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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谋生手册-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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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夫人看着一如既往的丈夫,不由得抿嘴一笑。叶钧耀上任歙县虽是意料之外,可如今这样的意外却成就了他,不得不说,这真是缘分!

    叶明月则是忍不住对比汪孚林的吃货属性和战斗属性,再加上此时此刻的慷慨一掷千金,她便轻轻推了小北一把,示意其亲自答谢。

    憋了老半天,小北才抬起头说道:“大恩不言谢,我现在还不了这份情,以后也未必还得上。将来你遇到事,我豁出命来也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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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七章 防身是立命的本钱

    豁出命来也会帮你……

    一直到汪孚林离开知县官廨,打算去客栈拜访何心隐的时候,耳畔仿佛都在回响着这句话。他有些苦恼地紧了紧围脖,呵了一口气让双手暖和起来,心里却乱糟糟的。小北说出这句话时,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叶钧耀那张错愕犹如见了鬼似的脸,苏夫人则是又好气又好笑,叶明月扑哧笑出声来,唯有说出话的当事者本人很不理解,东张张西望望,仿佛还希望别人给她解释,到底为什么有这么严重的反应。

    豁出命这种话是女孩子能说的吗?

    汪孚林晃了晃脑袋,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心情却着实很轻松。岁考平安过关,胡宗宪的事情也进展顺利,毕竟接下来那得朝中使力,用不着他一个小秀才再插手。眼看年关将近,虽说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比如和粮商们的米业行会,比如绿野书园和西园雅舍,但相比成天费心费力和人勾心斗角,这些实实在在的事业,他丝毫不觉得棘手,反而觉得很振奋。这才是人应该过的日子!

    何心隐投宿的客栈,和茅坤沈明臣并不在一起,即便如此,他只不过对伙计一说,那和叶青龙年纪差不多的小伙计就立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子,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是汪小官人?”

    “不错,是我。”

    那小伙计顿时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当即满脸堆笑在前头带路,一路走还一路絮絮叨叨地说:“早起何先生就吩咐过了。如果汪小官人来。务必第一时间带去见他。不用通报。小的在这客栈里当了三年的伙计,从前跟人学徒做过帐房,小的家里有三个兄弟……”

    前头的话很正常很合理,可汪孚林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怎么成了报履历?莫非是何心隐已经把绿野书园和西园雅舍的构想给说出去了?不至于啊,这位夫山先生理应不是这么嘴快的才是!他正纳闷,前头小伙计就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讷讷解释:“小的没有别的意思。叶小掌柜那样的人才,小人自然是比不上的,但小人优点是勤快肯干踏实,绝不会嫌事多……”

    原来这是毛遂自荐!

    汪孚林这才笑了。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在自家店里就抓准机会自荐的小伙计,信口反问道:“既然勤快肯干踏实,怎么会想要跳槽?”

    跳槽这个这年头还未有衍伸意义的词是什么意思,这小伙计足足好一会儿才领悟。但他的反应却不慢,直截了当地说道:“因为这家客栈就是我爹开的,小的是老幺,这样的小本生意。自然容不得分割,日后这里肯定是大哥经营。小的只想早点自谋生路,好好打拼,省得爹娘为难。”

    如果真的是朝秦暮楚,汪孚林一定要考虑考虑,可得知小伙计竟然是这小客栈东家的幼子,他就没多少纠结了,当下笑着点了点头:“既如此,你自己到义店那边去找叶掌柜,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要是回头你真的勤快肯干踏实,我就亲自安排你一件事做。”

    “小的于文,多谢小官人!”

    小伙计差点没乐得一蹦三尺高,好容易才稳住心情,带着汪孚林继续前行。等进了一座小跨院,他到挂着厚厚棉门帘的堂屋前通报道:“何先生,汪小官人来了。”

    汪孚林冲着小伙计使了个眼色,见人一溜烟跑出去,十有**是抓紧时机去义店报到,他不禁哑然失笑。听到门里没有应答声,他正想亲自再说一声,却不想那棉门帘却在自己面前被人掀开了一条缝,露出脑袋的赫然是之前何心隐身边那个见过的侍童。

    “小官人请进来,我家先生在写字。”

    外头寒风呼啸,而这屋子里,厚厚的门帘挡住了风,虽说火盆早已熄灭,却比室外要温暖得多。汪孚林见那侍童脚步轻,声音低,也就跟着入乡随俗,以免吵到了人。然而,当他进入内室,这才发现所谓的写字,和他预想当中的完全不同——而且和从前大街上看到,拿着足足拖把大小毛笔,蘸水在地上练功写字那种老爷爷也截然不同——因为何心隐握着一支极其粗大的笔,面前无纸,却只是凌空书写。

    他此时凝神静气地看去,可眼睛都快瞪得算了,却只能看到眼花缭乱的轨迹,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相信就是换个对各种字体有十万分了解的人来,也未必瞧得出这位老先生究竟写的是什么!

    好在何心隐这鬼画符似的表演,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仿佛酣畅淋漓地写完了自己要写的东西,随手将一支笔就这么扔给了那侍童,随即将外袍一脱信手一扔,这才看着汪孚林说:“心中不痛快,却又无人可诉,甚至连找个僻静的地方吼一阵子都不行,便只能借助笔走虚空,直抒胸臆,把这些心中憋着不吐不快的话直接写下来丢出去,身上的包袱就空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就算别人再说我离经叛道,有些话我也不敢向外说。”

    “如果哪一天,读书人不论说什么,都不会被加上罪名;如果哪一天,人人都能当街宣扬自己的观点,聚拢志同道合者;如果哪一天,天底下再也没有离经叛道四个字……那么,圣贤之世方才算是来了!”

    这位老先生简直是……错生了时代!可他得说,就算换成自己来的那个时代,真正的言论自由也是不存在的。否则,你跑美国自由女神像下宣传某种论调试试看?

    想归这么想,但对于何心隐这样发泄心头情绪的方法,汪孚林倒是觉得很不错。蘸水写在地上,虽说干了之后会没有痕迹,但至少有会被人看见的风险。即便是再好的朋友,甚至亲若父母,夫妻,子女,有些话也不能说,有些雷区也不能碰。就如同驴耳朵的国王和理发师那故事一样,有些事情无论是说还是写,风险都实在是太大了。但是,笔走虚空显然是没有任何风险的,特别是再加点自创的草书,足以让谁都看不懂!

    “何先生这法子实在是不错,但你说的圣贤之世,恕我直言,别说三五十年,就是五百年一千年,恐怕也未必会到来。”

    何心隐斜睨了汪孚林一眼,却没有反对汪孚林这种极其悲观的认识。他揉了揉手腕,就这样回到位子上坐了下来,却又伸手示意汪孚林也坐。

    “我很多年没来过徽州了,虽然一直都知道这里人杰地灵,三岁能文,六岁能诗全都不稀奇,但像你这样读书尚可,在其他地方却表现出众的,还是第一个。坊间无论说你汪灾星也好,说你汪财神也罢,不论如何,相比一抓一大把的才子来说,这就太稀奇了。我听说,你之前进学后回乡途中两个恶棍轿夫给打伤,险些丢了性命?”

    何老先生你实在是太不厚道了,揭人不用揭短!

    汪孚林顿时大为尴尬,他又不能说,那个被打伤的家伙已经魂飞魄散,眼下这小身板里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而这时候,何心隐又开了口。

    “我之前问过你,是否想跟我学技击。但现在我是郑重其事地要求你,跟我至少学一个月技击之术。你应该已经深刻体会过了,嘴上纵使千万兵,但若是手无缚鸡之力,甚至不要一把解腕尖刀,人家只要三拳两脚,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个天下看似太平,但有的是招摇撞骗之徒,有的是心怀歹念之辈,你有功名,就可以佩剑,而这佩剑如果不只是装饰,而有实质性的震慑,那么,别人就会对你恭敬很多。这是我多年体会到的一个道理。以理服人,有时候不如以力服人!”

    这简直和儒家的教条截然相反,可汪孚林却体会出何心隐说这话时,那种深深的沉痛——他一下子明白了何心隐此言由来,就比如说当年东南抗倭,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又有什么用?如果不能拿出足够的实力,一切都是虚的!于是,之前那些见鬼的担心忧虑,一下子全都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

    “何先生如此厚爱,我怎敢不领情?只是我这年纪再学剑术之类的,会不会太晚了?”

    汪孚林不过随口一问,让他没想到的是,何心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却是迸出了一声嗤笑。

    “要练成个战场上斩将夺旗的大将,那也许很困难,但要让三五条大汉不能近身,却是易如反掌!只要你肯学,我在徽州呆到过完年再走!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何心隐微微一顿,这才开门见山地说道,“你那绿野书园也好,西园雅舍也好,以及你的米业行会,具体如何运营操作,日后写了详情一一告诉我。至于胡松奇那边,你尽管放心,我会解决掉后顾之忧,让他不能横插一杠子坏事。”

    听到是这么一个条件,汪孚林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他先想了一想,这才开口说道:“何先生既然有此心,我怎敢不行方便?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练水之畔的西园就要整修了,初步打算是先整修出两三个院子,能不能请何先生邀请沈先生茅先生一起,先去住一住,提一提各种意见?我届时也会以主持整修为由,搬过去同住。”

    胡宗宪的昔年幕僚重回西园,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宣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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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八章 趟平官商两条道

    那天叶县尊家的小小庆功宴上,汪孚林关于绿野书园和西园雅舍的构想,并没有立刻传扬出去。可是,在他和程乃轩立刻开始大批雇人整修西园和绿野园,同时汪孚林亲自到绩溪县补交了胡家之前拖欠的夏税秋粮之后,绿野书园和西园雅舍之事立刻和王汝正灰溜溜离开徽州这个人人喜闻乐见的消息一起,犹如旋风一般在徽州一府六县之中席卷开来。

    胡宗宪的忌日正祭完结之后,王汝正登门发难,而后战场转移到歙县预备仓,接下来又在义店门口展开一场唇枪舌战,最终王汝正败走这一连串戏码,简直让人应接不暇。可在听说朝廷发还胡家房产之后,还有不少人认为,胡松奇说不定会对之前出卖的这两处胡宗宪昔年旧居有什么想法,到时候原本做好事的义店很可能会反而惹了一身骚。可汪孚林不是把两处园林当私宅,而是公益化用来纪念胡宗宪,立刻把可能跳出来的胡松奇置之于极其尴尬的境地。

    不但如此,汪孚林亲自去绩溪县衙补交那一千五百两银子的夏税秋粮时,还特意把消息宣扬开来,有意激得百姓去县衙求公道——毕竟,胡家固然没交那八百多亩地的夏税秋粮,这笔钱却被飞派到了其他人身上——据说,绩溪县衙一下子也不知道多少人蜂拥而至堵门,绩溪县令舒邦儒据说都快崩溃了。这还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王汝正背后撺掇的人就是他,否则,这位和治下子民作对。和上司同僚作对的绩溪县令就别想再干这个父母官了。

    可如今新聘的师爷程文烈跑得无影无踪。舒邦儒又不可能张扬此事。这就得自己亲自上阵对付这些百姓。前两任县令死死捂住的袒护胡家这一层盖子被掀开,涉及到绩溪县衙的不少胥吏和差役,若是舒邦儒魄力足够强,当然可以用和当初叶大炮差不多的办法,把这些人给撸掉换成自己的心腹。但问题在于,叶大炮至少还能争取到均平派的站队,户房老手刘会的投诚,可谁都知道绩溪县令舒邦儒是被段府尊厌恶的人。谁还会投靠他,又哪来的心腹?

    “一县之主有多不好当,尤其接下来还会面临秋粮征收难题,那位舒县尊恐怕立刻就能深深体会到了。”

    这是汪孚林大摇大摆从绩溪交了钱回来,对程乃轩说出的话。而何心隐说话算话,又拉了沈明臣茅坤跑了一趟龙川村胡家老宅,本待反悔的胡松奇最终不得不偃旗息鼓,接受了西园和绿野园就算发还,也不再属于自己的现实。他也没办法不接受,家里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最要命的是他现在名声跌到了谷底。哪里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跳出来争?甚至于依稀相识的小北,他都已经没心情去追究了,只希望朝廷对胡宗宪的平反能够快一点。

    最好能让他享受到恩荫又或者世袭!

    这是胡松奇的想法,汪孚林半点也不关心。此时此刻,他正带着许老太爷推荐给他的,号称最擅长修缮园林房屋的一位工匠,在西园之中一路走一路商量如何修旧如旧。工匠名叫吴三奇,三奇是后来人家给他加上的绰号——所谓三奇,一是记性奇,十年前修的园子还能对每一处格局清清楚楚如数家珍;二是手艺奇,尤其是设计和石匠手艺,他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至于第三,则是脾气奇,不管是什么缙绅乡宦,看不顺眼的活计绝对不接。

    因为他手下一批工匠是整个徽州城最好的,工钱也公道,不少人家都对他客气,那些被回绝的固然没面子,也只能另找别人。

    至于汪孚林的这笔生意,吴三奇不但问也不问怎么修就一口答应,而且还回绝了其他人家。用他的话来说,就算当年胡部堂兴许有点贪赃之类的罪过,可功大于过,怎也不至于那般下场。现在这西园雅舍要修好以供别人来参观凭吊怀念,这样的活计他就是不收钱也接。而且,他自豪地表示,当初从许家等几家出资人手中,接下每年暗中修缮西园和绿野园这两趟活的,那就是他。

    “修旧如旧,尽量恢复当初西园和绿野园原貌……小官人,现在我是真信,你不是为自个,而是为了胡公,为了咱们徽州人,这才吃下这两处园子!”吴三奇一边说一边摩挲着一棵参天大树,这才转身笑道,“这两处园子是不止一千五百两银子,但当初都是小修小补,荒废了这么多年要修到能住人,至少还得几千上万的银子投入进去。”

    “我也知道,我眼下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我的意思是,分片修复,分片开放。”汪孚林直言不讳道出了自己的经济状况,紧跟着又说道,“而且,劳烦吴师傅先给我整修出两个能住人的院子,胡公当初的幕宾沈先生等人想要重回故地住几日。”

    吴三奇对此自然满口答应。等到汪孚林一走,他站在这寒冬之下空空荡荡的西园之中,突然捋起袖管,举起坚实的胳膊用力挥了挥。

    胡部堂,且看我让你昔日住所重放光芒!

    汪孚林确实还有不少事情要忙,答应粮商们的收粮要作数。想当初他卖到杭州的那一批一万石粮食,价格高到斗米一百二十钱,按照银兑钱的通常比例,而不是收赋税时的比率,卖价高达一石米一两五钱以上!而现在,据说那边的米价已经回落到斗米八十钱,跌去了三分之一。

    尽管现在他给那些粮商的收粮价格,算是拿自己的利润去贴补别人,收的价格比市面上如今乡民们出售的价格要高许多,但在他看来,这不止是千金买马骨,进一步收拢粮商对米业工会的凝聚力。而且秋粮征收在即,届时大批粮食上市。到时候收粮之后。那些休宁粮商也一致通过。将由他作为代表统一对外运作。尽管徽州并不是粮食产区,也不是主要的粮食消费区,但作为一个整体对外议价,汪孚林自然相当注重这个话语权。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把持今年收粮的价格,不至于谷贱伤农。

    “好不容易赚了将近七八千两银子,这一倒出去就是三千!”程乃轩现如今化身为守财奴第二,进账的时候兴高采烈。可一听到竟然要从口袋里掏钱出去,他便立刻愁眉苦脸。虽说米券又发行了两期,如今账面上根本不缺钱,但看到汪孚林的花钱如流水,他还是有些心惊肉跳。

    “钱攒多了埋在地底下,那又不能像种树一样又变出钱来,只有花出去,才会钱生钱,利生利。”汪孚林没好气地讽刺了这家伙一句,随即笑嘻嘻地说。“放心,不会少了你到时候去迎娶许家大小姐的聘礼。”

    说到自己的未婚妻。程乃轩就哑口无言了。要知道,他上次去许村岳家拜会的时候,未来岳母对他的岁考一等表示祝贺,但未来大舅哥却对他的吊榜尾冷嘲热讽,显然是对他从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折腾很不满。人家是举人,他却只是秀才,因此只能忍气吞声。可不论是谁,对于他和汪小秀才相交莫逆这一点,全都评价甚高,现如今他也算是歙县乃至于徽州的年轻商业俊杰之一,而且还是年纪第二小的那个。

    “今年的秋粮,那位汪老太爷真的不会再出幺蛾子了?”

    “这次胡部堂的忌日,你看他都只是派了个孙子中规中矩行礼,没有跳出来蹦跶。而且,王汝正的狼狈,舒邦儒的窘境,再加上之前岁考那番闹腾,这些教训他要是再不记得,这么大年纪也就白活了。这次秋粮咱们求稳,这是段府尊叶县尊乃至于大多数人都希望看到的,谁破坏谁就是公敌。”

    在这次从休宁粮商手中收了六七千石粮食,得知王汝正已经主动求去,免得被革职的尴尬,汪孚林这次就心安理得将粮食存进了歙县的预备仓中,随即把接下来的收粮事宜丢给了叶青龙,以及主动送上门来的那个家里开客栈的小伙计于文,自己则是心安理得地搬进了已经收拾出两个院落的西园。沈明臣和茅坤都是有家室有学生有自己生活圈子的人,故而年关将近,他们虽说重回昔日旧地,最终却只住了不到十天就告辞离开。

    不消说,汪孚林给他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哪怕并不知道此次操办胡宗宪忌日的真正的推动者之一就是这个小秀才,现有的这些也足够他们惊奇并津津乐道了。尽管他们并非在朝之人,但交游满天下却不是虚言,因此,名义上和他们同时离开,随即却悄然潜回西园的何心隐竟是开了个玩笑。

    “日后把你的名声推到江南乃至于福建湖广的人,就得靠他们两个。”

    嘴里开着玩笑,何心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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