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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七年秋-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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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兵对冲死亡率极高,金声桓的身份,早已经不能冲锋陷阵,亲卫们自然要将他护住,哪能让他真的冲锋在前,万一要是被铳打死,那武卫军不是立时完蛋了。

    金声桓这样冲锋,是极为危险的事情,可是他不得不冲一次,后军已经混乱,武卫军本来就士气不振,只有他亲自上阵,才能激励士气。

    横冲马军一边,赵慎宽长枪一指,他身后千余骑兵,趋之如骛,穿着胸甲的骑兵,同样将三眼铳架在腋下,准备点燃火绳,而几名骑兵同样前奔,把赵慎宽挡在了身后。

    两支骑兵迅速接近,横冲马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金声桓身上,这使得跑在后面的武卫军士卒,得以解脱出来,纷纷跑下官道,将战场让了出来。

    战马飞驰,眨眼间双方距离拉近到一百步,金声桓透过挡在身前骑兵间的缝隙,已经可以看间迎面而来的横冲马军的面庞,还有身上的铠甲。

    同武卫军上下,铠甲不一不同,冲过来的骑兵,穿着统一板甲,军官只是头盔不同。

    “杀!”一声怒吼,横冲马军一边已经引燃了药线,攻击阵型里,立时腾起一片硝烟,武卫军一边也同时引燃了药线,两方加起来近千支三眼铳引火待发。

    万蹄践踏大地,溅起片片尘土,大明朝最宝贵的骑兵,应为双方立场的不同,将进行一场亲者痛仇者快的厮杀,无论哪一方胜出,都不值得歌颂。

    骑兵是战场上,最令人胆寒的力量,双方骑兵都以决死的勇气撞向了对方的攻击阵型,刺耳的嚎叫,战马地动山摇的冲击,汇聚成一股洪流,震动大地。

    一瞬间,两支骑兵,便如同两柄宝剑,撞在一起。

    “砰砰砰”一片密集的铳声响起,三眼铳以极快的速度射出三发,藏于铳管中的弹丸,借着火药的推力,急速射出,相聚不到五十步的两支骑兵之间,被火药爆炸的高温,烧得通红的弹丸,划出道道红线,双方射出的铳丸,立时交织成一张密集的大网。

    这张红线交织的网下,战马嘶鸣,骑士哀嚎,骑兵不断的摔倒,武卫马军如同撒豆子一般纷纷坠马,人数居然比横冲马军多出一半。

    双方都使用同样制式的三眼铳,金声桓大为惊讶,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深究,两军便已经撞在了一起。

    长矛穿刺,钝器挥打,两支骑兵如钢铁洪流一般激烈的碰撞,团团血花绽放,惨叫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几乎令人发狂。

    一瞬间,金声桓身前的亲卫,就全被砸落下马,这位武卫军的大帅,直接暴露在横冲马军面前,但这位悍将,并不惧怕,而是怒吼一声,挺起铁枪突刺,长枪立刻将迎面而来的一名骑兵捅离战马。

    长枪捅在骑兵的胸甲上,将骑兵的身体捅离马鞍,枪头撞到胸甲,立时火星飞溅,居然没有一下捅穿!

    金声桓直觉的手臂发麻,如同捅上了一块铁板,事实上,他确实捅的就是一快铁板。

    半个枪头没入板甲之内,那甲上还有几处凹陷,应该是方才铳丸击中后的结果。

    金声桓的长枪一下被卡在了板甲上,而这时,一名骑兵立刻狰狞的挥舞着三眼铳,向他砸来。尾迹之下,他立时怒目圆蹬,大吼一声,舞动长枪,居然将那骑兵的尸体挑起,猛然甩出,枪头借着抛力从板甲上拔出,而尸体则直接将挥舞着三眼铳的骑兵咋落下马。

    所有的武卫军,几乎都面临着与金声桓一样的问题,金声桓使用的是铁枪,可绝大多数武卫军都使用木制的骑枪,不少骑兵虽然将横冲马军捅落战马,可是不少枪杆在巨大的冲撞力下,居然纷纷折断。

    赵慎宽突入阵中,接连捅落四名骑兵,不禁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怒吼,才引部透阵而出。横冲马军,犹如一柄精铁打造的宝剑,折断了武卫军这把铁剑,向破开竹子一样,将武卫军破开。

    两军交错而过,骑兵回首,所过之处,坠亡的尸首,悲鸣的战马,入目一片。

    这一合,横冲马军损失不到五十人,但武卫军至少折了两百余人,大部分都死在三眼铳对射之中。

    赵慎宽领着骑兵透阵而出,前面的叛军步军,已经摆出了阵型,长枪手组成一道枪林,火铳手和弓手正瞄准了他们。

    刚透阵而出的横冲马军,可不敢就这么撞上去,赵慎宽立刻一拔马缰,在撞上布阵之前,转了一个大弯。

    金声桓方才见识了横冲马军的装备,知道对方胸甲厉害,三眼铳这种威力欠缺的短管铳,很难破开对方的板甲。

    本来骑兵对冲过后,要停下来,整顿队形,重新装填弹药,可是他却没有如此做,而是稍微整队之后,便立刻领着骑兵,向正在转向的横冲马军扑去,也不给他们重新装填的机会。

    “轰!”的一下,两队骑兵再次对冲一合,这次横冲马军损失三十多人,武卫军折损六十多人,差距依然巨大。

    双方交错而过,金声桓直冲到步军阵前,才勒住战马,然后拔马调转马头,准备再冲一回。

    虽然他已经意识到与横冲马军的巨大差距,可是步军列阵,尚需要一定的时间,他必须缠住这只马军,不能让他骚扰步军列阵。

    “督镇快看!”就在骑兵刚刚停下,原地转向的瞬间,一个焦急的呼声忽然响起。

    金声桓抬头西眺,不禁变了脸色,辽阔的原野上,入目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敌骑,成千上万的骑兵飞驰的壮观景象,立刻让他脸色一寒。

    武卫军的骑兵,列阵的叛军步军,还有鲁王等人,都已经看见远处无数骑兵滚滚而来,在一片旌旗中,有一面大旗分外扎眼。

    它被一众将旗众星拱月一般的被簇拥在当中,正是横冲马军的军旗,旁边一杆大纛旗也十分威武的在骑兵之前,上面五个大字让谁也忽视不成,“右军都督王”!

    王士和横冲马军的主力到了!

    众多叛军将领,看到这一幕,心头都是狂震,都没想到,朝廷会有这么多骑兵,他们仿佛以为是遇见了清军八旗一样。

    金声桓见此,立刻绝了在冲一阵的心思,布阵前裂开一个口子,他立刻便领着剩下的骑兵,蔽入步阵之中。

    赵慎宽见主力已到,也未再次冲来袭扰,而是向主力迎接上去。

    王士与众将领着骑兵向前,慢慢降下了速度,不用探马禀报,他也看见了远处一片人影。

    “都督!叛军在前列阵!”迎接上来的赵慎宽向王士抱拳禀报。

    王士极目望去,不到三里地外,黑压压一片人潮。

    虽然看不真切,但仅凭目测,叛军人数不少,估计有六万人以上。

    他随即一举右手,朗声说道:“停!”

    军令传达下去,身后的骑兵部队立时全部停了下来,可王士却一夹马腹,领着百余骑向前冲出,到了叛军阵前一里处,猛然停下。

    一名百户则继续向前奔驰,直到了叛军阵前,才勒马喊道:“我家都督,请鲁王殿下说话!”

    说完,骑士立刻拔马奔回,不多时,叛军步阵裂开一条通道,一身金甲的鲁王,领着百余骑兵奔驰而出,在距离王士五十步时停下。

    王士看了金甲的鲁王一眼,当即抱拳,诚恳道:“殿下,此时收手,罪责尚可减免!殿下乃当世豪杰,大明亲王,士劝殿下回头是岸!”

    鲁王盯着王士,马鞭一指,却怒声回道:“自古贼汉势不两立,孤王劝王都督忠于帝室,不要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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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6章镇江大战下

    听鲁王的话,他是彻底将王彦视为名为汉相实为汉贼的曹孟德了,总之如果仍由王彦继续掌权,王家人迟早要篡夺他朱家的江山。

    王士听鲁王这么说,对方完全将自己当做了大明的刘玄德,而他的血统比卖草鞋的刘皇叔纯得多,对于朱家的江山,也看重得多,说“汉贼不两立”无疑也更有分量。

    王士是王彦的心腹,可是他是文人出生,虽然支持王彦,可是并不想内耗,不想大明的元气损失在内部的政治斗争之中。

    数万浙兵,还有武卫军,这都是大明的军队,其中金声桓、王翊、阮骏都是能战之人,用来对付满清和金国,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现在一内耗,以楚王现在的心性,其中大部分人都会被杀,王士并不想看到,所以他才出来,劝说鲁王,可是没想到鲁王开口就是“汉贼不两立”,一副势不两立的架势,让王士没法子再谈。

    所谓“汉贼不两立”表达的是对正统的争夺,绝不妥协的态度,在鲁王看来,他代表的才是汉,是传统的忠君势力,是帝室,而王彦则是窃汉之贼,如果鲁王服软,那就代表他接受了王彦的合法地位,认可他是汉相,那大明朝就真的完全掌握在王彦手中了。

    刘玄德不可能承认曹孟德,鲁王眼下也不可能承认王彦。

    “殿下对楚王殿下有什么不满,可以在朝廷上解决,弹劾楚王!士虽是武官,但也知道,如今朝廷不禁言论,并非容不下不同的政见!殿下这样起兵,反叛朝廷,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鲁王的话,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可王士还是劝说了一句,“如今局势已经明朗,殿下为了数万将士,江南百万计的百姓,认输吧!”

    “在朝廷上解决?”鲁王拉住马缰,战马躁动不停,他身体起伏着冷哼一声:“朝廷早被奸党把持,怎么在朝廷上解决!”

    历史的发展总是有个大致的方向和大势在,如果能在朝廷解决,鲁王也不会冒险起兵,他正是冥冥中似乎感觉到这个大势并不在他一边,变革的车轮滚滚,他无法在朝堂上阻止,所以才走上武力解决的路线。

    王士皱了下眉头,“殿下,不服楚王便起兵叛乱,若他人不服殿下,是否也可起兵呢?士言尽于此!我给殿下半柱香的时间,若殿下还不愿意收手,我就只能将殿下锁拿,交给朝廷发落了!”

    王士不希望看见内耗,他已经近了一个正直大臣的责任,无愧于心。

    此事的是非他看的很清楚,虽然这次楚王故意引诱,但是起兵就是不对,这跟说不过就动手,没啥区别,作为楚派内部的建制派,他非常厌恶任何人破坏规则。

    王彦信任他,让他领兵追击,也是因为这一点,他知道王士和高一功、刘顺这些人不同,他是有政治理想,心怀天下和民族的。

    能说的,王士已经说完,语毕他便一拔马缰,领着骑兵疾驰回阵。

    鲁王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也打马回阵。

    六万叛军在旷野上,列下了简单的阵型,挖掘壕沟,设置拒马,这些手段已经来不及做,可是一辆辆大车,却被推到了步阵之前。

    鲁王骑马奔回阵中,萧起会等人立时迎接上来,鲁王冷着脸,一挥马鞭,“布阵,准备迎战!坚持到天黑,我们便趁着夜色东撤!”

    夜晚大家都行动不变,骑兵也是如此,撤退起来比现在要容易得多。

    中军阵中,一杆龙旗大纛被突然竖起,那是鲁王的王旗,也是战旗。

    王士奔回本阵,见叛军阵中,令旗挥舞,号角绵延,身批重甲的长枪手居前,铳手在后,骑兵蔽于两翼,显然准备顽抗,内心一叹。

    浙军和武卫军都是和清军正面硬刚过的部队,在明军序列中,都可以称为精兵。

    虽然他们军心涣散,可是长久以来的训练,却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只要军令一下,六万多人的大军,便逐渐按照中军发出的号令,在旷野上摆出了密集的阵型。

    阵中每一个士兵卒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跑步前进,站定之后,便开始检查武器。

    王士见了觉得有些可惜,但还是一挥手,“炮队,准备!”

    他身后的骑士,立刻取出号角,仰头吹响,便见在马军尾部,一队由战马拖拽的火炮部队,立时向前奔出。

    这些火炮由两匹健马拉拽,长长的炮身固定在两个轮子的炮车上,马匹拉起来,跑的飞快。

    从长长的炮身,可以预见射程自然远超佛郎机。因为是由青铜铸造,所以要比铁炮要轻许多,因而炮身虽大,却便于机动。

    黄铜或者是青铜,虽然价格昂贵,但质地坚韧,不易爆裂,这种青铜速射炮,发射的炮弹接近六斤,有效射程达两里,可是说是目前野战中,打得最远的武器。

    近百门速射炮,在战马的拖拽下,迅速奔向远处一个土坡,操纵的火炮的炮手,也都骑在马上,或者坐在马车上,整个炮队的速度,比骑兵慢不了多少。

    车轮滚滚,卷起一片尘土,鲁王在阵中看见这支部队,脸色立时沉了下来。

    金声桓和浙江诸多将领,或许还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机会参与朝廷的秋操,但是鲁王在南京却看过去年的秋操,看见过这种炮队。

    “殿下,怎么回事?”金声桓见鲁王脸色一沉,不禁问道。

    鲁王用马鞭指着距离步军大阵两里左右的一处土坡上,官军的射速炮队,飞快的将火炮拉向高地,操炮手们立马翻身下马,拉掉马栓,几人合力将大炮摆正,百门火炮片刻之间,就将炮口对准了他们。

    金声桓见了脸色一变,诧异道:“他们打得这么远吗?”

    明军野战有许多火炮,可大多都是放在炮车上了佛郎机,射程不过三四百步而已,红衣大炮虽然能打个三四里,可是这种重炮,运送不便,基本都只能用来攻城,野战基本用不上,金声桓到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两个轮子,被马匹拉着跑的火炮。

    鲁王一脸严肃,“必须要想办法,将他们的炮阵端掉!”

    这时在横冲马军之前,一名骑士手中的香已经烧了一半,王士脸色一沉,没有废话,“传令炮队轰击,叛军阵脚一乱,立刻冲垮他们!”

    骑兵想要对付结阵的步军,除非有重骑冲击,光靠袭扰,短时间内很来击败步军,只能围起来,慢慢磨,等候时机。

    毕竟步军不可能总是保持着结阵的状态,只要他们一松懈,骑兵的机会便来了。

    王士的命令却简单粗暴,就是用火炮轰乱步阵的阵型,然后直接出击。

    这种战术,以前从未出现过,这是因为以前步军相对于骑兵,在武器射程上具有更多优势,宋代的踏张弩,神臂弓,明代的佛郎机、火铳射程都超过骑兵的骑弓,骑兵只能围困,慢慢袭扰乱阵,等待步军出现破绽,然后忽然突袭,夺取战争的胜利。

    可是这时,横冲马军拥有射程远超叛军任何武器的随军炮队,这些火炮在叛军武器够不到的地方轰击叛军,马军只要等叛军混乱就行了。

    炮队的出现,无疑加快了骑兵扰乱步阵的速度,缩短了战争的进程。

    虽然工部已经在改进开花弹,但是技术还是很不成熟,所以速射炮的主要炮弹依然是实心弹。

    在土坡上,炮手将弹丸用木杆推入炮膛,然后压实,站在一旁的炮手已经点燃了火炬,只等将领一声令下。

    就在鲁王与金声桓说话之时,土坡上的葡萄牙教习,忽然红旗一挥,用蹩脚的汉语大吼一声,“开炮!”

    整个炮兵阵线上,火炮依次喷发,每门火炮都吐出一团白烟,整个土坡在隆隆的炮声中,立刻硝烟弥漫。

    青铜炮一门接着一门的猛然后退,不过士卒在地上挖了个浅坑,炮车尾部被放在坑里,发射时的后坐力,并没有将炮车震远。

    一炮一过,两名炮手便转动车轮,将火炮复位,另一人便拿着包裹着棉布沾了水的木杆捅入炮膛,开始清理炮管,准备下一发的装填。

    明军的操炮技术,以及其中的规则,已经十分成熟,在清理炮膛再用干步擦拭之后,炮手会将定量的腰包推入炮膛,然后用尖刺从引药口刺破药包,插入引线,再将炮弹推入炮膛,便可进行下一轮射击。

    这种火炮,已经接近拿破仑六磅青铜炮,性能十分先进。

    百门火炮依次开火,接近六斤重的炮弹急速飞射,叛军阵前手持长枪的士卒,还在跑动站位,炮弹已经破空而至。

    叛军士卒将大车横在阵前,用来防备骑兵的冲锋,手持长矛和刀盾的士卒,正严阵以待,突然一阵炮响传来,一枚枚黑色的铁球冲出白烟,便向阵前砸来。

    前面的士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得“嘭”一声,摆在阵前的车辆突然炸开,车辆被打得稀烂,铁弹挟裹着无数木屑,从碎木中冲出,将一名车辆后的长枪手命中,随着一声闷响,那名士卒瞬间就被铁弹撕成碎片,残肢向周围飞散,一阵血雾喷射,溅射在周围士卒的身上,而铁弹余威不减,又将后面一条线上的几名士卒,砸得血肉模糊,打出一条死亡的直线。

    阵前,忽然成片的惨叫声响起,不少士卒被大车炸开的碎木击伤,纷纷滚地哀嚎,其中一名长枪手被血雾喷了一身,马上又被十多块碎木击中,立时血流如注,整个人如同在血池里游了个泳一般。

    百门火炮齐射,将叛军阵前的工事打烂,一下造成近百个缺口,原本士气就不高的叛军,立时又出现了骚乱。

    众多叛军将领看见这一幕,立时目瞪口呆,要是被官军火炮轰上几轮,步军根本没法子结阵。

    为了逃跑,叛军的重炮多被丢在了南京城下,不过就算不丢,那些笨重的家伙,也不是这些机动灵活的青铜炮的对手,炮队完全可以打一炮换个地方,而重炮转个方向都难。

    此时众人都意识到了威胁,而关键,他们没有克制官军火炮的手段,派步军过去攻击炮阵,人家马匹拉着就跑,况且还有骑兵虎视眈眈,只要步军脱离大阵,王士必然分出骑兵突袭。

    要是不做反应,再被火炮轰上几轮,整个步阵同样会陷入混乱,到时骑兵一冲,还是会垮。

    众人原本以为可以结阵坚持到晚上,或者等王士来冲阵,然后依靠严密的阵型大败横冲马军,可是他们发现都错了。

    步军结成严密的阵型,骑兵冲击肯定讨不到好,现在人家不冲,就这么用炮轰你,你阵型再严密,没火炮反制,伤不到他们,始终被动挨打,也是没丁点办法。

    随着兵器的提升,横冲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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