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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之主-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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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提供,就在现场。”

    话音方落,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浪,便穿过灵波网的线路,直接碾压过来。牡丹开启了共享视角,同步传递她所见的情景。

    她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某条繁华大道一侧的酒店阳台上,居高临下,正好将下方数以十万计的灯火人流纳入视界,偶尔转眸他顾,还能看到相邻阳台上的其他旅客。

    罗南就觉得,相邻阳台上,有位老先生似乎在哪儿见过。刚有一个分心,那老先生便向这边招手:

    “唐仪,要不咱们几个去广场上凑凑热闹?”

    “……”牡丹也是哑然半秒,才回应道,“吴老师,我们挤不进去的。”

    哎呦,这答案来得真是猝不及防。

    罗南眼皮连跳两波,之前一直埋在心底的某个萌芽,还没来得及浇灌发育,就迫不及待地催熟,连果子什么的都落地了。

    他此前就曾想过,牡丹是知行学院的学生,而学院神秘学研究社的现社长、号称“血牡丹”的唐仪,其绰号中就有一个“牡丹”,据人描述,形貌性格特征也有接近之处;再加上市政广场事件后,唐仪据传是和导师去荒野开展研究,牡丹也适时地出了长差,两个角色之间的联系,由不得他不多想……

    如今果然应验了。

    问题是,明明最简单不过的关系,却被强行凑成了巧合——也就是罗南杂事缠身,考虑过却一直懒得去找唐仪的影像资料,否则这根本一点儿惊喜效果也没有好吧?制造这一切的武皇陛下,究竟图得什么!

    倒是“血牡丹”唐仪的导师,吴尊亮教授,正是潘文教授的丈夫,这件事还有点儿小小的趣味感。

    此时的罗南迷之尴尬。

    倒是牡丹,也就是唐仪了,表现得颇是淡定,几句话应付过吴教授,继续直播现场情况:“由于防疫要求,那支从深渊折回的队伍暂时没法入城,目前只能通过视频直播的形式,与市民见面。我的位置还不错,一会儿可以直接看到广场投影的直播画面……”

    “唐仪啊。”吴教授又在隔壁招呼,这次没有画面,只有笑呵呵的声音传过来,“当你女朋友的直播员呢?”

    ……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罗南给噎了一记,下意识把视线投向其他人,这时就看出大家的城府来,别说何阅音与竹竿,就算一直莫名与牡丹不对付的章莹莹,此时也面不改色。

第三百八十七章 非重点

    好吧,是我见识少。

    罗南心下讪讪。他也感觉到,最核心的当事人,牡丹也非常淡定,完全没有搭理自家导师随性的玩笑,继续在任务频道直播。

    或许这种事情,在成年人的世界中真的不算什么吧。

    罗南把注意力放回到牡丹直播的内容上,正如她所说,很快广场上就投影显示了大量内容,不过里面绝大多数仍然是那些剪辑过的报道画面。

    对于正在进行盛大游行的春城市民们来说,应该是足够了,可以一浪又一浪的推高他们的情绪;对于何阅音、竹竿和章莹莹这样的专业、半专业人士也足够了,里面有太多可以推敲讨论的细节。

    问题是罗南在看了一轮之后,却不免有些气闷。他多少能够理解牡丹向他们直播有关情况的理由,知道这涉及一些大势力的政治行为,可要再往后推的话,就完全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了。

    事实上,牡丹带来的这条线索,与他的自我逻辑之间,还是有一定隔阂的。也正如牡丹所说,他的思维并没能扩及到一条跨越十多年的阴谋线过上,现在他更关注即时存在的东西。比如,正覆盖全球的灵魂披风之上千千万万闪烁的指示灯光。

    再比如,黄秉振身上的变化,与“进阶配方”的完整度形成了对应关系,一个刚进入畸变三期不久的问题人物,产生了配方中“不属于人间界的仙药”。

    后面有可能涉及到怎样的人物、怎样的因果关系——这才是罗南更感兴趣的领域。

    毕竟,这个逻辑是他本人挖掘出来的,每一个环节都扎扎实实地留存在他心间,而不是像所谓的“政治行为”那样,懵懵懂懂,似明非明。

    话又说回来,牡丹提供的线索中,还有些他特别感兴趣的东西。就是那位随军记者一直在暗示,一直在煽动的关键元素:

    畸变。

    牡丹已经把它点透了,罗南却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可以想见,这类证据是不可能在投影仪画面上采集的,他需要更直接的接触。

    能力就代表某种任性。当罗南心念微动,灵魂披风的感应体系便微起波澜,虚无中的坐标系自然划定了大概方向,根据他所知的相关的信息,将其与感应范围内的种种实际条件相比对,概略梳理,也就是十分之一秒的空当,感应范围便不断缩小、剔除,集中在内陆西南方位那座人心浊流最为浓稠的都市区域。

    当大致区域划定,罗南反倒想起了另一件事。也是在西南方向,那座火山区的底层熔岩中,金桐的灵光种子也是很重要的验证工具之一,千万不要忘记了。

    现在罗南本人是分身乏术,不过他有一个最值得信任的小跑腿儿。

    “瑞雯。”

    精神层面的联系传导出信息,与罗南相隔上百层楼的某个区域,瑞雯悄然躲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无声无息的消融在暗影中。她用绝大多数人无法理解的方式,从本地时空跳转到云端世界,再从云端世界转回到本地时空。一来一回,在本地时空的距离已经相隔了两千公里。

    “我让摩伦给你拿,留神熔岩,那个血魂寺结构就无所谓了,反正是残次品。”

    安排妥了这件事,罗南心神移回,也越发的集中。他在春城区域锚定的范围迅速收缩,根据牡丹的描述、投影的显示,很快锁定了相对精准的位置。

    罗南仿佛一位无形的神明,从虚空中各个角度,观察这片已经建好了大批临时建筑的平整地块。根据他的理解,这处地块的位置和作用,大概就相当于夏城的三闸区。

    只不过和相对荒凉的三闸区相比,这边可要热闹太多了……至少暂时是这样。

    罗南的意念大致扫过,便看到有一批明显出自政界、军界的相关人员,正陆续到位。没有春城城区内遍地的乐队和鲜花,却更适合营造出庄严肃穆的气氛。

    当然了,相较于这些人,真正的主角还是那些在十几公里以外,乘坐各色交通工具,在军方机动部队保护下,逐渐向这片区域靠拢的人们。

    他们大多数衣衫褴褛,身上带伤,疲惫又兴奋,茫然又憧憬,多种情绪交织。他们形成的群体意识结构,与几十公里外的主城千百万民众,还有目前正在迎候那些军政官员们截然不同。

    毫无疑问,他们就是那只“从深渊里冲出来”的游民部落。

    在这只队伍中,还掺着一些军人,与周围那支负责保护的机动部队有明显的不同。这里面还有一些人,他们身处在数辆明显是刚刚安排的医疗车内,每个人都穿着略显臃肿的隔离服。

    显然,他们就是那些立下功勋,却又在畸变病毒的报复下,不得不面对叵测未来的英雄们。

    这其中,有的人始终保持沉默,有的人则在与身边的医护人员说笑,不管表现得如何,精神层面的信息不会骗人,他们的情绪应该是最低落的,却又隐然是整支队伍情绪起伏转动的主轴。

    看到这一幕,罗南下意识就问:“这事儿应该不是在做戏吧?”

    别怪他这么讲,实在是牡丹冷静的笔触和描述,早早圈定了这里面的阴谋元素。

    牡丹并不知道罗南的“进度”比所有人都快了一大截,她仍在将“直播镜头”对准广场上的投影画面,同时以轻淡的语气道:

    “人类世界本质上是一个舞台。有些人喜欢扮演角色,自以为是世界的中心;殊不知还有一种人,属于幕后的导演,喜欢铺就舞台,分配角色,变动剧本,使舞台角色从凡人到英雄、从朋友到仇敌、从亲信到祭品……这里面也许有很深的利益谋划,也许并无意义但乐此不疲。前面两种人碰在一起,自然是‘胜却人间无数’,毕竟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仍然是懵懂无知的玩偶,被人操控犹不自知。”

    “……”

    “说人话!”章莹莹为理解力匮乏的罗南打抱不平。

    牡丹平静回应:“据我了解,前出的近防部队和游民部落都应该是被操控的玩偶。”

    “那位仇队长我认识。”何阅音突然发声,“他是资深的燃烧者,强硬又坚定的一个人。”

    “把合适的人摆在合适位置,就位产生合适的结果。”牡丹倒真像是在演出一场舞台剧,说着玄虚又若有所指的台词,“舞台导演最喜欢干这种事,相对来说,不可控的因素,才是他们最厌烦的,所以他们往往以导师的面目出现,指引目标按照他们的逻辑来行事。”

    竹竿倒是对此挺感兴趣,兴致勃勃地讨论:“我倒觉得,世界舞台上不只是一个导演,几个人同排一台戏,这才是那些导演们最厌恶的事情。”

    章莹莹又冷笑:“不应该是拆台吗?”

    话题很快偏出千万里,罗南对此已经不感兴趣了。他的意识正在几辆医疗车上来回切换,试图寻找相关的证据。然而他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所有的被感染者都身着隔离服,而且那玩意儿做的特别完善,高级医疗车也已经做到了近乎于实验室的条件,灵魂披风并没有与他们进行物质接触的机会。

    没有接触,也就没有反应可言。

    罗南有些失望。不过在队伍中,他还是发现了一些更加隐蔽的“二期病例”,他们与裹在隔离服里的几位英雄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充其量一个是隐性,一个是显性。而不论是显性隐性,里面暂时还没有感染三期的例子——充其量也就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相对而言,夏城这边除了一个被罗南强行催化的黄秉振,其他的病例都是“隐性”,一个比一个藏得深。

    这是否也就代表了夏城和春城在所谓的“舞台剧”中,不同的地位呢?

    此时,直播镜头终于给到了这个迤逦而行的车队,相关军政人员自然也有露脸的机会,总体上春城方面还在营造泪点和爆点,但作为更客观的旁观者,大伙儿几乎可以猜到以后的戏码了。

    何阅音就暂时跳出直播环境,询问道:“其他区域的报道怎么样?”

    牡丹回答:“很少正规媒体发声,或者深度评论。总体上还是在压,希望看后续的发展。”

    竹竿追问:“这代表什么?”

    “代表夏城不是中心,春城也不是。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小的突破口,可以作为未来整个风潮兴起时,一个让人信任的前例。”

    “春城都这种场面了……”

    “虽然已经是信息时代,可由于各大都市圈一些历史人文上的冲突,发生在遥远大陆上的故事,很难让其他城市真切代入,除非发生了与他们切身相关的冲击事件。”

    牡丹冷静地持续陈述理由:“论地理位置,春城和夏城不是最复杂的,周边的游民部落也不多;论人文环境,远东地区仍然保持着较为保守的伦理思维,这也影响到了政治环境,政府的控制力相对较强,他们没有道理把这里作为突破口。”

    “你认为的突破口是哪里?”

    “在平权运动成风的欧洲和太平洋对岸,他们表现得远比你们想象得更加激进。事实上,在西方一些城市,‘自助型’基因改造已经蔚然成风。相较于根据教科书或者专业人士的d。i。y路线亦步亦趋,畸变倒像是一个更有诱惑力和爆发力的新型赌博项目。”

第三百八十八章 采集器

    “赌博?”

    “或者说是缺乏希望和耐心的反抗。”

    牡丹一边充当直播员,一边充当讲解员,冷澈的基调与“直播镜头”中百万大游行的热烈场面殊不相衬,却让插不上嘴,只能老老实实倾听的罗南,感觉大涨见识。

    “战后四十年,已经是三代人的时间,整个社会又差不多完成了阶层固化,社会权限系统的出现,让这种现象更具有表现力。在某些经营不太美妙的都市,人心变得更加躁动了。如果能有一个一夜暴富的机会,为什么不呢?”

    “因为躁动,就想让畸变成为常态?”竹竿挑了挑眉毛,“大众心理应该更趋保守,而不至于如此激进……那么,是被利用了对吗?你应该有个推论什么的。”

    牡丹慢慢转身,将更广区域的场景传输给他们看,声音却一贯地清晰明确:“目前来看,直接推动力是金钱。从公权力的角度来看,很多人不想再花钱了。”

    “怎么讲?”

    “战后四十年,荒野上各类畸变现象持续不断地发生,可是,荒野上的游民部落灭亡了吗?并没有!根据不完全统计,游民人口已经实现了五连增,人口增长率甚至超过八十八个大型都市圈中的三分之二,寿命也没有太过明显的差异。”

    章莹莹打断她:“喂,战前战后一代还远没到自然死亡的高峰期。”

    “可眼前的情况就是如此!谁会去理会二三十年后的事情呢?很多人觉得,畸变没什么可怕,整体形势也还不错。成千上万的游民部落,上亿的人口,如此庞大的基数充当了小白鼠,在畸变高发地带生活了几十年。他们没有任何灭亡的迹象,甚至还十分兴旺,那为什么还要视之如猛虎毒蛇,每年花以万亿计的大价钱,去严防死守?”

    “……”

    “还有很多人考虑:随着畸变时代的到来,地球基因环境的变化,大规模的基因污染几乎不可避免。每年大规模的开销,最多只能将这个时间推后个几十年,一两代人的时间。既然注定了如此,现在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竹竿呵了一声,旋又感慨:“那毕竟是畸变啊!”

    “这个时代,经济是眼球经济,政治是眼球政治,没有眼球就没有一切。对某些人来说,战后初期制定的策略实在是太老旧了,按照以前的老规矩,把巨额社会投入砸进大家已经习以为常、迟钝无感的地方,这不符合现有规则。他们需要把钱投入到更具有增值空间、更有助于他们影响力的领域里去。

    “直面畸变、与畸变共存、让它变成可控的,可利用的积极元素——不论是否可以真正实现,对于政客来说,这种说法足够耀眼,能够转化出选票;对商人来讲,它足够瞩目,可以制造出全新的消费领域。既然如此,大家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政客也好、商人也罢,他们也是大众的一员,他们也有相应的危机感和赌博心理。里世界也好、燃烧者也罢,这种过去成百上千年从未出现过的特殊元素,正不断渗透到全球治理体系中,并且取得了越来越重要的地位。面对这一切,有多少人能够淡定以对?

    “引入畸变,最糟糕也不过是把注定的麻烦稍稍提前,正常的话可以形成新的平衡,最理想则可以切实地控制并拥有这份力量——这种几乎没损失的赌局,他们为什么不干?”

    牡丹的表述,罗南基本上听明白了。这一套分析确实非常有见地,可她的意思是说,目前的局面已经是奔涌的潮流,无法逆转了吗?

    如果是这个结论,罗南不太喜欢。

    他并非对畸变有什么歧视,却并不喜欢在后面操控一切的人——虽然至今不太了解这人、或者这批人的确切身份。

    罗南也想再深入思索一番,但又有些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何阅音等人联想解析的层次应该远超过他……于是他想听一下更多的讨论,偏在这时候,已经来到了直播区的车队,突然发生了意外情况,吸引了他的注意。

    车队一角发生了些许混乱,原因是某位感染了畸变病毒的军方英雄昏厥了,在显性畸变的表达方式下,那位的状态明显朝着不可逆的深渊滑落下去。

    如此状态,这位军方英雄不可能再参加欢迎仪式,乘载他的医疗车立刻加速,离开车队,向另一方向疾驰。

    罗南心中一动,意念锁定了那辆医疗车。

    对于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隔着一层隔离服显然是不可能实施急救的。再次锚定的意念,甚至没来得及将影像传回,由外接神经元干涉形成的特殊“镀膜”就有了反应,新的指示灯亮了起来。

    由于相关成份太多,医疗车内的区域,甚至充斥了一片炽亮的光。

    咝,这变化真是猝不及防!

    就是个惊叹的功夫,相应的系统弹窗一个接一个的出现,进阶配方的理论完成度,以稳定的幅度向上飙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这位感染者对配方的贡献度就已经超过了黄秉振,使得相关数值的百分位也往上跳动了两个点。

    就是这样,与黄秉振那边对应得起来!

    罗南暗地里捏了下拳,这反应不太符合道德标准,毕竟一个是生命垂危的英雄,一个是卑劣好色的蛀虫。可就他所擅长领域的逻辑而言,两边的性质并无差别。

    话是这么说,当罗南意念在医疗车中打了个转儿,看到那位军方英雄的现状时,心里怎能全无触动?

    无菌帐内,铁塔似的汉子已经被禁锢住了,此时他正大口咯血;喉咙发出嘶哑的漏气声,本是坚如岩石的肌肉大幅干瘪下去,身体的大部份储备能量都被畸变过程所吞噬。

    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身体的刺激还在其次,对未来的绝望,以及畸变本身给精神层面带来的扭曲幻觉,足以让人类引以为傲的自由意志全面崩盘。

    罗南能够无视、甚至主动引导黄秉振的有关进程,因为他觉得对方精神世界毫无价值;可如今面对这一位,他心里头却颇不舒坦,只想把意念切出去。

    然而,便将意念将出未出之际,心头忽有些微妙的触动,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意识停滞了半秒钟,也在这个当口,密集聚合在医疗车内的“指示灯光”,有一角灭掉了。

    医疗车上,患者虽然已经除下了隔离服,但外围还是配备了无菌帐的,这也起了很好的遮蔽作用。短时间内,没有任何病菌外泄,至少列入进阶配方的几种原料,都圈在这片区域之内,非常集中。

    可是就在罗南意识凝滞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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