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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难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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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轻声的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唯有怒儿的眼泪能将我化成绕指柔。”

泪水不自觉地又滑出了眼眶,她又是哭又是笑的指正道:“不是怒儿,是拂儿。”

“我觉得怒儿比较合我的胃口。”他拉拂儿坐起,怜爱的捏了捏她因哭泣过度而泛红的双颊,“拂儿小姐家大业大,教人不敢高攀。”

“你!”明知他是故意取笑她,孙拂儿偏就是无法释怀。“家大业大非我所愿,你再这么讥讽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如果只因她一时的气话,就能让雷廷昭气成那样,要是得知爹爹因他的花名太盛而有可能反对他俩的亲事,以他的傲气,定会不惜快刀斩乱麻,也不愿委曲求全的做孙家的乘龙快婿。她很担心,真的很担心事情会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好,不管是怒儿也好,拂儿也罢,反正雷某。 …电子书Jar电子书下载乐园+。 …电子书全要了,这总行了吧?”他又露出一副不堪负荷的死相。

若他刚刚那桀骛不驯的模样能持久些,爹一定不会反对这门婚事的。只是他偶尔为之的刚强,怕是百年难得见上一次吧?唉!她真的很担心。

※※※

“天……天仰琦。”赵绵绵害羞的走进帐房,手上端了碗五味肉粥。

“绵绵小姐。”乔天仰微微的抬起头,同她颔首致意,随即埋首于帐本中。

“天仰哥,这碗粥是我特地熬的,你……你快喝了吧!”她迅速的将粥摆在桌上,就要离开。

“绵绵小姐,”乔天仰瘦削的脸庞满是不耐,“谢谢你的好意,在下无福享用,请小姐端回。”

他……他好像很不耐烦,赵绵绵立在门边尴尬不已。“可是天仰哥,我……”

“帐房非小姐走动之地,没事的话请回吧!”乔天仰十分不悦的望着她。

赵绵绵从没见过这么严厉、骇人的目光,而且眼底全是憎恨。为什么?她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她?

“天仰哥……”她想问明白。

“小姐请将粥端回。”乔天仰坚决的否定了她的心意。“乔某绝不会喜欢小姐的。”

赵绵绵难堪的呜咽一声,心碎的往外跑。

孙拂儿无意中从帐房外经过,由窗户瞥见了绵绵,于是躲在窗边聆听他们的对话,谁知天仰哥竟是这般无情且冰冷。

她怒气冲冲的冲进帐房,来到桌边,拍案怒吼道:“你不该这么对绵绵的。”

“小姐无权干涉乔某的私事。”他抬起头凝视着拂儿,眼神一反往常的冰冷,熊熊的燃烧着烈焰。

他为什么要这么看她?孙拂儿吓得一步步后退,“我是无权干涉你的私事,只是绵绵对你一往情深,你怎能如此狠心伤害她?”

“小姐不也罔顾在下对你的一片痴心?”他嗤之以鼻。

“呃……”孙拂儿闻言,不禁错愕不已。他……他对她……不,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天仰哥到底在胡绉些什么?

她一拂袖,便要离开。

“站住!”乔天仰狂吼,“你真以为这些年来我对你的行迳一无所知?”

孙拂儿不敢相信的收住脚,他好像在威胁她,“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冷冷的斜视乔天仰,脸上布满寒气。

“这五年来,孙家大小姐窝在舞榭当舞妓,这话若传了出去,我想孙家是绝对别想在洛阳立足了。”他阴狠而贪婪的瞧着拂儿的怒容。

当舞妓?!他居然如此污她的人格。

“乔天仰,别以为爹信任你,你就可以为非作歹。说我是舞妓也得有证据,想我孙家在洛阳的地位,难道会输你这名没没无问的小卒?”她真的被惹火了。

孙拂儿盛气凌人的模样,哪是他心中柔弱纤细的大小姐?乔天仰本以为她会泪眼模糊的求他三缄其口,哪如孙拂儿对他的威胁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应付得犹有余刃,他实在太小看这个小女人了。乔天仰阴沉沉的弯起嘴角,既然孙拂儿如此绝情,他也不必再客气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一颦一笑……”他忽然多情的表白。

“住口!我已许给雷郎,你别再作非分之想了。”她冷冷的打断他。

“雷廷昭?他不过是个保镖,根本配不上你。”乔天仰一双晦暗的眼睛因这个名字而起了层层杀气。

“即使他是乞丐,我也甘之如饴。”哼!他凭什么看不起雷郎?

“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他倏然扭曲的脸孔,吓得孙拂儿直返向门口。

“本姑娘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孙拂儿勇敢的昂起下巴,迎接他的挑战。

“我要雷廷昭死!”咬牙切齿的说完,他用力拍了下桌面,随即破瓦而出,不见踪影。

他刚才说什么?!孙拂儿愣愣的走近桌子,当她看到平滑的桌面赫然出现一个清晰的掌印时,视线顿时被一阵天昏地暗给笼罩住,全身颤抖个不停。迟疑的抚着那明显的凹痕,孙拂儿无法抑止心中逐渐蔓延的惊惧,乔天仰这回来真的了!

※※※

“乔总管真这么说?”赵青青担忧的仰望着屋顶的大洞。

“我不会拿雷郎的生命开玩笑的。”孙拂儿的心情乱糟糟,不知该如何是好?

“乔天仰这个人城府极深,我早就看出他对你有情了。”赵青青淡淡的笑着,“若不是你一心拿他当哥哥看,一定也会发现他对你用情之深。”

“青青,人家现在已经好烦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她嗔怒的跺着脚,满脸不悦。

“烦什么?”赵青青不解。

“烦什么?!”孙拂儿不可思议的低嚷,好像青青问这话有多白痴似的。“除了担心雷郎的安危外,我还能烦什么!”

“稍安勿躁,我的小姐。”

“我怎能心平气和?你瞧这印子,乔天仰的功夫比我以为的不知好上几倍,你教我焉能不担心?”明天她就要起程上汴京了,从洛阳到汴京的官道虽不至于人烟罕至,但强盗、土匪却是经常出没,倘若乔天仰真有意取雷郎的性命,一定会在路上下手。

“你对雷公子的功夫难道没信心?”赵青青轻笑着。

“没有。”她老实招了。

“拂儿,相形不如论心,论心不如择术。也就是说,看一个人的外貌不如观他的心,要观他的心,不如看他的实际表现。”雷廷昭或许玩世不恭,但从他能舍弃千金之诱,不愿替拂儿押镖之事看来,他的为人或许并不如她们所看到的。“雷廷昭身为‘洛阳四彦’其中之一,你对他难道一点信心都没有?”

“盛名之下,虚实难断;我怎么知道他的实际功夫和他的名声相不相称?”不妥,她得多请几位高手一同押这趟镖。

“拂儿……”赵青青不由得叹气。

“青青,并非我对雷郎没信心,只是怕有个万一,我不想还没为人妇,便没了夫。”她为自己无来由的惊慌打了个哆嗦。

“你从来没有为谁担惊受怕过,雷公于可真是三生有幸。”赵青青轻柔的摇头,为她哀愁的模样发噱。

“随你怎么取笑,现今我唯一担心的只有雷郎的安危,其余的都不重要。”她不害臊的坦承心事。

就在孙拂儿为雷廷昭的安危忐忑不安之际,一名丫鬟突然匆匆地跑入帐房,附在赵青青的耳边嘀咕了些话。只见赵青青浮起一抹怪异的笑容瞥了孙拂儿一眼,随即朝丫鬟轻点了个头。丫鬟“意会”的本领显然高超,立刻就衔命离开了。

孙拂儿正想开口询问,赵青青以手势阻断了她。

“好啦!你也不必太过烦恼了,我想雷公子会很乐意帮你想法子救他自己的。”抛下一堆奇怪的话,赵青青不疾不徐的走出帐房。

孙拂儿有听没有懂,青青到底在胡诌些什……她的眼眸因园内那日渐放大的人影而膛大,小嘴因那青衣人闲散的步履而大开。

青青这个该死的大鸡婆!她不由得在心中诅咒上千万次。

“拂儿,你好像很高兴看到我。”雷廷昭行至孙拂儿身边,顺手拉着她一块儿坐在帐房里的卧榻上。

“是啊!我高兴时大都是横眉竖眼的模样。”她狠狠的赐他一记凶光。

“你越来越会打屁了,好现象。”雷廷昭斜斜的靠躺着,一副昏昏欲睡、闲人勿扰的模样。

“你是来这儿睡觉的吗?”她不知不觉提高了音量。

“是啊!昨晚太晚睡了,今早有些精神不济。”他打了个大呵欠,“拂儿,你家屋顶破了个大洞,知不知道?”他实在很想忽视它,若非火热的阳光乘机从洞中穿透入屋,又刚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脸上,他相信此时的自己早已鼾声大作,呼呼入睡了。

屋顶?!孙拂儿突然转身掀起他的衣襟,奋力将他扯到桌子旁,急急地指着桌面,“你用力朝这儿打一掌。”

“拂儿,这是你的杰作吗?”看到那明显的手掌印后,雷廷昭充满敬畏的瞧着她。

“快打啦!废话真多。”她的功夫若真那么好,这人恐怕不知被她打死几次了,哪还容他在这儿装疯卖傻?

“你要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书生,拿白嫩嫩的手去拍那硬邦邦的桌子,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开玩笑,这一拍手没肿也逃不掉骨折的命运,他又不是傻子,才不干呢!

“你真不拍?”她斜睨着他,嘴角邪邪的上扬。

“拂儿,这儿是你家,你还是放规矩点好。”他道出孙拂儿的致命伤。

此刻孙拂儿除了想测试他的武功和乔天仰比起来谁强外,已没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其他,她一不做、二不休的执起雷廷昭的右手,用力的、狠狠的往桌面一拍——

没有灰尘,没有天崩地裂,没有乔天仰那种凌厉的气势,有的只是抱手呼痛的雷廷昭。

“你要谋杀亲夫吗?”他快痛死了。

惨了,真的惨了,不过小小地拍一下,他就痛成这副德行,真不敢想像他若被乔天仰追杀,会死得多么惨不忍睹。

“雷郎,我看这趟镖……你找别人押好了。”他还是待在洛阳安全些,至少不会死得太难看。

“什么鸭?我比较喜欢吃鸡。”他极力甩着红肿的手掌。

“是不是鹅也不错?”孙拂儿微笑的将他按进椅中,嘴巴咧得大大的。“你吃屎好了。”她脸色一紧,恨恨的掐着他的嘴皮子。

“动口不够,现在连手都动了。”雷廷昭甩着右手,左手揉脸,十足的无奈样。

“我看我还是先宰了你,省得这份荣耀落入别人手中。”他没见过她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吗?唉!她到底为谁担心、为谁忧啊?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些?”雷廷昭垮着俊容,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人要取你的狗命,这样够清楚了吗?”她简直是用鼻孔在说话了。

“为什么有人要取我这条‘狗命’?”他不可思议的直想发笑。

孙拂儿一时话塞,几度启口却是答不上话,愧疚之色冉冉而升,不到片刻,她那洁白如玉的脸庞便跟搽了厚厚的胭脂般,红得透彻。

“那是因为……因为……”她羞愧得不知如何面对他。

“因为什么?”雷廷昭看出她的心虚,这回可问得趾高气扬了。

哎呀!全豁出去了。“乔天仰因妒成恨,决定取你的狗命。”她的头越来越低。

“喔!他因妒成恨,所以决定取我的狗命。”雷廷昭似懂非懂的点头,“能不能请问一下,他到底因谁而妒?”

“因谁而妒?!”孙拂儿急急的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把怒火。

“别生气,保持风度,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他笑得嘴都僵了。“其实孙夫人早已修书告知在下你与乔兄的纠葛了。”

什么?!他早就知道,却让她像个疯子一样急得团团转?

“你再说一次。”孙拂儿愤然转身挑起墙壁上的剑,笔直的将剑锋抵着他的心口,以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喝令道。

“我说,明儿个我们起程上汴京。”

孙拂儿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只知道一阵飓风突然划过她的手腕,手中的剑便易了位,跑到雷廷昭的手上了。

“你说什么?”她乌溜溜的星眸依然定定的看着他手中的剑,彷佛无法接受这种打击。

“明儿个我这优秀、品德高尚、众人称赞的镖师……”

等不及他说完,孙拂儿便捂住了他的嘴巴。

第七章

“离开洛阳城了吗?”孙拂儿再也憋不住无聊地掀开子,偷偷的问着车夫——雷廷昭。

从没见过哪位车夫穿得比他来得体面的了,只见他穿着紫衫,居然不用腰带,他以为这样很潇吗?

“出了……啊……”他百般无聊的边打呵欠边驾车。

“我可以出来了吗?”孙拂儿兴奋的望着周遭清新的风光,不待他答覆,便急急地爬了出来,与他并坐。

“别打绳的歪主意。”雷廷昭意兴阑珊的警告她,“我还想多活几年,不想陪你送死。”

“我只是好奇而已,不行吗?”不过多看了绳两眼,他就疑神疑鬼。“我看风景总可以吧?啊!蓝蓝的天,绿绿的叶,黄黄的菜,和……呆呆的人。”她的视线从天空开始划了个弧度,最后望向身边呵欠频频的人。

“呆呆的人?”雷廷昭总算勉强抬起兴趣,“在哪里?”这路上连鬼也没一个,哪来的人?难道是拂儿眼花了?

装蒜功大他最行了,拂儿不怎么情愿的努努嘴,不打算和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他。

“你为何不让绵绵随我们上路?”今天清晨他莫名其妙的闯进她的闺房,不由分说的抓起她和她的七彩夜明珠便起程了。他的行踪不仅诡异,而且匆促得教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被人追杀?

“总不能连累无辜吧!”他老实不客气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死定了?”其实她早该有心理准备的,这人除了流连花丛中,还会有什么好本领?

“虽不中,亦不远矣!”他抖了抖绳,将马车驶入芒草堆中,眼看就要人仰马翻了,谁知那比人高的草堆中居然劈出条小径来。

被迎面而来的芒草吓了好大一跳的孙拂儿,直觉的抬起手来保护她的脸。“该死的,你到底认不认得路?”他不会是个路痴吧?

“拂儿,别担心,走这条小路可以缩减一半路程。”马车像在和他作对似的,突地放慢了速度,直像老牛拖车。

“是吗?”她不安的打量四周,举目望去只见荒草萋萋,满地绿意。

她真的很怀疑,以这种牛行的速度能提早到汴京?车速再这样下去,只怕这一整年都得耗在这种催魂似的车轮声里。

“这条路你以前走过?”人迹杳然,杂草丛生,他们该不会得效法先人荜路蓝缕的开路吧?

“没有。”

“再说一遍。”她的音调缓缓扬高,秀眉也拱了起来。

“没有。”小心翼翼的避开一大堆石头,雷廷昭不在乎的笑着。“我想,要死也要死在一片自然、少有人践踏的美景中。思来想去,从洛阳到汴京还没被人狠狠踏过的小路,就剩这条了。如果我们幸运的躲过追杀,那么便可提前到汴京。”

“如果不呢?”她附在雷廷昭的耳边尖叫。

“能和我这才德兼备、旷世的美男子死在一起,也算是你的福气了。”前面的路太窄,看样子他们得下来用走的了,雷廷昭沉着的打量地形。

“什么……啊——”孙拂儿的怒吼忽而转成了惊惶失措的尖叫声,马车的轮子不知卡到什么,竟然像陷入流沙般的直往土中滑落。有没有搞错?这里是荒山野岭耶,又不是沙漠,怎么会……“雷——廷——昭——”她的小手在空中乱挥,企盼能看到一双解救她的手。

“别叫得像杀猪似的行不行?”他居然能在顷刻间钻进马车拎起她的包包,又转回身和她打屁!眼看他们就要连人带车的安眠了,临死前他最重视的居然不是她,而是她的包袱。

这个杀千刀的,她化成厉鬼也不会轻饶他。孙拂儿随着马车下陷,心里的慌张越加剧烈。

雷廷昭抄起了包袱,揽着孙拂儿的腰,往外一跳,顺势跳上了路面。

“拂儿,你忘了自己学过轻功了吗?”他放下惊慌过度、脸色惨白的她。

“忘了。”她真丢脸,居然还怪雷廷昭见死不救!孙拂儿赧红了脸。

“忘了?!”他给足了面子,只是略略的撇撇嘴,两片唇抿得死紧,一只手掩饰的摆在颊边,唯有双肩抖得厉害“而已”。

“想笑就笑,何必憋得这么辛苦?”反正她已是糗毙了。

“是……是你自……己允许……的。”他断断续缤的迸出话,再看着一脸羞赧、惭愧的她,想不笑实在困难。雷廷昭不想虐待自己,于是放声大笑,笑声宏亮,响彻云霄。

随他去笑好了。

孙拂儿呆愣的坐在地上,直望着陷进洞中犹挣扎不已的马匹,又可怜兮兮的侧过脸,有所祈求的望着笑不可抑的雷延昭,“它怎么办?”

“等我下去解开绳索,它就算自由了。”雷廷昭边说边往坑洞裹跳,“这个洞是刻意挖的。”

“你是说乔天仰设下陷阱抓我们?”他的时间可真多,孙拂儿望着坑洞叹息不已。

“他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法来对付我们。”唉!孙拂儿对乔天仰的了解显然不比他多。

“听你的话意,好像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将马引上路面,他拍了下马屁股,松开了绳,放马自由奔去。

“你……你把马放走,我们怎么办?”他疯了不成?

“我们还有脚,”雷廷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彷佛她这么问有些不可思议。“你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

脚?!她才不要用走的!

※※※

“我走不动了。孙拂儿耍赖的往铺满落叶的地上一坐,就着夕阳余晖,眯起眼睛欣赏起竹林来了。嗯,这沙沙声真好听……

“别陶醉了,再不起程,我们就等着被‘狼吞虎’吧。”雷廷昭十足扫兴的说道。

“狼、虎?!”她一听,哪还有心情聆听天籁之音,“我们快走。”孙拂儿跳起来捉着他的袖子,飞也似的拚命往竹林内狂奔。

“拂儿,你真的是孙家的大小姐吗?”她以前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跑哪儿去了?雷廷昭讶异的张大眼睛。

“保命要紧,我……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她急喘着气,没命的跑着。“今天我们要餐风露宿吗?”她忽然转身,害得雷廷昭收不住势,狠狠地将她撞倒在地。

“你怎么突然杵在那儿动也不动?”他抱怨连连的趴在孙拂儿身上。

“你……你还不起来?!”

“这种姿势挺舒服的,再借我躺一下。”软玉温香,姑娘的身体到底是柔软多了。

“雷、廷、昭。”她奋力的推他,“快起来,否则别怪我……”探手进包袱内,她很快的抽出一把防身用的短刀,抵住他的脖子。

“好好好,别动怒,在下听命便是。”雷廷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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