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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凤遗昭华纪-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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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走在我前面,扯着我往回走,她不时回过头来看看我,不知道是不是以为我很蠢,所以她总在不时的笑。只是这行为太刻意了,反而没办法就这样让我忽视,她只是故意做出这个样子,是想要让我看到了放心,消除我的紧张,我从前也是很了解她的。可惜对我来说,凤凰现在送我回到落香山的宫殿,就像是要把我再关回到那个笼子里去。

    云初和姜延有仇,因为云初曾经害死过姜延的妹妹姜媛,所以姜延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向云初复仇,即使过去一百多年了,姜延在终于看到了云初的时候,还是会有那种恨不能撕碎她的冲动,即使当初我丝毫不知道他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也察觉出来他们之间的异样。姜延想要杀云初,云初不可能不知道,而看云初畏惧姜延的样子,可见云初现在已经不是姜延的对手,恐怕以她现在养在深宫的样子是肯定斗不过姜延的。既然知道姜延要杀她,又知道自己斗不过姜延……

    姜延当时正在跟凤凰说话,姜延喜欢凤凰,而凤凰……

    我想到这里,抬起头去看她,凤凰像是感应到了似的,回过头来看着我,却没有停下脚步,“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我知道,我只要再说下去,只会让凤凰更加介意,“我只是很内疚,那时候在山上我跟你那么闹,可你现在还是没有不理我。”

    凤凰轻轻笑着,没有答话。(。)

第两百六十四章 云初之死() 
    当时他们发现了我的时候,姜延看着我的样子,分明是要杀了我。(。。l)

    如果说,云初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出现的话……

    她只是想利用宫珲的事引我到这里来,听到姜延和凤凰的对话,云初想要借姜延的手杀了我,然后凤凰势必不会放过姜延……好一个一石二鸟……

    如此一来,她不用和我联手,不必答应我的条件帮我找宫珲,就可以同时除掉两个对她最有威胁的人。

    “怎么才回来。”长渊在宫里躲着已经不耐烦了,我跟在凤凰的后面走进来,侍卫自然认得凤凰所着的祭司服,不敢阻拦,长渊见我们大摇大摆进来也有几分疑惑,可是他也认出了凤凰,抬头那一刻,很明显他是怔住了。

    “跟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认下的弟弟,长渊,宇文长渊。”我怕凤凰对长渊有所误解,所以解释。

    “弟弟?”凤凰先是轻描淡写的打量了一下长渊,然后语气里稍稍带着些轻蔑说道,“你到人世走一趟,倒真的是不寂寞,先前收了个徒弟,现在又收了个弟弟。”

    长渊也听出来了凤凰语气中的不善,立刻就把脸拉下来了。

    我见状,忙阻拦,怕在这时莫名再起冲突,“凤凰,你先回去吧,既然已经把我送到了。”

    凤凰立即挑眉看向长渊,“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单独把他留在这里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凤凰的话,等我明白的时候,才知道凤凰误会了什么,瞄了一眼身上还穿着的长渊的衣服,道,“我总要把衣服换给他,他才能离开啊。”

    “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吧。”凤凰丝毫不客气,索性在厅中坐了下来,只是她从我说要换衣服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紧紧盯着长渊,侧过脸来对我说道,“你刚刚是穿着这一件衣服跟着我回来的,在那些下人看来,便是我将他带到这里来的,如果我走的时候,他没有跟着我一起走,你说,叫不叫人怀疑?”

    长渊气得无语。

    我虽有意说明,可是细想下来,又觉得凤凰说的不无道理,只能安抚长渊,“那好吧,你先等一下,我去把你的衣服换下来。”

    我要转身回到寝室,可总不放心这厅内留着他二人,生怕他们一个不对盘再吵起来。又看了两眼,没办法,只能匆匆回到房内把衣服换了,然后拿着长渊的衣服出来递给他,其实不过是披了他的外衣戴了他的帽子而已。长渊当着凤凰的面接了过去,却故意赌气似的,竟然在凤凰面前堂而皇之的穿上。

    然而凤凰并不在意,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长渊穿戴整齐。长渊转身往外走,凤凰阴笑着起身,我却在她离开之前拉住了她。

    “怎么了?”凤凰疑惑,只是转过头来的片刻,刚刚的戏弄之色已经不见了,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到禹宫呢?”我犹豫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你会以祭司的身份回到禹宫,还要帮忙处理朝政呢?”

    “稳固一个国家,原本就是大祭司的职责。(。。l)”凤凰很平淡地说。

    我摇头,“我问的不是大祭司,而是你。”

    我想要知道,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这个时候?这个我被关在了山上,元珏被困在城外,而元赫局势紧迫的状况下的时候,凤凰为什么要回到这里来,她一定是有理由的。

    “因为这里的妖气太重了,怎么那么多邪门歪道聚集在了这里,难道只是因为,这里是禹国人权力的至高点吗?”凤凰却与我开起了玩笑,可当她看到我一脸严肃之后,凤凰也自觉收起了笑意,正经了起来,“因为这个禹国的国君生了很重的病,所以请我这个大祭司来帮他稳固朝政,你知道的,人们对于祭司的尊崇,使得祭司在这个时候,成了禹国最值得仰赖和信奉的人。”

    “元赫怎么了?”我听她说元赫病重,竟也有些惊慌。“他病了吗?”

    “你很关心他?”凤凰却冷着脸反问我。

    “他,他与我毕竟夫妻一场,而我之前从不知道他生病了,所以很惊讶。”惊讶之余,我满脑子都是元赫怎么就病了的这件事,很想不通,元赫生病此前从没有过任何预兆,所以令我很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与我争执的时候,还十分正常。怎么在争执之后没多久的时间里,就被凤凰说是生了很重的病呢?到底是怎样的病,会需要一个国家请祭司回来辅政呢?

    “心魔而已。”凤凰对我的答案显然将信将疑,她留意着我在听到她这个解释之后的反应,“难道在你心里,除了一个元珏,还在意着一个元赫吗?”

    “并不是。”我否认。

    ……

    元赫病了?这件事凭空造成了好大的疑问,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也不知道他究竟病得有多严重,凤凰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心魔而已,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心魔呢?

    可有一件事,凤凰说对了,在这座禹宫里,妖气太重了。死了一个珈蓝,又凭空多出来一个姜延,云初,姜延,还有宫珲。再加上凤凰,这里真的是龙蛇混杂。

    我想去看看元赫。

    毕竟从那时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现在知道他病了,多少也是有些在意的。

    “夫人,您找奴才是有什么样的吩咐吗?”肃公公在得到侍卫的告知之后,很快就到了我面前。

    我避过他,看向他身后守着门的两个侍卫,肃公公明白,便挥了下手,示意他们站到远一点的地方去。

    “肃公公,你可知道陛下生病了的这件事吗?”看到他们站开后,我才放心下来问道。

    肃公公听罢脸色立即变了,有些惨白,活脱脱是被我的这一句话给吓得,惊吓了好一阵儿之后,他瞧了瞧周围,附在我身前轻声问道,“夫人,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这么看来,是真的了。”单从肃公公的态度,我就断定了元赫生病的这件事是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会生病?”

    肃公公为难极了,“这件事,老奴实在是不方便告诉夫人啊。”

    “肃公公,我以为,你至少是该站在我这边的。”我只是提醒了一句。“你可知道,陛下若是病了,这件事对我来说该有多重要,我的成败,决定你的成败,明白吗?”

    肃公公低下头,想了想,一拍大腿,道,“哎,本来这件事只是陛下的私事而已,可是夫人却是陛下的至亲之人。陛下不让老奴说,也只是怕夫人担心而已。”肃公公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陛下的病,其实是从很多年前就有了的,在陛下还小,还只是先国君的世子的时候,有一年,先国君带着陛下和现在的墨阳王去山里打猎,结果被山里的野兽围攻了,听说那时候是墨阳王舍身犯险,一个人引开了野兽。大概陛下以为,那个时候墨阳王一定死定了,先国君就带着陛下先回来了,墨阳王数日未归,派了好几波的侍卫上山去寻找,可都没找到个影子,连国君也认定墨阳王可能被野兽给咬死了。就在这个时候,墨阳王突然回来了,陛下还以为见到鬼了,整个人都吓坏了,烧了好几天,醒过来的时候,这宫里的谣言啊就开始传,说什么墨阳王有勇有谋,忠孝两全,所以先国君有意将这位子传给墨阳王……”

    元赫原来不只是自负,他后来的不安是从那一年开始的吗?他以为,他们的父亲更偏爱元珏,所以才凭空生出心魔?“可是,如果只是因为他觉得受到墨阳王的威胁,大可以公平去争,怎么会?”

    “当然不只是因为墨阳王受宠的这件事,只不过这件事却是个开头,自从这件事之后,陛下开始有了些癔症,”肃公公说着皱起了眉头,似乎到现在他都没能理解元赫那时的经历,“陛下总是做噩梦,说是梦见一个血淋淋的女人,很吓人的样子。说是噩梦吧,陛下每一次都被吓到,就这样恍恍惚惚的,结果被先国君说是越来越不争气,哎,陛下也是挺可怜的。这癔症说白了,也就是心病吧。”

    心病?心魔?癔症?如果按照肃公公的说法,元赫是因为那时,先帝宠爱元珏而自以为失宠,压力太大,才开始噩梦的吗?只是这噩梦为何从那时起就好像缠上了他一样呢,终日恍惚,可见元赫当时是有多在意那个噩梦,因为总是这样结果又被先帝训斥了?

    那么那个血淋淋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起,第一次来这王宫的时候,我曾在先帝的寝宫里,遇到了如意夫人……如意夫人那时并没有离开,反而还一直在保护着元赫和先帝。等一下,如果,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的话……元赫见到的那个血淋淋的女人,该不会是如意夫人吧。如意夫人因为想要保护元赫,所以一直跟着他,很有可能因此使元赫无意间看到了她,以为是噩梦,竟然还因此吓到了。

    元赫如果继承了如意夫人一半的宫氏血脉,他就有可能看到如意夫人的。

    “那,宫珲是怎么回事?他是从什么时候到陛下身边的呢?”我一直想不通,一向一身正气的宫珲怎么会帮元赫,会助纣为虐呢?

    “似乎……”肃公公想着,低下头数着手指略微算了一下,“大概是陛下十二岁那年吧……不过在那一年之前,陛下倒是一直都在派人寻找这个人,至于为什么找他,老奴就真的不知道了。只是知道在那一年,陛下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他,便将他带来了。后来他虽然不住在城里,也总是居无定所,可是隔个一段时间,宫珲便会回来看看陛下。”

    “十二岁?!”我已经不能用仅仅惊讶来形容这一刻的感受了。

    我努力想要回忆起,记忆深处关于那一年的全部记忆。只是那时,我还在韶山修行,还未痊愈,没怎么留心人世的事,不过好像隐约记起,在我回到山里的第二年,元珏那一年上山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就在那一年,先国君为元赫和孟芸蕙定下了婚约,从那时候开始,元珏就好像已经随他们的父王在边境与夷部军交战了。

    “肃公公,我想去见见陛下,你能帮我安排吗?”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这件事,要瞒着大祭司,毕竟陛下让我留在这里,我不想其他人知道我出去了。”

    肃公公皱着眉盘算了好半天,才松口答应,“好吧,那老奴,去想想办法。”

    “……夫人。”守在门外的侍卫突然出声,得到允许之后走了进来,可是他却看向了肃公公,“肃公公,有人找您。”

    肃公公有些堂皇,他下意识看看我,想必心里也是满满的疑惑,何人会紧迫到来这里找他呢,我悄声点了下头,然后肃公公才对侍卫说,“带我去看看。”

    肃公公躬身退了出去,侍卫跟在他身后。见他们都离开了,我提起桌上的茶壶,翻开白玉杯斟上一杯茶水,只是这样短短的功夫,肃公公就已经回来了。

    看他的样子,紧张得满头大汗。

    肃公公急匆匆地说,“夫人,老奴得先下山了。”

    “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我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太对劲,以为是元赫出了什么事。

    肃公公很少这样的不镇定,尽管他在宫里多年,早已老练十足,可这一次真的不难看出他的焦躁难安,所以我才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很严重的问题。

    他见我既然问了,便也答了,“云太妃,死了。”

    我大惊失色,猛地站了起来,鲁莽得差点掀翻了桌子,桌上的杯子倒了,撒了一桌子的水,然后从桌子上滚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瓣。

    “刚刚,云太妃被人发现,死在了那位先国君绮陌夫人的宫苑之中。”(。)

第两百六十五章 夜探元赫() 
    云初死了。'。。l'

    不是因为云初的死让我觉得意外,因为在这个多事的时候,所有的事都仿佛注定了一般,凑到了一起,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安排,又或者是某个可以操纵这一切的人的精心安排。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意外了。

    但终究,云初的死有些突然了,只是因为我现在仍处于被软禁在这落香山的状态,没办法同肃公公前去。肃公公也是无奈,只能暂时请我留在山上等候消息,他独自跟着来报信的宫人前去查探状况。究竟云初的死是意外还是怎样,我都不清楚,一时之间也不好下定论。

    “夫人。”

    我刚忍不住想要走出去看看什么情况,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了。

    “我只是去我的秋千那里。”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那臣陪您过去。”侍卫竟然一步不离的要紧跟着我,让我突然很反感。

    我说,“不必了,我不去了。”

    说罢,转身回到殿内,静心坐下。怎么自从云初的事之后,感觉这些侍卫看我看得竟比前段时间还要紧了,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谁在这个关头叮嘱他们看好我吧,比起前段时间,现在更加像是被软禁起来了。

    难道……不应该是元赫啊,如果按照凤凰的说法,元赫现在病重,甚至需要找祭司回来理政,我虽然这几天还没有见过元赫,不知道他的心魔到底有多严重,可是从凤凰回来这件事看来,元赫现在的情况应该不怎么乐观,他又怎么可能在云初出事之后,第一时间安排宫人对我的守卫更加严苛呢。

    那还会有谁呢。

    “……让我进去!”长渊又在门外大吵大闹。

    不知怎的,这一次他竟然又被侍卫拦在了外面,我想他大概还不知道事情又严重了,所以起身走到门口,“让他进来吧。”

    门外的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拿不定主意,可是大抵因为没办法了,才稍稍松了口让长渊进到殿内。

    “这……”长渊刚走到我面前,就要对那两个守卫提出质疑。

    “进去说。”我怕他在这个时候说错了什么话,让人传出去就不好了,所以在他刚开口的时候,就打住了他,我推他向厅内走去。从宫殿大门向左拐,出了大殿,过了院落,才进到厅内。

    现在四周围无人,我才松了口气,“现在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问?”长渊听了,也警觉起来,“你发现了什么?”

    我只是摇头,“还不太确定,但是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所以我猜想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你刚刚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外面的守卫比起之前还要严苛。这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云太妃的事,你知道吗?”长渊的语气有些不善。

    “我知道。”我听出来他的意思,“昨日的时候,我叫肃公公来问了一些情况,然后就听到有宫人来找肃公公,他跟我说的,说是云太妃死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人来给我送个消息到底是什么情况。(。。l)怎么,难道你怀疑我吗?”

    “这宫里只有你和云太妃有过往纠葛。”长渊不否认他在怀疑我。

    “所以呢?”我问道。

    “前天夜里是我来帮云太妃传话给你,云太妃说在花园里等你。之后你去了,可是却是大祭司送你回来的,只是从天将亮之前到晌午的这段时间之中,云太妃就被人发现死在了绮陌夫人宫苑里。你怎么说?”长渊如同审犯人一样,细致入微的将一切早已分析妥当。

    “你也说了,我是在天亮之前回到了这里,然后,云太妃却是在天亮之前到晌午之间被发现死在了绮陌夫人的宫苑之中,这段时间里,我是被关在这落香山上的,门外的守卫可以作证。”我想要得到长渊的信任,就必须先证明自己的清白,“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和云太妃的死有关呢。”

    长渊沉思许久,虽然他开始有些相信我的话了,却仍对我抱有怀疑的态度。

    “你到底为什么怀疑我,难道云太妃的死有疑点吗?”这是我能想到最简单的理由了,云初的死并非正常死亡,而是出乎意料,正是因为她的死还有疑点,而这些疑点不约而同的都指向了我,所以才让长渊开始怀疑我。

    “云太妃死于咒杀,所以我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这宫里还有谁可以用这样的办法杀害她。”长渊尽管怀疑,可并没有藏着掖着,反而直言他所怀疑的疑点。

    “咒杀?!”在听到长渊说云初死于咒杀的时候,突然就傻了眼。无奈笑道,“你怀疑我用咒术杀了她吗?”

    “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还有谁在这宫里会使用咒术的。更何况使用咒术的这个人,还要和云太妃有过节到非要杀了她不可的地步。”长渊的怀疑在理,因为尽管他们知道我曾经散尽修为去保碧洛和她腹中的孩子,可是任何人都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失去灵力了。

    我可以理解他怀疑我的理由,当初成璟也曾怀疑过我并不是完全失去了灵力。“你只是想证实,我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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