。这里曾经是洪武初年整个辽东的最高权力机构,但随着辽东总兵、辽东巡抚设在广宁,尽管辽阳仍是一等一的重镇,又是整个辽东最繁华的地方,但昔日在辽东曾经位于最高序列的都指挥使,大多成为了武将的加衔,如今辽东挂着都指挥使一职的将领,甚至不止一个,分守辽阳副总兵曹簋就是其中一人。

    曹簋深得李成梁器重,短短四五年间,升官犹如坐火箭,从守备、游击、参将一路直擢副总兵,已经是寻常军官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他是李成梁的老部下,也深受辽东巡抚张学颜保举嘉奖。此前打古勒寨时,身为参将的他奉李成梁之命诱敌深入一举建功,王杲从古勒寨逃走之后卷土重来,又是他严阵以待一举将敌人击溃,所以这副总兵虽提拔起来不到数月,可谓是坐得稳当。

    可这一天,他竟是亲自出城迎接李如松,一见到人别说半点架子,竟是口口声声大公子,犹如家将。

    李如松发现汪孚林早就躲到后面去了,愣了一愣之后,也没把人叫上来。因为这一路相谈甚欢,他自认为算是差不多把汪孚林的秉性等等都给摸了个透彻,想着只要回头送汪孚林出辽东时再送上一份厚礼,这位很会来事的汪小官人绝对不会多事。当下他也就没有计较曹簋这样卑躬屈膝的举动,但少不得提醒人,随行的还有一个去年登科的三甲传胪,说话做事都留意些。

    而此曹副总兵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朝廷虽说掌握生杀大权,但却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师,在这辽东镇,李成梁便是大半个土皇帝,就是张学颜也得靠李成梁指挥将士打仗,区区一个新进士能有什么幺蛾子?就算有,辽东上下所有文官也一定会同仇敌忾,把事情摁下来。

    否则打起仗来,就连文官亦是朝不保夕,时时担心受到牵累,哪像现在这样跟着李成梁混战功来得舒心惬意?

    得知李如松只在辽阳逗留一日,曹簋有些意外,但想到之后人家回程的时候一定也会经过辽阳,他也就释然了。令亲兵把众人一一安顿送往客房安歇之后,只剩下自己和李如松单独两人时,他方才立刻说道:“大公子来得正好,刚刚从抚顺送来的消息,说是王杲的长子阿台露出行踪,他正在招纳其父旧部,是否要卑职整调兵马,再端一次他的老巢?”

    “暂时先看看,建州左右卫那么多比他年长,有人有马有刀枪的族酋,就看着他这个毛头小子胡闹?王杲没了,正是取而代之的时候,让他们自己去窝里斗。父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仗要一点一点打,骨头要一点一点啃,这才有滋味。一下子把一辈子的仗都打完了,你下半辈子干嘛,躺在床上搂着媳妇睡觉?还是说,你这个副总兵打算再立点功,换个地方去当总兵?”

    曹簋立刻醒悟过来。少不得慌忙表露心迹。李如松也不过随口那么一说。问明建州左右卫不少族酋都在抚顺马市出没。甚至还有人主动出卖阿台的消息,他就嘿然笑道:“你看,人家也恨不得我们帮他们除掉阿台,如此一来,王杲这一系就算彻底被连根拔起,那又是何苦?一根还没长成的幼苗而已,如若他能够撑得住四周那些虎视眈眈的虎狼之辈,过两年才有拔除的资格。父亲的兵锋所向。是那些真正的刺头,谁都要打,那怎么打得过来?养一茬,割一茬,这就和稻子似的,不长起来割下去的话,又哪里有收获?放到朝中文官嘴里,还变成我们杀鸡用牛刀。”

    “大帅英明,大公子英明。”曹簋连忙奉承了几句,当下少不得又多说了一些铁岭卫那边的情形。作为李家发迹之地。尽管如今只有宿夫人每年会回去一次,祭拜祖坟。打扫宗祠,安抚族亲,但麾下将领全都会多关注关注那边,毕竟李家的祖茔可是在那里,有个闪失他们全都吃罪不起。等到他送了李如松出屋子时,他突然只听得这位长公子头也不回问了一句。

    “张部院最近可有什么吩咐?”

    辽东巡抚张学颜最近不是回广宁了?怎么还来问我?

    曹簋只觉得满心疑惑,但张学颜和李成梁这辽东最最顶尖的一文一武,全都是半点不能得罪的,他不得不绞尽脑汁思量巡抚那边最近可有什么行文辽阳各处官府的。足足好一会儿,他才勉强算是抓到了两条,当下用不太确定的口气说道:“似乎张部院是申斥了抚顺关守备赵德铭?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了,张部院倒是问过辽阳里受降所的那些蒙古降人情形如何,听说是土蛮派人互市的时候,索要降人。”

    朝廷封了右翼俺答汗,对于左翼察罕儿部的土蛮汗却一直都不予理会,这东制西怀的策略,便使得隆庆以来,辽东既要对付女真,又要面对虏患,可以说是整个天下用兵最多的地方,故而张学颜早已和李成梁商定,报了朝廷开互市,尽管并未明文回复,但这默许的互市却早已在边关悄然开了多年。只不过既然大明和察罕儿部没有和议作为基础,土蛮麾下往往一边互市,一边照样入寇,但即便如此,辽东的压力仍然比从前降低了一多半。

    但当初封赏俺答汗的时候,就是以坚拒察罕儿蒙古作为条件,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好像和张学颜让汪孚林办的事,没有太大关系?李如松在心里如此琢磨,也就没大理会。可等到他回房的时候,他就从门外亲兵口中得知,汪孚林已经带着妻子出去逛了,同行的除却几个随从,还有抱着虎崽子的舒尔哈齐。得知自己这边有十几个家丁非常知机地也跟了出去,他不得不感慨这家伙着实闲不住,日后怎么在官场呆着,可抬脚刚要进屋子的时候,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大公子,我那弟弟年幼不懂事,说话做事全都凭着性子,大公子能否求个情,把人要回来?”

    嗯?

    李如松转头一看,就发现是努尔哈赤正垂手而立,脸上满是担忧的表情。他想起此行中间故意卖了几次空挡给人逃跑的机会,对方却不但没跑,反而提醒了家丁防卫疏忽,显然年纪轻轻就很知道利弊得失,不禁眉头一挑:“怎么,生怕人家虐待了你弟弟?”

    已经虐待了,还要什么生怕?

    一想到前次看到舒尔哈齐那红肿的双颊,后来又看到他一瘸一拐,眼神不再是从前那样仿佛孤狼猛兽,而是分明多了几许畏惧,努尔哈赤就终于忍不住了。这个敢打敢拼的嫡亲弟弟是他眼下的唯一臂膀,没有折在战俘营那一次豪赌中,要是却折在一个不明根底的汉人手里,那岂不是可惜了?更何况,他着实担心少不更事的舒尔哈齐被套出什么来。

    相形之下,战俘营中那次设计和豪赌并不要紧,可万一舒尔哈齐把他们之前从古勒寨押到广宁这一路来时暗自默记于心的那些地理城防吐露出个一星半点,那就遭殃了!(未完待续。)

2015之后,展望2016!

    2016年了,时间简直快得令人发指!就在2005年12月,我的第一部vip小说《凌云志异》上架,那时候,我好像正被当时的编辑拖去美罗城观瞻年会,见到了那时候红得发紫的众多大神们,其中有血红、锋锐、周行文等等,记得还和锋锐聊过他那部小说《复活之战斗在第三帝国》,可一转眼他就太监了好多年,直到数月前才刚刚重新更新,又进入了历史军事月票榜的前列。十年时间,我却从刚入行的新人,变成了一个创作了数千万字的老作者了。

    和我同期的老作者已经所剩不多了,很多聊过结交过的朋友,也都成了qq里的回忆,但也有番茄这样的已经超红超紫,我却还在这条路上蹒跚前行,不温不火。有人问过,每天都要写小说,就连过节的时候还在写小说,是否觉得很苦,我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天天一睁开眼睛就想到还要写多少字,确实压力挺大的,但看看笔下的故事,不写又觉得手痒。压力很大,但也同样很快乐,因为,这是我热爱的事业,这是我人生的一部分。

    2015年,我结束了四百多万字,人生中最长的一部作品《盛唐风月》,开始了《明朝谋生手册》。而在2015的最后一个月,哪怕因为我因为家中事故频频,心神恍惚,多次乌龙,到最后才后知后觉发现月底有双倍月票,最终票数还是达到了1897票,差一点就突破了一千九。而2016年,《明朝谋生手册》即将步入中后期,大家也随着汪小官人的步伐,从东南到京师,从京师到蓟辽,见证一段历史传奇。值此元旦之际,祝大家平安美满,健康幸福!

    最后例行召唤一声双倍期间的月票,谢谢大家陪我走过十年!(未完待续。)

第五六二章 似是而非的机密

    相比广宁的鲜明军事色彩,尽管辽阳也是军事重镇,但反而更加繁华,商业色彩也更加浓厚。这里古名辽东城,历经两千年始终是东北重镇之一,九边之一的辽东镇便设在此。和徽州府城以及歙县城紧挨在一块的东西双城格局颇为相似,辽阳城也是南北城的格局,

    北城乃是后筑的土城,最初用来安置东宁卫中归附的夷人,后来虽有居民,但总体来说地小人少,辽东总兵每年冬季移驻时,临时治事的地方正是北城东宁卫。而南城则占地很广,副总兵府在内的众多衙署官府都在此,不少主干道上更是一等一的闹市。

    南城内的街道还维持着当年建城时的风貌,都是东西南北对称,直来直去的十字街。城南靠左的安定门内东侧,是辽东都司衙门,而东南面则是定辽中卫,曹簋的副总兵府则在定辽前卫的东侧。副总兵府门前长街因地得名,被人叫做副总街,汪孚林听到这词的时候,着实忍不住生出了一种时空交错的喜感。此刻,出来逛街的他纵马驰出标有阃外长志四字牌坊的街口时,便往四下里看了一眼,竟是看到不少路人偷偷打量他们这一行人。

    因为沈懋学制止了要跟着出去逛的沈有容,叔侄俩没出来,除了碧竹留守看屋子和行李,他们这一行主从,再加上范斗、养虎的阿森、阿哈和舒尔哈齐,总共十三人,可这么一停,他又回头一看。就发现有一二十个李家的家丁已经跟了出来。

    对此。汪孚林非但没有介意。反而回头招了招手,等到一个有些面熟的家丁头子策马上前来,他就笑着说道:“我闲不住,四处逛逛,正愁没有向导呢,你们来得正好。这会儿距离太阳落山还有一个多时辰,能不能带个路?最后找一家辽阳城里的好馆子,我做东。请兄弟们吃肉喝酒!”

    辽东苦寒之地,军中要禁酒根本就不现实,所以不是在正经打仗的时候,饮酒自然没有严格的禁令。听到汪孚林这么说,那家丁头子本来还担心这位汪小官人嫌他们跟着碍事,一气之下会赶人,这会儿完全放下心来,立刻满口答应,回头去对其他人一说,一听到有人请吃喝。顿时都是轰然应诺的声音。只不过,两边人马汇聚到一起。加在一起将近三十骑人,走在外头端的是威风凛凛,闲人退避,就没人敢挡道的。

    汪孚林哪里不知道这肯定是李家那些家丁服色关系,可他又不是来微服私访的,对此也没什么所谓,唯独吩咐控制速度,不要踩踏惊扰了路人和摊贩。当他们来到南城主干道上,看到两侧鳞次栉比的商铺时,汪孚林就不由得笑道:“怪不得从前在一本集子上看到过前头张尚书诗句,春云漠漠水悠悠,四顾睛山远郭楼,烟锁朝峦浮翡翠,霞明远岫拟丹丘。若把南边的人蒙着眼睛带到这里,只看这一番富庶景象,定然认为是东南那边的富庶城镇。”

    对于汪孚林突然如同一般书生那样掉书袋,小北着实有些想不通,可除去她之外全都是些粗人,她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打哈哈道:“说的也是,但东北雄城气象,又和东南婉约不同。”

    他们这一帮人往街口这么一停,立马堵塞了半边交通,来来往往却没一人敢说一个字。人群中的舒尔哈齐和阿哈尽管之前也来过辽阳,但都是被拘押在东宁卫所在的北城中,这南城最繁华的地方全都是第一次来了,此时此刻看到这般繁忙富庶景象,他们不禁有些失神。

    阿哈想的是李二龙这些天来潜移默化,心底终于有一丝自我意识开始抬头,尤其是听说范斗被汪孚林雇了去做事之后,更是有所心动,第一次考虑自己的将来。可舒尔哈齐却不同。他被严格限制和兄长努尔哈赤的任何行动,范斗和养虎的阿森几乎是贴身紧盯他,他根本没办法做任何的小动作。

    他抱紧了怀中的虎崽子,心里却在思量如何带着它一块逃跑。因此,看到人这么多,他第一感觉就是只要偷偷下马往人群中一钻,轻而易举就能让人找不着。但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且不说怎么摆脱这许多人,这里不是女真的地盘,而是明人的城池,按照兄长曾经说过的,只要把门一关满城搜捕,就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还得继续忍。”

    舒尔哈齐在心里提醒了自己一声,见那虎崽子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便勉强笑了笑,继而低声说道:“你也忍一忍。”

    一旁的范斗和阿森虽说听到了这话,可只以为是小孩子喜欢虎崽子,也没太往心里去。等到汪孚林随便挑了几家铺子逛了一下,买了几件东西,其中甚至有木雕,对这些风雅东西不熟悉的他们自然无话可说,但家丁们那儿的窃窃私语就不一样了,大多都觉得读书人就是名堂多。只不过汪孚林每到一处,这些人往门前一站,别的客人就没法进来,掌柜又或者东家却不但没意见,反而满脸堆笑迎进送出,那架势恨不得白送。

    汪孚林不过是随便看看辽阳都有些什么出产,最好卖的货是什么,如此进了三四家就没兴致了,当下就让那家丁头子带路去找地方祭五脏庙。当这一行将近三十人来到一家酒旗迎风招展的两层酒楼时,只是刚一勒马,里头就屁颠屁颠跑出来好几个人忙着招呼,须臾就把众人迎上了二楼。

    吃饭这种私密的事情,汪孚林又带着小北,本来也不打算结交李家的这些家丁,免得李如松误会,当然要了一间包厢雅座,先打发了小北进去,自己对李二龙低低嘱咐了几句。等他进了里头,李二龙这些随从和李家的家丁们各自在包厢附近挑了座头散坐开来。占去了大半个二楼。饶是如此,这帮人没有直接包场赶客人。这也让掌柜伙计们松了一口大气。再加上看在那块打赏银子的份上。酒菜不多时就流水一般送了上来。

    包厢中,小北见伙计端着大条盘上来,笑吟吟介绍了汪孚林之前特意吩咐的几道野味,什么红焖牛尾、卤制鹿肉、野鸡崽子炖蘑菇、酱烧野猪蹄子……林林总总再加上几道她根本不认识的山珍野菜,她只觉得有些惊悚。当汪孚林摆手把人屏退下去,就立刻开始冲着几道菜下筷子,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至于吧,刚到辽阳就又要先当一回吃货?”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你听听,外头别说喝酒,划拳都有了。”汪孚林用筷子指了指一帘之隔的门外,见小北百思不得其解,他就笑了笑说,“没有这种乱哄哄的氛围,又怎么能制造机会让人逃跑?”

    “咦?你想让那个小齐逃跑?”小北一下子跟上了汪孚林的思路,但随即有些不解地问道,“可这小子不笨。应当知道很难在这辽阳城中跑掉。”

    “但如果他认为,他们兄弟很快就得死呢?”

    “那你要欲擒故纵?”

    “不。一来是想试试他们的兄弟之情,二来,是我想看看李家父子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汪孚林随手挟了一筷子说不出名字的菌菇放进嘴里,这才淡淡地说道,“虽说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但有些时候,一旦下了猛药,兄弟之情究竟多深,立时三刻就能检验出来。如果乍然听到似是而非的风声,我想看看两兄弟到底是怎样的选择。”

    日后能杀子鸩弟的努尔哈赤在面对生死关头的时候,会先顾谁,他真的很好奇。但更好奇的是,李成梁和努尔哈赤的关系,后世也不知道多少人拿来掰碎了分析,有人说李成梁是故意把努尔哈赤养壮大,有人说李成梁是等养肥了再杀,却没想到自己赋闲将近十年,后来返回却已时过境迁,有人说努尔哈赤在李成梁在时就宣誓效忠李家,还有人说努尔哈赤是李成梁的私生子……在林林总总靠谱不靠谱的猜测中,他眼下想试探的是究竟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外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吆五喝六,虽然李家家丁们都克制着不醉酒,但说话喷着酒气却在所难免。再者,他们都守在汪孚林的包厢门口,这里是二楼,窗外就是大街,难不成汪孚林夫妻俩还会翻窗走人?再看看汪孚林那几个随从也全都吃肉喝酒好不高兴,他们就更加放下心来。于是,抱着小虎的舒尔哈齐便渐渐发现,眼下竟然是比这一路来时更好的空挡。可既然都知道很难逃跑,他只能压下心底的渴望,只埋头往肚子里塞饭菜。

    吃饱了才能有力气!

    吃着喝着,渐渐有人不时去茅房出恭,舒尔哈齐吃饱肚子,突然只觉得腹痛如绞,就有些撑不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