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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郭山”,位于大郭村西侧,这一带有不少山,有些还没名字,而这被盗墓贼光顾的小山丘反倒有名字,就叫大郭山。由于还没能证实这是什么时代的墓葬,便也没给它定名,只约略叫它大郭山古墓。
翊棠,雯华,还有江涛和另一位文管所的老成员老周一起前往郭山大墓。他们在大郭山进行了搜索,新发现了两个疑似是盗洞的洞穴,一个在山顶,一个在山腰。这是外头可辨认的盗洞,而这座古墓身上的古今盗洞绝对不只这么个数。山顶上的盗洞,除了海哥一批人挖的,另一个盗洞同样是出自现代人之手——盗洞内有香烟盒。
翊棠爬出盗洞,见他爬上来,江涛急忙过去拉他,翊棠没让江涛拽他一把,而是将一个生绣的小铁盒递给江涛,并问:
“这个眼熟吗?”
江涛接过,仔细打量,见盒面上还残存有广告纸,又想打开盒子,但盒子生锈了,打不开。
“我看下。”
老周伸过手来,拿走了铁盒,很随意的把玩两下,笑道:
“翊棠,你小子眼尖,在哪找的?这是香烟盒。”
“进盗洞时踩着,就丢盗洞里。边,这盗洞应该是民国时期的盗贼挖的,而且也挖穿了墓室。”
翊棠倒也不是神通广大,了解民。国时代的玩意,而是前些天跟雯华去古玩市场,见到有人在卖保存极好的民国香烟盒才知道这东西。
“我们去山腰那个盗洞瞧瞧。”
翊棠收拾东西,就打算继续他“钻洞”的未完成事业。
“小子,这回换我了,把绳子给我。”
江涛自告奋勇。
“怎么探个盗洞都有人抢,里边可是有蛇的。”
翊棠将绳子塞给江涛。
“少吓我,我不怕蛇。”
江涛摇手指。
“他怕蜘蛛和蜈蚣。”
雯华偷笑。
“蛇是有的,蜈蚣也会有的,江涛同志。”
老周也喜欢开玩笑,边说边拍江涛肩膀。
一行人说笑下山,走至半山腰,。翊棠拨开了一处茂盛的草丛,一个被树木遮掩的洞穴露出,往洞穴里探头,觉得深不见底。这个洞穴比翊棠刚钻的那洞大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盗洞。
江涛系好绳子,就爬进洞穴,他个子高大,也并不灵。活,见他爬进去,外头的人都有点紧张。
“江涛,要小心蛇,不是跟你开玩笑,这样的洞里会有。蛇栖息。”
雯华朝洞口内喊。
“知道。”
江涛应了一声,人消失不见。
“这洞可能是天然岩洞。”
江涛进去后,老周爬进去检查了下洞穴的壁面,。并喃喃自语。
是不是人工开凿并不难分辨。
“会不会就是因。为有个天然洞穴,所以盗墓贼才讨巧往山腰挖呢?”
翊棠问。
“也是有可能。”
老周钻出洞穴,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大伙在外头等江涛,这江涛进去二十多分钟后并没出现,大伙觉得有点久,喊他名字也没答应,正着急时,就见一束光从洞穴里照出,江涛爬出来了。
江涛身上满是泥土,连眉毛都有,他被沙尘呛得不行,没顾上说话只顾咳嗽。
“里边难道藏了个沙漠?”
翊棠帮江涛拍去身上的泥土。
“沙漠是没有,倒是有个暗道,居然还是用木条铺的,而且还塌崩了。”
江涛将一个空的塑料包装袋子递给翊棠。
“这个牌子的牛肉干,我也很喜欢吃。”
江涛说。
很显然,这也是个盗洞,而且也是当代挖的,从江涛带出的牛肉干包装袋上的生产日期看,不早于去年六月。
去年一批,今年一批,这墓迎接了不少“客人”,非常的热情。
“每座千年古墓,都得有被打成筛子的觉悟啊。”
翊棠做结论。
调查了大郭山古墓的盗洞布局,一行人便下山,与被安排在这里看护的两位警员道别。这两位警员于附近警局临时调来看护,防止有村民进来盗窃。
“你们以前有听说过,这里有座大墓吗?”
老周问警员。
“是有些说法,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还是去问下大郭村的村民。”
其中一位警员回答。
文管所一行人于是上了车,去大郭村。
老周认为这座墓在当代盗墓贼未发现是墓前,会有些传说,以老周的经验,他很确定这点。这墓今年、去年就有两批盗墓贼光顾,要说没点风声传出,也是不可能引来盗贼如此频繁光顾。
大郭村离大郭山有段距离,并不是就位于大郭山脚下,而是西面一侧。进了村子,老周带队员去找村长,今天所长有事没过来,所里资历最老的就是老周了。
村里的人见文管所的人过来,且关于大郭山有大墓被盗的消息也传开了,很多村民都聚集在村长家里。
老周问村长,以前这大郭山有过什么传言没有,村长说有是有,但得去问村里的老人才清楚。村长很年轻,四十岁上下。
村民很热情,很快有人带文管队去找村里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老人身体很康健,正在院子里喂鸡。
听到文管所为大郭山的墓找他,老人很高兴,让孙媳和曾孙搬椅子给客人坐,还招待瓜果,十分热情。
“这大郭山啊,我小的时候就听说有墓了。我七八岁那年,有些外边来的人带了好些家伙过去挖,当时穷啊,邻村有人也去了,也不怕刨人坟断子绝孙,扛了锄头就去帮忙了。”
老大爷也没跟文管所的人罗嗦,开门见山就讲了。
“老大爷,那当年挖出什么东西没有?”
翊棠问。
“我还没讲到那了。”
老大爷喝了口茶,他不缓不急,颇有评书家的风骨。
“他们挖了很多天,还炸山,那炸山声响极了,像打*一样,晚上一响起,大伙都睡不着觉。后来啊,听说挖开了墓,什么金银财宝一车车的运,参与的人都发了。但是刨大坟是要遭报应的,据说挖开时,就诈尸了,有人还被咬了,被咬的后来都死了。”
老大爷讲至此,再次停下来喝了口茶。
文管所的人都抱着不置信的心态,但也不好意思打断老人家“讲古”,只得安静地听老大爷说完。
“我不是说邻村有人也去挖了吗,那人回家后没几天就死了,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丝疮,可怕啊。要说人真的不能做孽,会有报应的。”
老大爷未了还宣传了一下封建迷信与因果报应。
江涛脸垮下来了,他很确定这老大爷都是胡诌。雯华看向翊棠,翊棠与雯华面面相觑,显然他们也不大信。
“老大爷,你说邻村这个参与的人有名字没有?他后人还在吗?”
老周沉得住气,并且觉得这老大爷有夸张的地方,但未必全部都不可信,民间的传说,很多追究下去,都是有谱的。
“这么多年了,名字我忘了,他有后人,叫李什么贵来的?就是养鸭的那个。”
老大爷看向围簇的村民,村民中有人知道老大爷说的是何人,应道:
“李仁贵,家里养鸭的,你们要去找他的话,得找他儿子,他病好久了,说不了话。”
真诚的跟老大爷道谢,老周带大伙去了邻村,找老大爷说的那个人。
路上,江涛开车,不时回过头问真的要去找那人吗?
“这老大爷的故事不可信啊,什么诈尸,从来就没有的事。”
江涛念叨。
“老周,血丝疮是什么?”
翊棠第一次听到这名字,以他好奇的天性,他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病。
“就是红丝疔,古人也叫赤疔,是由破伤感染诱发。”
老周学识广泛,年龄与学识绝对成正比。
“可僵尸真会咬人吗?我是说这世上有僵尸吗?”
雯华属于那种完全不信鬼怪的人。
“这个可真是民间传说,我也没见过。”
老周摸着肥胖的下巴,笑得像弥勒佛。
“要去也要长话短说,天黑后回去,这山路不好走。”
江涛车技一般,而且山路还没路灯。
李仁贵住的村子,离大郭村其实很近,开了会车就到了。一进村问了村民,很快也找到了李仁贵的儿子。
这是个在池塘边忙碌的中年人,一听文管所的来由,直摆手,说没这事,别人胡说。
“事情过去都几代人了,我们也不是来追究这事,你要肯说对我们是莫大的帮助。”
老周见这人反应激烈,就知道大郭村的老大爷说的可能是实情。
“都说了没那事,我祖父根本没干那缺德事,当年他也就摸了一下从那墓里盗出的古剑,被割了个口子,就死了。”
中年人烦躁地回答。他说完话,摆了摆手就要进屋去了。
“那剑知道后来哪去了吗?”
翊棠很激动。
“谁知道呢,那么多年的事了,谁说得清楚。走吧,我要吃饭了。”
中年人进屋了,还把门啪一声给关了。
翊棠还想问点什么,但老周阻止了他。
“年代久远了,看来确实不知道。”
老周说。
“老周,没几把古剑能一出土就割伤人。埋葬千年,还能这么锋利的剑这世间鲜有,这是件重要文物。”
雯华也意识到这男子吐露的消息很重要。
其实在场的文管所人员都知道,这大郭山大墓,还出土了另一把保存极佳的古剑,警方还在追踪它的下落呢。
回去路上,仍旧是江涛开车,这家伙继续边开车边念叨:
“这墓要是没被盗,该有多少宝贝啊,单是这两把剑,就是国宝了。”
第七章 飞鱼袍
第七章 飞鱼袍
在追查被盗古剑的同时,警方也没忘另一座被盗明墓的文物,还专门派了个警员连续好几日去古玩市场探访、蹲点。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天后,终于获得了消息,当地一位收藏家最近收购了一件明代“龙袍”,是黑货。
这消息获得后,警方便去这位收藏家家里确认,进了收藏家书房,就见到一件绣有龙的袍子挂在一个特制的玻璃柜里。
收藏家姓刘,当地人,在当地还小有名气。
“这是托美国友人在美国买的,去年买的,你们肯定搞错了。”
刘先生做了回答。
警方要追查的是一些不知道模样的被盗文物,遇到这种情况,自然由文管所的人来鉴别。
电话打到文管所,所长听说是织物,唤雯华过去,雯华对服饰私下有钻研。
雯华前去,见到当地的收藏。家,很是客气,跟对方交谈了几句,对方都对答如流。
见雯华过来,刘先生知道是文管。所的人,不知底细,只看到年纪轻,也不大放在心上,过去开了玻璃柜,递了幅手套给雯华,让她查看。
“听你们说,县里有墓给盗了,你。们有没有遗失文物的照片?这蟒袍我花大笔钱在美国收购,你们真的搞错了。”
刘先生站在雯华身旁,再次强调他收藏物品的合。法性。
雯华专注于衣服,并没回应刘先生,她将衣服取下,。放在桌上,细细查看,她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严肃,甚至还带着怒意。
“雯华?”
翊棠看得出雯华的不对劲,但他不了解古代服。饰,只是觉得这件袍子极为精美。雯华这趟出门,翊棠也跟上,美其名曰:护花使者,其实是跟来长见识。
“这是真品。”
雯华轻声跟翊棠说。
她说完话,便抬。头看向林先生,原本外表斯文的她,眼神此时竟让人感到犀利。
“刘先生说是收购自美国,是与不是,警方会查明来路,但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花多少钱买来?”
雯华问。
“折合二十六万人民币。”
刘先生手扶向黑框眼镜,神态自若。
“这件衣服,十六万美圆都未必收购得到,它只会出现在博物馆里。”
雯华心里明白为什么这人要胡诌美国收购,只要说在中国收购,追到源头,这必然是一件被盗文物。这样的衣服,在民间压根没有传世品。
“太武断了。”
刘先生摇头,便不大愿意再交谈。
“这件袍子,我不知道是谁做了清理,那个清理的人完全一窍不通,浸泡清理的时候,不该大力去搓揉,更不该使用化学物质漂白尸体残留的油脂痕迹。”
雯华说这些话时,她的眼里有愤怒,虽然不明显,被压抑着。因为她知道,这衣服是从墓里拽出来,并且贪婪的盗贼或文物贩子还很粗鲁的做了清理,把一件珍贵的文物损害了,这衣服身上的一些痕迹,正是那时暴力的残留,这绝不是什么细心保留的传世品。
“刘先生,这袍子属于明代服饰,与警方这次在查的明墓被盗案,恐怕真有联系。还有这并非蟒袍。”
雯华看向刘先生,她希望这人能诚实的说出这件袍子的来历。
“确实,蟒尾与平时所见的蟒龙并不相同,那你认为这是什么袍子?”
刘先生见雯华谈到了他感兴趣的地方,才肯搭话。
“这是飞鱼袍。”
雯华说得很确定,因为她曾亲眼在别的博物馆里见到馆藏的飞鱼袍。
飞鱼袍与蟒袍,常有人混淆,飞鱼袍是明代赐服的一种。
就在雯华与刘先生交谈时,在场的警员接到了一通电话,立即走至刘生身边。
“刘先生,看来得麻烦你到警局走一趟了。”
警员倒还算客气。
刘先生听到这句话,愣了许久回不过神来,模样颓然。
“这件袍子,我们要带回警局,要是很贵重的话,不如你们一起跟去,还有几件文物要鉴别。”
押刘先生的警员对雯华与翊棠说。
“我猜猜,那位卖文物给刘先生的人,该不是卖了另一件文物给别人了?这下逮着文物贩子了?”
翊棠笑道。
这刘先生太不老实,警方请他们过来鉴定这件文物,便该知道警方掌握了一些信息。
“差不多,文物贩子就是盗墓贼,并且还卖了件簪子给古玩店的一位老板。”
在场的另一位警员回答。
雯华帮忙收起飞鱼袍,并折叠好,放于袋子里。
一行人一起去了警局。
在警局,警员审讯盗墓贼和其余几位购买赃物的顾主,翊棠与雯华帮忙鉴别其余追回的文物。要分辨这是不是真品,也要分辨这是不是明墓里会出土的文物,及珍贵程度,以核实这些人的口供。
雯华看过递过来的文物,她很快发现少了一件东西。
“一般还会有一件像围兜一样的裳,白色的。”
雯华询问参与盗墓的人。
她可记得那明墓墓主是男性,明代的男子,在衫袍内得着裳,这有文献记载,在明墓里也有出土。
“还在家里。”
盗贼老实交代,未了,还不解地问:
“这东西珍贵吗?”
文物从来不是以能金钱价值去分别,还要考虑研究价值。
裳后来还是没找到了,据盗贼妻子说,当时丢于楼下的垃圾堆,那垃圾早收走了。
以为那是围裙,又是死人用过的东西,就给丢了,绝没有故意破坏文物的意思。
盗贼妻子如是说。她说的显然是实话,
翊棠和雯华回到所里,为这次追回的文物做清理,雯华将一件绔轻轻放入水中浸泡。
“有求才有供,收藏者与盗墓贼有时候是对伙伴。”
翊棠低头清理发簪,像在跟雯华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他们这样的‘收藏’,完全是与‘保护’背道而驰。”
雯华想起那件因为清理工作没做好,而受损的飞鱼袍。
“在我未接触古代男子的金属发簪前,我总以为它也就是根发簪,后来才发现,原来古人也很人性化,一头还做成挖耳勺。”
翊棠端详发簪,嘴角上扬,他一时兴起,还拿了自己的钥匙扣上的挖耳勺做了比对。
“一举两得,本质是发簪,耳朵痒时就当挖耳勺。”
见翊棠的动作,雯华笑了。
第八章 李弘的消息
第八章 李弘的消息
夜晚,翊棠在记工作笔记,大厅里的电视声不时传来,有枪声、也有炮火声,翊棠老爹显然又在看主旋律电视剧了。老爷子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估计他也没觉得声音响。
翊棠将房门轻轻掩上,返回电脑桌前坐下,他关掉文档,爬上常去的网站,打算去搜部电影或电视剧消遣。翊棠翻过了大量的韩剧日剧辫子剧,最后点了部林正英的僵尸片。
他小时侯看过几部香港的僵尸片,还记得曾被吓得嗷嗷直叫。长大后,偶尔再看到,却觉得一点也不恐怖,而且很搞笑。僵尸这种东西,翊棠是认为不存在,正如诈尸不可能存在一样。不过翊棠这种人有个优点,就是任何违背科学的玩意,只要出现在他眼前,他都会百分百相信。
而如果有哪天,假设,一头僵尸出现在李弘面前的话,李弘估计会扒光它衣服,以证明这是人假扮的。不只是李弘不信吧,估计雯华也不会信。
想到雯华,翊棠查看QQ,想看她上来没有,雯华今天还说过,要传几本PDF格式的电子书过来,都是些考古类的著作。这类书即使去专门的书店买,出版年代早的,大多买不到,何况这类书籍,价格一向不便宜。反正是内部学习用,便就搞资源分享了。
雯华人不在,倒是电脑桌面。下角,MSN的头像在跳动,翊棠点开窗口,见敲他的人竟是李弘。
从罗布泊回来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了,两人也没怎么联系,毕竟各有各的打算,日后也不大可能在一起共事。
不过,见到是失踪许久的李弘,。翊棠还是蛮高兴的,也不知道李弘进了新疆的文物研究所没有。
李弘在对话框里写道:“我前天写信给你,你有收到。吗?”
翊棠敲入一行字:“我从不查看MSN的邮箱,平日我都用。新浪的邮箱。呃,有十多封信,我翻翻看,看那堆垃圾邮件里,有没有你的信。”
“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信,写了些废话而已。”
李弘回复。
真的是废话吗?那你还特意问我收到信没有?找。到了,我看下。
翊棠在对话框。里敲入这些字,就去点开邮件,然后发现邮件确实是堆无关痛痒的话。
“你看吧。”李弘输入三字。
“看完了,你还真闲啊,我还以为你有重要事情。我人在浙江,并且在绍兴老家文管所里工作。你呢?”
翊棠在对话框里回复李弘信里的询问。
“你有视频吗?”
李弘问有问。
“有。”
翊棠通过了李弘的视频请求。
视频里出现了李弘,没什么变化,只是视频里还出现了另一个人,正是王芝雅。
“小朱,好久不见。”
芝雅跟翊棠打招呼,笑得很亲切。
“王小姐你好。”
翊棠脸不争气的唰红了。
“你和弘哥慢慢聊,我去忙了。”
芝雅在视频前挥下手,人就离开了。
“李弘,老实交代,你现在人在哪?”
翊棠见芝雅离开,惊愕地问李弘。
“在美国西雅图,芝雅家。”
视频前的李弘嘴角上扬,他知道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