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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看到小妾有一天拉开抽屉时,抽屉里的那个黑盒子,才知道,原来还真在这小妾的手里。
我和蓝荣彬互相看了一眼。
小妾没有拿那黑盒子,而是拿出了一叠照片。
我们无心去看那照片,只想着怎么开这盒子,把那里边的绮镜取出来。
我看了蓝荣彬一眼,他拿出九宵,一刺。和砍了空气里一样,穿了过去。
接着我也拨出了古灵,一刺。一样的效果。
“打不开。怎么办?”
我看着蓝荣彬,他面色深沉。接着就见他看了一眼边上的小妾。
小妾还在看照片。
那照片上边竟然是姜子歌和另一个少女,再仔细一看,不正是眼前的小妾。
啧啧,实在看不出来,那么乡土气吸的女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小妾看着照片开始流眼泪。时不时的还抱着那照片哭的撕心裂肺。
谁也不知道她们曾经发生过什么,而发生了什么也不关我们的事。
突然从她怀里掉出来了一张照片。
我下意识的想帮她捡起来。
一弯腰,才记起来,我是碰不到这里边物品的。
不过那照片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上边是姜子歌十分开心的抱着小妾,而照片中的小妾满面幸福的拿着一个纸袋子,袋子的一角处露出一角黑色。
应该就是抽屉里的那个黑盒子。
看来十有**,这绮镜是姜子歌送给小妾的。
小妾也意识到有照片掉地上了。
她弯下身子把照片捡了起来,抚了抚照片,十分小心,像是对待某件不得了的宝贝一样。
“这到底是闹哪样啊!”
我有点着急了。实在不是这种狗血剧的粉丝,看不懂也没兴趣啊。
边上的蓝荣彬道:“再等等吧。应该会拿出来的。”
我只能无奈的叹气。
回过头,扫了一眼这屋子,突然这一看,我才发现,这屋子不正是当初我在镜面上看到的那个房间吗?
随之,我又想到第一次看到这小妾时,我心里曾闪过的一个念头,当时真是应该一早让蓝荣彬听我的,说不定这会我们已经出去了。
但是这会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就当我再次看向小妾时,就见她放下了照片,打开了抽屉,接着一伸手就将那小黑盒子拿了出来。
这一动作,我心都根着紧张了,一只手按在古灵上,就等着她一伸手拿出绮镜,我再开一次洞门。
可是她拿着小黑盒子就那么愣在了那里。
之前悲戚的表情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
她拿着盒子站了起来,走到了屋子的窗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窗外。
接着,她突然走到了床头边。那里有只小柜子。
她将柜子打开,里边是她天天拿在手里的那把剪刀。
这一次,她拿着剪刀的神情和以外完全不一样。
小妾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很柔弱的,就连男先生在姜子歌面前强了她时,她都反抗不了。
伟人说,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总感觉这小妾是后者。可是这一刻,我意识到,她不是在沉默中死亡,而是在沉默中酝酿暴发。
那眼中慢慢坚毅起来的光彩怎么看都感觉很危险。
接着她把剪刀放到了自己的枕边,想了想,连带着把那黑盒子也拿到了枕边。
待将东西用枕头压好。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好似是做了坏事,怕人发现一样。
我心提的很紧,不用说,接下来肯定有事要发生。
“我猜,那盒子里不仅有绮镜,还有点别的东西。”
蓝荣彬突然道,这里边如果他不说话,那就连一只蚊子腿掉地上,都会砸出声来。
所以他一说话,我就被吓一跳。
“你的意思是,那盒子里有那男先生要的东西?”
蓝荣彬点了点头,也不知在想什么,神情越来越紧张。
“不好,这女的估计是要和这男的同归于尽!”
蓝荣彬一说完,有点激动,我倒没半分感觉。这不摆明了,这女的肯定是要做点啥的。他现在才发现?
好吧,我猜蓝荣彬应该不看狗血剧的。
“所以呢?”
我不知道这女的和这男的同归于尽后,又有什么事。
“这女的要是在我们面前死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绮镜,那就得从头再来一次。”
我原本还以为,这女的一死,我们应该就能出去了。
谁知道,蓝荣彬竟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话,我真是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你的意思是,这女的要是死了,这里的一切又变成我们刚来的那样?”
蓝荣彬点了点头说:“不仅如此,再来一次,我们还是没有找到的话,就会一直这样反反复复的在这个虚境里,直到自然死亡。”
这话真是让我心和掉冰窟窿里一样的寒。
第十四章 比狗血还狗血的绮境(二)()
“那我们要怎么办?”
我有点紧张,我们已经在这浪费了不知道多少的时间了。要是出不去,那不就等于永远止境的困在这里了。
“等着,一会只要绮镜出现,你就立即打洞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蓝荣彬说的很严重的样子,我倒有点不明白了,再来一次,说不定跟着这小妾,我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也说不定。
蓝荣彬似乎猜到我的想法,阴森森的来了一句:“再来一次后,你我的记忆会因为这里的磁场原因而开始错乱。说不定,就再也记不得自己是谁了。”
很好,蓝荣彬这话一出口,我吓的毛都直起来了。
“所以其实,我们出去的机会就只有一次咯?”
蓝荣彬点了点头。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小妾走到门口似是张望,接着她朝着外边招了招手。
没多久,她就对着空空的走廊说了几句话。
当然,空空的走廊也只是我们看到的,其实那里应该是有人的吧。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也不知道小妾和那人说了什么,反正说完以后,小妾转身就回到了屋子里。
她目标很明确,先是走到衣柜边,在里边东挑西捡,很快就拿出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不同于她现在的风格,很像民国时期大家闺秀常穿的那种小姐服,是身桃红色的,褂子,下边是及腰裸的宽裙子。换上这身衣服,小妾一下子就清纯了一大半。
她坐到梳妆台边,把盘着的头发全放了下来。梳子一下一下的梳顺溜了,接着也没装点什么饰物,就很简单的两人个麻花辫子。乍一看,竟和姜子歌有几分相似。
我搞不明白她把自己弄成这样是出于什么心理。反正心里**不离十的算着,男先生肯定一定会过来。
作为一个男人,当然,男先生这样的禽兽实在也推不出个什么心理,要是我,我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这样的女人的。
但是所以说男先生是禽兽,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这不,当男先生一推开那屋门,脸上原本冷冰冰的表情,一下子就化成了一摊子的春水。别说我夸张,我就差拿个盘去接他嘴角要流到地上的口水了。
出人意料的事还在后面呢。
小妾见男先生来了,先对着镜子的时候,明明眼中闪过了杀意。但随后一转头,却是温温婉婉的露了个笑。
古人云,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国。这小妾原本就长的美,不美也勾不了姜子歌她爹,不美也不能引得这男先生变态到这个地步。
看到她一笑,男先生差点就直接扑了上去。
好在估计是前几次小妾过激的反应让他也长了个心眼,没有真扑上去,而是隔了些距离站定了。
两个人开始交谈,也不知聊了什么,反正男先生的表情时不时的来个大翻转,像是突然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相对的,小妾就没那么激动了。而是低着头,不停的说,说着说着,佳人的眼圈开始发红。男先生见此状,走近了两步,却又不敢上前。定着。
小妾又说着说着,这次是看流眼泪了,帕子都抽了出来。梨花带雨的,让人好生心疼。
男先生是什么人,禽兽啊,真的被波动了情绪?
不可能。
他从来到这屋时,我就看出来了,他一直在看小妾,想从她的言行举止中判断小妾是真的投诚,还是设下陷阱。
看来禽兽不是傻子。
但是小妾更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就在男先生离着她只有十步的时候,她竟是直接就扑了上去。
这一幕,真是休得我老脸都红了。
三腿齐紧啊。
扑上去不打紧,打紧的是,女人自己送上门。
不用猜我也知道,小妾这是故意勾引男先生,想在床上把他做了。
女人啊,狠起来,也真是小窥不起的。
我记起头次看到李松凝拿出这小镜子时的场景来,当时就是这么个热火朝天的场面,好在李松凝是真看不到,不然我想她应该不会那么淡定的把镜子给我吧。
又想到自己后来把镜子给她时的场景。嗯,就当男人和男人交流人体艺术吧。
那是个人意银,眼下,我看了眼蓝荣彬,这货脸不红心不跳的死死的瞪着床上剥的一干二净,死死缠绵的两个**。我简直就想送上自己的膝盖。
兄弟,我真心佩服你的定力。
我是看不下去了。
转过头,准备回避。
突然边上的蓝荣彬就把我的手拉住了。
“要是不想出去了,就走的远远的。”
这话冰凉凉的,和一桶凉水一样,把我一骨子里的火气全灭了个彻底。真是作了什么孽啊,要和一大老爷们站在人屋子里看人体实操大作战。
接下来不用说,就和我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一幕一模一样。
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上,抵死的缠绵,而女人的脑中却在算计着一会要怎么将这男人一刀毙命。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多希望这兄弟是个秒货啊。这样我也不用受这罪了。
可是很遗罕,这家伙估计是小妾太久没让他碰,这一碰,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动作,那气魄,真真就是要把小妾往死里玩。
好在,小妾有出息,没给他玩死,他倒是先瘫软在了一边。
小妾背对着他,面上冷如冰霜一样。
两人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突然小妾就从枕下拿出了一早准备好的小黑盒子。
我按在腰间的手不经意的多按了些力气。
可是她在里边拿出来的却是一张字据。
男先生一看到那字据,立即又活了过来。手中拿着东西,再也不理会小妾了。
我心知,这货算是活到头了。
果然,小妾趁其不备,拿出那把剪刀,想也没想就刺到男先生的胸口。
刹那间,鲜红的血从男先生的胸口喷涌而出。他无法置信的瞪着小妾,手里的那张字据还捏的死紧。
我这才发现,那上边是财产委托函,我想应该是姜子歌父亲留给姜子歌的,但是最后怎么在小妾这,我也弄不清楚。
男先生死了。
我抽出了古灵。
小妾看着边上不停流着血的男先生泪流满面,我想她并不是因为悲伤才哭。毕竟这么个禽兽,谁能为他哭啊。
接着,果然,小妾把黑盒子拿了出来。盒子一打开,里边东西还真不少。
当然也包挂绮镜,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绮镜是个双面镜,可以合上的那种,至于为什么只有半块在李松凝那,我也搞不清楚。
蓝荣彬拉了拉我的衣服说:“准备好没有?”
我点了点头。
两人个人也没啥顾忌的直接就踩上了那张古床。
反正这两个人本就是虚境里的幻境,踩着他们的身体,也无所谓。
只是视觉上的效果还真是有点让人渗的慌,一床的血,全糊在了地面上。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实在让人不敢直视。
我只能盯着那小妾,我知道,在她死前,她一定会打开那面绮镜的,而我们所有的时间,也只有她打开绮镜的一瞬间。
果然,小妾将那绮镜拿在了手里。
另一只手突然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只簪子。
这女人想也没想,一簪子就扎自己胸口上了。
我有点蒙,我说,剧本不对啊,你这么死了,那镜子怎么开的?
说是迟那时快,她就快闭上眼的时候,手中的镜子已经无力去拿稳了。
直接就砸地上了。
这一砸,镜子很直接就摔开了。
我当即想也没想,紧张的看着镜面,就见镜左上方一点鲜红光点微微一闪,我举起古灵猛的一戳。
接着眼前一片黑暗。
“姜子歌,我叫姜子歌,姜子牙的姜,姜子牙的子,歌曲的歌。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孟子戈,孟子的孟,孟子的子,戈壁的戈。”
梦中两个青涩的少女坐在校园礼堂外的台阶上。届时的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你也叫子戈,我也叫子歌,好有缘哦。”
姜子歌的声音如出谷黄莺一样动人。
孟子戈浅笑如菊。
“子戈原来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啊,这是我父亲刚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听说是面梳妆镜,我这些玩意儿已经很多了。不如送给你吧,你不要嫌弃啊!”
姜子歌把油纸包裹的小黑盒子塞到孟子戈的怀里。
孟子戈的眼圈有些红,风却是暖暖的。
“你是子歌的同学?你母亲的病若是再不动手术,就完蛋了。看到你是子歌同学的份上,你要是能做我七姨太,那你母亲的医药费,我一定倾力相助。”
我明明是来求你不要让子歌出国的。
你知不知道,子歌为了不出国,已经哭了好几天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觉得做我七姨太委屈了你这个穷吖头?”
“不,我的条件不是钱,而是子歌,她不愿意出国。请您放弃这个念头。让她留下来吧。”
“你是不是从一早接近我就为了我家的钱!孟子戈,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认识你了!”
破碎的画面,不清不楚的言语在我的脑中不停的翻滚着,我觉全身都像被某种东西束缚住了一样。
怎么也动不了一下。
第十五章 黑玄钨(一)()
“马建文!你醒醒!马建文!”
谁,谁在叫我?
漆黑的视线里,我看不到任何东西。
“马建文!”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锥心一般的疼痛,我这才从梦中茫然的惊醒过来。
四周闪着淡淡的蓝光,紧接着一张放大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张脸和泡开了的猪头一样,吓的我一声小叫。
一甩手,着点把他忽了个老远。
“喂,我说小马哥,你干嘛!”
肉片一声闷叫,将我从错愕中拖回现实。
原来刚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我收了收惊,看了看四周。一盏骨灯在不远处安静的闪烁着微微的光芒,四周则是黑洞洞的一片。
嗅一下,空气中是久违的血腥味,当然不是绮镜里那虚无飘渺的味道,而是真正的狗血味道。
“你刚刚做什么梦了,一直在那哼哼唧唧的。”
肉片也不在意刚刚我被他吓的不轻的事,我坐起身上,按着胸口,动了动手脚,好在胳膊腿什么的都还好好的。
胸痛的憋闷也早就消失。看着肉片八卦的样子,没好气的说:“做了个比狗血还狗血的梦。”
肉片一愣道:“什么叫比狗血还狗血的梦啊。”
我摆了摆手,不愿多提。然后问他:“你们呢?没被那些尸体攻击了吗?”
肉片一屁股坐到边上,也不知哪搞了个草杆,学起油头来,慢慢道:“你还说呢,那些个尸体简直就逆了天了。要不是知道你也不知情,不然,我早抽死你了。”
我被肉片质问的有些不解的问:“什么我早不知情,你在说什么?”
肉片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道:“还说呢!你和蓝大哥倒好,往镜子里一躲,再出来,啥事也没有。我惨啊,滚出去时,那些尸体刚好围回来,我还在想着,你们是有多伟大,把生的机会留给了我。想到那些尸体差点没把我扑死。说多了都是泪啊。”
接着肉片正准备开始聒噪的讲述起自己被我和黑木头推下去后他所遇到的情形时。
边上的李松凝白了他一眼说:“姓王的,你再大声说话,我就把你扔出去味尸虫。”
李松凝脸色不大好看,肉片听她这一说,吓的脸色一下子刷白。
看来我们还没有逃出危险。
于是我仔细的打量了现四周的环境,这才发现,这里似乎是个阴沟。沟外边有些距离的地方还闪着淡淡的绿光。不想而知,定是那些挂着虫子的尸体了。
我有些茫然看着李松凝,思绪突然闪过之前那个无头无尾的梦。
李松凝看了我一眼,我们两人的目光正好撞上,于是我想了下问:“那绮镜呢?”
李松凝回头看了眼边上,然后指了指靠在一边的蓝荣彬,彼时蓝荣彬正拿着绮镜,看的却是天上。五官隐在黑暗中,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不知他知不知道这镜子上的秘密,想到那画面,真是一头冷汗,隔了有点远,但那镜面上明显还挂着两人在床上缠缠绵绵的片段,我打了个寒颤,已经没了初时看到画面时的那种尴尬,而是深深的寒意,毕竟我只是看到了一个暧昧的开始。
谁曾知道,它的结局却是这样充满着血腥呢?
突然蓝荣彬转过头来,目光死死的盯着我说:“你是不是一早就看到过这上边的东西了?”
迎着蓝荣彬的目光,我有点心虚。
回避他的视线咳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然后又想到,知道就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看过这么刺激的东西。
接着感觉有重物正朝我袭来,一回头,就见蓝荣彬抛出去的手正在收回,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接。那绮镜就安安稳稳的落在我手里了。
“它是你的了。”
就短短六个字,没有别的多余的话,我愣了下,手中的镜子还有淡淡的温度,该是蓝荣彬刚刚留下的吧。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