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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呀!”
桌上小匣子空空如也,笑歌看着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许琪然,忍俊不禁。
还真是婊小姐,绿茶婊的婊。
何多福退避到安全距离,急忙下命令:“还不快去请慕容公子来!”
他连忙跑进来看看笑歌的安危,好在场内一切如常,除了呆若木鸡的明猪。
“何总管,合着你一直都在门外看好戏呢!”
何多福咽了口口水,明明是太子爷叫他在这儿看着的,怪他咯。
“娘娘刚才没事吧?”
“没事。”她忽然间伤感起来,“还好本宫机智,要不然今日扑过去的人就是本宫了。”
她看向明猪,“明珠你说呢?”
明珠大叫了一声,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满脸不可思议。
“娘娘,那许小姐也是该教训教训。”何多福“戚”了一声,“奴才早就看不过眼了,以为自己算什么呀,听说娘娘没来的时候,整天缠着太子殿下不放。”
他忽然觉得自己说错话,急忙捂嘴。
笑歌横了他一眼,“去火上浇浇油。”
的确是该浇一把油,此刻的许琪然被慕容旭下令绑了起来,可她一双手根本闲不下来,在不大的活动范围内到处乱挠,将自己的皮肤挠得血肉模糊。
慕容旭没辙,只好松开她,给她找了块猪肉,许琪然面目狰狞地抓着,后来居然觉得这样子百无聊赖,抠起了墙壁,一双玉指也开始血肉模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贱人!贱人!”许琪然忽然扑向他,“你这个贱人!我要抓死你!”
慕容旭手肘一劈,直接将她劈晕了过去。
“带表小姐去休息,等她醒了立马来通知本公子。”
慕容旭眉头紧皱,持平的嘴角说明了他此刻内心的抑郁与焦灼,“去找太子妃。”
“找本宫干嘛呀?”笑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慕容公子莫非会认为这是本宫的过错吗?本宫可不会用蛊。”
“就算不是太子妃的过错,这件事也与太子妃脱不了关系。”慕容旭面色阴戾。
“自作自受而已,慕容公子要知道,如若不是本宫反将一军,如今这样的可就是本宫了,本宫到想要找慕容公子要个说法。”
“太……”
忽然房里传来尖叫声,许琪然又清醒了过来,丫鬟们急忙制住她,可她伸出指甲乱抓了几下,立即冲出阻碍,面目狰狞地大喊:“贱人!我要杀了你!”
矛头直指笑歌。
“然儿!”慕容旭制住她的双手,她的十指依旧不安分地动着,就像十条嗜血的蚂蝗,十分可怕。
“慕容公子也看到了,许小姐在不清醒时依旧对本宫敌意很大。”
“贱人!你住嘴!住嘴!”她双眼通红,又开始发狂起来,似乎笑歌的每一个字都成了催化剂,“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忽然挣脱慕容旭,一双爪子直直刺了过来,笑歌一脚一踹,就将她踹到了地上。
慕容旭害怕伤她,可不代表她不敢。
“贱人!”
“你才贱人!”笑歌又准备抬腿,慕容旭又对着许琪然后脑勺劈去,许琪然一个踉跄,恰好摔了下去,顺势躲过慕容旭的一劈和笑歌的一踹。
“贱人贱人!”她趴在地上伸出魔爪,笑歌双脚告急,她急忙向后退,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
“柯大郎?”
“嗯,”柯陌搂了搂她的身子。
“呜呜呜呜……”许琪然忽然又大哭起来,嘴里嘟哝个不停,“哇呜……哇呜!你不要我了,哇呜!”
她忽又神经紊乱地冲向柯陌,结结巴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我们先走。”柯陌对慕容旭使了个眼色,立即拉着笑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许琪然依旧不受控制地喊叫,笑歌一脸无辜地瞥了柯陌一眼。
“你该不会是心疼你的许妹妹了吧?这件事和老娘又没有关系,老娘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她自己作死,老娘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你以为老娘是那种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吗?”
“真是恶心,居然借着解蛊给我下蛊,还是那种蛊?恶心吧啦的,把自己身体都抠破了。”
“嘘。”柯陌手指一扬,覆上了她的红唇,“小嘴消停一点,跟本太子来。”
笑歌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这男人一点都不在意她刚刚说了什么,看来许琪然还是自作多情了。
“来,进来。”柯陌拉她走入一个小书房,比东宫的规模小了不少,但是依旧气派。
“来这里干嘛?”笑歌四处打量,看着桌上怪异的防守图,溃堤的地方均被标注了一根红旗,“你最近就在忙这个?”
“嗯。”柯陌指着一个溃堤之处,“你猜这是谁动的手脚?”
柯齐的名字呼之欲出,笑歌最终选择了缄默。
“不是六王,是北漠。”
“北漠?”笑歌立即想到贺不悔死前那恶毒的诅咒,“北漠最近手伸得很长呀。”
“他们肯定得到消息,说本太子暗中调动了军饷,所以才想见缝插针,依本太子看,大战不可避免。”
笑歌这下子听懂了,爽快地说:“找老娘要钱就直说。”
柯陌咳嗽一声。
“不过老娘有条件。”
“什么条件?”柯陌几乎可以摸清她的套路了。
“让我出去见我想见的人。”
“好!”
笑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货今天居然这么爽快?
柯陌继续补充,“本太子准了!”反正她也没说放她一个人走。
“如今这件事要紧,许琪然那边慕容兄自会收拾。”他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明天本太子会来接你,带你去解蛊。”
“怎么还要解蛊?”笑歌忽然觉得不对,“原来你一直安排了别人给我解蛊?”
那许琪然算什么?
第六十一章 拜访师祖,蛊毒终解()
第六十一章
那许琪然算什么?
她的确什么都不算。
漫漫山路,又是马匹行程。
今日的山路比之前更加难走,天上灰蒙蒙一片,雨滴飘落,笑歌被柯陌罩上了一件大型蓑衣,蓑衣染了雨,更加沉重,她骑在热哈布身上,寸步难行。
“这山路太泥泞了。”热哈布一个马蹄子陷了进去。
“就快到了。”柯陌翻身而下,拉着冷哈布去了前面,再急匆匆地返回,拉起笑歌的缰绳,“抓好别动。”
随着一声嘶鸣,热哈布踏步而出,下意识地抖了抖身上的泥泞,溅了柯陌一身泥水。
“哈哈哈……”笑歌不禁失笑,“它还真是知恩图报。”她赞扬地拍了拍热哈布的头。
“到前面去。”帽檐垂下,掩盖住柯陌的半张脸,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热哈布得令,顺从地跑去与冷哈布回合。
马蹄子一上一下,再次溅了柯陌一身泥。
“哈哈哈……”笑歌回头看了他的狼狈样,顿时心情大好。
这就是真主子。
两人跌跌撞撞,总算是翻过一座山来到了一处小宅子里。
笑歌翻身下马,打量起这座宁静静谧的小山庄起来,平房青瓦,山清水秀,篱笆微拦,其间有鸡群来回往复,好不快活。
“这是哪里?”
柯陌没有回答,牵着她略微冰凉的小手走了进去。
“太子来了?”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笑歌在门外脱下蓑衣,不由自主地朝里望,这等仙风道骨的老者会是谁呀?
她原以为她在异世混得风生水起,谁知道也就认识了几个铜臭味十足的大肚子肥商人,这等级别的江湖好汉一个也不识。
哦……不……除了百里禁归。
柯陌牵着她的手不肯放,二人来到内厅。
只见一老者白须苍苍,向门而坐,眉眼间善意无限,满是超脱豁达。
“太子请坐。”
柯陌与笑歌相携而坐,柯陌依旧不肯松开握住的手。
老者见状只是笑道:“你们这是在作甚?世间之事向来将就缘何,何苦勉强。”
笑歌一听这话,立即松开了柯陌的手。
老者见了,咧嘴而笑。
“的确是讲究缘何,”老者忽然自言自语起来,“我是太子的师祖,至于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呢,你也见过,就是那江南八痴,”老者说着摇摇头。
江南八痴?笑歌想起那日弄堂之景,后知后觉地点头。
“我那些徒弟一个个都是些神经病,”老者毫不犹豫地拆台,“可是太子却和这群神经病相交甚好。”
这就是……精神病院院长?笑歌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可我不仅只有那江南八痴八个徒弟,我还有一个徒弟,远在北漠,本为北漠皇子却被流放百里之外,终身禁归,他的雅号就是……”老者的目光忽然犀利起来,“百里禁归。”
笑歌的目光一滞。
“我那徒弟百里禁归一声潇洒却又悲剧,他也只有一个关门弟子,叫做百里独身。”老者忽然笑了起来,“世间万物的确不外乎一个缘字,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笑歌瞥了柯陌一眼,倒是没想到和他居然有这种渊源。
“今日你中了我徒弟百里禁归一派的蛊,却找我来解蛊,可真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呀!”老者说着拿出一个小匣子。
笑歌伸头去看,还是那只恶心的小虫子。
只见老者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道小口子,那蛊虫嗅到血腥味立即扑上前,谁知道一道白光闪过,蛊虫又乖乖的跑了回去。
老者挤了一滴血,滴在了蛊虫之上,蛊虫挣扎了几下,立即怏怏不起。
老者将匣子推翻在地,一只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跑了过来,将蛊虫吃下腹。
笑歌目睹这一切,满脸不可思议。
老者只是笑笑,“怎么?小丫头,想吃鸡?”
“不想不想不想……”君寻急忙摇头,心里却对自家师父的师父充满了好奇,她几次欲言又止,老者只是和柯陌寒暄,视而不见熟视无睹。
“小徒孙的手艺不错,今日就你给我这个老头**吃了!”
笑歌立即目瞪口呆,“不行!我不要吃那个鸡!”
柯陌扯了扯她,示意她稍安勿躁。
“小丫头,这鸡吃了大补的,可以延寿。”
“呵呵呵……”笑歌摇头,“太恶心了。”
老者哈哈大笑,“很快你就会收回这句话。”
老者的厨房也是干净,更多的是简陋,一个大灶台,几个碗几只不能配对的筷子,就组成了她的厨房。
笑歌站在边上不愿意靠近那只可怕的鸡,柯陌顺溜地给它拔毛放血。
“等会儿多吃些,这鸡可不常有。”
“的确不常有。”她实在没见过吃蛊虫长大的鸡。
“你们这对组合倒是怪异,老头儿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过女人给男人打下手的。”
“屁!”笑歌反驳,“你敢说你没见过许老婆子给老刘打下手?”
老者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经过一下午的忙碌,热腾腾的鸡汤呈上,老头儿坐享其成,首先尝了一口,立即称赞,“太子的手艺当真不错,一看就是有经验的。”妻管严。
柯陌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首肯,算是满意。
只有笑歌,一直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不肯动筷子。
“小姑娘,老头儿我这鸡,你不吃就等着后悔吧。”老者的胡话信口拈来,“老头儿我告诉你,这鸡不紧延年益寿,还美容养颜,男人吃了更持久,女人吃了更紧致……”
笑歌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吃吧。”柯陌给她夹了块鸡肉,“这才是解蛊的解药。”
笑歌恍然大悟,本就被老者的寒酸吃相馋得不行,这下子直接拿起筷子就开吃。
“真好吃!肉太嫩了!”她一面往嘴里塞,一面不忘称赞。
老者得意洋洋地说:“只要吃了我的鸡的人,就没有说不好的!”他顿了顿,“对了,忘了说了,这鸡呀,还有一个作用……”
他故意卖关子,成功勾起了笑歌的注意力。
“这个作用,就是……”
“就是啥?”
老者狡黠地一笑,“就是助孕?”
“噗!
第六十二章 突遇洪灾()
第六十二章
“老头儿再见!”笑歌冲着白胡子老头招招手,踏在马上,步入回程。
雨已停,天依旧黑蒙蒙一片,柯陌为防阴雨又至,依旧给她披上了蓑衣。
蓑衣**一片,只是徒添重量。
笑歌闷哼一声,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从老头儿那儿回来,她反而不太想和柯陌搭话。
总觉得两人间的关系怪怪的,明明是更加了解了彼此,却尴尬癌全面爆发。
“得加快了,争取在天黑前回去。”
“哦。”笑歌扬起马鞭,不由自主的加快脚程。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他深邃的目光投过来。
“额……”笑歌的确堆了一肚子疑问,但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那个……那个……”
“嗯?”他眼里多了分期待。
笑歌侧首,忽然发现柯陌脸上多了点泥泞,指了指,“我只想说,你脸上有泥。”
柯陌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抹去脸上的泥泞。
二人又陷入僵持,直到耳畔雨声又想起,笑歌有些恼怒地看了看天,“老天这是在耍我们吧,来的时候下雨,回去的时候下雨,中间的时候偏偏不见它下雨。”
柯陌给她扶正帽檐,观察起路的地势起来,山脚之下有山崩之险,不宜前行,此时她们卡在半路,前面隔慕容山庄太远,后面隔师祖的小居也不近。
经过一番权衡,他选择了一种更好的处理方法,“我们找个地势高的地方先住一晚上。”柯陌拉起笑歌的缰绳,二话不说就朝山顶上走。
笑歌瞪眼,还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那山上面什么都没有,怎么住?”
柯陌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
“当初溃堤之时,我们就是这样住了几个晚上,”柯陌头也不回,“你放心,不会让你冻着。”
两人说着,越走越远,笑歌看着渐高的地势,以及四周阴森恐怖的丛林,不禁蹙眉。
“这里土质太松了,我觉得不对劲呀。”
看着脚下越来越多的泥水,柯陌加快了马匹前进的脚步。
只听见轰隆一声,山崩地裂,一大片黄泥土落了下来,柯陌立即腾空跳起,抱起笑歌落在一棵树上。
笑歌还没缓过神,就看到那泥水带着黄沙掩满了热哈布和冷哈布,她顿时张口结舌,声声呼唤就在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柯陌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强迫自己从悲痛里醒来,“别哭,至少他们的使命完成了。”
“呜呜呜呜……”笑歌埋首在他胸间,声声悲痛是真。
忽然间树枝“咔嚓”一响,柯陌说了句“抱紧!”,二人失去重心,沿着山崖滚下,柯陌一双手牢牢钳制住她,不让她逃脱自己的怀抱。
二人沿着石砾遍布的陡坡滚下,直接被冲入黄色浑浊的泥水之中,笑歌呛了几口泥水,立即难受地伸出头呼吸水面上的空气。
“抱紧,别松手。”柯陌在洪流中心,勉强保持平衡,最后瞄准一颗断木,沿着断木游了过去。
他费力克服水流的阻力,爬上那根断木,将笑歌捞了起来。
两人抱住树干不松手,也不知道水流要将他们冲向何处。
“柯陌……咳咳咳!”笑歌紧抱着他的胸膛,十分安稳,“你有事吗?”
柯陌勉强“嗯”了一声。
笑歌觉得不对劲,抬眼看他,只见他面色苍白,嘴角抽搐。
“你怎么了?柯陌!柯陌!”
她撕开自己的裙摆,捆住他和树干,最后摇摇晃晃地在树干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她伸手在他身上探索起来,最后触到了后背上的一条大口子,小手顿时一颤,她看着手上鲜红的血迹顿时不知所措。
她扒开柯陌的衣服,这才看到他浑身都是被砾石割破的小伤口,伤口不停地朝外渗血,虽然不是致命伤,却疼得要命。
看来是从山坡上滚下时被划伤了。
“没事。”柯陌眯眼,“皮外伤,先走。”
“不不不,”笑歌执意,“先给你简单处理,河里面不干净,要是遇见了蚂蝗,可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笑歌在树干上给他简单包扎,一条裙子被撕得七零八落,树干上摇摇晃晃上下颠倒,她要么这里戳到他的伤口,要么这里划到他的伤口火上浇油,惹得他疼痛感更甚。
“你忍着点,小伤口,是比较疼。”
柯陌见她认真的神情,忽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笑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哈哈哈哈……”柯陌却笑得更大声了。
“你笑什么呀!”笑歌不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柯陌摇头,忽然看向阴沉苍穹。
阴雨依旧,树干飘摇,他和她就这番毫无戒备的飘扬在洪流之上,似乎也不错。
“真喜欢这样一辈子。”柯陌忽然握住她的手,眉眼间满是深情
第六十三章 定情()
第六十三章
“真喜欢这样一辈子。”柯陌忽然握住她的手,眉眼间满是深情。
笑歌看着渐渐上涌的洪水,双眼眨巴眨巴,“可能……不能一辈子啦。”
“啊!”二人又被冲进洪流,先前的树干已被洪水吹得分崩离坼,柯陌强打精神,抱住她卷入洪涛。
“呼呼……”洪流凶险,笑歌只觉得被流水牵着鼻子走,事情完全不受掌控。
“柯陌!要不你放开我吧!”她感觉到他的吃力,遍体鳞伤加上体力不支,他已经疲倦不堪。
他不语,节省体力,双手却将她捆得更紧了。
“快看,那里有屋顶,我们去屋顶坐坐。”
他带着笑歌朝屋顶游去,奈何水势凶猛,路线偏离,他毫不迟疑地褪去笑歌的纱袍,这件纱衣拖泥带水,实在是累赘。
笑歌看着渐渐飘远的纱衣,只感觉皮肤被泥沙冲击,有些不适。
少了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