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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墓显然不一般。”张铭听到了李弘与小松的交谈。
“墓里的骨骸到哪去了?”
李弘嘀咕,他现在有些恼火,“套头葬”已遭破坏,铜釜被取出,甚至骨骸都不见踪迹。本来很有考古价值的一座墓葬,却被破坏了。
“骨头也很重要吗?”小松轻声问。
“很重要,可以做Y染色体研究,搞清他们的族属。”
张铭解说,早期墓葬有时候为了搞清族属会做这类研究。
“找到部分文物了!”
彩华匆忙赶来,在门口大声喊。她带了好消息,可能是警方那边有了什么进展。
普查小组赶去警局,见到了一些玉珠、铜镯和一些骨制饰物。
“我们排查了当地几个可疑人物,在其中一人家中搜出这些东西。”
民警队长做了陈述,他是看不出这些东西有什么价值,但还是决定通知普查人员。
“钟靖呢?”彩姐问。
“还在审讯,暂时没消息。”队长说,这个失踪了的孩子还真是个**烦。
“不过大致问明白了,钟靖找了平日厮混在一起的无业青年毛子一起去挖了墓。我们抓到的就是毛子,可这人死活不肯说出钟靖的下落。”
队长点了烟,吞云吐雾,继续说: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可能只有这些东西,小松说过有把剑,但剑不在这里边。”
翊棠检查了这次追回的文物,心里疑惑不少。
“陪葬品不只这些。”张铭也开了口,他本能觉得这是座大墓,级别不底,陪葬品不可能如此稀少。
“这些,可能是觉得不值钱才没脱手。玉器沁色后色泽尽失,像这些珠子,外观便类似木质。铜镯有用虎钳头夹过的痕迹,可能是为了检验是否是银器。”
李弘观察细致,他摆弄手中的铜镯,镯上虎钳头夹过的痕迹十分明显。
“你是说这些玩意都是不值钱才在家里放着?”队长将烟蒂掐灭,看向李弘。
“级别高的夜郎古墓,一般有不少铜铁器,而且是成套出土,现在还只见到一件铜釜。”
李弘说,他很确定,这些在文物黑市值钱的东西,恐怕都已经脱手了。
队长怒骂,难怪这个叫毛子的人口会这么密实,估计以为警方不会掌握太多消息。知道那墓里有多少东西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些盗贼了。
“就该揍他一顿,揍了就老实了。”翊棠怒了,像这类人,就应该好好揍一顿,就不信他还能不开口了。等这家伙想开口,搞不好这批文物都在出国的路上了。
“翊棠,别胡说。”张铭轻斥了一句。
“那钟靖怎么办?”
小松脸色苍白,他人也跟过来了,但一直没有说话,普查小组几乎都没意识到他也在。
“你救救他,他不是坏人。”小松抓紧队长的手腕,眼里竟有泪水。
“你这小子。”翊棠揪回小松,警方自然也想找回钟靖这无法无天的小屁娃,但现在又没线索。
“毛子他说慌,他偷挖了我们的东西。”
被翊棠揪住,小松突然失控的哭号。
“臭小子,你们都没说实话是吧?”
翊棠惊愕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揪住小松吼叫。按这小子与那男子头的小女生所说,大伙几乎都认为是钟靖没告诉这几个玩伴,偷偷挖了文物。
小松只是哭,并不理会翊棠说什么。小松给人印象属于沉默寡言类型,这类人最会藏心事。虽然还是个未成年,可现在十四五的孩子,早熟的心智不比大人差多少。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孩子另有隐情,但也不催促,果然小松哭了会,把眼泪擦去,终于肯说实情了。
这帮小子发现古墓并不是真的只有钟靖取了把古剑,就没再碰墓里的东西。确切地说,由于天色黑了,珍珍便喊着要回去,一是怕晚回去会被家人骂;二也是因为胆子较小,不敢留下来。
肥庆本也有些害怕,跟钟靖说明日再过来,钟靖不大搭理。而出乎意料的是原本以为会拖后腿的小松,胆子却很大,也不打算回去。
肥庆不得已,也下了古墓,但他身子胖,太笨重了,没攀好,就掉了下去,痛苦的大喊了一声。
钟靖与小松将他推出古墓,才发现肥庆被什么东西给扎伤了大腿,肥庆几乎快哭了,他非常怕疼。
于是肥庆跟珍珍就先回了家,钟靖与小松决定各自*样东西就回去,他们当时也没有盗光墓里东西的想法,也就是觉得刺激、有趣。
小松摸了把古剑,这剑很短小,称为匕首可能更合适。钟靖也摸了把古剑,还十分胆肥的将装有骨头的铜釜取出。
按小松的说法,他们觉得身上很痒就爬出了古墓。由于此时天色已经漆黑,钟靖就点了打火机照明,他平日会偷抽烟,身上有打火机。
看不清楚时还好,只是觉得身上痒,等有了打火机照明,两人才发现手上与衣服上都爬满了一些细小的古怪虫子。急忙拍走,被虫子咬伤的手臂留下了点点红斑,两天后才消失。
他们趁夜色带东西离开,小松一把古剑藏身上,并没被家人发现。而钟靖家里没什么人,只有个姥姥,这姥姥又视力不好,都不用掩遮,大大咧咧就带进了家里。
第二日黄昏,珍珍、钟靖、小松三人一起前去看那古墓,这才惊讶发现墓里的东西居然都被人拿光了。钟靖问珍珍跟别人说过没有,珍珍很生气说她谁也没告诉。问他知道肥庆去哪了,珍珍说不知道,并说肥庆不会出卖他们,反倒置疑小松。钟靖说不是小松,说时他脸色还很难看。小松后来还去问钟靖是谁偷了他们的东西,钟靖说他知道是谁,说时眼神凶悍。这之后几天就没再见过钟靖,小松认为钟靖肯定是去找人索要了,而这个人还是钟靖认识的,将他们秘密说出的人也肯定是钟靖。
小松这小屁娃在这次事件上显得自私,但知道钟靖找不到了,他也着急了,又是内疚又是恐慌,这才说出了实情。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为什么不早点说!”张铭着急了,照小松这么说,钟靖只怕是凶多吉少。
“队长,这毛子要好好‘招待’!”翊棠又想严刑逼供了。
“翊棠,别胡说。”彩华轻斥。
“这孩子得留下来。”队长又点了支烟,他指了指小松。
小松很平静的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自己做错了事情。
队长显然也没时间跟普查小组闲谈,他又询问了小松几句,便带队出去。抓到了一个人,就是一个突破口,以毛子平日交往去排查,总会逮到同伙。
第九章 寄生
第九章 寄生
毛子口很密实,并不肯说出其余文物何在,问他也只是辩护他不知道钟靖在哪,也不知道还有其他文物。民警队长怒了,要是能殴打嫌疑犯,估计他都补上好几脚了。
排查工作很不顺利,这毛子平日混在一起的猪朋狗友非常多,段时间内也不能排查完,案子停滞不前。
这事对普查小组的影响不大,他们即使有心关心,也缺乏精力。附近村子都要去走动,自然不只是学校附近的林丛值得关注。
进入村子,每每看到看门恶犬,翊棠都闪李弘身后,李弘往往不当翊棠的盾牌,故意躲开。
此时,一老宅前拴了头狼犬,狼犬拖着铁链看到生人正在咆哮。翊棠吓得直往后退,退至李弘身后,李弘不让他躲,跟着彩华快步迈进大门。翊棠没了“盾牌”,干脆就远离大门站着不动了。
“瑞伯?”
带普查小组过来的村干部站在院子里大声喊,喊了好几声,才有个糟老头子姗姗来迟。
村干部说明了来意,瑞伯很热情就将普查小组往屋内带。
“翊棠!快进来!”张铭回头,见翊棠还站在门口,赶紧喊。
“这狗又不吃人。”
瑞伯看到门外还站了个人,笑着过去将那狼犬拽住,翊棠入获重释,赶紧进屋。
“我知道有种以毒攻毒治疗恐惧的办法。”李弘拍翊棠肩膀。
“丢狼犬养殖栏里吗。”
翊棠知道李弘要取笑他,横了李弘一眼,便不再理会李弘,紧跟张铭。
这次普查活动,来到了一处老宅,这老宅比较特别,之所以说特别,不是老宅年代有多古老,而是老宅后墙用的材料比较特殊。砌墙的材料不是砖头不是石条,而是石碑,有好几块石碑,碑身上都有铭文。
释读了下,发现是明代的石碑,看内容原本应该是立在书院门口的石碑,怎么跑这来了。
“解放前,附近有个书院,后来烧没了。”瑞伯听完普查小组的话,便说了原由。
石碑拿来砌墙是常有的事,还有拿去铺路的,也算是“废物利用”。
出了这拴了恶犬的老宅,又走了几处有文物古迹的地方,发现这村子的文物古迹还不少,大多早先已经登记了,新发现的也就两三处,收获不到。
黄昏时,普查小组谢别带路的村干部,骑车回了入宿的学校。
回到学校,见珍珍坐在门口等他们,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珍珍眼睛红红的。彩华急忙将她拉起,问她到底是怎么了。珍珍边哭边说:“我也不知道,可是很难受。”
“呃,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彩华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回事?”
见珍珍很害怕,张铭也做了追问。
珍珍擦了擦泪水,挽起了校服袖子,她的手臂露出,手上布满红色的小点。
“身上也有。”珍珍又低身去挽裤筒,脚上也是布满了红色小点。
“肥庆身上都是,我问过小松了,小松说他也是。”
珍珍说到这里又是哭,大概是吓坏了。
“小松呢?”彩华问。
小松在警局里呆了下,问了些话,便就让他回去了,按说他今天也应该有过来上课才是。
“他去找生物老师,他说是虫子咬的。”
珍珍说,她不相信是虫子,觉得是什么非自然的东西在作怪,他们被诅咒了,都怪当时贪玩进入那林子。
“小松脑子不错。”
李弘赞了句,他检查过珍珍手臂上的伤,觉得确实有些像是被虫子咬的。
“没道理,李弘,我们也下过那古墓,怎么没事?”
翊棠不赞同,要说因为下过古墓身上沾了那些细小的古怪虫子导致,按说他和李弘应该也不能避免被咬伤,但他和李弘都没有啊。
“检查下就知道了,珍珍,你把外衣脱下。”
彩华让珍珍脱去校服外衣,她将衣服外翻,拿到灯下检查,没找到,彩华便递给张铭。
张铭接过,仔细的翻看,果然发现了衣服上有细小的虫子,不留意的话很难看到,还以为是皮屑之类的东西。
“这很奇怪,这虫子怎么是白色的。”
张铭不解,墓里的虫子不是暗色的吗。
“别担心,有些像体虱,应该不会难治。”
彩华安慰珍珍,也不知道这女生怎么会因为这事过来找普查小组,大概是心里觉得跟那墓有关,而跟古墓打交道的自然是普查小组了。
张铭建议四人都做下检查,他们四人也都下过那古墓,也可能被寄生。果然,检查了下,四人衣服上也都有,虽然数量稀少。
他们最近才下墓,再古怪的虫子也需要繁殖期。而且,由于普查小组本身很重视卫生,这次下墓见墓里有古怪虫子,回来洗澡都要用硫磺皂洗,估计有点效果。
现在问题是衣物要消毒,浑身上下都要去医院买药水泡洗,被褥枕头这些东西也都要留意消毒。
没多久,生物老师便带了小松过来。生物老师身上也有寄生,而且还很确定这不是体虱,他没见过这玩意。唯一的怀疑方向也只有他们都共同接触过的东西,那古墓里的古怪虫子。奇怪的是这虫子改变了颜色,生物老师称之为随环境改变了防护色。
“繁殖能力很惊人,可能是雌雄同体。”生物老师说。
他很确定碰过这些虫子后,他洗过澡,虫子也很好的处理了,可他身上居然也有不少。
“真古怪,我还真没见过这类虫子,按说它也没可能突然改变它们的生活环境才对。”
生物老师感到很惊愕,因为这些虫子本来寄生在土壤里,现在却寄生在人体上了。
“简直跟小强一样,适应力惊人。”
翊棠说,想到衣服上有这些怪虫子,身上都起鸡皮疙瘩。
“我带这俩孩子去医院,顺便帮大家买下药水。”
彩华说,她实在不想晚上睡觉时,身上有虫子爬动。
“我给我爸打过电话了,他会过来接我。”
小松说,他也不在乎挨骂了,这几天没少被骂,毕竟闯了祸。
既然小松打算等他父亲,彩华与生物老师便带珍珍去了医院。
珍珍很怕她父亲,不过到了医院,彩华还是帮珍珍打了电话,因为珍珍的情况有些糟糕,身上抓伤很厉害。
医院给珍珍患处拍了几张照,说从没治过这种病,何况还一时三个人都患同样的病症,实在是怪事。
彩华为了不引起传言骚动,只说了是在林丛里碰触到一种怪虫子。
离开医院,生物老师担心这东西会像头虱一样传染,因为他们在的地方正好是学校。便决定将这事报告校长,小松与珍珍就读的两个班级的学生,都要做下通知。
第十章 追回
第十章 追回
就在普查小组为“体虱”问题商讨时,警局那边有了消息,原来钟靖人已经回家了,被安排在钟靖家蹲点的警员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小松就和珍珍去医院探看钟靖,钟靖身上有伤,当时警员发现他回来,询问他后便送他去了医院。
钟靖是逃出来的,这些天他一直被关在了一处废气的石灰厂里,毛子那伙人说等东西卖掉了,就放他出来。一开始一直有人在看护他,但前天看护的人走了(毛子被抓了),钟靖挣脱了捆绑,砸了窗子才逃出来。
钟靖毕竟年纪还不大,他想将发现的东西卖掉,他知道这些东西似乎很值钱。于是钟靖发现“套头葬”古墓当晚就找毛子询问,还拿了把青铜剑给毛子看,问这样的东西值多少钱。当时钟靖留了个心眼,不肯说具体位置,只说得等他们伙伴四人将东西分了,他再将他那份托毛子去换钱。
毛子知道是学校附近的林丛,当晚就带了几个人过去搜找了一翻,将墓里的东西都搬光了。钟靖以为毛子这人平日很讲意气,却哪想社会混混哪讲什么意气,讲的都是匪气。
第二天钟靖发现东西被毛子挖光了,很生气就去找毛子,毛子约他到村外一座废气石灰场里谈,钟靖揣了那把青铜剑就过去了。这小子胆子是很肥,可对方人多,几下就将他捆了,关了起来。一开始甚至商议要将钟靖宰了,省得日后生事端,后来大概担心出人命了,日后要被发现,一干人都逃不掉。钟靖关起来吓唬几天,等东西卖了,分点小额给他,他还不老实。
毛子被警方抓了后,帮他销脏的人也不厚道,卷了东西就走了,这时候毛子那几位小弟也怕了,就都跑路了,临跑时谁还想着他们将钟靖给捆了。
夜晚,在外头普查回来的普查小组也去了趟医院,看了下这位传说中的钟靖不良少年。
钟靖头包纱布,手吊吊瓶,躺在床上脸带倦容。病房里并不见钟靖姥姥,反倒见到小松坐床边,在帮钟靖削苹果。这小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感到内疚,他要早说实话,钟靖搞不好能少吃些苦头。
“我知道的都说了,东西也追回来。”
钟靖见进来了四个陌生人,还以为又是警方工作人员。
钟靖被警方送去医院时,便说出了负责销赃者的名字,这小子被关押时,竟还留心听这群匪徒将他的“财产”交给了谁。有了这条线索,到下午,警方就逮到了销赃人,也追回还没脱手的文物。
之所以没那么快脱手,正是因为这批文物十分珍贵,交易价格不菲,想购买者心里难免有些担虑。
“是追回来了,不过还有事问你和小松。”
张铭微笑,他以前一直觉得孩子就是孩子,心智高不到哪去,但他现在倒打算将像钟靖与小松这般年龄的孩子当大人般看待。
“钟靖,你和小松要努力回想下,你们下墓时,器物与尸骸的摆放情况。”
张铭说时,李弘已经取出了笔纸。
“这也算是将功赎罪。”彩华也笑了。
“这个,我想想。”
钟靖抓头,他当时也没留意看,但还有。。。有那么点印象。
“你先想下,这铜釜,也就是这东西里边套了头骨,那在尸骨双脚处有没有一个类似铜釜之类的东西?”
张铭询问,让翊棠展示他所说的器物。
“好像有一个。小松,你记不记得。”
钟靖看向小松,他想得到确认。
“记得,可是和这东西不一样。”小松指了指翊棠手里铜釜的照片。
“像这样?”
翊棠想了想,换了一张照片展示,照片里是一件铜洗。
“就是这样的,当时就倒放在地上。”
小松猛点头。
“哦,是像我画的这样摆放吗?”
李弘将手里的速写本递给小松与钟靖看,两个少年看后都猛点头。
“那好,一件件来。”
张铭很高兴,这两少年记忆力真好,感叹自己老了。
这一番询问下来,一些大件的器物大抵知道摆放的位置,而其它的器物则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它们在下葬时的位置。
古墓被扰动,想将器物位置复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连墓主遗骨都不知道被丢哪去了。
普查小组临走时,钟靖问张铭像那件墓里出土的铜釜值多少钱。张铭将铜釜的照片在钟靖病榻上摆开,介绍了铜釜的纹样,考古价值。
“类似这么一件,不下于百万,可文物的价值不是金钱能衡量。”张铭说。
“**,那毛子告诉我能卖个两三千。”
钟靖很生气,他确实被忽悠得很惨,要吸取教训啊。
可事实上毛子也被忽悠了,那销赃文物的告诉他这批文物,能卖个十几万。而销赃文物的,同样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真正价值。这是很可悲的事情,等文物运到国外,往往是文物贩子从盗墓贼手里收购价格的几百几千倍。
盗墓贼确实是文物走私这个“食物环”里最底等的一环了。
“还想着卖文物啊,要不是未成年你早去吃牢饭了。”翊棠很生气。
“钟靖,你记忆力不错,人也挺聪明,好好读书吧。”
彩华拍拍钟靖的肩,她是认为钟靖经历这么一回,肯定会学乖了,至少社会混混不敢结交了。
“翊棠哥,有件事。”
见普查小组收拾东西准备走了,小松急忙喊住翊棠,他跟翊棠比较亲近。
“什么事?”翊棠已走到门口,还是回过了头。
“有一件插子,你们的图片里没有。”
小松说,他当时下墓时还曾想拿“插子”给他**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