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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一天的时间我们聊了很多话题,外婆年纪大了,说着话竟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三天以来我时刻陪在外婆身边,留意苏晴的状况,她一直没有醒过来,不过外婆说了,她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休息,不用整天陪着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问外婆:“你不反对我在外面鬼混了?”
外婆摸了摸我的头跟我说:“外婆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想什么外婆会不知道,更何况,晴儿已经跟外婆说了,你有你的责任,去吧!”
我点了点头,带上换洗的衣服,去桃村把吴非叫上,一起去了阳城。
颜如玉埋怨我,刚回来又要把吴非带走,我跟她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你要是一个人在家害怕,还是搬到我家去住,你们现在生活艰苦,吴非不多赚点钱,将来孩子吃什么。
我们找到了瞎子,问他到底让我们来干什么,他招呼我们做下,拿出了两个麻袋,说是给我们的,我俩都很奇怪,麻袋里会是什么?
打开一看,我彻底傻眼了,是钱!整整半麻袋钱,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觉得心里很慌,跟做梦似的。
瞎子喝了一口茶跟我们说:“收起来吧,是给你们准备的,一人五十万,别问我为什么要给你们钱,以后你们自然会明白。”
我俩都是云里雾里的,常年在外行走,自然明白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瞎子突然给我们一人五十万,这是要干什么!
直到现在我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本来是我用全部明器请瞎子出山,事情办完之后他反倒给我们钱,我再犹豫该不该收下这些钱。
正犹豫不决时,瞎子让青木拿了一张图纸给我们,图纸上好像是个地图,有几个地方有红色标记,瞎子说:“回去把这张地图记在心里,然后烧掉,三天后来找我。”
。。。
597 酒吧()
。
吴非问我有了钱想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消费了,各种娱乐场所,各种名贵服装,一样不能少,对了,还要换个手机。
还别说,穿上西装打了领带,站在镜子前仔细一看,我差点没认出自己,还真有点像衣冠禽兽!
我俩又去手机店买了名牌手机,销售员大概是看我们有钱,最主要是有气质,非要留下我们的电话号码,这就尴尬了,我和吴非都是有妇之夫,不能乱来,于是就找借口匆匆离开了。
吴非不会用手机,没用过,开机都是我教他的,用了半个小时教会他开机,打电话,短信,我急的想骂娘,这老小子看着不笨,用起手机就像个二百五。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我们那个地方经济落后,能用懂手机的都是年轻一些的小娃娃,吴非这人很早就辍学了,一心跟着他师父学抓鬼,几乎与社会脱节。
完了我们又去了酒吧,酒吧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说实话我以前并不喜欢这种娱乐场所,时间久了也开始慢慢融入了大都市,年轻人嘛,就要给自己找点乐子,多接触点人,适当放松自己。
来酒吧的人除了喝酒就是跳舞,更多的是为了寻开心,遇到合适的就下手,有钱的男人喜欢漂亮女孩儿,漂亮女孩儿喜欢帅哥,当然有钱的帅哥更占优势,这不,我俩刚喝了半杯酒,就有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儿凑了过来。
她们想干嘛呢,其实猜也猜的到,看她们的穿着,我猜应该是做服务行业的,服务行业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只适合女人,用我的话说就是,卖肉的。
言语间的交流,已经透露出她们的身份,本来我想请她们喝一杯,可她们坐不住,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试问几个男人经得起这种挑逗,关键还是这种场合,穿的又是那样暴露。
酒能乱性,我什么时候都不敢过量,就是怕一个不小心做出什么无法弥补的过错。吴非大概是多喝了两杯,明显已经开始上钩了,其实这样的女人不是真的看上了我们的人,她们更在乎钱,只要有钱,跟任何男人都可以睡觉。
我强行把吴非拉开,就要离开这间酒吧,吴非忽然对我说,好像有一股儿怪味,问我闻到没有。
我能闻到什么,酒吧里除了烟酒味,还有汗水和香水的味道,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得连夜赶回去,不打算继续玩了,吴非却跟我说,别急着走,真的有点不对劲!
我推了他一把跟他说,得了吧你,神神叨叨的,你管他有什么不对劲,关你丫的屁事!
吴非听我这么说,明显有些生气,他跟我说,你懂个啥,不要侮辱我的职业,我说不对劲就是不对劲,给我点时间,我去看看!
于是我只好去门口等他,等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样子,他出来了,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拉着我就走,不,应该是跑。
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跑什么,他却不说,一直拉着我跑到热闹的街道上,这才放开我。
这时他依然不说酒吧里到底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师傅送我们回家。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村子里大部分人都睡了,吴非说,晚上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明天来我家找我,我会告诉你的。
他越不说,我就越好奇,整整一晚上没睡好,一直在想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吴非这人平时大大方方的,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扭扭捏捏!
一大早我就被外婆叫了起来,她让我去买十袋盐回来,我问她买那么多盐做什么,她也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诉我。
。。。
598 烧香()
!”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不明白,却还要装明白,他说的话只要是有道理,我不敢不听,我的命都是他捡回来的。
临走前吴非清理了现场,把香火丢进河里,然后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做一些你认为很难理解的事情,不要惊慌,也不要告诉别人,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一切!”
他说这话把我吓的够呛,到底是什么意思,做一些我认为很难理解的事情,他可千万不要神经失常,我怕啊。
回去之后颜如玉把早饭准备好了,吃过早饭闲来无事,我提议想去阳城看看,去孟兰的命理馆,吴非自然会跟我一起去,只是我没想到颜如玉也要去,她说孟兰是我们的好朋友,如果她回来了,去看一眼是应该的。
我不确定孟兰回来没有,只是有一种预感,总觉得她好像回来了,我能感觉到她。不过颜如玉大着肚子,实在不方便跟我们出远门,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她执意要去,怎么说都不听,我倒是忽略了一点,这娘们儿怀孕前也是个倔脾气,吴非都劝不了她,我能有什么办法,去就去吧,大不了让司机车开慢点。
吴非打电话叫来了昨晚送我们回家那辆出租车,乡下路不好走,加上我们有孕妇在车上,司机师傅也明白人情世故,一路上开的小心翼翼,跟考驾照似的。
今天一整天这辆出租车被我们包了,一千块钱,阳城任意地方,不得不说有钱就是好啊,有钱能使鬼推磨。
到了公路上,车开始提升,很快就来到了风生水相命理馆。记得上次来,门前有很多野草,这次来,门前的野草被人清理了,取而代之的是盆景,门上的灰尘也明显擦过,种种迹象表明,孟兰可能真的回来了,只是都这个点了,她怎么还不开门营业?
我决定去叫人,按了门铃,半天没人出来开门,可我不死心,继续狂按,按了足足十来分钟,就在我失去耐心准备离开时,门缓缓打开了。
门打开一条小缝,我一眼就看到了孟兰,她没变,还是那样漂亮,只不过眼神变的有些生疏了,看到我她居然又把门关上了,就好像看到了要债的一样!
这我就不明白了,回来了不去找我也就算了,我来找她反而拒我于门外,什么意思?
吴非在外面叫着:“妹子,你把门打开,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这次来是专程来看你的,老白说他有预感,你回来了,本来我们还不信。你知道吗,这小子想你想的人都瘦了,做梦都会喊着你的名字,你就忍心把我们关在门外?”
吴非这小子耍嘴皮子有一套,我自愧不如,我什么时候做梦喊孟兰的名字了,这家伙睁着大眼睛说瞎话,说的我都有些感动了,不过那不是真的。
或许是吴非的谎话起到了作用,过了一会儿,孟兰把门打开了。
。。。
599 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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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非自认为见多识广,可当他拿起那张纸看了看,也是一个劲的摇头,他说这玩意儿看着像符箓,又像是文字,具体是什么还真不知道!
我也是一头雾水,可以肯定这血字是孟浩临死前留下的,很可能他想暗示什么,又刻意隐瞒了什么,血字密密麻麻有很多,这说明在他临死前,有足够的时间写下这些字,既然时间充足,为什么不用我们能看懂的文字写,非要弄的这么复杂。
这说明孟浩在忌惮什么,他大概是害怕这张字条会落入别人手中,所以才故意隐藏了真相,等着看到它的人去破译。
我们几个研究了半天,没研究出什么名堂来,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吴非提议我们出去吃个饭,好好聊聊。
孟兰特意化了妆,打扮的漂漂亮亮出了门,我们找了一家高档餐厅,点了几个菜,今天我不建议喝酒,我有很多话想跟孟兰说,更多的是疑问,有很多问题想问她,所以要保持头脑清醒。
点好菜,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我记得当初你已经神志不清,甚至变成了非人非尸,后来我们被迫分离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除了好奇,更多的是关心她,上次我们去的地方比之古墓更加凶险,加上孟兰当时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突然一下子好了,现在活生生的坐在我们面前,我担心她体内会不会有残余的怨念。
这个问题吴非也很想知道,他喝了一口茶对孟兰说:“说说你当时的情况,你都遇到了什么,我对你的身体越来越好奇了!”
说完这句话他意识到自己头误,忙打了自己一耳光解释:“我是说,对你身上生的那些事感到好奇,你是天胎,命格又很奇特”
孟兰低着头酝酿了一阵子,再次抬起头来她深呼吸一口气,跟我们说:“那好吧,从我们分开那时说起。”
分开后,孟兰和孟浩掉进了裂缝中,原本她俩以为要摔死了,没想到裂缝下面全是一条条粗大的藤蔓,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居然会对人起攻击,当时她和她父亲都被藤蔓缠住了。孟兰那个时候意识不清醒,只能感觉到身边生的事,连本能反应都丧失了,要不是她父亲把她救下来,她那个时候已经死了。
两人再次掉下去之后,孟兰昏迷了一段时间,醒过来时她现自己的意识回到了体内,孟浩正坐在篝火边取暖。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地下,估计离地面有两公里左右,上面有藤蔓,藤蔓会缠人,不可能上去,但也不能坐着等死。
孟兰醒过来后,她父亲就招呼她赶快找出路,结果两人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具尸体,尸体已经有些腐烂,从穿着来看是日本人,也就是石一凡带领的那伙人,死亡时间应该在三到五天左右,地下湿热,腐烂的度可能会更快。
也就是说,这人早在几天前就遇害了,几天前还没有挖出血矿,既然是几天前遇害的,地面下很可能还有未知的危险。
两人刚想到这层,忽然就看到一个人影从他们头顶飞了过去,虽然手里有火把,还是没看清楚是什么。
依稀可以感觉出,那应该是个人,可是人怎么可能会飞,至少孟兰当时不知道,其实有些僵尸是可以飞的。
再往前走,远远的孟兰就看到前面好像站着一个人,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火把一下子掉了,再次捡起来时,她父亲已经不见了,地上有几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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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 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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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干倒斗这一行的风险就很大,专业的摸金校尉还有可能死在古墓里,况且我们只是业余的,欠缺经验不说,心理素质也不能跟人家相比。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把想说的话告诉了他,我也没指望能劝得动他,只不过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得给他个忠告,人有时候往往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或许当局者迷,我以一个旁观者来看,吴非近来运势或许已经开始下降。
我不会看相,不会算命,只是一种直觉,就拿酆都鬼城那件事来说,他几乎在轮回殿丧命,昨天晚上去过酒吧,更是招惹了不干净的玩意儿,这就是运势,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可吴非听完我的忠告,只是一笑而过,他似乎根本不信这套,还拍着胸脯跟我说,运势这东西确实玄乎,不过我不是普通人,大家都知道,我是道士,道士一身正气,能够克制大部分脏东西,也能消除厄运,所以不用为我担心!
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我还是放心不下,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仅仅是忠告罢了,我也希望只是我多心了。
从咖啡厅出来之后,我们又四处走了走,谈了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他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们现在可以说是无业游民,偶尔进入地下死人财,说到底这不是职业,男人总该要有自己的职业,不能一直浑浑噩噩,尤其是婚后。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其实我根本没想过以后,眼前的事都能把我折腾的够呛,苏晴的事还没有得到解决,提什么以后,以后的事就交给命运去决定吧!
吴非搭着我的肩,哼着小曲儿一路直前,我仿佛看到了路人异样的眼光,于是赶紧挣脱他,我可不想被人当成同性恋,这个年代男人和男人之间已经不能正常交流了。
回到命理馆,孟兰和颜如玉早就回来了,她俩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刚进来时我没现,屋里里除了我们这一小片儿范围,其它地方都有一层厚厚的灰尘,就连地上都有灰尘。
我问孟兰这是为什么,她看起来不像很懒的人,我记得她有那么一点洁癖,怎么会让自己的屋子里落满灰尘而不去打扫。
孟兰坐直了身子跟我解释:“在我们老家,有一个习俗,据说去世的亲人会回来,在此之前屋子里的东西是不可以碰的,另外还要在地上撒一层面粉,什么粉都可以,灰尘也可以,听说这样就能看到亲人有没有回来过,如果有,就是它还有心愿未了。”
我们几个都被孟兰的话惊的一愣一愣的,这个习俗我没听说过,照她这么说,她之所以不打扰房间,是想看看她父亲的鬼魂会不会回来。
既然我们提到这个,孟兰也开口了,她说这几天晚上她很害怕,几乎都是白天睡觉,晚上都不敢睡,总觉得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正好我们来了,她打算让颜如玉留下来陪她几个晚上。
颜如玉自然是没意见,她俩关系处的不错,两姐妹在一起一定有很多话题,只不过吴非不同意,吴非说:“如玉现在有身孕,不能受惊吓,也不能接触那些东西,真要留个人的话,就留老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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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1 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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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我们叫了外卖,孟兰还特意准备了烛光晚餐,我们聊了很多,关系渐渐融洽起来,她提到最多的就是以前的各种探险经历,她说遇到我们大概是老天爷的安排,虽然有那么几次差点都没命了,不过我们几个给她带来了欢乐,还有刺激,她很喜欢探险,每次经历过有趣的事情就会写在本子上,记事本已经快写满了。
说着她还专门把记事本拿来给我看,密密麻麻全是她的字迹,记录的都是我们以前死里逃生的险象,我现她很有当记者的天分,本来一件很寻常的事情,她可以描述的绘声绘色。
我问她记这些东西做什么,她说将来可以讲给儿孙们听,作为一段辉煌的记忆,一辈子不长,或许老了,我们会遗忘很多事情,只好提前把它写下来,等到白苍颜时可以慢慢回忆。
我没听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她时不时的看我一眼,烛光下我看不到她的脸有没有泛红,总觉得今天她的表现有点奇怪,不像从前我认识的那个孟兰。
吃过晚饭我们坐在沙上看电视,电视里播的是一部动画片,孟兰说她喜欢看动画片,可以勾起儿时的记忆,儿时才是人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她说是看电视,事实上一直在跟我说话,女人的心思我不懂,我只好当一个听众,听她说她的心事,她的童年以及对她父亲的思念。
我俩聊了一会儿,她说该准备一下睡觉了,先要在客厅里撒满面粉,她让我先上楼,不要留下脚印,今天刚好是第七天,按理说头七死去的亲人会还魂,甚至可能会在梦中与之交流,也许这样可以解开血字的秘密。
我也算是见过很多鬼的人了,还是被孟兰的举动吓的够呛,我不是怕见到孟浩,而是担心她会把自己折磨疯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在想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心思让我很纠结,一方面担心孟兰,一方面担心吴非,还有苏晴,我现我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为自己做过打算,这一辈子好像都在为别人而活,真的好累。
孟兰在下面忙碌了一阵子,然后上楼了,原来她已经洗好澡,并且进了我的房间,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原来她是想跟我睡一个房间
本来我已经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动,既然又要睡一个房间,我得先去洗个澡,免得汗臭味熏到她。
等我洗好澡,孟兰已经换好了睡衣,正坐在镜子前吹头,让我先睡,她很快就吹好,以前我们有过同床的经历,那时她不会穿着睡衣出现在我面前,今晚换上了睡衣,这让我有些担心,难道真的要生一些事情。
作为男人,我对这种事并不反对,甚至有渴求,问题是,我思想保守!
我尽量不和她说话,躺下装睡,可她的身体总是会有意无意触碰到我,我是个正常人,会有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