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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学期最后时刻,学校里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气氛,洛哈特是那种天生对各类事件敏感的体质,他很快就从察觉出斯莱特林中有事发生,然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被他挖掘到被封锁起来的毒药事件。
洛哈特开始兴奋异常,他的朋友——佩妮·伊万斯再次成为此事件的核心人物,在找被害人却得不到解答的情况下,洛哈特开始发挥他的想象力,加油添醋地把整件事编成精彩纷呈的悬疑小说,特里劳妮更是激动地到处跟人说她很早就预言到了佩妮的身上会发生可怕的事情,现在果然发生了。邓布利多虽说没想过掩盖这件事,但也没料到会那么快就被传了出来,学生们开始谈论这件可怕的学校暴力事件并开始猜测凶手是谁。
暑假前夕,学校里最后一顿聚餐,全校师生将全部聚集于此。
开始晚宴之前,学生们已经在礼堂里分学院坐好,只等教授们出现,此刻大部分人谈论的内容都与不久前传开的毒药事件有关,或许今天校长就会当众宣布凶手的名字。
“虽然我挺佩服有人胆敢对伊万斯动手,不过可惜,很快就要暴露了。”贝拉的语气不知道是真的佩服还是嘲讽。
知道此事与贝拉无关,纳西莎能够置身事外地将此事当成笑话来看:“解毒剂马上要熬制完成,真正的凶手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真是愚蠢,以为借着别人的手就能为自己脱罪?”贝拉嗤之以鼻,“肯定是没有想到毒药居然没能一下子就将人毒死,如果那个菲娅·戴比里斯直接死了,还要如何调查?偏偏没有死透。”
“我说小姐们,你们就不能谈论一些有趣的事情吗?”卢修斯也加入了谈话,“比如暑假你们打算做些什么?”
话题一度被引开,贝拉则有些奇怪莎莉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平时对这些事情不是最起劲了?不过她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奇奇怪怪的,一会儿暗恨一会儿得意一会儿又惶惶不安的,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斯内普在一众人中表现得坐立不安,有人要杀佩妮,这让他震惊,即使他怨恨佩妮冤枉他在波特等四人合力欺负他的时候只是在一旁观看,却也没有想过要杀她,现在看到她又是一个人地被人谈论,而佩妮身边总有一股让人畏惧的气息,这种情形仿佛又回到了开学之初。
邓布利多也曾将他叫去谈话,询问过,但他真的不知情。而佩妮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仿佛被下毒被讨论的人和她无关的态度,斯内普难得想去安慰她几句都找不到台阶下,于是他忍不住嘀咕,难道她就表现得和普通人一样吗?就算是发怒都行,偏偏表现得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让他都找不到去和她和解的理由。
他犹豫着是过去还是不过去?难以抉择之下,教授们陆续来到了教师席的座位上,当邓布利多最后出现在主席台前,他用魔杖对自己施展了一个声音洪亮的魔法,但接下来却一直保持着沉默,似乎是在组织语句,这对于邓布利多来说是很少见的,学生们都不禁被他所吸引,整个礼堂陷入了静默,他们都等待着校长会说些什么。
“又是一年。”邓布利多终于开口说话,他的目光停留在坐在斯莱特林座位上的佩妮身上,佩妮眼神微动地直直望向邓布利多,她只想知道那件事是否调查出了结果,但是邓布利多移开了视线,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了每一个角落,“这一年中,你们经历了很多事,交到了新朋友,一起对着未知世界进行探索,对于魔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遗憾的是,我们中的有些人将这种理解用到了同学的身上,对于同学进行了邪恶的攻击险些酿成无法解决的悲剧。”
大家听着校长的话,顿时精神一振,校长如此说是中毒的人毒性已经被解除而更重要的,是凶手已经找到了吗?
邓布利多停顿了下,缓缓地说:“关于下毒事件的主要被害人菲娅·戴比里斯在昨天已经恢复了神智,今天她已经说出了幕后的主使人。”学生们几乎全部不自觉地摒住呼吸,邓布利多接着宣布,“莎莉·布鲁克因为嫉恨伊万斯同学对她进行过羞辱,购买了毒药,前不久,布鲁克同学欺骗戴比里斯同学只是恶作剧并威胁她毒害伊万斯同学。”
就像一个被人猜测了许久的谜题解开,学生之间一下子爆发出一阵讨论,众人猜测为何莎莉·布鲁克会嫉恨就想要杀人的,有人提到了佩妮在应对前面的流言时的暴力行为,于是有一部分人开始同情莎莉,说不定她只是一个佩妮暴力下的可怜人,但大部分人还是认为杀人是可怕的事情,不论如何都不该使用极端的做法。
佩妮不管周围人的讨论,她注视着邓布利多,此刻她已经完全了解了老头子又想息事宁人,菲娅昨天就已经醒来了,也就是说昨天就知道凶手是谁,但今天之后凶手就不见踪影,她可以保证从昨天起那个莎莉·布鲁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不排除她躲在寝室里不出来,但以老头子的手段,她要么在老头子的保护下要么就已经不在学校,真是好手段呢!
邓布利多待下方的学生讨论了会儿才又清清嗓子,示意众人安静。
“莎莉·布鲁克意图谋杀同学,影响恶劣,因为她还未成年,因此学校理事会一致同意将她开除。现在莎莉·布鲁克已经离开学校。”邓布利多的宣布引来了更大的哗然。
贝拉回忆了下莎莉的情况,忽然发现从昨晚开始就没见到莎莉了,要不是莎莉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她也不会联想不到那个人是莎莉。
“那个傻瓜。”贝拉如此评价。
佩妮对于邓布利多的说辞已经带上了冷笑,这能怪谁呢?都怪她没有实力,没有可以保护自己并与之对抗的实力,所以老头让她不用见到打算谋害她的凶手,她不但不能责怪还得感激,莎莉·布鲁克,她记住这个名字了,如果她将来不出现也就罢了如果再敢来,那就别怪她无情!
晚宴结束后,佩妮回到寝室的时候发现寝室里有一位与菲娅长得很像的女士正在收拾行李,佩妮微微怔愣了下,这个人应该就是菲娅的母亲了,看到她脚旁的行李箱,已经打包好这是在专门等她了?
“你好,你就是菲娅的朋友佩妮吧?我是菲娅的妈妈。”女人见佩妮没什么表示地走进房间自顾自地也收拾起东西来,苦笑着开口,佩妮的手顿了下:“我和她不是朋友。”有会给朋友毒药的朋友吗?
女人显得很尴尬,但她苦涩地笑笑:“菲娅在刚入学的时候曾经给我写信说她的室友是个可怕的人,她还老是偷偷地哭,我真担心她,她是个敏感又感情丰富的孩子,但后来的来信都是说你是个善恶分明的人,除了惹到你的人否则不会轻易欺侮别人,她说她很羡慕你能够对不喜欢的人说不,后来她还开心地跟我说她和你成为朋友了,原来她……”戴比里斯夫人叹了口气,她已经明白菲娅那般说只是为了让她安心,“伊万斯小姐,菲娅是个好孩子,她心地善良,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别人,她从昏迷中醒来就一直说要找你道歉,可是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无法行动,毒药对她身体伤害很严重。”戴比里斯夫人眼睛红了,用手指轻轻擦去从眼角滚落的眼泪,“请你原谅她,菲娅……菲娅并不知道这是毒药。我请求你。”她说着脸上显出哀色。
佩妮扭开头,抿紧嘴唇没有说话,良久才说:“请您出去。”
戴比里斯夫人没能得到佩妮的谅解只得无奈地离开,随着背后的门合拢的声音,佩妮顿时松了口气,那个女人是一个爱着女儿的母亲,她也曾是一名母亲,她有多么溺爱达达?恨不得将所有的灾难都帮达达阻挡在外,而且看着流着眼泪哀求她的戴比里斯夫人就会让她想起她的母亲,总是被她惹哭惊吓得快疯了的母亲,如果她是菲娅的位置,母亲会为了她去替人道歉吗?
佩妮不知道为何会来到校医院,但此刻的校医院里安静得很,庞弗雷夫人看到有人进来吃了一惊,虽说是学校暑假前的最后一晚了,善良的女士依然尽责地立刻询问:“亲爱的,你哪儿不舒服?”
佩妮摇了摇头:“夫人,我来找菲娅,她还在吗?”
“她的话,已经转移到圣芒戈了,学校明天就将封闭。你可以去医院探望她。”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说。
“谢谢您,夫人。”佩妮道了声谢,转身往回走。晚上躺在床上扭头看向对面空荡荡的床铺,临睡前,佩妮不禁想着,或许下次见面可以对她稍微好一些?!
71v文()
这是一间面积七八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只破旧的衣柜,桌子上摆着一台收音机;房门左面是厨房,有一台嗡嗡作响很吵的冰箱,房间虽小却也有洗澡的地方;角落里是没有遮蔽的抽水马桶;而洗澡的房间更是小的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幸好佩妮现在还是一个孩子;这些空间对她来说足够了。
房间周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和一个排气口,佩妮从离开国王十字车站就直接前往伦敦光鲜外表之下的黑暗街市找住处,她没有去宾馆,那些地方入住要身份证件还有监护人信息;她也没有去破釜酒吧或者对角巷找住处,而是在普通人的世界,贫民区里找了一间地下室旅店居住,在这样的地方,环境很差,周围的邻居都是落魄的人,安全不保证,但最主要的好处是房东只要能收到钱,不会管你是不是未成年也不会管你是不是罪犯,佩妮在给付了二个月房租之后,房东就笑眯眯地把房间钥匙给了她。
天气很热,地下室更加闷热,头顶亮着昏暗的电灯老旧的吊扇吱嘎嘎地转动,将空气里的怪味驱散,佩妮对于墙壁上斑驳的发黄的墙纸微微皱了下眉但勉强不去理会,把行李箱和在附近商店买回来的食品分门别类地放好,换上新床单和枕头,佩妮顺手打开了收音机,让收音机里的声音驱散空间里的寂寞,拿着一份三明治和一瓶矿泉水,佩妮坐在床沿却没有吃的胃口,最后草草地咬了几口就收起来放进冰箱。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甲壳虫乐队的歌曲,对于电波里传来的年轻的嗓音佩妮有些惊讶,她都忘记了,这个时代正是甲壳虫乐队起步并开始走红的时候,是当时年轻人喜欢和崇拜的偶像,在未来他们更是成为了英国的国宝级人物,她也不例外,也能跟着哼上几句,一时静静地安坐听着流淌的音乐。
暑假的第一天,就在这样略带了些伤感的氛围中结束。佩妮是被走廊里的哭喊声给吵醒的,房间里的空气不太好让她有些头晕,头顶上方依然是昏暗的吊灯和吱嘎作响的吊扇,走廊里是她的邻居,正在用听不懂的语言骂着她的丈夫,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大声顶撞回去并抓了酒瓶把桌子敲得梆梆响,女人则拎起了菜刀和锅子继续高声咒骂并不住地敲一下,佩妮皱眉捂住额头,那种语言,她在未来也听到过,是中国话,她以前的邻居里有过中国人,因此虽然听不懂里面那快速的话语说些什么却不妨碍她知道说的是中文。
透过气窗看了看,外面还是一片昏暗,桌上的闹钟显示现在是二点。
“你们这些该下地狱的混蛋,现在都几点了?过几天就吵,有那么多精力怎么不快点滚回床上去打?”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去大吼了声,接着那对争执的夫妻居然联合起来拿了菜刀和锅具冲到说话的人家门前开始拍门咒骂,那个发话的人估计也很后悔,房门紧闭地再也不理人了,那对夫妻骂了邻居足足有一个钟头总算是骂够收工回家。
四周终于又恢复了安静,佩妮松了口气,她想要省钱才找了这里是不是考虑得太简单了?刚才她真的很想冲出去给这些人每人来一个魔咒让他们闭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想着接下来要做点什么,她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猛地惊醒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八点,从床上坐起身,佩妮只觉得浑身软绵绵根本使不上力,这次的睡眠质量太差,她睡了反而比不睡还累。揉了揉额角,她坐着发了会儿呆才慢慢地去卫生间洗漱,地下室只提供冷水,幸好现在是夏天,冷水用起来正好。
考虑到等会儿要出门去皇家图书馆,佩妮草草地洗漱完打算把昨天没吃完的三明治吃了,才刚刚走到房子中间,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凄惨地垂在一旁,一行穿着黑色西服的人闯了进来。
“安德烈,你这个混蛋,以为躲起来我们就找不到人……”当先的领头人的话说到一半猛地停下,戴着墨镜的眼睛从镜片后不住地打量屋子中间一脸冷漠又似乎被吓傻了的小女孩,又往旁边看了看,于是生气地对旁边的男青年说,“这是怎么回事?蠢货,安德烈变小姑娘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尾随的亚裔男青年一脸着急加疑惑地跑过去看了看门上的号码牌,着急地抹着头上的汗:“六号,是六号啊,怎么会变成小姑娘了?”他又盯着门牌仔细看了看,把那个6的牌子往上转变成9一松手,9掉下来又变成了6,“啊,原来是这样,老大,我们走错房间了,这是九号。”
被叫老大的人狠狠瞪了手下一眼,快步出去,临离去前,那个老大像想到了些什么地转身向佩妮脱帽微微施了一礼:“很抱歉打扰您了。”一行人就跟狂风一般来了又去了。
佩妮无语地瞪着门口握着魔杖的手松开,这些人根本就是黑道人物,虽说她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却没料到会直接遇上,还好这些人只是走错了门也没对她怎么样,不然她可能又要收到一封来自魔法部的警告信了。
听着他们去了隔壁六号的房间,乒乒乓乓一阵翻箱倒柜,还有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是没找到屋主。
“老大,看来他真的没有藏什么东西。”是刚才那个男青年的声音,他的地位还算挺高,在一群人里他还能跟老大说上话。
“愚蠢。”老大骂道,“你会把东西藏在别人都想得到的地方?哼,今天就当给他个教训。”老大语气一变,“我们走。”这次,那些人是真的走得干干净净。
佩妮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从她门前经过的一行人,直到人影全无,她才看着自己那扇半挂着的门考虑是不是让它寿终正寝还是再让它坚持一下,考虑了会儿,她走过去打算把门扶正。
“你好,你一个人?要不要帮忙?”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佩妮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是一名有着浅棕色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年轻人,衣服瞧着很旧,佩妮一眼判断出他大概二十岁左右,脸上带着好奇和友好的笑容看着她也不等她回答地挽起袖口上前。
“你是谁?”佩妮对于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带了戒备,经过了刚才的事件,她不认为这些邻居里会有好人。
“我住在十一号。”他指了指他房间的方向,仿佛毫不介意佩妮怀疑的眼神,帮她把门安放好,看了看门锁,“锁扣都坏了,你需要换一把锁,对了,住这里你最好多加几把锁。上一次住你这个房间的家伙……”他没有说下去,神秘地摇了摇头,“对了,我叫拜伦,你呢?”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反而令佩妮起了好奇心:“上次的房客怎么了?”
“上次那个家伙一个人住,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倒霉,才没住多久被人洗劫一空。他不信邪又装了二把锁,结果又被撬了锁,后来他一口气装了十把锁,小偷撬掉了九把,最后总算放弃了。”
佩妮将信将疑地盯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样的环境让佩妮有些后悔来这儿租房子,心里开始计算如果去破釜酒吧或者对角巷找房子居住会消耗掉多少钱,但她很快就发现如果她现在走那二个月的房租肯定拿不回来。
“哈哈,你还真的相信了?其实这间房子的上一个房客是个卖毒品的,不过前不久被警察抓了。”拜伦突然大笑起来佩妮愕然地看着他,年轻人咧嘴笑了笑:“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邻居。”
“佩妮。”顿了下,佩妮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暑假这段时间出现的都是原创人物,这些人物大家可以当电视剧看,嘿嘿
72v章()
经过拜伦的自我介绍;佩妮知道他是一名伦敦国王学院法律系的在读学生,随着他对周围环境的解答;佩妮逐渐了解了居住地的一些邻居们的情况,果然不是什么友好的地方,这里总共住着十六户人家;大部分是单身;也有拖家带口的,就像昨天晚上吵架的夫妇;他们住在七号;已经是老住户了,拜伦来之前他们就已经住在这里,平时夫妻感情很好但一喝酒二人就会互骂,这是此处一大景观。
拜伦还特别指出;一号住着一个妓、女独自带了个快六岁的孩子,那孩子也挺可怜,被关在家里他没见过几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三号住着个瘾君子。八号是个梦想当歌星的女孩,好多年了依然是个端盘子的侍应生。十三号是个阴沉的家伙大家传说是个杀人犯,到底是不是没人敢去询问。其他人他不知道,基本都是早出晚归很少遇到。
“九号呢?九号住的是什么人?”对于那些闯进她家门的人并大叫着安德烈的这个安德烈,让佩妮有点介意。
“你说安德烈?”拜伦想了想回答,“他是个记者兼摄影师,就比你来得早了几个月,平时帮明星拍点照片写点花边新闻卖给小报社,大概是他把某个明星给惹急了才会招来黑帮打手。”后面的话有些调侃的意味,佩妮则隐约觉得没那么简单,那些人明明在找什么东西,不过也难说,说不定如同拜伦的表述,是因为安德烈拍到明星们不雅的照片才会遭致报复。
由于门锁坏了,佩妮只好提着行李出门,幸好她就带回了一些暑假穿的衣服,冬衣留在学校,随身的行李除了一些魔法界的东西不能被普通人们发现只得随身携带,拜伦去打工了,他的家庭不是很富裕,他必须得打工赚学费和生活费以减轻父母的压力。
根据拜伦的指导,佩妮找到了修锁的锁匠,在锁匠的抱怨声里去地下室帮她装锁,佩妮考量了拜伦的说辞,最终装了三把锁这才稍稍放心。
原本打算去皇家图书馆的计划被打乱,佩妮索性去熟悉周围的环境,顺便逛逛普通人的商店,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