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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谋生手册-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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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齐齐色变。最失态的还是吴氏,她几乎是连腿都软了,要不是汪二娘和汪小妹在旁边搀扶着,怕是她就能昏过去。

    汪道蕴秉承君子远庖厨的原则,更是根本连一只鸡都没杀过的人,这会儿哆哆嗦嗦老半天,好容易才憋出几个字来:“你……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爹,你受伤了?”金宝没人拉,因此这会儿和秋枫一同冲了过来,话问出口后,见汪孚林气色看上去不错,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今天课上到一半,夫人就让人护送我们回来,而且说是外头发生了事情,不许出门,到底出什么事了?”

    汪孚林本以为自己这么招摇,家里人应该早就知道了,没想到穿着这行头回来竟然引来如此一团乱,他顿时大为郁闷。好容易解释清楚了,这是人家的血不是自己的血,是自己杀了人,而不是人家伤了自己,他就只见汪道蕴直接脑袋一偏昏了过去,若非柯先生眼疾手快,人就要直接躺地上为了,想来是没法接受儿子杀人的事实,至于吴氏,此时也比汪道蕴好不到哪去,脸色煞白,就连素来性子外向的汪二娘和汪小妹也被杀人两个字给吓到了。

    这事情迟早会传出去,此刻见家里人这样的光景,前世今生加一块,全都是第一次杀人的汪孚林也分外纠结。早知道他就让叶钧耀丢掉那所谓的好意,也免得家里这么一堆人受惊。就在这时候,就只听秋枫开口说道:“小官人顶着这一身奔走在外,一定累坏了,快打热水来沐浴换洗。”

    金宝也连忙问道:“爹,这一身衣服是不是还要留着,到时候当陈堂证供?”

    汪孚林赶紧点了点头,暗道关键时刻家里还得有男孩子镇场,否则就凭那不靠谱的老爹,实在是麻烦大了。他当即吩咐汪二娘和汪小妹把吴氏搀回去,又麻烦柯先生和方先生帮忙照顾父亲,自己则是立刻回房。等到热水送来,他三两下扒了那一身血迹的衣裳,却是足足换了三桶水,这才感觉仿佛闻不到血腥味了。可这一静下来,之前因为四处奔走而根本没来得及回放的杀人画面,此刻却一遍一遍在他眼前闪过,烦得他恨不得狂吼一阵发泄这股烦躁。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了一个声音:“爹,喝口茶吧?这是安神茶,秋枫说,他从前在歙县学宫那边看来的方子,很管用。”

    汪孚林一抬头,见金宝正双手捧着一杯茶站在浴桶前,脸上表情又紧张又担心,他便伸手接了过来,摸着茶杯外头温度正好,便也不管算不算牛饮,直接咕嘟咕嘟喝干了。等到一杯温热微甜的安神茶下肚,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面前有个人在,心安了许多,他随手把茶杯还了回去,这才叹了一口气。下一刻,他就听到金宝仿佛是深深呼吸了一次,继而就说出了一句话来。

    “爹,奋勇杀贼是很英雄,可你下次千万别这么逞强!”

    意外地看着面前的金宝,汪孚林先是一愣,随即便苦笑了起来:“没有下一次了,之前一直忙着没发现,你看看我的手。”

    汪孚林把**的手从浴桶中拿出来,就只见那只手五指蜷曲,此刻还在微微颤抖着,仿佛那中间还握着一把剑。

    “百无一用是书生……要不是这么经历一回,估计我也不会知道,关键时刻什么剑术都是假的,什么勇气胆色也是假的,要有一颗杀了人之后还能扛得住的心才是真的。”说到这里,汪孚林换了一只手,在搭在浴桶边上的软巾上擦了擦,随即**站起来拍了拍金宝的脑袋,“出去告诉秋枫,我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你和他去换下方先生和柯先生,好好看着你祖父。”

    他倒兴许不会做噩梦,汪道蕴就未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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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四章 枕边夜话,巡抚驾到

    “啊!”

    当听到身边一声惊呼,紧跟着人猛地坐了起来,叶明月几乎是一骨碌起身,一把将小北紧紧抱在了怀中。感觉到那冰冷而僵硬的身躯渐渐柔软了下来,她才轻声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姐!”

    小北反手死死抱住了叶明月,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尽管跟着乳娘在外颠沛流离的时候,她也吃过苦,打过架,见过血,但亲手杀人毕竟是第一次。昨天下午到晚上,她也不知道反反复复洗过多少次,可始终觉得浑身血污就是洗不干净。明明整个人已经很累很想睡觉了,可一合眼,就仿佛有血色的影子在面前乱晃,好容易入睡之后,连睡梦中都是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

    “娘本来说要陪着你睡,压一压那些牛鬼蛇神的,你却不肯,现在倒好,一个劲做噩梦。”叶明月从枕边找了手绢出来,给小北擦掉了额头上那些细密的汗珠,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来自己擦,接下来却抱着膝盖坐在那,就是不肯再睡下,她便笑着说道,“怎么,不想睡?那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反正今晚那两个丫头都被娘安置到其他屋子里去了,只有严妈妈在外头。”

    归根结底,除了苏夫人之前带去顶缸的那个丫头碧竹,叶钧耀也好,苏夫人也好,全都不希望被更多人知道,今天杀人的是小北。

    小北顺势就把头搁在了叶明月肩膀上,低声说道:“今天是不是我和汪孚林太冲动了?娘身边还有好身手的人,就算爹被挟持了。回头借着让他们吃饭。或者其他什么的功夫。说不定还能够把人活捉下来,不至于污了爹的书房。我实在是看着那两个恶贼挟持爹爹,又口吐狂言,心里气得不得了,竟然连那个项圈也扔出去了,而且都忘了捡回来!我……”

    下午和晚上的时候,小北全都一声不吭,无论叶钧耀和苏夫人说什么。她都只有嗯一声,此时此刻却突然肯说话了,叶明月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她听母亲说过,有些人第一次杀人之后,会如同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一样冷静,不会做噩梦,不会有反应,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就仿佛杀人只是吃饭喝水那么简单;但大多数人没有这么坚韧的神经,更何况汪孚林也好。小北也好,全都还年少。

    “不过是一件东西。就别可惜了,就连汪孚林之前也对爹娘说,这东西回头去典当卖了,再给你打好的。”叶明月犹如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身边并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妹妹还要更亲的小北,又故意打趣道,“不过,你知不知道他那串金佛珠是怎么回事?那是铜鎏金的,看上去是金子,其实就只有外头一层而已。听说,他是看着最近外头不太平,于是打这么一串东西戴在手上,准备关键时刻拿来当诱饵,谁知道这次就这么巧地用上了!”

    “……”

    小北一张脸顿时僵住了。她就想汪孚林那会儿真叫是财大气粗,一整串金佛珠这么洒落在地,事后连问都不问一句就丢着不管,敢情是这么一回事!她咬了咬嘴唇,没好气地说:“这个狡猾的家伙,就知道耍诈!那时候他竟然还去厨房弄了一包面粉,死在他那一剑下的小贼只怕到了黄泉都要叫冤枉!”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这人贼起来谁都要上当。”叶明月挪动了一下脑袋看了一眼小北,突然开口说道,“爹晚间空闲的时候说,他本来是想着,回头把赵班头胡捕头和几个司吏弄过来,让他们设计帮忙突围的,没想到你们两个会这么拼命。一个直接在书房守株待兔,一个竟然特意钻了那小窗过来。你们万一有个闪失,让他怎么办?下次记住,不要这么逞强,那种悍匪最不怕死,一击不成,你们能拼命拼过他?”

    “再选一次,我也会先救爹。”小北低声嘟囔了一句,见一根手指直接就朝脑门上戳了过来,她不躲不闪挨了这一指头,却是强硬地说道,“我只知道娘不能没有爹,姐和明兆明堂也不能没有爹!”

    对于小北这样的陈述,叶明月顿时再也说不出什么教训的话来。她叹了一口气,却是坐直了身体,硬是把小丫头给按着躺了下去,又掖好了被子,这才说道:“别闹了,睡吧。再不睡小心明天顶两个黑眼圈,又困得像只迷迷糊糊的小猫。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们操心了,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记住,忠勇双全杀了贼首格老大的,是你的婢女碧竹,不是你!”

    “哦……”

    等到小北无奈乖乖闭上了眼睛,叶明月也不管她是装睡还是真睡,自己也窸窸窣窣躺下了。可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就只听耳畔传来了一个声音:“姐,你说要是再选一次,汪孚林还会为了救爹装傻卖乖去杀人吗?”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叶明月本想这么回答,可话到嘴边,她却最终叹道:“他只要人在县衙,肯定还会这么干。别说他和爹素来亲厚,就说他从前亲眼见过你从那小窗偷偷摸摸出现在书房里的屏风后头,这次出这么大的事,他哪里想不到你会乱跑?哪怕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也一定会去的。好了,别想这么多,快睡!”

    一定会去吗……这家伙有时候真不是好人,但有时候却也真不错,真没错信他!

    同一时间,叶钧耀也正在对苏夫人长吁短叹。此番他引蛇出洞诱敌深入的这条好计,被苏夫人数落了一个狗血淋头,想想也是后怕。而后怕之后,他又忍不住要担心用碧竹代小北的这偷天换日之计会不会被人发现。当他第十次询问苏夫人是否会露馅的时候,枕边的母老虎终于不耐烦了。直接把被子一拉。将他的脑袋全都蒙住。这才没好气地说:“做都做了,还想什么想,难不成你要让人人都知道你家闺女救父心切,于是怀揣匕首到书房里暗杀了贼首?”

    “这是现实,不是唱戏!我看汪孚林都很不情愿声张,如果不是你硬要给他分润功劳,他又想到这样一个奋勇杀贼的人,恐怕得应付从按察分司到巡抚衙门各级官府的讯问。别人扛不住,他早就把这杀贼的功劳让给别人了!”苏夫人见叶钧耀赶紧把被子拉下去透气,她才警告道,“你可千万别自己说漏嘴!碧竹是我特意挑出来的,机敏能干,又略通武艺,反正尽可糊弄得过去,那些大人们总没有放着悍匪不问,一个劲揪着小女子问个不停的道理!”

    “好好……”

    妻管严的叶县尊当然不敢再啰嗦其他,只是在重新盖好被子之后。他方才低声问道:“倒是上次孚林的父亲到底什么意思?第一次来就非得请我把儿女都叫上,一个一个给见面礼。而后听说我升堂的时候他又带着媳妇来过好几回。他是不是看上了咱们家闺女?”

    汪道蕴和吴氏都是心计不深的人,苏夫人早就从两夫妻口中分别探出了不少东西,尤其汪道蕴那更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人,她早就探知了某些内情。此刻,她却分毫口风都不露,而是笑着打趣丈夫道:“现在徽州城内外,谁不知道你们这爷俩的关系,孚林比你儿子还亲,迟早都要是你的女婿。别想这么多了,你在任上一天,这事就不好提,等你这次升官成了再说。若你真的能多这么一个女婿,将来我也不用担心你冒冒失失又闯出什么祸来。”

    “夫人,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着调吗?”叶钧耀悲叹一声,可得了苏夫人一个白眼之后,他只好闷闷不乐地缩进了被子里。说实在的,要真知道这次这么危险,他就算原地不动十年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好在满天神佛都够保佑他和汪孚林以及小北,阿弥陀佛……

    这一晚上,夫妻俩都睡得很不安稳。毕竟,天亮之后还有更多的收拾善后,还需要梳篦一样把府城和县城那些歇家客栈旅舍之中全都梳理一遍。

    当次日一大清早,方县丞和陈推官全都奉命出发的时候,叶钧耀在原本的奏疏外,却还格外附了夹片,那就是请示派人下来查歙县预备仓的帐,还他一个公道!而后一个消息,他有意让人散布了出去,以此表明所谓几万两黄金完全是无稽之谈的流言。

    在这种声明之下,还坚持留在歙县等待那所谓机会的人,自然就更少了。尤其听说城门盘查越来越严格,不时有人被扣下的情况下,为了子虚乌有的巨大财富而留下,简直成了很不值得的高危行为。当然,打算捱到风头过去,再看看是否有机会的人自然也还是存在的,只是藏得深而已。

    十日之后,先行抵达徽州的,并不是姚辉祖又或者叶钧耀这一对知府和县令预料中的徽宁池太分巡道,而是新任应天巡抚张佳胤!

    而张佳胤赶来之后,第一件事不是见地方官,而是验尸,然后一个一个审问犯人,整整一天一夜就这么耗费在停尸房和牢房中。对于他这种一丝不苟的举动,府城和县城之中自然颇有议论。

    可同一时间,汪孚林却正泡在义店里和程乃轩以及米业行会的那帮人核账。此事从十天前就开始了,忙到张佳胤来的第二天,总算是告一段落。

    这天其他人都没有,只有叶青龙和程乃轩,汪孚林随手把厚厚的账册推给叶青龙,随即便笑眯眯地看着程乃轩说:“我说程大公子,知不知道你爹什么时候回来?”

    “我爹过年都未必能回来,你找他干嘛?”

    “过年都不回来?伯父真是太忙了,我过年之后多半会去扬州,到时候好好代你探望一下他老人家。”

    程乃轩简直要抓狂了:“你这家伙今年都出去三回了,明年出去都计划好了?”他正要发火,见汪孚林冲着自己勾了勾手,他将信将疑地把耳朵凑过去,紧跟着听他叨咕了一通,原本的恼怒顿时渐渐没了。他摩挲着下巴想了又想,最终冷哼道,“不行,我不能只听你说着好听,回头我陪你一块去!”

    汪孚林要的本来就是这个结果,见程乃轩傻乎乎地坠入彀中,他甭提多乐呵了。唯有已经很苦命的叶青龙一想到这两位自己的雇主竟然都打算撂挑子,脸上的愁苦就别提了。他很想提醒一下,这是您二位的产业,就不怕我中饱私囊又或者卷款潜逃,可偏偏就在这时候,外间传来了一个声音。

    “小官人,应天巡抚张部院召见!”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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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五章 巡抚问话,巡按来了

    去年四月的时候,汪孚林还在歙县松明山村中养伤,秀才功名岌岌可危,家里境况一团糟,又是粮长,又是烂账,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一年半过去了,汪家虽说还远远没达到豪富的层次,可汪孚林自己的眼界却开阔了许多,尤其是在打过交道的官员这一层次上,他比一般的乡间小秀才优越太多了。

    徽州府县,前任府尊段朝宗他处得不错,现任府尊姚辉祖差点,但这种两不相犯的关系其实就够了,总不能指望人人都和叶大炮一样。他还干掉了府学刘教授,把推官舒邦儒赶到了绩溪去当县令,利用信息不对称又憋屈死了徽宁池太道王汝正。

    而他去了一趟杭州,先后见过杭州知府凃渊、推官黄龙、北新关户部分司主事朱擢、税关太监张宁、右布政使吴大韶,还和浙江巡抚邬琏照了一面,和其中不少人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

    在宁波,他则是成功忽悠了鄞县陈县尊。

    接着他再南下湖广,汉阳县令周县尊本来是父亲的东主,可最后却变成欠了他巨大人情。而在湖广被誉为雷青天的巡按御史雷稽古,和他固然谈不上交情,可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了他一个忙,把邵芳给赶回了老家去。

    所以,哪怕应天巡抚已经算得上一等一的方面大员了,张佳胤也算是名臣,可随着通报踏入县衙后堂的时候,久经战阵的汪孚林很是镇定,甚至不闪不避地正面直视着这位新任应天巡抚。只见张佳胤似乎比汪道昆还要年轻几岁。年纪同样不到五十。下颌蓄着一丛短须。唇上两抹髭须左右分明,相貌堂堂,官威十足。相形之下,陪坐下首的叶钧耀虽说尽力挺胸直腰抬头,可气势就要差多了。

    然而,这种场合就免不了就要跪一跪了。横竖他对汪道蕴这个很不靠谱的便宜老爹都跪过了,此时也没有太大心理负担,可膝盖才一碰到地面。他就只听到主位上的张佳胤开口吩咐道:“本部院只是私下见你,这也不是公堂之上,你也不是犯人,无需多礼。再过来两步,让本部院好好看看。”

    一面如此爽快地免礼,一面却还端着架子自称本部院,汪孚林暗自哂然,却立刻站起身来,依言上前两步,保持着眼神微微下垂的恭敬态度。

    “你好大的胆子!”

    这骤然响起的低喝传入耳中。汪孚林立刻稍稍抬起头,用如假包换的疑惑目光看向了张佳胤。在他这无辜的眼神直视下。他清清楚楚地发现,张佳胤对他这种态度显然有些意外,好半晌才板着脸问道:“格老大等三名太湖悍匪挟持叶县尊,应该做得非常隐秘,你又怎能提前知情,而且还有时间溜到厨房去预备白面?”

    “回禀张部院,那时候学生正好在县尊官廨向两位先生请教学业,听说锦衣卫来了,于是就乍着胆子溜到大堂后头的屏风,想要观瞻一下赫赫有名的锦衣卫是什么光景,谁知道却发现他们疑似挟持了县尊。故而学生思量之下,慌忙回去向夫人报了个信,又溜到厨房去要了一把面粉,找了把剑到书房里守株待兔……”

    汪孚林已经把所有细节全都准备好,让相关人等一遍一遍对好了口供,所以这会儿一开口,他索性就原原本本往下说,一直说到了自己怎么和丫头碧竹如何趁人不备奋起反击,最后把两个巨匪毙于匕首和剑下。说完之后,他也不在乎张佳胤是相信还是不相信,眼观鼻鼻观心自己发呆去了。

    当时那书房之中除了叶钧耀和那个丫头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证,因此张佳胤早早便要来了两套染血的旧衣,又让带来的仵作验看了一遍溅上的鲜血。尽管那套女子的衣裳并不像是丫鬟打扮,更像是千金小姐,可叶钧耀解释得很自然,是让丫头扮成小姐,装作纯粹好奇闯入,于是分了两个悍匪之心,他也没法提出什么异议。而且,那间书房事后就封锁了起来,根据衣服上的那些血点子,地上喷涌的血迹,他也不得不承认,整件事看上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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