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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之人或是代表正义的怒视眼前这一仍然不改神色的白衣仙子,或是中立的冷眼站在一边,更有人像是看热闹一般就看着这位传说中的大侠是如何收这个场子。
玉晚音看着这一切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不等别人再如何暗示了,将口中的茶慢慢咽下不急不缓的说道:“喔?好一个不问缘由…”
头一个告状的站了出来,带着几分怒气的责问道:“那请问仙子,就是你问了原由,那是我等的部下,你又有何资格进行惩治?莫不是因为大家都当你是大侠,所以你就如此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了?”
话语有些重,玉晚音听在心里,手上的劲儿却也是大了几分,左手扣着的茶杯片刻间成了一滩白粉铺在了桌面上。虽然面孔没有望着谁,装作颌首思考聆听的样子,可是在这个屋子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有一股气场压向了他们。
玉晚音将杯子瞬时粉碎,可也就是片刻间理智提醒了自己,不该如此意气用事。这种怒气对于修行无益,一时的发泄将心中的愤懑排泄了一些,正当人们有些警惕的看着白衣仙子时,玉晚音暗自长呼吸一口,用手重又敷上了白色粉末的上方,掩盖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众人感觉到方才的那股迫人之势转为平静,才松了一口去,各自做回自己,屋里的气氛才算是正常了些。
可也就是在这气氛稍有缓和之际,从门外有一冷峻的身影跃入了人们的视线之中,聂平恭谨的行完礼,眼神从一进来就没有看过其他地方,只是定定的看着坐在最正端,鲁大头脚下的那一块地。抱拳行礼,语气依旧清冷的说道:“见过二位将军。”
脸一侧,就对着门外提高了几分音量,“都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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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际关系---中国人一直都在讲的话题,很复杂,也很玄妙,我到现在也都不能深领其中的奥秘,自我检讨。
第三十一章:一波又起
不一会儿,就有四个人用担架抬着两具尸体进来,人们都有些迷茫,心里嘀咕着,‘这聂断刀…唱的是哪出呀…莫非,这仙子也杀了聂的人?’
‘我得看看,这从不发脾气的聂平怎么和仙子叫这个板…’
不理会在场人的各怀鬼胎,聂平依旧恭敬的对着面前的两个头领,阐述着自己想要说的话,“人无规矩,不成方圆,事无先后,不成体统。自…”转头看向正坐的两个人,若有所指的继续说了下去,“打进这里以来,依旧不改往日的习性,吃喝嫖赌,烧杀抢掠,在战场上除了能舍一膀子气力,试问,谁又真正懂作战?末将依旧记得五日前的那一战,能跟那样的一支队伍作战,本人死而无憾。反观我等呢?何为整体?单就被那种凌然之势而吓得闻风丧胆,如鼠患四窜。这样的队伍,就是打到天上去,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看着一旁欲要发言且心中不平的人,聂平继续说道:“何况还到不了天上,怕是单就我等累的孽事,还没死在狗官手中,就得死在百姓手中…难道到了都要互相加官进爵,却还要像往常一样的做派,然后被老百姓背地里骂成是比狗官还恶的狗官么?”
这一番话说的大家集体开始反思了,因为在场的人是两种不同的出身,但是自从走上了革命之路,在革命进行当中却干着极为相似的事,那就是自己没有的,一旦加入了革命,获取别人的一切都必将视为的正当和合理合法的。不管你在加入革命之前究竟是不是土匪出身,总之,在战争这一面放大镜下,人性都被放大了,往日也许只有在心里默默地想一下的念头,如今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去进行了。
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也都十分清楚是非对错,但是,对于治军一事,却都集体选择了沉默。白尨与鲁大头的沉默,那是因为他俩还不认为目前是闹僵的最佳时机,于是任由手下的人去做事。战争是什么?只有你强大了才能有资格继续存活下去,攻下一城一池,夺取金银粮食,为自己赢得存活筹码,最重要的是,不能亏了手下人,这是目前治军的第一要点。
你说什么?治军要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给谁说?是让我白尨的几个兄弟遵守军纪?还是杀你鲁大头的手下以儆效尤?作战期间,大家心里都有数,谁舍得力气大,谁惜手下的兄弟,作战后谁的手下拼了命的往自己个儿家敛东西…
白尨微微的看了一眼身边做着的鲁大头,越发的觉着这小子深藏不漏,以前也是兄弟长兄弟短的,可如今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摸不准对方的调门了。
鲁大头似是未发觉身边人的注视,凝神皱眉问道:“聂都尉,你这次来的…”
聂平顿了顿,负身站立依旧语气如常的说道:“末将方才的话语是回答了诸位所问的是何缘由。玉军师杀人的确是因为出于她行侠仗义的一贯作风,本无可厚非。试问,带着一众作奸犯科,烧杀抢掠之人的队伍能成就什么大事?必将是处处遭人恨,天理所不能容的。”
这一番话,如果换成任何一人,这场子都不会安静的维持到现在,聂平是谁?那是在这个革命队伍里无人不知无人不佩服的聂断刀呀。当初就是他一马当先仅凭着几个兄弟在后面支应,就挑了谢富户的粮仓,周济了穷人而名闻渝州。
就是现在,凡是跟着他打拼天下的,无不身后背着一副相同的断刀,由于在任何一场战斗中,聂断刀的作风都是刚硬异常,于是他的队伍也就带着他的精神,争夺了不少的军功,然后凭着这份骄傲,各个都是桀骜不驯,别说作战,就是生活中这群人的与众不同的气质在革命军里都是极好区分的。
不理会周身的人有什么反应,聂平径自走向地上放着的尸体边,掀开了死者身上的白布单,四周人集体注视下,又一次私下讨论了起来,不过此番聂平却没有开口,也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任由众人看着死者。
“你看看那脖子上的伤…是剑伤…”
“你看那伤口…”
就连玉晚音看了一眼尸体的伤口,都有些怔然了,这伤口…
鲁大头颇有些诧异的看着聂平,“这是…”
聂平正色回应道:“辰时,我二甲换防之时发现的,已死去三个时辰了…”
这时,有仵作经验的人士前来验尸,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最后定论为,“由剑伤致死,体内无毒,一剑毙命…”但是说到这却打住了,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白衣仙子,继续回复道:“其伤势的走向、宽窄,以及持剑之人内功力道的大小与…仙子杀过的人的伤口颇为相似…”
此番,玉晚音又一次成功的成为了众人的焦点,看着众人似是认定了自己就是凶手时,聂平却又突然说话了,“本人相信这并非仙子所为,今番将这二人抬到此处,也并非要在这里讨得一个什么说法,只是想提醒各位,这二人不但死的蹊跷,死后三个时辰才被人知晓,还将仙子的独门剑术研习的如此乱真,其背后势力就令我等每一个人引起十二万分的注意…”
白尨闻听皱眉坐了起来,负身上前两步,语气沉着的说:“聂兄弟此番说的好呀,成大事者,必向其善,必事事谨慎。今番我等是将这应州城夺了下来,但是,这就完了?”抬首,用审视的眼光扫视着在座的各位,“这天下如此混乱,群雄纷起,若我等还保持着老样子,那么,也就不用再往长安进发了。与其带着兄弟们离家万里流血成河,倒不如在这里做一方土皇上逍遥自在,可是,这事是说能停,就能停的?”
鲁大头坐在一边单指捋着腮下的髯,肯定的说着:“白大哥说的是,以往为了保命,所以做事不计后果。可是现在不同以往,如果再没有军法、军规给这帮兔崽子定定规矩,他们还不得反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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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对话---并不反应人心,有些云里雾里---
第三十二章:清白
顿了顿,然后坚定的看着面前恭敬的一干人等,大声道:“梅统领。”
梅娘走上前,“末将在。”
鲁大头站起身来,认真的说道:“梅统领乃军中上上下下无人不尊敬的老将了,此番,这制定军规一事,就交由你来定了。三日后,这军中就得有规矩…”
看着梅娘颌首退下,鲁大头看看白尨,又看看面孔没有其他表情的玉晚音,默默上前,向玉晚音行了一礼,“我等也相信,玉军师断不会做杀害守将之事…这必是遭到奸人的陷害。”
四周人一听虽然没有大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但是一片低语却是对这种事情如此的一带而过而有些不解。
鲁大头直起身转过身来时,四周的声音停止了,随后神色坚定地说:“仙子行侠仗义,为世人所共睹,此番若非仙子只身一人杀入敌营,尔等恐不会顺利的杀入应州城。创业难,守业更难,如若往后还不约束手下,改掉往日的匪气…想必,离回老家也不远了。”
这话中连带着几个有些让人不舒服的字眼,被众人听了之后有些暗自的互相看看,但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两位将军的表情。鲁大头似是没觉着这句话中有什么不妥,但是白尨的眼皮却是不经意的跳动了两下,表情如常。对这个字眼反应较大的却也是白尨手下的几个兄弟,颇有些不忿。
玉晚音一见鲁大头给自己台阶下了,忙起身惭愧的说道:“也是鄙人做事鲁莽了些,没有照顾到兄弟们的心情。”
然后走到尸体的停放处,再一次细致的查验伤痕,突然察觉到从鼻尖嗅到的不一样的气息,玉晚音手掌运气一个周圈用力,就向尸体的胸腔拍去。众人惊讶的看到,尸体的鼻腔处竟然流出了黑色的血,玉晚音将手指轻捻一滴,在鼻中闻着,口中解说道:“迷魂香,蛊香一种,闻后不会致命,却易产生幻觉,四肢无力…纵然尸体僵硬,可是闻此蛊粉的人的头颅里,却依旧有流动的血。虽然闻了此蛊的人体内是无毒,头却是不好使了,只能一时任人摆布。”
聂平负身低语,“迷魂香…军中将士并无人有此嗜好”
其他人也询问道:“闻了此蛊的人会死么?”
玉晚音起身淡淡的回复道:“这也只是一时的迷惑,初次闻是没有什么,可是时间长了魂魄皆离体而去,试问?跟死有何区别?”
“就是说,当时的守卫先是中了迷魂香,而后被人从正面…”聂平看着面前的玉晚音,恭敬地行一记礼,“谢军师告知,末将回去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夜黑风高,应州城东南角的树林里却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只见从土里冒出一个土包,继而沿着西北方向,使这个本是一个点的土包,形成了一条线的浅沟壑的延伸。
这条线边行进着,边发出一阵不间断的低喃,如果不凑近了是断不会听见的。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把剑带着几分狠厉,稳稳的插在了正在延伸的顶端,顿时,就有人从土里冒了出来,确切的说,是声音先从土里冒了出来,“奶奶的,谁他娘的叉了我一块头皮下来…”话还未说完,就有一五短身材从土里挣扎着出来,一边忍着头顶的痛,一边还用手不停的揉着。
可是那一边,刚刚将手中的剑插在了土里的人,在树梢已经跟人交上了手。这厢一边用手揉着头顶那未消散的痛,一瞥眼看见那罪魁祸首‘正插在土里的剑’竟是不凡之物,正要用双手去拔,感觉身后有杀气,一个闪躲,滚至一旁,还未看见那股杀气的手挨着剑柄,从一旁又杀来一双横踢的腿将欲要取剑之人的意图打断。
这位五短身材的浑汉坐在地上,似是没有了方才的些许不适,咧着嘴看着自己的哥哥一手支地,一边横着身体,用腿上的硬功夫与一身白衣之人在半空中交上了手。
浑汉有些开心的看着,那个一身白的长的跟天仙似的人,武功竟也这般的俊气。躲避其神速异常的腿功来也是不慌不乱,突然从树上又冒出来一个人的身影,持剑直朝着白衣而来,浑汉在地上就开心的自言自语道:“咦,三妹的剑术越发受看了…”
白衣之人看着形势的凶狠,从袖中抛出一丈白绫,随即御气其中,瞬间,这白绫就像是有了生命般,成为了白衣人一个新的护身工具,打起来也更为得心应手了。
浑汉坐在地上看着仙子一般的人儿挥着白色的飘带,犹如嫦娥广袖、凌波踏浪,不一会儿就将与之纠缠的两个人打翻在地不得动弹。直到白衣仙子冷峻的目光看了过来,耳边传来三妹的低语,浑汉才知道此番是什么样的情景。
可是刚要遁地,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被一个白色的带子给卷了起来,然后抛在空中,不期然的,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令他呲牙咧嘴的在地上打滚。还没有怎么叫嚷呢,一柄寒剑就醒目的提示着自己,此时的注意力应该在哪了。
浑汉咽了咽嗓中的唾液,目光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谪仙,竟有片刻时间脑子不知道在哪了。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怎么这么美的人儿,说出的话却冰冷似铁’,浑汉心中如是想着,却没有发现,此时的脖颈那已经有一缕鲜血流了出来,他是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他的妹妹却有些着急的咳嗽了起来,身体半趴在地,一手捂着嘴,一边硬撑着,头向这边过来,焦急的说道:“别动他,他只是个傻子。”
玉晚音丝毫没有放松手中的劲儿,面孔无表情的说道:“别给我耍花样,告诉我,你们来这里干嘛?”
浑汉刚要打算说些什么,却被身后那位仰躺在地的、双腿好像快要不好使的男子,硬是飞速的爬了过来,将浑汉的肩膀靠近自己,打断了他的发言,使他的脖子尽量远离那冰冷的利刃,还忍着嗓子中的不适,艰难的说道:“别碰他,你究竟想要什么…”
第三十三章:结交
玉晚音面对着似是亲兄妹的组合有些暂时的不在状态,因为,看见这样的亲兄妹组合,是离自己想象中的‘有阴谋’存在一定差距的,因为打了半天,也没有闻见他们身上有蛊的味道。
本是一个十分严肃的状况,可是这位浑汉似是感觉到了身上丢了什么般,左右寻找着,一点也不觉得这把剑正在打算要他的命,也亏他眼神好使,如此的黑灯瞎火,他也能看到不远处的静静的躺在那的一副白玉镯子。
这个时侯就不是上半身左右乱动就可以将远处的东西拿到手的状况了,只见他依旧不觉得这剑会对他造成什么,转过身就向不远处的那个白玉镯子爬去。许是身上装了太多的东西,躬身爬地的同时,怀中揣着的珍珠项链、以及玛瑙首饰就这样都撒了出来,沥沥拉拉的一连串,跟他的腿一样在地上拖着。
不只是玉晚音的表情出现了难得的一丝怔然,就连此时身体状况不是很好的另外两个都无奈的缓下劲儿来调理身上的伤。玉晚音还没有问什么,只是看着这位刚才本是很紧张,此时见到心爱之物又像是小孩子般雀跃的‘大老爷们’。
口中喃喃自语:“带了这般多的首饰在身上,你们是…”
身边的另一位男子倒是很自觉的进行着解读,“我们是地蝎子,专门偷死人物事的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玉晚音转身看着面前的这两位已经不再做任何抵抗的一男一女,继续问道:“你们昨夜没有杀过人?”
还没等面前的这位腿功好的男子说话,不远处的那位浑汉却又开了口,“我见了,我见杀人了…”
年长的男子有些怒气的制止道:“唐二,休要胡言乱语…”
话还未说完,一股气势就迎面扑来,顿时将他把话停住了,可是那个浑汉一边珍惜的将手中的白玉镯子揣进怀里时,还一边不以为意的看着面前的状态,认真的说道:“我真的见到了,就是在武亭门那儿,就在我钻地的当儿,有一个灰色的人影一晃而过,守军都没有见到。我一想吧,没我什么事,于是我就钻地了,直到我钻进了墙里边,刚一露头就看见城墙上那灰色的人影用漂亮的招式将那两个守卫杀了。”
玉晚音眼露寒气,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浑汉,“当真?”
唐二点着头,还憨憨的回答:“我从不诓骗人…”
正当玉晚音思考着什么,地上的那个女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如此的相貌,这般的身手…你就是无双仙子?”
玉晚音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站在原地等着对方把话说完,那个女子似是一番情绪的波动有些气血不足,忍着身体的不适,诚恳的说道:“早就闻听仙子乃当世英豪,行侠仗义,惩恶扬善。我等钦羡仙子的威名久矣,只是无缘得见,如今有缘在此一战,实乃三生有幸。”
玉晚音闻听,气色稍有缓和,心下也只是有些亏欠,因为方才一战的确是有些误会,语气未变,旁人也听不出她的情绪,只是冷冷的揶揄道:“客气了,职责在身,所以行事有些独断,鲁莽之处请海涵。”
没想到对方倒是心情愉快的接着话茬说了下去,“岂敢岂敢,要不是这等误会,我们兄妹三人也断不会与您由此结缘…”
还未等对方说完,玉晚音撇头颌首硬声道:“既然诸位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么本人告辞了…”
可是还未走两步,从后面就有一个硬朗的男声传了过来,“要打会州,恐正面不好与之相敌吧”
玉晚音闻听未转过身,停在原地,一股杀气迫向身后,并静静的等着对方把话说下去,对方暗自笑了一声,顿了顿,将身体换了个姿势,然后不紧不慢的说了下去,“此番应州失守,会州已成草木皆兵,白将军与鲁将军的里应外合恐已无法再次施展…”
这一番话像是给了玉晚音一个提醒,侧过头,嘴里还不经意的应了一声,“噢?”
看着对方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开口,玉晚音转过身来开始正视这位被她打的有些重的男子,两腿叉开运气疗伤,平凡的一张脸上发髻处明显有一道伤疤,坚实有力的双手向后支撑着上半身,看着这一难得的好身手,玉晚音语气温和的说道:“还未知这位壮士如何称呼…”
“壮士不敢当,只是一地蝎子而已…”看着面前一脸笑容的妹妹,继续介绍了下去,“我叫唐一,那是我妹妹唐三,那个傻子…是我的弟弟,唐二…”
浑汉这时才知道了此时正在谈论什么,不满的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身上的厚土,语气粗壮的说道:“我不是傻子…俺娘说了,俺比俺们村的那个大壮强多了…”
不理会这边的不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