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柯钰接收到上官霖的讯号,最终还是给吕薇和上官辅敬了茶,果不其然,那两人一脸惶恐,纷纷将跪着的柯钰扶起来。
“公主你是千金之体,怎么能跪我们呢?”
柯钰不想和和善的将军夫妇把关系弄僵,所以善意地解释了一下:“本公主虽然是公主,可是在府里就是将军和夫人的儿媳,母妃告诉过本公主,在府里一定要孝敬公婆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何明妃会要求不让她和驸马另外建造一个公主府,反而是以大灾后国库空虚为理由,让她进了将军府,做了寻常人家的那种儿媳。
吕薇哈哈笑了几声,给柯钰拿去了不少东西,“这是妾身的一些压箱底的东西,连太子妃都没给呢,就等着给儿媳妇的,知道公主是个见惯了好东西的,如今送这些东西过去,还望公主不嫌弃。”
“哪里会嫌弃呢,本公主自然是感谢得不得了的。”
一早上,由于柯钰的乖巧回话,气氛还算是融洽。
上官霖被吕薇叫着陪柯钰逛将军府,一想到她今天早上应付自如的模样,上官霖止不住地嘲讽,“没想到你虚与委蛇起来也这么理所当然。”皇家的女子果然没几个简单的。
柯钰懒得和他搭话,上官府的构造她入府之前笑歌便给她说乐趣,如今她绕了几圈也没了兴致,于是她停下脚步,说明意图。
“我想去东宫!”
上官霖蓦然脸黑,直接回绝:“不准!”
第一百零一章()
“本公主想回宫就回宫,你管我。”她眉毛一挑,总是和他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也对他难以柔情,毕竟第一印象太差,第一感太差。
“看来老子昨晚不够努力呀,你居然还有力气回去。”上官霖满脸阴鸷,她以为他会不知她心里的盘算吗?她不过就是想回到东宫然后随意找个由头不回来了,正中那女人的下怀。
柯钰蹬鼻子上脸,听到他的满口黄腔只觉得又气愤又害羞,这男人怎么脸皮厚到了这种地步。
“别满口脏话。”她侧过头不去看他,“本公主在将军府里才是地位最高的,本公主说回去就要去回去。”
上官霖实在不想和她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口舌,于是他快刀斩乱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要么呆在将军府里做你的公主,你是老子的媳妇儿,老子自然会对你很好;要么你就现在出去,然后等着被抓回来,然后继续做选择。”
这种无穷尽的选择完全就是为了逼她留下来,柯钰嘟了嘟嘴,立即发作,“你留本公主下来有什么用?不就是想生个孩子向父皇交代吗?该做的都做了,本公主不想和你待在一块儿了。”
这下子上官霖听清楚了,合着就是不想和他呆在一起,这下子连选择都没了,他直接扛起柯钰朝房里走去。
“呀!”柯钰感到身子悬空,下意识地惊呼,发觉自己躺在他肩上,立即涨红着一张小脸,也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做你呀,该做的的确都做了,不过老子还不尽兴。”小黄书上那么多姿势他琢磨了许久,正愁没人实战,就她吧,身段一流,模样一流。
这下子柯钰可真的不干了,昨日被他折磨成那样,虽说后面也舒服了不少可那种撕裂的疼痛依旧,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于是踹脚挣扎起来。
柯钰对着他的腰踹了几下,无奈上官霖皮厚、肌肉也硬实得很,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走。
“放开本公主!上官霖!你再这样本公主就喊了!”她真的开始清嗓子,大有大声呼救的样子。
上官霖只是讪笑,“柯钰呀!你还真是天真得不得了呀!你现在喊有谁会救你?都以为你是欲拒还迎。”
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小两口刚成亲,还这么亲密的朝房里走,谁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于是都视而不见地绕道走,就算有察觉异样的也会以为是刚经人事的柯钰在“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上官霖面前羞涩。
“哈哈哈哈……”上官霖得逞,狂笑不止。
柯钰实在是害怕这个男人的厚脸皮和手段了,她小声嘀咕,算是服软,“上官霖,我选好不好,你让我选好不好?”
上官霖冷哼一声,给她下了死亡判定,“晚了!”
“上官霖!你不能这样!本公主好歹也是个公主!”柯钰提高了音量,似乎真的是恼怒了。
谁知道那上官霖将手伸到她身前,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她胸前的某一处,柯钰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倒在他的肩上,通红的脸颊时不时蹭着他的耳垂,上官霖都能感到自家媳妇儿脸颊的热度。
还真是个纯洁的姑娘,他喜欢。
“上官霖……你个混蛋……”面红耳赤的她怒吼出声,软糯的声音倒像是情人的呢喃,他心里就像有一只小野猫在挠一般,痒痒的,于是他加快了脚步,立即托着她回房。
奶奶的,早知道就不把房间设置这么远了,现在反到成了自己难受。
等到回了房,他立即屏退众人,其他几人见了都低着头离开了,谁还敢打扰这个上官大魔王的兴致呀。
“媳妇儿,老子来了,憋死老子了。”他二话不说,立即剥蒜一样剥起她的衣服。
昨晚的回忆历历在目,柯钰简直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这个男人抓住了她的软肋,不知道为何,只要他一掐,她的身子就会瘫软得像一团烂泥一样。
“哈哈哈哈……”他爽朗地笑了几声,将她抱在怀里,仔细地看着,要是在晚上还好,现如今在白天,柯钰只觉得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再看,她急忙去遮他的眼。
“你这个不务正业的!成天就想着这件事!”她的语气里颇为责备。
“哪有整天想着呀!老子睡觉的时候又不做梦!”他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
柯钰真不知道他这番油嘴滑舌巧舌如簧,如今也顿着不知道如何反驳,最后骂出声,“哪里没有了?你看看我太子哥哥那么喜欢太子妃嫂嫂也没见他们整日缠在一起,倒是你一天到晚……”
柯钰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推了下来,她急忙拿起被子掩盖身体,见他神情不悦,还以为是自己让他发奋图强激怒了他,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僵着。
蓦然上官霖开口:“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说了那么多保证你一个字都没听到耳里去,莫非跟了老子让你觉得很委屈吗?那你就呆在这里等你心里的太子哥哥来找你吧。”
上官霖抛下一席话,利索的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这些女人,真他妈烦。
他才一推开门,便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这人是他和柯齐的联络者,没有必要的事情不会出现,如今出现在此,上官霖的第六感便觉得有大事不妙。
他来不及整理衣冠,立即跑上去和他交谈起来,听到他的汇报,上官霖一瞬间的张口结舌,随后不知所措,到最后只能冷脸,又愤怒又阴狠。
“什么时候发现的?”低沉的声音传来,可以探得这男人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
那男人尽量准确的回答:“昨日小姐来了将军府就一直没回去,咱们护送的人手也在中途被劫杀。”
昨日就不该听那个没见识地关小花的意思,将她带到将军府说什么要看他成亲,结果弄巧成拙。
柯陌,不愧是他家媳妇儿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呀,在他的眼皮子都能将人带走。
上官霖一脚踹向树干,房里的柯钰透过窗户纸窥见,只以为这又是他不满自己被数落,开始发脾气,她嘟了嘟嘴,只觉得上官霖这个男人气量太小了。
这样一来,她对他的偏见又深了几分。
“那你怎么现在才说!”他抓住他的衣襟,面目狰狞。
奶奶的,昨日他居然还在和柯钰翻云覆雨,好不快活,想来他就心塞。
那男人哪里敢惹这个魔王生气,急忙解释,“将军夫人不准任何人靠近公子的喜房呀,小的完全不能接近,今天早上在旁边转悠,上官少爷和少夫人打得火热,完全没看到小的呀……”
这么一说,都怪房里的那个女人,不仅心向着柯陌那边,还误了自己的大事,他愤怒地踹了几下树干,急忙而去,他得立即和柯齐商量对策才好。
才刚走出将军府的大门,忽然间皇宫圣旨已至,上官霖又被拦下,等着府内众人过来一齐接旨。
吕薇和上官辅倒是很快就来了,那个正在房里措手不及整理衣服和妆容的柯钰在众人目光中姗姗来迟,谁也不敢说什么,最后还是吕薇给她解围:“公主总算是来了。”
柯钰看了上官霖一眼,相看两生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让她讨厌的人,而且这人还是她的丈夫,和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自己可怜,于是两个人相互给对方臭脸,就算在众人面前也不演下去了。
那太监看向大堂内几人,点头说道:“人来齐了就开始宣旨吧,”随后他提高了嗓门,纤细的声音传来:“上官一家接旨!”
“北漠来犯,前方战事告急,朕心难安,特传上官辅入宫议事,做好奔赴前线的准备。”
此道圣旨一下,大堂里鸦雀无声。
前方战事告急?为何他们之前一直都没有得到消息,难道只是昨日一天就已经到了告急的地步了吗?
几人的目光纷纷看向柯钰,原来老皇帝这么急不可耐地把柯钰嫁过来,并且让她住在上官将军府居然是为了这个?这样一来真不知道是娶了个公主还是娶了个祸害。
柯钰脸颊发烫,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觉得自己已经莫名地被孤立开了。
“各位贵人都愣着干嘛?快来接旨呀!”太监也知道这上战场的事情对平常人家来说就是道晴天霹雳,不过他只管传旨,这其中的悲欢离合他可管不着。
上官辅感叹一声,随遇而安地接旨:“老臣接旨!如今朝廷用人之际!老臣甘愿为国效力!”他为老皇帝卖命也这么多年了,如今垂暮之年大不了战死沙场。
那太监假笑几声,虚情假意地安慰:“上官将军的话咱家会如实禀报给皇上,将军和夫人多诉诉衷情吧。”他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平地惊雷,挥一挥袖子就走了。
大堂内又是一片缄默,上官霖恼怒地踹向椅子一角,“砰!”桌椅摔作一团,几人面面相觑,尤其是柯钰总有些心虚,不敢说话。
“都愣着干嘛!不知道去收拾东西呀!”上官霖火气上来,完全无视什么礼节,没大没小地吼了起来,把上官辅气得要死。
他睨了柯钰一眼,匆匆离去。
第一百零二章()
慕容旭抖了抖肩,若无其事地离去,留下一群咋舌的大臣。
他硬生生地将刚才的谈话说成了大臣好心载他一程,他偏要做自己的破马车回去的场景。
慕容旭满意地笑笑,指了指前方的一辆马车,“这里人多眼杂,藏香酒楼见。”随后他高声说道:“不用各位大人送了,本公子的马车就停在那边,别看它虽然破旧,但五脏俱全,本公子十分满意。”
几个大臣语塞,面面相觑,背对着慕容旭讨论了一会儿,最终拍板:“慕容公子想让我们说什么,尽管吩咐,老臣甘愿效劳。”
与其是劝说,不如说是威胁,可这个男人连威胁起来都是这么文质彬彬正人君子的模样。
慕容旭自然是知道他们心里的绕绕弯弯,于是点名了来意,“关键时候了,只等站位了,几位大人这么犹疑不决可是大忌呀……至于后果,没有人比你们更清楚了吧。”
“这恐怕超过了老臣的官职范围。”
都是些混迹官场的老麻雀,几人对视一眼,立即推脱。
他说的倒是简单,无非就是想让他们做枪手罢了,可惜他们又没有证据,若是失败了连乌纱帽都保不住。
慕容旭看他们的表情便知道目的达到,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几位大人好生思考一下,这可是一个建功的好机会。”
想到这一点,几人都觉得背后发凉。
慕容旭是太子的心腹,他的意思自然也就是太子的意思,太子敢放出这个消息,说明绝对不假。
几人一时语塞,但都发现了这其中的蹊跷,按照慕容旭的意思,大呈的朝堂里有人私下里勾结北漠?而且这人的地位绝对不低。
慕容旭笑了笑,“吴大人也说了是推断,那么北漠是如何确认的呢?这种机密之事可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前段时间发生那样的天灾,很容易推断出呀。”那些大臣不以为然。
慕容旭抓住他们心虚的空当,急忙引领他们的思路,“几位大人,你们真的不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吗?你们想想,北漠怎么会知道我**饷被挪用呢?”
“慕容……公子……”他们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
虽然说慕容公子是个人品有口碑的,可是朝堂里的这种事情,朝令夕改常有的事情呀。
那几位窃窃私语的大臣哪里注意到这个隐藏了脚步的慕容旭呀,看到太子的人跟在自己身后听了这么久,他们吓得腿都软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慕容旭忽然皱眉,巧妙的引开了讨论的方向,“几位大人,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吗?”
“……”
“依我看,皇帝可能是被太子迷惑了,这打仗的还是太子的老丈人呢,指不定就是去前线做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你说皇帝这是做的什么事呀,我听说当时为了赈灾太子可是挪动了不少军饷……”
等到几个大头都走了,场内几个大臣一面走一面小声叽叽喳喳,纷纷担忧起来。
“再敢讨论这件事,就跟着上官将军上战场吧!”皇帝瞟了柯陌一眼,“太子跟朕来议事。”
“仗是一定要打的,你们把朕下的圣旨当做是耳旁风是不是!”老皇帝忽然发怒,声音里的暴怒让在场所有人都瑟抖了一下。
下方缄默一片。
等他们吵完了,场内鸦雀无声了,皇帝哼了一声,迟疑地问:“吵完了?不说了?”
“……”主战派和主和派吵得不可开交,可皇帝、太子以及六王都是一言不发,似乎在像是在看戏。
“吴大人此言差矣!怎么能轻易和解!这样有伤我大呈威严!”
“皇上!前段时日红肿旱灾并作!军饷遭到挪用!硬拖下去我方占劣势呀!依老臣看!理应和北漠和解!”
朝堂都快炸了,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人捉急了。
……
“谋划我们的将来,亲爱的。”一个深吻,他又开始动手动脚,他想在她身体里留下一些什么。
“那你……究竟在谋划什么呢?”
真到了世界上出现两片相同的叶子,他却释然了。
柯陌这一次成功地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你是你,她是她,如果爱一个人只爱她的皮囊,这还算是爱吗?”她的这种小性子这种大胆这种智慧胆谋都是举世无双的,如今就算是让关小花和她同时站在柯陌身前,柯陌也能一眼识出,那个灵动地笑着的女子才是他爱的人。
“可你就想这么一直私会她?在两个长相相似的女人身边徘徊?”她开始质问。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他都不愿意让笑歌去冒险。
“不行,你出宫太过扎眼。”当初关小花落在他们的手中也便是因为一时疏忽,如今柯齐和上官霖一定动用了全部的人手,柯陌不排除他们会将笑歌掳走双方同作交换。
笑歌立即打断表明态度:“我不仅要管,我还要见她!”她对这个真正的受尽磨难的关小花也是极为好奇,她很想去见她,更为了自己的那一点小醋坛子。
“……这件事你别管……”
柯陌伸手想用温柔招式麻痹她,被笑歌一手拍下,“说实话,不让以后别想上来了。”
“哼。”笑歌抡起一个枕头扔过去,“你去见她干什么?不对,你怎么能够见到她?”自己的男人去见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心里堵的厉害,完全打翻了醋坛子,只想问个究竟。
一来是为了照顾笑歌的情绪,二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正因为此,他不可能将这件事说出来。
“好了,本太子的确去见她了。”柯陌打断了她的推测,不得不说她方才说的都是对的。
“你会偷偷摸摸地去见六王的妃妾吗?你又不傻,除了那些女人,还能让六王掏腰包买东西的,怕只有那个真正的……”
柯陌听她说的头皮发麻。
“一个被宫里一个年轻的妃嫔买走了,有两个都被官家小姐买走了,一个在我这里,还有一个居然被六王买走了。”
女人果真很可怕呀。
“……”柯陌缄默
“你当我傻子呀!这种脂粉可是如意坊一等一地好货!一共都只有五盒!宫女怎么可能买得起!老娘都叫掌柜的查货了!那五个人老娘心里有数。”
笑歌炸毛,“男人都一样!都是些嘴巴抹油的东西!”她相信他对感情的忠诚,可就是不喜欢他的不坦诚,就像是彼此之间有了隔膜,心里堵的很。
“没骗你。”
她莫非是知道了什么?柯陌蠕动一下嘴唇,最终选择了一句话死撑到底。
笑歌长吸一口气,冷言冷语:“再给你一次机会交代,柯陌,别让我失望。”
“没有,真的没有骗你。”柯陌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他以为这只会是一场心理战,没想到偏离了套路……
“你居然还不真诚!这日子没法过了!”
关于身家性命的事情,柯陌还是极其谨慎的,他正襟危坐,一副受审讯的模样,“没去哪里,日常处理公务,偶尔会蹭到一些宫女的香粉。”
女人真可怕。
“你跑去哪里鬼混了?以前也经常出去一整天,怎么就今天衣服上满满的脂粉味?”
柯陌愣怔,似乎明白了笑歌大动干戈的意思。
“少不正经!你给老娘说你身上的脂粉味是不是和这个一模一样?”
“啪!”一个香盒子正中靶心,某男的看着被袭击的命根子,眉毛一挑,“然后再一起做运动?”
“你是想叫本太子去洗澡?然后抹香料?”
柯陌纳闷,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