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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从对方虽然略有避讳,却亲密依旧的态度上明白对方的心意。
一切尽在不言中吧,两人十分默契的再未提到过陈默的秘密,无形中默认了荣辱与共的特殊关系。
这样的秘密,郑氏越早告诉朱翊钧风险越小,反之则越晚对她越不利。一旦下定决心这么做了,日子一长,她非但再不会背叛陈默,反而会因为共同的利益而着力的帮助陈默掩盖秘密。
她是朱翊钧最得宠的妃子,又是此次宦官大检查的掌舵人,能够得到她的帮助,陈默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他相信,凭借他现在的身份和人脉,以及可以在外宅睡觉而不用回宫的特权,日后只要他不自己作死,在这个问题上栽跟头的几率已经无限接近于零。打从穿越那天知道下体重生就开始绷着的心总算可以暂时松一口气。
他现在最挠头的是宅子里的四个女人,没错儿,就是四个。打从知道陈默在外边置了外宅之后,彩玉便跟了过来,开始的时候还是有时有晌。到后来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干脆晚上也敢不回去了。
搞的他没办法。只好在旁边的空宅子里又给席晓磊找了一处,连鸽子带人一道搬了过去。有两个武功高强的女人在,也无需护卫,小小的外宅,成了四个女人的天下。
四个女人相处的挺融洽,不过因为多了个彩玉,弄的他既不敢跟思琪亲热,也不敢对李九妹和杏儿下手,梦想中的大被同眠非但无法实现,正常的性生活也变的愈发稀少起来。整的他欲求不满,若非洁身自好,不愿涉足风月场的话,早不知偷着逛了几回窑子了。
也幸好是这些日子确实太忙,每日里回来倒头就睡,才让这样的日子显得不是那么的难熬,不然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够控制多久了。
联络王公贵族募集资金的事情乏善可陈,程三儿那儿打从那日之后也如石沉大海。暂时没有动静,倒是申时行让陈默有些失望——清算张居正的风潮并未因为张四维的丁忧而消停下来,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陈默质问过申时行,申时行推说刚上台。有些关系还没捋顺,对于二张一系的人马缺乏有效的约束力,正在努力调停云云。说的是诚意恳恳满脸至诚,他却知道对方因为地位的变化。心也悄悄的变了,私底下打着跟张四维一样的心思。也希望借清算张居正这件事情收拢那些集团对立面儿的人心。
对此他十分不满,却因为抓不到对方的把柄,暂时没有办法对付,也只能是私底下跟集团其他人拉近关系,希望内部反击一下,暂缓当前一面倒的形势。可惜因为这件事情得到了朱翊钧的默许,反对方气焰嚣张,即使有几个答应站出来替张居正说话的,见此情形也做起了缩头乌龟,任凭他如何催促,只以装傻充愣应付,绝不肯站出来一步。
欺负老子年轻是吧?一群王八蛋,有朝一日,将你们全都踢回老家!
从礼科给事中孙有望家里出来,陈默恨恨的骂道,心说一群白眼儿狼,当初张居正在日恨不得舔菊花,如今落难,便忘了昔日恩情。回忆孙有望那副虚伪的嘴脸,下定决心,得着机会,非得在万历面前狠狠给对方上点儿眼药,早早的整回老家,省的想起来就恶心。
“老爷,又不成?”杏儿牵马迎上来,瞅一眼陈默神色,小心翼翼问道。最近她成了陈默的护卫,身穿男装,显得十分俊俏。
“嗯!”陈默点头上马,边行边道:“老东西太狡猾,墙头草,随风倒,如今这样的情形,想让他每站出来给太岳公说话实在是太难了。”
“为什么一定要替太岳公说话呢?”这个问题已经憋在杏儿心里很久了,此刻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不是已经死了嘛,死了死了,一了百了,让他每折腾去呗,连皇帝老爷都默许的事儿,老爷您又何必费心八捂的办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呢?”
“怎么跟你解释呢?”面对杏儿满脸的不解,陈默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总不能告诉她假如一直这样发展下去,言官会失去控制,帝国因此而走向衰亡吧?可他又不想打击杏儿,想了想说道:“人死为大,先不说如今咱身为集团魁首,有必要替太岳公说话,光是他的为人,也值得咱甘心替他奔波。再有了,那些揪着不放的人目的本就不纯,咱也实在是瞧他每不起哼,太岳公活着的时候,这些人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他身边凑,如今死了,反倒要划清界限,甚而反攻倒算。一群王八蛋,别让咱家抓住把柄,有朝一日,挨头收拾他每!”
“都像老爷这般仗义就好了!”杏儿神色迷离,眸光闪亮,心折不已。
“不说这些了,去老师府上看看去!”陈默说道。沈鲤终于入阁,也算申时行没有把事情做的太绝——也许是想送陈默一个人情吧,只可惜陈默早知道沈鲤会入阁,根本就不可能领他这份情。
到沈府陈默扑了个空,不但沈鲤不在,就连沈夫人也不在府里,据说是去智化寺进香去了。
“咦?少言,怎么来了也不进门?沈安,有你这么待客的么?”陈默刚要走,忽见沈鲤的女儿沈环远远走过来,忙转身迎上去恭敬鞠躬,笑道:“师姐误会沈安了,是咱听说老师跟师娘都不在,这才”
“他每不在,就不知道进来跟师姐说说话?”沈环板脸打断陈默。
“男女授受不亲”
“切,你一个宦官,整日里挂着这么一句,好意思么?”沈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
“这”陈默还真是有点怕这个大龄剩女,对方美则美矣,可牙尖嘴利,什么话都敢说,继承了乃父的耿直,却没继承乃父的深沉,实在是让人挠头的很。
“瞧你,还有点儿内廷红人儿的样儿吗?”沈环见陈默手摸耳朵尴尬的很,不禁噗嗤一笑,扫一眼旁边女扮男装的杏儿,说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来的正好,正想问你呢,你上回跟父亲说的事儿到底还有谱儿没谱儿啊?”(。)
。。。
第二百零四章 韩府偶遇陈太后()
“什么事儿?”陈默疑惑问道,猛一拍脑门:“哎呦,瞧咱这脑子,这几天忙的都迷糊了,倒忘了这事儿师姐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去昭陵,第一,试试坐热气球是什么感觉。第二,听父亲说那边你让村里人养了不少兔子,想过去看看!”说着一顿,又道:“另外,兔子虽然可爱,却不稀罕,也挺想知道你到底用什么法子靠它每赚钱!”
“想看兔子好说,等咱抽空去昭陵,一定给师姐带回一对儿来。至于跟着咱同往,恕咱不敢做主,还是得问问老师的意见才好!”陈默说道,说着鼓了鼓劲儿,又道:“要咱说,师姐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本来就嫁不出去,老这么疯跑,不怕”
“陈少言——你给咱站住,有本事别跑,看咱不扭下你的耳朵来!”
陈默眼见报复得逞,哪还敢久留,一见沈环变脸,扯起杏儿就跑,待沈环追出大门,早已上马去的远了。
耳听一串开心的大笑传来,沈环气的俏脸发白,狠狠的跺脚嘟囔:“臭小子,敢笑话我,除非你不来,不然看下次咱怎么收拾你!”
不提沈环被气的压根儿痒痒,大笑一场之后,陈默只觉压在心头的块垒有所松动,打着主意暗想:“既然大家伙儿都不愿出手帮张居正,老子何不亲自去求朱翊钧呢?反正他也知道咱继承集团魁首这事儿了,如果老子将这事儿跟稳定集团团结,树立老子威望扯到一起。出于帮老子控制集团的心思,保不齐他真能改弦易辙。严辞训斥那些找后账的。”
想到就做,这是陈默一贯的作风。
既然打定了主意。他便不再迟疑,准备入宫去见朱翊钧——另外,他好几天不进宫了,上次入宫,查抄韩府的事儿就已近尾声,也该去看看陈友到底查抄的如何了。
与杏儿分手,陈默打马入宫,到了乾清宫,却听陈矩说昨夜朱翊钧偶感风寒。歇了日讲不说,午膳都没用就睡了觉,尚未醒转。
陈默要说的事儿本就有惹恼朱翊钧的可能,闻言自然不敢入内打扰,陪着陈矩聊了几句没营养的话,便推说要去延禧宫告退。
陈矩本来想跟陈默聊聊钱庄的事儿,如今上下都知道这事儿是朱翊钧默许的,钱途不可限量,托门子走关系的都找到了他这里。就想掺上一股,分一杯羹。
可陈默是延禧宫的管事儿,告退的借口简直无可挑剔。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陈默离开,心里暗骂:“小狐狸。越来越狡猾了,跟咱家都玩儿起太极来了!”隐隐不悦,偏又无可奈何。暗暗担忧:“陈友的圣眷如今也是日隆,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不能让他俩走的过近,得想办法离间俩人的关系才是”陈默事实上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他可不想陈友也步陈默的后尘。
杏儿回到陈默的外宅,进大门儿没听到往日的嬉闹,登时一怔,匆忙进屋,开门便见一位身穿青灰色布袍的老者端坐在椅子上,思琪跟彩玉一左一右相陪,正迟疑不见李九妹的身影,便听西边屋内铮淙一声弦响,居然是入内去弹琴了。
随着琴声,很快,李九妹穿金裂玉般的清脆嗓音便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这老者是谁?瞧公主跟琪姐姐这副恭敬的样子,连表姐都给他唱曲儿有点面熟啊,是了,这不是冯公公么,难怪了!”去昭陵的时候其实杏儿没见到冯保,不过李九妹歌仙之名远播,冯保未下台前,曾来听过。不过那个时候的冯保身着红袍,前呼后拥,威风赫赫。此刻虽气势仍旧不凡,却衣着俭朴,内敛了许多。这才让她迟疑了一下。
“奴婢杏儿,见过太老爷!”
冯保没说话,冲杏儿微微一笑,竖起食指在唇前嘘了一声,抬手示意她起来,闭目凝听,直到里头李九妹唱罢住琴,这才对杏儿说道:“你就是杏儿啊,这男装一穿,还真是英姿飒爽少言呢?怎么他没跟着你回来?”
“回太老爷,老爷进宫去见皇帝老爷了,好像是为了太岳公的事儿”
“太岳?”
“嗯,老爷一直在为人每上折子弹劾太岳公的事儿烦恼,这些日子奴婢跟着他去见过好多大人,可惜没一个肯站出来替太岳公说话的,老爷气的不轻,决定亲自去跟皇帝老爷求情。”
“真是难为他了!”冯保感慨了一句,暗想:“少言侠肝义胆,义薄云天,咱家果然没有看错人。”叹口气又道:“可惜他太过善良了有些事情,尽力便好,又何须勉强呢?”
“冯公公,您的意思是?”听冯保话里好像意有所指,思琪冲彩玉递给眼神,彩玉问道。
“知道咱家此番京所为何来么?就是因为太岳公这件事儿啊,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唉”冯保长叹一声,显得十分惋惜,好像陈默错过了什么。只是当彩玉再问的时候,他却闭口不提,好像并无特别严重的后果,弄的几个女人心里头七上八下,暗暗为宫里头的陈默担上了心。
延祺宫人少,平日很少有需要陈默这个管事牌子操心的,进去跟郑氏将钱庄和妓院的进展汇报了一遍,又扯了些闲话,见日头西沉,便辞了出来。
朱翊钧病着,陈矩又想替人说项,弄的他也没了去乾清宫见驾的心思,出了延祺宫,索性便往韩府而去。
韩府在护城河西岸,与延祺宫大吊角儿,等陈默到达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下马上阶,推开虚掩的大门,院儿内并无平日喧哗,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暮色之下,凄凉中透着一股诡异。怪风卷起地上散落的纸片,打着卷儿兜头从陈默面前掠过,哗啦啦的远去,不知惊动了什么夜鸟,扑棱着翅膀从某扇黑漆漆的窗口钻出,呱呱叫着,很快便消失在暮色之中。
“就算查抄完了,总该留个看门儿的吧?”陈默嘀咕着打了个冷战,望着幽暗静谧的幽深庭院打起了退堂鼓。
正要转身离开,猛见后院儿隐有光亮突然闪现,昏黄的光线淡淡的,好像有人点燃了蜡烛。
会是谁呢?
他好奇心起,稍许惧意顿时不翼而飞,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离的近了,发现光亮是由后院儿正房东间儿透出来的,悄悄走到窗户下边,润了润手指,无声捅开窗纸,踮脚向内张望,见一名美妇侧坐在炕尾处的书桌前,虽只有一个侧脸儿,仍旧认出是陈太后来,不由大吃了一惊。(。)
。。。
第二百零五章 意外的感动()
“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
陈默失神,不知踩到了什么,脚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登时惊动了里边的陈太后。
“谁在外边?”
陈默有些害怕见陈太后,闻言并未说话,也没敢动地方,只盼对方将自己当成猫狗等物,等其放松警惕,再悄悄离开。
“韩荣,是你么?”陈太后再次问道,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陈默突然猜到陈太后大晚上的来韩府干什么了,感情是缅怀老情人啊。
他暗暗撇了撇嘴,仍旧没有吱声。
“韩荣,要真的是你就出来,哀家不怕你。你别怪哀家不替你报仇,你我多年感情,哀家还是记得的,可谁叫你居然要吃小儿脑髓呢?就为了一己之欢,杀那么多小儿,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实话跟你说,就算陈默不杀你,哀家也不能留你,这事儿已经超出了哀家的容忍限度,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落得今日下场,也算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陈太后的声音从最初的颤抖,说到后边,已经渐渐镇定了下来。陈默听在耳里,隐隐竟有一丝悲天悯人的感觉,不由感慨:“看来是老子错怪这女人了,她到底还是有些良心的。只是既然她不是来缅怀跟韩荣发的感情,这么晚了,又来这儿做什么呢?”
陈太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嘟嘟囔囔不知道说着什么。
陈默再次踮脚凑到窗纸上向内张望,见她起身哈腰在墙上挂着的一副山水画上摸索着,圆润的屁股翘着。姿势分外诱人。
“果然找到了!”陈太后忽的如小姑娘般一声欢呼,竟然从山水画后边找到了一个暗格儿。掏出了一本册子。
“这山水画儿一准儿不是名家手笔,不然不可能抄家过后还能留下。”陈默暗暗寻思。对陈太后手里的那本册子十分感兴趣,同时压抑很久的欲0望也被勾了起来,略一迟疑,迈步便走向台阶,准备进去看看。
这一回他没隐藏行迹,入内之后,更是提前说道:“太后娘娘别怕,咱是陈默!”生恐猛然出现,吓到对方。
“少言。你怎么来了?”陈太后先惊后喜,转而又板起了脸:“不是说好了要再去见哀家么?怎么,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她嗔怒的神情瞧在陈默眼里,如同多情的少女正在冲情郎撒娇一般,胯下登时如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也顾不得对方手里的册子了,几个大步冲到她面前,一把就将其抱到了怀里。在她耳边呢喃:“谁说不认账?好娘娘,内臣都想死你了!”
说着话用力一揉对方柔软的屁股,胯下前顶,一下就将陈太后推倒在炕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拼命一般低喘的二人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又过了好一会儿,陈太后才光溜溜的从陈默身上下来。蜷缩进他怀中,悄然说道:“刚才你说想哀家。应该是骗哀家开心吧?”
“怎么会呢?打从那日之后,内臣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可惜你是一国主母,咱又不知道你的心思,便想的狠了,也不敢再去慈宁宫找你啊!”陈默撒起谎来不眨巴眼儿,不过心里却忍不住有些羞愧。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罢!”陈太后轻叹一声,一边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陈默的胸口来回画圈儿,一边幽幽说道:“也许哀家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打从那天之后,就总想着你,吃饭是你,睡觉是你,梦里梦外都是你。哀家知道你年轻,哀家这残花败柳之身配不上你,可哀家还能活多久呢?只求你有空的时候,多来看看哀家,哀家也就知足了。”
陈默益发愧疚了,不由有些同情起陈太后来:“娘娘说的哪里话,能与你如此,乃是内臣三世修来的福分,娘娘风华绝代,艳光四射,便是天上王母,怕也不过如此,是内臣配不上你才是。”
说着话他伸手摸上太后娘娘的高耸,揉捏两下,下体重生反应,翻身就骑到了对方的身上
又是一串跌宕起伏的呻0吟,良久,云收雨歇,喁喁细语一番,陈默这才想起那本册子,不禁试探问道:“娘娘,这么晚了,你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问册子,就是想看看对方会不会欺骗自己。
“别叫咱‘娘娘’,”陈太后身心舒泰,每个毛孔都在无声的欢呼雀跃,自称都改了,并未察觉陈默的小心思,一边揉搓着陈默已经软下来的话儿,一边慵懒的说道:“听着别扭”
“那叫你什么,去掉一个字?”陈默也不急,笑着打断陈太后。
“去掉一个字?”陈太后重复一句,猛的醒悟过来,红晕满脸,用力捏了陈默一下:“坏蛋,哀家可没你这样的坏儿子叫咱‘姐姐’吧,显得年轻。就这么定了,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咱‘姐姐’。”
“好,”陈默探嘴在陈太后腮上亲了一口:“姐姐!”
“真乖!”陈太后用力往陈默怀里欺,白腻的高耸挤的变形也不在乎,梦魇般说道:“这么多年了,就连当日册封皇后,哀家都没现在开心真是冤家,哀家怎么就会喜欢上你呢?对了,以后你要是跟李氏那啥,可得告诉哀家”
“这”陈默吓了一跳,猜不透对方怎么忽不拉的提到了李太后。
陈太后一板脸:“这什么这?同为太后,你敢睡哀家,就不敢睡她?咱不管,你必须得想办法把她也睡了,哀家要跟她比比,看看”说到这里她住口不说,而是起身爬到了陈默胯下
“姐姐,为什么对咱这么好?”激情过后,陈默抱着陈太后问道,同时感慨,女人为了讨好男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暗暗幻想,日后若是有机会让两宫太后同榻承欢,那这辈子,可真就圆满了。
“姐喜欢你”陈太后柔声说道,忽的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