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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我和蓝荣彬谁也不说话,总之,我是没有办法的了。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了。只希望他能想到什么好方法,让我们能顺利的出去。
李松凝还有肉片还在外边呢!想到之前李松凝低垂着头的样子,我十分担心。因为自己后来掉了队,也不知道她安全没有。
想问蓝荣彬,但又不敢打断他的沉思。脑中想着,要是肉片在这,依他那不靠谱的想法,唯一能想到的就,杀了,用火烤一烤,装肚子里,只要没化粪,那不就是走哪都带到哪了嘛。
呃,我被自己的想法很成功的恶心到了。
我又无奈的看了那大蛇一眼,装走,就算装走,就我和蓝荣彬也吃不完啊!
真是一蛇难死英雄汉。
“马建文,你想到办法了吗?”
蓝荣彬一话丢过来,我简直就想骂他。我想个毛的办法啊,我有办法,还能被困在这。
真是太把我马建文当回事了吧。
但这会可不能发飙,再一个,对谁发脾气都好使,这蓝荣彬可不能开罪。吞了口口水,摇了摇头说:“这东西太邪乎,就一棍把它闷了,烤来吃,我也没办法把它送肚子里。”
实在是没办法,我也只能学着肉片那嘴油腔滑调的玩笑起来。
蓝荣彬倒是突然转过头,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我被他这一看,就种被当猎物盯上的感觉。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我,我说,蓝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蓝荣彬十分淡定的摇了摇头说:“这秘术蛇灵属生,你知道,我属死,所以对它完全没有办法。”
经蓝荣彬这一说,我才明白过来,他怎么会突然让我想办法。也是,这里没有李叔,也没有李松凝,更没有王静,除了我,还能靠谁?
可是我真没办法啊,要它真是条蛇,我要驱动它,至少给我个笛子也成了。
当然,我也不确定,我真吹了,吹出的调调会不会在蛇听来是咬死我自己的指令。
吞了口口水,我打趣道:“你说,我吹笛子管不管用?”
其实我真就是那么一问,谁知道,蓝荣彬竟然真从包里取出了一根笛子。
并十分认真严肃的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简直就斯巴达了。
我没有接过来,而是结结巴巴的说:“我不会。”
蓝荣彬皱了下眉头,看了看那蛇说:“试试吧。也许管用。”
喂,我严重怀疑,他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了!这可是你说的蛇灵啊,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
欲哭无泪。我想了想,便只好接过来。正准备吹的时候,蓝荣彬突然伸手制止了我。
“等一下。”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神情略有微恙的说:“沾点血,也许效果会更好。”
他的话音比较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
当然,我十分理解,并赞同他的想法,但前提是,为什么他每次对负那些死秘术时,却不用血呢?
解释很简单,我的本事不到家,能用的上的,只有这天生的皮囊。这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看着伤口,真是无比忧伤啊。
闭着眼,用力一咬,之前在黑玄钨里割伤的口子又被扯开了。
顿时辛辣的感觉刺上心头。下次,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换个比较不疼的地方放血,这手指受伤,还真是纠心的疼啊。
笛子沾了上血,我两手一搭,想找找感觉。谁知道蓝荣彬冷冷道:“拿反了。”
气氛有点尴尬,我想说只是想练练手,但是一想,算了,自己本来就不会吹,何必装大尾巴狼,说的多,错的多啊。还是别自找尴尬为好。
讪讪的将笛子换了一个边。
这笛子是青竹色的,颜色看起来很新,但是摸着却十分有质感,凉凉的,如玉一般沁人心肺。
再次对着几个孔按了按,这次我学乖了,看了眼蓝荣彬,用眼神询问他,这样对不对。他点了点头说:“不用吹太大,有声音就好。”
我点了点头,看了眼那蛇,突然记起来,我还忘了问蓝荣彬,把这蛇带出去干什么。但一想,一会出去应该就知道了吧。也再懒的多问。
嘴巴贴着着那只笛子。深吸一口气,猛的一吹。没有声音,我急的冷汗再次滚下来。换了个按着的洞口,再次一吹。
“嘘”的一声轻响,那蛇竟真的微微一动。
我心中一喜,看向蓝荣彬道:“蓝大哥,真的有效!”
蓝荣彬点了点头,然后提起手中的骨灯道:“别停,跟着我走。”
我点头。
接着就开始再次用力的吹了起来。因为有过第一声的经验,知道自己几斤几量重,所以按着固定洞口的手指一动也不敢动。吸气,吹气。
这笛声就和断了气一样的响着,一声又一声的回响在这幽蓝色的空间中。
因为我们是保持着向前走的方式,所以,除了刚开始时吹着几下是看着那蛇不紧不慢的跟着,后来因为怕自己跟丢蓝荣彬,便没有再看。这会也不知道那蛇还有没有跟着。
其实在刚开始看到那蛇真的跟着我走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的成就感,虽然很快就被恐惧代替。但是心中的迷惑一点也没有减少。
走了几步后,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里的一切似乎有了稍稍的变化。说不出是哪里变了,但就是心里的那种恐惧感在慢慢减少。少到几乎感觉不到了。
当我看到前边闪着一盏幽蓝荣的骨灯时,我紧张的心也放了下来。
但是想到身后还有一条蛇,手中的笛子也不敢停。
很快,我们就走出了万狐坑。出了万狐坑以后,我才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草的味道,而是我们放了火将那坑烧过以后的味道。
难道这里真的和外边的格局是一样的?或者,我们从来就没有进过虚洞,这一切只是我们的幻觉?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向蓝荣彬。
蓝荣彬走到那点着骨灯的边上,我这才转过身去看那条蛇。
只见那条蛇全身的红点竟然慢慢的转换成了幽蓝色。
这个变化吓了我一跳,我立即将笛子的声音停了下来,还给了蓝荣彬道:“这是怎么回事?”
蓝荣彬看了一眼那蛇,然后说:“这蛇灵是镇钨兽的第二道保险。”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边上的人就拉了我一把。
被他这一拉,我差点整个人摔地上。
再看时,就发现我刚站的那个地方,整个的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
我不解的看向蓝荣彬,他淡淡一笑说:“镇钨兽被取了出来,所以这片区域算是毁了。现在这片应该也是虚扩的,好在蛇灵带出来了。我们走吧。”
蓝荣彬说的不大清楚,但是我却稍稍的猜想了一翻。按照虚洞的生与死之说,很类似于太极里的阴与阳。一阴一阳,一生一死。但是更深奥的东西我也想不出来。
又惦记着李松凝和肉片他们,便立即走向人群。
李松凝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站在李叔的边上,从我出来到现在,我发现,她从未看过我一眼。
我记起来自己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万狐坑里看到的一切,都太过诡异,让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蓝荣彬,他要是想说,一早应该就说了吧。所以问他他不一定有时间告诉我。因为此时的蓝荣彬手中执着笛子,吹着一首极为诡异的曲子。
而他的面前便是刚刚我从万狐坑里带出来的那条蛇。自从那块地方毁了以后这蛇的身体一下子从手臂粗变成了半条手臂粗。好在是变瘦,而不是断成两半。
最后我的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整圈后,停留在了肉片和王静的身上。
肉片是我兄弟,我要是问他刚刚他的亲身经历,应该就能知道发生在李松凝身上的事了。也能知道我心里压抑着的一些事的秘密。
而王静,她欠我一个人情,我在黑玄钨里给了她灵片,如果我问她有关万狐坑的事,她不告诉我全部的情况,至少也能给我些答案。
第三十章 虚洞坍塌(二)()
我才做完准备,走到肉片的边上。就见蓝荣彬突然从包里取出了一只布袋,接着就叫了吴花缈,两人一合力,就将蛇给弄到了袋子里。
蓝荣彬将袋子的口扎紧,然后就要往腰间别。可是吴花缈却突然出手了,似要抢那布袋子。我心想,就为这破蛇,你们还动起手来了?
也不怕蛇把袋子咬破,顺带着把你们一口咬死。
虽这么想,可也阻止不了两人的激烈打击。
这两人打架挺让人失望的,还没过三招,形势一边倒,不用也知道,这吴花缈哪是蓝荣彬的对手,见两个打起来,黑木头一个跳跃也回入了混战。这边,李松凝发现形式不妙,随意捡了个东西也参和进去了。
蓝荣彬是传统的功夫,黑木头是散打。
油头眼一横,也进去了。
两人的打斗变成了五个人。
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了。
不用说,哪边人少就补上。
拿着古灵,刀剑不长眼,但也好过空。
油头的功夫不弱,我打不过,黑木头就更不用说了。
吴花缈虽然被蓝荣彬治了个差不多,但我也不是她对手。
果然我才进去就听李松凝吼了:“出去,瞎凑什么热闹。”
我被她一凶,没怒,倒是笑了,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道:“终于说话了。”
她一愣,差点给黑木头掐住脖子,我立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剑就削了过去。
反正黑木头肯定躲的开,我也就放着力去削。
果然,刀还没碰到他,他就已经闪老远了。
这样打,我们没有优势啊。可是很奇怪的是,我和李松凝两个人竟然没有遭到油头的攻击。
心里正奇怪,于是回头一看,油头呢。就见油头和吴花缈一左一右的正对着蓝荣彬进行强打攻。
我们还没看个大概,这边黑木头又袭了过来。没办法,我和李松凝两个人也不是一个黑木头的对手,只能保持一左一右的和他周旋,半点不敢靠近。
可就周旋也没周旋一会,我们就慢慢的处在了下风。正以为要死了的时候,就听蓝荣彬道:“都住手。”
所有人都顿了一下,将视线投向了蓝荣彬。就见蓝荣彬将吴花缈的手脚全用布条绑了起来。另一边油头倒在地上,整个人曲卷成一团,不停的发着抖,也不知怎么了。
更扯的是,蓝荣彬不止将吴花缈绑了,还直接将吴花缈之前抢走的玉也取了回来。
丢了玉,又被绑了手脚的吴花缈双眼瞪大的看着蓝荣彬。
似乎事情到这一步就该结束了。哦,应该是说,就合作这一事,该是结束了吧。
可天知道,这事肯定不是变得简单了,反而很明显是变得更复杂了。
“蓝荣彬,你一早就是利用我们?”
吴花缈疯了一样的尖叫,蓝荣彬只是温和的看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下一瞬间突然转过头瞪着已经不再颤抖的油头。给了个禁告的眼神。
油头如一头野兽一样的趴在地上,怒视着蓝荣彬,那认真的样子,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深刻的多了。
我以为蓝荣彬会说出多么高明的话,谁知他只是看着吴花缈道:“一早要利用我们的是你们,引我们过来的也是你们。我们最多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吴花缈听完,气的乱动,可惜越动,手上的绳子就好像越紧,怎么也挣不开。
“蓝荣彬!你这个卑鄙小人!”
面对吴花缈的辱骂,蓝荣彬淡淡一笑道:“多谢夸奖。”
吴花缈气疯了,我想吴花缈这就叫自做自受吧。我们这一圈人里,谁有她卑鄙啊。
这会她还能看到别人身上的卑鄙,也实在是不容易。
“你们也是为了那个东西而来的?我告诉你,不在这,不在这!”
到这一刻,吴花缈才意识到什么问题一样,一遍一遍的说着,像中邪了一样。
双目更是冷冰冰的瞪着蓝荣彬。
蓝荣彬一挑眉,看着他们一行人道:“黑玄钨已经毁了,蛇灵在我这,想死的,就开枪吧。别怪我不提醒你们,一旦开枪,这里就会开始局部坍塌。”
蓝荣彬话音一落,边上的黑木头一愣,放在腰间的手也松了开来。只余两只眼睛愤恨的看着蓝荣彬。
“你到底是谁?”
我没有料到在这个时候吴花缈竟然问了一个这样奇怪的问题,我再看她时,就见她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蓝荣彬。
我也朝着蓝荣彬看去。
他脸色平和,没有任何波动,很平静的看着吴花缈。
接着又转头看了王静一眼,再没有什么奇怪的神情。许久以后对着李松凝、李叔、我还有肉片使了一个走吧的眼神。
我心中也有很多的疑虑没有解开。
没错,正如吴花缈所说一样。早先的时候,确实好像是吴花缈在利用我们这一群人。
可是回想当时蓝荣彬的样子,他太冷静了,而且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合作,这一点也是我在广场上对蓝荣彬有想法的一大原因。
而现在,它的答案依旧沉封在原地。我连靠近都靠近不了。
可我也别无它选。
“他们怎么办?”
肉片指了指吴花缈他们。
蓝荣彬顿了一下说:“他们若是想跟自然会跟上的。”
说罢,看了一眼王静,又看了看椿教授,椿教授的命是我们救回来的,至少三翻二次,都是这样的。所以他很明智的跟着我们了。
在过来的时候,他拉了拉王静,可是王静低着头,站在一边,一动也不动。
椿教授有点为难。咬了咬牙,还是留下了。
朝我们送了个感激的眼神。蓝荣彬点了点头,似在说,他理解一样。
其实我也理解,要是我,我也不会放下王静不管,就好比,哪天我和蓝荣彬要分道扬镳,李松凝却死活不走,那我肯定是会留下来的。
虽然椿教授和王静的关系并不是这样。
当然,表面上看确实不会。私下,谁又说的清楚呢?
想到这,我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王静,再看了一眼椿教授,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事被我忽略了一样,但我努力去想,却怎么都想不起个所以然来。
心中好似压了块巨石一样。
“小马哥,你想啥呢?”
肉片走到我边上,我愣了一下,看着他,摇了摇头,也不知是这里的磁场问题还是我真的年纪大了。很多事,似乎都没办法很极时的想起来。
“喂,我说,你和那小妞怎么样了?”
经肉片这一提,我立即想起来,原准备要问他的话,便说:“对了,肉片,你从那通道里出来后,多久被幻觉左右了举动的?”
肉片眨了眨眼,看着我说:“什么通道啊,你是说油头挖的那个?”
我点了点头。
肉片打了个寒颤道:“那洞邪忽啊,我感觉自己一直都没出来。而且更渗的慌的是,我在洞里看到好多个自己。看着看着,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才是我自己了。
后来就感觉有人在前边拉着个灯,我便跟着那灯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我走睡着,再醒来时,就在外边了。”
肉片的话真是让我吃惊不了,单这话中的意思就可以听出来,这货从那洞里开始就中术了。
那李松凝呢?
她又是什么时候?
眼下我们一行人就五个。连备选人都没有。
问李松凝,你什么时候晕的?不现实,如果她听到了我当时的话,说不定还给个好脸色。
要是没听到,那我不就丢人丢大发了。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活这么大,头次和女孩承诺点什么,竟然还能碰上这种事。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蓝荣彬提着骨灯在前边走,李叔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其实我们谁都么知道,李叔中枪那么久,就只做了简易处理,实以很难达到康复的作用。
这里边的环境又这么差,想要康复跟本就不可能。反倒只要不恶化,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们一行五人,各自背着包裹,气氛比之前要好点。没了那么多人,我和肉片也没那么拘束了。至少不用怕有人在背后打暗枪。
一路瞎扯淡的走着。
当我们来到一座巨形拱桥时,我突然就像被定在了原地一样。
蓝荣彬回过头,看着我。
我指着这桥说:“我梦到过它。”
蓝荣彬皱眉,看也看那桥,然后也不多说。
我们一行人便准备过桥。
可就在这个时候,虚洞中发出一块巨响。
那声音一听就是开枪的声音。
我整个人都傻了,我记得蓝荣彬说过的话,谁想死,就开枪试试。
眼下真有人开枪了,那就说明,我们这一大群人里,还真有不怕死的。
他们不怕死不要紧,我们怕啊。
“快上桥!”
蓝荣彬立即下命令,我们所有人全部没命一样的奔上了石桥。
而就在这个时候,整个虚洞突然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亮光。
淡蓝淡蓝的,如同未烧起来的冥火森林里看到的那种光芒。
看到这股光,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什么非常大型的秘术被激发了。
第三十一章 以蛇灵探雷(一)()
我多希望自己当时的想法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的,可它就是成真了。
有了蓝色的光,我的视线也开始变的宽广起来。
一回头,就见石桥的左边,那里是我还未曾进入的地方,远远看去,黑暗里,一座超级巨大的宫殿屹立在那里,仔细看,才能看清那宫殿如宝搭一样的形状,只是数一时也数不出来到底有多少层。
随着“轰”的一声,我再次回过头,就见石桥的右边,我们刚走出来的地方,那里则是蓝光泛滥,而蓝光又又可见一阵又一阵浓郁的黑烟,它们如同潮水一样滚滚而动。
细看,才发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