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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几名千户听完,顿时齐声大笑,显然马蛟麟之语,深得几人之心。
岳州城内本来有一万守军,但昨天跑了两千,带头的是英亲王阿济格家的包衣奴才,现在城中便只剩八千绿营,其中一小半是都是马蛟麟的属下,他要发动叛乱,简直易如反掌。
清将张应祥劝祖可法不听后,见他又要堵住城门,心里大惊,不由得大骂白痴,历史上能有几次背水一战?
这首要的条件,同仇敌忾都没有,他居然以为靠堵住城门,就能逼绿营死战。
张应祥在城北看着士卒们慢悠悠的堵门,随决定再劝劝祖可法,即便他不听,张应祥日后也好向贝勒爷勒克德浑交代,但他从城北前往府衙时,却见新投的马蛟麟部似有异动,心中大为惊恐,随连忙折返回北门,将属下收拢到身边。
他到没有去救祖可法的意思,因为他怕城中一乱,王彦会趁乱抢城,到是连他自己也走不了。
这时他将兵马集中在北门,又命士卒搬去堵住城门处的沙袋,只要城中一乱,他便立马逃出岳州,退回武昌。
果然,就在张部刚刚清理完门洞后,府衙处便传出一阵喊杀声,接着整个岳州城顿时大哗。
张应祥见此没有丝毫忧郁,立马开城,待着三千兵马,逃出了岳州。
城内的百姓,听着喊杀声心里顿时一阵惊恐,生怕乱兵借机祸害,随纷纷紧闭屋门,一家老下赫赫发抖的藏在家中。
好在张部官兵知道如今将功补过要紧,不敢多造杀戮,对士卒多有控制,因而岳州百姓才算逃过一劫。
城外,王彦听闻城中之声,随即大喜,忙唤满大壮来:“岳州以下,满将军可带着这批头颅,以及缴获的旌旗,向何腾蛟请功矣!”
满大壮也听见城内声音,知道城中已经哗变,他顿时对王彦佩服的五体投地。
第200章得大胜腾蛟震惊
岳州城的府衙中,王彦端坐在大堂之上,两侧立马满了甲士,显得杀气腾腾。
马蛟麟和手下三名千户,喜滋滋的押着被五花大绑的祖可法,来到堂上拜见。“此贼欲顽抗我大明天兵,现被末将等人擒下,带来让国公发落。”
王彦闻语,看了眼祖可法道:“汝父当年粮尽援绝,力竭而陷,非有意负国也。汝为其子,当学汝父,即便失节,为清廷之臣,也不领兵南来。然汝却不顾汝父之意,对故国臣民多有加害,汝今陷于本督之手,可有话说?”
祖可法听了王彦之语,却怒道:“莫提那老东西,某待他如父,他几时真心待某耶?当年大凌河之役,他将某送入清营为质,许诺以锦州投大汗,但其归锦后,却立马组织兵马守城,全然不顾某还陷于清军营中,他有拿某当人子耶?若不是大汗宽厚,某早被斩杀矣!今某失手被擒,无他言,但凭处置也!”
王彦闻其言,眉头一皱,他不禁想起时人所作的一副对联,“一代名将,据关外,收关内,堪称往复有忠义;两朝贰臣,悖前主,负后主,真个里外不是人。”
祖大寿是什么为人,他和祖可法的关系,王彦不想评价。
王彦原本有那么一丝说降祖可法之意,所以想听听他的自辩,但没想到他心中却怀着清廷,不可能招降,随不禁微微一叹,“既然如此,本督看汝还算硬气,便留个全尸吧!”
说完,王彦一挥手,便有两名甲士奔出,将其拖到衙外,直接以弓弦累死,而后草席一卷,埋到城外。
马蛟麟等人,见王彦处理了祖可法,随满脸笑呵呵的等着他们的封赏。
在他们心里的想来,丢掉岳州的责任,并不全在他们身上,他们只是没有跟着马进忠等人南逃而已,但夺回岳州他们可是出了大力气,所以算起来,功还要大于过错一点点。
王彦看着四人,心里却一阵厌恶,在他看来,马进忠等部南逃,至少表示他们不愿降清,而马蛟麟不跟随南下,反而说明了他见岳州城空,随留下来以岳州献清廷的投机本性。
这样的人,王彦怎么可能任用,若不是他之前,向城中绿营做过保证,只要开城,就既往不咎,他早命甲士将马蛟麟等人推出去直接问斩。
这时王彦扫视了一眼,眼中带着期待的几人,却突然断喝一声,“统统拿下!”
立于大堂两侧的甲士,闻命立马一拥而上,将四人按住,而四人在稍微愣神之后,脸色立马大变,连忙挣扎道:“国公,某等无罪,某等有功于朝廷啊!”
“摘去甲胄和配刀。”王彦没有理会四人,而是指挥堂内甲士道。
一时间,四人便在众甲士七手八脚之间,被扒得只剩一件内衣,马蛟麟对此感到万分羞辱,连连喊道:“某有功~某不服~”
王彦见甲士剥完,才冷眼看着四人道:“尔等背主求荣,反复无常,全无信义之人,本督本欲直接乱棍毙之,但本督守信,只要开城投降便可免一死。今功过相抵,本督除去尔等官爵,自寻生路去吧!”
马蛟麟四人闻语,脸上一阵煞白,也不在挣扎,身上一阵颓然,如同烂泥一般,被甲士拖到衙外。
岳州的百姓在这段时间里,因为马蛟麟献城,饱受剃发之苦,家中资产也多有被夺,被清兵祸害的不行,所以对其恨之入骨。
今日王彦入城,首先就将城内绿营控制起来,而后当街斩杀乱兵,对百姓秋毫无犯,使得岳州百姓,慢慢放下心来。
城中的乡绅父老,随一起到府衙拜见王彦,感谢官军爱民之举,但他们来到衙外,先是看见昨日还在城中作威作福的清将祖可法,在衙前直接被勒死,现在又见马蛟麟四人,被甲士丢了出来,也不知谁人胆大,先投了快瓦砾,后面的人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拥而上,将四人活生生的打死。
长沙城中,总督府里,随着荆州之败,何腾蛟开始忙碌起来,湖南各地的奏报一封接一封,让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堵胤锡和李过的求援信,是一天接一天的催他发兵,而常德失手之后,南面的各府也连连奏报,询问该如何面对清军南寇。
何腾蛟也没想到局势会一下恶化到如此地步,特别是堵胤锡与李过部危在旦夕,让他感到万分不安。
他原本是想要打压堵胤锡,可当真堵胤锡将要覆灭之时,他才感到堵胤锡的重要性,才知道一旦失去了湘北的堵胤锡部,他在长沙也是独木难支。
当然何腾蛟心中即便后悔,也没有发兵去救援之意。
在他看来既然败局已经无法挽回,他派兵也打不过清军,那便索性丢车保帅,守住长沙要紧。
除了湘北的战事之外,何腾蛟最关心的还是王彦北上后的进展,而他的心情也随着不断传来的奏报而起伏不断。
第一份奏报是说王彦领兵到了新墙河,在满大壮的帮助下渡到北岸。
何腾蛟对于王彦真领着四千人马去攻岳州,十分的不以为然,而他对本该奉命南下的满大壮依然还驻守在新墙,却十分恼怒。
满大壮是章旷的部众,而章旷又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现在满大壮居然去帮助王彦,这让何腾蛟又一种深深的被背叛的感觉。
第二份奏报说的是,清廷的岳州守将祖可法出兵两万,正面迎击王彦。
这让何腾蛟心情很复杂,他是既不愿意明军战败,又不想王彦取胜,但两万对四千,对他来说,结果毫无悬念,明军必然大败,甚至王彦直接战死杀场,也有很大可能。
一时间,何腾蛟已经写好了一份悲痛的奏章,来禀告隆武陛下,王士衡不听他劝,执意出兵,最后在新墙河畔不屈殉国,他甚至为王彦写下了一篇祭文,准备在长沙厚葬王彦的衣冠。
然而第三份奏报和王彦的捷报,却紧跟着到来。
王彦不仅击败了祖可法的两万清军,而且还兵临城下,马上就要打下岳州,这让何腾蛟嘴里如同吃了一把苍蝇般,感到难受。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王彦谎报战功,因为他就经常这么做,小胜说成大胜,大败说成稍微受挫你,而小败则讲成势均力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只是这次一次,他派去监视的人,在奏报上也是如此描述,不死心的何腾蛟又让军中和清兵交过手的将领前来,要检查王彦送来的首级。
总督府外,数十辆大车几乎摆满了街道,每辆车上都摆满了一筐筐的人头,何腾蛟没想到是这幅场面,顿时脚下一软。
长沙城的百姓,也围在远处观看,可一个个却吓得脸色煞白。
赶来辨认的将领见了,也纷纷惊掉下巴,这些可全都是货真价实的脑袋,其冲击力,胆子在大的人看了也要胆寒。
几名将领忍着心中震惊,一车车的查看,五千枚首级,确实都是剃发很久的脑袋,不是刚剃的头拿来冒功。
负责押送首级的满大壮,看着人们的表情,脸上满是得意,看见熟人便说:“看见没,其中一千,便是某部人马所获!”
第201章受排挤太仆北上
岳州城下,一场大胜确确无疑,何腾蛟心中一时百味呈杂,王彦大胜可以牵制清军兵力,使其暂时无法南寇长沙,让何腾蛟不用担心湘地局势继续败坏,本该让人欣慰,但王彦与何腾蛟的赌斗,却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难道真要将楚地大权交给王彦不成?
何腾蛟显然不能容忍任何人染指他湖广总督的权势,但眼下行势,王彦对岳州势在必得,一旦他成功扭转楚地糜烂的局势,声名必定大震,到时侯人们将他与王彦一对比,高下立判,他不让权也不行矣。
这时何腾蛟想找心腹前来商议,但一想到他一手提拔的章旷居然暗助王彦,心中便一阵烦躁。
佥都御史,巡抚偏、沅的傅上瑞,乃崇祯朝庚辰年进士,善事上官,张献忠纵横楚地时,其退避汉川,不久献中入蜀,傅上瑞迎何腾蛟于武昌,腾蛟大喜,倚为心腹。
五千枚人头送入长沙,湘地官员皆知前线大胜,纷纷大喜,章旷随连忙来总督府拜见何腾蛟,路于傅上瑞,随一同往之。
至总督府前,卫士却只许傅上端入内,章旷则被据之们外。
章旷知何腾蛟恼他帮助王彦,但事实是,他只是让满大壮,守在新墙观察岳州清军,顺便接应王彦而已。
章旷受过何腾蛟恩惠,他当年被人弹劾,以布衣归故里,何腾蛟留之,委以佥事衔监抚标亲军,后来又拜湖北巡抚,太仆寺卿,可谓被何腾蛟一手提携。
何腾蛟与王彦交恶,章旷内心深处偏向王彦,现在何腾蛟不见他,使他心里一阵愧疚,面色不禁微红。
这时推官吴晋锡,看见这一幕,眉头微皱,走上前来,“太仆,下官与楚国公有一面之缘,观其言行甚何督师多矣。太仆一心为国,何不北上寻国公,助其光复楚地,何必在此受气耶。”
章旷闻语,看了看吴晋锡,不禁叹了口气,“督师与吾有恩,吾若弃之,是为不义也。”
吴晋锡皱眉道:“何督师见小利而亡义,见大义而惜身,志大才疏,心胸狭隘,比之袁绍尚且不如,非能扭转乾坤之人。今国公大胜,大涨民心士气,下官已经决定北上投之。太仆既不受重用,亦当早做决断也!”
章旷听了却依旧摇了摇头,“督师虽有诸多不是,但当初左镇东叛,清军入侵湖北,湖南之地全靠督师苦心经营才勉强维持下来,此于朝廷有大功也!梓授今日之言,入吾耳,却不可在对他人言也!”
吴晋锡见章旷如此,随作揖一礼,“太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也。”他说完,就恭敬的退去。
章旷见此,只得微微叹息,从总督府前离开。
彼时在府内,何腾蛟已经与傅上瑞会面,他本有两大心腹,宛若左膀右臂,现在却只招傅上瑞相谈。
二人于书房中,交流片刻,傅上瑞以知何腾蛟想法,随悠悠道:“督师,陛下英明,绝不会使一方独大,此帝王之权术也!今督师可先一步,将王彦战功揽入囊中,报之陛下,即便王彦今后在奏报过去,陛下不知真实情况,只会以为两督争权,但王士衡以有粤地,若在拿楚地之权,其势必为陛下所惧,为了考虑制衡,,陛下定然偏向督师也!”
何腾蛟闻语,眉头一挑,“陛下与本督乃南阳旧识,对本督之言,向来深信不疑,但此次大胜,湘人皆知乃王士衡所为,本督若强行揽功,恐怕不妥也。再者,王士衡出兵前曾有言,若下岳州,便要楚地指挥之权,本督当时以为他不自量力,必被清军所败,就应承下来。现在他若寻本督要权,本督该如何应对耶?”
傅上瑞笑了笑,“督师当局者迷也!以下官看来,督师只需走上一步,所有烦恼自解也。”他说到此处,却不再往下言,而是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细嚼慢咽起来。
何腾蛟正来了性趣,见他如此,不禁正了正身子,急切道:“上瑞莫要卖关子,速速说与本督听听。”
傅上端见他模样,心里十分满意,待咽下糕点,才开口道:“其实办法十分简单,督师立马派军前往岳州,湘地之人不明白前线之情,即便一仗未打,亦可名正言顺,分其功劳也。至于王士衡欲要指挥之权,督师亦可予之,他既然那么能打,便让他去同清军拼个死活。若他败了,便是不听督师号令,贪功冒进,若他胜了,督师身为湖广总督,乃楚地统帅,自然是督师指挥有方,调度得力也!如此好事,督师何自苦耶!”
“哈哈~哈~”何腾蛟听完,顿时如醍醐灌顶,一拍大腿,高兴的大笑起来,“上瑞之言,让本督茅塞顿开也。若如此形势,那王士衡便成了替本督办事的属官,有功为本督所拿,有过则他去背,本督将立于不败之地也。”
“正是如此!”傅上瑞也笑道。
这时何腾蛟看着傅上瑞的眼神,已经满是光彩,“上瑞啊~本督原本以为章旷乃是可用之人,今日方知他不如汝多矣!本督看抚标亲军,还是上瑞统领,更为合适也!”
傅上瑞闻语,心里不禁大喜,章旷一直压他一头,没想到现在章旷站错队伍,却给了他机会。
这时他心中虽然欢喜,但却故作犹豫道:“抚标一直都是章大人掌管,吾若接手,怕是不好吧。”
何腾蛟提起章旷,心里便是一窝的火气,“哼~没有什么不妥,他既然那么喜欢跟着王士衡,本督便随了他心愿,给他两千人马,去岳州同王士衡一起和清兵作战。”
傅上瑞闻语,却是一惊,“清军在湖北兵力已经不下十四万,而吾军新败,章大人只带两千人马北上,恐怕不妥吧。”
何腾蛟摇了摇头,“王彦既然能以四千败两万,便说明他很有能力,本督不能再小窥于他,这湘兵都是本督花费银钱募来,若派去被他吞了,本督今后怎么号令湖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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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武昌府佟养和问话
长沙城北门外,两千名士兵松散的站着,表情茫然,他们就是刚从岳州押解人头回来报功的满大壮部。
章旷看了看他们,这就是何腾蛟给他北上抗清的精兵,章旷的心都凉了。
满大壮同样郁闷无比,他本来想着回来能加官进爵,但事实却是什么也没得到,不说赏银,就连该发的粮草物资,也没领到分毫。
就在昨日,他还兴高采烈的向人炫耀,甚至还请了几名相熟的军官,在酒楼里大吃海喝一番,来庆祝他即将高声,他在酒宴上也是一顿海吹,将他自己形容得异常威武。
为了显摆,他还将抚标亲军中与他不太对付的将姚友兴,请来赴宴,而姚友兴见他立了大功,极有可能升为副总兵,成为他的上官,所以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赶来赴宴,而满大壮自然蹬鼻子上脸,席间将姚友兴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一时间,满大壮是志得意满,意气风发,但仅仅时各一日,他便乐极生悲,不仅赏赐全无,而且还要被派往前线与清兵作战。
满大壮到不是不愿意跟着王彦,但以其老兵油子的本性,自然不希望上阵杀敌,而且何腾蛟才拨他一部北上,明眼人都知道,他就是想让他们前去送死,满大壮自然从大喜落到大悲,心中苦闷不已。
本来兴高采烈的满部官兵,这时已经成了霜打的茄子,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王彦在岳州虽然打了一个胜仗,但他毕竟兵少,一旦满汉八旗主力回援,立马就会吃力起来,如果何腾蛟发数万兵马北上,那还有得一拼,但仅发两千人,那还不如不发。
章旷没想到,何腾蛟居然如此对他,他如果将这些人带到战场上,就等于给清兵送人头,“也罢~尔等都留在长沙吧~本抚一人前往即可。”
章旷心中满是悲愤,他说完,一夹马腹,便往北而去,西风萧萧,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寂落。
满大壮与两千士卒见此,却纷纷一愣,难道他们不用北上了吗?可留在长沙又有什么意义呢?
满大壮一时间,脸上写满了犹豫,他本来就是章旷部众,虽说粗鲁的他与文人出身的章旷并没太多交集,但章大人毕竟也提携过他。
如果就这么让章旷一个人孤零零的北上,那他满大壮成什么了?
这时满大壮还在犹豫之中,从城中却忽然奔出数十骑人马,其中一人边纵马急追,边大声呼道:“太仆稍等,长沙已成了奸贼乡,吾与太仆同往!”
数十骑从两千名明军身边奔驰而过,满大壮视之,乃推官吴晋锡、衡永守备严起恒也。
两千明军见此,心里不禁一动,满大壮也是心中一热,与其留在长沙,让姚友兴那厮笑话,受这窝囊鸟气,不如跟随章太仆去投楚国公,虽有风险,但却尽显男儿本色。
“太仆平日待我等不薄,饷银从不克扣,今本将欲追随太仆,去头楚国公,没卵子的留下,是男儿汉的同去。”
“理当如此,我等愿随将军。”
两千明军,众皆响应,竟无一人退缩,尽数追赶上去。
章旷单人独骑驰骋在荒野上,忽然听见身后的呼喊声和急促的马蹄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