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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灰尘中,车门打开,一身黑色皮衣的方盈盈拉开车门从驾驶座上走出,她姿态高傲,动作潇洒,摘下墨镜后露出冰冷的双眸,嘴角挂着冷酷,下巴微扬,微微歪头又斜靠着车顶,像极了前来交易的女老大。
小锁也从副驾驶上下来,笑嘻嘻的说:“方航,我们来的及时么?”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让她们找个地方藏起来,可她们不知道在哪里换了身衣服,用极具破坏性的方式登场,方盈盈是黑色紧身短袖套着皮衣皮裤,及膝的黑色长靴还扎了干练的马尾辫,她轻蔑的扫视一圈后拉开后门拿出一柄砍刀。
小锁则一如既往的呆萌,粉红色运动服下是蓝色运动鞋,上衣还有只大狗熊的图案,本来很可爱的装扮可她偏偏叼了一根牙签,撸起袖子露着的半截手臂上还贴了一只蝴蝶纹身,手里抓了个啤酒瓶子。
方盈盈很有男人味的迈步走来,石宇被撞得骨头断裂,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方盈盈经过时狠狠的一个鞭腿,踢得他满口大牙崩飞,紧随其后的小锁将啤酒瓶砸在他脑袋上,踩着肚子跳来跳去。
走到石宇爹面前,她冷冷的说:“放开他。”石宇爹还没说话,方盈盈抡起砍刀径直砍在了神婆的胳膊上,一声尖啸的惨叫发出,绝不似人好像毒蛇被活活揪断的嘶鸣,石宇爹双眼暴睁,不敢置信的看清了眼前的发生的惨剧后,也顾不上我和木偶人,挥舞着手臂要与方盈盈拼命。
没有烬余之人和石宇的保护,他只是行将就木的老头,方盈盈摆出个弓步姿势,右腿蹬地,被紧裹着的纤细长腿如一支利箭撞在石宇爹胸口,他顿时面皮涨红,跌退两步后坐在地上,暗红色的鲜血从嘴里咕咕往外冒。
方盈盈看看并不流血的神婆,又看看地上的床头婆木偶,满意的点点头后蹲在我身边,白葱一般的玉指夹着我的鼻子说:“姐姐厉害么?”
到现在我都没从惊愕中回过神,一直以来方盈盈给我感觉就是外表软弱内心刚烈,但这种刚烈只是一种玉石俱焚的态度,表面上看还是柔弱温婉的小女人,但此时此刻,我都不知道怎样形容她。
霸气,狡黠,英武,还有调皮。
张张嘴没有说话,方盈盈将我扶起,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接过小锁递来的纸巾擦去我脸上的血迹和口水:“我们早就回来了,可是好像遇见鬼打墙一样,明明没有走错路却一直找不到石宇家,小锁说既然有人隐藏了石宇家的位置就说明已经开始动手,我们很担心却始终找不到路,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景色就变了,原来我们就在不远的草地里兜圈子,于是赶紧冲了过来。”
陈瞎子还扛着彭叮,粗糙的老头手很不老实的蹭着她的小手,此时他说:“我知道了,门一打开就破了石宇家迷惑人的邪术,所以你们能找到路,而我如果继续顺着路逃跑,很有可能被奔驰的你们撞死怪不得我一出门就感觉脊背发凉,有种会死的很惨的念头。”
方盈盈还是挑衅的望着我,她要有个尾巴一定已经翘天上去了,可我还是感到阵阵后怕,这一次是机缘巧合之下她救了我们,如果没这么巧,她却是自投罗网,落进了石宇这个大色魔的手里。
不忍心扫她的兴,可我觉得以后必须聊聊这个不听话的问题。
“盈盈,谢谢你。”
“不用谢。”方盈盈眯起眼笑,像是两道弯弯的月牙,我心中叹息,有种被火炙烤着心脏一般的感觉。
“小锁,也谢谢你。”
“光说谢可不行,你得以身相许。”
微笑着没搭理她,如今侥幸逃脱一死,我不得不面对刚才就想到的问题,紧张的问陈瞎子:“你是不是把我搞坏了?”
陈瞎子胡搅蛮缠:“这个问题吧,怎么说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吧?”
我希冀道:“那你还能不能算到木太岁的位置?我想再咬它几口。”
陈瞎子说:“其实木太岁是我师父留给我的,而且我与它也是合作关系,如果我想吃它,它就会逃走了,我若是能抓住,还用得着在杏桥村想方设法偷你爷爷守护的宝贝?”
草,这一趟真是得不偿失,吃大亏了,我看着方盈盈笑意更浓的俏脸,怒道:“你高兴了?开心了?快活了?”
“当然。”她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我都快开心死了,这下你不能耐了吧?当年你需要靠我保护,现在依然要靠我保护,你要是比我厉害了,我岂不是治不住你了?”说完话,方盈盈将我横抱而起,浓浓的笑意荡漾在脸上:“你现在被我当女人抱着,是不是很憋屈呢?”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求不拆穿。”
“死方航,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百九十六章 纹身隐秘
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石宇不是人,是他爹如此说石宇也没有反驳,可他摸烬余之人时被内火旺盛的血沾染手掌后,直接撕扯掉一条胳膊。断茬处与人类的伤口没有区别,就连他被撞碎了浑身的骨头又被小锁踩成软趴趴的模样后,几根碎骨从皮肉里刺出来,我们依然没能看出这货究竟是啥。
陈瞎子用竹竿将他的伤口挑开,蹲在旁边摸索着全身,最后冲我干巴巴的说:“你不是说他不是人?”
我反问:“你不也说他套了层人皮?”
“那是烬余之人套了人皮而你说他不是人我才有了这样的定论。”
“我也没说,是他爹说的我再转述给你听。”
争论石宇的真身并没有意义,只是以为他不是人又偏偏是人的事实让我们很费解,如鲠在喉,不弄清楚就感觉没有掌握全盘的踏实感。
倒是有心逼问石宇爹,可他被方盈盈踢了一脚后就面如金纸,等我们记起他来才发现断气了,至于那神婆更是死了个彻底。
望着院子里的狼藉,我真不知道这一趟是为了什么。给人家搞了个灭门,还没解开彭叮的床头婆诅咒,而我的损失更大,从今天起就是废人了,别说做法打架,三五年之内不会气血衰竭而死都算命大。
陈瞎子十分内疚,可我知道这事怨不得他,若非他急中生智让彭叮给我送了颗药丸,激发全身阳气助燃命火,现在连命都没了。
四个烬余之人抽方航牌香烟时我虽然嗨得有些飘飘然。但心里还是在想如果这次侥幸不死,可能连找他们报仇的能力都没有,如果用人体的阳气用有油灯来比喻,烬余之人的一番施为等于将灯芯抽去了十分之九,哪怕灯油再多,也不可能燃起以前那般旺盛的火焰。
阳气可以补回来,但要旺命火却没那么简单,除非我再啃两口太岁棺,何况陈瞎子那颗药也不是随便吃的,我现在连阳气都弱的离谱,若非床头婆吸了太多的血暂时不会作恶。此时早就来折腾彭叮了。
车还勉强能开,陈瞎子在神婆的宝箱里翻腾一阵取了几样东西,我们就离开了这个是非地,但鬼市还是要去,只是入门之法只能另作他想。
就在不远处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宾馆,方盈盈死活要抱着我走路,我羞得面皮通红,鸵鸟般埋进她胸脯里,不得不说,这一世的山女胸不小。
我现在是条死狗,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哼,不过我让彭叮放心,能上鬼市就想办法救她,上不去就回太原看看齐健有什么高招。至于他还会不会杀我也顾不得了,大不了把彭叮托付给她,我再想办法跑呗。
方盈盈翘着二郎腿舒服的窝在沙发里。不住用眼神调戏我,看那得意的模样就让我气不打一处来,而小锁却没了以往的我行我素,看方盈盈的眼神总有些担心和畏惧。
“小锁来,让哥哥抱抱。”巨乒爪弟。
小锁怯生生的看了方盈盈一眼,十分谨慎的挪着步子向我靠近,方盈盈咳嗽两声,她赶忙停步委屈的看着我又看看她,没过几秒钟居然开始抹眼泪。
“彭叮来,让瞎子伯伯看看你的纹身呗。”冷不丁的,陈瞎子满脸淫笑的冒出一句,气的彭叮直跺脚。
自从与他见面的第三天后,我就忽然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与五乘在**相处两年。
让爷爷和五乘在一间屋子里,一天之内两人谁也不会理谁,但五乘一定会率先发难对爷爷冷嘲热讽,三天之内必定会打起来。
如果换做牛哥与五乘,无论五乘说什么牛哥都是笑呵呵,让他洗碗就洗碗,让他擦地就擦地,让他做害人的事,牛哥就一脸淡然的说:这样不好,算了吧。
要是陈春峰与五乘,一个暴脾气一个阴险性子,太阳落山之前就分出生死。
惟独陈瞎子能和他平安无事的呆在一起,俩人比着不要脸。
“老陈,你把我搞成这样不觉得内疚么?”我说:“你还有心思占便宜?我现在都怀疑你是某些人专门派来还我的了,这样的吧,咱俩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发誓同生共死如何?”
陈瞎子淡然道:“呸,我还有十几年阳寿呢谁和你同生共死,而且你不怕咱俩的血滴进水里后融在一起?当年我可是在太原住过一段时间呢。”
一句话差点把我气吐血,还没想好如何骂他,陈瞎子就正色道:“我没和你们开玩笑,彭叮你将衣服脱了,我怀疑你的纹身有问题,我是个瞎子,你还怕我占便宜?”
他是瞎子?谁他吗信啊。
“不给你看,你是老流氓。”
“哎,连瞎子伯伯都不相信了,”陈瞎子不以为怒,幽幽的说:“上次听方航说我也没来得及细问,好像是纹了关公最后变成老太婆的脸对么?你纹的是关公全身?”
“不是,只纹了一张脸,纹身师傅说美髯公比较好看。”
“纹在哪里?”
“右肩!”
陈瞎子正色道:“脱衣服,我看看。”
彭叮急了:“老爷子你怎么能这样呢!”她求助的望着我,可我看陈瞎子的模样挺严肃,就说:“脱了看他看看吧,虽然陈老比较好色,可关键时刻也没掉链子。”
我也帮着说话彭叮只好照办,她穿着裙子不方便脱衣,就钻进厕所里脱了衣服用浴巾拦在捂着胸前,背对陈瞎子。而陈瞎子也不客气,空荡荡的眼窝对着也不知道用什么看了几分钟,就上手摸,不过确实再摸纹身罢了。
“去穿衣服吧,我告你们一个发现。”等彭叮回来后,陈瞎子有掏出特供的破烟吧嗒嗒抽着,很深沉的说:“你被人算计了,纹身的料是蛇血。”
蛇血倒是没听过不过我知道鸽子血纹身,据说很不卫生容易得传染病,既然小鸽子都危险,那蛇血更没好事。
“青帮有个纹身师傅与我关系不错,当年也是很能打的主,后来受了伤这才窝在总部疗养。”陈瞎子缓缓说道:“之所以能打,是因为他懂一种很特别的扶乩之术。”
电视里经常会出现有人比出剑指,另一只手拖着手腕,不停跺地哆哆嗦嗦的念道,这种法术叫扶乩术,最开始是问卜,随着不断地钻研,那些用扶乩术问卜的人发现能请到一些神秘莫测的东西上身,从而变得力大无穷,而这种人就叫做乩童,有些是请自家先祖上身,有些请游魂野鬼,严格来说这是不入流的小术,像爷爷那样驱鬼做事勉强算的高端。
陈瞎子说的纹身师傅就会扶乩术,最为离奇的是他说自己请的是关二爷。
当时陈瞎子不信,如今我也不信,我在**搞那一回可是把自己的心脏和命都献了出去才请来一位不知道什么东西,也许是厉害的恶鬼,也许真的是最微末的天兵,可关二爷是什么地位?关帝!
就算我把自己挫骨扬灰献在二爷面前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更何况是一个普通人,除非他吃了一整口太岁棺或者其他宝贝。
“咱们不纠结这个,总之他用起扶乩术后确实威猛,这在青帮是出了名的,那个老家伙后背纹了二爷,他说凭借这个才能请来也告我一些纹二爷的规矩,简单来说,除了最基本的八字够硬能扛得起,还有就是必须纹在胸前。”
他说必须纹在胸前可自己纹在后背,显然是自相矛盾,可陈瞎子说那是他家祖传的本事,究竟为何已不能考证,但二爷纹在心口确实是规矩,哪怕最傻的纹身师傅也知道,只是不一定会遵守,如果客人执意要纹在后背他们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而彭叮说她去纹身的时候根本没人提起过这个忌讳,纹身师傅是个男的,她也不可能露出胸口让师傅纹。
陈瞎子说:“好,这就很可疑了,咱们再说一个,纹二爷的目的是为了借那股杀伐之气和武运昌隆的运道,所以多纹骑马关公,持刀关公,或者夜读书的关公,他只给你纹个脑袋算怎么回事?你见那些纹龙的不都是纹一整条,哪个只纹了龙**的?”
彭叮脸红,陈瞎子继续说:“你纹的二爷可睁眼了?”
“睁了,师傅给纹的丹凤眼,看起来很有神呢。”
“唔,就怕他有神,画龙点睛便腾云,关帝开眼要杀人。这是那老家伙告我的规矩。”
我说:“不对吧,我见过表哥的朋友在后背纹持刀关公,威风凛凛还瞪着大眼珠子。”
“他找死,你管得着?即便现在没死你确定未来不会横尸?就算未来不死你可见他有了荣华富贵?”
一顿连珠炮呛得我无话可说,而陈瞎子又道:“这一切都不合纹身规矩,偏偏又是蛇血,我那老朋友就是用蛇血纹的关公,蛇是小龙,通灵呢,不信你摸摸彭叮的后背,纹身处尽是些细碎的小疙瘩,这就是蛇血的征兆。”
我刚伸手要摸,方盈盈就咳咳两声,只好讪讪缩手问道:“那就是说这是有预谋的喽?”
“对,如果没有这纹身,床头婆应该无法跟上她。”
“不对呀,”我分析道:“当时彭叮已经被那家人掌握了,何必多此一举再搞个纹身害她?而且她去纹身也是临时起意,那些人又从何得知?”
第二百九十七章 齐健之谋
我的问题让彭叮一阵紧张,可陈瞎子避而不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起身要走:“小狐狸带着彭叮去休息,我还有些事得琢磨。小方航估计得挨收拾了,咱们走吧。”
我喊道:“你说清楚再走,别吊人胃口。”
“往齐健身上联想吧,说出来我怕吓死你。”
陈瞎子已经出门,小锁还赖着不走可方盈盈意味深长的对她笑,小锁猛地打个寒颤,可怜巴巴的又开始掉眼泪,却还是拉着彭叮离去。
只剩下我们两人,方盈盈移步到床边坐下,背对着我微微颔首:“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在你家住的那半年时间。”
“我哪里露出破绽了?”
“相由心生,境由心造,你的心都变了,难道我还能察觉不到?”我缓缓的说:“山女长的美,即便方盈盈有她的容颜却始终是浊世里的一株牡丹。与杏桥山那根苍翠的青藤截然不同。”
“就因为这个?”
“也不全是,我最初只是怀疑你为什么不担心乐正林,虽然你总在我面前说要去找他却终未成行,可你知道当年我丢了你时的心情么?那种急迫和揪心的感觉根本无法抑制,即便天王老子拦在面前也无法阻挡我去寻找的脚步,可你对乐正林的关心仅仅停留在嘴上。”我苦笑道:“其实那时候我并没有想过你恢复记忆了,而是猜测是否对我有感觉,所以始终舍不得离开。”
山女转头,炯炯的大眼睛盯着我:“后来呢?是什么让你确信了?”
“就是见到陈瞎子后他让我闭上眼用心看,那一瞬间我想到了齐健杀我的原因。同时也想到如果他真的站在我这边,就一定会让你守着我,可除了把方盈盈变成山女又有什么办法呢?”抓住她的手,一如当年的触觉,那时候她对我最大的挑逗就是偶尔,偷偷摸摸的捏捏我的手心,而现在十指相扣了,她狠狠夹着我的指头,我说:“齐健有没有把原委告你?”
“当然说了。”山女等我一眼,盈盈眼波是爱恨交加:“那一晚齐健回来就将我叫到无人处,他说跟在你身边总被人算计就一怒之下把你杀了。没了你我就自由喽,可以去找乐正林!也不知怎么地,听到你死去的消息后我脑袋嗡嗡的响了起来,好像倚为生命的东西被人抢走后的茫然与失落,直到齐健再次说恭喜我获得自由后才缓过劲,然后我顺手抄起水果刀捅他,说真的,那时候我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敢杀人,可心里就是想杀了他。”巨乒爪号。
齐健自然不会被她所伤,抢过水果刀后冷笑:“我杀了方航与你何干?你有什么理由替他报仇?”
当时方盈盈很纳闷,她也找不出理由可就是心里难受,甚至在那一瞬间察觉到一股恐慌,她以为自己对一个仅仅认识几天的男人动了真感情,感情的浓度还超过了乐正林。这让她不知所措,可齐健就在面前也来不及细想就随口找了个理由:“替天行道。”
齐健冷笑着将脚边的箱子踢开,里面是我的百宝囊。牛骨刀,还有闭着眼的格格巫,这些东西都沾着鲜血,他说:“方航身怀至宝都被我杀了,你有哪门子本事替天行道?水果刀可杀不死我,不如你拿他的东西试试?”
我明白齐健的想法,他想对方盈盈用圆光术却担心她怀疑是我与齐健串通,所以拿这些染血的东西证明我俩真的反目,可方盈盈当时根本没有多想,齐健说将我杀了,她满脑子想着的就是报仇。
明知不敌方盈盈自然不会与他动手,冷冷的问我的尸体在哪,而齐健笑的更加冷血:“喂狼了,不过你这小丫头怎么不知好歹?我杀了他也是帮你重获自由,难道你喜欢被他绑在身边?”
方盈盈说:“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上辈子我们是夫妻。”
“上辈子?你都不记得还谈什么上辈子。”齐健盯着她看了一会,叹息道:“罢了,终究与他相交一场,现在斯人已去我就了他最后心愿吧,小丫头,我用圆光术试试能不能唤起你的记忆,你可愿意?”
方盈盈说:“动手吧。”那时候她很好奇,虽然我说过与山女的故事可她始终当故事来听。
就像我们小时候听到白雪公主与王子的事迹,感动于真挚的爱情可谁会爱上故事的主人公?可齐健说我死去的消息后方盈盈心如刀绞,这便勾起她的好奇心了,她想知道上辈子与这个叫方航的男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今生再听到他离世的消息后都会有无法承受的心痛。
无论我还是齐健对于圆光术能否唤醒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