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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碎玉坊主人
墨离离去后,南若兰还真的躺床上睡觉,只是睡了一个时辰便醒了。睍莼璩晓
看不见墨离,她无聊的发慌,墨凌那小子怕是还在拾花楼缠着花颖。
熙寒窝在房里玩他的瓶瓶罐罐,榕珠很静逸的端坐一旁,两人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却是平时难得一见的融洽。
“你去吧,娘娘醒了。”突然熙寒开口。
“嗯。”榕珠清秀的脸上淡淡而温和的神情,没多说什么,安静的走出他的房间,回到南若兰的房间。
南若兰坐在窗前的桌子上,自己泡了一壶玉龙雪山,细细的品茗。
一只精巧的小鸟落在窗台上,白蓝柔和的羽毛,如同黑宝石般带着一丝锐利的小眼睛直直地看着南若兰。
蹦蹦跳跳的落在南若兰的手上,南若兰端着杯子,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手上的小鸟。忽而抿唇一笑,“倒是个有灵性的,谁让你来的?”
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唤几声,然后从自己的腿上绑着的小圆筒里抽出一张小小纸卷放在南若兰手心里,小翅膀指了指她手心,然后又蹦开落在桌面上。
南若兰柳眉一挑,放下茶杯,拿起纸卷打开,轩俊的字体显露眼前。
“玉佩合意否?”
仅仅五字,无落款。
南若兰抬眸看这鸟儿,清冷的声音淡然无波,“你可知他在哪?”
鸟儿连忙点头,嘴沾了一点玉龙雪山的茶,在桌上画来画去,不一会,水渍显出两个字,“积雨”
南若兰立即就猜出,“他在积雨亭?”
鸟儿高兴叽叽喳喳的乱叫几声,一直点头。
榕珠此时恰好推门而入,见到一人一鸟在那聊天的情景不禁一怔。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南若兰眸里毫无波澜,看不出一点异色。“一只鸟儿罢了。”
她一只手袖一挥,桌上的水渍立即蒸发,手里的小纸卷也化为粉尘。
榕珠疑惑的看了看她,只见她眸中一片清明,也就将疑惑压下。
“珠儿,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没我准许,你不要让他人进来。”
榕珠没有多问,微微点头后离开房间。南若兰此时才将视线移回桌上的小鸟,面无表情道,“你走吧。”
鸟儿点头,没有逗留。南若兰看着手中已经化尘的纸卷,眸光一冷。又拿起放在腰间佩戴的白玉佩,冰凉的质感从指尖传到心间。
碎玉坊的主人,这玉佩,看来都非池中物。那人竟然可以在众多影卫守护的院子里还能让鸟儿送东西进来,且是在墨离不在的时候,时间拿捏的那么准确……想必也非池中物。
见或不见?
她眸光一黯,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粉唇微抿。
一柱香过后,一抹白影从窗台闪出,快如疾风。
积雨亭
周遭寂寥无人,是少有的寂静,许是天气的缘故,阴雨绵绵,亭中只见一名玄衣男子慵懒的坐在那儿,一手玩弄着白棋,俊美精致的侧脸隐约可看见他脸上清淡的笑容。
白蓝羽毛的鸟儿叽叽喳喳的打完报告,男子的脸上笑容渐增。
“她很聪明。”他从来没小看过她的能力。鸟儿仿佛赞同一般,猛地点着小脑袋。主人的准许下,任务完成的鸟儿自觉的退下了,回窝睡觉。
南若兰一袭白衣清华无双,站在绵绵阴雨中却不显丝毫狼狈。她看着那亭中的人,那淡雅高华……突然觉得这场景莫名的熟悉。
她一步步的走近,那人身上高深莫测的强大气场便更明显。
男子微微抬眸,看着女子,浅笑道,“你终于到了。”
南若兰眸光冷然的看着他,“公子便是碎玉坊的老板?”
男子不否认,“的确。”手中的棋子一翻,轻轻的落在棋盘上,一局死局落成。
南若兰眸里划过一分深色。
“姑娘站着不累?”他浅浅一笑,宛如莲花般清雅瑰丽。
南若兰眸光落在那棋盘上,不禁抿唇不语,转身坐在他对面。
积雨亭是一座精致的小亭,全亭用檀木建造,内设有木质桌椅,虽是比不上墨凌一尺万金的追风亭,也比不上墨离竹林中的那精致入骨的小亭,却别有一番古韵,亭子旁是玉江城最出名的湖畔月镜湖,而湖对面则是一座山,但离得远,被浓浓的雾遮掩下只能隐约看见。
淡淡的檀香并没有让南若兰感到轻松,但却让她心安定了不少。
“你的目的。”南若兰不废话。
男子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有许多,你要听哪个?”
“为何不相识却赠玉?”
“即是有缘,便赠。”他微微垂眸注视棋盘,温润的声音宛如潺潺溪水,听了让人舒服。
南若兰举起手中的玉佩,放在桌面上,“此玉的由来不简单,公子这么轻易相送,原因肯定不简单,且今天你故意送信,不就是为了与我会面?”
“可会下棋?”他看了一眼玉佩,答非所问。
“略懂。”
“陪我下一局,赢了我便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这是死局。”南若兰不冷不热的吐出一句。
男子轻笑,如玉的眸子对上她的清眸,眸光幽深,“就是死局才有意思不是么?”
男子全身都散发着阴暗的气息,哪怕如今他面色温润,脸上带笑,可她仍然感觉到他的黑暗。这一刻,她突然知晓那熟悉感何来,她仍记得初见墨离,他亦是如此,黑暗中沉浮。
南若兰不发一语,眸光落在黑子上,须臾,她举手拾棋,落在白子旁,仅仅一步,竟让死局死灰复燃。
男子眸中闪过一抹深色,浅笑不语,却也举手拾棋,白子落。
二人就这样陷入你追我夺的棋局之中,殊不知,此时云雨楼中,墨离冰寒之气几乎将所有影卫冰冻,杀意浓烈。
而亭中,二人依旧沉溺在棋盘厮杀,她攻,他守,她退,他进,势均力敌。
她秀美微蹙,时而粉唇微抿,他淡然如风,时而唇角微勾。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天色昏暗,她垂眸观局,竟然又陷入死局,如同开初。
她眸光掠过一抹冷意,看着他的眼神带有摸不透的情绪。
“你未赢。”男子淡淡道,“可也未输。”
“未输却也输了。”南若兰面无表情,突然发现天色已经昏暗,顿时心中暗道不妙。
“你既然有急事,便走吧,这局棋我为你留着。”他面无异色,脸上依旧是温润的微笑,却已经透露了他们还会再见。
南若兰突然有点无力,这男人神秘莫测,强大的内力深不见底,她若是动手逼供,不出百招定然败下。
看来那玉佩是套不出消息,但是这条线索若放下了……她开始觉得窒息,仿佛她已经掉入一个网,难以挣扎。
她没有说话,拿起放在桌上的玉佩,足尖轻点离去,宛如清风掠过了无痕。
亭中余留她淡淡的玉兰香袅袅不绝,男子如玉般黑眸始终落在她坐的位置上,没有看她离去的背影。
南若兰急速的赶回去,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墨离若是发现她不见,不知道会怎样,她本来是打算在他回去前回去,可是估计现在墨离已经冷着脸寻她了。
想着,脚步越发的快了,刚刚靠近宅子,她看见她房中灯火通明,想必是真的回来了。
距离房间不过几尺,突然个强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一扯,她身子立马落入一个坚硬冰冷的怀抱。
“墨离……”南若兰怔怔地喊了一声,有点诧异。
墨离没有说话,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力道竟是用了五成,把她勒的快透不过气,南若兰抬眸一看,对上他的眸光,竟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寒的入骨。
几乎只是瞬息之间,她已经被抛到床上,他从未让她离开他的怀抱,背部受到床板的强大力道磕到她背部生疼。
“墨离,你不要这样,我告诉你……”南若兰正欲解释,那冰冷的双唇便堵住她所有的话语。
他的霸道,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没有平时的缠绵,有的只是他的暴怒!
南若兰被他整个人压在床上,双手被他一手禁锢,双腿也被他的腿压住,整个人不能动弹。
南若兰想要推开他好好的解释,可是对上他黑眸中的伤痛,顿时心宛如刀割!
“墨离……我没事儿,我回来了……”南若兰轻柔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她清冷如月的眸中溢出浓浓的爱意与愧疚。
墨离看着她,眸里的黑暗渐渐褪去,禁锢她双手的手不禁松了一分,南若兰得以自由的小手揽上他的脖子,红唇主动的覆上他冰凉的唇。
墨离脸上的冰冷神色也微微缓和,眸里也染上暖意,双臂将她柔软的身子环在怀中,品尝着她生涩的甜美。
得知她突然消失不见,他心如刀绞,影卫都没有发现她如何离开,他以为是兰族,更怕是炎国……
南若兰知道他已经宣泄完毕,柔软的柔夷圈住他的腰,小脸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微弱无闻的心跳声。这人仅仅因为她消失几个时辰就这样,如若她出事,他还有勇气活着么?她开始怀疑,她当初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墨离,若是没我,你能活么?”她的声音好似幽谷回声,虚幻飘荡。
墨离闻言,搂着她的手臂不禁再次收紧,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却坚决,“不能。”南若兰勾起一抹笑,却是带着点点苍凉。
“告诉我,你今天下午去哪了,要是敢有所隐瞒,你就自己琢磨吧!”墨离脸色顿时相当难看,黑眸盯着她的眸子,将她眼中的情绪尽收眼底。
南若兰嘴角一抽,脸上原本还忧虑的表情顿时甩飞去爪洼国了。
第二十六章第一次约会
南若兰便将今天下午之事都告诉墨离,墨离脸色越来越黑,简直比刚刚有过之而无不及。睍莼璩晓
南若兰着实汗了一把,便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玉佩的事了?”
墨离点头,的确是早就知道了。
“那人可是炎国人?”南若兰又问。
墨离看了她一眼,又是点头。
南若兰叹了口气,她就是猜到如此,才没告诉榕珠,她不是故意隐瞒所有人,怕的是榕珠失控,榕珠不过是感觉到一丝炎国的气息,便心乱如麻仇恨难忍,若是让她见到炎国皇室,那还不崩溃么?
当她第一眼看见炎澈,她几乎就确定了他是炎国人,而且是皇室之人,只有长期浸淫在皇家,才会有那般君临天下的气势,可见他的身份大概也是皇子,亦或者是……太子。
哪怕墨离不说,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份,很麻烦。
“兰儿,你不问我么?”墨离看着她,眸里千万柔情。她心里那么多疑问,那么多怀疑,为何不问?只要是她问,他都不会隐瞒。
“我相信你。”南若兰嘴角微微弯起,“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相信你做的所有都是为了我,所以我不问。”她眸子溢出淡淡的温情,暖如春水。
墨离微微一怔,看着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的信任,她的依赖,这一切,她都毫不保留的给了他,他还有什么可怨?
“兰儿,有你是我之幸。”他现在根本无法想象以后无她的日子,心又是冷的,没有任何对世间的欲望,之前毫无目的的活着,看着一群人可笑的尔虞我诈……
“有你,也是我之幸。”南若兰脸色动容,她更是感谢上天,能在她受尽十八年的苦楚后,给了她一个墨离……
“你可知,你要是再晚回来一个时辰,这里就被我毁了。”
闻言,南若兰又感到一丝丝歉疚,忽然想起榕珠,“珠儿呢?”
墨离不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南若兰突然心里一沉,连忙站起来,想去找榕珠,哪知一推开房门,就看到熟悉的身影跪在面前。
南若兰突然松了口气,墨离脸色不妥的盯着她,南若兰有点尴尬,她还以为……
“珠儿,你起来。”
“我护主不当,理应受罚。”榕珠跪在地上,脸上全是歉意,倔强的拒绝。
“与你无关,你何必受罚?”南若兰轻叹一声,她倒是没料到会是现在这样的情景。
“……”榕珠不说话,却也没有站起来。
“你还听不听我话,起来!”南若兰有点恼,这人脾气还真是倔。
榕珠依旧低头,一动不动地跪着。南若兰眸光一冷,声音温度也降下不少,“你若是再不起来,以后便不要再跟着我了。”
榕珠一怔,惊讶地看着南若兰,不禁真的缓缓站了起来。
南若兰脸色微微缓和,身体又被某人搂住。
“若有下次,属下以死谢罪。”榕珠沉声道。这是对墨离的保证,也是她对自己的约束。
“行了,你去休息吧。”南若兰不禁感觉额角抽痛,这人都是些死心肠,怎么动不动就以死谢罪?
榕珠退下,刚刚至转角处,熙寒清冷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榕珠突然腿一软,眼前一片黑暗,熙寒连忙接住她倒下的身子,感觉她身上滚烫不已,心里又是疼惜又是恼怒,“你到底要折磨我多久?”
墨离脸上还是略带冰冷,直接将某人抱起,直直地走向浴池。
“你干嘛!”南若兰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沐浴。”墨离回答的十分正经。
于是乎,池水荡漾,一夜春宵……
翌日,墨离直接说要带着南若兰逛逛玉江城。他深刻认识到,绝对要将这人每天绑在身边,否则肯定又闯祸!
南若兰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昨晚的深刻教训让她领悟到不少道理。
墨离没有说带上熙寒和榕珠,直接搂着南若兰从房间窗户飞跃而下,墨离的速度极快,不出一刻钟便已经到了闹市。
南若兰不禁想,这怕是她与墨离第一次正经的约会,自从在一起之后,他们的脚步从未停过,鸿山寺,玉江城,以后恐怕还有更多的路要走……而且,那个人,让她感到不安。
墨离牵着她的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漫步于大街上。周遭响起的一阵阵惊呼声都被他们隔绝。南若兰看着热闹的街市被他们弄的顿时惊呼连连,有点无奈,可幸的是,热闹的街市冲淡了他们的突出,渐渐的平静。
玉江城乃是三国交界,繁荣非常,摊贩商铺也特别多。
“姑娘,来买个风筝?春天放风筝是最好的了……”老妇人一脸热情的对着二人喊道。
南若兰看着那些色彩斑斓的风筝不禁有点心动,她的童年哪有玩过这些东西?在孤儿院只能羡慕的看着别的小孩子玩,而她永远是被排挤的那个。到了云仪那里更别想碰那些东西,风筝于她是陌生的……
墨离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直接给了老妇人一锭银子,又挑了一个画有白兰的风筝给南若兰。
“墨离……”南若兰心中突然涌入温暖的泉水一般,“谢谢。”
“你喜欢便好。”墨离温和的声音带着魔力一般。其实他真是一个十分腹黑懂心计的男人,每做一件事情都可以深入到南若兰的心脏最深处。
“去吃东西吧。”墨离浅笑,牵着南若兰往前走,两个如仙般的人儿在街上宛如一道靓丽的风景。
老妇人不禁感叹,“这真是一对天仙般的人物。”
墨离带着她走进锦粹楼,锦粹楼不大不小,可是高朋满座,几乎看不见一个空位,有客人来,店小二立即迎了上前,一看见墨离脸上竟然都是惊讶,连忙赶了进去账房。
南若兰正奇怪,却看见墨离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不一会,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走了出来,一看见墨离,脸上都是惊喜欲狂的神色,“门……公子……你怎么来了?”
“我带了妻子过来,准备尝尝你做的菜。”墨离竟然对他和颜悦色,没有半点疏离,“许久没来你这里,不知道你的手艺有没有逊色。”
“你的夫人?”老者脸上更是喜悦,看着南若兰,也一瞬间被她的容貌惊艳。微微一怔,又笑道,“好好好!你的师傅若是知道恐怕又是一阵子乐呵。”
南若兰此时大概猜出他的身份,墨离又介绍道,“兰儿,这是陈伯。”
“陈伯好。”南若兰也温和一笑。
陈伯有点受宠若惊,连忙道,“夫人客气了客气了,快到一号房里坐,今天老夫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道好吃的。啊熊,快点带公子上去坐。”说完陈伯立即奔向厨房。
被叫啊熊的人正是店小二,啊熊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几声,手指了指二楼,示意他们跟上。二人步上二楼,走进一号房。
南若兰满腹疑问,墨离也不用她发问,直接告诉她,“我八岁时曾与隐屠师父住在玉江城一阵子,师父与陈伯是好友,经常带我来这里吃东西。陈伯能做的一手好菜,玉江城怕是无人能敌。”
“原来你也曾经住过玉江城。”南若兰轻笑道,“怪不得你对这如此熟悉。”
“我曾经与师父到处修炼,直到十一岁。”墨离浅笑,“后来师父直接把我扔在了一个小国,不再理我,说以后奸淫掳掠都不关他事。”
南若兰顿时嘴角一抽,奸淫掳掠?这隐屠也太牛逼了,他不是僧人么?
过了不久,陈伯亲自端菜进来了。刚刚开门,南若兰便闻到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陈伯宝刀未老啊。”墨离笑道。
“唉!老夫也近几年没下厨了,若不是你们来,老夫恐怕就没下厨的机会了。”陈伯一脸的笑容,将菜放下,感叹的看着墨离,“快有八年没见过你了,你师父倒是来了几次,最近几年也是没来过了……”
“师父应该不久就到,他肯定会来你这蹭饭。”墨离难得幽默了一回。闻言,南若兰也起了一丝兴趣,不知这个隐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竟然可以教出墨凌与墨离两个不同的极端人物。
“他要是来,还不得把几十年欠下的饭钱结了?岂有此理!”陈伯气呼呼的说道,可是眸里却是忍不住的笑意。
“要他的钱,陈伯怕是拿不到了。”
“也是,那铁公鸡身上能拔毛就是奇迹了!”陈伯笑了笑,“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忙一会。”
“好。”墨离点头。
“这陈伯很好客。”南若兰不禁笑道。
“的确是好客,我师父与他几十年朋友,每次在他那吃饭从未付钱,陈伯虽然口上老说要让师傅还钱,不然不许他进门,可是师父只要一来,他总会准备上好菜好酒。”墨离脸上也是愉悦的笑意。
陈伯做了好几个菜,酸笋肉丝的香味直接勾引了南若兰。她开始动筷子,墨离给她夹菜,伺候的很是周到。这一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只不过当初的身份意义都不同如今。
南若兰也给他夹菜,二人是不是说笑几句,墨离脸上始终是温和的笑容,她想,若不是曾经的伤害太多,墨离或许可以更温暖……
满室温暖静谧的氛围,突然被门外的吵咂声打破。
“你个老家伙不知好歹!我的大名你也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