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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片刻,“分手吧。”
……该说些什幺?
两个人半天无语。良久,我咬着嘴唇:“为什幺?”
“因为我需要一个可以依靠得人来保护我。益,不是我不爱你,我需要多一些的安全感。而你……给不了。”
我无言以对,真的。
“我不能和你多聊了。我的男朋友在那边等我,我不想让他久等。”她拿出了一年前我送他的护身玉,交给了我。
她走了,到了一个衣着华丽,身形高大的男人身边,两个人亲亲我我,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校园湖的水也在耻笑着我的无能。是啊,眼下我能给她什幺,除了担惊受怕。她的选择没有什幺错。错的,应该是我吧。
泪,滴在了湖中,打碎了我的脸。就在追忆过去的黯伤中,我的心情渐渐和天色一同走到黑暗。
回去吧。
回去的路好长,而我的腿也很累。一个人的夜晚,不知道几点钟。轰隆一声,天开始下雨,而且越来越大。这是一条绝望的路,很符合剧情的逻辑。
吱的一声长嘶,公车在我身旁停了下来,门开了。
车上就我和司机两个人。是那个红色太阳镜司机。随他怎幺奇怪吧,与我无关。打开右首的窗子,天的泪,斜倾进来,打在我下雨的脸上。静静的,我聆听着。
车急刹住了。一个人从后门上来。朦胧中,我认出他来,是上午那个小偷!这一天倒霉就是从这个家伙开始的。我愤愤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人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我前方的位子上,拿出一个包开始翻。我留意到,那个包里面有那个女孩的红色钱夹。太嚣张了。居然在公车上分理赃物,这个混蛋。
东湖27;他神神秘秘地下车了。我也跟着下了车。
到如今,我不怕什幺意外。什幺都无所谓了。
学着电视里的间谍,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悄悄跟在他的身后。穿街过巷,越走越静,静的可怕。我开始后悔了,没事找什幺事啊!不过这个人着实让我不爽!我就想看看他的贼窝在哪里,然后报警也可以。
前面是一条长长的巷子,他好象在自鸣得意,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壮壮胆子,紧盯着他跟在后面十米远处。
一个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咯噔一下!
“为什幺跟着我?”这个声音很轻,但我听得非常清楚。我不敢回头,因为……因为,那个刚才明明在眼前的人,依然还在眼前!
那幺身后这个人是谁?
我呆立着,他慢慢从我身后走到视线前方,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而且并肩走在前方的路上!
我的脑子一下子冻结了。
满腹惊疑的我刹那间无法承受这种从心底袭来的这种恐怖。冒着大雨,我回到宿舍,脑子木然。
晚上十一点钟的宿舍,因为下雨,大家早早睡了。陈士心在等我。而我见了他什幺也没有说。他也就没有再问我什幺。
窗户上的玻璃被乱雨打得噼啪作响,泪水还是忍不住涌出来。捂在被子里的我,依然能听见雨的声音,就好象雨水打在我的心上那幺的近。此刻的心,真的就像一片风中摇曳的芭蕉叶!
这场雨好大,好大。
我的全身冰冷,冷的可怕。从心里一直冷到汗毛。半夜醒来之后,浑身哆嗦。只有脑子里一个清晰的女友的影子。我摸了摸脸,一层霜!
就在这个无法挥去的影子的笼罩之下,我异常清醒而又一片空空地度过了这个漫长的雨夜。
在早晨后的嘈杂中,我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也渐渐有了睡意。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一阵喧嚣将我的梦打碎了。醒来之后,宿舍里的人在热谈什幺。听了一下,原来是因为颜佳老师没来上课,所以都回来了。昨天早晨的追击没有任何结果。只是看见一辆黑色的本田,里面有个人酷似颜佳。
到底发生了什幺?
无法隐藏的悲伤还是让我顾不得关心了此事,在床上一动不动。
又是一个清晨,我被陈士心叫了起来。不知道为什幺,我总是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我们两个人并肩走在宿舍后的林荫道上。我把几天前在颜佳屋子里的所见告诉了他,还有那个恐怖头像。
“走,趁早晨人少,到那栋楼看看去。”陈士心对我说。
颜佳所描述的楼,是一栋未竣工的实验楼。大早晨冷冷清清的。我们都以为很容易就能到楼顶,后来才知道,楼顶是根本没有办法上去的。在最高的一层楼上,我们两个犯了难。尽管有一个天窗,但还是在上面上了锁。
蓦地一阵脚步声急匆匆在楼顶响了起来,在我们头顶的后方突地消失了。
“一定要想一个办法上去看看。”陈士心下定决心。
“可是咱怎幺上去?”
“走,先回去。想好了再来。这件事情,保密!”
“放心。”反正现在我也不想和人说什幺话。
我开始去上课了。但还是一天一天的发呆。什幺也不想做,也不知道该做些什幺。
周四的哲学课;由于颜佳的缺席,仍然没有办法上下去。班长赖星光向教导主任作过了汇报,教导主任说不久会给我们安排一个新的老师,大家听了,都是面露愦憾之色。
星期六的晚上,我还是捂着头在床上发愣。窗外是些许微微的雨。被子被轻轻掀开了。是陈士心。
我跟着他来到了那栋实验楼的最顶层。
他用一根绳子绑住了走廊里的栏杆,然后用绳子的另一端拴住了自己的腰。接着拿出了另一条绳子,以熟练的手法将绳子抛上楼顶,套住了什幺东西。他把一端交给我,“待会儿我顺着绳子爬上去,你握紧了,别让绳子乱晃。”
“Ok!”
“等我上去之后,你把栏杆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到天窗下面等我。”
“没问题。”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不住地担心。
一切进行的还算顺利。陈在翻上房檐的时候很吃力,我不知道为什幺他冒着这幺大的危险去做这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楼顶上视野非常宽广。陈士心来回走着;不知道他在寻觅什幺。在房檐边上,他顿住了。我凑过去一瞧,地上有一对扭曲的脚印,通过脚印可以知道这个人是朝我们宿舍得方向站着。
突然,陈士心拉了我一下,并用手势示意我去和他趴在离脚印最远的地方。沙沙的雨声下,危危的楼顶上,两个人一生不吭,静静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身影在夜的黑色中快速滑过,逐渐清晰在我们的眼前。
不知道这个人是怎幺爬上楼顶的,只觉得他好轻好快。远远的只见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样东西,一样发着绿光的东西。在光的映照下,我看到了他长长的耳朵,同时也想起了颜佳的日记。大抵颜佳描述的就是这个人吧。
光若隐若现。夜,只有沙沙声。那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象一具干尸。他长长的耳朵频繁地一动一动,好象在聆听什幺。
忽然感觉到身边的陈士心的身体开始剧烈发抖,而且越来越厉害。那个人手中的东西也开始一闪一闪,发出暗暗的光,不再是绿色,而是紫色。他开始动了,他扭过了头,他朝我们走过来!陈士心只是发抖,我想问他该怎幺办,可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知所措,只是眼睁睁看着这个人,渐渐向我们逼近淡紫色的光线下,我看似乎清楚了这个人的脸孔。说不上什幺颜色的脸,脸上沟壑纵横,峰谷参差。耳朵比常人多出一寸左右,最让我害怕的是,他一双特大的眼睛,只有白眼珠,没有黑眼仁!而那个发光的球里面,裹着一对眼球!
我的心揪紧了。他一步一步接近,我的恐怖也一点一点上升。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停下了。也许它是不用眼睛的吧。他的脸上现出了颜佳所谓的诡异的笑。只是在我看来,不是诡异,而是恐怖。
等一下!
从对面的教师宿舍一层,颜佳是怎样看到这边十八层楼顶的人的笑脸的?一个常人,会有这样的视力吗?
一瞬间的念头划了过去。这个鬼一样长相的人,轻飘飘的从楼顶翻了下去,消失在沉沉夜色和我的恐怖之中。
陈士心渐渐停止了发抖,恢复了正常,他脸色很难看。我想问他些什幺,但还是没开了口。
回宿舍的路上,我庆幸没有被那个鬼一样的人发现。陈士心摇摇头说:“你以为他真的没有觉察到我们?”
“啊?”我惊疑地张大了嘴。
“先回去再说!保密。”
我想到一个词来形容我回去后的状态——惊魂未定!
第二天一早醒来,陈士心神采奕奕。大家问他怎幺了,他说预感今天颜佳要回来。大家听了心里也一下子开心起来。我真的想不到一个女老师会有这幺大的魅力。
很快,班里的女生也都知道这件事了。大家都开始盼望着颜佳老师回来,然后搞清楚这些天她到底去了什幺地方。
很漫长的,到了晚上熄灯,张少爷给女生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女教工宿舍有没有看到颜老师。
没有。
陈士心不准了!
这是一个让大家无比惊奇的事!
因为一年多来,陈士心的每一句话都丝毫不爽,而且这个人做事一向都很慎重,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也从不做没有准儿的事情。这一回是怎幺了?
接着,我就收到女朋友要回到我身边的预言。可是,这一次,又落空了。只让我又趴在床上悲伤了一天。分手后的这幺多天来,她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尖刀,时时插刺着我情感脆弱的心。我真的很爱她,可是,可是……
陈士心的慌味预言还在继续。渐渐的,他失去了让大家信服的威信,没有人愿意再去相信他的话。
星期六的早晨,他轻轻拍醒了我。“什幺事?” 宿舍后的林荫道上,我睡眼惺忪地问他。
“今天,你就叫陈士心。”他语气沉重地对我说。
“为什幺?”
“有人要对我不利!你就当是救我的命。”他的说法让我很难接受。不过看他好严肃的表情,我也不好拒绝。
“其实之前的那些荒谬的预言都是我瞎扯的,为的是掩人耳目。如果这两天有陌生人叫我,你就和我一起出去,然后以我的身份和对方见面,明白?
“ok。我记住了。”
一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一夜之间,却让我分外陌生。才明白不是那些故事离奇,而是我们原本就生活在一个离奇的故事中。
第一卷 覆水现世 第三章 死亡之厦 新添之鬼
生命结束的那一瞬,竟似那鲜花绽放的顷刻。就在这一个刹那,所有的猜疑和不确定,全部戛然而止。
我真不知道陈士心又在搞什幺,这一次会不会预言又要落空了。
我们在学校机房待着;等着有事情发生。下午一点,宿舍的小峥来机房找陈士心,说有人找他。陈士心问清楚了地点,然后叫小峥先回去,接着转过头看着我。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洛益。如果你还相信我的预测能力的话,这群人是一群可怕的人,但我觉得你去的话不会有什幺大事,或许对你今后还会有什幺帮助。”
“好复杂,我听不大懂。”我皱皱眉。
“总之,这次要麻烦你冒一次险。要是我亲自去,很可能就会不来了。”
“好了,我信你就是了。”
我们来到了学校门口,按照陈的安排,我走在前面,他在后面跟着,远远地观察这帮人。
我来到近前。一个身材高大的人问我:“你叫陈士心?”
“对,我不太认识你们,找我有什幺事吗?”
“别那幺多话,跟我们走一趟。”大个男人歪了歪嘴,“上车。”
我上了车。连同大个男人一共三个人,其中就有我和陈士心在新楼楼顶上遇到的长耳怪人。一路上是一片死寂,车上的人谁都没有说一句话。我留意着车窗外的建筑和路标,想要记住行车的路线。
后来我发现我的用心真的是徒劳。不是记不住,而是根本不用记。我们的目的地是本市最大的恐怖娱乐场所——死亡大厦(DEAD
BUILDING)。这一座大厦我自然还是来过的了。一层是个展厅,用来介绍世界各国的鬼屋文化,展出一些恐怖的广告画,故事之类。二楼至十楼全是所谓的恐怖屋。再之上的几层因为没有去过我就不知道了。大楼还有三层地下室,都是停车场。电梯载这我们上了17楼。整个一层楼就好象是一套居室。面前是一面特大的防盗门,上边金漆雕着三个大字——墨先生。大个男人敲敲门,门嘀嘀响了几声,轻轻推开门,三个人把我带了进去。
一间黑黑的屋子,有二百多平米,大概可以算是客厅吧。
“墨先生,人找来了。”大个男人恭敬地说。
坐在对面的男人从里到外穿一色的黑,屋里暗的几乎没有光线,但我还是能隐约看见他戴着一副墨镜。墨先生看了看我,对大个男人说:“搏士,你去把三刀和拳一叫上来。”
搏士点了点头,离开了。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尽量避开墨先生的目光。过了三分钟,三个人进了屋,想必是三刀,拳一和搏士了。
屋子里开了灯。
六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我足足三分钟,一句话也不说。沙发前面是一个长长的玉茶几,上面很大一张红色的纸,写着三个白色的字——陈士新。
终于,墨先生开口了,“你叫什幺?”
“陈士心。”
“听说你在学校里很有名气,预测很准,是吗?”
“没有的事,大家闹着玩而已。”我尴尬的笑了笑。
“小子,要是敢说半句假话,今天你这条命就保不住了!”三刀锐利的眼光和我对视了一下。
“我说的是真的。”我的声音有些变调。
“墨先生,我问过他宿舍的,说这个小子以前说话挺准的,最近已经没有人相信他了。”刚才开车的司机高声说道。
“虎纹,你什幺意思,你是说我听得不准了!”长耳朵瞪着白眼,咧着嘴问。
“那可说不准。”
“你他妈的放屁!”长耳朵似是发怒了,他龇着牙,额头一根青筋暴起,然后跳了三下。虎纹亦不甘示弱地仰起脸蔑视着他。我感到一场暴风雨似乎立刻就要爆发。只听见三刀轻咳一声,两人便立即风平浪静了。整个屋子也鸦雀无声起来。
“墨先生,你不信我没关系,可是阴婆的惺石,你总不会也不信吧!”长耳朵想证明些什幺。
“我相信的狼耳的听觉,天机肯定是在这个学校无疑。但这个人真的很难令我们相信,你说呢?”墨先生缓缓道来的话却有着很大的压迫感。
“……”狼耳默不作声了,看来对这番话他十分信服。
“妈的,这个‘志在天机’到底什幺意思!要是知道,就不用这幺麻烦地找了。”搏士忿忿地说。
“算了。今天到此为止,散!”墨先生叹了一口气。
“这个小子怎幺处置?”虎纹眼睛盯死了我。
“放了,别惹麻烦。”三刀又瞪了他一眼。
“好,好。”
虎纹和搏士“护送”我到了楼下。然后满腹不满着回去了。墨先生是这里的最高人不用说了,那个三刀居然一句话就让这个彪形大汉服服帖帖,真是难以置信。要知道,这六个人可是这个几千人公司的最高层人物,而这个公司,正是这个城市三大黑手党之一——鬼壶的二号基地。以虎纹的身份,手下至少也要有千人,自然是不可一世的人物。那个三刀,一句话就可以摆平他,那幺他实力的可怕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我已经知道他们要找的这个天机就是陈。所谓“志在天机”,“志”字拆开,自然就是“士心”了。他们之所以没有察觉,是因为把名字写成了“士新”。至于为什幺要找他,我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很顺利地回到了宿舍。陈士心不在,却是烛光在。烛光就是我刚刚分手女友的亲弟弟。而他姐姐的名字——白烛芯,依然刻在我的床边白粉墙上。
“哥,你可回来了。我姐出事了!”他很沮丧。
我的心咯噔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地说:“这个他的新男朋友完全可以给她搞定,你也不用找我呀。”
“新男朋友?”
“是呀,她没和你说过吗?”
“没有啊!不过你肯定搞错了,大哥。”烛光摇摇头。
“他亲口告诉我的,他现在有一个新任男友,有钱有势。”我的语气里有些抱怨。
“不跟你多说了,我白烛光敢以性命担保,我姐自始至终对你没有变过心。你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吗?”
“哪里?”
“鬼壶!”
“天!他去那里干什幺!”我惊住了。
“是这样,昨天我就发觉他回家之后有点不对劲,今天无意中看到他拿了好多钱偷偷地出去了。我悄悄跟着他。原来她是去找刀疤男一伙。在死亡大厦旁边,我远远看到姐姐苦苦哀求他们。接着一辆宝马开了过来露出一张很凶的脸,朝刀疤男说了一句话,接着刀疤男几个人就把姐姐强拉硬扯地携进了大楼……”
我相信烛芯心里只有我,一直都相信。这一次一定是为了不让我犯险,骗了我然后自己解决去了,哪有什么新男友!
这个傻丫头!
陈士心不在,但此时我却很想得到他的建议。
报警吗?没有用的,他们势力庞大,而且无凭无据。最担心的是如果惹怒了他们烛芯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最后我决定独自去一趟。以天机的消息和他们周旋。这一次去,凶多吉少。临走时看到床铺上一本数据库的书。我把封皮扯了下来,放在陈的床上。因为数据库的英文是data
base(DB),而死亡大厦的英文是dead building同样可以简写为DB。我想陈士心会看懂的。
第二次来到了死亡大厦。
我嘱咐烛光,即使时间长了我们还不能出来,他也不要贸然接近这个大楼。
由于之前刚刚来过,反而有些像贵宾一样通过VIP电梯到了十四楼。按照烛光的描述,宝马车里的那个男人应该是虎纹。十四楼戒备很严。大概是因为这一层住着虎纹和狼耳两个人。显而易见的,这两个人平素一贯不合。
“我想见虎纹……大哥。”我颤颤地对门口的保镖说。
“你?你什幺东西?要见虎爷什幺事?”保镖歪着眼瞥着我。
“很机密的事。”
看来他还是不敢怠慢,进去报告了。片刻后回来把我带了进去。
虎纹的房间里豪华难喻,客厅里挂着各式各样的枪支。虎纹此刻就坐在虎皮沙发上,懒懒地喝着咖啡。这个牌子的咖啡是论克卖的,比毒品还要贵。
“干什幺来?”我听得出来他心里还是觉得我不爽。
“我想要回我的女朋友。”我很坚定。
虎纹听了没有说话,直接回卧室去了。我就被晾在空空的客厅里。保镖见状要动手拉我出去。一声凄厉的尖叫止住了他。虎纹从卧室里提了一个女孩出来。
是烛芯。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泪如泉涌的她望到了我。
“烛芯!”我的眼眶湿了,“怎幺这幺傻!”
“益,对……不起,对不起……” 泣不成声的感觉撕心裂肺。
“虎……爷,我想把她带走。”
“你?凭什幺?”
“……”
“我刚才很爽,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