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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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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只剩下白骨,可生前的信息依然会被记录下来,我们只要仔细查看,若真为他杀仔细查看应可瞧出些许端倪。这是唯一的法子,若是不验尸,这么多年过去更无法查明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孙朝阳早就听闻庄重此术高明,却一直未能亲眼所见,便是与他一同前行。

    晋红为了弟弟奔波十年已是众所周知之事,一看有官差一同前往晋江坟地便知发生了什么事,纷纷去围观。

    “都死了十年了还能瞧出什么?”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前些阵子不就有个案子也是通过验骨而查出一人并非病死而是被用石灰水给淹死的!”

    “啊?竟是还有这种事?这晋江当年死得蹊跷,我早就觉得有冤情,只盼这次能查出什么。我就是瞧不惯那狐媚子,若不是晋江她如今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待着,如今倒好,晋江死了他非但没有难过,小日子过得倒是舒坦。”

    “可不是吗,只是这般一来总归打扰了死者安宁,莫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众人议论纷纷,得到消息的季氏闻风赶来,一开棺材都被挖了出来,顿时扑上去大哭,“你们这是作何,为何打扰我夫君的安宁!”

    晋红上前蛮横的将季氏拉开,“给我滚开,就是你这□□将我弟弟害死,如今还想阻止小官人为我弟弟申冤!告诉你季氏,今天就是你和你那奸夫的死期!这一位可是大名鼎鼎的断案神手,这次必是会查出所以然来!”

    季氏哭得梨花落泪,原本绝美的面容更是让人怜惜,“大姐你这般说得诛心啊,我最是爱慕我夫君,如何会下次毒手,我夫君死去我也伤心欲绝……”

    “啊呸!你与那管三郎早就勾搭成奸,只恨我那兄弟不知道,才会遭了你们毒手!我那兄弟死得冤啊,夜夜都托梦于我,让我将你们这对奸夫□□绳之于法!”

    孙朝阳使了个眼神,衙役将季氏拉开,直接开棺验尸。

    庄重将手套戴上,将骸骨从棺材里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先行清理再开始检查。

    孙朝阳见庄重手法娴熟,不由点了点头。

    今日阳光正好,庄重很快从尸骨上发现了异样。

    “老师,您过来看……”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

    冼冼824扔了2个地雷

    八月桂花香扔了一个地雷

    (づ ̄3 ̄)づ╭?~

    晋江案→_→我有种见不到明天太阳的赶脚……

    暗搓搓的等了这么久,终于放大招。。。了,我明天要是没更新就是被黑掉了= =

    来,猜猜晋江是咋死的233333

    ps:留言请低调= =

第43章() 
孙朝阳走向前去,庄重指着尸骸的臀骨道:“您看,其左右臀骨、谷骨以及尾蛆骨,皆俱微红色,还有黑血痕迹若干。”

    孙朝阳仔细打量果然如此,便问那晋红,“死者入殓之后可有动过?”

    晋红道:“不曾,一直安葬于此,那棺木还是我为他挑的,这个女人当时不过想一口薄棺材了事!”

    孙朝阳点了点头,“方才打开棺木全都完好,并不曾被动过,可断定为生前所伤。”

    “按照其骨骼可推断其死时年龄约在二十岁左右,性别为男,右腿小脚往上一寸有骨折痕迹,骨折痕迹消失需要三年左右,但如今并没有消失,可判断其死前三年内曾骨折。且这处骨头未接好,也就会影响走路,平日行走应会有些坡脚。”

    晋红听罢顿时嚷了起来,“对,对,我兄弟之前崴了脚,不知哪里找了个郎中给正的骨,结果一直都不好,等发觉不对已是迟了,好好一个人就成了个跛子。”

    “这般说来死者正是。”

    孙朝阳却不解道:“你是如何根据骨骼断定年纪的?”

    庄重道:“骨骼的生长发育与骨化中心的发生、发展和骨骼愈合密切相关,这使得可以根据骨化中心的崔安和骨骼愈合情况推断年纪,这是其一;人体的生长发育成熟,作为人类支架的骨骼也由小变大,由短变长,年老又会随之衰老。所以骨骼的大小、长短和骨组织的变化也能推断出死者的年龄。人死后骨骼就不会生长,所以根据这些可以推断出死者的大概年龄。而那些损伤,表面上就算看不出什么,但是骨头会一一记录下来,只需仔细检验便可明了。死前受损还是死后是有差别的,只要不是破坏严重,都可以看得出。”

    孙朝阳佩服不已,“原本只听说你的本事却从不曾见过,只以为是夸大其词,你这般年纪又能知道些什么。是老夫井底之蛙,才小看了人,真是后生可畏啊。”

    庄重笑道:“我也是承了能人异士,所以才知晓一二。若老师有兴趣,我们可私下一同探讨,现在先将这案子给破了。”

    孙朝阳听这话更是欣喜,本就喜欢庄重的虚心认真,如今更甚。这世间能人异士不少,可愿意分享的却是不多,才让许多稀罕技艺消失了。若他能学得更多,以后断案也更有了底。

    庄重拿出放大镜,拧眉冥想,“血粘骨头,有黑血,这说明死者生前内部出血。看当初尸格只检查表面,未探其里,却不知他是如何死的。”

    孙朝阳虽不及庄重掌握的知识多,却极富经验,片刻之后突然大声道:“是爆竹火冲伤!”

    这话一落,季氏直接瘫软了下来。

    “爆竹火?”庄重一时不明。

    孙朝阳也颇为尴尬,望向那季氏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啊?!你是说……”庄重很快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顿时菊花一紧。能想出这么奇葩杀人方法的人简直太牛逼了太变态了!他实在是小看了古人的想象力,所以才没想明白。

    “季淑媛!你讲前夫残忍杀害,证据确凿,还不快速速伏罪!若有同党及时招供,本官还可以让你死也能死得痛快点。”

    妻子暗害丈夫的罪责在大佑是极为严重的,相当于逆子害死父母一般,会施以酷刑,比一刀砍头痛苦得多。而男子杀死妻子的罪责却不会这般严苛,典型的性别歧视。

    季氏噗通跪倒在地,“这,这与我无关于我无关啊!”

    孙朝阳冷哼,“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不管你招不招证据确凿你都逃不过。既然你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愿意承认,那就是宁死不改,不受点罚就不长记性!来人呐,上夹棍。”

    季氏一看那夹棍,整个人都瘫了,“我招,我招。”

    季淑媛与其表哥管三郎早有私情,可因为觊觎的财产,季淑媛嫁给了。管三郎以表哥之名依然与季淑媛暗中来往,一直被蒙在鼓里。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抢,这事传到了晋红耳中。晋红早就瞧不惯只会卖弄风骚却打理不好一个家的季淑媛,更看不惯只会胡乱折腾,将铺子弄得一团糟的管三郎。

    一日晋红将拉到身边,苦口婆心道:“你那老婆不知道怎么伺候你就罢了,偏让个什么表哥将你的铺子弄得乱七八糟。听闻两人私下有□□,你得注意些,莫要带了绿帽子还给人钱花。”

    生性憨厚淳朴,觉得能娶得到这般美艳动人的季淑媛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从不曾怀疑其不忠。听姐姐这般说话,又想起自个娘子因为姐姐受了不少委屈,恼怒道:“姐姐莫要胡说,娘子待我极好,与那表哥交好也是因为从小一块长大的缘故。表哥是个极有想法的人,虽瞧着好似把我的铺子弄得乱七八糟,可实际十分挣钱,您莫要胡乱怀疑,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晋红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般小心眼!我是你姐姐还会害你不成?”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家娘子和表哥有□□?姐,您别听风就是雨,我和娘子的感情好着呢,不用你操心。”

    气急,“怎么就成我挑拨离间了,你那娘子成天卖弄风骚,多少人都等着看笑话。我之前就说这样不本分的人要不得,当初你多好的条件,盛家的丫头拼了命想嫁给你你非不乐意,娶了这么一个……”

    “姐,你要再说我可真生气了!”怒道。

    晋红深知这个弟弟平日虽最是老实,可脾气要是犟了起来谁也奈何不得。便是叹道:“罢了罢了,你如今也这么大了,哪里还听得进我这姐姐的话。总归我这话放这里,你自个好好琢磨,莫要日后后悔莫及。”

    并不把晋红的话当一回事,深信自个的妻子不是那样的人。回头还与季氏玩笑道:“外头传你给我戴了绿帽子,说得跟真的似的。”

    季氏心里咯噔,顿时委屈大哭,“夫君,我恪守妇道,一心只爱夫君一人,那些人为何要这般诋毁我。夫君你一定要信我,我对你绝无二心。至于表哥,他是夫君您请来的,与我无关啊。若夫君怀疑我两人有私情,明日你便将表哥轰出铺子,我绝无二话!”

    季氏哭得梨花落泪,心疼不已,安抚道:“我不过是嘲讽那些人妒忌我娶了个娇娘子,心里从不曾怀疑过。你与表哥清清白白,我又不是瞎子如何瞧不明白。那些人成天都是吃饱了撑着,所以才喜欢道别人是非。你夫君我不是糊涂蛋,绝不会轻信他人胡言乱语的。”

    季氏见他不做假心里稍稍放下心来,晚上伺候的时候越发尽心,让舒坦不已。

    第二日季氏便是去找那管三郎,“表哥,这般下去不是办法,那跛子已经起疑。”

    管三郎邪邪一笑,“不着急,我早就想好了计策,你附耳过来。”

    季氏瞪圆了眼,“这般能行吗?若是被瞧出来可怎么办?”

    “那伤处在里边谁有能瞧得见?到时候你只说是暴毙而亡,别人查不出什么也耐你不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继承他这个铺子双宿□□。再不用这般偷偷摸摸,让你受尽委屈。”

    “表哥,有你在我如何都不苦。”季氏依偎在管三郎怀里娇嗔道。

    夜幕降临,季氏在梳妆台前卸掉头面,依偎在床上。

    “娘子真是越发美艳了。”

    季氏嗔了一眼,“若我没有现在容貌,你可还会瞧上我?”

    笑道:“那是当然,娘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就你嘴甜。”

    站起身来,从身后搂住季氏,“为夫今日表现这么好,娘子今晚可有何奖励?”

    季氏点了点的鼻子,“死相,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不正经。”

    “就是因为老夫老妻才应该玩些新鲜的。”暧昧道,老实的脸上多出平时没有的放浪之意。

    季氏在耳边嘀咕,顿时眼睛大亮,直接扑到了床上,拍拍床沿,“那还等什么!”

    “瞧你猴急的,又不是没沾过腥味的猫。”说着季氏从梳妆盒里拿出两根丝带,将的双手双脚给绑了起来,笑得荡漾。

    “娘子还不快快过来服侍为夫。”

    季氏嘴角微微勾起,“出来吧。”

    床后竟是跳出了一个人来,定晴一看,竟是管三郎。

    “表哥,你怎么在这?!”惊恐。

    季氏将的嘴用手帕捂住,管三郎将的裤子剥了下来,又将其翻过身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不停挣扎,却因手脚被束缚,又被两人压着而动弹不得。

    管三郎笑道:“今日我便是让你尝尝这*滋味。”

    说罢从兜里拿出两枚爆竹,使劲塞进的粪…门中,直至全部没入,只留引线在外。

    “是你点还是我点?”

    季氏嗔怪了他一眼,“表哥真是的,这种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管三郎笑着将引线点燃,‘轰’的两声,爆竹在体内爆炸了,被堵住嘴的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死去。

    “你个恶毒的婆娘!还我弟弟命来,还我弟弟命来!”晋红哭着扑向季氏身上撕扯,季氏躲闪,“不是我点了引线,是他,是他!”

    一同被押过来的管三郎怒道,“你这毒妇使的计策怎都推到我的头上,是你说不满又丑又瘸,又舍不得他的财产,才命我暗害于他,如今你又把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

    啪啪——

    惊堂木下,衙役将厮打的三人拉扯开。

    “季淑媛,管三郎,你们二人通…奸便罢,竟为了财帛将残忍杀害,若是不加以严惩天理不容!来人啊,拉下去,斩立决!”

    庄重寻孙朝阳道:“如此惨死当时竟是未查出来,看来我大佑验尸实在太过马虎。”

    孙朝阳叹道:“此伤在肛……门内,毕竟是*之处,一般人不过是粗检一番,所以也就不得而知了。”

    庄重摇头叹道:“人命大于天,若拘泥只会让死者不得安宁,恶人逍遥法外。验尸不仅仅要验其外部,应该还要解剖仔细检查每一处,才能知道死者生前受了什么罪。否则罪犯若是由此钻了空子,从这些隐秘之地下手,那就无法验出真正死因。老师,我以为应明文规定,检验官验尸时务必检查口、鼻、眼等部位,尤其是下窍,其直通腹部,从这里下手外表就如同本案死者一般无痕。粪…门紧闭,爆炸朝向腹中,即便多年以后开棺验尸,尸身*,只剩下骸骨,没有利器存在,没有经验之人也很容易查不出所以然。所以包括粪…门、阴…门等等,莫要因为忌讳而避之不查,查不出真凶才是对死者真正不敬。”

    孙朝阳正色,“此话有理,我一回去便是上书。事莫重于人命,罪莫大于死刑。只要查出真凶才能保全更多生命,倘若检验不真,死者冤屈未雪,生者之冤又成,必是会动摇根本。”

    此案因为离奇而备受重视,孙朝阳上书很快得以批复。不仅如此,孙朝阳上书时还未曾忘了提庄重一名,并将此案侦破功劳全都归于他的身上,行事光明磊落,乾兴帝不仅让孙朝阳官升一级,还给予庄重重赏,庄重的荷包里更鼓了。最重要的是,名声更加响亮,虽依然白身,却无人敢小瞧。

第44章() 
庄重将尸格完善,在上面下了极大功夫,这般一来即便当时验尸的人没有经验,却可充当一个记录者,在复审的时候也能发现端倪。哪怕以后翻案也能多些线索。活人总比死人线索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尸体能展现的信息也会越来越少。

    孙朝阳手拿尸格表仔细研读,赞许的点头,“这般详尽,即便当地没有像你这般高明的人,也能让其他人根据这尸格瞧出什么。”

    庄重道:“唯有规范才不会因为经验缺乏而遗漏,不过这些这是辅助,最重要还是相关人员加深相关知识的学习,现场勘查才是最关键。”

    孙朝阳顿了顿道:“大佑奇缺人才啊。因此乃忌讳之事,甚少人研究。与你这般极富天分之人少之又少,加上世人都深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所以更难传承。”

    庄重拱手道:“学生正在将自己所知著作成书,若成书之后老师认可,可传授于他人。”

    出色的法医不一定是出色的老师,如何传授也是一门学问。庄重自认不是那块料,而且他思维涣散,很难系统教学。之前与孙朝阳相处,觉得此人光明磊落,且跟着他学东西,确实受益匪浅,开拓了自己的思路。法医学能在此世发扬光大,若能减少些冤案,他也不枉千里迢迢来到这异世。

    孙朝阳诧异,“你当真愿将自己所知公之于众?”

    庄重认真道:“能平冤案是学生最大心愿,可我一人轻微,只有集众人之力,才能让世间没有冤案。更是能震慑那些居心叵测之人,莫要以为自己手段高明,就能掩盖一切,只要做错就逃不开世人之眼。”

    孙朝阳激动,“你有这般胸襟以后必成大事!我待你成书那天。”

    “不过是将前人智慧记录下来而已,只著作时还需老师帮忙,因一些知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述才更合适。”庄重毕竟不是本土人,入世时间尚晚,一些专业术语会有所不同,要让全天下的法医看了书明白透彻,必须得有个本土人协助才行。

    孙朝阳哪里不愿意,一口应了下来。

    庄重刚出大理寺,就看到封焕骑着高头大马在门口,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

    “王爷是来寻我的?”庄重笑着迎上去。

    “得了重赏,总该有所表示吧?”

    “王爷的消息就是灵,就不能让银子在我口袋里多待一会,非要这般火急火燎的劫贫济富。”

    封焕从马上一跃而下,“明日我沐休,教你骑马射箭。”

    这话说了好几个月,约了好几次结果不是封焕有事就是庄重在忙爽约。现在已经临近夏日,庄重还没碰过马摸过弓。

    庄重叹道:“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另寻师父,只怕现在都可策马狂奔了。”

    “就你这小子敢这般嫌弃本王。”

    庄重也不惧他,“王爷不也乐在其中吗。”

    两人一马并肩而行,马是绝世好马,两人更是出众。封焕高大挺拔,举手投足一派贵气。而庄重今年抽了条,颀长俊秀,颇有谪仙气度。

    行了几步,封焕突然道:“论功行赏,你虽年岁尚小也理应加官进爵,如今不过得了些黄白之物,可是懊恼?”

    “我乃俗人,黄白之物才最实在。若真的当了官就不可能一门子心思只顾断案,多了许多人情往来。我觉得现在挺好,悠然自在又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毕竟在乡下多年,许多事都不明白,还是多加磨练再担起重任才不会出岔子。路走要一步一步走,我因王爷已是一步登天,如今扎稳脚跟更重要。”

    庄重说的都是心里话,他翻看卷宗那官大威并非一开始就乃昏庸之辈,确实是有些本事的。刚开始也曾兢兢业业查明事实真相,可后来官场沉浮让他私心越发重。加上自己意志薄弱,才会变成后来那模样。

    他也想往上爬,但是在没有站稳之前,还是莫要妄想一步登天。他虽从事法医工作数年,可并没有担任过领导角色,还是得摸清楚状况才好。

    “本王没看错你。”封焕满意,“你,想爬到何处。”

    “我曾有个兄弟叫圆觉,待我恩重如山,他被人杀死我现在却寻不到凶手痕迹。有人告诉我,若我爬不到高处就没办法为他报仇。”

    “你之所以沉迷断案,就是为了给那人报仇?”封焕声音沉沉。

    庄重坦诚道:“这是其一,我本身也喜欢这一行。只是若没有我这兄弟之事,我不会费心思往上爬。我更喜欢专注于此,而不喜官场上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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