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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这时快,一个身影跳入湖中,毫不迟疑地抱起任青青,任青青却十分抗拒,不停地踹脚,想要蹬开眼前的这个男人。
绿衣也愣住,反应过来:“娘娘,这不是树后……”
笑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刨坑。
“你个傻子,给本郡主走开,去救彩霞吧!”她咬牙切齿,小声咒骂。
被骂作“傻子”的男子只是一个劲地朝岸边游,小声嘟哝:“救漂亮的,救漂亮的,救了就是我媳妇儿了。”
二人游上岸,任青青精神崩溃,就差直接上去给他两个大耳刮子了。
“你这个傻子,你怎么不去死。”她一面拿外袍盖住湿透的衣裳,一面怒不可遏地咒骂。
“住嘴!”闻讯而来的柯陌喝住任青青,任青青见到柯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哭闹起来。
“殿下可得为青青做主呀!”
“事情自会水落石出。”柯陌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某歌面前,抱她起来,责怪:“你又闯祸了。”
“什么鬼呀!老娘这叫自保。”笑歌拍下他的手,不满地远离他。
被压到现在的阮舒意早已头晕眼花,柯齐看了直蹙眉。
笑歌不禁嗤笑,阮舒意刚才那一摔可摔得不轻,如今也是神情恍惚不知东南西北,于是她“好意”劝说:“六王,还是让你家王妃好好休息一下吧,她也辛苦了。”
柯齐叫人送阮舒意去了客房,自己却留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站在了笑歌身侧。
笑歌看着这二人一边一个,一人拿一副画轴,觉得莫名其妙,她直接走开,站在了绿衣和粉衣的身侧,还是这边比较适合。
任青青看到笑歌安然自得的模样,又想到自己的境遇,直接气得咬牙切齿。
“太子妃,都是你推我的!”她二话不说就朝她泼脏水。
“胡说!”笑歌睁眼说瞎话,“明明是六王妃先推的本宫!”
“六王妃如今自己都受伤了,怎么可能会做这些损己利人之事!”
笑歌轻松地反驳:“方才本宫明明就是朝前倒的,侑觞妹妹这才躲闪不及摔倒了,本宫与她姐妹情深,本宫也不可能自己摔倒来陷害侑觞妹妹呀。”
此刻上官侑觞头顶上的一朵白莲花变得异常的扎眼。
“好了,无需多做口舌之争了。”皇后叫停,“待六王妃醒来,本宫再去听听她的说法。”
笑歌冷哼,皇后这是摆明了想拉她下水,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远方那震耳欲聋的哭泣声给吸引了过去,“这可如何是好呀!我的儿!”闻声赶来的长公主看到这幅场景差点没气晕过去,哀号起来。
任青青泣不成声,“今日个我被这傻子摸了身子去,以后也找不到好人家了。”
“长公主可得慎言,”忽然间岸边冲过来一个俊俏的少年,毫不胆怯地护住自家的傻子哥哥,“我家哥哥向来小孩心性,如今救下郡主反遭责骂,我们容家也不是吃素的,再者我哥哥明明去了亭中,如今忽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有人教唆!”他睨了任青青一眼,“事情真相如何还不知道呢!”
这容家小少爷容复,不愧是武术世家,果然是一条好汉,笑歌暗中称赞。
“复复,复复!”傻子忽然撒娇起来,“你别说她,他是我媳妇儿,不准你说她。”
任青青吼道:“谁是你媳妇儿,你个傻子不准乱说。”
“你就是我媳妇儿,漂亮姐姐说只要我救了那个最漂亮的,她就是我媳妇儿了。”
容复黛眉一蹙,急忙问道:“那个漂亮姐姐是谁?”
傻子愣了几秒,一板一眼地扫过众人,最后失望地摇头,耷拉着脸,“找不到漂亮姐姐了。”
长公主大骂了一口,“本公主倒要知道要是谁在后面使坏,定不轻饶。”
呆楞中的任青青怯弱地咽了口口水。
听到长公主的话,笑歌忽然想到了什么,记得她闹肚子从桥上逃下时,湖边树下,一男一女,相互交谈,她当时仅仅瞥了一眼,并未在意。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女子在指使教唆容大傻,而此女似乎是阮舒意的一个婢女,方才扶着阮舒意离去了。
豁然开朗的笑歌若无其事地倚在桥边看好戏,发髻稍乱,她招徕粉衣,嘚瑟无比地耳语:“本宫告诉你,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皇后走上前安抚长公主,拉住她的手小声说起了体己话,“今日这一闹,青青闺誉受损,除了嫁给那傻子,也难以再择良婿。再者,容家也是个名门望族,容老将军也极其宠爱自己的傻儿子,青青嫁过去总不会吃亏是不?”
长公主无奈地点头,“臣妾自然是明白的。”
“事已至此,长公主莫再伤了两家和气,看着办吧。”皇后也算是把这档子乌烟瘴气给解决,毕竟一个区区长公主府还是比不得容家让人敬畏。
“不要!”任青青直摇头,“我不要嫁给那个傻子!”
长公主见容复脸色微变,急忙捂住青青的嘴,“奶娘,快带郡主下去休息,着凉了可不好。”她使了个脸色,任青青就被几个丫鬟婆子给带了下去。
“唉……”长公主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在皇家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养了一身审时度势的本事,只可惜任青青一点也没有学到。
她冷晲了一旁那个讷讷傻个儿一眼,认命地说道:“解决倒是解决,不过今日我家青青是怎么落水的,还请皇后娘娘给个说法。”
“这……”皇后看向桥上那一堆牛鬼蛇神,“说法自然是要给的,”她看向柯陌,“不知道太子殿下以为如何。”
皇后此话一问出口就直接将矛头指向了笑歌,笑歌神色自若。
“不如,我们就去看看六王妃吧,”她抿唇淡笑,“容家大少爷也跟着吧。”
傻子听到自己被点名,呆楞地看向笑歌,顿时眼睛发亮,一脸痴汉,“仙女姐姐,你长得最漂亮了。”
“有眼光。”她神舞飞扬,眉眼间光芒万丈。
第三十八章 貌合神离()
柯陌环住笑歌的腰,光明正大地宣誓主权,可是笑歌却不停地和小傻子逗乐。
小傻子换了身衣服,收拾收拾,倒也是个俊公子,不过那眼神哒吧哒吧的,就跟东宫的那条小黄一样。
“仙女姐姐,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皇后瞥了长公主一眼,果然见她神情不悦,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说容家傻子也将成为长公主府的女婿,太子妃还和他这样拉拉扯扯。
笑歌满不在乎,挣脱某男,和小傻子说起话来,“姐姐带你去找漂亮姐姐。”话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
她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是她在教唆容傻子。
“没有人会比仙女姐姐更漂亮了。”
笑歌眉眼弯弯,对他这话受用得不行,“哎呀,瞎说什么大实话。”
柯陌在一旁阴着张脸,他以前夸她漂亮的时候她怎么冷冰冰没啥表示,于是打翻了醋坛子的某男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容复面前,小声交待:“你得和你哥形影不离,这样才能照顾他呀。”
于是某个容傻就这样不情不愿地被容复带走了。
“媳妇儿最漂亮了。”
笑歌推开他那张傻逼似的脸,骂咧了句:“柯大傻!”
——
几人来到偏房休息了会儿,侍女们在房里进进出出,姑娘家们继续聊起天来,似乎方才的意外不复存在一般。
某男依旧孜孜不倦地在笑歌耳边啰嗦。
“晚上的才艺比拼你可想好了?实在……”
“柯大傻。”笑歌忍无可忍地打断他,“老娘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
“不准叫本太子柯大傻。”
两人谈笑间,六王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不善,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瑟瑟缩缩的阮舒意,眼睛微红,倒还真像是病得很严重一样。
笑歌轻笑,“快看,柯六傻来了。”
柯齐负手而立,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笑歌。
“六王妃可好些了?”
“好多了。”
“嗯。”皇后切入正题,“你且说说,在桥上发生了什么?”
阮舒意瞥了柯齐一眼,长舒一口气,“臣妾听臣妾的丫鬟说有虫子,当时就害怕得不得了,慌乱之中才撞到了太子妃娘娘。”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笑歌赞赏地看了柯齐一眼,不错呀,有觉悟。
皇后蹙眉,“六王妃,别怕,你向来胆子小,有什么话直说就行,本宫替你做主。”
“呵……”笑歌看向柯陌,“柯大傻,忽然觉得你好可爱怎么办。”
柯陌瞥了她一眼,算是回应。
“母后,臣妾所说均为事实。”她重申,“臣妾自然是不敢隐瞒。”
“这样看来,即是意外。”长公主的语气不变悲喜。
笑歌趁机插话,“自然不是意外。”此言一出,全场俱惊,这算是贼喊捉贼么?
皇后倒是想知道她想玩什么花样,于是接下话茬,“太子妃有何高见?”
“来,容大傻。”被点名的傻子兴高采烈地跑向仙女姐姐,柯陌还没出手,他就被容复给拦住了,笑歌见此无奈地瞅着柯大傻,真是……大傻何苦为难大傻。
“你来认认,谁是你的漂亮姐姐。”
“好呀!都听神仙姐姐的!”于是容大傻乖乖地打量,最后失落地撇嘴,“神仙姐姐,我找不到了。”
“找不到?”笑歌纳闷,思索着阮舒意的几个丫鬟,最后发现似乎有一个不在场,她继续发难:“六王妃还有一个丫鬟呢?怎么没看到了她了。”
阮舒意接话:“她不久前身体不适,臣妾便打发她回去休息了。”
笑歌闻言,一个冷眼就投到了柯齐身上,柯齐神色自若地和她对视。
长公主心里隐隐不安,看来这件事愈发和阮舒意脱不了干系,可是自家女儿的性子她也是知道的,怕也……于是她快刀斩乱麻,圆场:“怕就是几个丫鬟婆子们的玩笑话,本公主也不再追究了,现在最关键的是商量两家的婚事才对。”
阮舒意附和,“长公主此言有理。”
笑歌知道长公主有意包庇,准备得理不饶人,柯陌适时地握住了她的手,无视笑歌扔来的白眼,顺着长公主的话说:“姑母果然宽以待人,至于两家的婚事,不如容本太子禀告父皇,请求为郡主赐婚,不知长公主意下如何?”
他不希望她在宫中再树新敌,可是某女的脑回路根本不是这样,反正她就要逃走了,该咋样咋样。
“如此甚好,太子果然是个明事理的。”长公主的话里带刺,意在讽刺某女紧咬不放。
笑歌于是准备明事理的回话,话都到了嘴边儿,又被她给憋回去了,她身为一个母亲也算是可怜见的,于是她乖巧地靠在柯陌身旁,一言不发。
皇后最终拍板,“那就这番定下了,本宫定会让青青隆重出嫁的。”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句怒喝,“本郡主才不要嫁给这个傻子!”任青青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咬牙切齿,满脸狰狞。
容大傻立即嘟起一张嘴,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长公主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令叫几个嬷嬷把任青青带走。
“郡主身体不适,就留在房中好生静养吧。”
笑歌咋舌,这算是变相的禁足吧,为了所谓的大体,值得么?
她摇了摇头,眉眼间的失望一览无遗,落入柯陌的眼中,让他心里心里滋生出一些不安,他慌张地握住笑歌的手,笑歌不经意地扶额整髻,二人貌合神离。
第三十九章 赠画()
第三十六章
落湖风波告一段落,众人如鸟兽散,安安心心地回房休息去了,只等着晚上的才艺表演。
要说还有谁不期待呢,怕就只有东宫这位太子妃娘娘和正被禁足的任青青郡主了。
笑歌斗了一天累了一天,乏得不行,直接摊尸在床上,一动不动。
就在她和周公浪漫约会的时候,柯大傻神采奕奕地叫唤起来:“过来。”
某女充耳不闻,怡然自得。
“过来,有好东西。”柯陌继续诱惑,“价值连城。”
笑歌一听到钱就来了精神,一想到当初那枚绝版铜钱,立即挺尸而出。
“啥东西。”
笑歌兴致勃勃地跑过来,把他手掌瞅了个遍也一无所获。柯陌轻笑,将她的视线引到了桌上来。
笑歌切了一声,直接扭头,她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不就是他今天手上拿着的那幅画么。
“不准走,过来。”柯陌知道这货不来硬的不会听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桌前。
笑歌一路骂骂咧咧,视线里满是不悦,待看到了画中之景,眸中竟是掩盖不住的惊艳。
画中之人青丝散乱,眉飞眼笑,一身不合身的五爪蟒袍给她添了几分俏丽可爱,微旋的衣摆灵动飘逸,整个人清纯而不失活泼,动人心弦。
她记起来了,这不是她偷穿他龙袍的那次嘛。
看着看着,笑歌的脸颊微烫,一双眼睛也无所适从。
“这哪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她强行耍流氓,掩饰尴尬。
柯陌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嘴角轻扬,开始刨坑:“这是本太子的亲笔,自然价值连城。”
“那太子殿下拿去卖吧,自然,我这个模特也不是白请的,太子爷分我一半就行啦。”
柯陌不解她口中的“胡话”,但也知道她是在狮子大开口,于是见招拆招:“这幅画,本太子就卖给你了,不过你放心,本太子自然会分你一半。”
“你还真是横行霸道惯了,强买强卖是吧。”她没好气的哧了一口。
“那依媳妇儿的,爷把它卖给其他人可好?”
“好呀,不过太子殿下记得摁个印。”
柯陌开启大尾巴狼模式,“本太子把他卖给别人,别人可就知道媳妇儿偷穿五爪蟒袍之事了,这可是大不敬,媳妇儿你可得想好了。”
恍然大悟的笑歌愣在原地,气不打一处来,她就说柯陌画什么不好偏要画这个,如今可是明白了,惹得她骑虎难下。
“你要多少?”笑歌微微仰首,一副有钱任性的模样。
柯陌依旧伸出一根手指头,笑歌不明所以。
“啥?”
“本太子要媳妇儿的一个香吻。”
“滚犊子。”笑歌下意识捂嘴,“老娘绝对不会给你亲。”
“那可不行,现在主动权可在本太子手上。”
“滚开!”笑歌没好气地睨着他,你说他看起来也人模人样的,怎么都做些流氓无赖做的事。
“你这是耍赖。”柯陌一副受到欺骗的无辜样。
“就是耍你这个无赖!”笑歌躲过柯陌那只咸猪手,惶恐不安地破门而出,明明是秋天,怎么发情的公猪这么多……
“啊!”躲闪不及的笑歌没有刹住车,直接撞在了来人身上,好在柯陌追来及时,笑歌这才避免摔了个狗吃屎。
“不知道六弟此时前来,所为何事?”柯陌看他的眼神不悲不喜。
柯齐随手整理衣衫,依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臣弟此时前来是为了见皇嫂。”
柯陌见他近侍手中的画卷,脑海里不禁浮现在亭中无意间瞥见的画中一角,顿时疑虑浮生。
“找本宫?还好太子爷在此,不然被外人听了去,还以为本宫与六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她不想让人觉得他们很熟络。
柯齐淡笑,解释道:“本王自然是知道皇兄在此,才敢前来的。”
“说了这么多,本太子也不知道六王来此的目的。”
柯齐伸手,近侍急忙递过画轴,柯齐在几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展开画卷,顿时场上各人神情各异。
笑歌简直想骂娘,柯齐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画上的女子青丝飘散,红衣似火,吊儿郎当地歪在椅上,畅意欢谈,不就是那日醉香楼私会之景吗?
她试探性地瞥了柯陌一眼,莫名觉得他头上顶着一块绿色的浮云……
“咳,六王这画不错呀。”笑歌嬉皮笑脸,缓解空气中的尴尬。
柯齐笑言:“多谢太子妃称赞,今日太子妃照顾之梦在先,又被六王妃扑倒在后,本王即感恩又内疚,还望太子妃不嫌弃,收下这幅画卷。”
此言一出,空气都凝固了几秒,笑歌愣在原地傻笑,感到身旁这个绿巨人的情绪愈发不对劲起来,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拒绝:“六王的心意本宫收下了,但这幅画本宫可不敢收,虽说太子殿下并不会误会,但宫里闲人众多,难免会遭人闲话,所以六王还是收回去吧。”
“不必。”绿巨人和善地发话了,温柔地抚起笑歌的手背,看得某女心里耍坏们尚毁庖涣弛泼摹
“不知为何,本太子看这画上女子,与爱妃极其相似。”
“妾哪知呢!这画又不是妾画的。”虽然这画中人就是她。
“那本太子就不知,六王作这幅画有何用意了。”柯陌温和地笑着,眸带杀意。
柯齐轻松解释:“臣弟作画时难描画中女子之脸,忽然见太子妃髻边黄菊,颇有放荡不羁的模样,便下意识地摹了下来。如若臣弟真有什么非分之想,就不会把这幅画拿出来了。”
柯陌眉梢一挑,瞥了笑歌一眼,笑歌眼角立即堆满了笑。
“极好,那太子妃就收了吧。”
笑歌可不相信这货是真心诚意,于是灵机一动。
“那本宫就收下了。”说着她结果画轴,咬牙切齿吃力状,一鼓作气将画轴撕成了几片,随手扔在地上。
“六王说送给本宫,自然是随本宫处置不是吗?”
柯齐的近侍顿时瞠目怒视,他亲眼所见六王殿下有多么看重这幅画,可如今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太子妃毁了。
柯陌一副纵容包庇的模样,对她的举动不置可否,可何多福知道,自家殿下是在偷着乐呢。
“太子妃所言有理,本王自然不会怪罪。”柯齐眼里……竟多了分宠溺。
柯陌提醒,“六王妃和韩夫人如今都抱病在床,六王得好生陪陪她们才是。”
“自然。”柯齐作揖告辞,“臣弟先行告退,皇兄,晚上见。”
他走得云淡风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