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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到一声滋啦的响,女人的叫声和疯了一样,尖锐而刺耳,好像要被侵犯了一样。
这不会是真遇到这种事了吧。想到强爷和春婶的朴实,我立即就往着发声处冲了过去。
当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衣衫不整的压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时,我拿起手上之前用来探路的棍子,一下子就朝那人打了过去。
他似乎本来就没料到这荒山里会有人,更是为了制服小姑娘,根本就没发现我的存在。我这一棍子下去,就把他打到了一边,小姑娘小脸憋了个通红,上衣已经被扯破了,就剩了个内衣,下边的裤子还在。
想着这色狼应该还没有得惩,我将身上的外衣扯了下来就盖到了那小姑娘的身上,想都没有想,又是一棍子打了下去。
那人被打的真有点找不着北了,他扶着被打的头,正想看我,我又是一棍子下去。
在虚洞里,遇到的那些个玩意儿可比人类要厉害的太多了,所以现在对付这种人渣,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我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姑娘,她已经站起来了,整个人都躲在了我的身后,我知道,要么就把这人吓跑,要不就是我带着这小姑娘跑。
我带着姑娘跑是不大现实的,于是我突然灵机一动对身后的小姑娘说:“你别怕,我先打电话给我们考古队的成员,他们就在附近,等他们一到,我们就报警,把这色狼送派出所。”
我这话一说完,后面的小姑娘立马说:“快叫他们过来,不要让他跑了!”
她这一说完,我立即就拿出手机,想也没想就拨通了肉片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肉片没有接,于是我硬着头皮说:“你们在哪呢,快把人全叫过来,我在山后头的荒地这,对,就是有棵大松树的地方。好,好,你快过来。”
我这话一说完,就见地上那人突然站了起来,我拿起棍子就又是一棍打了下去,大声道:“你还想跑?我告诉你,见天碰到爷我,算你倒霉!”
才打下去,那人就像疯了一样,突然就窜了起来,接着立即就往着山下的方向跑去。
他这一跑,后边的小姑娘立即又往后一退,显然被吓的不轻。我作势就要追,才没走三步,那人就没影了,看来应该也是这山里的人。不然也跑不了这么快。
见人跑了,我便松了口气。
那姑娘傻站在一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我。想到那家伙被我吓跑的样子,我咧嘴一笑说:“快走吧。”
毕竟,我是骗他的,他要是意识到了,反回来找我们,那可就麻烦大了。
那妞一愣说:“你不等人?”
我看了看四周,拉着她就我往我刚刚过来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我带你去找他们吧。”
我怕那人没走完,也不敢点破。
那姑娘半信半疑。但是估计看我不像坏人,也就跟着我走了。
再次来到那大树下时,我想着这姑娘我是救了,放她一个人下山,我也不放心,但是现在护她下去,我又得浪费好几个小时,可不能这么糟践时间。于是想也没想就往那树洞走。
当我走到那树洞时,正准备去将那些枯草拿出来,身后的小姑娘一把将我拉住,她面色惨白,比刚刚的样子还要显得惊恐。
我不解的问她:“你怎么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是人是鬼?”
我就好笑了,这荒山野岭的,我一大男人还没问你这突然出现的小姑娘是人是鬼,你倒先来问我了。
我看着她认真的扯了扯自己的脸说:“看,这是真皮。”
又指了指地上的影子说:“看,这是真影。”
瞪着她说:“你说我是人是鬼。”
她被我这一逗,脸色好看了一些,然后指了指边上的那树说:“既然你是人,那什么有路不走,要跳崖?”
跳崖?我被她的话弄的有点莫名其妙,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那树洞没错啊,不过在她所指的那树的外边倒真是山崖。于是我我松开她拉着我衣角的手,再次走到那树边,十分认真的指着那树洞说:“这是山崖?”
她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点打突,莫不是这里被爷爷下了秘术?
伸手,我正准备去扯那枯草,就见那小姑娘突然尖叫着喊:“啊,蛇!你快过来!”
蛇?我又回过头,就见除了枯草外,这树杆都干干净净,笔直笔直的,哪里有什么蛇啊!
看来这树洞真的有蹊跷,我虽然顾虑这个小姑娘的存在,但是现在送她走,再自己回来,我可不保证还能找到这地方。
于是想也没想,伸手一抓,抓了把干草就伸到那小姑娘的面前。
还没来及说话,就见那小姑娘整个人两眼一翻白,直接就晕过去了。
我松了口气,首先,这洞有问题是可以肯定了,其次,这里没有蛇,最后,这小姑娘晕了,那接下来带着她就方便一些了。
将草一点一点的抓出来,放到一边摆好。这草全一拿出来,我就发现,这树洞的后边果然有条极窄的山路,这路窄归窄点,但是要我抱着这小姑娘走,那还是够尺寸的。
走到那小姑娘身边,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这感觉挺奇怪的,她很轻,比李松凝还轻,想到李松凝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那玉是不是她要找的东西。
不过不管是不是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一甩脑袋就把这事甩了出去。
当我抱着小姑娘进到那树洞的小路上时,只感觉身边的温度一下子就低了下来,那感觉就如同我当时进到虚洞时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我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如果这里真是我爷爷还有父亲弄的,那么那古镜八成有可能和爷爷也有关系。
想到这,我的疑虑越来越多。
就这么沿着那山路走着。左边是万丈悬崖,右边是陡峭的山壁。
路很长,是盘着山而建的。人为挖掘的痕迹很明显。
走了好久好久,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了一块巨石,那巨石的边上有个不窄的缝隙,里边好像是个广场,我一惊,难道这就是强爷说的那个土地庙。
想到这,我的脚步不勉加快了一些。
果然,那巨大的落石落在山腰的中间,不管从上看,还是从下看,就只感觉这里是山体凹出来的一大块,如果那路是由着秘术藏着的,自然不会有人想到,这里边会有庙,至于强爷是怎么进来的,我想他八成是在上边采药不小心摔了下来,这才落到这广场上来的。
当我看到那巨石后的天然洞穴时,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哪里有强爷所说有土地庙,这完全是个祭祀的洞穴好吗?
不过在墙里边那两块由着青铜熔铸而成的人首像一公一母确实挺容易让人联想到土地公和土地婆的。
我并没有想着将它们带出去,将手中的小姑娘放了下来,拿出自己新买的手机,本是想拍照的,可是手机一拿出来,却发现关了机,任由我怎么去按开机键,它就是没反应。
我想到了虚洞里的劳力士,难道这里真的是虚洞?可是我感觉这里并不像是虚洞,这里肯定是现实世界,顶多是被下了秘术,而被掩藏在了这里外人看不见罢了。
想到这,我又四下里看了看,这一看,我就傻眼了,我发现这里的山壁上修了请多的铜镜,那些镜子形状各不相同,但是有一点却是各外的统一,那就是不管修在那个位置,它们的镜面全是面对着那两尊铜首的。
我下意识的就走近了那些铜镜,可是才往着前走了一步,突然就撞到了硬物上,那感觉就像撞到了玻璃墙,说实话,我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在冥流时,那樽水晶棺出现时,我也曾遇到过这情况。
只是当时我并没有看到那水晶棺里的东西。
眼前的这个水晶墙却能让我看清楚里边的所有物件。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不知道,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在我家老宅的屋里发现的那封信。
第七章 欠债还人(一)()
昨天夜里回到强爷的屋里就忙着吃饭了,接着和强爷聊了一晚,倒是把那信忘了个干干净净。
这会想起来,我便立即从包里找到了那封信。
信上写的五个字是马建文亲启。
这字写的非常漂亮,漂亮的程度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写的出来的。
我想也没想,就快速的将那信拆开了。
我原本以为,这里边至少有七八上十页,密密麻麻的字。
可是当我将手中的五页纸翻了又翻,怎么看,都只是发黄的快要发霉的空纸以外,什么也没有。
无字天书?我有点头疼。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无奈的再看了那洞中一眼,就见那两尊铜首的眼睛突然看向了我这边。我吓的往后一跳,胸前的玉微微发烫。这感觉就像那感觉让我想到了在冥流里看到的那具古尸。
这是怎么回事?
我收回目光,看向了洞外,试图平稳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感觉已经安静下来后。我再次看向那铜首,却发现它们并不是真的看着我。可能是我刚刚站的位置原因。
这会没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才将信又放回了包里,就在放信放到包里时,突然我记起来,包里还有面铜镜,我扫了一眼那水晶墙后边的铜镜墙。
然后立即将包里的镜子拿了出来。
这镜子一拿出来,我就傻了,就见刚刚还看的到的那些铜首和铜镜全部都不见了。只见一条黑色的巨蟒盘旋一片沙漠之中,一张大嘴猛的张开。吓的我一闭眼。
再睁开时,别说铜首,就连那巨蟒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凹凸不平的墙面,我立即伸手去摸了一把,冰凉的石墙,真的,什么也没有。
我立即将那镜子放回了包中,可是面前依旧还是那面凹凸不平的岩石墙。
看来这应该又是一个秘术了,当然我是不知道那些个东西是真实存在这里的,还是被冰封在了那里,反正那条巨蟒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只可惜它出现的太突然,而且速度又太快,我没记清它完整的相子。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蛇长像十分奇特,我一时间也说不清奇特在哪,不过总感觉有点熟悉的样子。
突然不在这时,我兜里传来一阵震动的声音,我一愣,一掏手机,发现手机竟然莫名的开机了,只是没有信号。
看来这里也没什么了。
我准备离开,这一走,才记起地上还有个人。我没急着把她叫醒,而是再次抱起她。
当我们再次回到那双开的树缝前时,我将那姑娘放到了地上。然后用之前的那堆草把那缝给再次堵上了。
这才将人轻轻的拍醒。
姑娘睁着老大的眼睛看着我说:“这是哪,你是谁?”
我不勉有点好笑,接着那姑娘似乎回忆起了刚刚的事,然后吓的往后一退说:“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站起来,双手一滩说:“我就是个抓蛇的,见你这么怕,我就把蛇全放了。行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看了一眼天边的红云,不觉竟已经是傍晚了。
姑娘半信半疑,但估计是看我也没有对她不轨之意,便站了起来,问了句:“你真的是抓蛇的?”
我一笑,没有回答,反而问她:“你觉得呢?对了,中午那个禽兽,你认识吗?”
说起来,看他的样子,肯定也是这山里的人,既然是山里的人,十里八乡,一般都会认识。
果然就听那姑娘说:“不熟,但是知道他是谁。”
姑娘的声音很小,我似乎能查觉出那人的身份估计不简单。而且看姑娘的样子是不大想再提这件事了。
我便扯开话题说:“我叫马建文,你呢?”
小姑娘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了,十分的惊讶一样。我好笑的看着她说:“怎么,你认识我?”
她猛的收回目光,然后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她说话的声音有点怪,但是却是十分的干脆,我也懒的去想,毕竟我六七岁前是在这里生活的,真有人认识我,还是这么大的小姑娘,也不奇怪,毕竟我也就26而已,
不对,这姑娘看着二十出头,我离开时,她顶多刚出生,或是才一岁,决对不可能认识我,或者她认识我爷爷倒是十分有可能。
天开始有些阴沉了,阳光早就没了温度,我把那件单衣的外套给了她,自己这会穿的是件短袖的t恤,冷倒不冷,就是感觉这些长的老高的草叶有点割人。
于是又问:“对了,你来山上做什么的?”
经我这一提,她突然一惊,然后又往着刚刚我救了她的地方跑去,我来不及问她怎么了,也就跟了上去。
跟上去后才见她从不远处的地上捡起了个竹框。
看到竹框,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夕阳橙黄色,落在她发黄又有点微黑的小脸上,那种颜色有着乡里人特有的纯朴,看起来特别舒服而纯粹。更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她将地上的草药放回竹框里,又背了起来。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点大,特别是领口的位置,刚刚还不曾感觉到,这会竹框一背,衣服微微向边一带,里边白嫩的肌肤倒真让我有点诧异。
她似乎发现了我的注视,小脸上立即浮上一抹可凝的红晕,接着立即将衣服拉紧了,回避了我的视线说:“快下山吧,再不走,天就黑了。”
这样的女人还真是有种莫名的可爱感,我笑了笑,跟上,然后随意的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好歹我了救了你。”
她走在前边,一边认真的将挡路的草用力拨开,一边说:“我叫白药,登记户口时,工作人员多填了个子字,所以就改叫了白药子。带你下山,就当还你救我的人情。”
哈,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可爱。白药,白药子?
山里人取名字真纯朴,姓白倒是少见,叫药也说的通,加个子倒显得洋气了许多。
我指着前边的路说:“我说药药,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要怎么下山?”
白药子十分认真的说:“你不是本地人,而且也不是抓蛇的,更不是考古的。你以前肯定没上过这座山,所以没有我带你下去,你肯定不知道怎么下去。”
她说的这么笃定,差点让我怀疑起她的身份来了。这妞不简单。
果然当她带我回到村子里时,我才知道,她竟然是我们一个村的。不过一个村的会知道我,也很奇怪。
强爷看到我回来,立即问我去了哪。
我笑呵呵的说:“去了后山。”
强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走远的白药子说:“你怎么和她一块下来的。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一愣,很奇怪,我怎么就不能和她一块下来呢?于是说:“我知道啊,她叫白药子不是?”
强爷叹口气,有点闷到了的感觉抽了口烟才说:“她是村西头那寡妇的女儿。”
我大脑一时没转过来,想着在乡里,寡妇确实不怎么受待见,接着我才愰然大悟。村西头那寡妇。不正是当年和我父亲传出绯闻的那个女的?
感情,这女娃还有可能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我真是被自己气笑了。看那姑娘,我实在找不到一点和我父亲相似的影子。我便无意的问:“那她不就很可能是我妹妹?”
强爷直接就一烟杆打我头上了,我被打的有点蒙,好吧,村里人真性情。
“妹什么妹,那寡妇的女儿哪来的谁说的清,肯定和你爷没关系。”
我不知道强爷为什么这么维护我父亲,放以前我肯定是不信的,但是自从遇到这么多事以后,我倒是有点愿意或者是真的相信,当年母亲离开父亲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但是真正的原因,我想除了我父亲,现在也没有人能告诉我。
可是我父亲去了哪里,我却是一点主意也没了。
就在我和强爷往院里走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我一看,是肉片,便立即接了接听键。
“唉吖,我说哥,终于算是联系上你了。以前人说乡下信号不好,我还不信,原来竟是真的不好。”
电话那头一接通又是肉片噼里啪啦的一阵废话,和闷了他好几年一样。便打断他说:“又怎么了?”
肉片这才停下了废话说:“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们去接你。三爷说有个大人物想见你。你最好准备准备。”
大人物?我一愣,便问:“什么大人物?”
肉片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便说:“行了,我知道了,明天见面再说。”
他答应了声,又问:“对了,你中午打电话我了?”
我这才记起来当时在山上救白药时拨的电话,便说:“没有啊,按错了吧。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得收拾收拾,明天中午的飞机。下午应该就能回来了。”
肉片答应了一声,电话刚挂上我就已经回到了强爷家,春婶看我一身狼狈便问:“你这去哪搞的一身龌龊?”
我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简直就狼狈的不成形。
不过比起从虚洞时出来,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就不是事。
第八章 欠债还人(二)()
便说:“应该是后山上沾的,不碍事的。”
春婶忙说:“快换下来,我现在帮你去洗了,明天正好能干。”
我一听这话,便猜到她应该听到我刚刚说明天回去的事了,心里有些感动便说:“没事没事,我一会吃完饭自己去洗洗就好。”
春婶听后说:“唉,这孩子真懂事。要是我家那小子也这么懂事多好啊。”
我笑了笑说:“春婶那么能干,不懂事也没多大关系。”
春婶被我逗的一笑说:“明天就走,不多呆两天?”
我摇了摇头说:“能多住,我还真想多住两天,这里朴实。但是没办法,真的有事。”
和他们太客套,我是做不出来的。于是又和春婶闲聊了几句,她便忙去了。我突然特别的想念我的母亲。
叹口气,便进屋里,换身衣服。
当我出来时,迎面竟然又看到了白药子,不过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在她的边上是个看起来已经非常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