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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凝见我突然趴在地上,语气里有些气急败坏,我也懒的理她,这边的声音小了很多,但是却还是有流水的声音。
我想再仔细的听,可是任由我整个人都贴下去了,还是只听到一点点的声音。
“不行,这下边有水,不能在这挖!”
我十分严肃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蓝荣彬皱着眉头,好像不大相信我的话。
我曾经在大山里摸打过,对水流的敏感度是非常高的,因为有水的地方,才会有蘑菇。
这是专业常识。
我示意蓝荣彬趴地上听一听。
他半信将疑的趴下去,听了好一会,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建文,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对他们说:“你们跟我来。”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那根柱子处。我指着那柱子道:“刚刚我在这拨短剑时,这个柱子上明明是非常干的冥流粉。你看,现在全湿了。”
说罢,我再次示意蓝荣彬趴地上听一听。
这一回,他脸色变了,皱着眉头看着我。
“建文说的没错,这下边应该存着冥流。”
说罢,他再一次环顾起四周来。
好一会才说:“看来,这个墓洞里还有专门的陪葬室!”
我不大明白什么叫陪葬室,便问:“这虚洞里也会有殉葬的习俗?”
蓝荣彬微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说:“陪葬室分很多种,有些是以人畜为主,有些是以金银财宝为主。听这下边是水,边上的墓屋八成是金银财宝。”
他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是十分轻松的。而我在听到金银财宝时,整个眼睛都亮了,不是我贪财,而是地上放着钱,我不要白不要不是?
这么想着,我干起事来也越发的有动力,死命的盯着这间屋子看。
最后的目光还是落在了这根柱子上。
我问蓝荣彬:“这冥流是不是遇强风寒流才会结晶啊?”
蓝荣彬想了想,点了下头说:“这个应该是这样没错,在你身上有冥流粉时,我就已经证实了这个可能性。”
听他这样说,我的脑中突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迅速的朝着后边跑了好几米,然后回过头来,蓝荣彬有些奇怪的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第三十七章 陪葬室里的突变(二)()
我没立即回他的话,而是再次看了看那个巨型孔明锁,从这个角度去看,我才发现,那个束缚着鬼母的柱子竟然是个长条形,不是圆的。
或者说,它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一根了。这个虚洞里的东西千变万化,障眼法数不盛数。很可能,我们现在所遇到的还是障眼法。
想到这个层面,我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点,一切的想法就还是空想。
怎么办呢?
孔明锁!
当年我爷爷给我那个玩具时说的好像不是这个名字。是什么名字呢?
我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越不到。
这一急,我干脆就坐在了地上。
脑中突然记起,当年也是这样的坐姿,一仰头,就见爷爷明晃晃的笑,然后给了个圆忽忽的木球给我说:“建文啊,这个是鲁班球,给你玩的。”
“对!鲁班球!”
我兴奋的站起来,看着蓝荣彬和李松凝。
他们和看神精病一样的看着我。我下一秒就挠头了,妈的,想到它叫什么,我还是不知道怎么破它啊。
于是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说这是鲁班球?”
我一抬头,就见蓝荣彬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说:“对,我爷爷说,这叫鲁班球。”
我没说自己不会解,看我样,我估计他们也知道,我解不开。
不过蓝荣彬若有所思的样子倒让我觉得有戏。
他先让李松凝拿着铲子,然后又一次走到那大球前。这一次,不再是轻轻的敲敲拍拍,而是大幅度的左右翻看,也不知他在找什么。
好一会,他才走过来。
他看着我和李松凝,摇了摇头说:“完了,那鬼母把这球的正解锁面卡死在了下边。”
我不大明白他的话,于是蓝荣彬将鲁班球的结构详细的和我解释了一翻,就差把它的分解图画出来给我了。
果然说我华夏人民的智慧绝壁在人类智慧排行榜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就这鲁班球,二千多年前的玩意儿,现代人靠自己的智慧整的出来?
所以说,我们是智商在退化的一代人啊!
我看着那巨大的球,有些无语。
边上的李松凝突然道:“师兄,你说那鬼母将它拽下去的,那我们再把它拽回来不就可以了?”
李松凝的话说的有些天真,天真的我都不大相信会是她那聪明的脑子会说出来的主意。
更让我意料的是蓝荣彬竟然说:“师妹的想法倒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但是我想不到怎么去施行这个方法。”
我就说吧,我这是碰到两神经病。
无语的不再看他们。
我的视线扫过那个柱子后,又落到了丰碑上。就这一瞬间,脑中突然有个想法。
为这想法,我差点就觉得自己也疯了!
“蓝大哥,你说那丰碑可以移动吗?”
“你想做什么?”
蓝荣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问我的想法。
其实跟着疯子变疯子,说的就是我吧。
我看着那丰碑然后又指着那根柱子道:“那柱子肯定是插在下边的,如果能把那丰碑移到门前,再用那柱子去撬一下。”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见蓝荣彬和李松凝同时看向丰碑和那柱子,其实我有这想法也是因为鬼母。
鬼母当时身上有很多链子,起着至关重要的那一根其实是它脖子上的那一根,而起到杠杆作用的其实是那个消失的竹筒,原因和我们现在用的是相反的。我们要是能移动丰碑,插出那根柱子,那么我们的装制其实更为简单。
李松凝想了一会,脸上露出一个十分愉悦的笑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说罢,她突然又打开了包。
这次她取出的是一叠纸和一把剪刀。还有就是之前那根蜡烛。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我想,八成是我的想法带动了她的行动。
果然,李松凝没花一会的时间就剪出了一堆的纸人。
我看的云里雾里的,便问蓝荣彬:“她在做什么?”
蓝荣彬坐到地上,然后也开始在包里翻起东西来,边翻边说:“你知道扎小人吗?”
我似懂非懂,烧给死人的纸人我倒是见过,现场扎,我还真没见过,便老实的摇了摇头。
蓝荣彬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他又开始在包里翻起东西来。
我抱着自已干瘪的包坐到了角落里,看着他们两忙的不可开交。或许是因为后背受了伤,所以精神不济,也有可能是因为李松凝给的药有药效,坐着坐着,我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听耳边一阵轰响,我连忙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让我一下子从朦胧中惊醒。
那块丰碑还有柱子堆在了一边,两张超大的纸人站在那石墓门前,一左一右。而李松凝则站在另一边手中拿着一个小纸人,另一边蓝荣彬的手中也拿有一个小纸人。两人中间是一支快燃尽的蜡烛,青蓝色的光照着洁白的纸人,我全身打了个寒颤。
这家伙,在演灵异大片呢?
不等我反应过来。
他们两人大呼一声:“开!”
只见纸人左右一边一个将一块巨石板用力往上一抬,石板竟然以折叠的形势立了起来。
我记起蓝荣彬之前和我讲解鲁班球时的情形,只要将最主要的那一块掰折了,接着下的五块就好办了。
眼看着纸人把那折了的石板小心亦亦的搬到了一边。
我正想着它们接下来还会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那纸人一舌,就成了一堆的废纸,而地上的蜡烛这时也直接消灭了。
“怎么了?”
话还没问完就见蓝荣彬和李松凝同时跌坐在了地上,两人一起喘着大气。
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王静。”
可是整个守灵室里安静及了。
我惊慌的朝着四周看,哪里还有王静的影子。
顿时,一股非常不好的想法直冲我的脑门,我快步来到蓝荣彬和李松凝中间道:“不好了,王静有诈!”
他们两个人同时看向我。
我知道,这次真的是我把他们坑了。便解释道:“是我的错,我太大意。没有察觉出来,王静有问题。”
他们一听,也没说什么站了起来,李松凝倒是在站起来后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们有问题。”
其实刚刚如果不是王静去过丰碑,我想到这一刻,我也不会想到,她会有问题。毕竟这一路,她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不,不能说是自然,而是根本就没有掩饰过什么。完全是拿命在演戏。
也不得不承认,或许从我认识她,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想到这,我脑子一片混乱。
蓝荣彬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进去吧,只要东西还在,就没事。”
这一刻,我真正担心的其实是王筠浩,这一次,不管我承不承认,我都把所有人坑了。
而那些人算计我的真相,或许和李松凝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看着蓝荣彬和李松凝一起去搬剩下的巨石,我想也没想就迎了上去。
说实话,这一刻,我在他们两帮人中间,到底算个什么,我一点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比起那些人这么阴险的算计我,我更愿意相信蓝荣彬他们。
毕竟,蓝荣彬确实救过我很多次,当然,李松凝纵使也救过我,但是这一刻我知道,她救我是带有目地的。
事情开始变的扑朔迷离了。
“马建文,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帮忙啊。”
说话的是李松凝,看着她美丽的小脸,我自嘲的一笑,就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第三十八章 陪葬室中的宝物()
我懒的回她话,她就这性子了,明明我已经在动手了不是?
见我开始搭手,蓝荣彬回我以,别和她计较的眼神。
我欣慰,三个人里,至少有个明事理的。
经过蓝荣彬的指挥,再加我们九牛二虎之力,这门真的就打开了。
当我们入到陪葬室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就见室中一左一右分两为两堆,左边是金碧辉煌,右边是银光闪闪。
最让人惦记的是正中间的两尊神兽,其中一只神兽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凤凰,而另一只我就摸不到头脑了。
它浑身以青色玉石为底,披着五彩的花纹,不近看,真不知道那五彩到底是何方神物。
就见两个神兽交颈而立,身下护的是一块透体白亮的玉石,那玉石形似鸟蛋,具体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反正比起那两神兽的材质就逊色的太多。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莫不就是鸾鸟?”
李松凝走上前,半信半疑的问。
少了王静那本百科全书,我们就全成了文盲。
我回答不上来,再看蓝荣彬,他还在大门口研究那些鲁班锁。
我有点好奇便走了过去。
“你在这看什么?”
蓝荣彬有些惋惜的摸了那石头几把,和摸大姑娘的大长腿一样,透出恋恋不舍之情。
“在我老家,福建一代,这些东西还运用在乡间房舍的建筑上,比如房梁,门窗等等。这是我们炎黄老祖宗的智慧结晶。”
蓝荣彬说的话让我有几分动容,也不觉的多看了几眼,心中有些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动了出来。
“是啊,这些玩意儿,才是真本事,只是现代人都讲究的是省时省事,来钱快,你看外界,别说高楼大厦,就大到桥梁建筑,有哪些是真的用心去干的。不都会为了点私利而留下一些瑕疵?”
想千百年前建的古桥,历经风雨,现今依旧。而多少才建有两天的桥就已经塌方?
“行了,走吧。”
蓝荣彬拍拍我的肩,然后我们进到墓中。有些话题只适合点到即止,毕竟我们改变不了什么。
看着蓝荣彬高大的背影,我突然发现,他是个性子慢热化的人,越发了解这个人,就越觉得,他像条汉子,相比起自己,实在有点丢人。活了这么几十年,还没有资格去拥有这种怀古恨今的精神。
“你们两大老爷们啰嗦什么,还不快点找墓门?”
说话间,李松凝已经走到那鸾凤边上,开始将那东西打包起来了。
我当下有点愕然,对,他们是盗墓的,会取这里的宝贝一点也不奇怪。
当然之前,我也对这些东西起过心思,可是在刚刚蓝荣彬突然的一阵感性下,我这会又要轮回世俗,这种矛盾的心里实在让人无耐,成,我只能说,我也是一俗人!
接着走到李松凝身边,帮她打包起那只鸾鸟来。
李松凝是把干事的好手,对于我的帮忙,她也没多给个眼神,而是顾自的工作着,时不时还提醒我,在拿重要部位时,不能太用力。
说话的语气,极为温柔,但我知道,那温柔对应的不是我本人,而是我手只的这尊宝贝。
看不出来这么美仙一样的人,竟然还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实在是人不可貌相,更令我难受的是,我竟然没有因为她的见钱眼开而对她有反感之心,倒是觉得她认真“工作”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美。
成了,我知道我贱!
很快,我们两就将东西打包好了,我正想问她要怎么带走的时候,就见她突然朝四周看了看,然后看到左边的金山时对我说:“快,搬过去!”
我当时就不解了,便问:“搬过去做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说:“要你搬就搬,哪来这么多废话!”
说话间,她也没浪费时间,搬起鸾鸟的一角,就等我了,我也没多想,就用力一托,好在是两个人搬,我也不用出太多的力,对后边的伤也不会有太多的影响。
很快当我们将鸾鸟搬到金堆边时,李松凝二话不说,就在那一堆的金器里,开始刨。我也不知道她在刨什么,刨了好一会,刨出了一个大洞,又指着我说:“来,把它埋进去。”
她的举动我是真不能理解,但是后来,我才明白她的用意,也在明白时,对她的智慧钦佩的无以复加。
我们忙了好一阵,才将鸾鸟搬进来。搬进来后,李松凝立即用刨开的金器将鸾鸟埋了起来。
就在这时,蓝荣彬突然道:“建文,你快过来!”
我一听,立即就走了过去。
就见蓝荣彬拿出了之前的小玉人,并已经敲开了一块砖,不用说,这又是个秘术开关。此时的小玉人已经在墓洞的墙上了。
只是那小玉人的边上还有一块空空的小洞。
蓝荣彬指着那小洞说:“你把你的玉放进去试试。”
我看了看那洞,确实和我脖子上戴的玉大小相差无几,难道这就是他们之前说的墓之匙,还真是我爷爷给我的这块玉?
我看了李松凝一眼,她冷冷的看着我说:“快放进去啊。”
我叹口气,只希望这件事结束后,我就能恢复正常的生活吧。
取下玉的时候,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我这一回头,就见不知何时,室中多了四个人。
“马建文!”
王筠浩一声叫的和看到亲爹一样。我立马就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王筠浩,你二百斤长脸上了?竟然还有脸认识我?”
王筠浩听我这么说,一脸的肥肉一下子就哆嗦了,他赔着笑的说:“唉,那啥,你都知道了?我真不是见钱眼开,你说,他们说,入来了就给我二百万,你说我得贩多少头猪,才能净挣二百万啊。”
你看看,我就说这厮就是见钱眼开,我冷冷道:“原来你二百斤不是长脸上了,而是兑了水,冲你脑子去了。”
其实我一点也不生气,二百万在这个世道买个无关痛痒的友情,实在不是什么大事,换我,指不定,我也会答应。
王筠浩以为我是真发怒了,又连着说:“好了,马哥,你就别生气了,你看,我这不就受到报应了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救救我吧。我那上有老下有小的。死在这合适。”
我呸。
“王筠浩你好意思说上有老下有小,上有三年卖不出的老猪,下有刚下一窝还没售出去的猪仔才是真的吧。”
王筠浩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后来没念什么书,出了福利院,就开始当保安,后来犯了事,不得已去工地做搬砖的营生,我们就是在那认识的。
听到我这一翻话,他脸就真挂不住了。不再说话,我白了他一眼,就这点出息。
接着不用说,我们看到了王静,王静的边上还站着一个女的,那女的也算个极品美女,个子和李松凝不相上下,五官十分艳丽,盗个墓还化了个浓妆,显然这妞的火辣程度绝不比李松凝着,再边上就是一个断了条胳膊的汉子,他个头不高,油黑发亮的肤色,怎么看着都让人联想到猥琐两字。
我知道,那个浓妆女肯定就是王静之前提过的吴花缈。
“把玉交出来,不然,我就一枪崩了他。”
我就说,这火暴脾气肯定不比李松凝差哪去,那娘们直接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了一把枪!
看到那枪,我整个人都傻呆了,我看了眼蓝荣彬,喂,英雄,你倒是说句话啊!
李松凝上前走了一步,冷笑一声道:“崩吧,反正这人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说罢就将我脖子上的玉扯了去。
第三十九章 重现轩辕不死传奇(一)()
我原本就已经在解玉了,这会被她抢了玉,手倒是停在了半空中。
“李氏传人?”
吴花缈看了李松凝一眼,眸光轻撇间流露出一丝的媚态,不知是我见识的女人少还是怎么滴,反正就感觉,她很轻易间就将一个媚子展现的淋漓尽致。那种感觉绝非一般的庸脂水粉所能比拟。
“旁门左道,不配报我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